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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傑出的女天文學家王貞儀多篇

中國古代傑出的女天文學家王貞儀多篇

頑強的鬥爭精神 篇一

王貞儀29歲的短暫一生,做了大量的科學工作。她精通地理、數學、醫學和詩文繪畫,也懂得氣象,“言晴雨豐欠輒驗”,真是一位多才多藝,才氣橫溢的青年女科學家。她的文章“皆質實說理,爲不藻採”。當然,王貞儀最有造詣的還是天文學。她把自己研究天文學的成績寫成不少著作,其中許多已被湮沒,現在能看到的只有《金陵叢書》中的《德風亭集》卷五、卷六和卷七中有關天文曆法方面的心得體會。如卷五中有《歲差日至辯疑》、《盈縮高卑辯》、《經星辯》、《黃赤二道解》;卷六有《地圓論》、《地球比九重天論》、《歲輪定於地心論》、《日月五星隨天左旋論一、二、三》;卷七有《月食解》、《勾股三角解》等。據傳她的著作共有64卷之多,可惜如今我們只能讀到很少一部分了。

同任何科學家一樣,王貞儀在科學的道路上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她要從事科學,就必須同科學的敵人,首先是同封建迷信和封建倫理進行鬥爭。還在她剛開始鑽研天文和做詩繪畫的時候,就有一班封建衛道士嘲笑地說,女孩子的正當職業是酒食縫紉,不應以文史翰墨爲事,甚至攻擊她從事科學是想青史留名。但是王貞儀的反叛精神使她沒有屈服。她據理駁斥,堅持爲科學開闢道路。她在一首詩中寫道:“始信鬚眉等巾幗,誰言兒女不英雄”,頑強地頂住封建禮教的重壓,不屈不撓地進行科學研究。王貞儀與封建倫理的抗爭,在她的不少詩文和書信中都有表白。她簡直是一面從事科學研究,一面爲婦女的地位呼號。歷史事實也說明,越到封建社會後期,統治者就越要把天文學拉入迷信的泥坑,如利用天文搞“風水”之類。面對這些邪惡,王貞儀在《葬經闢異序》和給她父親的一封信裏,明確宣佈,這些東西完全是騙人的鬼話,絕不會影響子孫後代的貧富貴賤。還有人擡出所謂“風水”本是古代聖賢倡導的,以此來嚇她。王貞儀更指出,這正是那班聖賢的缺點,學古人必須取批判態度。在一定意義上說,王貞儀的科學成績正是在同這些謬端邪說的鬥爭中取得的。

“嘗擬雄心勝丈夫”。用王貞儀的這句詩文來概括她和我國古代其他女天文學家是再恰當不過了。王貞儀等人堪稱是中華民族科學發展史上女科學家的代表人物,應該佔有自己的地位。

探索自然奧祕 篇二

晴朗的夜晚,羣星閃爍,人們都已入睡,王貞儀還披風飲露,獨坐戶外,靜靜地注視着天空,仔細觀察星象的運行和變化。她一邊觀測,一邊開動腦筋,琢磨着從書本上學來的東西。經過多次觀測和模擬實驗,終於搞清了日月食形成的原理。她在《月食解》中說,太陽照耀月亮,月亮纔有光。人們站在地球上去看,只有十五才能見到望(月圓),七年級才能見到朔(月隱)。雖然太陽照耀月亮,但地球只要不在太陽直射月亮的光束中,人們看到的就只是一個側面,成了半圓月或彎月。朔的時候,只要太陽和月亮近於黃白二道的交點,太陽光被月亮所遮,就會出現日食。由於太陽高,月亮低,相隔非常遙遠,因此隨觀測者位置的不同,見到的食分 (日食的程度)就不同。到了望,只要月亮進入地球的影子,就會發生月食。王貞儀非常推崇張衡對月食成因的解釋,並在食分問題上作了一些新的發揮。她所闡述的日月食成因的理論,同現代天文學認識的日月食原理完全一致。

地球是一個大圓球,站在地球“邊緣”和下半球的人爲什麼不會傾斜和摔倒呢?這個問題對現代的人來說已是普通的常識,不用發問。可是在互8世紀末葉時,雖然我國大多數學者也都承認地球是圓的,但卻很少考慮或回答不了這個不傾斜摔倒的問題。唯有初出茅廬的王貞儀,經過仔細研究,對這個問題做了通俗的解釋。她在 《地圓論》中說,地上的人都以自己居住的地方爲正中,因此遠看別的地方都是斜立的。似乎都該傾倒,實際都不倒,難道不是因爲各地的人頭上都是大,腳下都是地嗎7這就是說,人們生活的地球,處於四周都是天空的空問之中,對宇宙空間來說,任何地方的人頭上都是天,腳下都是地。王貞儀正確地認爲,在廣闊無垠的宇宙空間中,沒有上、下、側、正的嚴格區別。這是一個很可貴的認識。

王貞儀博覽羣書,楔而不捨。對古籍中的天文資料她仔細體會,吸取營養。當時一些曆書將恆星年同迴歸年的區別說成了起於漢武帝進行太初改歷的時候。王貞儀指出,這種差別並不是起於《太初曆》,而是自晉代虞喜發現“歲差”以後才“天自爲天,歲自爲歲”。曆書上還說,由於歲差,春分點逐漸東移。王貞儀也指出,這是錯誤的。歲差引起的春分點移動是西移而不是東移。另有一些人認爲,歲差可以用“土圭”測得。王貞儀指出,上圭只能測日影,哪能測歲差?歲差只有用“中星法”才能測出。在我國何時產生“定氣”的問題上,有人認爲古人對日行遲疾沒有認識,“定氣”始於唐代曆法。王貞儀批評說,這又錯了。“定氣”開始於北齊的張子信,其後隋代劉悼,唐朝李淳風和僧一行才測得更加精密了。王貞儀這些批評和見解,基本符合中國古代天文學的實際。她這種一絲不苟的治學態度,至今仍使我們欽佩。

除了精勤觀測,刻苦鑽研,王貞儀還非常重視學習當時的先進科學。天文學離不開計算,因此她對清初歷算家梅文鼎的著作非常推崇,尤其看重《籌算》和《歷算》兩本。梅文鼎曾測得地理經度圈上的一度弧長等於250裏,王貞儀把這個結果引申到天球中,指出,地差1000裏,天頂差五度。她還認識到,隨着地理緯度的不同,各地北極出地高度也就不同,因此,恆星隱顯,晝夜長短,都會隨地理緯度的不同而有差別。現代天文學對這個問題的研究,除了測量的更加精確外,就其整體來說,王貞儀當年的解釋也是非常正確的。另外,隨着明末清初以來西方傳教士來華活動,當時西方的各種天文學理論也都傳到中國來了。王貞儀對這些東西並不囫圇吞棗,而是批判地吸收,有選擇地使用。她既知道哥白尼的日心體系,也瞭解第谷的折衷體系 (即認爲地球是宇宙的不動中心,日、月、恆星都繞地心運行,而五大行星又繞日運行)。她認爲“西曆雖至密,亦未能言概準,”“有所可行,即有不可行;有所是,即有不是。”生活在18世紀末葉的一位婦女,能有這樣的見地,很是難能可貴。

清代女天文學家王貞儀(公元1786~1797年 篇三

當年她就是用這種土辦法研究天文學中的日月食理論的。她把吊燈當做太陽,圓桌當做地球,鏡子當做月亮,用不斷變換月亮、地球和太陽之間的相對位置來研究日月食的形成原理以及月食同望月的關係。強烈的求知慾使她連除夕舉行家宴的機會也不肯輕易放過。

200年後的今天,從事天文科學的人們,誰也不會再使用王貞儀那樣的土辦法了。在我國現有的五個天文臺中,從事天文研究的有男有女,婦女學習、研究天文,已是極平常的事情。可是,在古代,不要說婦女,就是男人私習天文,也要冒殺頭的風險。在長達幾千年的封建社會中,天文學一直被禁錮在封建王朝的靈臺祕苑中,在一些朝代只有封建朝廷的“太史院”、“欽天監”之類專職機構纔有權研習天文,制定和頒佈曆書。天文學成了所謂“非凡夫所測”、“世代相傳的家業”,婦女更是被剝奪了從事科學研究的權力,被緊緊地套在“四條繩索”的枷鎖下。在封建統治者看來,民間私習天文,尤其是婦女學天文,簡直是犯上作亂,大逆不道!勞動人民創造的天文學就這樣被少數人壟斷着,還和宗教迷信合爲一體,變成愚弄人民的工具。因此,在我國古代悠久的歷史中,婦女研究天文的事真是屈指可數。王貞儀之前,比較有名的當推東漢班固的妹妹班昭(又名班惠姬、曹大家)。班固是《漢書》的作者,但他此書未竟,就在一次黨爭中入獄而死,留下《漢書》的《天文志》和《八表》沒有來得及去寫。東漢永元4年(公元92年),由漢和帝下詔,班昭到當時的國家圖書館“東觀藏書閣”,由馬續協助她收集整理、研究了西漢的天文觀測記錄,寫成 《漢書》的天文志和八表,完成了她哥哥班固遺留下的工作。

《天文志》的完成,爲我們今天研究西漢的天文學提供了寶貴的資料。但由於班昭長期活動在東漢王室之內,又沒有親自從事天文觀測,受讖緯神學影響很深,因此書中不乏糟粕。班昭之後,封建統治階級用封建倫理道德束縛婦女思想,致使王貞儀之前再很少出現有名的女天文學家。雖然宋代天文學家楚衍有個女兒研究過天文數學,王錫闡有個妹妹王錫蕙也是位天文數學家,但都沒有留下研究成果,因此無怪乎連王貞儀同時代的封建衛道士錢大昕也慨嘆地說,王貞儀是“班惠姬之後,一人而已”。

王貞儀原籍安徽天長縣,後居住在南京。她的祖父曾在吉林宣化府任知府等官職,收藏書籍達75箱之多,因此是一個“書香門第”的後代。她11歲跟隨祖父到宣化府生活了5年,其間結識女友,研討學問,又“學射於蒙古阿將軍之夫人,發必中的,騎射如飛”。少年時代的王貞儀已經表現出百折不撓的堅強性格。後來她又隨同祖母和父親去過北京、陝西、湖北、廣東和安徽等地,遊覽名勝古蹟,見聞頗多,也接觸到不少社會實際。後來她和安徽宣城的一個叫詹枚的青年結了婚。但是她在操持家務之餘,仍孜孜不倦地刻苦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