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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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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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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篇:2014年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2014年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各位領導和同仁們:

2014年5月4日是一個偉大的日子,是我們站在幸福路口緬懷先烈的日子。

風風雨雨的九十年過去了,悲觀失望者仍然有理由悲觀,因爲和九十年前相比,歷史在諸多方面驚人的相似,相似得甚至讓人懷疑:中國的歷史早在九十年前就已經終結了,不再前進也不再進步。九十年前,在衆多知識分子的千呼萬喚下,德先生(民主)和賽先生(科學理性)姍姍來遲;九十年後,兩位九十高齡的老先生仍然不得不猶抱琵琶半遮面,還動不動就被拿出來侮辱一番??

如果你想更直觀地瞭解九十年的不變,你可以到圖書館翻開塵封的《新青年》、《新潮》??,同時,請打開電腦,看看我輩在互聯網上搖旗吶喊呼籲民主自由和法治的美文麗句,對照一下,有哪一句和哪一個字不是九十年前的胡適、陳獨秀、傅斯年等前輩忘記寫過? 不曾吶喊過的?——白紙黑字,讓人汗顏,所不同的只不過是豎版和橫版的區別而已,以及他們用半文言半白話的詞句表到了現代的思想,而我們使用的則是現代漢語加上互聯網上特有的“草泥馬”句型弄出的春秋筆法??

讓人灰心喪氣的“不變”多不勝數,然而,如果我們的眼睛只盯住那些不變,而忽視了諸多變化,那我們就永遠是悲觀者了。樂觀者不但看到不變,也看到變,看到希望。這樣,才能做到“賢者無憂”。

第一,兩種不同的壓力,殊途同歸的救亡

九十年前的五四運動被冠以“五四愛國運動”名副其實的。當時的有識之士充分認識到,閉關自守的中國是非常落後的,落後就要捱打。要想不捱打,必須向西方學習。

看到西方開着炮艦來了,我們急急忙忙搞了洋務運動,“器物”有了,卻仍然慘敗在日本手下??於是繼續反思,光靠槍炮和船艦顯然還不夠啊,還需要制度的變革??於是打仗了,起義了,辛亥革命了,共和了??

當我們回到百年前一個又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們驚訝的發現,在西方本身經過三百年的啓蒙纔剛剛實行全民投票選舉的時候,我們九十年前的前輩已經迫不及待 地從善如流,幾乎在一夜之間敲定了“共和”。然而,走在時代和衆人前面的先驅們顯然沒有想到,用幾條新式步槍可以驅趕一個腐敗的清王朝,可用多少次戰爭也 不一定能夠把幾千年的舊文化和舊思想從中國民衆大腦裏驅趕走??

於是,新文化運動來了??以人權、自由、民主和法治爲主旨的新文化運動就是要在國民大腦裏建立起真正的“共和”——有了適應和支持真正共和的“新民”,任何軍閥都無法

顛覆。這批知識分子中更不乏如梁啓超等人,早在五四之前就看出來了,他們要學習的那個制度,是當時歐美最先進的市場經濟和憲政民主制度,本質是“以人爲本”,是對人的解放。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歷史給古老的中國開了一個玩笑。就在中國知識分子熱切地向西方理念和制度靠攏的時候,西方帝國主義給中國一個響亮的耳光。巴黎和會,我們中國人那麼崇拜的西方老大哥們居然在中國戰勝了的情況下還要對中國進行瓜分和分贓(特別是將膠州灣轉交給日本而不歸還中國)。

目瞪口呆的知識分子無法在這判若天淵的內政和外交之間作出區分,更搞不明白自由民主的西方和帝國主義的西方怎麼會是同一個鳥東西,他們,迷茫了??

真是天有莫測風雲,國有旦夕禍福,就在中國知識分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俄國十月革命一聲炮響,震驚了世界,也徹底震傻了中國的知識分子。

中國的“新文化運動”就發生在這樣一個非常不幸的時候。在五四之後中國知識分子暈頭轉向,客觀上是因爲“亡國滅種”的危機和世界思潮的變動。當時中國知分子的救亡圖存的主要壓力來自外部而不是內部。

這是堪稱中國啓蒙運動的新文化運動和歐洲啓蒙運動最大的不同之一。當時歐洲的思想和人的解放運動完全是“內生”的,沒有受到任何外來的壓力,動力來自內部,是對自身(包括制度)的反思和改造。而中國的新文化運動與五四愛國運動則是在列強的隨時侵略並亡國的壓力下展開的。

在亡國壓力下的救亡很容易偏離對人的解放的正途,而把每一個人都依附於那個國家――即便那個國家已被劫持。五四運動的一個嚴重不足,恰恰是將人從家族制度中解放出來的同時,帶着高尚的情感使人更完全徹底地依附於國家。他們以爲國家得救了,他們愛國了,卻忘記了救亡國家的最終目的應該是人,是對人的救亡。而犧牲人來挽救國家則是本末倒置的。於是我們看到在過去九十年裏,不止一次,當竊國者宣佈國家得救了的時候,在這個國家裏生存的人,卻淪陷了。

時過境遷,今日的中國已經和九十年前大有不同。當今中國早就獨立,而且國力達到了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列強們”雖然也比以前更加強大,但卻無力、也不 會侵略中國了。和九十年前相比,我們面前沒有了亡國滅種的外部壓力。可是,我們很多知識分子卻感覺到“不變”――我們的心境卻沒有多少變化,我們認爲中國 處於轉折關頭,中國仍然需要“救亡”!因爲我們都感受到了“壓力”――只是這個壓力不再來自列強的炮艦,而來自我們自己――我們內心那種希望國強民富的願 望。我們需要改變,我們需要五四愛國精神,

我們需要走正確的路而不是邪路,我們需要崛起——國家的崛起,更是人的價值和尊嚴的崛起。把愛國解釋爲愛民,把 人的解放看成是國家真正的崛起。

這,就是今天的“救亡”。

第二,相同的知識分子,不同的民衆

當我們看到自己鼓吹的民主、自由和法治等理念,早在九十年前就被有更深學養的前輩知識分子說得淋漓盡致的時候,我們能不滿臉羞愧?所以,一位學富五斗的知識分子在北京說,你們寫那些東西有什麼用?九十年前人家都把道理說透了,你們只不過拾人牙慧啊!也許正是在這種思維模式下,當今大多中國知識分子保持了沉默,或者說悶聲發小財去了。可不管他們幹什麼,經過九十年的風風雨雨,知識分子們是被啓蒙了,是 清醒了,他們只不過是難得糊塗而已。其實,爲數不少的知識分子基本上能夠達到九十年前那批憂國憂民的知識分子當時的思想境界。這也是一個最顯著的“不變 ”。問題在於,知識分子也許沒有變,但另外一個羣體卻逐漸有了大“變”――來自民衆的變化。如果從思想認識來說,中國的知識分子也許還是那樣的一批,但民衆卻絕對不再是九十年前那樣的一羣。

在閱讀九十年前轟轟烈烈的五四新文化運動與五四愛國運動的文獻時,我們感覺到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的激情和思想,卻很少能夠窺探當時普通民衆的所思所爲。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在新文化運動的啓蒙下,變成“新民”了嗎?

越是帶着這樣的問題去查閱和閱讀文獻,越是感覺到材料有限,學生在上街,知識分子在忙着充當幕後黑手,那麼,當時普通的老百姓在幹什麼?他們在按部就班的生活,他們在冷眼旁觀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們對他們啓蒙,可他們並沒有參入那樣一場旨在改變他們生活和命運的新文化運動。

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啓蒙戰士們慷慨激昂,原因之一就是當時中國廣大民衆的奴隸主義思想還相當嚴重。沒有受到啓蒙的“舊民”,有了“器物”(洋務運動),也是要吃敗仗的;沒有“新民”,就算有了制度,共和了,到頭來也發現是“假共和”。五四新文化運動正是知識分子們看到在現代化和制度突然引進的時候還需要覺悟的擁有現代思想的“新民”而發起的。但很顯然,知識分子們企盼的,新中國需要的“新民”並沒有出現。

可是,九十年後,情況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說有些知識分子在向後看,在朝九十年前的知識分子靠攏,那麼,由於生活水平和教育水平的提高,由於科技的進步和信息傳播方式的變革,中國的民間已經和九十年前的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遠。公民權利意識的普及程度,自由、人權、民主、法治等普世價值在廣大民衆中的傳播範圍,與九十年前已有天壤之別了。

這一點,我們還是可以從塵封的九十年前的文獻和互聯網上新鮮出爐的文章入手。九十年前,知識分子們以啓蒙先驅的態勢翹首高歌,期待一呼百應。無論在他們的 學術著作還是時評文章裏,你看到的都是他們侃侃而談、指點江山、引領民衆,但你卻很少能夠在他們的文章裏看到被他們啓蒙和引領的民衆的身影。

然而,當你打開互聯網,你卻會從當今知識分子的理論和時評文章裏發現,是民衆在引領知識分子――無論是維權、爭自由、擴大民主權利等等,全國各地的普通民衆顯然已經走到知識分子的前面。有時,你會從知識分子的文章裏,看到他們只是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置身事外,在那裏躲躲閃閃地品頭論足。

和九十年前的知識分子相比,當今的知識分子對德先生和賽先生的認識除了理論知識外,顯然還多了九十年世界各國的實踐經驗和教訓,但他們如今卻因爲種種原因 很少像九十年前的前輩那樣論述德先生和賽先生。他們即便在評論老百姓的事件時不得不提到民主、法治和自由,也顯得閃爍其詞。如果說九十年前的啓蒙知識分子忙於指引民衆,那麼當今的啓蒙知識分子則是手忙腳亂、窮於應付地解釋民衆一波又一波的行動。

有的文人美其名曰:我們終於迴歸到了胡適先生的“少談主義,多談問題”――可問題是,九十年前不針對問題的“主義”顯得蒼白無力,而九十年後,老百姓那裏積累的所有問題,如果真要得到徹底解決,又如何可以不談“主義”?

這,也是九十年來最重要的變化之一。

第三,九十年來,中國人與德先生、賽先生一起成長

有人擔心,如果談主義而不談問題,會不會又像九十年前一樣,讓我們的民族和國家走上彎路甚至邪路?

現在有很多人對九十年前的新文化運動和五四愛國運動心存疑慮,認爲當時的思想解放讓我們國家走上了彎路,我們認爲這不過是一些“文人”們的空論和虛熱。

這些年來知識界關於五四“全盤反傳統”而將中國引上歧途的論調甚囂塵上,實際上完全不得要領,是對歷史曲解和誤讀,而且還大面積地誤導民衆。五四根本就沒 有“全盤反傳統”,即使“全盤反傳統”(徹底顛覆作爲中國文化傳統的專制主義)也不會將中國引上歧途——因爲中國已經在歧路上活蹦亂跳地折騰了幾百年。

從魏源、林則徐“開眼看世界”,到曾國藩、李鴻章發起“洋務運動”學習西方的“堅船利炮”和民間創辦工商企業建立現代市場經濟,到康有爲、梁啓超領導“戊 戌變法”倡導君主立憲,到孫中山領導“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創造共和,到民國初年建立議會制度、進行政黨競爭輪替、自由結社、自由辦報、自由出版,到陳獨 秀、蔡元培、胡適等在早期“新

文化運動”中倡導以人權平等、獨立自主的新倫理取代等級專制、奴隸主義的舊倫理,我們國家民族一直在人類文明的主流正道上奮 勇前進。

五四以後我們國家民族確實走上了岔路,但跟“反傳統”沒有任何關係,而是當時“覺醒”起來的部分有力人士引錯了路:從自由民主的正道引到以國家主義壓制個人自由的邪道,從學習英美的人類主流文明正道引向“以俄爲師”的岔路。

但即便走了彎路和岔路,也不至於讓我們就此怨天尤人,悲觀失望甚至生出了絕望。中國在新文化運動與五四運動後又折騰了這麼多年仍然不得法,決不是那個短暫 的啓蒙時期的新文化運動造成的,而是中國兩千年頑固勢力的緩衝所致。如果我們不只看到自己的苦難和不足,能夠真正實事求是的話,我們應該看到,過去的九十 年,即便在歐美等西方國家,也有很多國家走上彎路和邪路,包括法西斯德國和意大利、亞洲的軍國主義日本等等。相比較這些集權給世界人民(包括中國人民)造 成的災難,我們還會不會認爲過去九十年裏,只有我們的民族走上了萬劫不復的邪路?

更重要的是,當我們現在看到民主和自由法制逐漸深入人心的時候,卻不能忽視這樣一個事實:在九十年前,這些概念並沒有被世界大多數國家所接受,那些觀念也還遠遠不能算是“普世價值”,五四過後的幾十年裏,人類先是經歷了最殘酷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接着又熬過了最漫長的冷戰,很多國家都在邪路和岔路上走得很遠。正是接二連三的教訓才讓很多國家回頭是岸,紛紛迴歸人間正道。

如果說五四後的中國走向了歷史的岔路和邪路,那麼,當時和中國一起走上岔路的國家還有很多。無論是德先生,還是賽先生,突飛猛進的發展都是在上個世紀上半 葉。如果考慮到中國幾千年專制制度的話,我們沒有在五四前後走向民主和自由的光明大道,恰恰表明歷史有其偶然性,更有必然性。歷史,是公正的。

然而,風雨倉皇九十年,這個世界已經完全變了。九十年前中國知識分子們倡導的德先生和賽先生已經被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包括亞洲一些很小、很落後的國家所接受。放眼世界,九十年後的今天,如果說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和民族都或多或少地誤入過歧途,走過彎路,或者走過邪路,那麼現在除了少數國家如北朝鮮外,地球上絕大多數國家都拋棄彎路和邪路,迴歸到九十年前我們前輩知識分子們呼籲、也是人類迄今爲止探索出來的最不壞的那條路??

收回我們的目光,審視我們自己,不難發現,我們一邊在小路上屁顛屁顛地踽踽獨行,一邊對九十年前的先人怨天尤人(啊,是他們把我們引向這條羊腸小道的啊),我們應該感到失望的是自己,而不是他們??

遙想九十年前的前輩,感受周圍風起雲涌的“新民”,撫思我們內心沉睡了太久的激情,我們有什麼理由不充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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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風風雨雨的九十年過去了,悲觀失望者仍然有理由悲觀,因爲和九十年前相比,歷史在諸多方面驚人的相似,相似得甚至讓人懷疑:中國的歷史早在九十年前就已經終結了,不再前進也不再進步。九十年前,在衆多知識分子的千呼萬喚下,德先生(民主)和賽先生(科學理性)姍姍來遲;九十年後,兩位九十高齡的老先生仍然不得不猶抱琵琶半遮面,還動不動就被拿出來侮辱一番……

如果你想更直觀地瞭解九十年的不變,你可以到圖書館翻開塵封的《新青年》、《新潮》……,同時,請打開電腦,看看我輩在互聯網上搖旗吶喊呼籲民主自由和法治的美文麗句,對照一下,有哪一句和哪一個字不是九十年前的胡適、陳獨秀、傅斯年等前輩忘記寫過?不曾吶喊過的?——白紙黑字,讓人汗顏,所不同的只不過是豎版和橫版的區別而已,以及他們用半文言半白話的詞句表到了現代的思想,而我們使用的則是現代漢語加上互聯網上特有的“草泥馬”句型弄出的春秋筆法……

讓人灰心喪氣的“不變”多不勝數,然而,如果我們的眼睛只盯住那些不變,而忽視了諸多變化,那我們就永遠是悲觀者了。樂觀者不但看到不變,也看到變,看到希望。

這樣,才能做到“賢者無憂”。

第一,兩種不同的壓力,殊途同歸的救亡

九十年前的五四運動被冠以“五四愛國運動”名副其實的。當時的有識之士充分認識到,閉關自守的中國是非常落後的,落後就要捱打。要想不捱打,必須向西方學習。

看到西方開着炮艦來了,我們急急忙忙搞了洋務運動,“器物”有了,卻仍然慘敗在日本手下……於是繼續反思,光靠槍炮和船艦顯然還不夠啊,還需要制度的變革……於是打仗了,起義了,辛亥革命了,共和了……

當我們回到百年前一個又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們驚訝的發現,在西方本身經過三百年的啓蒙纔剛剛實行全民投票選舉的時候,我們九十年前的前輩已經迫不及待地從善如流,幾乎在一夜之間敲定了“共和”。然而,走在時代和衆人前面的先驅們顯然沒有想到,用幾條新式步槍可以驅趕一個腐敗的清王朝,可用多少次戰爭也不一定能夠把幾千年的舊文化和舊思想從中國民衆大腦裏驅趕走……

於是,新文化運動來了……以人權、自由、民主和法治爲主旨的新文化運動就是要在國民大腦裏建立起真正的“共和”——有了適應和支持真正共和的“新民”,任何軍閥都無法顛覆。這批知識分子中更不乏如梁啓超等人,早在五四之前就看出來了,他們要學習的那個制度,是當時歐美最先進的市場經濟和憲政民主制度,本質是“以人爲本”,是對人的解放。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歷史給古老的中國開了一個玩笑。就在中國知識分子熱切地向西方理念和制度靠攏的時候,西方帝國主義給中國一個響亮的耳光。巴黎和會,我們中國人那麼崇拜的西方老大哥們居然在中國戰勝了的情況下還要對中國進行瓜分和分贓(特別是將膠州灣轉交給日本而不歸還中國)。

目瞪口呆的知識分子無法在這判若天淵的內政和外交之間作出區分,更搞不明白自由民主的西方和帝國主義的西方怎麼會是同一個鳥東西,他們,迷茫了……

真是天有莫測風雲,國有旦夕禍福,就在中國知識分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俄國十月革命一聲炮響,震驚了世界,也徹底震傻了中國的知識分子。

中國的“新文化運動”就發生在這樣一個非常不幸的時候。在五四之後中國知識分子暈頭轉向,客觀上是因爲“亡國滅種”的危機和世界思潮的變動。當時中國知分子的救亡圖存的主要壓力來自外部而不是內部。

這是堪稱中國啓蒙運動的新文化運動和歐洲啓蒙運動最大的不同之一。當時歐洲的思想和人的解放運動完全是“內生”的,沒有受到任何外來的壓力,動力來自內部,是對自身(包括制度)的反思和改造。而中國的新文化運動與五四愛國運動則是在列強的隨時侵略並亡國的壓力下展開的。

在亡國壓力下的救亡很容易偏離對人的解放的正途,而把每一個人都依附於那個國家――即便那個國家已被劫持。五四運動的一個嚴重不足,恰恰是將人從家族制度中解放出來的同時,帶着高尚的情感使人更完全徹底地依附於國家。他們以爲國家得救了,他們愛國了,卻忘記了救亡國家的最終目的應該是人,是對人的救亡。而犧牲人來挽救國家則是本末倒置的。於是我們看到在過去九十年裏,不止一次,當竊國者宣佈國家得救了的時候,在這個國家裏生存的人,卻淪陷了。

時過境遷,今日的中國已經和九十年前大有不同。當今中國早就獨立,而且國力達到了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列強們”雖然也比以前更加強大,但卻無力、也不會侵略中國了。和九十年前相比,我們面前沒有了亡國滅種的外部壓力。可是,我們很多知識分子卻感覺到“不變”――我們的心境卻沒有多少變化,我們認爲中國處於轉折關頭,中國仍然需要“救亡”!因爲我們都感受到了“壓力”――只是這個壓力不再來自列強的炮艦,而來自我們自己――我們內心那種希望國強民富的願望。我們需要改變,我們需要五四愛國精神,我們需要走正確的路而不是邪路,我們需要崛起——國家的崛起,更是人的價值和尊嚴的崛起。把愛國解釋爲愛民,把人的解放看成是國家真正的崛起。

這,就是今天的“救亡”。

第二,相同的知識分子,不同的民衆

當我們看到自己鼓吹的民主、自由和法治等理念,早在九十年前就被有更深學養的前輩知識分子說得淋漓盡致的時候,我們能不滿臉羞愧?所以,一位學富五斗的知識分子在北京說,你們寫那些東西有什麼用?九十年前人家都把道理說透了,你們只不過拾人牙慧啊!

也許正是在這種思維模式下,當今大多中國知識分子保持了沉默,或者說悶聲發小財去了。可不管他們幹什麼,經過九十年的風風雨雨,知識分子們是被啓蒙了,是清醒了,他們只不過是難得糊塗而已。其實,爲數不少的知識分子基本上能夠達到九十年前那批憂國憂民的知識分子當時的思想境界。這也是一個最顯著的“不變”。問題在於,知識分子也許沒有變,但另外一個羣體卻逐漸有了大“變”――來自民衆的變化。如果從思想認識來說,中國的知識分子也許還是那樣的一批,但民衆卻絕對不再是九十年前那樣的一羣。

在閱讀九十年前轟轟烈烈的五四新文化運動與五四愛國運動的文獻時,我們感覺到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的激情和思想,卻很少能夠窺探當時普通民衆的所思所爲。他們在幹什麼?他們在新文化運動的啓蒙下,變成“新民”了嗎?

越是帶着這樣的問題去查閱和閱讀文獻,越是感覺(推薦訪問本站:)到材料有限,學生在上街,知識分子在忙着充當幕後黑手,那麼,當時普通的老百姓在幹什麼?他們在按部就班的生活,他們在冷眼旁觀知識分子和青年學生們對他們啓蒙,可他們並沒有參入那樣一場旨在改變他們生活和命運的新文化運動。

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啓蒙戰士們慷慨激昂,原因之一就是當時中國廣大民衆的奴隸主義思想還相當嚴重。沒有受到啓蒙的“舊民”,有了“器物”(洋務運動),也是要吃敗仗的;沒有“新民”,就算有了制度,共和了,到頭來也發現是“假共和”。五四新文化運動正是知識分子們看到在現代化和制度突然引進的時候還需要覺悟的擁有現代思想的“新民”而發起的。但很顯然,知識分子們企盼的,新中國需要的“新民”並沒有出現。

可是,九十年後,情況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說有些知識分子在向後看,在朝九十年前的知識分子靠攏,那麼,由於生活水平和教育水平的提高,由於科技的進步和信息傳播方式的變革,中國的民間已經和九十年前的隔了一個世紀那麼遠。公民權利意識的普及程度,自由、人權、民主、法治等普世價值在廣大民衆中的傳播範圍,與九十年前已有天壤之別了。

這一點,我們還是可以從塵封的九十年前的文獻和互聯網上新鮮出爐的文章入手。九十年前,知識分子們以啓蒙先驅的態勢翹首高歌,期待一呼百應。無論在他們的學術著作還是時評文章裏,你看到的都是他們侃侃而談、指點江山、引領民衆,但你卻很少能夠在他們的文章裏看到被他們啓蒙和引領的民衆的身影。

然而,當你打開互聯網,你卻會從當今知識分子的理論和時評文章裏發現,是民衆在引領知識分子――無論是維權、爭自由、擴大民主權利等等,全國各地的普通民衆顯然已經走到知識分子的前面。有時,你會從知識分子的文章裏,看到他們只是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置身事外,在那裏躲躲閃閃地品頭論足。

和九十年前的知識分子相比,當今的知識分子對德先生和賽先生的認識除了理論知識外,顯然還多了九十年世界各國的實踐經驗和教訓,但他們如今卻因爲種種原因很少像九十年前的前輩那樣論述德先生和賽先生。他們即便在評論老百姓的事件時不得不提到民主、法治和自由,也顯得閃爍其詞。如果說九十年前的啓蒙知識分子忙於指引民衆,那麼當今的啓蒙知識分子則是手忙腳亂、窮於應付地解釋民衆一波又一波的行動。

有的文人美其名曰:我們終於迴歸到了胡適先生的“少談主義,多談問題”――可問題是,九十年前不針對問題的“主義”顯得蒼白無力,而九十年後,老百姓那裏積累的所有問題,如果真要得到徹底解決,又如何可以不談“主義”?

這,也是九十年來最重要的變化之一。

第三,九十年來,中國人與德先生、賽先生一起成長

有人擔心,如果談主義而不談問題,會不會又像九十年前一樣,讓我們的民族和國家走上彎路甚至邪路?

現在有很多人對九十年前的新文化運動和五四愛國運動心存疑慮,認爲當時的思想解放讓我們國家走上了彎路,我們認爲這不過是一些“文人”們的空論和虛熱。

這些年來知識界關於五四“全盤反傳統”而將中國引上歧途的論調甚囂塵上,實際上完全不得要領,是對歷史曲解和誤讀,而且還大面積地誤導民衆。五四根本就沒有“全盤反傳統”,即使“全盤反傳統”(徹底顛覆作爲中國文化傳統的專制主義)也不會將中國引上歧途——因爲中國已經在歧路上活蹦亂跳地折騰了幾百年。

從魏源、林則徐“開眼看世界”,到曾國藩、李鴻章發起“洋務運動”學習西方的“堅船利炮”和民間創辦工商企業建立現代市場經濟,到康有爲、梁啓超領導“戊戌變法”倡導君主立憲,到孫中山領導“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創造共和,到民國初年建立議會制度、進行政黨競爭輪替、自由結社、自由辦報、自由出版,到陳獨秀、蔡元培、胡適等在早期“新文化運動”中倡導以人權平等、獨立自主的新倫理取代等級專制、奴隸主義的舊倫理,我們國家民族一直在人類文明的主流正道上奮勇前進。

五四以後我們國家民族確實走上了岔路,但跟“反傳統”沒有任何關係,而是當時“覺醒”起來的部分有力人士引錯了路:從自由民主的正道引到以國家主義壓制個人自由的邪道,從學習英美的人類主流文明正道引向“以俄爲師”的岔路。

但即便走了彎路和岔路,也不至於讓我們就此怨天尤人,悲觀失望甚至生出了絕望。中國在新文化運動與五四運動後又折騰了這麼多年仍然不得法,決不是那個短暫的啓蒙時期的新文化運動造成的,而是中國兩千年頑固勢力的緩衝所致。如果我們不只看到自己的苦難和不足,能夠真正實事求是的話,我們應該看到,過去的九十年,即便在歐美等西方國家,也有很多國家走上彎路和邪路,包括法西斯德國和意大利、亞洲的軍國主義日本等等。相比較這些集權給世界人民(包括中國人民)造成的災難,我們還會不會認爲過去九十年裏,只有我們的民族走上了萬劫不復的邪路?

更重要的是,當我們現在看到民主和自由法制逐漸深入人心的時候,卻不能忽視這樣一個事實:在九十年前,這些概念並沒有被世界大多數國家所接受,那些觀念也還遠遠不能算是“普世價值”,五四過後的幾十年裏,人類先是經歷了最殘酷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接着又熬過了最漫長的冷戰,很多國家都在邪路和岔路上走得很遠。正是接二連三的教訓才讓很多國家回頭是岸,紛紛迴歸人間正道。

如果說五四後的中國走向了歷史的岔路和邪路,那麼,當時和中國一起走上岔路的國家還有很多。無論是德先生,還是賽先生,突飛猛進的發展都是在上個世紀上半葉。如果考慮到中國幾千年專制制度的話,我們沒有在五四前後走向民主和自由的光明大道,恰恰表明歷史有其偶然性,更有必然性。歷史,是公正的。

然而,風雨倉皇九十年,這個世界已經完全變了。九十年前中國知識分子們倡導的德先生和賽先生已經被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包括亞洲一些很小、很落後的國家所接受。

放眼世界,九十年後的今天,如果說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和民族都或多或少地誤入過歧途,走過彎路,或者走過邪路,那麼現在除了少數國家如北朝鮮外,地球上絕大多數國家都拋棄彎路和邪路,迴歸到九十年前我們前輩知識分子們呼籲、也是人類迄今爲止探索出來的最不壞的那條路……

收回我們的目光,審視我們自己,不難發現,我們一邊在小路上屁顛屁顛地踽踽獨行,一邊對九十年前的先人怨天尤人(啊,是他們把我們引向這條羊腸小道的啊),我們應該感到失望的是自己,而不是他們……

遙想九十年前的前輩,感受周圍風起雲涌的“新民”,撫思我們內心沉睡了太久的激情,我們有什麼理由不充滿希望

第三篇: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風風雨雨的九十年過去了,悲觀失望者仍然有理由悲觀,因爲和九十年前相比,歷史在諸多方面驚人的相似,相似得甚至讓人懷疑:中國的歷史早在九十年前就已經終結了,不再前進也不再進步。九十年前,在衆多知識分子的千呼萬喚下,德先生(民主)和賽先生(科學理性)姍姍來遲;九十年後,兩位九十高齡的老先生仍然不得不猶抱琵琶半遮面,還動不動就被拿出來侮辱一番……

如果你想更直觀地瞭解九十年的不變,你可以到圖書館翻開塵封的《新青年》、《新潮》……,同時,請打開電腦,看看我輩在互聯網上搖旗吶喊呼籲民主自由和法治的美文麗句,對照一下,有哪一句和哪一個字不是九十年前的胡適、陳獨秀、傅斯年等前輩忘記寫過?

不曾吶喊過的?——白紙黑字,讓人汗顏,所不同的只不過是豎版和橫版的區別而已,以及他們用半文言半白話的詞句表到了現代的思想,而我們使用的則是現代漢語加上互聯網上特有的“草泥馬”句型弄出的春秋筆法……

讓人灰心喪氣的“不變”多不勝數,然而,如果我們的眼睛只盯住那些不變,而忽視了諸多變化,那我們就永遠是悲觀者了。樂觀者不但看到不變,也看到變,看到希望。

這樣,才能做到“賢者無憂”。

第一,兩種不同的壓力,殊途同歸的救亡

九十年前的五四運動被冠以“五四愛國運動”名副其實的。當時的有識之士充分認識到,閉關自守的中國是非常落後的,落後就要捱打。要想不捱打,必須向西方學習。

看到西方開着炮艦來了,我們急急忙忙搞了洋務運動,“器物”有了,卻仍然慘敗在日本手下……於是繼續反思,光靠槍炮和船艦顯然還不夠啊,還需要制度的變革……於是打仗了,起義了,辛亥革命了,共和了……

當我們回到百年前一個又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們驚訝的發現,在西方本身經過三百年的啓蒙纔剛剛實行全民投票選舉的時候,我們九十年前的前輩已經迫不及待

地從善如流,幾乎在一夜之間敲定了“共和”。然而,走在時代和衆人前面的先驅們顯然沒有想到,用幾條新式步槍可以驅趕一個腐敗的清王朝,可用多少次戰爭也

不一定能夠把幾千年的舊文化和舊思想從中國民衆大腦裏驅趕走……

於是,新文化運動來了……以人權、自由、民主和法治爲主旨的新文化運動就是要在國民大腦裏建立起真正的“共和”——有了適應和支持真正共和的“新民”,任何軍閥都無法顛覆。這批知識分子中更不乏如梁啓超等人,早在五四之前就看出來了,他們要學習的那個制度,是當時歐美最先進的市場經濟和憲政民主制度,本質是“以人爲本”,是對人的解放。

然而,非常不幸的是,歷史給古老的中國開了一個玩笑。就在中國知識分子熱切地向西方理念和制度靠攏的時候,西方帝國主義給中國一個響亮的耳光。巴黎和會,我們中國人那麼崇拜的西方老大哥們居然在中國戰勝了的情況下還要對中國進行瓜分和分贓(特別是將膠州灣轉交給日本而不歸還中國)。

目瞪口呆的知識分子無法在這判若天淵的內政和外交之間作出區分,更搞不明白自由民主的西方和帝國主義的西方怎麼會是同一個鳥東西,他們,迷茫了……

真是天有莫測風雲,國有旦夕禍福,就在中國知識分子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俄國十月革命一聲炮響,震驚了世界,也徹底震傻了中國的知識分子。

中國的“新文化運動”就發生在這樣一個非常不幸的時候。在五四之後中國知識分子暈頭轉向,客觀上是因爲“亡國滅種”的危機和世界思潮的變動。當時中國知分子的救亡圖存的主要壓力來自外部而不是內部。

這是堪稱中國啓蒙運動的新文化運動和歐洲啓蒙運動最大的不同之一。當時歐洲的思想和人的解放運動完全是“內生”的,沒有受到任何外來的壓力,動力來自內部,是對自身(包括制度)的反思和改造。而中國的新文化運動與五四愛國運動則是在列強的隨時侵略並亡國的壓力下展開的。

在亡國壓力下的救亡很容易偏離對人的解放的正途,而把每一個人都依附於那個國家――即便那個國家已被劫持。五四運動的一個嚴重不足,恰恰是將人從家族制度中解放出來的同時,帶着高尚的情感使人更完全徹底地依附於國家。他們以爲國家得救了,他們愛國了,卻忘記了救亡國家的最終目的應該是人,是對人的救亡。而犧牲人來挽救國家則是本末倒置的。於是我們看到在過去九十年裏,不止一次,當竊國者宣佈國家得救了的時候,在這個國家裏生存的人,卻淪陷了。

時過境遷,今日的中國已經和九十年前大有不同。當今中國早就獨立,而且國力達到了歷史上前所未有的高度,“列強們”雖然也比以前更加強大,但卻無力、也不

會侵略中國了。和九十年前相比,我們面前沒有了亡國滅種的外部壓力。可是,我們很多知識分子卻感覺到“不變”――我們的心境卻沒有多少變化,我們認爲中國

處於轉折關頭,中國仍然需要“救亡”!因爲我們都感受到了“壓力”――只是這個壓力不再來自列強的炮艦,而來自我們自己――我們內心那種希望國強民富的願

望。我們需要改變,我們需要五四愛國精神,我們需要走正確的路而不是邪路,我們需要崛起——國家的崛起,更是人的價值和尊嚴的崛起。把愛國解釋爲愛民,把

人的解放看成是國家真正的崛起。

這,就是今天的“救亡”。

第二,相同的知識分子,不同的民衆

當我們看到自己鼓吹的民主、自由和法治等理念,早在九十年前就被有更深學養的前輩知識分子說得淋漓盡致的時候,我們能不滿臉羞愧?所以,一位學富五斗的知識分子在北京說,你們寫那些東西有什麼用?九十年前人家都把道理說透了,你們只不過拾人牙慧啊!

 

第四篇:2014年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親愛的同學們:

前天,我們剛剛渡過了五一國際勞動節,今天,我們又迎來了五四青年節。 今年的五月,我們將迎來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建團93週年、“五四”運動93週年的紀念日。我以貴校的一名代表向在我校學習和生活的領導、老師及廣大學生致以節日的祝賀,向93年來爲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獻身的仁人志士和革命先驅致以崇高的敬意!

在過去90多年的光輝歷程中,共青團組織和廣大青年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大力弘揚“愛國、進步、民主、科學”的五四偉大的精神,五四運動”告訴我們,青年人要有正義感、更要有責任感;“五四精神”昭示我們,青年人要有愛國心,更要有進取心。我們的青春應該是飛揚的,我們的人生應該是激情的。

因此,弘揚“五四精神”不應只停留在口號上,更要體現在實際行動上:

1. 在生活中,要注意行爲規範,着裝得體,展示青年人朝氣蓬勃的精神風貌;

2. 在學習上,刻苦鑽研,勇於拼搏,彰顯青年人“捨我其誰”的豪情壯志。

作爲青年學生,學習是天職,學習可以使人高尚,學習可以使人進步,發憤學習、報效祖國是神聖而不可推卸的責任和使命。

全面認識自己、提高自己,不斷在學習中增長知識,在人生旅途中陶冶情操,在社會實踐中磨鍊意志。要從自身做起,從身邊的事做起,熱愛祖國從熱愛學校做起;

服務人民從服務同學做起;

崇尚科學從勤奮學習做起;

辛勤勞動從創建文明寢室做起;

團結互助從關愛同學做起;

誠實守信從拒絕作弊做起;

遵紀守法從遵守校規校紀做起;

艱苦奮鬥從勤儉節約做起。

既富於崇高理想,又始終腳踏實地,誠誠懇懇地做好每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是黨培育青年一代成長的根本目標。要按照《公民道德建設實施綱要》的要求,努力實踐“愛國守法、明禮誠信、團結友善、勤儉自強、敬業奉獻”的基本道德規範,要大力弘揚五四先驅倡導的科學精神,特別要善於從馬克思中國化最新成果中汲取營養,樹立科學的世界觀,掌握正確的方法論,培育批判精神,堅守獨立人格,努力做科學探索和創新的先鋒。要倍加珍惜學習機遇,把學習與塑造美的心靈結合起來,與提高專業素質結合起來,與提高創新能力、創業能力、實踐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結合起來,堅持向歷史和現實學習,向人民和社會學習,把學習內化爲一種精神追求、生活享受,昇華爲一種崇高的人生境界。

我們深信:時代將因青年而絢麗,佛山市桂城技工學校將以你們爲榮!

最後,再次衷心祝願我們的師兄、師姐、學弟、學妹們學業有成!精心栽培我們的老師工作順利!母校的明天更加燦爛,大家節日愉快,生活愉快!

第五篇:5月12日護士節演講稿或護士5月4日青年節演講稿

與健康同行,做快樂天使

快樂是什麼?有人說:“笑容滿面那是快樂的象徵。” 有人說:“家和萬事興,那是快樂。”我想說:“我是白衣天使,我快樂!”小時候覺得天使最美!聖潔、高尚、受人尊敬!終於我也成爲了一名白衣天使!在穿好護士服,頭戴燕尾帽的一瞬間,一種神聖的責任感油然而生。我知道,無論時間怎樣流逝,護理工作永遠是愛與奉獻的演繹。工作中,我們品味着酸甜苦辣,感受着生命的快樂,在血染的傷口邊走過炙熱的青春年華,用愛心、執着、犧牲刻寫出人生無悔的里程和路標。

我快樂,因爲我陽光。青春是一道絢麗的風景,是一串跳動的音符。陽光下我們青春活力,孕育着無窮無盡的能量。年經的我們在一醫這個大舞臺,感受着光和熱,挺一挺青春的身軀,露一露青春的微笑,踩踏出一串串深深淺淺的足跡,

把滿滿的正能量傳遞給世界。

我快樂,因爲我奉獻。我們在家人的等待中,把自己的青春奉獻給了每位身患疾苦的病人。忘不了:我們放棄了萬家團聚的機會,奮鬥在護理工作第一線。忘不了:我們捨棄了花前月下的浪漫,無怨無悔地陪伴在病人左右。忘不了:我們不怕髒不怕累,衝鋒在拯救生命的前線。忘不了:我們全無規律的作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巡視病房。看到昏迷病人奇蹟般地甦醒,看到重症病人突然站起,所有的艱辛苦楚都化爲了我們嘴角的笑容、心中的喜悅。

我快樂,因爲我有愛。我們沒有驚天動地的事蹟,沒有悲壯豪邁的言語,只有默默地奉獻着自己的光和熱,奉獻着自己的真情與愛心!我記得,李叔叔來醫院的時候神志不清,非常煩躁,在給他建立靜脈通路的時候,他並不配合,拳打腳踢,我的胳膊被掐得青紫。我沒有喊疼沒有喊痛,一邊爲病人打針,一邊安撫着家人的情緒,而將委屈的淚水獨自吞嚥,因爲我知道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現在李叔叔逐漸康復,在短暫的相處中我們已如親人一般,李叔叔總是親切地叫我“珊姑娘”,每天都盼着我去上班去看他。如果哪天沒有看到我,他都會向我的同事打聽,“我的珊姑娘今天休息嗎?”“她什麼時候上班?”他甚至清楚地記得我爲他換過

哪幾瓶藥。我明白,付出的愛總會有回報,用心來溝通,用行動對待患者的不解,一定能獲得病人的尊重和對我們深深的依戀。

我快樂,因爲我感恩。與病人相處時間久了,都會有感情,我感謝我的每一位病人,帶給我太多太多的感動。肖爺爺年近90,子女不在身邊,他總喜歡拉着我的手跟我講年輕時的故事。那天晚上我上夜班,凌晨兩點,爺爺拄着柺杖,顫顫巍巍地走到我面前,用衛生紙包裹着幾個冒着熱氣滾燙的發糕,吞吞吐吐地說:“月月,你吃,你吃一點,天冷,吃了暖和。”我望着爺爺,先是吃驚,繼而感動,“這是您自己去熱的嗎?”爺爺的回答溼潤了我的眼睛,“是的,每次都是保姆幫忙弄得飯,我這還是第一次使用微波爐,弄了半個小時纔打開微波爐的門,就是想讓你吃口熱的,你快吃,你快吃,一會又冷了。”我還記得發糕上粘着剝落不下來的衛生紙,還記得發糕甜甜的味道,爺爺帶給我溫暖,我將用一生來感激。

“當你不去奮鬥,不去冒險,不去嘗試沒試過的生活,整天掛着qq,刷着微博,逛着淘寶,玩着網遊。幹着我80歲都能做的事,你要青春幹嘛?”你是否也會被這句質問喚起心底那沉寂多時的上進心?錦瑟流年,韶光易逝,時間都

去哪了,青春都在幹嘛了?別在最能吃苦的年紀,選擇安逸;別在最能奉獻的時候,選擇逃避;別丟掉生命的快樂,選擇悲觀消極。我們要堅定志向,快樂工作,以吳振會老師爲楷模,以南丁格爾精神爲指引,行動起來,一起用心、用愛、用微笑爲生命注入永遠的光芒和希望,共同用雙手托起生命的綠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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