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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2多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2多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

話說,兩個官吏到了石壕村,來到老翁家門前。

老翁翻着牆走了,老婦出門看。兩個官吏問老婦:“你家還有什麼人?”

“兩位大爺,我原有兩個兒子。一個已經戰死,另一個正在邊疆打仗。現在家裏只剩下兒媳和孫子。”

“那你就跟我們走吧,給我們燒火。那兒正缺個人燒火。”

“大爺,求求您們,饒了我吧。”

“不行,你必須得走。”

老婦人被官吏拉走了。官吏笑着拉着老婦走向前線,此時老婦已是飢餓難忍,筋疲力盡加上長途跋涉,現在快撐不住了。

“快點走,在天黑之前得趕到前面那家客棧。”官吏的速度加快了。老婦的步伐也加快了,老婦快不行了。

突然,老婦餓倒了。“怎麼不走了!快走,不走我可就打了。”

“大爺,給點吃的吧,我餓的不行了,你打我也沒有用啊!”

“你還問我要吃的,我問誰要吃的去,你就算渴死了,我絕不會掉下一滴眼淚。”

“我實在走不動了,我又渴又餓,與其累死,不如餓死。”婦人喃喃地說。

嗵!沉重的打在老婦人身上,老婦發出了一聲慘叫。

“哈哈!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你最好是老實點跟我們走吧!沒人會可憐你。”官吏惡狠狠地說。

又是一棍打在老婦的身上,老婦倒下了,哈哈大笑的官吏傻了眼。

其中一個官吏說,這樣我們沒法交差,大不了我們再去趟石壕村!

寒風仍呼呼地颳着,老婦躺在路上一動不動……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

暮色開始四合,我投宿在石壕村,忽然聽有“咚咚”砸門的聲音,接着屋裏的人慌亂起來,一位老婦說:“老頭子,你趕緊走,我先出去應付應付他們,快走!”“我怎麼能拋下你一個人獨自逃命呢?”老人搖搖頭無奈地說,“你就快走吧,要不來不及了,我一個老太婆沒什麼好擔心的,快走!”老婦推搡着他。老人這纔不舍的跳牆而逃。“哐當!”一聲,本來就不結實的木門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老婦急急忙忙跑出去,這些差役方停住腳步。隱隱約約聽見屋裏傳出孩子哭的聲音,還有輕輕的嚶嚀聲,大概是母親在哄孩子的聲音吧,這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恐懼與生硬。這些差役一個個凶神惡煞,不苟言笑,憤憤的吼道:把人交出來,快點!"老婦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淚,還不停的阻擋着這些人。

老婦顫顫巍巍的走上前,哽咽着說:“我老婆子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在鄴城服役,多年未見,這前不久,一個兒子捎信回來,信中說我那兩個可憐的兒已經戰死了。”老婦說到這抹着眼淚,“活着的苟且活着,死了的就永遠回不來了啊,我那兩個可憐的兒啊!家裏更是沒有別的男丁了,只有一個尚未斷奶的孫兒。因爲有孩子,所以他的母親還未離去,但出出進進的更是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啊!”老婦仍用一隻手臂攔着他們,繼續說道:“如果實在用人,我老婆子雖然年紀大力氣小,但請讓我跟你們回去吧,趕快到河陽去服役,我起碼還能爲你們準備早飯。”差役互相對視了一下,點點頭,“明天天一亮,就跟我們走!”老婦慌忙送走了他們。

夜已經深了,靜悄悄的,彷彿一根針掉落都能聽見。可老婦家傳出一聲聲的哭泣。一家人都唉聲嘆氣,一夜未眠。一聲雞鳴打破了這份靜謐,老婦被帶走了,我啓程趕路時,只與皺着眉頭的老頭兒告別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3

傍晚時,晚霞籠罩了整片大地,黑暗的社會折磨着每個老百姓。

在石壕鎮的一個小村,哪兒的人們總是過着膽戰心驚的日子。當官兵過來抓捕家丁、年輕男子時,家中的女子面無表情,彷彿承受了一切痛苦。

聽到官兵連夜搜查,老翁立馬跳牆,來不及帶些吃的食物填飽肚子。匆忙的老翁跳牆時,由於搬到一塊石頭,引起官兵的思緒,老翁不顧一切,撫摸着傷口離開了。

官兵怒氣衝衝地吼道,似乎震動了一片大地。婦人受到驚嚇,神志不清地說到:半夜不要影響別人休息。官兵一怒,扇了老婦人一巴掌,老婦人痛哭着,哭的多悲苦。

老婦人哭道:我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身負重傷,另外兩個兒子爲國效命,戰死沙場。存活的人苟且的活着,日子單調而毫無意義和價值。而死者從此離別人世,死得其所。家中在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還在吃奶的一個孫子。因爲有孫子在,所以他的母親沒有離去。而是日夜守護着,想一個小天使守護精靈。老婦人年老體弱,爲此只能由我與你們一起回營去,幫你們煮飯洗衣。

夜深了,說話聲停止了,只聽見蟬鳴地叫聲,有人低聲地哭。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老婦人就已被抓取服役。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4

那一天,正值黃昏,天邊只剩下一束殘陽,漫長的黑夜即將來臨,這是第幾個孤獨絕望的夜晚?我已數不清,我不僅深深地嘆了口氣,攏了攏身上單薄的衣裳,邁開沉重的步伐向那看不見的“前方”走去。

不過多時,我來到了石壕村,大大小小的茅屋,破破爛爛的籬笆,偶爾還有幾聲牛羊的叫聲,我搖了搖頭,這樣貧困的村子我已經見慣了,只不過我究竟還得遇上多少個?我究竟還要痛心多少次?一次?兩次?還是一輩子?

最後,我投宿到一對老夫婦家裏。他們對我很熱情,把他們到過節才捨得吃的窩頭給我吃,我也和他們聊得很投機,這時,一陣巨大的敲門聲傳來:砰砰砰!“開門!”砰砰!“有人嗎?,我們是朝廷派來的……”聽到這裏,老兩口的臉色“刷”地陰了下來,“快走!老頭子!他們肯定又是來捉人的!”老婦人連忙把老翁從椅上拽起,將他推向後院。“快點逃吧!從後院的圍牆翻過去!那裏不高!”我不知所措地站起來,卻被老翁推到一處隱蔽的角落,“你先躲在這裏,千萬不要出來,我先走了!”說完,老翁急急忙忙向後院奔去。老婦人見我藏好了,整了整衣裳,向大門走去。“官爺啊,這麼晚您找我們這些賤民有什麼事嗎?”“老子不跟你廢話,現在戰事緊急,你們家的男丁呢?都給我衝軍去!”我在暗處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嚷道。“官爺啊,我們家確實沒有男丁了啊!”老婦人見差役們要闖進屋來,連忙上前說道,那聲音裏竟夾雜了哭腔,“胡說!你們家怎麼可能沒有男丁!你說!你將他們藏到哪裏去了?”差役憤怒地大吼着,“那戰事豈是你們可以延誤的?”

“官爺啊!老婦人終於哭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官爺,您聽我說,我們家只有三個兒子,他們已經全到鄴城防守去了。”老婦人一邊抽泣着一邊訴苦。“前兩天,老二託人捎信回來,說老大和老三已經戰死了!”說到這裏,老婦人又痛哭起來,那哭聲十分悽慘,我的眼眶也已溼潤了。“那些倖存的人雖暫且活在世上,可那些死去的人,卻是再也不能復生了呀!可憐我連最後一程也無法送他們了,因爲他們已經永遠的離我而去了!”說到這裏,老婦人又一次哭了出來,不過多久,他平靜了一下情緒,稍微擦了擦眼淚,說:“官爺啊,我家是真的沒有能打仗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小孫子,因爲有那小孫子在,所以他母親還沒離去,但她進進出出連一套完整的衣裳都沒有,官爺啊,您就放過我們吧!”“那可不行,雖說你家已沒有了男丁,但我們不能就這樣空手而回吧!”那差役說完,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老婦人。

婦人連忙會意,主動說:“那就讓我隨您連夜回營,去承擔河陽的勞役吧!”差役想了想,說:“好吧,既然這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說完大搖大擺地出了門。老婦人緩緩地立起身子,依依不捨地回身望了一眼這曾經在這裏度過大半輩子的茅屋,終於在差役的催促下轉過身,毅然決然地跨出了大門。我從暗處出來,盯着老婦人那單薄的背影久久佇立……

是夜,柔和的月光散滿整屋,此時卻變得如此淒涼,我呆坐在牀頭,目光停滯在院子裏,剛剛那一幕幕在我腦中回顧着,婦人那悽慘的哭聲依然迴盪在耳邊,儘管隔壁的屋子早已人去、房空……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5

河陽的戰爭越來越吃緊,上官派我們來捉人。我們哪裏敢不照辦,雖然我也知道,各個村莊裏已經幾乎沒有男人了,只剩下許多老弱病殘的了,我也知道,作爲一個當官的人,我們實際上也就是老百姓們交稅纔有的較好生活。可是,我只是一個小吏,沒有什麼權力,也只能聽命了。

我們特地挑了晚上來徵兵。其實叫好聽的是徵兵,不好聽就是捉人了。上官這次的命令是:不論年齡只要是男子,全都歸爲壯丁,且每家甚少交一人。做這種事我雖然不情願,因爲太殘酷,但又不得不去做,這是我們這羣小吏做的。

剛到石壕村門口,就看見一男子正緩步進入石壕村。我上前一步,大聲喝到:“現在河陽的戰事吃緊,你作爲堂堂男兒,爲何不出徵打仗,而是在家中不問世事呢?“只聽他慢慢說:”鄙人姓杜字子美,是四川的一個員外。“說完他拿出一個令牌。原來也是一個小吏啊!我心中感嘆道。接着,我快步步入石壕村,杜子美也進村了。

剛到門口,我就聽見了東西摔碎的聲音,我知道,一定是有人逃跑了。只見一個老婦開了門向外看,我對喝道:“快快交出你家男子來。”老婦人一聽,失聲啼哭道:“我的三個兒子都上了戰場到相州打仗,今天剛剛收到家書說,我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只有一個兒子暫時活了下來,苟且偷生,活一天算一天吧!家裏再也沒有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我們家已經沒有完整的衣服了,我雖然年老了,但是煮飯還是可以的,如果一定要捐人出征,我家就我了吧。”我心中一酸,爽快的答應了。我又向每戶人家收了人,杜員外也就一直跟着。

那天晚上,嗚咽的哭聲連綿不斷。

第二天一早,我帶着那些壯丁,浩浩蕩蕩地出了村子,突然,我聽到杜員外嘆了一口氣,感慨道:“如今前方戰事如火如荼,老百姓們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然而我們這些做官的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6

“數蒼蠅呀!那時,我真是恨死顧老師了。那眼睛真是遭了罪,又酸又脹,甚至還會流出淚水。葉子長長細細、青青綠綠的,襯托着紫紅的花朵——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風味;我來到廣場中心的亭子裏,雨水落到亭子上,順着屋檐滑落下來,形成了一幅美麗的小水簾。

我越想越難過,忽而擡頭看見遠處有幾縷炊煙,也許那裏有人家,天也快黑了於是決定去哪裏投宿。我走一戶人家門前,輕輕地敲了一下那殘舊的門,問到:“有人在嗎?”等了許久才聽見有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從門後傳來,膽怯地問到:“你……你是……”我回答道:“哦,我是一位趕路的人,路過此地,見天已黑了,想在您這裏投宿一晚。老人家,可否方便?”

門突然“哐”的一聲開了,只見一位老婦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說:“哦,原來你是想來投宿的,我還以爲是那些凶神惡霸的官差又來抓壯丁呢!那請進吧。”她領我走進了屋子裏。只見一個婦人抱着一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一個老頭子從後屋走出來。這一家都很窮。看他們衣衫襤褸的樣子,還有婦人懷中那面容飢黃的孩兒,不由心生悲酸。

這戶人家拿出了僅有的一點兒糧食款待我說:“對不起,我們家沒有什麼珍饈佳餚款待你,真是不好意思,家裏的壯丁都去打仗了,田地都荒耕了……”我滿懷謝意地說:“別這麼說,真的很感謝你們能收留我一宿。”這家人很熱心,他們還問我很多關於我一路上的見聞,我們不由地一起感嘆悲傷。夜深了,寂靜得可怕,老頭正想領我去屋中休息,突然從巷中傳來一陣犬吠,不一會兒又傳來一陣猛烈的敲門聲,老頭的臉色變得慌張起來,他把我藏在柴堆中,然後叮囑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更不能走出去。叮囑完我他又翻過後院那堆牆出去了。

我躲在柴堆裏看見老婦慌慌張張地走去開門,只見一羣怒氣衝衝的官差站在那裏,身後還押着幾個壯丁,兇狠地對老婦吼道:“你家有壯丁嗎?如果有那就交出來去服兵役!”老婦怯怯地說:“沒有!”那官差可能是沒有抓夠壯丁充數,就把怒火都撒到了老婦人身上,說:“說,到底有沒有,有壯丁不交出來去服兵役可是死罪,你知道嗎?”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7

天色已經晚了,我投訴到了石壕村的一戶人家。投宿的那戶人家只有一對年邁的老人、他們的兒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子。

半夜時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驚醒。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呢?一會兒,就聽到咚咚的砸門聲,還傳來粗暴的.吼聲:“快開門,快開門!官老爺來了。”不用說,又是縣吏來捉人去當兵。這時只聽老婦人小聲說:“你快走,從後邊牆上跳過去。”老翁說了聲:“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婦人去開了柴門,同時傳來縣吏粗暴的吼聲:“你家男人呢?快叫出來。”老婦人哀哀地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被徵去防守鄴城了。前兩天,小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說不定哪一天也會戰死……”老婦人的哭訴令人心碎。縣吏打斷老婦人的話,怒吼道;“別廢話了,快交出人來。”

老婦人抽泣着:“屋裏真沒人了,你們看,這是我兒子剛捎回的信……”只聽縣吏大發雷霆:“囉嗦什麼,誰看你的信!我們只要人,快交出入來!”老婦人戰戰兢兢地說:“老爺,真沒人了……”話還沒完,嬰兒“哇哇”地哭聲響了起來。縣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你竟敢撒謊!不是有孩子哭嗎?”老婦人不得已,這才說:“只有個小孫子,可他還在吃奶啊!”官吏瞪圓了眼睛:“老太太,有孩子就有母親,帶他的母親出來服役也可以。”只聽老婦人“撲通”一聲跪下,哀求道:“老爺,她丈夫在鄴城戰死了,她衣不蔽體怎麼見人啊。求求你們看在我兩個戰死的兒子的份上,看在我孫兒幼小要母親奶養的份上,行行好,放過我那苦命的兒媳吧!”縣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們怎麼去交差?”老婦人沒法,只得懇切地哀求道:“我雖然年歲已大了,但我還能做些雜活兒。你們就帶我去吧。趕緊到河陽去服役,還來得及爲軍士們做早飯。”

夜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靜。可詩人彷彿還聽到低低的哭泣聲。詩人一夜未眠,天矇矇亮時,他起身與房東告別,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嘆息。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8

黃沙彌漫,天空陰沉沉的。西風淒厲,猶如鬼哭,那蒼黃的夕陽就這麼沉淪下去。現在正是安史之亂,民不聊生,我也只好回自己的老家過日子。現在我拖着疲憊的身子無精打采地尋找着落腳地。黑幕漸漸吞噬着大地,風呼呼地刮在我的臉上如刀割一般,不禁讓我打了一個寒戰。正當一籌莫展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個村子,村子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因爲戰爭的緣故也模糊不清,四周雜草叢生。

走進村子,各家各戶把門關的嚴嚴實實,哎,罷了!大家都被戰爭弄怕了。我牽着馬在村子轉了一圈,幸好,上天眷顧,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可收留我的人家。這是一座破敗的房屋,院子長滿了雜草,窗戶是用紙糊的,雖能擋風,但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絲絲寒意。接待我的是位老婦人,歲月的艱辛,她的面上刻下了時間的痕跡。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頭上佈滿了銀髮,老翁穿的破爛不堪。他們還有一個兒媳,她沒有一件衣服可以穿出去,還有一個沒奶吃的孫子。這戶人家拿出了僅有的一點兒糧食款待我說:“對不起,我們家沒有什麼佳餚款待你,真是不好意思,家裏的壯丁都去打仗了,田地都荒耕了……”我滿懷謝意地說:“別這麼說,真的很感謝你們能收留我一宿。”這家人很熱心,他們還問我很多關於我一路上的見聞,我們不由地一起感嘆悲傷。

由於白天趕路的勞累,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約二刻,我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我看見老翁從斷牆上翻了出去,老婦也趕緊讓我藏好,然後走過去開門,時間彷彿過得特別漫長。門還沒有開,就被差役給踹開了幾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爲首的把老婦推倒在地,惡狠狠地罵道:“你想把老子累死啊,這麼遲纔開門。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兇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揪心!“官爺,屋裏實在沒有別人了。我的三個兒子都去戌守鄴城了。兩個已經站死沙場,一個尚有音訊,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婦哽咽的說。“少囉嗦,你家一共幾個人關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須交出一個否則燒了你們家的破草房。”差役瞪着眼說。“可家裏沒男人了啊!”

突然,一陣哭啼從屋內斷斷續續地傳來。“死老太婆,你還敢騙我們,誰說屋裏沒人?”說着便想要破門而入。老婦見勢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官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孫子,尚未滿月。因爲他在,所以他母親還不肯離去。你總不能讓他上前線吧。如果不嫌棄,就讓我去服役吧,興許在天明前還能爲戰士們做上一頓早飯。”差役奸笑地說:“反正能交差就行,現在就快跟我們走。哈哈!”說完,罵罵咧咧地把老婦架了出去。老婦不捨地回頭望了一下便漸漸離我們遠去。老翁回來了,看到這個場景,抱頭痛哭。我按奈不住內心的悲憤,推開門,任憑那呼嘯的風肆虐地向我挑釁。擡頭,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單影只地遺棄一旁,尋不見星星的足跡。我回屋後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夜不成眠。隔壁傳來的抽泣聲如刀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終於亮了,細雨絲絲,那村裏與我道別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依然紅腫着,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而留下的只是深深地無奈和自責。雨依舊在下,我牽馬行走在羊腸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還是淚。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9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陰森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怎麼纔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說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環境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官吏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官吏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說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不是誠心要騙你呀,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

官吏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說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

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憤怒的說: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官吏無奈的說。

夜深了,老頭兒纔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路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0

一天的長途跋涉,早已使我筋疲力盡,暮色降臨,我拖着沉重的腳步向前走着。忽然,在前不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出現了一村莊。我心裏一陣高興,便加快了腳步,朝那裏走去。

這是個不大的村子,街上冷冷清清的,家家關門閉戶,沒有一個行人,一片荒涼。我來到一家門口,輕輕地扣了扣,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人探出頭來。我急忙說:“我是過路的,想在您這借宿一夜。行嗎?”老婦人打量了我一下,便讓我進去。我走到屋裏,見屋裏有一個年邁的老漢,還有他的兒媳和吃奶的娃娃。同他聊了一會兒才知道這村名叫石壕村。村裏的壯年人都被抓了去當兵了,剩下的也都躲了起來。

半夜裏,一陣雜亂的聲音,把我從夢中驚醒。我側耳細聽,大人的喊聲,小孩的哭聲,狗的叫聲,混成一片。這時,老漢和那婦人也都起來了,門外傳來“嘭、嘭、嘭”的急促的砸門聲。接着,只聽婦人說:“你快跑吧。”老漢看了看兒媳和孫子,猶豫了,那婦人又說:“他們來了我應付,你快跑吧。”砸門聲一陣緊似一陣,老漢只得來到院裏,翻牆而走。老婦人打開門,一羣如狼似虎的官差衝進來。她強陪着笑臉說:“大人啊,您又來找人當兵啊?我的三個兒子都戰守鄴城了,最近,一個兒子來信說,我的那兩個兒子都戰死了。唉,活着的人活一天是一天,死了的人就讓他們安歇吧,如今我家裏沒有男人了,只有吃奶的孫子和他的母親。我兒媳婦連完整的衣服都穿不上,你行行好吧!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願意跟你們去,明天早上好爲將士們做得早飯。”那幾個人在完中搜了一遍,就把老婦人帶走了。

夜深了,已經聽不見說話的聲音,只有寒風在低聲地嗚咽,隱隱約約夾雜着哭聲。此時此景,一種淒涼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使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天快亮的時候,老漢回來了,我見他彷彿比昨天老了許多,那飽經風霜的臉上又增添了好幾道新的皺紋。我拿出身上僅有的幾個錢給了老漢,他感激地看着我,用顫抖的手把錢接了過去,忍不住老淚縱橫……

我辭別了老漢,重新踏上路途,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連年的戰爭,兵荒馬亂,使多少無辜的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望着籠罩在硝煙中的大好河山,我感慨萬分,不由得仰天長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1

我迎着夕陽的餘暉來到石壕,整個村裏不足十戶人家,百姓們一個個都是滿臉的愁苦。我隨便找到了一戶人家投宿,只見門口柴扉已破,屋頂只蓋些茅草,門前樹木已枯,好像這戰亂已殃及到了萬物。不一會兒,月亮衝破烏雲,殘星閃爍,發出慘淡的微光,月光灑在樹上,更顯得淒涼。

半夜三更,明月升至中天。只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喊叫着。老翁翻牆跑了,老婦人安撫了孩子便出去了。我透過窗戶紙迎着月光,看見老婦人拄着一根破木杖,弓着腰,用補滿補丁的衣服擦拭着眼眶中不斷涌出的淚水。老婦面部的皺紋因爲哭泣,湊在一起,滿頭白髮更顯得可憐。

另外一邊的兩名小吏,一個拿棍,一個拿刀,臉部擰在一起,顯得更加凶神惡煞。他們一步步逼問着老婦人:你家的壯丁去哪裏了?老婦含着哭腔:三個兒子都在鄴城,前不久終於盼到一封家信。兩個兒子死了,剩下那個也苟且偷生地活着。說着便哽咽得更加厲害。那個拿棍的吏怒氣卻絲毫不減,朝着老婦的腰就來了一棍。本就站不穩的老婦倒在地上,咳嗽了起來。拿刀的吏把玩着手中的刀,挺着肥胖的肚子,漫不經心地說着:你家沒別人了嗎,有的話快讓他出來,不然我們就要強搜了。說着便向老婦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老婦停止了咳嗽,說道:家裏沒別人了,就只有一個襁褓中的孫子,和一個來回走都沒有一件完整衣服的兒媳,最近這粥越做越稀,今天都斷糧了。說着又嘆了一口氣。

我想起今天在吃乾糧時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把包袱中的饅頭拿出了一半放到桌上。心中不由得爲這些受戰爭影響的老百姓感到悲傷,只希望這戰爭快點結束。

外面又有了動靜:老婦說要去河陽應役。便連夜跟着走了,此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夜已深了,月亮躲進了烏雲中藏起來了,好像怕見到這荒廢一片的大地。枯木盤曲着,在春天也不敢抽出新芽,怕引人注目。我只感覺到,外面的風咆哮着,從門窗中滲透進來,鑽進身體裏,更鑽進內心深處。隱約聽到低聲的哽泣聲,老翁回來了。只聽得一聲驚叫,便一夜無聲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老翁出來與我告別,我看見他眼眶微腫,老婦果真不見了身影。我理了行裝,更理了理心情,重新踏上那條通向光明的路。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2

我夜投宿石豪村,有官兵來捉人去當兵。老頭翻牆走了。老婦人出門看。

官吏的叫聲多麼可怕,婦人的哭聲多麼悽慘。

老婦人對官吏說;三個男人守鄴城,最近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兩個兒子剛剛戰死。老夫人一邊哭一邊看官吏的臉色。接着又說道;活着的人困難的活着,死了的人永遠不在了。老婦人悽苦的說道。官吏用機械般的聲音說;是嗎?屋裏還有男人嗎?老夫人哭着說;沒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還有一個媳婦。我家連一件給她穿的衣服都沒有。穿着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可憐啊老夫人帶着哭腔說道。是嗎?我家有幾件衣服你給你的媳婦穿吧。官吏用同情的語氣說道。謝謝謝謝老婦人激動地說。

到了官吏家拿了幾件衣服,老夫人便走了。卻不知後面的危險。

老婦人到家後,便把老子叫回來了。

突然,門一下被撞開了,只見官吏惡狠狠地說道;總數俺可以交差了。說着便把老頭子抓走了。

我們再聰明,也沒有當官的狡猾。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3

公元759年,鄴城之戰,唐軍大敗,鄴郡失守,民不聊生。此時,杜甫從洛陽回華州,路過石壕村。

傍晚時分,潔白的雲朵,像是喝醉了一般鍍上了一層美麗的紅色。太陽漸漸偏西,已經消弱的陽光,透過雲彩照在路邊的野花上,花兒多姿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紅暈,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這是一個生氣勃勃、萬物復甦的春天。

杜甫邊走邊看,不知不覺天就要黑了,此時正好路過石壕村村口,便決定在村子裏投宿。走進石壕村,雖然杜甫知道此時正值戰亂,但還是被眼前的荒涼破敗所震驚。這裏的房子破爛不堪,村子裏靜悄悄的,偶爾有一兩個人走過,也是神色沉重、衣衫襤褸。這裏的荒涼與之前所見的美麗春景形成鮮明的對比。

杜甫找到一戶還不錯的房子走了過去。說是還不錯,也不過是比別人家的房子看上去多幾片瓦罷了。他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老婦人一臉警惕地看着他。還沒等老婦人開口,杜甫就禮貌地拱手行禮,並微笑的說道:老奶奶,你好,我是來借宿的。老婦人問清了他的來意後,才讓他進了屋。

屋子裏非常的簡陋,杜甫簡單的吃點東西后與這家的老頭坐在院子裏聊天。老頭告訴他:河陽急需用兵,他的大兒子就去服役了,可是那些官吏又強行帶走了他的二兒子和小兒子。他們家中已經是家徒四壁,日子過得苦不堪言,不過與別人家比他們家還算不錯的。別人家像他這樣的老頭也被抓去了,也不知道自己還能逃多久。這時,突然想起了敲門聲,老頭仔細一聽,嘀咕一句官吏來了!便直接從牆頭翻了出去,看得杜甫心驚肉跳。粗暴的敲門聲,一聲又一聲的響起,猶如催命符一般。老婦人看着老頭逃走了,纔去將門打開。門口的官吏大聲喝問:怎麼纔開門,你家的男人呢?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說: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守鄴郡了,前段時間二兒子託人帶信說他哥哥和弟弟都戰死了,我的兒子再也回不來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啊?杜甫躲在院中聽着越發覺得這家人可憐。可是官吏一聽卻不耐煩地說:我管你呢,上頭規定的人數還沒有湊齊呢,你家還有誰在?老婦人嗚咽的更厲害了,說: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屋裏只有兒媳婦和還在吃奶的孫子,兒媳婦的衣服已經破得不能見人了,只得窩在房中。杜甫聽了只覺得心酸。老婦人頓了頓又說:我家真的沒有男人了,你們實在要抓就抓我吧,我這老太婆雖然老了,不中用了,但是還可以燒飯,我現在和你們去河陽,說不定還能趕上給將士們做早飯呢。

夜深了,官吏與老婦人說話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可是杜甫在牀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老婦人的哭聲卻好似依舊迴盪在他的耳邊。雖然他知道老婦人已經被官吏帶走了,可是他還是希望那些官吏能看在老婦人一把年紀,看在屋裏還在吃奶的小娃娃的份上放回老婦人。可是連他自己也知道這只是個美好的想法而已。看看這個家徒四壁的屋子,以後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日子該咋過啊!

天亮了,杜甫要繼續趕路,他要回去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上司,老百姓太苦了,他發誓要儘自己的一切能力爲他們做些事情。昨晚招待他的老婦人已經不在了,他只能與剛剛到家,一臉悲傷的老頭告別了。他幫不了這家人什麼只能留下一些銀子,讓他們解解燃眉之急。心事重重的杜甫繼續上路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4

一天晚上,月黑風高,石壕村裏的ren da多都已經熄燈休息了,村中一片寂靜。

突然,一陣刺耳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官兵在門外叫囂,屋中的人頓時驚醒,老婦人着急地叫睡在身旁的老頭子翻牆離開,老頭子離開後,老婦人才慢慢地走出屋去開門,“怎麼這麼久纔來開門!”官兵大聲呼喝。門外站着兩個官兵。官兵的聲音是多麼強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所麼讓人傷心啊。“你們家還有沒有男丁啊?”瘦官兵說。老婦人一聽這話就來了勁,說道:“我有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打仗了。最近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兩個兒子都已經戰死了,“老婦人邊說邊掉眼淚,“活着的人尚且還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就永遠完結了!”一旁的胖官兵不耐煩地說:“那你們家沒有別人了嗎?”老婦人哭哭啼啼,“還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爲有孫子在,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不過出出進進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老婦人緊接着說:“不如我這老太婆跟你們一起去服役吧!”胖官兵不在意的說:“你?別說笑了,你個老太婆有什麼用?”老婦人道:“我雖然年紀年邁,但是我也可以爲將士們做飯呀!”官兵們點點頭答應了,還是把老婦人帶走了。

夜,又恢復了寂靜,可是這寂靜又令人心情沉重……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5

天灰濛濛的,看來一場大雨在所難免,我硬着頭皮繼續向前趕路,希望能找到一個村子投宿。

大約又走了五公里的路,終於依稀可以看見一個村子了,我走過去敲響一戶人家的門,一位老婦人步履蹣跚地 給我開了門,領我進了裏屋。

這是一件何等簡陋的屋子呀!三間屋子,沒有幾件像樣的傢俱,看來,戰亂帶給了人民無盡的痛苦。他們安排我住在一間屋子了,並囑咐我不要走出來。我順從地躺在簡陋的炕上,閉上了雙眼。

正當我朦朦朧朧即將進入夢想之際,一陣嘈雜聲驚醒了我。“皇上有命,各家各戶出壯丁一名,以充軍用!”接着,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老婦人踉蹌地去開門,老頭子已翻牆逃走了。

“你家的男人呢?都去哪兒啦?”官差大聲吼道。

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說:“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啦,前不久,我的小兒子來信說,老大老二都陣亡了!”說到這,老婦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官吏沒有被感動,反而更加粗暴了:“哭什麼哭!住嘴!你要是再不交人,這把刀可要問候你了!”說着,他拔出了那把腰刀。

“別,別,官爺,”老婦人嚇得面如土色,“我是在苟且偷生,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完了!我們家裏更是沒人了,只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孫子,我的兒媳還未改嫁,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說到這,兩個官差說:“那就把你家的女人拉去從軍!”說着,就要把老婦的兒媳婦拖走。

老婦急忙上前,“別,別!她走了,我的孫子不就要餓死了嗎?老婦我雖然年老力衰,請讓我和你們回到營地去吧。”

差役不屑一顧地說:“你這麼個東西,跟我們回去也沒多大用處,算了吧你。”

“誰說我沒用,我今晚去了,明天早上我還可以給你們做早飯哩!”

兩個差役交頭接耳了一會兒,說:“好吧,就你去,帶走!”

就在此時,雷聲滾滾,暴雨落了下來。雷聲、風聲、雨聲,凌亂的腳步聲,孩子的哭聲,女人的喊叫聲,混成一片。

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夜深了,一陣哭泣聲又傳了過來,我心中也不甚傷感,也情不自禁流下淚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走出屋子,我看見了翻牆逃走的老漢和他的兒媳婦。他們熬紅的雙眼、憔悴的面容讓我體驗到了民間的疾苦,我向老漢告別,出了石壕村。雨後的空氣是那麼地清新,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山河,何時才能洗去它的污濁?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6

石壕吏改寫唐代“安史之亂”發生後的一天拂曉,晨霧籠罩着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

這時,杜甫就要起程趕路了,他緊緊握着外逃一夜剛剛回來的老漢的雙手,默默告別。他步履艱辛地走着,一路野草遍地,哀鴻慘叫,民不聊生的景象。他觸景生情地想起了昨夜的一幕:昨天,杜甫匆匆趕路,夜幕降臨時,才走到石壕村。他不得不到一個老百姓家裏投宿。這家的老夫婦倆熱情地接待了他。深夜,路途疲倦的杜甫剛剛躺下,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着就是一陣粗暴的叫罵。老漢一聽知道抓丁的又來了,就慌忙翻牆逃跑了。老婦人顫抖着去開門。“男人呢?快把人交出來!”差役一進門就叫嚷着。

他們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睛,在火把的照耀下,好似一羣魔鬼。老婦人傷心地哭訴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到鄴城防守去了。最近,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死的人已經長眠地下,生的人又能苟活幾天呢?唉……”話還沒說完,差吏暴跳如雷:“少廢話!屋裏還有誰?把人交出來!”老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悲悲切切地說:“家裏再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就因爲他太小,他的母親纔沒有改嫁。她進進出出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怎麼好出來見人呀?”“那也不行!”說着,兇暴的差役就要進屋捉人。老婦人哭着哀求道:“行行好吧!留下她吧!你們實在要人,我跟你們去好了。

我雖年老力衰,可是連夜趕到河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早飯呢!”“那就快走!”夜更深了,大地又死一般地沉寂。杜甫只隱隱約約聽到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忽然一隻寒鴉“哇”了一聲,打斷了杜甫的沉思。他環顧四周,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片悲涼悽慘的景象。他猶信:“苛政猛於虎”、“賦斂之毒有甚是蛇”啊!他無可奈何地邁着艱難的步履向悽風愁霧中走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7

小史王伍頗爲禮貌地敲敲眼前這扇破門,喊了一嗓子“徵兵!”的工夫,他用手沾了沾口水,把一份名冊翻得嘩啦嘩啦的。“今兒個得多逮幾個人,給將上任的長官得個好印象。”他想。

“吱”---門開了,擋住一片日光。王伍擡頭,就見一矮小佝僂的老婦人扶門而立。日光把她的臉硬生生分成明暗兩半。她笑着,,皺紋擠壓堆疊,像煮得皺皺的油麪筋。

“官老爺,進屋坐坐。”老婦側身,拍拍屋內牆壁。

王伍心裏明白了七八分,但面上仍帶着笑意,“阿婆,有就趕緊讓他去爲國作貢獻,我時間很緊。”

“聽……官老爺,天氣熱,進屋坐坐。”王伍驟地收斂了笑;昂頭斜視老婦人“何老翁呢。”

“呃……嗯……出門了;……來,進屋,進屋。”

一團火衝上王伍腦門,火中摻着憤怒和戲謔:“行,我進屋等你丈夫回來。”他頓時不想衝業績了,脣角一勾,大踏步進門。迎面撲來一股老物什的黴塵味,屋內傢俱擺設雖有些掉漆,但乾淨齊全。整個屋子陽光充盈,頗溫暖。透過另一側窗戶,能看見一小塊菜地,菜色綠油油,讓人嘴饞。菜地周圍是一人高的院牆。王伍慢悠悠環顧四周,又眯起眼睛細細打量院牆頂,笑意更甚,“這屋子不錯啊,只是這院牆頂,似是剛掉了幾片瓦呢。”說完是一片寂靜。王伍正背手等待好戲,突然,從背後劃過一陣厲聲長號,倒把他嚇了一跳。他轉身後退幾步,看見那老婦跪在地上,一手捂臉,一下一下扒拉地面,似在抓着什麼。

嘶號了一會兒,王伍還沒走出剛剛那一聲的餘韻,就聽老婦一抽一抽地敘述:“官老爺…我家的三個兒子全被抓走去那個鄴城與蠻子打仗……結果,結果……昨天……就在昨天,我那寶貝親的三兒子來信,說大哥二哥全死啦!我怎麼這麼命苦喲……我就剩……”

夠了!“回過神的王伍又是一陣怒氣上涌,他現在頭暈腦脹,太陽穴突突地跳。

老婦一顫,放底胳膊瞟了一眼王伍,試探地繼續,“就剩一個兒子了……”

“有完沒完!給我閉嘴!”王伍怒火攻心,上前一腳踹老婦腰上。老婦哇哇亂叫,捂腰滾了五六圈,趴在牆角,身上落了一層牆粉,像一塊沒人要的臭抹布。

王伍胸腔劇烈地上下起伏,嗡嗡的耳鳴很快替代了粗重的呼吸聲,片刻後,眼前的老婦竟顫抖着扶牆起身,面帶微笑着蹣跚走近,臉上的溝壑一點一點放大,放大,黑漆漆的瞳仁透着精明,弄得王伍發毛。

“哈哈哈!小夥子,年輕人!氣盛不是件好事兒。我這個老太婆活了一輩子,可不是白活的啊!頓了頓,老婦停住腳步,轉向一邊,你以爲我家老頭子翻牆是爲了逃命?哼!別給臉不要臉。實話告訴你吧,那給我寫信的三兒子,明天會來我們村,當你們的長官。唉!我本來不想把這事鬧大的,唉!”話音落,屋內恢復死寂。

老婦把雙手背在後面,靜候另一場好戲。忽然,身旁爆發出一陣笑聲。老婦閃了個趔趄,轉過身,看見王伍跪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大笑,涕淚橫流。

“哈哈哈……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我倒真被你唬住了……老婆子,自以爲是不是好事兒……哈哈哈……新來的長官姓劉不姓何……你家那寶貝親,估計是寫了讓你樂呵樂呵……哈哈哈……”說罷,從袖中抽出告示,展開,炫耀似的在老婦面前晃啊晃。

老婦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睛死死地攥住告示,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可能……不可能……一滴淚水劃落,接着是兩滴,三滴……

“什麼不可能,老婆子,事實就擺在眼前, 哈哈哈……”

老婦不斷用袖子抹眼淚,低低地抽噎,不一會兒,藍灰色的袖子上暗了一大片水漬。

“唉!其他我三兒子寫信來說自己當了長官……我也不大信……畢竟他最小也最調皮……

我跟你講,他小時候啊……老婦哭着哭着,又開始一抽一抽的敘述但臉上逐漸漾起甜蜜的笑。王伍這回靜下心來耐心聽着,因爲他想起了遠在南非的母親。

“最後啊,我這老婆子還得求你一件事,別抓我老伴了,他腰不好;

實在要抓人,就把我送去吧,我雖然年紀一大把但還硬朗着呢!可以給你們燒燒飯,說不定吶,還能看到我兒子!”老婦咧開嘴,露出與陽光一個色的黃牙,溫暖的冬陽照得她的臉亮堂堂的。

“行啊,我儘量給你找個清閒的活兒。我也能交差。”王伍嘆口氣,在名冊上劃了一筆,起身

“啊!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給母親寫封信,你收拾收拾東西,去兵營報道吧!"

“行!”

王伍擒着笑着推開了門,轉頭就見同事李陸急匆匆跑來。

“王伍!王伍!"

“怎麼了?”

"剛發了新文書,長官變啦!本來是劉柒,變成何仨啦!你看看告示!”

“不可能……不可能……”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8

“千里無雞鳴,白骨露於野”,這是戰亂的歲月。詩人杜甫從洛陽向華州趕路。一天,天色已經昏暗,詩人錯過了旅店,只好投宿在石壕村了。

村中斷壁殘垣,蓬蒿滿地,十室九空,杜甫望見村東一戶人家冒着炊煙,便直奔前去。

房東是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夫婦,還有一個寡媳和尚未斷奶的小孫孫。他們衣着破舊,大人小孩都面黃肌瘦。

由於一天的奔波,詩人和衣躺在炕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約摸二更時分,村中一陣犬吠,隨着街上響起了急促的打門聲和叫罵聲。杜甫被驚醒,藉着慘淡的月光向外窺看。聽着外面的叫罵聲和哭喊聲,他知道又是抓壯丁的來了。

這時,詩人看見房東老頭兒披着衣服,翻過院牆逃走了。接着破舊的大門被拍得叭叭亂響,“開門!開門!人都睡死了嗎?”兇狠的叫罵聲使人心驚肉跳。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走到門口,顫抖着雙手拉開了門栓。

差吏們進來了。他們兇暴地向老太太吼叫着:“你們家的男人呢?叫他快出來!”老太太哭泣着向差吏們哀求道:“長官,我家裏原有三個兒子,現在都到鄴城當兵去了。最近小兒子捎信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唉,死了的,也就完了,不再受罪了。我活着的,先混吧,說不上哪一天也……您可憐可憐我這……”

“老東西,羅嗦什麼!我問你,你家還有什麼人?”一個差吏打斷她的哭訴,怒喝道。

“就剩下吃奶的孫子了。兒媳因此忍苦守寡,爲的就是這一根苗……”

一個差吏沒聽老太太說完,就揮動鞭子,要往西屋裏闖。

老太太眼看哀求無用,媳婦就要被抓走,只得把心一橫,攔住差吏說:“老總,我們媳婦她,她連一條完整的裙子都沒有啊!怎能出去應差!你們一定要人,我老婆子雖然老了,給軍隊做飯燒水還能應付。你們就帶走我吧!我現在就跟你們走,也許還來得及到河陽給軍隊做早飯呢!”

差吏們罵罵咧咧地帶着老太婆走出了院子。慘淡的月光下,老太太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哭着隨差吏們匆匆而去。

杜甫目睹了這一幕,再也沒有睡意了。

夜漸漸深了,小小的村莊萬籟俱寂。然而在詩人的耳邊,彷彿仍迴響着老太太悽楚的哭訴聲,西屋裏也像隱隱傳出了嗚咽聲……

天矇矇亮了,老頭悄悄地溜進家門。當他聽到老伴兒被抓走的消息後,不禁捶胸頓足,痛不欲生。

面對這令人心碎的現實,杜甫能用什麼話語安慰他呢?詩人只是默默地送給他少許零碎銀子,便又匆匆地踏上了旅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19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着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着: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說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着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嘆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着黑色油垢,燈芯“噼裏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着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着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着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裏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爲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爲難其他的人吧!”

想着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押着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爲她還是爲誰?她的哭聲傾訴着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着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爲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爲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爲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0

戰爭,讓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又讓多少學子投筆從戎。只可惜我身體素質差,且體弱多病,無奈,只得四處推薦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窮困潦倒即將倒下時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邊作了一個書童。

轉眼,第二年,本已經勝利在望,但史思明派來援軍,加之我內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與戰爭一同站在了浪尖風口上。

那天,我隨主人(杜甫)一同從洛陽到華州,到了石壕鎮,由於天色已晚,加之戰爭所帶來的災害,我們只得借宿於一個老婦人家中,慶性的是老婦人很善良,我們得到了一個可以避風擋雨的睡覺之處。

入夜,一陣驚吵聲把我們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過去爲他披上衣服,他擺擺手,然後站在窗口,讓我走過去。藉着那皎潔的月光,我順着他所指的方向,隱約的看見一個黑影敏捷的從牆上翻過,我正要去追。他擋住了我,這時聽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聲——“開門,快開門!”主人對我說:“這就是抓壯丁啊!”我分明從他的語氣中感到隱約的悲愁。

收留我們的那位老婦人蹣跚地走過去,開了門。幾個滿臉橫肉的官兵一擁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

爲首的一個將軍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着猙獰的面孔,說到:“你們家的壯丁都哪裏去了?”

婦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問啊!”說着拿出一封家書,上面的血跡清晰可見,“官爺,您看啊,這就是我的兩個兒子。”說罷,當着衆多官吏的面朗讀起這封家書:“娘啊,兒無能,兩個弟弟在戰爭中戰死,我卻無能爲力,兒一定會回來的,等着我……”不等那老婦人唸完,他一把打斷,“什麼啊!那,那屋裏沒人了麼?”“官爺,哪有什麼壯年了啊?只剩下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我兒媳若無這孩子,早就逃回孃家去了,您看我現在窮得,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了啊!”

此時,我分明聽見主人在自言自語——“都是戰爭惹得禍,安祿山,史思明……”

“戰爭?!難道這小吏就沒錯,這樣一個爲國盡忠的家庭居然還要以此種態度來抓壯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們這麼做也確實不對。”

“官爺”老婦人又開口了,“請您放過我那兒媳吧,老身已是即將大去的人了,請您帶走我吧,也好讓我早些與那兩個兒子團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滿似的把老婦人帶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靜,我分明聽見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樣都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天亮了,我們啓程繼續趕路,寬廣的大路上,一老漢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等待,我們走上前去,主人把我們僅有的一些錢給了他。我們四目相對,誰也不語,良久我們握了握手,繼續上路了。

我們注視着長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1

暮色籠罩着一個邊遠偏僻的村落——石壕村。

詩人杜甫錯過了旅館,只好投宿在石壕村。房屋裏面的人只有一對老夫婦和尚未斷奶的孫子,還有他們的兒媳婦。他們衣服破爛不堪,面黃肌瘦。看了讓詩人揪心不已,但是一天的勞累讓詩人很快就入睡了。

大約二更時分,一陣犬吠讓安靜的村莊突然紛亂起來,粗暴的叫喊聲,急促的開關門聲……詩人被驚醒了,躲在角落向裏屋窺看。原來是差吏來抓人了,房東一家嚇得不行了,老翁急忙翻牆逃跑了,消失在夜色裏。老婦戰戰兢兢,顫抖着去開門。

“砰”的一聲,老婦沒有開,門就被踹開了。門前站着一胖一瘦兩個差吏,粗野地吼道:“你這個死老太婆,怎麼遲遲不開門?你家男人哪裏去了?按照上級的規定,你家得派一個男的去防守鄴城,叫他快點出來,隨我們走!”

老婦人苦苦哀求道:“官人,我家三個男孩子都參軍。最近一個兒子來了封信報平安,讓我們放心。而另外兩個最近都已經戰死了,好讓我們傷心。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活着的苟且活着。長官,我家再沒有其他男人了,你們也要可憐可憐我們呀!”

“哇……”屋裏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

“你敢說屋裏沒有人!竟敢欺負官府,真是夠大膽的。”差吏步步緊逼。

老婦人哽咽着:“我失去了兒子,兒媳失去了丈夫,只是因爲有一個正在吃奶的孩子,她纔沒有改嫁離去,進進出出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胖差吏說:“不行,你家必須派一個人,報效當今聖上!”老婦咬咬嘴脣,說:“ 那就我吧。我這個老太婆雖然年齡夠大,但還是可以洗衣做飯。抓緊時間走吧,或許可以趕上明天做飯的。”

官差罵罵咧咧地走了,在慘淡的月光下,老婦人回頭望望自己破舊的茅屋。

夜深了,院落又恢復了寂靜,遠遠的似乎有哭聲傳來。

詩人一夜無眠,清晨起來,收拾好衣服和行李,獨與老翁告別,登上了前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2

匆匆趕路的杜甫,在夜幕降臨後才走到石壕村,他不得不到一個老百姓家裏投宿。這家的老夫婦很熱情地接待了他。

深夜,疲憊不堪的杜甫剛剛安歇,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着又是一陣粗暴的叫聲。老漢一聽就知道是抓男丁來的,慌忙翻牆跑了,老婆婆顫巍巍地去開門。

“男人呢?快把人交出來!”差役一進門就聲嘶力竭地叫喊着,他們一個個怒目橫眉,在火把的照耀下,好象一羣吃人的魔鬼。老婆婆戰戰兢兢地哭訴着:“我的三個兒子都到鄴城防守去了,前兩天,大兒子捎信回來說有兩個已經死了。家裏還有一個吃奶的孫子,可他母親連出入的衣服都無法完整……”“那也不行!我們要搜!”老婆婆哭求着說:“求求你們了,讓他們留下吧!你們實在要人,我還可以去給做做早飯。”“那就走吧!”如狼似虎的差役狠狠地喝到。老婦人無可奈何地拖着沉重的步子,迎着悽風愁霧,向前走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3

傍晚,我路過石壕村時,遠遠察覺到了那些可惡的差役正到處尋找着壯丁。爲了不惹事生非,我想着自己是不是該繞路走?

此刻,我突然發現差役們走到了一棟房子前,幾個人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一位肥頭大耳的差役走上前,對着門揣了又揣。不一會兒,一位滿頭百發的老婦人打開門來。一聽見差役說要捉人,老婦人的眼裏突然閃了一下,見老婦人不說話,差役大聲吼道:"壯丁呢?"老婦人突然掩面而泣,道:"我有三個兒子在守邊關,死了兩個,如今還有一個苟且存活,在鎮守邊關。"差役突然很憤怒,因爲他們知道,今晚在抓不到壯丁,上戰場的就是他們了。老婦人突然有說道:"我家有個正在吃奶的孫子。"差役打了個響指,"你兒熄和你丈夫呢?"又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差役說道。"她連一套完整的衣服都沒,而我丈夫..嗚嗚嗚,早已經死了.""差役大哥,我可以和你們去河陽服役的,現在去,也許還能趕上做明天的早飯。"說完便跟差役走了。

我看見老婦人的作爲,心中感到憤憤不平。差役們突然發現了我,就想捉我一起去服役。在翻我的包袱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官印。差役們就自然不敢拿我怎麼樣。

次日,當我正要趕路時,我看見一位年過半百的老翁正躲在牆角哆嗦。那老翁掩着面喃喃自語的說:"我真沒用,我真沒用。"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4

夜深了,一輪淒涼的明月掛在空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樹木凋零,幾件可憐的茅草屋在這裏顯得格外安靜和寂寞。

忽然,兩個面露兇光,殺氣騰騰的官吏朝門口走來,用腳猛地把門踹開,道聲吼道:“裏邊的人都給我滾出來!”老夫人一聽就知道他們是來抓壯丁充軍的,就連忙叫老頭子翻牆逃走,老頭子不肯丟下老婦人,苦苦哀求,老婦人無奈的說:“你快走吧,我沒事,沒有了你這個家就完了。”早着危機關頭,老頭子還是逃走了。老婦人很害怕,去門口見了官吏,其中那個瘦的說:“老婆子,你們家還有男的嗎?最好識相點,趕緊交出來,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老婦人哭着說:“沒有了,沒有了,三個兒子都去充軍了,一個捎信回來,其他兩個纔剛戰死,活着的苟且偷生,死了就永遠完了。屋裏更沒有人了,就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他的媽媽還沒有走,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呀!”兩個官吏狠狠地說:“那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得交出人來。”老婦人悲痛欲絕,想了片刻,就對他們說:“我這個老婆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我還有用,就讓我隨你們回去,去河陽服役,至少還能給你們做做早飯。”兩個官吏見沒有辦法了,就隨老婦人所說的,帶她回去了。

兒媳婦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知道婆婆爲了她和兒子的安全犧牲了自己,不禁心生感激和憐憫,低聲哭泣,她恨透了這個不公和平的世界,使她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沒有幸福,便雙手合十,祈禱和平。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5

杜甫在趕路途中,又渴又累,一望天,才發現黑夜早已籠罩着世界。

杜甫休息一會兒後,眼看前方就是小村莊,心想前方定有酒喝,便無力而又興奮的向前走去。

過了幾個時辰,杜甫終於趕到村莊,隨着突如其來酒香味,杜甫便隨味追蹤,到盡頭,兩眼一睜,才發現眼前是一個破爛的酒店,招牌“杜康”,杜甫大笑道:“好闊氣的名字,只是這酒店嘛。還是先進去一品酒味啊!”進門後,許久不見店主,但杜甫卻口渴難當,便拿酒後,在屋檐上沉醉酒香,想等店主出現後再付錢。

這時,一羣官兵衝進酒店,只見一老頭翻牆而逃,而一老婦蹣跚出門。

只見官兵滿臉憤怒,給了老夫一巴掌,惡狠狠的說:“媽的,把人給我交出來。”

老夫哭哭啼啼的說:“官爺,求你放了我們吧,前幾天我的一個被你們抓到鄴城防守的兒子寄信回來說:‘另外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我就只剩家裏這個正在吃奶的孫子和孩子他媽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官爺又給了老夫兩巴掌,更加兇狠的說:“廢話真多,呸!你今天不交出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老夫可憐的說:“我去給你們做飯吧。”

官爺又踹了老婦兩腳:“恨,早說不就行了嘛。”

接着士兵就拖着老婦走了。

杜甫目睹了這一切,然而卻很無奈,於是只好望着這無邊無際的大沙漠,羞愧而又無奈的向前走去。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6

在石壕村投宿的這個晚上,周圍陰森森的,好像要發生點不好的事。果然,半夜就有幾個官吏四處抽壯丁,老頭兒聽見了,怕自己被抓,就翻牆逃跑啦。老婦人開門去看個究竟。

開了門只聽見官吏咆哮:“怎麼纔開門,你們家的男人呢?給我出來!”

“官爺你聽我說呀”老婦人未曾開口淚先流,“我們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死在戰場上了,只有他幸運的活了下來,他們的爸爸很久以前就死啦。家裏哪來的男人呀!”

“真的嗎,那我可要進院子裏看看。”小吏四處張望,“這種環境怎麼可能有住了,我們到下一家去看看。”官吏剛一出門,室中傳出了啼哭聲。這可官吏激怒啦,一把就把老婦人推到在地:“不是說沒人了嗎”老婦人趕緊解釋:“對不起呀!官爺,我是不想騙你,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呀,室中還有一個嬰兒和她的母親,你把她母親抓了,那我孫子不是沒奶喝了嗎?求求你了,不要抓我媳婦兒。”

官吏那裏肯信相信,硬是要闖進去,老婦人一把抱住官吏的腳乞求道:“官爺,真的沒別的人了,再說我那媳婦兒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怎麼方便見官爺您了,要不我去服兵役,好嗎?”

官吏一腳踢開她的手,憤怒的說:“要你有何用?”“雖然我沒力氣打仗了,但我還可以幫你們做早飯,求你啦官爺,不要抓我媳婦兒,讓我代替她吧。”

“那好吧,你就跟我走吧。”官吏無奈的說。

夜深了,老頭兒纔回來,老頭兒看老婦人不見啦,便和媳婦兒孫子哭作一團。天亮了,我只和那老頭兒道別便上路了,回頭看着老頭孤單的身影,我心裏一陣悲涼:這戰亂何時是個頭?

《石壕吏》改寫作文 篇27

夜,是深沉的。蒼茫大地上,只有寒風呼嘯不止。

老婦人已經被差役們帶走好一會兒了,家中靜悄悄的,漸漸的,有女子的啜泣聲響起,可隨即便消失在了風中。“嘎吱”一聲,那是衣櫃的門開了,一位少婦懷抱着一個嬰孩躡手躡腳地從衣櫃中走出來。少婦兩頰凹進,面色蠟黃,頭髮也稍顯乾枯,神情憂愁憔悴,明明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看上去卻又三十四歲的光景。少婦身上沒佩戴什麼首飾,僅用一支木簪將頭髮挽着,沒有穿裙裳,僅着的中衣上也摞滿了補丁。

這位少婦是這個家的兒媳,才嫁進門不過一年有餘而已。少婦抱着孩子蜷縮在炕上,穿堂風一吹,冷得瑟瑟發抖。家裏面沒有勞力去打柴,爲數不多的柴禾還要用來燒飯,已經好幾天沒燒過炕了。原本這個家還算小康,起碼穿衣吃飯是有保障的,可自從家裏的三個壯丁被抓走後,日子便過得一天不勝一天了。少婦想起自己剛過門兩個月丈夫便被抓走,懷孕是因爲沒有什麼補品吃,天天晚上抽筋疼醒,現在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婆婆又被抓走了,公公也去向不明,一時間情難自抑,眼淚又紛紛落下。

天,漸漸亮了。太陽慢慢爬上天空,周圍攏着一圈灰濛濛的雲彩,冷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一個衰老的身影在曉色中向小院奔來,少婦見到來人瞬時淚流而下,“爹,娘被他們抓去軍營了,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老頭兒霎時如遭雷擊般定在了原地,待他反應過來兒媳的話後,一時間老淚縱橫,乾裂的嘴脣囁嚅着,可最終也只是一陣沉默。

杜甫步履沉重地走來向老翁告別,他是這場悲劇的目擊者,可他無力改變任何事情,只能是多一分悲涼滄桑在他的眼眸裏。

杜甫離開了。霧氣朦朧中,他回眸望去,只見老翁佝僂着身子在家門口立着如同被霜打了一般。明明家就在身後,可老翁卻給人無盡的孤獨感,就像汪洋上的一葉扁舟,不知歸宿。

老翁拖沓着步子回到房中,慢慢地爬到炕上躺下,他需要休息,他累了。

少婦端着一碗菜粥走了進來,帶着豁口的粗碗裏漂浮着一兩片邊緣泛黃的菜葉,碗底澱着幾粒糙米她邊走邊叫老翁起來吃飯,可老翁好像很累,一點兒也叫不醒。少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緩慢地走向牀邊。牀上躺着的老翁是那樣平靜,胸膛沒有一絲的起伏。少婦手裏的碗掉在了地上,幾片菜葉可憐地伏在地上,地上溼了一片。

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將少婦從彷徨中拉了回來,院門被粗魯地一腳踹開,一隊差役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兩個差役上來不由分說便將少婦架着向外走去,一個爲首的差役說:“你婆婆半路死掉了,現在你跟我們一起回營去。”“不!不!”少婦哭喊着。像是知道母親即將被帶走一樣,躺在牀上的嬰兒此時也嚎啕大哭。

可再多的淚水也無法融化差役們那顆冷酷的心,少婦的哭喊聲漸漸遠去。房中只餘嬰孩的哭聲在不斷迴盪。天上漸漸下起了雪,紛紛揚揚的。嬰孩的哭聲與風雪聲夾雜在一起,漸漸的,只剩風雪聲了。

室中,更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