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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節習俗(多篇)

重陽節習俗(多篇)

重陽節的習俗 篇一

老北京人在重陽節時,常常用登高、佩戴茱萸、賞菊、飲菊花酒、吃花糕、食烤肉、涮羊肉、吟詩作賦等方式來慶祝,以祈求平安健康,而這些風俗,也一直流傳至今。

老北京過重陽節最看重的是什麼?

拜天

遼代有重陽舉行拜天儀式的記載。文人中強調“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精神;軍隊中講究“出獵”等健身活動,。自清代起宮廷和一般家庭自九月七年級起向佛殿和佛像獻花糕,至初九日再獻。

敬老

由於受到重陽節“雙數爲吉”的習俗影響,因此北京有給古稀之年(七十歲)以上老年人給祝壽的說法:77歲,稱爲“喜壽”,因爲在草書中,喜字若同縱向兩個“七”字相疊;88歲爲“米”壽,“米”字型似“八十八”相疊;99歲,稱爲“白壽”,“白”字是“百”滅掉上面一橫;108歲,稱“茶壽”,“茶”字如同“卄”加“八十八”;108歲以後稱“佛壽”、“無量壽”。

賞菊

1菊花自古以來就被北京人所喜愛,尤其是它能在百花調零之際傲霜而放,常爲詩人、詞人作爲高尚情操和堅毅氣節的象徵加以歌領,“不畏風霜向晚欺,獨開衆卉已調時。”北京的菊花多在農曆九月盛開,所以北京人又把它稱之爲“九花”。人們把朱萸稱“辟邪翁”、菊花稱“延壽客”,是重陽節常備之物。農曆九月,正值北京秋高氣爽,一年中氣候最好的季節。公園中隨處可見似錦的菊花,其姿、色、香,使賞心悅目,使北京這座歷史文化名城充滿生機。

老北京過重陽節的禮俗與別的地方有何不同?

首先北京的地理環境,是在城中心就可以看到山,因此登高去處很多。既可登山,又可登城中的古塔等名勝古蹟,依各自條件而定,可遠可近。

第二秋高氣爽,北京最美的舒適季節。中秋已過,步入盛秋,季節變化,又引起人們對人生的感嘆,多種情感的交集,使得重陽節發展成爲以敬老和娛樂爲主。

第三文化氣息濃,移民城市的氣息重。如果其他地方是親朋好友“登高”聚會,北京有同鄉、同學、老同事、老戰友聚會或拜金蘭的兄弟聚會的習俗。

北京重陽餐飲有“三寶”

飲“菊花酒”

九九與“久久”諧音,與“酒”也同音,因此派生出九九要喝菊花酒的這一說法。金秋九月,秋菊傲霜,文人將九月稱“菊月”,老百姓把菊花稱“九花”,北京將菊花當成市花之一。由於菊花鬥寒的獨特品性,所以使得菊花成爲生命力的象徵。在古人那裏有着不尋常的文化意義,認爲它是“延壽客”、“不老草”,可使人老而彌堅,親友間感情更深。過去的菊花酒講究家裏自釀,以表心誠。

吃羊肉面

“羊”與“陽”諧音,應重陽之典。面要吃白麪,以應“九九”之典。京城給九十九歲老人過生日“白壽”生日時,可舉行以羊肉爲主的宴會,爆、烤、涮以至全羊席。秋天是羊兒最肥的季節,羊肉性暖,可以禦寒。

吃花糕

舊吋的重陽糕講究製做九層,像座寶塔,上面還做兩隻小羊,以示“重陽”。重陽節用花糕敬老,攜親友登高以避災,是該節兩大文化主題。“糕”與“高”同音,又有“步步高昇”、“壽高九九”之含義,所以“重陽花糕”成了普受歡迎的節日食品。秋高氣爽,登高辭青,品嚐花糕,賞菊吟陶淵明詩句,舉辦各種尊老敬老活動,充滿了人間親情。我國南方普遍有重陽節插茱萸驅邪的習俗,而北京則以敬老爲主要內容,所以賞菊多,而插茱萸者少。

關於重陽節的習俗 篇二

歲歲重陽,今又重陽,菊花傲霜滿地香;久久思量,久久難忘,九九重陽勝春光;美酒一杯,秋雁兩行,福澤深厚又綿長。

重陽節有佩茱萸的風俗,因此又被稱爲“茱萸節”。茱萸是重陽節的重要標誌。重陽節時人們還喜歡佩戴菊花。茱萸雅號“辟邪翁”,菊花又名“延壽客”。

重陽佩茱萸的習俗在唐代很盛行,人們認爲在重陽節這一天插茱萸可以避難消災;或佩帶於臂,或作香袋把茱萸放在裏面佩帶,稱爲茱萸囊,還有插在頭上的。大多是婦女、兒童佩帶,有些地方,男子也佩帶。重陽節佩茱萸,在晉代葛洪《西經雜記》中就有記載。除了佩帶茱萸,人們也有頭戴菊花的。唐代就已經如此,歷代盛行。清代,北京重陽節的習俗是把菊花枝葉貼在門窗上,“解除兇穢,以招吉祥”。這是頭上簪菊的變俗。宋代,還有將綵繒剪成茱萸、菊花來相贈佩帶的。

重陽茱萸其實也和端午節的雄黃和菖蒲的作用差不多,目的在於除蟲防蛀。因爲過了重陽節,就是十月小陽春,天氣有一段時間回暖;而在重陽以前的一段時間內,秋雨潮溼,秋熱也尚未退盡,衣物容易黴變。這段時間又是桂花盛開之時,所以民間稱之爲“桂花蒸”,這時必須防蟲。茱萸有小毒,有除蟲作用,制茱萸囊的風俗正是這樣來的。

但是在宋元之後,佩茱萸的習俗逐漸稀見了。其變化的因由大概要從重陽節俗的重心的潛移中去理。重陽在早期民衆的時間生活中強調的是避邪消災,隨着人們生活狀態的改善,人們不僅關注目前的現實生活,而且對未來生活給予了更多的期盼,祈求長生與延壽。所以“延壽客”(菊花)的地位最終蓋過了“避邪甕”(茱萸)。

重陽節的習俗 篇三

九月初九,稱爲重陽節、重九節。

九這個數字,是個位數中最大的數字,稱之爲至數。古人特別講究物極必反的事物規律,而其時在自然氣候的徵兆上,又是暑熱已過,寒秋襲來;百花多數殘敗,樹葉開始飄零;清陽之氣逐漸消失,肅殺之意陣陣逼人:預示着寒冬即將來臨,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所以在古人眼裏,九月九日完全是一個不吉利的日子。此時是地氣上升,天氣下降。天地之氣交接,便會產生一種不正之氣。爲了避免邪氣中身,便採用了一系列的措施來進行抗衡。至遲在西漢時期,重陽節就成爲固定的節目了。後來在長時期的演變過程中,避邪習俗,逐步被注入了歡快的內容,形成了今天的娛樂形式。

登高,古人本要是爲了避邪。唐人王維詩句:“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便是這種情景的寫照。茱萸,是一種中藥植物,氣味辛烈。燃薰後可以闢蟲虺。古人習慣在九月佩戴以驅邪。

山西晉南地區自古就有九月九日登高的傳統習慣。飽覽大好河山,觀仰名勝古蹟,成爲節日的盛舉。至今還在民間傳誦着“乾坤開勝概,我輩合登高”,“東風留不住,冉冉起峯頭”,“九月欣新霽,三農慶有秋”等名言。

鄉寧縣這天學校一般要放假,由教師帶領學生進行登山活動。家長們往往要乘興觀看,一塊攀緣。

萬榮縣傳統在稷王山舉行廟會。趕會的人,都以登高爲樂事。

晉北地區登高習俗淡薄,九月九日,年輕人常常去打兔子或山雞,屬於古代北方少數民族騎馬練射的遺風。近年來,一

些青年學生,逢節喜歡相邀結伴,攜帶佳餚,欣然出遊。登高環視,天高氣爽,雲淡山清,枝頭碩果,田園禾熟,往往陶醉忘返。

九九重陽節,今天成了象徵老年人長壽的佳節。是日習慣慰問老人。老人們喜歡到門外遛達遛達,鍛鍊鍛鍊。體魄強壯者還要登上附近的高處,極目遠舒,以壯暮志。

賞菊也是重陽節的一項傳統活動。金秋時節,正是菊花盛開的季節。古人在賞菊之時,還習慣痛飲菊花酒。今天,不少人仍喜歡在這天飲菊花酒。多數是在酒中泡點幹菊花。晉北一些地方,飲酒喜在門外,稱爲辭青,意喻告別秋天。

城市在九月九日前後,習慣舉辦菊花展覽。萬人空巷,齊睹勝景。山西民間卻習慣採一朵野菊花。插在頭頂或戴在胸前。

舊俗九月九日,各村由學董牽頭,組織村民殺一隻羊做飯菜,盛情招待先生。同時商討本村下一年的教書事宜,或繼續留聘,或另請高明。今天學校教師多爲公職人員,不少農村仍然習慣在這一天宴請老師。

九月九日,農村婦女習慣休息一天,不幹農活。嫁出去的閨女,習慣回孃家過節。

九月九日吃棗糕。取意早日升高。晉東南地區及五臺縣等地,習慣吃壽麪。晉南地區有“九月九,家家有”的民諺,意思是說這一天家家戶戶都要改善生活。

重陽節習俗 篇四

出自唐代詩人杜甫的《九日》

重陽獨酌杯中酒,抱病起登江上臺。

竹葉於人既無分,菊花從此不須開。

殊方日落玄猿哭,舊國霜前白雁來。

弟妹蕭條各何在,干戈衰謝兩相催!

賞析

此是大曆二年(767)重九日杜甫在夔州登高之作。詩人聯繫兩年來客寓夔州的現實,抒寫自己九月九日重陽登高的感慨,思想境界和藝術造詣,都遠在一般登高篇什之上。

首聯表現了詩人濃烈的生活情趣。詩人在客中,重陽到來,一時興致勃發,抱病登臺,獨酌杯酒,欣賞九秋佳色。詩人酷好飲酒、熱愛生活的情態,便在詩行中活現。

頷聯詩筆頓轉。重九飲酒賞菊,本是古代高士的傳統,可是詩人因病戒酒,雖“抱病”登臺,卻“無分”飲酒,遂也無心賞菊。於是詩人向菊花發號施令起來:“菊花從此不須開”!這一帶着較強烈主觀情緒的詩句,妙趣神來,好像有些任性,恰好證明詩人既喜飲酒,又愛賞菊。而詩人的任性使氣,顯然是他艱難困苦的生活遭遇使然。這一聯,杜甫巧妙地使用借對(亦即沈德潛所謂“真假對”),借“竹葉青”酒的“竹葉”二字與“菊花”相對,“蕭散不爲繩墨所窘”(《詩人玉屑》),被稱爲杜律的創格。菊花雖是實景,“竹葉”卻非真物,然而由於字面工整貼切,特別顯得新鮮別緻,全聯遂成爲歷來傳誦的名句。

頸聯進一步寫詩人矚目遐思,因景傷情,牽動了萬千愁緒。詩人獨身飄泊異地,日落時分聽到一聲聲黑猿的啼哭,不免淚下沾裳。霜天秋晚,白雁南來,更容易觸發詩人思親懷鄉的感情。詩中用他鄉和故園的物候作對照,很自然地透露了詩人內心的隱祕:原來他對酒停杯,對花輟賞,並不只是由於病肺,更是因爲鄉愁撩人啊!

尾聯以佳節思親作結,遙憐弟妹,寄託飄零寥落之感。上句由雁來想起了弟妹音信茫然;下句哀嘆自己身遭戰亂,衰老多病。詩人一邊詛咒“干戈”象逼命似的接連發生,一邊惋惜歲月不停地催人走向死亡,對造成生活悲劇的根源──“干戈”,發泄出更多的不滿情緒。這正是詩人傷時憂國的思想感情的直接流露。

此詩由因病戒酒,對花發慨,黑猿哀啼,白雁南來,引出思念故鄉,憶想弟妹的情懷,進而表現遭逢戰亂,衰老催人的感傷。結尾將詩的主題昇華:詩人登高,不僅僅是思親,更多的是傷時,正所謂“杜陵有句皆憂國”。此詩全篇皆對,語言自然流轉,蒼勁有力,既有氣勢,更見性情。句句講詩律卻不着痕跡,很象在寫散文;直接發議論而結合形象,毫不感到枯燥。寫景、敘事又能與詩人的憂思關合很緊。筆端蓄聚感情,主人公呼之欲出,頗能顯示出杜甫夔州時期七律詩的悲壯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