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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詩人杜牧的詩(經典多篇)

唐代詩人杜牧的詩(經典多篇)

唐代詩人杜牧的詩 篇一

1金谷園

杜牧〔唐代〕

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

日暮東風怨啼鳥,落花猶似墜樓人。

一般懷古抒情的絕句,都是前兩句寫景,後兩句抒情。這首詩則是句句寫景,景中寓情,四句蟬聯而下,渾然一體。

2長安秋望

杜牧〔唐代〕

樓倚霜樹外,鏡天無一毫。

南山與秋色,氣勢兩相高。

這是一曲高秋的讚歌。題爲《長安秋望》,重點卻並不在最後的那個“望”字,而是讚美遠望中的長安秋色。“秋”的風貌纔是詩人要表現的直接對象。

這首詩的好處,還在於他在寫出長安高秋景色的同時寫出了詩人的精神性格。它更接近於寫意畫。高遠、寥廓、明淨的秋色,實際上也正是詩人胸懷的象徵與外化。特別是詩的末句,賦予南山與秋色一種峻拔向上的動態。這就更鮮明的表示詩人的性格氣質,也使全詩在躍動的氣勢中結束,留下了充分想象的餘地。

3嘆花 / 悵詩

杜牧〔唐代〕

自是尋春去校遲,不須惆悵怨芳時。

狂風落盡深紅色,綠葉成陰子滿枝。

此詩主要用“比”的手法。通篇敘事賦物,即以比情抒懷,用自然界的花開花謝,綠樹成陰子滿枝,暗喻少女的妙齡已過,結婚生子。但這種比喻不是直露、生硬的,而是若即若離,婉曲含蓄的,即使不知道與此詩有關的故事,只把它當作別無寄託的詠物詩,也是出色的。隱喻手法的成功運用,又使此詩顯得構思新穎巧妙,語意深曲蘊藉,耐人尋味。

唐代詩人杜牧的詩 篇二

1贈別二首·其一

杜牧〔唐代〕

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

這首詩是詩人贈別一位相好的歌妓的,從同題另一首(“多情卻似總無情”)看,彼此感情相當深摯。不過那一首詩重在“惜別”,這一首卻重在讚頌對方的美麗,引起惜別之意。

2贈別二首·其二

杜牧〔唐代〕

多情卻似總無情,唯覺樽前笑不成。

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

這是一首抒寫詩人對妙齡歌女留戀惜別的心情。

3題烏江亭

杜牧〔唐代〕

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恥是男兒。

江東子弟多才俊,捲土重來未可知。

“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恥是男兒。”這首小詩的前兩句是說,勝敗這種事是兵家難以預料的事,但是能夠忍受失敗和恥辱纔是男兒。

議論不落傳統窠臼,是杜牧詠史詩的特色。諸如“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赤壁》),“南軍不袒左邊袖,四老安劉是滅劉”(《題商山四皓廟》),都是反說其事,筆調都與這首類似。人們之所以喜歡這些詩,是因爲他標新立異,也說明歷史是複雜的,從多維的角度來看,有許多所謂定論是值得商榷的。宋人胡仔在《苕溪漁隱叢話》中謂這首詩:“好異而畔於理。······項羽以八千人渡江,敗亡之餘,無一還者,其失人心爲甚,誰肯復附之?其不能捲土從來,決矣。”其實從歷史的觀點來看,胡氏的指責不爲無由。人們之所以喜歡這首詩,主要是這首詩借題發揮,宣揚百折不饒的精神,是可取的。

唐代詩人杜牧的詩 篇三

1清明

杜牧〔唐代〕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很自然,是順序的寫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悽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瞭如何擺脫這種心境的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爲整篇的精彩所在—“合”。在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的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餘,索然興盡,而是餘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詩人的高明之處,也是值得我們學習繼承的地方!

2阿房宮賦

杜牧〔唐代〕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里,隔離天日。驪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咸陽。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其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云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悽悽。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不知其 一作:不知乎;西東 一作:東西)

妃嬪媵嬙,王子皇孫,辭樓下殿,輦來於秦。朝歌夜弦,爲秦宮人。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流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雷霆乍驚,宮車過也;轆轆遠聽,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盡態極妍,縵立遠視,而望幸焉。有不見者,三十六年。燕趙之收藏,韓魏之經營,齊楚之精英,幾世幾年,剽掠其人,倚疊如山。一旦不能有,輸來其間。鼎鐺玉石,金塊珠礫,棄擲邐迤,秦人視之,亦不甚惜。(有不見者 一作:有{}不得見者)

嗟乎!一人之心,千萬人之心也。秦愛紛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盡錙銖,用之如泥沙?使負棟之柱,多於南畝之農夫;架樑之椽,多於機上之工女;釘頭磷磷,多於在庾之粟粒;瓦縫參差,多於周身之帛縷;直欄橫檻,多於九土之城郭;管絃嘔啞,多於市人之言語。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獨夫之心,日益驕固。戍卒叫,函谷舉,楚人一炬,可憐焦土!

嗚呼!滅六國者六國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國各愛其人,則足以拒秦;使秦復愛六國之人,則遞三世可至萬世而爲君,誰得而族滅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後人哀之;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