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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多篇(精品多篇)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多篇(精品多篇)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一

《紙鋼琴 》

女兒酷愛音樂。

每天清晨當對面陽臺上響起琴聲時,她便癡癡地趴在陽臺上靜靜聆聽。她多想自己能有一架鋼琴……不,不,哪怕能摸一摸,坐上去彈一次也好啊!

一天,父親來到陽臺,看到女兒趴在陽臺上,十指在陽臺上跳躍着,父親便有了一樁心事……女兒從沒見過父親買一 件像樣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的總是洗得發白的工作服。女兒知道應該鉚足勁兒學習。她想,將來一定要考上音樂學院,那樣,就可以天天彈鋼琴了。

父親似乎比以前忙了許多,每天很早出去,很晚回來,裹着身泥灰倒頭便睡。

日復一日,女兒不知父親爲何如此拼命,卻知道父親的白髮她已經再也數不清了……年復一年,五年過去了。女兒考上了最好的高中。

父親去銀行取出了存款。一路上陶醉在喜悅中,卻不知道背後跟着一雙邪惡的眼睛。他來到商店,來到一架鋼琴前。這是一架鋥亮的立式鋼琴,標價:一萬八。他想,“夠了。”於是叫來售貨員。當他滿心歡喜地將緊拽在手裏的工具包打開時,一條被刀劃開的口子凝結了他的笑容。

父親茶飯不思,一下子憔悴了。擔憂籠罩着女兒的眼眸。幾天後,父親拿出一樣東西:一塊木板,上面貼着厚紙,畫着健盤。父親說:“爸爸沒用,本來想給你買架真鋼琴的……”女兒第一次看到了父親的淚水。“爸爸!”女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什麼都明白。

她坐過去,十指輕快地跳躍在琴鍵上,周身沐浴着暖暖的旋律,她淚流滿面,如癡如醉。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二

《當愛成爲習慣》

父親病逝,家裏欠下一大筆債務。辦完後事,18歲的我就南下打工,進了一家大型汽車修理公司。帶我的師傅姓史,50多歲,他有兩個嗜好:一是沒事就用指甲刀挫指甲,二是愛替別人洗衣服。

兩個月後,我將攢下的1000元錢匯給母親後,突然想到該給她寫封信,就在辦公室隨便找了張包裝紙寫起來。忽然,史師傅敲敲桌子,說:“你明明在這裏幹着又髒又累的活,爲什麼說你的工作很輕鬆?”我紅着臉說不想讓母親爲我擔心。師傅點點頭說:“遊子在外,報喜不報憂,你做得很好,可用這麼髒的紙給母親寫信,她會相信你的工作輕鬆嗎?”

史師傅看着窗外,緩緩地說:“我很小就沒了父親,20歲那年母親得了偏癱,腰部以下都不能活動。我帶着母親四處求醫問藥,來到這裏找了份活幹。那時,我比你們辛苦得多。領第一筆薪水那天,我買了好多母親愛吃的食品回家。我給她遞上削好的蘋果,她拉住我的手說:“給媽說實話,你到底做什麼工作?你的手那麼黑,而且指甲縫裏全是黑糊糊的機油,你乾的活肯定又髒又累,你騙不了媽。你再也不要花那些冤枉錢了,我的腿是治不好的。”說完就落下淚來。她還說我若不辭去現在的工作,她就絕食!無奈,找藉故給她洗衣服從屋裏逃了出來。洗完衣服,我驚奇地發現我的鬥是那麼白,頓時我有了主意,同意辭去現在的工作,母親笑了。第二天我依舊來這裏幹活,只是下班後要先清理自己的指甲,然後把同事的工作服洗了纔回家。洗的衣服越多手越白,母親檢查我的手時一點都沒發覺,而爲了拿到相對多一點的薪水給母親治病,我一直在這家效益不錯的公司呆到現在。”

史師傅說完從他抽屜裏拿了一沓信箋給我,最後,我在那潔白的紙上寫下:“親愛的媽媽,我在這裏一切都好,工作也很輕鬆……”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三

《陪你慢慢走》

他的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緊緊拽着她的一隻胳膊。她的雙手總是握成半拳的姿勢,兩隻僵硬的胳膊扭曲着懸在空中。她的雙腳也變了形,走一步,身體便會激烈地晃一晃,遠遠望去,好似一個不倒翁。

他攙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挪動。她每邁開一步,他彷彿都使上全身的力氣。或許是長期低頭彎腰的緣故,他瘦長的身體顯得有些佝僂。常有人遠遠對着他們的背影嘆息:原先是多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啊,一場大病把人折磨成這樣——不到30呢,可惜呀!也有人嘀咕:那男的肯定撐不久,總有一天會撒手,畢竟,他還年輕……

然而,從春到秋,自夏至冬,無論風霜雪雨,每天清晨,他們都會出現在這條沿江大道上。偶爾有熟人同他打招呼,他便會揚起臉,爽朗地笑着大聲說:“好多了,好多了,今天又多走了兩步呢!”

那天早上,他像往常一樣扶着她走在沿江大道上,看不出任何徵兆,颱風夾着暴雨席捲而來。呼啦呼啦的風聲,嘩嘩的雨聲和咣的物口當體墜地聲響成一片。“轟”的一聲巨響,身後的河壩決了一道口子,渾黃的河水咆哮着衝到馬路上。

風雨中,他和她像兩棵飄搖的小草,找不到着陸的方向。路上的水一點一點往上漲,很快便沒過了他們的小腿,大腿,腰和胸口。他們像兩片葉子,在水中漂浮。

他不再徒勞地叫喊,而是拽着她的手,慢慢地在水中挪動。一個小時後,他們被武警發現。他一手抱着一棵香樟樹的枝丫,一手死死拽着她,被救起時,他已經昏迷,人們無法將她的手從他的手心掰開。直到他甦醒過來,看到她傻笑的臉,他的手指一抖,兩隻緊扣的手才鬆開。

採訪抗洪現場的記者恰好看見這一幕,便問他:只要一鬆手你就可以脫險,可你沒這麼做,是怎麼想的?他囁嚅着:那時,哪還有心思去想呀?我只曉得,要像平常那樣拽牢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走。

說這些時,她嘿嘿地笑着,嘴角流出的涎水,如一串珠子濺落在他的手腕上,他慌忙拿毛巾給她擦嘴角。她吃力地擡起右手,用握不攏的手指扯起毛巾,笨拙地拭着他手腕上的口水,又傻笑着,踮起變形的腳,把毛巾往他臉上蹭。他立即半蹲下來,溫柔地把頭伸到她的手邊,任由她用沾着口水的毛巾,亂亂地擦着自己的臉。在後來播出的電視畫面上,人們看到他一臉平靜,看不到一絲劫後餘生的驚懼。

他和她依然在每個清晨出現。他們艱難挪動的每一步,都讓我堅信,世間真有這樣一種愛:可以分擔你一生的愁,不用海誓山盟,卻能在暴雨狂風中,陪着你慢慢地走…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四

《等待那隻手》

老頭沒睡,還在用眼睛的餘光悄悄打量我。

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機會。我也沒睡。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這一點苗頭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於是我暗自後悔:要是不貪圖那個懶覺,早20分鐘起牀就能買到臥鋪票,何至於膽戰心驚地和一個老傢伙這麼對峙着?

很顯然,那老頭比我還有經驗。因爲剛纔上車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視地看着我,微笑着說:“你長得很像我兒子。”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因爲我穿西服、打領帶,抱着筆記本電腦,身邊還有個寸步不離的密碼箱,我就像你兒子?嘀咕完之後,我順便瞅了瞅他,灰舊夾克、兩天以上沒刮的胡楂、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稱的炯炯雙眼。

於是我沒吭聲,連頭都沒點,假裝沒聽見。他訕訕地笑了笑說:“我3年沒見着他了,只是偶爾聽聽他的聲音。”

我輕輕地打了個冷戰。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這老頭是個很難纏的對手,配得上老奸巨猾這個詞。

東奔西走,和這個行當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輸有贏。但一開始這麼跟目標套近乎的,他是第一個。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兩年沒跟父親照面了,雖然我也偶爾給他打打電話、寄些錢。

我的預感沒錯,晚上車廂裏的人大多都睡了,他沒有。其實即使沒有這種預感,我也不會睡着的,我早已練就了連續三晝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的本領。這是經驗,也是飯碗。況且我懷裏還有張支票,這是分公司這個季度的費用。寸步不離的密碼箱不過是個道具,裏面是幾件換下來的內衣。我知道這老頭是看得出來的,他那一臉的滄桑就是證明。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保持清醒和謹慎,然後,靜靜地等待那隻手。

我躲在外套裏觀察他。硬座車廂的空調像是從裏往外倒抽熱氣似的。我一直緊繃着肌肉,豎起來的汗毛蹭着毛衣,身上癢癢的。時間久了,牙齒還開始打起架來,不知是真冷還是因爲我太緊張。

他一直看着窗外,車窗外面黑燈瞎火,虧他有這份耐心。於是我有些恍惚,衝着他這份鎮定勁兒,到底我和他哪個是獵手,哪個是獵物呢?

他動手了。他用右手理了理頭髮,那菸灰色的頭髮其實不亂。我觀察過他那隻右手,中指和食指幾乎一般長,白皙瘦削,皺紋少得和他的年齡一點兒也不相符。他的骨節很小,中指第一個關節處還有淡黃的煙燻色,看起來很是精緻。

那隻手有點小心翼翼,終於還是猶疑着探了過來,越過我頭頂的時候帶過一道陰影,讓我有些窒息。不過我卻沒看出預想中的那種高明的熟練,這讓我竊喜着,在腦海裏虛構着人贓俱獲的畫面。

蓋在身上的外套一緊,從脖子那兒往裏灌的冷風忽然就沒了,我覺得像是突然鑽進了被人暖好的被窩,驚訝得讓我努力睜大了雙眼,可是外套領子遮住了我的視線。老頭在我頭頂上方發出一聲細微的嘆息:“唉,一個人在外面勞苦奔波的,不容易。”

我趕緊閉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氣,生怕我眼裏也有他那樣的淚光。不知怎麼的,我忽然特別希望那隻手能停一停,拍我兩下。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五

《不要閉上眼睛》

20__年7月21日凌晨四點半左右,一輛滿載着陶製瓦片的卡車撞進南京下關區上元門的三間民房裏。頃刻間,瓦礫四濺、房屋倒塌,卡車內的幾個人當場死亡,房屋裏也埋下了五個人。

由於是凌晨時分,大多數人都在睡夢中,慘禍發生後,被驚醒的爲數不多的附近居民面對慘禍束手無策。在等待救助人員到達期間,人們發現在倒塌的房屋廢墟里,有一個人頭露在外面,身子埋在廢墟里。也許是因爲失血過多,他的呼吸越來越微弱,眼睛也睜不開了。這時候,一個男青年喊道:“不要閉上眼睛!要堅強,你可以和我說說話,但千萬不要閉上眼睛。”那個被埋者的眼睛睜開了,眼神中隱藏着一絲恐懼和一絲謝意。男青年和那個被埋着的人說着話,問他:你今年多大了?在哪裏工作啊?做什麼工作啊?

可沒過多久,被埋的人又一次閉上眼睛,那個男青年又一次喊道:“不要閉上眼睛!睜開你的眼睛!”可被埋的人似乎沒有聽到。一點反應也沒有。喊話的男青年找來了醫生,被埋者輸入了氧氣後,眼睛再一次睜開了……

救援人員終於趕到了,被埋的男子被送往醫院搶救。有人問喊話的年輕男子和被埋者是什麼關係,喊話的男青年說道:“我不認識他,我開出租車路過這裏。”

素不相識,毫無血緣關係,他的呼喊只因爲對生命的珍愛和愛的奉獻。那場災難中有七個人喪生。然而,那個年輕的出租車司機的喊聲卻響徹那個清晨,響徹南京,成爲那座城市最動聽的聲音之一。

【藝考播音主持自備稿件 篇六

《秋天的懷念》

雙腿癱瘓後,我的脾氣變得暴怒無常。望着望着天上北歸的雁陣,我會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聽着聽着李谷一甜美的歌聲,我會猛地把手邊的東西摔向四周的牆壁。母親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聽着我的動靜。

當一切恢復沉寂,她又悄悄地進來,眼邊紅紅的,看着我。“聽說北海的花兒都開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總是這麼說。母親喜歡花,可自從我的腿癱瘓後,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這兩條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麼勁!”母親撲過來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聲說:“咱孃兒倆在一塊兒,好好兒活,好好兒活……”

可我卻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經到了那步田地。後來妹妹告訴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來覆去地睡不了覺。

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裏,看着窗外的樹葉“唰唰啦啦”地飄落。母親進來了,擋在窗前:“北海的菊花開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臉上現出央求般的神色。“什麼時候?”“你要是願意,就明天?”她說。我的回答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說。她高興得一會坐下,一會站起:“那就趕緊準備準備。”“唉呀,煩不煩?幾步路,有什麼好準備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邊,絮絮叨叨地說着:“看完菊花,咱們就去‘仿膳’,你小時候最愛吃那兒的豌豆黃兒。還記得那回我帶你去北海嗎?你偏說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着,一腳踩扁一個……”她忽然不說了。對於“跑”和“踩”一類的字眼兒。她比我還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鄰居們把她擡上車時,她還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鮮血。我沒想到她已經病成那樣。看着三輪車遠去,也絕沒有想到那竟是永遠的訣別。

鄰居的小夥子揹着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正艱難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艱難的生活。別人告訴我,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我那個有病的兒子和我那個還未成年的女兒……”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黃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深沉,潑潑灑灑,秋風中正開得爛漫。我懂得母親沒有說完的話。妹妹也懂。我倆在一塊兒,要好好兒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