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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傷感愛情日誌【精品多篇】

非主流傷感愛情日誌【精品多篇】

非主流傷感愛情日誌 篇一

一覺醒來,看到窗外泛着耀眼的光,舒展着慵懶走到窗前,剛打開窗,一股清風雜夾着花香在我不設防的時候擠了進來,心情突然很明朗。暖一盞茶,種一朵花,與一程時光裏的你相遇。

現在的我總是會這樣突然地就想起你了。每天總是早早就醒來,想着你又會給我發什麼消息了?今天會不會和我有一樣的心情……隨着時光流逝,我對你越加傾情癡愛,留戀癡迷。

在最美麗的時候我遇見了你。桃花盛開的季節,你淺淺的微笑猶如帶着花香如雲影掠過,又如調皮的風兒,翻亂我的詩稿,撩起我的秀髮……

你從我面前掠過,爲這一段塵緣。

一見起情牽,再見惹情緣。

茫茫人海,天涯之外,驀然回首,你卻在燈火闌珊處駐足徘徊。我好想把我們的一切,都婉約成清淺的文字,臨摹成一副濃淡相宜的丹青畫卷,一一傾情鋪在你寬闊的胸膛上,我伏在你身畔,與你低語,與你傾訴,與你呢喃,累了棲息沉醉在你的懷抱。

其實不是所有的幸福,都必然轟烈。有一種愛,帶你漫過山川,坐看雲起,用一百種目光攝影同一片風景。笑看風雨,並忘情於天藍,自迷惘走向清朗,終明白何以茶香,需仰賴於水的平淡。愛是夢、是你,如滿園花開,在夕照下,綻成最美的姿態。

你說:我是你手心上的一條掌紋,判了你的桃花運。當青澀的華年還未來得及轉身,你便欣欣然額定了我愛的年輪。 從此 ,我再也逃不出你的掌心,成了你今生最疼最愛的人。

你說:我的眼睛像兩潭湖水愔愔,只那驚鴻的一瞥,便甘心在我的柔波里沉淪。從此,你溫暖的掌心,把我捂成你生命中最幸福的女人。

我們也許不能攜手天長地久,也不能與並肩地老天荒。我只想說與你相伴的時時刻刻,日日夜夜,一寸真一寸情,一寸純一寸癡。也許,有一天我會離你遠走飄遠,各安天涯,但今夕我願,朝朝暮暮,只爲你傾情;日日夜夜,只爲你相思。

我希望,不要讓任何人來打破我這一份寧靜的守候,也不要有人來打破你對我那一份已然深厚的愛戀。

春嬌對志明說:不如抽完這支,我們就戒菸吧。

我想和你說:不如等你看完這篇,我們就在一起吧。

非主流傷感愛情日誌 篇二

陽光難得地好,坐在窗前沐浴着陽光,手裏刷洗着羽絨服,邊刷邊想着英子的事。英子來信了,她結婚已經近兩個月了,信中說起婚前婚後丈夫態度的轉變,沉浸在這種落差造成的感傷裏。

英子是我讀技校時的上鋪。記憶中,她談過幾次戀愛,但從沒有過一個她深愛的男孩子。翻看舊照片,班裏三十個女生,目前仍單身的已數不出幾個了。甚幸,我還有五、六年的青春可以在婚姻外面揮霍。

其實,英子問題的結症所在顯而易見,一切都源於心態問題。在婚前她就恐懼着,恐懼着有可能會發生的轉變,而實際上在潛意識裏她已經認定了這種可能性,並在婚後不斷尋找證據去驗證這種轉變,於是提前就把自己套在了這樣一個角色裏感傷着。

我想,如果一個人在婚姻裏面看不清兩個人是平等的這一點,只一味地希望對方付出更出,那麼他(她)永遠得不麼平衡。生活是一面鏡子,你過得好與壞同做得好與壞直接相關。當然,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象我這樣沒有涉足婚姻卻在講婚姻的道理實屬張狂。

於是,只講故事,保留髮言權。

call機尖銳地鳴叫着,是於錦。

“陽光這麼好,還打算呆在宿舍裏埋頭苦學嗎?”他問。

“有什麼計劃?”

“去森林公園吧。”

“好的。等我洗完衣服。”

記得上次他約我出來應該是一個月前了吧,在四川路上的某家火鍋店裏。

他總是喜歡把他的事說給我聽,婚姻和事業。用簡單的語言。因爲有些時候我是理智和冷靜的,而且我善於傾聽,從十四歲開始就學會了用心和眼睛去傾聽一個人。

“管我的人要辭職了。”他有些自嘲地說,望着我的眼睛。我假裝沒有聽明白他話裏的含義,低下頭往鍋裏夾菜。陽光病懨地攤在對面的馬路上,這樣寒冷的天氣裏,辛辣的熱氣從鍋中升騰起來,似乎企圖替補這冬日裏殘損的陽光。

於錦結婚的時候他妻子還在讀研,那時候於錦大學畢業並擁有一家自己的經營良好的公司。他的妻子畢業後進了外企。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他的公司裏。那時候公司僑遷新址,而我也剛進公司。那天我蹲在地上埋頭清除地上的灰巴,她安靜地進來,又無聲地立在那裏。我是在猛然間擡頭才發現她的存在的。當時於錦站在一把梯子上調節日光燈。我想:這位妻子似乎不夠愛她的丈夫,因爲一般人會條件反射地關照他注意安全。

兩年時間過去了,公司也於今年夏天關門大吉了。

我貪婪地享受着陽光,這個城市冬日裏有這樣的陽光實屬難得。一輛taxi停在對面的馬路邊上,我斜穿過馬路鑽進車裏。

“今天是聖誕節。”他說。我淺笑一下。

買了一隻很大的風箏。

天空藍得沒有一絲雜質。放眼出去到處一片耀眼的綠色,樹是綠的,草是綠的。大片的草坪上點綴着一些放風箏的人。

“真是奇怪,這些樹爲什麼會這麼綠呢?”於錦從來都是很孩子氣的,而這一刻卻覺得他有一點點老了,這樣的對白有些不太搭調。

那隻雄鷹很快飛上了天空,越飛越遠,越飛越高。他叫道:“我們超過那隻飛得最高的金魚吧!”那隻風箏的主人回過身衝着他笑。

“你飛不過他們的,”我說:“因爲,你沒線了。”線軸上已剩下稀疏的幾圈繞在上面。

“你放會兒吧。”他說。

“你放吧,我怕它會掉下來。”我眯着眼睛望着天空,那隻鷹格外顯眼,在天空中忽左忽右地搖擺着。線繩牽絆着風箏,風箏牽引着繩子,於錦拽着線繩跑來跑去。

突然我看見他飛快地往前跑,然後企圖跳起來抓住什麼。我才明白線的這一端從他的手中脫離出去了。那隻風箏搖搖晃晃地從天上衝下來,落在了某一個角落裏。

後來我們找到了那隻風箏,線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於錦心有不甘地找了一塊較小的草坪繼續放飛它。線很短,很快就繞光了,風箏也只能停在某一固定高度搖擺。

陽光仍有點刺眼,但開始失去溫度,風經過竹林颯颯作響。他望着天空喃喃地說:“飛吧,飛吧。”那一刻,我突然覺得那隻風箏在夕陽中是蒼涼的。。

電動船慢慢地駛在湖面上,夕陽象掰碎的蛋黃夾雜着高高的水杉的影子鋪在水面上。人宛若回到了生命的最初,靜靜地躺在母體裏享受安適。

一株彎柳伸向湖面,出現在前方。他以爲我會躲,而我在潛意識裏認爲他一定會轉動方向盤。結果,粗重的樹幹劃傷了我的手腕。輕輕地用手指撫慰着傷口,然後靜靜地把胳膊縮進袖管裏。

生命中,總有許多不經意就降臨的劃傷之痕。

電話響了,他接聽:“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聽得出對方是誰了,她可能剛從世界的某個角落飛回來,上次他說她外出了,但不知道具體是哪裏。他們對話時語氣中的冷漠令我心痛:“你先去多倫路吧,我們在那裏碰頭。”一條路的名字代替了他們以往共有的家,現在,那裏只是一座房子了。

風吹過來有些冰涼。

又想起了表叔。有一年時間沒見了吧。他是我見過的活得最累的一個人。我十五、六歲的時候,表叔正在經歷婚姻裂變,我是唯一的觀衆和聽衆。表叔和表嬸是同學,自由戀愛八年。然而婚後八年裏頻頻爆發“兩伊戰爭”,常常大打出手。法院裏放着一疊他們的起訴狀,但一直沒離。最終一隻飛起的茶壺砸暈了表叔,也砸碎了那已經不堪一擊的婚姻。兩個彼此拖累了十幾年的人,終於把自己,也把對方從沉重的枷鎖裏釋放出來。

表嬸什麼財產也沒要,只帶走了孩子,表叔家續香火的那棵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