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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寫石壕吏作文精品多篇

擴寫石壕吏作文精品多篇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一

漫長的路,看不到一個人影,聽不到一聲鳥鳴。我擡頭望望西邊,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月,我得趕緊找個地方住下來,可連個人影也沒有,哪有村落房舍呢?

太陽已經落山,在茫茫的暮色中,終於看到前面有幾座破爛的茅舍。我來到一家茅屋前,舉手扣響柴門。不一會兒,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開門的是一對年邁的夫婦。好客的主人留我住宿。從他們口中,我知道了這個地方叫石壕村。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一會兒,就聽到咚咚咚的砸門聲,還傳出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說,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翁說了聲: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老婦人去開了柴門,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我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說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怒吼道:你這賊婆子,別耍奸滑,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抽泣着:家裏真沒人了,你們看,這是我兒子剛捎回來的信只聽見縣吏大發雷霆:囉嗦什麼,誰看你的信!我們只要人,快交出人來!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說:老爺,真沒人了話還沒說完,嬰兒哇哇的哭聲響了起來。縣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竟敢撒謊!不是有孩子嗎?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說:是有個小孫孫,可他還正在吃奶啊!縣吏蠻橫地吼道:吃誰的奶?總有個母親吧!還不把她交出來!

聽見縣吏這樣怒吼,我心中不禁罵道:這幫沒人性的畜牲,你們把她捉去,誰來奶孩子?嬰兒不餓死嗎?只聽老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老爺,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她衣不蔽體怎麼見人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行行好,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縣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們怎麼去交差?老婦人沒辦法,只得懇切地哀求道:我雖然年歲已大了,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你們就帶我走吧。趕緊到河陽去服役,還來得及爲軍士們做飯。

好一陣沒聽到說話聲,老婦人可能已被抓走了。唉,這叫什麼世道啊!這時,老婦人的媳婦在房中抽泣起來,聲聲幽咽,如針般刺在我心中,我不禁潸然淚下。老婆婆,以後你多保重吧!我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路,長長的路,仍看不到一個人影,聽不見一聲鳥鳴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二

傍晚,天氣有些涼,周圍見不到人影,到處一片荒蕪。一位中年男子穿着破舊的衣服走在風吹塵起的小路上,他已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前面出現一個村落,遠遠的看見村口豎着一塊破爛不堪的牌子,走近一看,上面的紅漆基本都脫落了,但還能隱約看出上面寫着“石壕村”三個字。這依稀可辨的字跡矗立村口,似在向人們訴說着過往這裏歷經的一切,也好像要控訴戰爭帶給它的傷害。

詩人若有所思地站立了一會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繼續向村裏走去。

他走到一戶人家門前,正欲叫門想借宿一晚,忽然看見兩個來徵兵的差役,他們提棍跨刀,面目猙獰,邊走邊叫喊,正挨家挨戶地在搜人。屋裏的老頭聽見動靜,悄悄地起身溜到自家後牆,翻過長滿青苔的土牆逃走了。估摸着老頭子逃遠了,老婦人才去開門。

滿頭白髮、一副病態的老婦人用粗糙的雙手打開破落的柴門,走出門外,還未站穩,等得不耐煩的兩個差役厲聲怒吼:“怎麼纔開門?你家男人呢?”本就心慌的老婦人更加膽戰心驚了,一邊抹眼淚,一邊吞吞吐吐地低聲說:“家裏沒有男人了。我三個兒子都被抓去戍守邊疆了,前些日子一個兒子捎信告之,我的另兩個兒子都戰死了……”還沒等老婦說完,差役就搶話說:“家中還有其他人嗎?”老婦頓了一下說:“家中沒有其他人了,我們能活命已是慶幸,死去的人再也活不過來了。”正說着,忽然從屋中傳來“哇哇”的嬰兒的啼哭聲,兩個差役一驚,互相看了看,就欲闖進屋去。老婦人連忙解釋到:“這是我那正在吃奶的小孫兒,因爲要吃奶,她的母親還沒有離開。因爲缺衣少穿,兒媳進出沒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與人相見,還請兩位差人不要進去。”兩個差役互相遞了個眼色,就沒有硬闖。他們接着說:“沒有了男丁,但每家必須出一人去服役。”老婦人回頭看向屋內,想了一會兒,帶着哭腔說:“老婦雖年邁體弱,但做做飯還是可以的,那我跟你們走吧。”有人去服役,他們也可交差,兩個差役就帶着老婦人離開了。

月上柳梢,夜漸漸深了,聽不到說話聲了,隱約能聽到兒媳繼繼續續的哭泣聲,對她來說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半夜不知老翁何時歸家來,天亮了詩人要登程趕路,只能與老翁告別。老頭也不知與詩人說些什麼,只是低垂着臉,辛酸與無奈寫滿臉上。望着詩人離去的背影,老翁默默地轉身關門進屋,世界一片安靜,死氣沉沉。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三

太陽早已落山,爲我照明前路的已不再是陽光,而是月光。如果是小時候,我想我一定會在這皎潔柔和的月光下和家人一起賞月吧?可惜如今不可能了,哥哥在前線戰死,父母爲此悲痛欲絕,大唐處於危難之中,我的家也是支離破碎。

縣丞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我不能徵夠兵,就要自己去鄴城打仗!我走了,我年邁的父母誰來照看?我剛剛落生的兒子又有誰來撫養?本來家中靠我的奉例過日子就很拮据了,我要是去打了仗,一家人可怎麼活下去!

我也不想拆散一個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我必須這樣做,我也是被逼的,要怪也只能怪安祿山和史思明起兵造反,害百姓過得顛沛流離。我能做什麼?一屆小小縣吏,只能狠下心來徵兵了!夜晚徵兵是最好的時候,都睡着了想跑也跑不掉。

開門!我砸着一家的門喊道,明月並不圓滿,有些殘缺,明明是一個很有詩意的環境,我能想到的卻只是月亮比剛剛更高一些,我要抓緊徵兵了。怎麼還沒開門?我不耐煩地砸着門。

呦,官爺,您怎麼來了?一個老婦開門對我說。你家的男人都哪去了!快讓他們出來,前線告急,急着要人!我狠着心說。官爺,要不先喝口茶?家裏也沒什麼好茶可以招待您,粗茶一碗您別嫌棄,家裏的情況越來越差老婦說着,我怕夜長夢多,便說道:少廢話!交人出來!

官爺,家裏實在沒人了!原先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服役了。前些日子二兒子來信說,老大老小都戰死了!他活着就要繼續打仗,苟且偷生,整日提心吊膽,說不準哪天就戰死了!兩個死去的兒子呢,就再也活不過來了,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啊!老婦哭着說道。

村子裏幾乎沒有什麼人了,都是老幼病殘,一入夜就靜悄悄的,老婦的哭訴聲在靜悄悄的夜裏顯得尤爲突出,讓我覺得良心不安。但是,有什麼事情能兩全其美?我同情了她,縣丞可會同情我?

突然傳來一陣哭聲,我質問老婦:你撒謊!你家裏明明還有人!家裏真的沒有人可以去前線了!那可是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啊!老婦哭着說。那他的母親呢?!讓她出來!我彷彿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放開。

官爺,她的丈夫戰死了,爲了孩子沒有改嫁,之所以沒來見您,是因爲連件像樣的裙子都沒有啊!老婦哭訴着,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

你家真的沒別人了嗎?!我抱着一線希望問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老婦說道,官爺,如果您不嫌棄,就讓我去應徵吧!老婆子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連夜趕去前線,也能爲你們備些乾糧啊!求求您放過我的孫兒和兒媳吧!老婦哀求着。

那好吧。我勉強答應了。良心不安啊!一個老婦去前線,必死無疑啊!我是不是害了一條人命?怪只怪明皇信奸臣,送給安祿山史思明兩個反賊精兵良馬,自己的軍隊確是不堪一擊。不知道有多少個老婦人像這樣無奈地去了前線!

夜已深,我聽到背後傳來陣陣哭泣聲,或許是老婦的兒媳在哭吧!或許是那些戰死前線的冤魂在哭吧!又或許是那些死了兒女的老人在哭吧!那麼幽怨的哭聲,又是那麼無奈!

原諒我的殘酷,不只是你們身不由己。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四

於是,杜甫就走到離村口最近的一戶人家房前,敲了敲門:“裏面有人嗎?可否讓我借宿一晚?”話音剛落,屋裏面的燈一下子就滅了。“嗵”,好像椅子翻了,“噼裏啪啦”,又好像盤子打碎了。杜甫心想:這是怎麼了,我嚇着這戶人家了?

隨即,一個蒼老又充滿了幾分恐懼的聲音問:“外面是何人?”

“在下姓杜名甫,正要去別處辦事,見天色已晚,想借宿一晚,別無他意。”杜甫回答。

“哦,是借宿的呀,行,俺這就給你開門。”這聲音輕鬆而歡快。隨即,燈亮了起來。“啪”,門開了。

這老婦邊給杜甫指了指拴馬的地方,邊向牆上喊:“老頭子,快下來吧,是客人。”

這時,一個身影從牆上跳下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對杜甫笑笑:“請進,請進。”

進了屋,杜甫見有了燈光,才仔細打量這對老人。這老婦滿頭白髮,臉上有三條深的皺紋,衣服像是用補丁拼的。這老頭兒也不例外,頭上的白髮異常稀疏,衣衫襤褸。屋子裏放着一張桌子,幾把椅,幾張牀,也就沒什麼了。

那老翁對杜甫說:“您可吃飯了?”

杜甫笑了笑,說:“在下光顧趕路,沒有吃飯。”

老翁向屋裏喊了一聲:“翠花,快把飯菜拿上來。”

“行。”一個清脆的聲音回答着。

飯菜拿上來了,不過是一碗發黴的鹹菜和一碗清湯。杜甫也顧不得好吃不好吃,三兩口就吃乾淨了。

吃完飯,杜甫問老頭兒:“最近兵慌馬亂,你們家生活可好?”

老頭正準備回答,忽然,馬蹄聲、腳步聲,大人喊,小孩哭,雞飛狗跳,原來,官差來抓人了!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五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說: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着隨差吏們匆匆而去。杜甫目睹了這一切,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耳邊,彷彿仍迴響着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裏也像隱隱傳出了嗚洇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消息後,不禁捶胸頓族,痛不欲生。

面對令人心痛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六

風,呼呼地颳着。我打了個寒戰,如果仍然見不到一個房子,我今天就得睡在外面了。

還好,前面總算出現了一個村莊,村口旁邊的石碑早已經破爛不堪了。只依稀見得,上面寫着“石壕村”這三個字。

我挨家挨戶地敲着門:“有人嗎?”沒有人理我……這是最後一戶人家了。“有人嗎?”我連續敲了十多次。“吱——呀——!”破爛的木門被打開了,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年輕人,快進來吧。”我說明來意後,老婦人給我安排了一張牀,睡下了。

半夜,我被狗叫聲驚醒了。“快!你來搜這房子!”外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哐!哐!哐……”那個人用腳踹着門,“把你家的男人交出來!”“譁——啦!”我聽得出,這是老婦人在叫老人逃跑,老人跑得跌跌撞撞的,好不容易纔翻過了後院那堵牆。老太太戰戰兢兢地來到了門邊。剛一放下鎖,門就被踢開了。

那官吏凶神惡煞般的謾罵着老婦人,老婦人跪在地上,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差吏吼叫得多麼兇狠,老人哭泣得多麼悽苦。

我只聽得老婦人再向差吏求情:“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去當兵了,正在鄴城防守,一個人幫兒子帶來了一封書信給我,說i另外兩個兒子都被打死了。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便永遠死了啊!”

差吏十分生氣,怒吼道:“你兒子死了關我什麼事!快把你家男人交出來,老子好回去交差!”說罷,便要硬闖進來。

老婦人沒敢去攔他,突然想到我還在裏面,便拖住官吏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大人,我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啊。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她的母親便還沒有離去,但是她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也沒有,不能來見您啊!”她哽咽道,“老婦人我雖然年老力衰,但是做飯的力氣還是有的。請允許我去軍營,去洛陽服役,或許明天還能給士兵們做一餐早飯。”

差役遲疑了一下,踢開了老婦人的手,說道:“要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說着,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夜更深了,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可還能聽到老人低微的抽泣聲,我聽了十分揪心。

第二天,我天亮趕路的時候,我只和老人告別了,那個老婦人已經被抓走了。轉身望去,那老人的。身影顯得是那麼孤單,落寞……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七

傍晚時分,我到石壕村去投宿。看見兩個官兵去抓男丁。老婦讓老頭翻牆逃走,她來應付差役。她拄着破舊的柺棍,打開破舊的小門。

剛打開門,就聽兩個差役咆哮:“怎麼纔開門,你家男人呢?讓他出來。”老婦人口未開淚先流,用她那已經乾裂的嘴脣說道:“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捎信說另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也就苟且活着,死的就已經結束了。家裏沒有男人了。”話音未落,一陣小孩的啼哭聲從屋裏傳來,這可把差役激怒了。婦人悲慟地說:“只有一個沒有斷奶的孫子,因爲孩子要吃奶,他母親就沒有離開。請你不要爲難他們。我們的生活已貧困交加,兒媳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老婦我雖年邁體衰,但還能做點事,我跟你們走,去河陽服役,還能夠來得及準備明天的早飯。”就這樣差役毫不客氣地呵斥着把老婦帶走了。

隨着差役的離開,周圍安靜了下來。夜更深了,聽不到說話的聲音了,我彷彿聽到有人在低聲啜泣,內心也十分悲痛。第二天天剛亮,我就要登程趕路,只老翁一人送我,我們相視無語,看着老翁佈滿愁容、寫滿滄桑的無奈的臉,我的心被刺痛了。我抱手辭行,轉身離開,只留下老翁孤獨的身影。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八

時如箭出弦,日似雁南飛。往復三五載,老婦日思歸。

大唐得天佑,安史亂終平。九死得一生,滿腹歸鄉情。飢寒兩不顧,思憶促歸心。歸路數千裏,好似一朝盡。

趨步至城門,雙木撐病體。窗內燈火暗,檐上鴉聲悽。推門門未閉,兒媳獨抽泣。失聲喚爺孃,淚水落滿膝。老婦輕聲應,孫兒驚夢起。六眼皆濺淚,三人共相依。

老婦力本衰,又經旅途苦。久病未相醫,於事已無補。好景將逝去,噩夢終到來。但求安入土,共與老翁眠。兒媳如何哭,幼孫如何啼。老婦已長眠,陰陽兩相間。

戰爭是何物?只叫人分離!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九

太陽快下山了,而行走在曠野上的杜甫,擡起頭眯着眼望着那一抹血紅,夕陽的餘暉將他那張吃慣硝煙的臉分割成光暗兩面。稍後他低下頭,邁動腳步趕路。太陽快下山了,再找不到地方投宿,就只能在樹林過夜了。這時他詫異地望見一縷炊煙,杜甫心中一喜。總算是找到人家了。可望山跑死馬,望煙也不容易。估摸走了15里路,才見到那個村子。

村子不大,細數之下只有七戶人家,而且家家緊閉窗門,若不是那一縷炊煙,看起來就是一個荒村。杜甫整了整衣裳,拍了拍身上的煙土,確定自己終於像個人了,才敲響了一家房子的屋門。嘭嘭嘭三聲,沒任何人迴應。又敲了三聲,只聽門吱呀一聲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精瘦的老頭,身體上的衣服極其破爛,依稀之間可以透過衣服看見一排排肋骨。他看見杜甫張了張嘴巴,顯得十分吃驚,隨即問你是什麼人杜甫拱了拱手說:我叫杜甫,逃難的。老頭的眼睛一下子釋然了:你是來投宿的吧?來,進來吧。說完就拉着杜甫的手。杜甫連忙說:多謝。隨即跟着老頭進來了。老頭進到屋子裏,喊了一句:老婆子,生火做飯,整幾個硬菜。哪來的客人?一聲中氣不足的聲音響起,之後聲音的女主人一個老婆婆出來了。她的目光掃到杜甫有點吃驚,但臉上又浮現出慈愛的笑容,柔聲說:孩子是逃難的吧?先坐着,我給你們弄幾個菜去。老婆婆轉過身顫巍巍地走進廚房。不知爲什麼,杜甫覺得老婆婆的眼睛發紅。

《石壕吏》擴寫作文 篇十

晨風捲着衰草、枯葉,整個村子一片死寂,枯葉順着微風拍打在杜甫的臉上或身上。杜甫一面走,一面看:一路上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寒風習習,杜甫不禁緊了緊衣衫。

入夜,杜甫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投宿的地方。誰料,半夜時分竟聽到門外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官差要抓人去參軍!

老嫗讓老翁趕緊翻牆逃走,讓杜甫躲起來不要出聲,自己鼓起勇氣獨自去應付他們。

門外站着兩個官吏,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那個矮的官吏正準備踹門,剛一擡腳,便見門開了。肥胖的身形略一踉蹌,卻只見一老嫗獨自走了出來,頓時怒上心頭,凶神惡煞般喊道:“老太婆,這兒沒你什麼事兒!快去把你們家的男丁交出來!”

老嫗心頭一涼,一股股的悲傷情不自禁涌上心頭,她上前一步,無奈而又悲傷地說道:“我原本有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前不久,一個兒子託人捎回書信,信上說另兩個兒子最近已戰死沙場。像我這樣活着的雖然保住了命,但出不了多久,這命啊,也會隨着風飄走的。現在啊,家裏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去作戰的男丁了啊……”

聽着老嫗哭哭啼啼地訴說着她的悲苦,官差們不悲反怒,一個瘦瘦高高的官吏吼道:“這有關我們什麼事?我們的任務只是抓人!快把你家的人交出來!”

老嫗此刻早已淚流滿面。她雙袖不停地擦拭着眼淚,哽咽道:“家裏現在就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啊。因爲他還小,所以他的母親並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沒等老嫗說完,官吏又大喊道:“少囉嗦!你家必須有個人去充軍!”

官吏的語氣堅決,老嫗的心早被悲傷和難過填滿。只是她卻在此刻想到了她的家人、她的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便無奈地嘆了口氣,哭泣着說:“我雖年老體衰,但請你們讓我跟你們走吧!到河陽去充軍,或許還能爲他們準備早飯。”

老嫗這時已經置生死於度外,官吏也抓走了她。

夜,更深。

說話的聲音消失了……隱約間好像聽到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天地間如死一般靜寂。

戰場上的景象更是清晰地浮現在杜甫的腦海中:荊棘滿地,屍橫遍野……

戰事何時能了啊、!杜甫在心中感嘆道。

天微亮,杜甫便只能與老翁告別,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