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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的勵志故事多篇

明星的勵志故事多篇

明星奮鬥的故事2:鬱鈞劍 篇一

從藝40年,感受生與死,看淡名和利。

“我是鬱鈞劍。”坐在北京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這位曾憑藉《什麼也不說》、《說句心裏話》、《當兵幹什麼》、《家和萬事興》等一系列膾炙人口的歌曲紅遍大江南北的軍旅歌手,用最平常的5個字介紹着自己。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對我是比較熟悉的;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對我就有點陌生了;現在的‘90後’,估計很多都不知道鬱鈞劍是誰了。”鬱鈞劍毫不避諱地說。不過,飯店一位“80後”服務員見到客人中有鬱鈞劍,出於仰慕,還是給了他一個“特殊待遇”——免費爲其檸檬茶配搭了一小杯牛奶。鬱鈞劍得知後,意外地笑了。

歌唱改變命運

到2011年8月,55歲的鬱鈞劍從藝正好40年。1956年,鬱鈞劍生於廣西桂林的一個書香世家。父親是機械工程師,母親是婦女幹部。鬱鈞劍在家中排行老二,還有一個哥哥。雖然從小就喜歡唱歌,但他根本沒想到這會成爲他一生的事業。

1971年,““””已進入第六個年頭,鬱鈞劍正在廣西師範大學附中讀書。當時,各地文藝院校的停辦,讓文藝隊伍出現了青黃不接的現象,加上“革命樣板戲”普及的需求,各文藝團體開始自行招收學員。此前一兩年,廣西壯族自治區歌舞團、京劇團都曾到廣西師大附中招過生,但鬱鈞劍因“家庭出身不好、有海外關係(祖父的四個兄弟都在海外從事飛機制造行業)”,每次都被拒之門外。以至於後來他開始認爲,只有“上山下鄉”纔是自己該走的路。臨近國中畢業時,桂林市文工團學員隊來學校招生。老師將招生工作委託給已是校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隊長的鬱鈞劍負責。此後幾天,鬱鈞劍認認真真地帶着一羣滿懷憧憬的同齡人去考場,等大家考完了,又認認真真帶着他們離開。一位監考老師看在眼裏,覺得奇怪,終於在最後一天叫住他:“你怎麼不考考?唱支歌吧!”“煙雨莽蒼蒼,龜蛇鎖大江”短短一首歌,鬱鈞劍唱了不到5分鐘,命運卻從此改變——他被文工團學員隊錄取了。

進入學員隊後沒多久,鬱鈞劍就正式加入桂林歌舞團,學起了聲樂。聲樂老師對他的評價是:條件不一定是一流的,但樂感一流,很難得。而這種難得的樂感,也爲鬱鈞劍帶來了人生的另一次機會。

1978年,一家香港唱片公司老闆來到歌舞團,爲該團的歌舞劇《劉三姐》錄製專輯。就在等待劇組主演從外地返回時,這位老闆無意中看到了鬱鈞劍的獨唱表演。他當即找到歌舞團團長:“我要錄這個人(的專輯)!如果答應,我還可以給你們團加送一臺電子琴!”腳踏的電子琴,這種當時全廣西都沒有的時髦樂器,最終讓團長動了心。

一盤磁帶,10首歌,錄了10天。《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牧羊姑娘》……時隔30多年,鬱鈞劍仍對錄製過程中的點點細節記憶猶新,談到興頭處,甚至會眯起眼睛哼唱起來。鬱鈞劍回憶說,當時,那位香港老闆一定要他在專輯中錄上一首《洪湖水浪打浪》,他一聽,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錄,這是女歌,男聲沒法唱的!”“鬱先生呀,你不懂啊,你們沒有市場(意識)。什麼男歌女歌,香港人、臺灣人都不管的,老百姓愛聽什麼,我們就給他們唱什麼。”香港老闆一着急,用一口“香港普通話”做起鬱鈞劍的工作。最終,這盤取名《洪湖水浪打浪》的專輯銷量很好。“我後來聽說,很多人從香港回來時,甚至會將它藏在行李中想混入關,海關的人剛查出時,還以爲是黃色錄音帶,可仔細一聽,裏面錄製的卻是好聽的中國民歌。”

就這樣,鬱鈞劍成了中國第一位在海外出個人(磁帶)專輯的歌手,也是第一位與海外唱片公司簽約的歌手。但當年,還沒等專輯出版,鬱鈞劍就已經離開桂林歌舞團前往北京了,他希望找到更大的舞臺。

數秒鐘的煎熬與考驗

1979年3月的一天下午,在北京新街口豁口小七條九號院的二樓,鬱鈞劍面對總政歌舞團的各位招考官演唱了兩首歌:一首是俄羅斯民歌《三套車》,另一首是當時很流行的歌唱周恩來的《假如我是一隻鴻雁》。第二天一早,他便接到時任總政歌舞團合唱隊副隊長陸德培的電話:“小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昨天的考試通過了。”說來奇怪,鬱鈞劍考歌舞團每次都是一次過。1975年,他憑一首《烏蘇裏船歌》考上了總政軍樂團,但也是因爲家裏有“海外關係”而未能成行。而1979年,中國已步入改革開放時代,“海外關係”等政治限制少了很多,這幫助鬱鈞劍最終走入總政的大門。

剛到總政歌舞團時,鬱鈞劍是在合唱隊。那時,總政歌舞團的節目以“宏大”爲主,一臺2小時的晚會,百餘人的大合唱就要佔去三四十分鐘。留給獨唱的時間非常少。而在歌舞團,像李雙江、寇家倫這樣有獨唱實力的人又太多。不過,鬱鈞劍算是幸運的。因爲他有在香港出版獨唱專輯的“資本”,進入總政沒幾個月,就有了獨唱的機會。“最初是到張家口802軍事大演習、雲南扣林山等部隊慰問演出;到1983年,趕上團裏‘培養新人’,我也有機會正式登上了大舞臺。”

鬱鈞劍清楚地記得,在老政委喬佩娟、副團長胡德風以及合唱隊老隊長王瑩波等人的堅持下,他終於獨立登臺。“當時團裏排練場有塊黑板,每天都會標註類似‘下午×點,某某合樂’的字樣,而我的名字上,總會莫名其妙地被人畫上叉。爲了能上臺唱個獨唱,我確實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正式演出那天晚上,鬱鈞劍站在舞臺上,當大幕徐徐拉開,看着臺下滿滿的1000多名觀衆,他的心似乎一下子被填滿了,

“什麼都忘了,沒什麼比這更激動的事情了!”《送別》、《少林少林》兩曲歌畢,沉沉的大幕徐徐拉上,鬱鈞劍退到場邊,站在臺口,等待,心跳得像快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那時不像現在,一個人站在臺上自說自話,就能一首接一首地唱下來。我們必須在大幕落下後退到場邊,舞臺監督會觀察臺下觀衆的反應,如果大幕完全合攏後掌聲還能持續數秒,才能重新拉開大幕,歌手再次登臺。這數秒鐘,對歌手而言,無疑是一種煎熬和考驗啊!”還好,鬱鈞劍等到了大幕重新拉開的那一刻。王隊長說:“小鬱啊,大幕拉開了,就意味着你勝利了,什麼閒言碎語都不要聽了。”

巔峯時刻激流勇退

走上獨唱道路的鬱鈞劍,此後可謂順風順水。他不斷地參加全國全軍的各種大型演出,20次參與中央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還出訪了40餘個國家和地區進行演出,錄製了40餘種獨唱專輯。他將美聲、民族、通俗等唱法糅和在一起,演唱風格得到越來越多人的喜愛。但就像任何硬幣都有兩面,鬱鈞劍雖然“紅”了,但也被推進了各種爭執的漩渦。“誰排(名)在前誰排(名)在後,誰上了春晚誰沒有,誰多唱幾句誰少唱幾句,這種看起來毫無意義的爭執,在文藝團體中卻不時發生。”鬱鈞劍無奈地說。其實,對於這些所謂的榮譽,鬱鈞劍並沒有看得太重。“我一直牢記父親在我赴京時的臨別贈言,老子《德道經》中的一句話‘一慈二儉三不爲天下先’。”1990年,他甚至將這種心情,寫成一首題爲《無所謂》的新詩:

一次成功是一次嘔心瀝血的跋涉

走不到頭的太陽,永遠只能張望

滿眼的金光是密密麻麻在飛濺的創傷

獲獎的喜悅如同一爐報廢的鋼

拍紀念照時有一把一隻腿短的椅子

偷偷把胸前的紅花墊在下面以免搖晃

自己懂拿自己尋歡作樂的時候

便在無所謂裏誕生了灑脫

即使有如此平和的心態,但矛盾還是無法繞道而行。鬱鈞劍唱了大量軍歌,其中在春晚上演唱過的《小白楊》和《說句心裏話》,一直在歌壇上有着“到底誰是首唱”的爭議。當記者就此事問他時,鬱鈞劍先是閉口不談,再三問,纔開始“答非所問”:“首唱這個概念,是在1993年毛寧和張咪因爭唱《藍藍的夜,藍藍的夢》打起版權官司後,纔在中國文藝界興起的。在此之前,任何一個作曲家都會將自己的作品推薦給不同的歌者,希望大家都唱,而這是當時文藝界的常態。那時候中國沒有版權意識,誰唱紅了歸誰。而在我們總政,常常是一個總譜多人唱,也沒有什麼誰先誰後之分。大量功成名就的歌唱家,都經歷過首唱者和傳唱者成功之間的矛盾。”1999年,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針對此事開導他:“任何一件事,兩個人同時做,總有一個吃虧,總有一個佔便宜,看你是願意吃虧還是願意佔便宜。在這個問題上你要想開些,畢竟50年後,誰還記得誰啊!”聽了這些話,鬱鈞劍豁然覺悟,並開始了思考。

也是在那年,鬱鈞劍在杭州的一次演出結束後,被一羣孩子圍了起來:“鬱叔叔,給我籤個名吧!”鬱鈞劍一愣:“這是我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叫我,此前,大家多是叫我‘鬱大哥’,最多叫一聲‘鬱老師’。”緊接着,有個孩子說:“我爸我媽最喜歡聽您的歌了!”敏感的他知道,“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一個時代就要過去了。他由此萌生了退意。2000年,鬱鈞劍遞交了轉業報告。總政一直不批,直到2002年12月,他才從總政歌舞團轉業到中國文聯。鬱鈞劍在正當紅時果斷地離開,讓許多人始料不及。老政委喬佩娟至今說起此事,還十分惋惜:“小鬱就是這樣‘任性’,說打報告就打報告,說走就走了,他的離開是我們軍隊文藝的一大損失。”

人生三大樂事

其實,鬱鈞劍也未必捨得那個舞臺。2002年9月,他還寫了一首詞《漁家傲·爐竈破了》,其中用“談何易”、“時猶豫”、“心無底”,來表達自己離開演出團體前後的複雜心態。

轉業到中國文聯後,鬱鈞劍擔任文聯演藝中心主任,在此後的9年間,他在那裏尋找到了更新的舞臺。“文聯有一個優勢,下面11個協會聚集了各界的文藝專家。在這裏,我可以負責組織全國的各種大型活動。比如,每年的全國文學藝術界春節大聯歡‘百花迎春’晚會;‘百花芬芳’建軍80週年的8場系列演出周、建黨__週年的9場‘黨的旗幟高高飄揚’系列演出,等等。通過這個平臺,我結識了不少朋友,也積累了更多的創作感受和生活體會,具有了更大的人生價值。”

忙碌工作之餘,鬱鈞劍也非常享受現在的生活,他形容自己的生活有“三樂”:讀好書、交好友、喝好酒。

讀書對鬱鈞劍來說,是一種揮之不去的情結。鬱鈞劍的祖父在新中國成立前做過福州中華職業學校校長,也在上海大學裏教過書,對詩詞書畫非常精通。受家庭的影響,鬱鈞劍從小就酷愛讀書。抗戰時期上海淪陷,祖父到桂林擔任全國廠商會遷桂聯合會主任,“聽母親說,當時家中有3間書房,裏面全是裝滿了書的書櫃。新中國成立後,祖父將書都運往上海,只剩下空空四壁。那時,我就常常望着空屋子想,什麼時候我也能把他們裝滿?”這種情結,後來一直影響着鬱鈞劍。從十幾歲參加工作起,他就開始“玩命地買書、讀書、藏書”。如今,最令他滿足的是,家中已有近40個書櫃,藏書近萬冊,“滿滿當當的書,積攢着我半生的最愛,它們都已經沉澱在我的生命中”。

愛書、敬書的鬱鈞劍也同樣喜歡創作。如今,他已經出版過5部詩集、2部散文集和2部書畫集。在最近出版的詩文集自序裏,他寫道:“後來求全在歌壇的名利場上,於快樂與不快樂中拼搏,寫詩也就成了一種慰藉。如今到了已經泰然於快樂與不快樂之間的年紀了,寫詩便沒有浪漫與激動,也就少了許多靈感。”少了“靈感”的鬱鈞劍又開始進行書畫創作,並於1993年6月和今年6月在北京中國美術館舉辦了兩次個人書畫展。

不過,頗具文人氣質的鬱鈞劍在交友方面卻多了幾分“江湖氣”。他看重朋友情意,喜歡和朋友喝酒交心,現在與他相處的朋友中,大都與他醉過酒。“我一直對‘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認可,君子之交就應該‘濃似酒’。”對於鬱鈞劍的“喝好酒”,好友黃宏很是感慨:“酒桌上我覺得鬱鈞劍的風氣是最正的,也是最不正的。所謂最正,是說他能喝也能說;所謂最不正,是誰的酒他都能勸下去,即便這個人不會喝酒。”李雙江也感嘆:“鬱鈞劍喝酒很豪情,酒量很大,但他喝酒能喝出點文化來,喝出點文章來,還能喝出點詩情來。”鬱鈞劍說,自己交友從不在乎其身份和地位,和朋友之間也無拘無束。他曾經打電話到黃宏家,一聽接電話的是黃宏的妻子小潔,便捏着鼻子說:“宏宏在家嗎?”嚇得黃宏“一身冷汗”,以後更以“鬱哥哥”回敬他。

鬱鈞劍有一個幸福的家,妻子是海軍總醫院的醫生,因爲不是圈裏人,平時非常低調。“我們是通過家裏人介紹認識的,當時見面我有一見鍾情之感,後來就結了婚,女兒也長大成人了。”

明星奮鬥的故事6:成龍 篇二

童年磨練——京劇龍套

抗日戰爭後,輾轉逃難到香港的兩名年輕人在相關相遇成婚,1954年生下一個嬰兒,由於當時香港經濟不景氣,這對父母根本付不起鉅額的生產費,爲其接生的女醫生開出豐厚的條件,希望領養嬰兒,但他們認爲孩子在吉年出生,而且是他們唯一的孩子,於是拒絕了女醫生的好意,辛苦籌足了醫藥費,帶孩子回家。由於孩子是在香港出生,父母爲紀念他們逃難平安在港產子,特意取名陳港生,這個孩子,便是日後縱橫影壇的成龍。

成龍的父親是法國大使的廚子,母親則是管家,也是京劇票友。成龍從小十分頑皮,不喜歡讀書,很喜歡和外國小孩打架,正由於常打架鬧事,所以他讀畢小一便已輟學。除了打架之外,他還喜歡看武俠片。那時武俠片正大行其道,成龍崇拜武星,一心想上山學藝。

終於有一天,父親帶着成龍來到尖沙咀的美麗都大廈,拜京劇武生於佔元師父爲師。於師父爲成龍起了一個名,叫元樓。成龍的父母因爲工作的緣故前往澳洲定居,7歲的他獨自一人留在了中國戲劇學院。然而戲院的生活遠非他想象中那樣精彩,每天練功的生活不但十分清苦,師傅于占元的要求更是異常嚴厲,捱打受罰對於成龍成了家常便飯。

他們每天的操練包括腳上功夫、打鬥方式、特技動作等。另外還有如拉筋、劈腿、翻筋斗等動作。大清早五時便起牀練功,練至晚上十二點止。除了練功外,他們還要做清潔、洗碗等事務。成龍就是在每天接近十九小時的艱苦訓練中成長。早上練各種功,練壓腿的時候倒可以打盹,幾乎所有人都是架着腿睡覺的,吃過飯就練聲吊嗓或讀書。

在一次京劇的表演中,於師父選了元龍(洪金寶)、元泰、元華、元武、元奎、元彪和成龍,擔演一套京劇《七小福》的主角。從此人們便稱他們爲“七小福”。成龍從此便獲得很多舞臺演出的機會,此後他們一直在荔園,長期表演京劇,因此,成龍算是很早就在表演這一行裏出道了。

成長挫折——票房毒藥

戲校生活艱苦清貧,但卻練就了成龍一身真功夫,也爲他日後憑藉獨到的功夫喜劇揚威國際影壇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隨着戲曲業在香港的衰落和電影業的蓬勃發展,許多電影公司來到戲校挑選武打演員,成龍由此開始接觸電影,邁出了進入影壇的第一步。

成龍最開始的工作就是做一個羣衆演員,主要的任務無非是跑跑龍套、爲明星做替身、永遠不可能有拍正面鏡頭的機會,和大多數武行一樣,成龍最終在銀幕上露面極少,但對於導演給他的每一個機會,成龍都異常珍惜,他年輕,身手靈活,且勇於嘗試,因此導演都樂意用他,有什麼高難度動作就會想起他,“機會總是降臨到有準備的人身上”,這使他很快在武行之中脫穎而出。

1973年,一代功夫巨星李小龍突然在香港暴斃,他的死使整個香港電影界彷彿經歷了一場浩劫。電影公司的老闆們開始四處尋找長相、談吐、行爲舉止甚至格鬥身手都和李小龍相似的武術家,成龍也成爲他們物色的對象,“百萬導演”希望把成龍塑造成第二個李小龍,“成龍”這個名字,就是在那時候改的。

1976年《新精武門》開拍,成龍是要繼承李小龍的形象。可惜成龍不適合李小龍的演繹方法,票房失利是意料中事,但隨後繼續開拍的同類型作品,像《少林木人巷》、《風雨雙流星》、《飛渡捲雲山》等,票房不濟,令各發行商不敢發行成龍的電影,成龍成了票房毒藥。

事業傲人——百鍊成鋼

在經歷了數次失敗之後,成龍形成了對李小龍的逆反心理,他要打破李小龍以及他的神話。1978年,成龍被外借思遠公司,拍攝了《蛇形刁手》,成龍把大量的喜劇元素加入戲中,大受觀衆歡迎,成爲票房榜首,也讓成龍一躍成爲觀衆心目中的功夫巨星,破了硬嘣嘣的李小龍格式。之後《醉拳》的賣座令成龍的巨星地位更加穩固,同時把成龍活潑精靈的動態表露無遺。

成龍把所有李小龍的東西都反過來,李嚴肅不苟言笑,他詼諧搗蛋;李正面偉大,他輕鬆生活;李冷漠孤僻,他親切近人。成龍把李小龍的規律,例行逆施,和李開了個玩笑,使人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慢慢的,大家便倒向成龍,恢復了在電影院中尋找歡笑和鬆弛的慾望。功夫喜劇漸漸成爲潮流,調節了李小龍過度陽剛的英雄主義片種。

在此後的《警察故事》系列和《A計劃》系列等幾部叫好又叫座的影片中,成龍將他所創造的功夫喜劇類型電影不斷加以完善。

成龍沒有受過什麼正規的學校教育,但他非常聰明,很努力,悟性非常高,他會粵語、國語、英語、朝語、日語,在電影方面他也絕對是個權威。

1995年,影片《紅番區》在美國上映獲得了巨大的商業成功,西方的電影觀衆也第一次認識到在李小龍之外,還有另一位東方功夫巨星。1997年的《一個好人》,繼續保持了成龍自己的風格;1999年的《尖峯時刻》,更大受美國傳媒的注意,成龍成爲第一位打入好萊塢的香港影星。在不到10年的時間裏,成龍不僅在好萊塢站穩了腳跟,還讓湯姆·漢克斯、羅賓·威廉姆斯等國際影星成爲了他的影迷。

家庭和美——真心英雄

成龍與林鳳嬌的數十年姻緣,一直傳爲演藝圈內的佳話。林鳳嬌曾經是與林青霞平分秋色的影壇美女,以一部《小城故事》奪得金馬影后桂冠。20多年前的一天,成龍帶着成家班的弟兄到臺灣爲她主演的一部電影做武打設計,成龍事事親力親爲,工作完成得乾淨漂亮,林鳳嬌就這樣喜歡上了他。當時身邊的朋友都勸她不要愛成龍,因爲他身邊的女人換個不停,但倔強的林鳳嬌卻始終相信成龍會明白她和別的女人不同。

同居不久後,林鳳嬌懷孕了,據說當時她只簡單地問了成龍一句:“這孩子你要不要?”成龍說:“要啊!”林鳳嬌爲了這句話,決定把孩子生下來,隨後就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息影,獨自到美國待產。孩子的預產期定下來以後,成龍飛到了美國,決定娶林鳳嬌爲妻,這對影壇巨星就此決定了自己的一生,第二天林鳳嬌在醫院剖腹產生下今日的房祖名。

隨後的二十年時間裏,林鳳嬌一直隱姓埋名默默充當成龍背後的女人,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了培養兒子上。1999年,“小龍女事件”在華人圈中掀起了軒然大波,當時身在美國的林鳳嬌非常傷心,差一點決定離婚,但看到電視上成龍痛苦的臉,她又爲這唯一深愛的男人心痛,爲了這件事成龍家裏開了有史以來第一次家庭會議。

正是這一次的堅持,讓成龍終於百分百相信林鳳嬌是愛他的人而不是愛他的錢,事情突然曝光後,林鳳嬌的堅強與寬厚讓成龍一度落淚,他突然明白,自己這麼多年對妻子的防範心是錯誤的,於是終於公開了他和林鳳嬌近二十年的婚姻。

2003年,成龍、林鳳嬌唯一的兒子房祖名正式加入娛樂圈,成龍、林鳳嬌罕有地一起走到了公衆面前,爲兒子打氣,林鳳嬌更親自擔任房祖名的經理人,爲他打點一切,確保這個寶貝兒子在娛樂圈一切順利。房祖名也沒有讓母親失望,親切、有禮貌的他給所有人留下了好印象,成了父母的驕傲。

如今,成龍會大方地談起林鳳嬌,時時刻刻表現出老夫老妻的恩愛和默契,並且坦然對媒體表示,自己最爲敬重的就是在自己身後默默奉獻20年的妻子林鳳嬌,一段姻緣終於有了完滿的結局。

不久前,成龍的新片《新警察故事》上映,又刷新了國內的票房記錄,再一次證明數十年如一日的認真和堅持不會被辜負,成龍的奮鬥經歷,正如同他最喜愛的那首歌,在他去哈佛講課的時候都會引用的《真心英雄》中唱到的:“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成龍”這兩個字不只是一個巨星的名字。更是一種精神的象徵,是一種堅持和拼搏的象徵。他用他奮鬥人生告訴我們,努力就有希望,堅持就會成功!

明星的勵志故事 篇三

一個地地道道農民的兒子,外表看上去與在城市打工的千千萬萬農民工沒有任何區別,沒有受過任何與演員這個職業有關的培訓,也沒有哪怕一點點在一般人看來是成功必須的一些“社會資源”,甚至沒有一個“城裏人”親戚,唯一有的只是一個要靠演電影來擺脫貧困生活的夢想。他的夢想實現的機率有多大?

當許許多多都市青年沉迷於港臺、韓國的那些胡編亂造到不食人間煙火的所謂“青春勵志”電視劇,爲劇中人物唏噓長嘆,繼而感懷自己的時候,王寶強卻用他的十多年的不懈努力,演繹了一個真實的青春勵志故事。

“以前大家看到我,都‘傻根’‘傻根’地叫,現在他們都改叫‘許三多’了———這是我最驕傲的事情,因爲它說明我這幾年的努力沒白費。”王寶強特有的笑容中,帶着些許自豪地說。

“我就是許三多”讓普通觀衆熟知王寶強的,是《天下無賊》中的“傻根”和《暗算》中的“阿炳”。在王寶強自己看來,“完全可以代表我王寶強”的則是“許三多”。

王寶強說:“‘傻根’、‘阿炳’只能說有我自己的一部分,現實生活中我不可能像傻根那樣。而‘許三多’完全可以代表我王寶強,因爲無論從舉止還是內心,他是一個很豐富很現實的人,而且跟我很像。”

8歲那年,王寶強“決定不能在村裏待一輩子,一輩子種地沒意義,一定要出去闖。”於是他去了少林寺,因爲深受李連杰電影《少林寺》的影響,王寶強以爲去了那裏就可以拍電影。

在少林寺當了6年的俗家弟子,除了練了一身“真功夫”之外,王寶強連“拍電影”都沒有見過一次。這時,他才相信了寺裏的和尚對他說的話:這裏真的不是拍電影的地方。

16歲的時候,王寶強決定去“能拍電影的地方”——北京。當時,他的父母對他說:你這沒頭沒腦的孩子能闖出個什麼天地來?的確,一個農民的兒子,沒有任何可利用的社會資源和背景,也沒有接受過任何演員的訓練,想通過演電影來改變自己的人生,當時看來他這個理想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北漂”生活是極端艱苦的。那時王寶強每天生活的主旋律是在北影門口等待一個羣衆演員的機會。如果等到了,每天可以掙20塊錢,還有劇組的盒飯吃。這個機會不是經常有的,爲了生活,王寶強就在北京的各個建築工地上做起了農民工。

讓王寶強記憶特別深刻的是一個除夕。當時他口袋裏只剩下2元錢,在這個舉國歡度春節的時刻,他只能選擇躺在工棚裏睡覺,用睡覺來熬過那陣陣襲來的飢餓和孤獨。王寶強說他那個時候從來不告訴父母他在北京做什麼,只說自己挺好的,因爲怕父母擔心。

王寶強說:“我跟許三多的經歷很像,他在當兵前被他爹叫‘龜兒子’,都不敢言語,我剛從老家到北京去做北漂時,也很懦弱,怕被別人瞧不起,因爲俺家是農村的,沒有背景,沒有條件。我做武行,卻又長了一個苦瓜臉,他們都嘲笑我,說我一輩子不會有什麼出息。我很自卑,但也很好強,所以剛到北京那會,經常打架。”

一個偶然的機會,導演李揚在衆多的試鏡資料片中看到了王寶強,於是,18歲的王寶強被選中出演處女作《盲井》。這部電影於2003年獲金馬獎“最佳新人獎”,2004年獲法國杜維爾亞洲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和泰國金鳥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王寶強說:“我很幸運,不光是因爲我等到了機會,還因爲這個機會是在我最單純的年代降臨的。我不敢保證,假如換了今天的我,我還會不會相信這個機會最終真的會到來。”

因爲《盲井》,王寶強引起了着名導演馮小剛的注意,並最終選擇他出演《天下無賊》中傻根這個角色。“傻根”讓王寶強有了更多的自信心,他說:“那個時候我甚至都想沒有我王寶強幹不了的事了,我跟劉德華都合作過了,還有什麼可以難得倒我?”

從《盲井》開始,幸運之神似乎開始眷顧王寶強了。王寶強說在他成長的道路上,導演李揚是他的“史今班長”,馮小剛是他的“袁朗隊長”。

許三多這個角色使王寶強成爲2007年影視界最耀眼的一顆星,而王寶強也特別願意告訴別人,是“徐帆老師讓我有機會演了許三多”。當時,着名演員徐帆得知《士兵突擊》劇組在遴選許三多的扮演者時,第一時間告訴了王寶強,並極力勸他去爭取這個角色。

在“藝術人生”錄製現場,主持人第一個問題是問王寶強扮演許三多的感受,而王寶強的第一反應則是一邊憨厚的笑着一邊說:“你怎麼不問我怎麼演上這個角色的?”然後他站起來對這攝像機給徐帆深深的鞠了一躬。

現在,王寶強的事業正是如日中天,馮小剛導演、王寶強主演的賀歲大片《集結號》正在全國上映,他與周迅分別擔任男女主角的《李米的遭遇》正在緊張拍攝中,還有一部他主演的功夫片開始拍攝,名字叫《野風》,功夫片一直是王寶強的理想。

同時還有不少的劇本、廣告、採訪、活動在等着他,他的片約已經排到了明年。

回頭看看自己這近十年來所走過的路,王寶強說:“在我看來,許三多就是一個靠精神活着的人——每個人都覺得這個人不可能成事,但他偏偏就是成事了。我覺得這個人物最大的價值就是:再怎麼自我感覺渺小的人都能從他身上得到鼓舞———大家總比許三多強吧,連他都能成功,我們只要用心,憑什麼不能成功呢?!我跟許三多確實挺像的。當年我說自己要當演員,身邊沒一個人相信,不是不相信我的決心,而是不相信我有成爲演員的可能。只有我相信,我每天都跟自己說:‘王寶強,你一定能成!’最後真的成了。”

“我身上根本沒有星光”與幾年前那個滿懷夢想、天天在電影廠門口苦等着有個羣衆演員的機會,爲了生活也不得不去工地當農民工的時候相比,現在的王寶強已經是天壤之別。已經成了“着名演員”的王寶強,是不是也像很多所謂的明星那樣有了明星的“派頭”呢?

明星奮鬥的故事4:王凱 篇四

電視劇《琅琊榜》的熱播,讓扮演“靖王”的王凱大紅大紫。微博上成羣結隊的擁躉者,爭搶着要當他的“靖王妃”。對於他的忽然爆紅,很多人一開始很驚訝,而事實上,王凱爲了自己的夢想,已經足足準備了十年。

書店“搬運工”,偏想做演員

其實王凱從小就對錶演感興趣。在高中學業最緊的時候,他看課本上有《雷雨》,就“不務正業”地組織同學們拍話劇。當別人都在刷題刷分的時候,他卻袖子一拉,演起了周萍。“那時候心氣比誰都大,表現欲特別強。”

雖然有個“演員夢”,但並非出生於演藝世家的他,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引導和培養。相反,從來沒有人看好過他的表演夢想,包括其父母。

王凱的父親是體育迷,希望兒子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願望,所以5歲時王凱就開始踢足球。而老家湖北出了一批跳水冠軍後,父親又打算讓兒子去學跳水。母親則希望他好好讀書考大學。王凱想學表演,他想像趙薇一樣去考中戲!“我當時本來想考藝術院校,我媽不同意。恰巧,高三大學聯考壓力很大的時候,新華書店換老總,可以給內部職工造福,新華書店的工作當年算是不錯的鐵飯碗。母親給做工作,我就直接去工作了。”

可是王凱不開心,工作穩定卻無聊,女生負責站櫃檯,男生就負責搬書,好像一眼就看盡了20年後的生活。而那個本來就縹緲的演員夢,似乎更遙不可及了。但無聊的工作給了他很多的私人空間,不用像上學時再受父母管制。那段時間王凱參加了很多電視臺的活動,終於有一天他有了一個去北京拍廣告的機會。當時的廣告導演看王凱形象不錯,便問他是中戲的還是北電的。就是導演的這句無心之語,激發了王凱人生中全部的信心。

最後他瞞着父母,偷偷辭去了新華書店的工作,隻身前往北京學表演。當時,他第一個知道的學校是北京電影學院,因爲《還珠格格》紅遍大江南北,知道趙薇還有這個學校;《永不瞑目》火了陸毅,讓他知道上海戲劇學院;《將愛情進行到底》火了李亞鵬,讓他知道中央戲劇學院。“雖然這些當時對我來說很遙遠,但不去試一下怎麼知道。”

後來他查到,中戲在北京教育學院租了一個地方辦培訓班,四個月。可一問,學費要一萬多,還已經開課兩個月了!怎麼辦呢?沒錢呀!難道就這樣灰溜溜回家?肯定不行。可人家說了,要來也可以,一萬多的學費一分錢不能少。當時是2000年,一萬多元可不是個小數目,王凱只能給爸媽打電話。父母也想通了,至少孩子還是想學東西,不是辭職在外面胡混。讓王凱想不到的是,在關鍵時刻,竟然是一直反對他演員夢的父親伸出了援手。

這短短兩個月的培訓,卻讓王凱受益匪淺,熱愛+努力,2003年他就考上了中央戲劇學院,和張翰、張儷、馬麗是同學。

從此王凱躊躇滿志,“讀大學的時候,覺得自己外形不差,專業出色,相當自信。”果然,剛畢業,就被當時國內最負盛名的一家經紀公司簽約。同學豔羨,家人欣慰,王凱甚至把之後能拍什麼樣的角色,演什麼樣的戲,走什麼樣的路都欣欣然地規劃好了,彷彿走紅只是一夜之間。

2006年,公司12週年慶典上,老闆將王凱、趙麗穎等7大新人介紹給馮小剛、徐克、張紀中等圈中大腕級人物,在臺上被連連稱讚,可現實的殘忍卻讓人瞠目,下臺後卻將近一年基本沒戲拍。簽約公司名氣大,藝人幾乎每天都能參加大小晚會、走各式紅毯。可是那些高額的制裝費、化妝費都要王凱自己付。“走在紅毯上笑臉盈盈,可是轉念一想,兜比臉還乾淨呢。就是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感覺,好像和我想當演員的本質越來越遠。這應該是我人生最低谷的時候。”王凱說那段時間很消沉,他曾不分白天黑夜地打遊戲,懷疑人生。

演“娘娘腔”

成了“黑歷史”

快要走投無路時,2007年王凱在電視劇《虎穴》中飾演一個小角色,算是“正式進入娛樂圈”。

2008年他又接了部戲,叫《醜女無敵》,因爲瘦削的外形,王凱在劇中飾演娘娘腔“陳家明”。紅色框架眼鏡是他的標配,搭配紅色紫色等誇張配色的衣服,有時甚至還有豹紋絲巾等同樣誇張的配飾。而且劇中的這個角色說話時翹着蘭花指,妖性十足。儘管王凱非常不喜歡,但他還是咬牙堅持演了4季。“說實話,這個角色在當時的中國電視劇史上是開了先例的,那會兒大陸的電視劇哪有娘娘腔這樣的人物呀!所以我是屬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覺得應該給自己勇氣。”

就這樣一拍就是兩年,將近200集。一個大家印象中娘娘腔的角色,被他成功塑造出來了。但當時也有很多人搞不懂,王凱怎麼會去演娘娘腔?其實他也是迫於生計,再說新人有戲演就算很不錯了,根本沒有選擇權。

“娘娘腔”對王凱的福兮禍兮也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醜女無敵》熱播時,嗲嗲的“家明”給觀衆留下深刻印象,也算轟動一時。就連王凱回到湖北老家,街坊鄰居都來圍觀,可他卻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味,尤其是父母看上去欲言又止卻憂心忡忡。終於有一天父親忍不住問,你怎麼演了一個那樣的角色啊?原來爸媽總覺得人生如戲,怕生活中的兒子也和“家明”一樣,甚至一度懷疑兒子的性取向。無奈,孝順的他又一次次耐心地給他們解釋,那僅僅是角色需要。

由於被貼上“娘娘腔”的標籤,“家明”簡直成了王凱的“黑歷史”。因爲這部劇,讓剛剛出道的他,完成了自己的一個人生目標:能留在北京,能有錢吃飯繼續拍戲。但也曾一度遭到鋪天蓋地的各種非議……“家明”**之後,王凱不想再演娘娘腔,於是他把同類型角色全部都推掉,但因角色深入人心,始終沒有其他角色找過他。之後曾經有八個月時間,王凱根本無戲可拍,眼看着要山窮水盡。

就在王凱以爲自己的演藝道路要到頭的時候,2010年,導演張建新大膽啓用他去參演一部年代大戲《知青》,此劇的製片人正是現在“山影”的大神級人物侯鴻亮。至此,好似新人身份,王凱才一步步積累起人氣並擺脫了“娘娘腔”的形象。王凱說,如果沒有張新建導演大膽起用他,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挺多久。

在侯鴻亮眼裏,王凱從來都不是什麼小鮮肉偶像派。“他是個非常認真紮實的演員,很清楚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我和他第一次合作是《知青》,那部戲在冰天雪地裏拍攝了七個月,不少年輕演員沒撐住,走了,但他堅持了下來。”

當時爲了這個難得的機會,王凱是真拼了。爲了製造暴風雪的效果,在零下40攝氏度的天氣裏,他還讓劇組搬了一臺鼓風機對着自己的頭吹!到後面一場戲拍下來,王凱剛躺到暴風雪中,臉上就立刻敷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雪,雙手都凍得沒有知覺了。“不誇張地說,拍這部戲,除了地震,什麼自然災害都遇到過,我被曬傷過,也被凍傷過。”同爸媽笑着談起這些“小艱辛”時,兒子的努力和拼命令他們心疼得偷偷抹淚。但值得慶幸的是,天道酬勤,因爲這部戲兒子總算遇見了生命中的貴人!

2013年,因爲侯鴻亮,王凱得以進入《北平無戰事》,終於迎來了事業新高峯。王凱在劇中飾演方孟韋,是劉燁飾演的方孟敖的弟弟,剛一開播就讓人眼前一亮。由於七大影帝同臺飆戲話題足,“北平”播完後大家只記住了“方孟韋”,沒能讓王凱大紅起來。不過《北平無戰事》成了他事業的轉折點,王凱因結緣孔笙導演、侯鴻亮團隊,之後才簽約到山東影視,這纔有了後來的《僞裝者》等。

轉型硬漢

《琅琊榜》一戰成名

看完《北平無戰事》之後,導演覺得王凱演技很棒,在籌拍《琅琊榜》時,認爲他的形象和性格挺適合劇中的“靖王”。

後來王凱才知道,《琅琊榜》是根據海宴同名小說改編的一部大型古裝傳奇電視劇。靖王蕭景琰和林殊之間的情義深深打動了王凱,而比起男女情,王凱更感動於兄弟情。當時他把這個劇本看完就哭了,“我看過那麼多劇本,沒有哪個劇本像《琅琊榜》一樣讓我哭了那麼多次。你說現在這個社會,還有誰願意爲了一個不知死活的人拼命?沒有,靖王是我的理想人格,所以能夠在戲裏完成這樣的角色,有一種夢被實現了的感覺。”

其中有一場戲王凱記得特別清楚。他去“母妃”那對峙,說:“爲什麼你們所有人都知道梅長蘇就是小殊,而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場戲拍的時候,王凱拿着劇本走到孔導身邊說,這場戲應該怎麼表現?演員和鏡頭語言怎麼結合才能把內心的那種痛苦、悔恨、各種特別複雜的心情表現得淋漓盡致?因爲兩方面王凱都很頭疼,沒轍。後來孔導就對他說,“你先按照自己的感覺和想法走一遍。”

王凱把劇本唸了一遍,沒想到竟然忍不住哭了,眼淚噼裏啪啦不停地掉,控制不住。導演說,先別有情緒,留着,不然一會兒拍的時候就沒了。王凱就一直很難受地忍着。等正式開拍時,他從門口走到母妃面前,只有十來步,但感覺像走了上下五千年。事後大家都說他演得特別好!

鮮爲人知的是,爲改變自己瘦高的“娘炮”外形,早在《琅琊榜》開拍前,爲塑造久經沙場的“靖王”這一硬漢形象,王凱就開始拼命健身。從簡單的慢跑開始,到基礎的立定跳遠、俯臥撐,再開始接觸重量訓練,包括啞鈴和槓鈴臥推。在不斷增重、塑造線條的同時,王凱也在揮汗如雨間找回了男人味。

《琅琊榜》中,王凱的形象帥氣十足,不僅徹底甩開了曾經的“娘娘腔”形象,而且他詮釋的靖王,十分注重刻畫人物內心的堅定,通過冷酷眼神將靖王這個角色塑造得隱忍而又堅毅果敢。

2015年9中旬,《琅琊榜》播出後,收視率一路飆升。到10月上旬,創下了高達3億3千萬次的網上點擊,在中國50個主要城市收視排行第一。接着,該劇還將陸續在美國、韓國、臺灣、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國家地區播出。

與此同時,憑着精湛的演技,並非主角的王凱卻一躍成了國內炙手可熱的“小鮮肉”。微博上成羣結隊的粉絲,爭搶着要當他的“靖王妃”,就連王凱自己也有些不適應,機場大規模的接機粉絲一度嚇得他躲進了廁所。有網友說,王凱的經歷可謂“十年磨刀,一朝成名”!

然熒屏外的王凱今年已經33歲。事業上順風順水,但生活中的他同常人一樣,也有很多煩惱,比如每次回家媽媽都催他快找女朋友,甚至還介紹朋友家的女兒給他認識,王凱一聽這個頭就大了,立馬叫停。父母被逼急了就說,“你先給我生個孫子出來行不行?”這讓王凱啼笑皆非:“我不結婚,哪生孫子啊?”王凱有個妹妹,都已經結婚生子了,也難怪爸媽爲他的婚事着急上火。

潛心修煉10年,如今終於成了人氣偶像派,王凱說,很多人曾有過夢想,但大多數人不敢拋棄太多,不敢執著地爲夢想努力,而他是一個敢於放棄很多東西的人。“如果沒有當初堅定地離開,我可能現在還是一個書店的搬運工!”

明星奮鬥的故事3:蕭煌奇 篇五

1976年蕭煌奇帶着先天性的白內障出生,他來到這個世界,卻不知這個世界的模樣,四歲的時候他接受了眼部手術,開始可以看見朦朧的大千世界,如正常人一樣地生活。

可上帝似乎很喜歡開玩笑,高一的一個下午,他和同學在專用籃球場玩着籃球,他站在籃球架下接到同學傳來的球,投籃未進,他跳起來搶籃板時卻發現原本很大的籃球變成了小黑點,世界變得昏暗,他伸出手,卻再也接不到任何球。

從天生白內障,到見到光明,再到全盲,人生起落到了讓他覺得荒誕的地步,一向樂觀的他根本無法泰然地來面對這一切。

他害怕,無助,焦躁。幸好他讀的是盲校,老師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並開導他說,只要學會怎樣生活,找到屬於看不見的信心跟力量,眼睛就會無處不在。

他用一年的時間來讓自己沉澱,學習盲人該學習的一切,當明白所有的悲慘都已成定局的時候,他開始接受命運的安排,而不管他處在什麼樣的情緒裏,始終陪着他的是吉他和那些飽含情緒的音樂。老師和同學,鼓勵他參加歌唱比賽,就在這一年,他獲得第八屆殘障人金鼎獎歌唱比賽第一名,他忽然明白自己抓住了老師所說的,那無處不在的眼睛。

2002年,他把心裏所有的心思都寫在一首名爲《你是我的眼》的歌曲裏,該曲榮登金曲榜,一躍成爲KTV排行榜的冠軍,沒有大的宣傳,剛出道的蕭煌奇入圍了金曲獎“最佳男演唱人”與“最佳作詞獎”,音樂成了他的眼睛。

2010年,一首由黃小琥演唱的《沒那麼簡單》在KTV裏感動了許多人,也唱哭了許多人,而這首《沒那麼簡單》便是蕭煌奇爲黃小琥量身創作的。

蕭煌奇和黃小琥相交已經很多年。多年前,蕭煌奇的爸爸爲黃小琥家做裝修工程,他把愛唱歌卻無處施展才華的兒子介紹給黃小琥。聽過蕭煌奇的歌后,黃小琥非常欣賞,帶着他去很多Pub駐唱,說服那裏的老闆,讓他有工作機會。

在那段時間,小琥會鼓勵安慰他,開車載他去自然美麗的風景區,並用她的眼讓他的世界絢爛起來。當然她更欣賞他的音樂創作能力,所以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向他邀歌,蕭煌奇對黃小琥的感謝自然是不需用言語,於是他想用一首適合黃小琥的歌曲來報答她。

《沒那麼簡單》,真實地寫出了黃小琥的心態,也寫出了將近三十歲女人的心情,這首歌在黃小琥出於真性情的演繹之下,席捲了華語歌壇,把他們送上了事業的高峯。

蕭煌奇從不介意別人叫他盲人創作歌手,他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可是心裏很堅強很清晰,他是用耳用心去感受別人的感情。從小到大,從家人到社會,有許多的人都給了他無私的愛,他把這些感激化成歌聲回報給所有的人。

從出道開始,蕭煌奇憑藉他充滿真情的音樂年年入選金曲獎,2008年,2010年分別奪得金曲獎“最佳臺語男演唱人”。而他全部創作的《真情歌》這張專輯獲得了最佳臺語專輯獎,拿獎的那一天,當主持人念出了“蕭煌奇”三個字,這時他看見了無數雙支持他的眼睛,這一刻世界就在他的眼前。

他獲得了成功,找到自信,有了強大的力量,可沉靜下來,他最大的願望還是希望有一天眼睛能再看見,跟自己喜歡的朋友、家人一起環遊世界,把我自己的音樂帶到世界上每個角落,讓更多人可以感受到不同的蕭煌奇。

明星奮鬥的故事5:張曼玉 篇六

5月3日的北京草莓音樂節,狂風一陣接一陣,可這並不妨礙張曼玉要演唱的熱情。開嗓前,她邊捋着亂髮邊自嘲:“我在百度上搜,怎麼在草莓節上唱歌不跑調,但是我沒有搜到,所以今天我還要繼續跑調。”

坦率到令人髮指的她,本身就像8級強風掃過音樂圈。此前兩天的上海草莓音樂節,好奇“張曼玉到底能把歌唱成什麼樣”的歌迷,多到愣讓現場叫停售票。很快,一首《甜蜜蜜》揭曉了張曼玉的現場唱功——嘶啞、沉迷的煙燻嗓,低到有時找不到調兒。乃至有人幻滅地說她這是“被上帝放棄的聲音”,以及“完全顛覆女神的氣質”。

可張曼玉纔不介意將過去歸零,哪怕是砸了自己的招牌。緊接着,她在北京草莓音樂節上的這番告白,“我演電影演了20次還被說成花瓶。唱歌請給我20次機會”,又不禁讓人爲她點贊。

兩年前Vogue120週年慶典上,張曼玉就過了一把跨界的癮。頭頂紅色禮帽、身披白色馬甲,搭着閃亮皮褲,朋克範兒十足地唱了自己作詞的歌曲Visionary Heart。一開口就讓人呆掉,隨心所欲的調子,老煙槍式的聲音,跟她的單薄、優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那時,人們才知道,淡出了娛樂圈的張曼玉原來一直躲在家裏搞單曲創作。人們以爲她只是玩玩票。誰料,今年3月底,她真正以“獨立音樂人”的身份簽約了摩登天空,國內最大規模的新音樂獨立唱片公司。

張曼玉轉型做音樂,圈裏人不看好的並不少。關於爲什麼選了摩登天空,就有業內人揣測,“因爲唱歌難聽,所以纔要走另類路線”, 以及“音樂節需要噱頭”。

摩登天空創始人沈黎暉覺得這說法都挺無聊的,連駁都懶得駁。在他看來,簽約張曼玉的考量沒這麼多的小九九,有的倒是同氣相求的節奏。1月份兩人相識,用沈黎暉的話說,張曼玉的親和力、聲線和音樂審美都超過了他的預期。張曼玉喜歡的音樂風格偏電子搖滾,比如,英國的Portishead、法國的Air,以及比較偏民謠的Cat Power等,與摩登天空正好氣味相投。沈黎暉主動提出合作,張曼玉當場表示了興趣,接下來的運作推進,不過就花了兩三個月的時間。

沈黎暉看好張曼玉的唱功,哪怕她的煙燻嗓多被人詬病。在草莓音樂節前夕,他接受《人物》記者採訪時怒贊張曼玉,“聲線具有某種標誌性,這是一種天賦,是一種氣質。做音樂這種先天條件很重要,不是靠努力就能獲得的。她就是她,不可複製。”

簽約當天,沈黎暉記得張曼玉說,“終於要開始了,爲這個準備了七八年了。”談及草莓音樂節以及臺下幾萬人的虎視眈眈時,張曼玉自信滿滿、全無含糊,“我不怕啊,我就是演員啊。”

北京草莓音樂節上,張曼玉只來得及唱了3首歌,This Bitch Called Love、Why did you do it以及Stay。唱第三首歌前,她抱着話筒慢慢講:“我是49歲7個月43天,快到50歲了,我也不介意。到了這個年紀,我走了那麼長的路,今天才是我的夢想實現。”

Stay唱到後半闕時,風力瞬間大到將舞臺棚頂一角掀起。張曼玉試圖唱下去,直到工作人員上臺強行將她攔腰護住,她才撒手話筒,扔下了一句“我不想停”。

明星奮鬥的故事1:姚晨 篇七

“在我之前,中國可能沒有一個演員這麼頻繁地摻和到公共話題中,怎麼做纔是最正確的?都要靠自己琢磨。我一直提醒自己要客觀,不能憤青、激進。”

時代真的變了,姚晨帶着另類的光彩脫穎而出,站在了舞臺最中央。在她身上,你看不到傳統女明星的經典奮鬥軌跡,她的“拼”更像是一個人的戰鬥——從“排山倒海”呼嘯而來的郭芙蓉到征服千萬非典型“沙發土豆”的翠萍,她每個角色都紮實、驚豔。而新時代又送給姚晨另一個維度的榮耀——2011年,她是擁有巨大話語權的“微博女王”,是“粉絲過千萬”的新晉偶像,是關注社會民生被各路媒體盛讚的公民榜樣,也是走出一段婚姻,又逐漸在生活中拓展新格局的強大女人。

憑什麼是姚晨?憑什麼她總能恰好“趕上點兒”?她靠什麼獨門絕技拼殺於演藝圈這個亮麗、浮華又隨時準備迎接新鮮面孔的名利場?姚晨眯着眼睛哈哈一笑:“我幸運唄!畢業之前就能靠演戲生活得不錯,然後又來了一個角色就火了,幾乎沒爲錢發過愁……”

然而,真的有這麼簡單嗎?海明威說,冰山只有1/8露在海面,最重要的是藏在水下的7/8。但那是什麼呢?“我凡事不強求,好多時候甚至有點散漫。比如你讓我踮着腳去夠樹上的果子我不樂意,可一旦果子掉下來砸到我頭上,我一定能認認真真把它吃完。”

儘管快人快語敢說敢做,但對姚晨來說,“拼”顯然不是一個體力活,時刻機警備戰亦不是她的人生姿態。“拼在當下”,對姚晨來說是順勢而至,是盡力而爲。在這個“最好的也是最壞的時代”,姚晨的“拼” 更加優雅、也更加形而上。能踏實、職業地吃好每一個當下“砸到頭上的果子”,這是姚晨的“拼”,亦是她“幸運”的冰山一角之下潛藏的根基。

“吃好每一個砸到頭上的果子”

——拼的是人生姿態

5年前,《武林外傳》裏的郭芙蓉“排山倒海”地擁有了第一批擁躉,他們愛稱她爲大姚。此前,鮮有女演員這麼放開演戲;3年前,《潛伏》裏的翠萍用獨特的表演征服了那些甚至不看電視劇的人,而銀幕外的姚晨更是敢把自己的素顏照貼上網絡,同時不忘自嘲。此前,鮮有女明星這麼真實做自己;2011年,這個大嘴女生真正走向演藝生涯的巔峯,她是擁有巨大話語權的“微博女王”。此前,鮮有女明星被人稱爲“公民”。

是的,時代變了。不同於傳統意義上靠德藝雙馨行走江湖的老戲骨,也不同於把人生當成繽紛秀場的“新戲霸”。在“微博時代”,姚晨爲女明星賦予了全新的定義,也肩負起了更多的責任。姚晨紅了,她紅得不靠緋聞不靠話題,甚至不完全靠角色,她紅得順應時代又劍走偏鋒。姚晨在化妝間對着鏡子裏的記者說:“我在微博上關注最真實的生活,這是老天派給我的一份工作,他選擇了我,我有責任去這樣做。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無論怎樣,這是我們的時代,我們得愛它。”

姚晨總說自己懶:“我們團隊的人很鬱悶,他們老說你看人家那誰拍了什麼雜誌,那誰又參加了什麼活動,可我們永遠都是在給你推掉各種活動,不合適吧?”姚晨調侃自己說:“比如人家問,大姚說說你成名前辛酸的經歷吧。我想了半天真沒有什麼辛酸經歷啊。我不會刻意去夠什麼東西,但有什麼果子砸我頭上的話,我還是會認真地把它吃了。”這席話讓人想起北影老師對她的評價,“很多人覺得姚晨沒心機不聰明,但她紮實,這恰恰就是她的心機和聰明。她不是那種你給什麼她聽什麼的人,她會用腦子想”。說起姚晨形而上的“拼”,編劇寧財神也有話說:“2002年第一次見到姚晨,瘦小,不好看,你看她毫不出奇吧,但她的表演又很有說服力。她走內心的路子,在演技上特別鑽。”

姚晨不強求、不擰巴,她懂得順勢。就像馮小剛說的:“姚晨不是急赤白臉、野心十足的那類演員,她順其自然,相信水到渠成。”

“不當花瓶”

——拼的是人生容量

對姚晨而言,2011年算得上成長蛻變密度最大的一年。她是篤信愛情的動物,2011年年初的婚變,平靜的生活掀起軒然大波。現在再說起,儘管內心波瀾仍在,但面對外界,姚晨已經強大而平靜:“前一段感情,我們更像一起長大的兩個玩伴兒,說話比較肆無忌憚。但任何一種關係,都要有分寸,不懂分寸就會互相傷害。”好在她仍然相信愛情,亦在慢慢恢復體察幸福的能力,她說:“變故鍛造了我。如果對你來說最糟糕的事情都已經經歷了,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

在那段最難熬的“失望之冬”,她療傷的辦法是充實自己,把自己放到一個更寬廣的世界中去。2010年6月她欣然接受聯合國難民署中國區代言人的邀請。受命後姚晨探訪了馬尼拉城市難民,2011年年初又探訪了泰國的梅拉難民營。“沒想到的是,這次探訪讓我收穫了很多溫暖,自己也放開了很多。”打開了國際平臺,很多女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學英語。聊到此處,大姚感慨地長嘆一口氣:“是啊,學英語太重要了,看望難民時,他們還是希望能跟你更直接地溝通,我原來是一個懶人,但現在是現實推着我往前走。”

姚晨是個學習能力和學習慾望都非常強的人,寧財神說:“姚晨善於積極尋找規則,比如怎麼把戲演好,她的團隊應該找什麼類型的人……她在努力學習所有這些事情。”作爲“千萬粉絲”的“微博女王”,2011年她學着如何善用微博平臺、如何正確行使話語權,學着充實自己、收放自如。她有一幫媒體精英的朋友,現在的閱讀口味更是傾向目標讀者定位爲男士的時政類雜誌。“在我之前,中國可能沒有一個演員這麼頻繁地摻和到公共話題中,怎麼做纔是最正確的,都要靠自己琢磨。我一直提醒自己要客觀,不能憤青、激進。”

對話姚晨

問:你曾經引用狄更斯的話,說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壞的時代。這個時代對你來說是什麼樣的?

答:任何人都會覺得自己的時代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但無論如何它是屬於我們的時代,我們必須毫無選擇地愛它。我一直把心態調整到“接受狀態”——好與不好,幸與不幸,我接受一切。

問:在這個時代有兩種普遍的心態並存,一種是逆流而上全力趕上時代步伐,還有一種人選擇與這個時代保持距離,儘量避免與之發生碰撞,哪種是你的選擇?

答:我會選擇後者。“拼”可能從字面上理解有一種爲了生活而打拼的意思,但“拼”也有好多種解讀,現在每個人都活得特別累,所以你過好當下的每一天就特別重要,這也算是這個時代的一種“拼”。

問:2011年對你是挺不平凡的一年,結束了一段感情,也有一些社會角色的轉變。回望這一年,你會如何總結?

答:這是我成長的一年。成長是有代價的,但是你無法跟它計較得失。2011年也是我哭得最多的一年,好像把後半生的眼淚都流完了。幸好,那時候作爲聯合國難民署代言人,要去探訪泰緬邊境的難民營,本來還擔心自己沒有力量去幫助難民,沒想到反而是他們給了我很多溫暖和力量。慢慢地我知道了,每個人都要向善、向好、豁達,那樣生活纔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