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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的古詩(多篇)

清明節的古詩(多篇)

《清明日對酒》 篇一

【宋代】高翥

南北山頭多墓田,清明祭掃各紛然。

紙灰飛作白蝴蝶,淚血染成紅杜鵑。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歸兒女笑燈前。

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小天心:詩人在清明節這一天來祭掃,未到墳塋聚集之地,即以目睹此景,因墓地往往在深處,怕妨路徑,故一眼必是望到遠景。那麼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呢?

賞析 篇二

這一天正是清明佳節。詩人小杜,在行路中間,可巧遇上了雨。清明,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明媚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期間,常常趕上“鬧天氣”。遠在樑代,就有人記載過:在清明前兩天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若是正趕在清明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詩人杜牧遇上,正是這樣一個日子。

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潑火雨”,真是好極了。怎見得呢?“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所謂“紛紛揚揚,降下好一場大雪來”。但是臨到雨,情況卻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特色。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雨,它不同於夏天如傾如注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明“潑火雨”精神,傳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悽迷而又美麗境界。

這“紛紛”在此自然毫無疑問是形容那春雨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心情。

且看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慾斷魂”。“行人”,是出門在外行旅之人,“行人”不等於“遊人”,不是那些遊春逛景人。那麼什麼是“斷魂”呢?“魂”就是“三魂七魄”靈魂嗎?不是。在詩歌裏,“魂”指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並非明白表現在外面非常深隱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當詩人有這類情緒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心境。

清明這個節日,在古人感覺起來,和我們今天對它觀念不是完全一樣。在當時,清明節是個色彩情調都非常濃郁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遊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公子王孫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特別是感情豐富詩人,他們心頭滋味是相當複雜。倘若再趕上孤身行路,觸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心事。偏偏又趕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溼,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爲什麼詩人在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不太沒來由了嗎?

這樣,我們就又可回到“紛紛”二字上來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zǎn]行,那心境更是加倍悽迷紛亂了。所以說,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說,形容春雨,也就是爲了形容情緒。這正是我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一種絕藝,一種勝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怎麼辦呢?須得尋求一個解決途徑。行人在這時不禁想到:往哪裏找個小酒店纔好。事情非常明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春寒,暖暖被雨淋溼衣服;最要緊是,藉此也就能散散心頭愁緒。於是,向人問路了。

是向誰問路呢?詩人在第三句裏並沒有告訴我們,妙莫妙於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在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主語,可它實在又是上句“借問”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雙方。牧童答話了嗎?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爲答覆,比答話還要鮮明有力。我們看《小放牛》這齣戲,當有人向牧童哥問路時,他將手一指,說:“您順着我手兒瞧!”是連答話帶行動——也就是連“音樂”帶“畫面”,兩者同時都使觀者獲得了美享受;如今詩人手法卻更簡捷,更高超:他只將“畫面”給予讀者,而省去了“音樂”。不,不如說是包括了“音樂”,讀者欣賞了那一指路優美“畫面”,同時也就隱隱聽到了答話“音樂”。

“遙”,字面意義是遠。但我們讀詩人,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爲杏花村一定離這裏還有十分遙遠路程。這一指,已經使我們如同看到,隱約紅杏梢頭,分明挑出一個酒帘——“酒望子”來了。若真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繫,若真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興味:妙就妙在不遠不近之間。《紅樓夢》裏大觀園中有一處景子題作“杏簾在望”,那“在望”神情,正是由這裏體會脫化而來,正好爲杜郎此句作註腳。《小放牛》裏牧童也說,“我這裏,用手兒一指,……前面高坡,有幾戶人家,那楊柳樹上掛着一個大招牌”,然後他叫女客人“你要吃好酒就在杏花村”,也是從這裏脫化出來。“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隻需要說明指往這個美麗杏花深處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裏是有一家小小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客人。

不但如此。在實際生活中,問路只是手段,目是得真奔到了酒店,而且喝到了酒,纔算一回事。在詩裏就不必然了,它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着了酒店,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滿足和快意……,這些詩人就能“不管”了。他把這些都含蓄在篇幅之外,付與讀者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境界,他可並不負責導遊全景;另一面,他卻爲讀者開展了一處遠比詩篇語文字句所顯示更爲廣闊得多想象餘地。這就是藝術“有餘不盡”。

這纔是詩人和我們讀者共同享受,這纔是藝術,這也是我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場地方。古人曾說過,好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在於言外”。拿這首《清明》絕句來說,在一定意義上,也是當之無愧。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非常自然,是順序寫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悽迷紛亂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瞭如何擺脫這種心境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爲整篇精彩所在—“合”。在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餘,索然興盡,而是餘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詩人高明之處,也就是值得我們學習繼承地方吧!

註釋: 篇三

⑴門外柳:暗寓見柳傷別。古人每每以折柳指代友人或情人送別。

⑵能消:能禁受。

⑶又是相思瘦:意指相思之苦讓人憔悴消瘦。

清明的古詩詞 篇四

1)風雨梨花寒食過,幾家墳上子孫來?——高啓《送陳秀才還沙上省墓》

2)可惜一片清歌,都付與黃昏。——黃孝邁《湘春夜月近清明》

3)二月江南花滿枝,他鄉寒食遠堪悲。——孟雲卿《寒食》

4)帝裏重清明,人心自愁思。——孟浩然《清明即事》

5)況是清明好天氣,不妨遊衍莫忘歸。——程顥《郊行即事》

6)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車系在誰家樹。——馮延巳《鵲踏枝幾日行雲何處去》

7)誰把鈿箏移玉柱?穿簾海燕驚飛去。——馮延巳《鵲踏枝清明》

8)惻惻輕寒翦翦風,小梅飄雪杏花紅。——韓偓《夜深》

9)清明上巳西湖好,滿目繁華。——歐陽修《採桑子清明上巳西湖好》

10)童顏若可駐,何惜醉流霞。——孟浩然《清明日宴梅道士房》

清明節古詩 篇五

郊行即事

作者: 程顥

芳原綠野恣行時,春入遙山碧四圍。

興逐亂紅穿柳巷,困臨流水坐苔磯。

莫辭盞酒十分醉,只恐風花一片飛。

況是清明好天氣,不妨遊衍莫忘歸。

《清明日對酒》 篇六

朝代:宋代

作者:高翥

原文:

南北山頭多墓田,清明祭掃各紛然。

紙灰飛作白蝴蝶,淚血染成紅杜鵑。

日落狐狸眠冢上,夜歸兒女笑燈前。

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賞析

詩歌首聯兩句是遠景,一句寫物景,一句寫人景。據此,我們不妨這樣想,詩人在清明節這一天來祭掃,未到墳塋聚集之地,即以目睹此景,因墓地往往在深處,怕妨路徑,故一眼必是望到遠景。那麼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呢?“南北山頭多墓田”,“南北”當是虛指,意即四面八方。

是不是就可以解成“四面八方的山頭上有很多墓田”了呢?難道我們竟沒有體會出詩人說這句話時無限悲涼的口吻嗎:“(你看啊!)四面八方的山頭上竟然有這麼多的墓田,(那些可都是死去的人啊!)”這樣解就豐滿得多了。下面人景也就很是順理成章了,墓地多,自然來祭掃的人也就多了:“清明祭掃各紛然”。可是這裏面有一個問題,“各”指每家祭掃每家的毫不相干,“紛然”則指人數衆多。那麼既然人數衆多,何以“各人自掃門前雪”呢?難道不會出現相互幫助、相互勸慰的場景嗎?須知道,人們一般只有在什麼情況下才會互不搭腔,就是已經痛苦難過到了極致,以致習慣成自然,各自心知肚明,無需多言。

頷聯兩句,詩人走上前去,鏡頭拉近,細節刻畫物景與人景:“紙灰飛作白蝴蝶,淚血染成紅杜鵑。”字面上很好說,就是說冥紙成灰,灰飛漫天,好似白色的蝴蝶;相思成淚,淚滴成血,彷彿紅色的杜鵑。可爲什麼要以紙灰作蝴蝶,淚血作杜鵑,而不是旁的什麼?我們都知道中國古代美麗的神話中有莊周化蝶、杜鵑啼血的範式。那麼就清楚了:原來蝴蝶是溝通陰陽二界的使者啊,冥紙當然就是起到這樣的作用;同樣的,相思要怎麼樣來表達才最懇切,總不至於老是“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一類的吧,這樣就淺薄了。“我”要告訴陰間的人,“我們”想你想得都把眼淚哭幹了,現在啼出來的是血啊!這種震撼力,實在是難以言表的。

頸聯承接上句,依照時間發展續寫詩人的所見所想:“日落狐狸眠冢上,夜歸兒女笑燈前。”出句當然是虛景,哪裏會有這麼巧讓詩人碰到狐狸在冢穴裏面睡覺呢!不過是說,一天的祭掃結束了,日薄西山,人人各自歸家,但“我”知道,只有一種動物是不會離開的,那便是狐狸。你憑什麼這麼說?雖然“我”沒有看見,但“我”竟連“狐死必首丘”的道理也不懂嗎?你們這些人,祭掃之時哭哭啼啼,平日裏哪裏見到你們有絲毫的傷心難過?狐狸卻不同,它們始終對同伴、對“家庭”忠誠無二,即使死了,也要將頭對準丘穴的方向!真是“狐猶如此,人何以堪”啊!這一層強烈的反差不經仔細的推敲是得不到的。

可是哪裏知道反差更強烈的還在後頭:晚上回到家來,看到孩子們在燈前玩鬧嬉戲,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心酸,怎麼會知道生離死別的痛苦?這於我們來說,又是一個極大的衝擊。可是還不止如此,我們再挖掘下去就發現:這些孩子都還那樣弱小,是那麼天真無邪,可是終歸要長大,終歸要衰老,終歸也要死去,這是天命所在,是多麼得令人遺憾,令人神傷。你看,這裏正好與首聯我們提到的詩人厭倦死亡的思想相照應了。是不是吃了一驚,短短十四個字,居然內涵多至如斯境地,且皆爲感人心魄,發人深省之語。

尾聯詩人要總結了,也算是表達自己的態度:“人生有酒須當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應當說這是比較易見的文人士大夫的心理常態,就是及時行樂。我們讀到這裏,定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古詩十九首》裏那麼成系統地高唱“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遊?”或者會更直接想到“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但果真如此簡單嗎?

我認爲關於這一點我們存在一種認識上的誤區:即並未區分與判斷抒發及時行樂思想究竟是已臻化境,心本開闊,還是無奈愁極,故作曠達,這一點是極重要的問題,是可以作爲專題來研究的。就高翥這首詩而言,顯然是故作曠達無疑。你看,詩人尚在陽間,就已經想到死後別人祭祀他的酒他一滴也嘗不到了,可見他對這個世界是何其留戀!老子說:“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狂”,由此可見慾望能使人喪失本我,漸成依賴。

原本下面該是藝術手法的分析,因又要涉及理論,與我想要表達鑑賞的最初的心理流變旨趣不合,故略去。高翥是南宋後期江湖詩派的重要作家,且爲寧波人,可以說,無論從時間上還是空間上,都與我近來研究的樓鑰有偶合之處。

《清明後登城眺望》 篇七

【唐】劉長卿

風景清明後,雲山睥睨前。

百花如舊日,萬井出新煙。

草色無空地,江流合遠天。

長安在何處,遙指夕陽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