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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蘭課文讀後感

讀後感2.71W

二月蘭課文讀後感

二月蘭課文讀後感1

始讀季羨林的《二月蘭》,我被季老筆下的二月蘭深深地震撼了。在文中,季老極盡讚美之能事,對二月蘭的長勢,進行了傾情渲染:“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團紫氣,間以白霧,小花開得淋漓盡致,氣勢非凡,紫氣直衝雲霄,連宇宙都彷彿變成紫色了。”“大有凌駕百花之上的勢頭”“彷彿發了狂,從土地深處吸來一股原始的力量,必須要把花開遍大千世界,紫氣直衝雲霄”。

這那是花中的“灰姑娘”,這分明是花中之魁,花中之偉丈夫!

古人說:“情動於中而形於言”,季老在耄耋之年,對“我的二月蘭”的愛憐和情結,源於對嬸嬸“老祖”和女兒“婉如”逝去的追憶和思念,源於對家庭以往的祥和、溫馨的不再,源於“十年浩劫”,“是非顛倒,人妖難分”“雖處人世,實爲異類”“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非人摧殘。

“東坡的詞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可是花們好像是沒有什麼悲歡離合。應當開時,它們就開;該消失時,它們就消失。它們是‘縱浪大化中’,一切順其自然,自我無所謂什麼悲與喜”“天運轉動,否極泰來”。

作者借用東坡的詞,和二月蘭花開花落自然之理,託物言志,詠物抒懷,袒露了自我的人生態度,字裏行間充滿了深沉的哲理和禪機——“天行有常,不爲堯存,不爲桀亡”,凡事順其自然,遇事不爲它動,處之泰然。

寫到那裏,我不禁想起了莊子,想到了鮑鵬山的《莊子:在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

鮑鵬山在《莊子:在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一文裏,分析了莊子思想構成的原因,提出了在我們無路可走的時候,不妨學學莊子的主張。

莊子生活的時代是個戰亂頻仍的時代。人世間的種種荒唐和罪惡讓莊子無所適從,亦無可奈何,他感到極度的痛苦、憤怒和絕望,所以,他以極端的荒唐、怪誕、孤傲、偏激的個性來對待人事。可是,莊子的精神世界又是矛盾的,他心腸很熱,對人世,人類無法釋懷,不能忘情,現實和人性的衝撞與無奈,迫使莊子選擇了徹底否定現實,和現實徹底決裂的人生態度——出世。

《秋水》記載了這樣一段故事:莊子釣於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願以境內累矣!”莊子持竿不顧,曰:“吾聞楚有神龜,死已千歲矣。王中笥而藏之廟堂之上。此龜者,寧其死爲留骨而貴乎?寧其生而曳尾於塗中乎?”二大夫曰:“寧生而曳尾塗中。”莊子曰:往矣,吾將曳尾於塗中。”

莊子拒絕爲官治國,順其自然,逍遙終生,在戰國時期,不失爲一種修身養性,潔身自好的出路;在今日,當我們個體生活、事業遇阻,深感無路可走的時候,莊子的做法的確不失爲一種調節心理的好方法。

可是,應當指出的是,“出世”,只能是一時的權宜之計,決不能成爲我們時代的主流,我們需要的還是進取進取的“入世”精神,否則,國運難以昌盛,小康難以實現。

二月蘭沖天紫氣的描述,是季羨林坎坷人生的寫照,是季羨林不畏強權,堅持自我,無私無畏人格魅力的寫照。

願二月蘭的精神,光照人間。

二月蘭課文讀後感2

最近很忙碌,我慢慢地開始有些厭倦生活。於是我走進圖書館,慢慢把心沉靜下來,拿起最心愛的散文,突然想起教師說的散文有“形散神不散”的精髓,我就找了一篇季羨林的《二月蘭》,無心的翻閱卻使我找到了生活的涼茶,我喝着,品着,二月蘭的芬芳竟然讓我重新看到了一線生活的曙光。

在說這篇文章之前,我得說文章的作者。

這篇文章選自季羨林的《懷舊集》,作於1993年。季羨林是一位國學大師,曾被看作是“老生派”散文的代表之一。

二月蘭已經看過一遍了,怎樣說呢,這本書在讀的時候,總感覺情緒有點糟糕,甚至會有憤怒,正因這個故事的整個背景就是一片灰暗的;苗教師筆下的這個槐花鎮的中學,校長、教務處主任、政教主任、普通的公辦教師和代課教師,這麼些個人物,幾乎就沒有一個好人,每個人都是自私自利,貪婪妒忌、內心陰暗、習於算計,還有那些學生,那已經完全超出所謂的青春叛逆所能形容的了,慾望、肆無忌憚、無所不爲,尤其是學生的這些描述,會讓我不自覺的想要反駁和辯解,大概是同樣從小鎮里長大的90後的緣故;我無法想象這樣一個鎮子,到底該是怎樣樣的一副情景。

很多描述過去那些個年代的書,看完之後,都會給人一種用心或反思,儘管有很多的苦難,有很多的黑暗,可是必須必須也會有用心向上的正能量在與之對抗,就算是正不勝邪!!

而苗教師的《二月蘭》確實是讓我感覺極端化了、誇張化了。

二月蘭課文讀後感3

二月蘭,是燕園裏再平淡無奇可是的小花,卻也是陪伴季老幾十載的老友。然而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一樣,時光流轉,花還是那樣的開,人卻是月月年年都不一樣了。季老說,花本是無情之物,只可是是人有情,卻偏偏要安在花的身上。人說“淚眼望花花不語”,而這花若是真的說話了,豈不是嚇壞了人?

我敬慕季老,一位真正的國學大師。無論治學還是自身修爲,都深深令人折服。當年驚聞季老去時,我長嘆“老一輩的大師逐漸遠去,新一代的人才也未見層出不窮”。時至今日,仍扼腕深有此嘆!

季老的文章,平和,質樸,打動人心。人如其文,他必然也是這樣一位謙和的老人。他只可是是經過燕園裏的二月蘭記錄了一些生活瑣事,卻讓我看到了他坎坷的幾十年,以往的悲苦,如今的悽然。當初是時運不濟,如今是晚年蕭條。他由一個“不可接觸者”變成了“極可接觸者”,本是可喜,但至親遠去,又極可悲。如今他心中無悲,無歡,僅有悽然。

讀了這篇《二月蘭》,我竟有些釋然。季老字裏行間流露的從容深深打動了我,我明白自我是想成爲像他這樣這樣可敬可佩的人。我深愛這樣靜謐平和的文字,可如今卻時時懷着一顆功利的心去看不喜歡的書。我違背了自我的內心,卻認爲是與現實的抗爭。

這篇《二月蘭》,是一位平凡老人回望歲月時的絮語。過去多麼激盪的情緒,到此刻只是像涓涓的溪水,緩緩流進讀者的心田。我明白自我不需要對這樣一位老人報以同情,即便是晚年蕭然;他看淡了世事,坦然了自我,早已不爲外界的人事所動。他的一篇文,便足以掀起我內心凍結許久的波瀾,像一陣春風,吹醒了我心中的湖水。如今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感激,即使他走後許久,他的文字還能予我以啓迪。

二月蘭課文讀後感4

二月蘭,這種平凡卻又不平凡的野花兒,隨着春風的召喚,兀自淋漓盡致的怒放,紫氣直衝雲霄。它縱浪大化中,不管世事變遷如何,一如既往地在春風招搖中笑對人世沉浮。在《二月蘭》中,先生以巧妙自然之筆將自我的每個人生經歷和二月蘭結合,讓悲的更悲,讓歡的更歡,同時又借二月蘭的不經意的“笑”證明了自我應對世事變遷的態度。融情於物,給《二月蘭》營造了一種飄逸悠遠的氛圍。恰如先生在回憶昔日的團圓之樂時所描繪的:“當年老祖還活着的時候,她往往拿一把小鏟,帶一個黑書包,到成片的二月蘭旁青草叢裏去搜挖薺菜。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在二月蘭的紫霧裏晃動,我就明白在午餐或晚餐的桌上必然瀰漫着薺菜餛噸的清香。當宛如還活着的時候,她每次回家,只要二月蘭開花,她離開時,總穿過左手是二月蘭的紫霧,右手是湖畔垂柳的綠煙,匆匆走去。”先生將對親人的濃濃的依戀之情化在飄渺的二月蘭花霧中,顯得自然而優美、纏綿。並且,先生在表現思親之情時,善於從生活中捕捉細節,然後緩緩道出,語言從容,平靜。

而整篇文章真正撼動人心靈的是先生獨立不屈的人格。十年浩劫給先生所帶來的巨大的身心折磨,先生用三言兩語帶過,而將一番翻涌的心緒賦予二月蘭:在“被打得鼻青臉腫”時,看“二月蘭依然開放,怡然自得,笑對春風,好象在嘲笑我”。物猶如此,人何以堪先生在二月蘭身上找到了堅持。多年以後,當先生又再應對聲名雖在,親人離散的孤寂時,“淚眼問花花不語”,內心裏悲歡難辯,但在看到二月蘭“彷彿發了狂,從土地深處吸來一股原始的力量,必須要把花開便大千世界,紫氣直衝雲霄”時,老驥扶櫪,但千里之志仍要伸的勇氣不知不覺中就蔓延開來了。在二月蘭的花叢中,我們能夠看到先生的人生寫照:凡事順其自然,遇事處之泰然,艱辛曲折必然,歷盡滄桑悟然!

二月蘭課文讀後感5

託物言志,詠物抒懷,歷來都是文人墨客寫文、歌詩、填詞慣用的手法。在那裏,“物”作爲載體,寄寓着仕途維艱之人的激憤和無奈;寄寓着熱血慷慨之士的雄心和抱復;寄寓着跋涉異鄉之子的惆悵和辛酸,還寄寓着憤世嫉俗者的逍遙和灑脫……

而對花草的歌詠,尤其是對“梅”“蘭”“菊”“竹”的歌詠,千百年來,古人給我們留下的名言佳句,更是浩如煙海。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是唐·林和靖《山園小梅》對梅花的讚頌,寄寓着他樂居小園,“不須檀板黃金樽”的志趣;

“春暉開禁苑,淑景媚蘭場。映庭含淺色,凝露泫浮光”,是唐·李世民《芳蘭》對蘭草的歌詠,抒發了他志得意滿的情懷;

“鐵骨霜姿有傲衷,不逢彭澤志徒雄。夭桃枉自多含妒,爭奈黃花耐晚風”是清·秋瑾《菊》中的讚歎,展現了她不媚世俗,無懼黑惡的氣節;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是清·鄭板橋《竹石》中對竹的詠歎,鮮明瞭他孤傲、耿介的處世觀。

翻開唐詩、宋詞、元曲,隨處可見對“梅”“蘭”“菊”“竹”特質的品評,隨處可見對“荷”“鬆”“牡丹”“楓葉”風骨的描述,可是,對花中的“灰姑娘”“二月蘭”的謳歌,或許是孤陋寡聞,我卻沒有找到一首。

初識二月蘭,還是讀了季羨林的《二月蘭》之後。

始讀季羨林的《二月蘭》,我被季老筆下的二月蘭深深地震撼了。在文中,季老極盡讚美之能事,對二月蘭的長勢,進行了傾情渲染:“只要有空隙的地方,都是一團紫氣,間以白霧,小花開得淋漓盡致,氣勢非凡,紫氣直衝雲霄,連宇宙都彷彿變成紫色了.”“大有凌駕百花之上的勢頭”“彷彿發了狂,從土地深處吸來一股原始的力量,必須要把花開遍大千世界,紫氣直衝雲霄”。

這那是花中的“灰姑娘”,這分明是花中之魁,花中之偉丈夫!

古人說:“情動於中而形於言”,季老在耄耋之年,對“我的二月蘭”的愛憐和情結,源於對嬸嬸“老祖”和女兒“婉如”逝去的追憶和思念,源於對家庭以往的祥和、溫馨的不再,源於“十年浩劫”,“是非顛倒,人妖難分”“雖處人世,實爲異類”“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非人摧殘。

季羨林是譽滿世界的學術泰斗,他對中印佛教史獨到的研究,對世事、人生的參悟,在《二月蘭》裏得到了印證:

“東坡的詞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可是花們好像是沒有什麼悲歡離合。應當開時,它們就開;該消失時,它們就消失。它們是‘縱浪大化中’,一切順其自然,自我無所謂什麼悲與喜”“天運轉動,否極泰來”。

作者借用東坡的詞,和二月蘭花開花落自然之理,託物言志,詠物抒懷,袒露了自我的人生態度,字裏行間充滿了深沉的哲理和禪機——“天行有常,不爲堯存,不爲桀亡”,凡事順其自然,遇事不爲它動,處之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