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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作品讀後感多篇

讀後感3.08W

莫言作品讀後感多篇

莫言作品讀後感篇1

我讀了莫言的作品《透明的紅蘿蔔》,對於這篇文章,我有很多的感想,老鐵匠在那種年華老去,將爲小鐵匠取而代之的悲慘命運下的苦苦掙扎,也是文章的動人之處。

這裏我就選錄文中表現最激烈的兩處:

“打得最精彩的時候,……也是老鐵匠最悲哀的時候,彷彿小鐵匠不是打鋼鑽而是打他的尊嚴。”“正當老鐵匠要爲手中的鑽子淬火時,小鐵匠聳身一跳到了桶邊,非常迅速地把右手伸進了水桶。老鐵匠連想都沒想,就把鋼鑽戳到小夥子的右小臂上。……小鐵匠‘嗷’地號叫一聲,他直起腰,對着老鐵匠惡狠狠地笑着,大聲喊:”師傅,三年啦!‘……老鐵匠在霧中說:“記住吧’”鑽子的淬火權掌握在誰手中,誰就是今後的支配者,小鐵匠的挑戰和老鐵匠的頑守在這裏演繹地淋漓盡致。

文中老鐵匠的歌,也是一首失落的輓歌。而這首歌正是在小鐵匠向黑孩表示他可以收他爲徒時唱起的。能否收徒弟是技藝是否完成的標誌之一,小鐵匠的這種公然挑戰,到底使老鐵匠淒涼了。“戀着你刀馬嫺熟,通曉詩書,少年英武,跟着你闖蕩江湖,風餐露宿,受盡了世上千般苦——”“……你全不念三載共枕,如去如雨,一片恩情,當作糞土。奴爲你夏夜打扇,冬夜暖足,懷中的香瓜,腹中的火爐……你駿馬高官,良田萬畝,丟棄奴家招贅相府,我我我我是苦命的奴呀……”一個似乎在說,三年啦,我還要處處受制於你這個沒用的老頭,該讓我獨立了;而另一個則心寒地哀嘆着,這三載來,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現在你翅膀張硬了,倒要把我這個恩人一腳踢開了。“三年”和“三載”的暗合正是小鐵匠與老鐵匠分別在自己立場上,對這種暗暗較量所做的註解。

莫言作品讀後感篇2

多年前的春晚小品《超生游擊隊》——那戲虐,調侃是對超生夫妻們的諷刺與規勸。我甚至聽到了自己當年那年幼無知的笑聲。《蛙》描述的是高密東北鄉的“超生游擊隊”從東躲西-藏的男人和女人們的疼痛與哀號。許多母親們要從腹中未曾出世的孩子付出鮮血乃至生命,相信我讀完《蛙》,你也會爲自己當年那年幼無知的笑聲感到羞愧的

20--年是我們生命中最黯淡的一年,作爲女人我不幸”懷孕了,計劃外的,也就是腹中的這個“孽種”開始了我們的惡夢。後來政府知道了,後來多次帶人上門,恐嚇,嚇的我們夫妻倆帶着腹中的這個“孽種”一路逃亡,輾轉蘇北,後來由於中央型前置胎盤又亡命與南京,由於整日東躲西-藏,每日都生活在恐懼與不安之中,最後在市幼剖腹產下奄奄一息的男嬰,三天之後不幸夭折了。此時鎮政府已慘無人的拆除了我家的樓房。這是何等的絕望讓人撕心裂肺。而後只要看到人家懷中的小孩便不由自主道要是我家的孩子在也這大了。丈夫勸我說你不要這樣了你可不要成爲祥林嫂呀。的確這是祥林嫂念念不忘阿毛那句只能與丈夫抱頭痛哭蛙裏發生着1也的確是場艱苦卓絕的戰鬥與爭奪,那些有着頑強的身體曾經遭遇了怎樣的磨難,被追趕的孕婦張拳的老婆多麼渴望跳到河裏逃脫已生下她那快足月的孩子,——被救上時每一個人都看到了她雙腿間流下的鮮血及她和孩子都行將死亡,而對無情姑姑,這個女人留下了最真切的詛咒;“萬心,你不好死!”

姑姑晚年充滿了負罪感,在一個夜晚她聽到了蛙鳴。彷彿成千上萬個嬰兒在哭泣和控訴。

感謝莫言,他的蛙提供給我們這個時代的譯質力量,它們是珍貴的。

莫言作品讀後感篇3

忙裏偷閒地看完了莫老爺子的《蛙》,總體上的感受不是很舒服。

《蛙》以鄉村婦產科醫生姑姑的一生爲主線,爲我們展現了國家人口政策的歷程,展現了時代變遷給人們精神上、物質上帶來的巨大變化。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掙扎的,邪惡的東西源於美好,而看起來美好的東西卻孕育着更邪惡,這就是讓人感覺不舒服的原因。

《蛙》,據說是莫老爺子四年磨一劍,無疑是成功的。一部成功的小說一定是基於對人性的深刻剖析、甚至是揪心掏肺的挖掘之上的,至於非要讓其承載所謂的歷史使命則大可不必。當然,大氣之作是無法脫離歷史而孤立存在的。

對人性的`剖析,就如同將一個人放在手術檯上,放在高倍顯微鏡下,把輕易不容發覺的東西淋漓盡致地、暴露無遺地、血淋淋地展現出來。其過程是痛苦的,更是不堪的,如同把心掰開,再揉碎。更像是把人放在油鍋裏煎熬,直至水分全無,讓人產生一種透過表皮看到靈魂般的感覺。只有這樣,小說中的人物才鮮活,纔有冒着熱乎氣般的真實,讀者纔會有對號入座的衝動,纔會與作者共鳴。

讓讀者對號入座、與作者產生共鳴的小說就是好小說,《蛙》就是這樣一部小說。

莫言作品讀後感篇4

剛剛看完,現在還無法描述看後的感受,就像莫言的寫作速度一貫很快一樣,我讀書的速度也絲毫不遜色,這本書大概用了三天時間吧,在這三天裏我每天只抽出不到半天左右時間來讀,我覺得這樣的速度應該算是快的了。

在這之前和剛纔這短暫的時間空隙裏我看到過許多關於這本書的評論,原諒我可能看得太快還沒有來的及消化或者有些消化不良,我還想不出那麼精妙絕倫或褒或貶旁敲側擊冷嘲熱諷的讓人讀了肅然起敬的話來寫一篇評論。

但是我要說的是,我讀得很愉快,非常愉快,而且是欲罷不能。怎麼說呢,簡直就像吃了一頓美食,大快朵頤啊。

這就足夠了。至少我覺得是足夠了。我向來不認爲小說甚至於其他任何文學形式應該揹負上沉重的歷史的道德的甚至是政治的枷鎖,也不認爲文以載道是最高的境界。當然文章也不能只是文章,它應該有它現實的意義和價值,但是這些價值我認爲都應該是一件藝術品的附庸,我覺得文學也是一種藝術,和一切其他藝術一樣是一種高級的審美活動,如果它讓人愉悅,讓人感受到欣賞到美的滿足就已經足以成爲一件傳世精品,至於其他道德,批判,還有什麼靈魂,那是附加價值,如果有那是錦上添花,沒有那也無關大雅。當然,我在這裏並不想和大家探討文學到底是不是藝術這個命題,也不想研究什麼文學是一切藝術的開始也是一切藝術的終結之類的在我看來毫無意義的命題。

還有一些人跳出來說莫言就是一講故事的。那些人看不起講故事的,他們覺得講故事的就好像舊社會裏的戲子,或者說評書的,說相聲的,是下九流,不入流,上不了檯面,無法跟他們心中那些偉岸的大師什麼喬伊斯啦,什麼博爾赫斯拉,什麼卡夫卡拉相比。我承認,他們沒有錯,他們都是有着很高鑑賞力的上等人,而我們這樣的下等人自然只耽溺於故事的波瀾起伏,就好像我們聽評書的時候跟着說書的人一起嬉笑怒罵,一起臧否人物,爲了評書裏那些莫須有的英雄或者小人物販夫走卒們的苦難而感到難過,爲了他們的喜事而歡欣鼓舞一樣。我知道這樣的上等人同樣是看不起《故事會》的,他們也看不起《讀者》,那是他們眼中的垃圾,是廢品,毫無價值。但是就是這樣的一些書讓好多人在矇昧之初知道了善與惡,美與醜,良心與道義,責任與擔當,同樣是這些書最廣泛的影響着一個個平凡普通的小人物,然後這些小人物們聯手創造着歷史,展示着人類社會的良心。我當然不敢不承認《尤利西斯》的經典性與其無與倫比的價值,也不敢對《等待戈多》妄加菲薄,因爲我承認我的無知,我的淺陋,我的粗俗,我讀不懂他們,我所擁有的那些如果算得上是教養和道德的美好品質,沒有一點來自於他們,而我也沒有從他們身上感受過絲毫的美,汲取到哪怕一絲絲的營養,我只是像供奉價值連城的青花瓷一樣將他們束之高閣,頂禮膜拜,只因爲那麼多人都崇拜他們,那些我崇拜的大人物說他們是經典,我永遠讀不懂得經典。但是我知道,我讀不懂他們也沒有耐心讀完他們因此他們也從未影響過我。

我想大多數人跟我一樣,我們的道德與良知,我們的知識就是來自於類似於莫言這樣的作家,來自於他們的故事,那些被別人嗤之以鼻的“只會講故事”的故事。但是我就是喜歡這些故事,就像我喜歡《故事會》一樣,我還要用《故事會》去教育我未來的小孩,告訴他們應該怎麼樣頂天立地的在這個污濁的世界上活着,與那些館閣裏打着飽嗝衣着優雅無所事事的批評大師們一起活着,並且比他們更多的爲這個社會的前進出自己的一份力。

這裏其實涉及到了我一個粗鄙的認識,我覺得曲高和寡的大雅不是好東西,也絲毫不值得人們尊敬,當然那些下里巴人的大俗也並非好東西,甚至是毫無可取之處。我心目中認爲一切藝術的最高境界乃是雅俗共賞。而我覺得在雅俗共賞這一點上《蛙》完全做到了,俗人取其故事,那些慘烈的生死虛幻莫測的人生,雅人研究他的語言結構文學探索甚至書寫形式屬於什麼主義,因此我覺得完全應該給五顆星。

莫言在這本書裏講到了一個故事,關於鐵柺李的故事,他說面對神蹟,我們應該沉默,不要大驚小怪,所以我覺得我應該閉嘴,不要說話,該用這張嘴去吃飯了。

莫言作品讀後感篇5

我很喜歡莫言,可是我的老婆不喜歡,說他的小說沒有美感,難以卒讀。

的確,莫言的小說“看上去很醜”,裏面的形象都不怎麼光鮮,甚至文學傳統裏一向光明的母親形象,在他的筆下,也大打折扣。比如《歡樂》裏的母親,說話漏風,形容邋遢,甚至滿身蝨子,連老鼠都肆無忌憚地爬過她的身體。而他的鄉親,在他的筆下,都是滿嘴“豬屎牙”,長相難看,言辭鄙俗。他甚至詛咒他周遭的綠色,說它是最骯髒的顏色。

可是,他的小說在暴露這些真實的外在的“醜陋”之後,所留下的些微的內在的美,不是更真實和可貴嗎?比如言情小說網《歡樂》裏的母親,雖然形象委瑣,怕媳婦而且迷信,但是爲了送她的小兒子上覆讀班,去向人乞討;而且乞討時講述真實的情況,而不是撒謊來欺騙他人的同情;當她的兒子說她“丟人”時,憤怒地打了他。這不是美嗎?在那一刻,這個母親的形象,不比那個所謂的“風流倜儻”,綽號“大學生”的小兒子“永樂”美多了嗎?甚至在“他”看來可惡的哥嫂,在生活的重壓下,仍讓他再復讀一年(已經是第五年了),這不是人性的美嗎?讓他感到少有的溫暖,讓他欣賞自己的乳房,對所有人,包括他的母親和藹可親的魚翠翠,不美嗎?在都市小說的末尾,附上的中學生習作,正是通常所謂的“在生活中提煉出的美”。可是在這些文字裏,哪裏有她母親真實的形象,哪裏有她滿腹的艱辛?這樣的美,是“隔”了一層的美,比正文裏的“衆多卑微,醜陋掩蓋着的美”,深度差多了。

不禁想起《莊子》裏提到的很多身體殘缺,外形醜陋的高人。在這種“殘”“醜”映照下的“高尚”和“美”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以前,我認爲莫言的“大雜燴”總裁小說文字還需要錘鍊,那個時候我想到的還只是文字的“精練,美化”;現在看來,這個問題更具有挑戰性,那就是不應該美化,而是“真實化”。“大雜燴”在某種形式上有所突破,展現出了部分的真實,但應該還可以進一步提高。

以賽亞柏林說“真善美”其實並不是統一的,真的,往往不善,不美。但在更高的層次上,還是應該有所統一的。因爲“假”的美,最終還是不美的。要美,還是離不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