靈感範文站

位置:首頁 > 實用文 > 實用文精選

所見詩歌精品多篇

所見詩歌精品多篇

所見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 篇一

清江引·詠所見

後園中姐兒十六七,見一雙胡蝶戲。香肩靠粉牆,玉指彈珠淚。喚丫鬟趕開他別處飛。

翻譯

十六七歲的小姐在後花園內,見到兩隻蝴蝶結伴兒嬉戲,互相追隨。她肩靠著粉牆,不住用手抹淚。吩咐丫鬟:把它們趕走,到別處兒去飛。

譯文

十六七歲的小姐在後花園內,見到兩隻蝴蝶結伴兒嬉戲,互相追隨。她肩靠著粉牆,不住用手抹淚。吩咐丫鬟:把它們趕走,到別處兒去飛。

鑑賞

後園裡一雙蝴蝶好端端地飛舞嬉戲,卻被小姐吩咐丫鬟予以驅逐。蝴蝶永遠搞不明白什麼地方得罪了小姐,而讀者對箇中緣故卻是一目瞭然的。所以雖然小令只有短小的五句,仍使人感到清新有味。人們欣賞無名作者新奇大膽的構思,欣賞作品柔媚的民歌風調。

起首兩句是對事件背景的交代,“姐兒十六七”、“一雙胡蝶戲”,純用口語,質直無華,帶有典型的`小調風味。三、四句作小姐的特寫。“香肩”、“玉指”、“粉牆”、“珠淚”,在民歌說來已是一種雅化,然而又與文人煉字琢詞的求雅不同,使用的是一些近於套語的習用書面語,類似於說唱文學中“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等的水平,故仍體現出俚曲“文而不文”的特色。末句則溝通並表出“姐兒”與“胡蝶”兩者的聯絡。五句三層,各層次各自獨立形成一幅畫面,合在一起,卻成了一段情節有趣、動感十足的小劇。

本篇題稱“詠所見”,當然生活中不至於存在神經如此脆弱的女子。但小曲確實讓讀者有所見,且對這位十六七歲“姐兒”在愛情婚姻上不能順遂的遭際產生同情,這正說明了作品新巧構思的成功。又全曲五句純用白描,不作半分解釋和評論,這種意在 言外的含蓄,也是令人過目難忘的。

利用“一雙胡蝶”來作閨中女子懷春傷情的文章,在散曲中並非僅見。清代曲家潘曾瑩有一首《清江引》:“牆角一枝花弄暝,庭院添悽迥。黃昏深閉門,紅褪燕脂冷。飄來一雙胡蝶影。”把一名未出場的獨居女子的孤犧痛苦,表現得淋漓盡致。兩相比較,也可發現民間散曲與文人散曲,在率意與刻意的祈向上的不同。

所見原文、翻譯及全詩賞析 篇二

所見

牧童騎黃牛,歌聲振林樾。

意欲捕鳴蟬,忽然閉口立。

翻譯

牧童騎在黃牛背上,嘹亮的歌聲在樹林裡迴盪。

忽然想要捕捉樹上鳴叫的知了,於是馬上停止唱歌,靜悄悄地站立在樹旁。

註釋

牧童:指放牛的孩子。

振:振盪;迴盪。說明牧童的歌聲嘹亮。

林樾:指道旁成陰的樹。

欲:想要。

捕:捉。

鳴:叫。

立:站立。

創作背景

袁枚熱愛生活,辭官後僑居江寧。其主張抒寫性情,所寫多為士大夫的閒情逸致。詩人在旅途的路上看見一個牧童騎著牛,唱著歌,忽然聽到蟬的叫聲,於是停住歌聲跳下牛背,準備捕捉蟬。這一幕觸發了詩人的詩興,就寫下了這一首“所見”。

賞析

這首詩的第一句平平而起,不著痕跡。第二句調子突然高昂,旋律突然加快,從而形成一個高潮。一二句描寫了小牧童的天真活潑、悠然自得的可愛模樣和他的愉快心情,“騎”字直接寫出了牧童的姿勢,“振”字則間接點出他的心情。通過“騎”和“振”兩個動詞,把牧童那種悠閒自在、無憂無慮的心情和盤託了出來。他幾乎完全陶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之中,簡直不知道世間還有“憂愁”二字。正因為心中歡樂,才不禁引吭高歌,甚至於遏行雲,“振林樾”。

三四句仍然是繼續描寫神態。第三句是過渡,是作勢。寫牧童的心理活動,交代了他“閉口立”的原因,也是全詩的轉折點。第四句,急轉直下,如千尺懸瀑墜入深潭,戛然而止。“忽然”一詞,把這個牧童發現樹上鳴蟬時的驚喜心情和機警性格栩栩如生地表現了出來。“忽然”發生了變化:由響而靜、由行而停,把小牧童閉口注目鳴蟬的瞬間神態寫得韻味十足。而“閉”和“立”兩個動詞,則把這個牧童天真的神態和孩子式的機智刻劃得淋漓盡致。全詩純用白描手法,緊緊抓住小牧童一剎那間的表現,逼真地寫出小牧童非常機靈的特點,讓人倍覺小牧童的純真可愛。

這是一首反映兒童生活的詩篇,詩人在詩中讚美了小牧童充滿童趣的生活畫面。詩人先寫小牧童的動態,那高坐牛背、大聲唱歌的派頭,何等散漫、放肆;後寫小牧童的靜態,那屏住呼吸,眼望鳴蟬的神情,顯得特別專注。“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從動到靜的變化,寫得既突然又自然,把小牧童天真爛漫、好聽多事的形象,刻畫得活靈活現。這首詩正是在這種起伏變化中獲得了巨大的藝術效果。詩的語言,明白如話,質樸無華,十分本色。至於下一步的動靜,小牧童怎樣捕蟬,捕到沒有,詩人沒有寫,留給讀者去體會、去遐想、去思考。

這首詩通過對自然環境和社會生活的描寫,直接抒發生活的感受,看似閒情逸致,實則寄託情思。同時這首詩不顧及格律,活潑自由,語言淺顯明瞭,形象自然生動。綜觀全詩,它所描繪的和平、寧靜和優美如畫的田園風光,所刻劃的活潑、自在和天真無邪的牧童形象,表現了詩人的一種“真性情”。詩人曾經說過 “詩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毋庸諱言,詩所描繪、所刻劃的,正是詩人畢生追求的境界,也正是他所一再強調的“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