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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散文(精品多篇)

嫂子的散文(精品多篇)

嫂子的散文 篇一

蓮花嫂子今年49歲,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紅潤的臉龐總是面帶微笑,走起路來和正常人一樣。乍一看,根本不像一個雙目失明的中年女人。

只因雙目失明,她也算是一位大閒人,每天和村裏的街坊鄰居聚在一起談天論地開懷大笑。我們是前後鄰居,每天通過後窗就能聽到她爽朗的笑聲。特別是最近兩年。

那天,我去超市買生活用品,正好在路口碰到她。她連忙掏出一沓錢,把錢一張張摸了一遍,然後抽出一張二十元的票子遞給我,說她出嫁的女兒今天中午從外地趕回來,讓我替她買一斤五花肉、一斤細麪條、一把芹菜和豆角,做蒸滷麪,還交代我剩下的錢再買一個小西瓜。

我好奇地問:“你的。眼睛是不是能通點兒路?蒸滷麪可不是簡單的飯菜,你也能做?”

她說:“我什麼也看不見,完全憑感覺來摸索。因爲女兒愛吃滷麪,我就早早準備。”

我暗暗佩服,並在買完後幫她把菜送到廚房。一小間廚房乾淨整潔,一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個嶄新的煤氣竈。她說這是去年政府部門下派的扶貧幹部給她添置的,並教會了她怎樣使用。桌子旁邊放着一個電茶壺,每條線路都有安全保護裝置。

她領我來到堂屋,三小間堂屋佈置得井然有序。兩間客廳擺放着兩排沙發,一張小方桌上放着一個平面電視機,也是去年扶貧工作人員送來的。

她的臥室內擺放着一張新牀,牀上一套嶄新的被褥擺放得很整齊,牀頭櫃和摺疊衣櫃靠牆而立,更顯得臥室寬敞明亮。

我倆一邊觀看一遍聊天,蓮花嫂子興奮地說:“我現在過得非常知足,自從實行扶貧政策以來,政府確實給我家解決了不少難題。三間漏雨的瓦房,如今換成了紅鐵皮房,屋內又吊了頂,還給我送來電視機、嶄新的牀、被子和棉衣,每年春節還給我送來一袋麪粉、一袋大米、一壺油。雖然看不見,但我的內心是踏實的,你看,我家的院子也變成水泥地了,出門進去一丁點泥都踩不住了,我也不再因燒鍋怕着火而天天擔憂了。”

她隨手又拉起我的手來到她家的廁所內,原來是讓我參觀這個小廁所。還沒等我明白過來,蓮花嫂子就笑着說:“我現在趕上城市人了,學會蹲馬桶了。”去年,扶貧工作人員正在幫她家整修廁所,其中一位工作人員說:“她是盲人,應該給她裝個馬桶,免得摸索着找不到位置。”

我想幫她做飯,但被拒絕了。她說時間還早,讓我陪她說說話。望着蓮花嫂子開心的臉,我記憶的閘門一下子打開……

蓮花嫂子9歲時,害了一場大病,眼底出血導致雙眼失明。父母在縣城醫院爲她治療了幾次不見好轉,就建議讓她到省城醫院去治療。因家境貧窮,拿不出昂貴的醫療費用,加上幾個兄長等着迎娶嫂子,只好聽天由命了。

蓮花嫂子20歲嫁過來,丈夫比她大15歲,原本指望丈夫給她治療眼疾,誰知丈夫常年體弱多病,根本沒有能力實現她的這個願望。時間越長,眼越不好治療,只得放棄。

蓮花嫂子從小聰明伶俐,雖只上了三年學,但對算賬特別精通。親戚們給她出主意,又幫着湊足本錢讓她丈夫開着機動三輪車到各村去收廢品。丈夫不會算賬,蓮花嫂子就把各類廢品的價格和數量讓丈夫抄在一個本子上,一斤多少錢、合起來多少錢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收購一天回到家,丈夫報數她算賬。就這樣維持了十幾年,日子過得緊巴巴。後來,丈夫又病倒了,終因醫治無效撒手人寰,蓮花嫂子很是消沉。

女兒出嫁後,蓮花嫂子更消沉了,見了街坊鄰居也不再多說一句話。

正當她孤獨無助時,一場精準扶貧的春風拂面而來,吹得蓮花嫂子一路歡歌一路笑。她逢人便說:“政策好了,老百姓就有福了。”

她現在手裏有好幾張補貼卡,她常對女兒說:“我的後半輩子你就不用操心了。”

嫂子的散文 篇二

我的家庭成員和很多人都顯得有些不一樣。因爲我的哥哥大我13歲,還在我十歲的時候,他就結婚成家了,從此,我擁有了一個很特別的家人——嫂子。

對於這個嫂子,我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古怪。我不能說她好,也不能說她不好。她的性格陰雨不定,有時候陰沉着一張臉,眼眶凹陷進去,看上去似乎很不愉快的樣子,每次,遇到她這樣的表情,我心裏就會萬分不爽,心想:一天到晚在家使什麼臉色嘛!

最初見到她的那一刻,我不喜歡她。那一天,我們全家搬家,天上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鄉村的路面泥濘得很,稍不注意就會打滑。媽媽輕聲對我說:小英,待會兒你會見到一個人,她是你未來的嫂子。我點頭,下了車,老遠就看見她的身影站在古樹下微笑着朝我們招手。可是,走近後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卻失望了。她的容貌,談不上漂亮和驚豔,皮膚蠟黃,長着幾顆顯眼的雀斑,光滑的大腦門十分突出,高顴骨,厚嘴脣,頭髮稀疏而有些泛黃。身材也不好,個子比哥哥矮很多。我微微偏過頭去,抱着肩膀說一句:好冷啊!

很冷嗎?那先進去坐着暖和一下吧,待會兒感冒就不好了。這是嫂子對我所說的第一句話,充滿樸實的關心。

她來到我們家以後,每天都爭着幹活,也會幫我們買一些新衣服,我開始有點兒喜歡她了。

可是,之後的幾次激烈的爭吵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幾度降到冰點。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根本就是我在無理取鬧,對她冷眼相看,甚至用尖酸刻薄的語言來諷刺她。可大多時候,她都默默忍受了,聽着那些難聽的話,微微低頭,繼續手裏的動作掃地,一聲不吭。

我從未想到她把我當做很重要的親人。

那是在我那一年生病的時候,我住在大兒童醫院接受治療,很孤單,很寂寞。一天凌晨,我的病情因爲藥物的副作用而加重,需要去臨近醫院開一種進口藥物,媽媽守着我,走不開,急得團團轉。深夜的時候,嫂子卻心急火燎趕進了病房,她推開門的時候,我睡眼惺忪,精神迷糊,只隱約能看見她的全身都淋溼了,細長的頭髮上滴着水珠,她來不及落座,氣喘吁吁地拍着劇烈起伏的胸口,說:快,這是我拿着小鳳的處方單去江北醫院開的進口藥,給她吃一次吧,對了,這種藥你一定急的`,要 飯後吃,不能空腹吃,不然,會出毛病的……

你怎麼知道的大老遠的跑來了,不用上班嗎?媽媽問。我請人和我換班了,今天上早班,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呢,反正閒着也沒事,當然就過來了,怎麼樣,小鳳好些沒有?她焦急擔心的語氣那樣真切,讓我的心感動一震。

你這孩子,自己還有低血糖呢,大半夜的就來操心這些事……媽媽說。這是哪兒的話,一家人,不興說這些的……她微笑着一擺手,爲我捻好了被子,摸了摸我的額頭,低聲說:萬幸,退燒了,媽,待會兒我去上班的時候,順帶給你們帶點兒早餐過來,對了,小鳳是不是最愛吃豆漿了,我現在就回去給她熬……還沒等媽媽答應,她就快速抓起包衝出了門,連雨傘都忘了帶一把。

我起身,看着她不顧一切地衝進雨夜裏的瘦削身影,感動的淚水順着臉頰流進心裏……

哦,我親愛的嫂子啊,對不起,請原諒我之前所有的任性和對你的偏見,讓我們從現在開始,做真真正正的一家人吧!

嫂子的散文 篇三

大嫂先前一直沒有着落。

大哥人在上海工作,而大伯偏偏要大哥娶個本地媳婦兒。每一次大哥去相親,不是人家看不上大哥的相貌,就是大哥嫌人家學歷低,也不想和人家來往。去年,大嫂的事情總算有了結果。我們大家都盼着大哥的婚禮趕快舉行。

嫂子老家是中塘,離我們這裏可遠了。第一次看見我的嫂子,我就一個勁兒的壞笑。嫂子長着一張娃娃臉,適中的短髮直直地垂下來。臉上那雙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長長的睫毛翹起,眉宇間透着一股說不清的和藹。但是,整體看上去,怎麼說呢?有一種老牛般的。憨厚、綿羊的溫順。

大哥是個“好孩子”(奶奶常這麼說)。對大伯、伯母甚是孝順,對我們這些個小輩那也是大人有大量,對於我們闖出的禍事,通常都是一笑了之。性情嘛,那鐵定是好人應該有忠厚、樂於助人。也是屬於“憨”人一族的。大哥的長相嘛,其實也不是很磕磣。就是眼睛形似快樂家族的杜海濤同志,身高比維嘉稍微矮一些,沒有謝娜那麼瘋狂、比“猴哥”要胖一些罷了。雖說如此,我還是疑惑,嫂子怎麼看上大哥的?

今天是大哥的大喜之日。昨天,我和姐姐哥哥們在新房大廳中忙着吹氣球、扎氣球,可把我的手弄得疼死了,連軟軟的柿子剝着都疼。今天一大早,我們早早的起牀,從五樓掛起球一隻掛到一樓,腰疼了,手麻了,腿痠了。在漫長的等待中,新娘的婚車總算來了。頓時,煙花響起來了,飛上天空,在天空中展露最美的姿態。待煙花燃盡,嫂子從車中出來,大哥拿着遮擋我們“襲擊”的大紅雨傘和嫂子邁上了紅地毯。我們手拿綵帶的人興奮不已,把綵帶紛紛噴到了嫂子和大哥的身上。“後面噴,後面噴!”大哥的朋友們大叫起來,我們就“迂迴”繞到了大哥的後面,不約而同地把什麼綵帶,彩片統統地噴在這對新人的身上。

大哥帶着嫂子匆匆向前走去,惡作劇的對象就轉到了伴娘身上。大家又一次揚起手中的“武器”向這些手無寸鐵的伴娘發起“進攻”。伴娘們加快了腳步,四處躲避這些“攻擊”,“別讓她們跑了。”我們立馬加強了進攻。伴娘的衣服上、頭髮上、手包上都是我們噴的綵帶、彩片,看着她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大家都樂不可支了。

新人走上樓梯,樓梯的兩旁的氣球一個接着一個被我們惡意地戳破,嚇得膽小的人“啊”的一聲大叫起來。樓梯上簡直人滿爲患,大家互相推擠着,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來到了五樓的新房,大哥大嫂給伴娘們敬茶,接着給長輩們敬茶,還要互相吃湯圓,喝茶。

下樓吃酒了,伴郎和大哥的同學朋友們起鬨,讓大哥和嫂子喝酒,行酒令。其中一個喝醉了,身子搖搖擺擺的,但又沒有倒下,頗有一些不倒翁的樣子。“新郎選一個。”大哥小心翼翼地選了一個。朋友們一下子壞意地笑了。“三個字!快說!”大哥朋友們都催促大哥趕快說。大哥只是一個勁的笑着,但嘴巴緊緊閉着,就是不說,那雙和杜海濤差不多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大哥被朋友們推着(意志堅定呀)還是不說那“三個字”。大嫂笑得前俯後仰,臉上泛起一片片紅暈,心中樂開了花,臉上還有害羞。大家笑瘋了!“快說,快說!”大哥的朋友們仍然不依不饒,定要大哥說那三個字。皇天不負有心人,大哥在衆人的催促下,終於極不情願對大嫂說:“我,愛,你!”大嫂一下子羞得不知所措。衆人都哈哈大笑了。

堂姐看着大哥這樣,更是笑得直喊肚子疼。在樓上客廳中,看着大哥大嫂的結婚照。照片上的兩個人將要攜手一輩子。堂姐看着照片笑着說:“我大哥本來就憨憨的,現在討了一個和他一樣憨憨的媳婦兒。”嘻嘻,憨憨的大哥娶個憨憨的大嫂!

嫂子的散文 篇四

嫂子是單位食堂炊事員,40多歲,年紀不大,卻是白髮叢生,不過這樣也挺好,可以染上各種有色的頭髮,隨心所欲。嫂子鼻樑筆挺,很幸福地擁有一張明星臉,尖下巴,小臉。嫂子很漂亮,是那種不張揚的美!她人挺好的,好得我們都不分自己年齡的大小,雖然她不是我們的親嬸子,但都親熱的稱呼她"嫂子"。嫂子很瘦但嗓門特大,往往隔得好遠都能聽到她的大嗓門。我們老是調侃她沒當歌星真可惜了這一副好嗓門!

嫂子不光爲人好,廚藝更棒!每天中午11:30分,嫂子叫吃飯的聲音就從外面響起來。這天,土豬排骨燉甜玉米,我們聞着香氣踏進了廚房。看到美食,呵呵,你懂得。剛開始,同事們都有些收斂,因爲美食得與大家一起分享!各自的碗裏盛了些玉米、排骨和湯,就慢慢品嚐起來。講究的同事咬下一口肉,馬上就知道是難得的土豬排骨,肉質不但細膩嫩滑,而且帶甜味。我先是咬一口玉米,味道實在是好得不要不要的,索性一氣呵成地將玉米粒全咬到嘴裏,再慢慢咀嚼,細細品嚐。然後喝一口湯,脣齒留香,清甜可口。吃着,說笑着,在輕鬆愉快的氣氛中吃飯真是種享受。突然,話題一變,嫂子說今天的排骨燉玉米管夠。哈哈,美女同事們在美食麪前瞬間就沒了抵抗力,紛紛加入加菜添飯的行列。此時只管享受美食,要好身材留着以後去注意吧。一邊吃着一邊埋怨着嫂子,我們單位除了你自己瘦就沒有再瘦點的了。就因爲吃了你弄的飯菜。看看看看,我們一個個像比賽誰更胖似的,都是你都是你,哈哈。

嫂子端着碗看着我們微笑,這笑容有如這玉米一樣的甜。

嫂子家住在離單位十里遠的地方。那裏山清水秀,好地方。由於各種原因,沒有一條好的路。嫂子每次都走得好辛苦,這麼多年,無論冬夏春秋,嫂子很少休假,就是這麼不間斷地來來回回地走着。爲了我們大家,嫂子!你辛苦了!!

嫂子的家,我們大家都很熟悉。每次過年前,要宰年豬這天,嫂子就會請我們大家都去吃殺豬飯。

嫂子的家是那種帶有院子的家。大鍋就安在院子裏,柴燒得旺旺的。有冒着熱氣的豬血,有大骨頭,有 帶點兒肥的精肉。剛從地裏挖出來的。大白蘿蔔,切成絲外加些粉絲,大火煮熟然後採用小火慢慢煨,老遠就聞到香噴噴、甜絲絲的味道。讓人不覺產生若能吃上一碗,那是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的感覺。這願望總能輕易被實現。

待我們陸續到齊後,嫂子用大大的菜盆盛上,端上桌。一會兒功夫,桌上就上滿了菜。桌上的菜是如此的豐盛,客人也是如此的衆多。我們也不跟嫂子客氣,拿起筷子就開懷吃起來。嫂子自己吃的少,忙着爲我們加菜添湯。

有次嫂子有事,她擔心我們沒飯吃,就請來鄰居大姐替她來弄飯。吃飯當中,我們聊起了嫂子,這位大姐說嫂子人品好,人緣好,勤勞善良……在當地有很好的口啤。

不管什麼季節,嫂子的院子總是鄰居們聊天的場所。有老人,有青年人,也有小孩,嫂子都會招呼周全。有吃的也會毫不吝嗇地拿出來。冬有瓜子花生蠶豆滿鉢,夏有香瓜西瓜滿盆,時不時地會抓些糖果給小孩子。有糾紛時嫂子總會站在公正的立場勸解雙方,讓大家彼此重新做好鄰居。聊天中得知哪位老人身體不舒服,兒女又不在身邊,嫂子會急着帶上老人去看醫生。

我老是故着說嫂子爲人八面玲瓏。不分年齡段的人都願意與她親近。

我們單位那些同事,都把嫂子當成自家人。女同事總經常帶着小孩來單位看望她,陪着她一起做飯。

我其實是玩笑她,心裏清楚得很,嫂子對每個人都是那麼好。

廚房裏的工作不是一項簡單的事兒。正所謂衆口難調。嫂子每次在菜場裏徘徊着,糾結着,這個不吃無鱗的魚,那個不要吃辣椒,她很犯愁。更是爲我操了好多心,由於我身體一直不太好,只能吃些新鮮清淡的菜。嫂子家裏種了蔬菜,每每新鮮菜上市,走路來都會帶給我一些。每次買了她認爲放心的菜,總會叮囑我多吃些。有時有我不能吃的菜,但是我看着菜太誘人了,也會忍不住地吃上幾口。這時耳邊就會響起嫂子的大噪門,批評我現在的膽子有蠻大,不要命了。這時我就會收回筷子,偷瞄她一眼,笑道“不吃了,不吃了”。嫂子也會看着我莞爾一笑。

我們和嫂子是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因爲工作,我們走到了一起,經過多年的共處,我們已經成了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關係。

嫂子與我們有約,我們要這樣一直到老,若有一天都不上班了,就這樣隨意地這家住些時日子,那家又呆上幾天……

嫂子大不了我們幾歲,但是她善良、熱情、勤勞……這些高貴的品德,在當今的社會,並不是很多。

嫂子的散文 篇五

從前,有一個男孩名叫天舒。他很小就失去了雙親。

哥哥和嫂子對他很好。特別是嫂子爲人和善,平時對天舒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天舒也很愛她嫂子。鄰居們都說他們家真是和睦。但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有一天,哥哥上山去砍柴,不小心摔下了懸崖。等到哥哥被大家救回來時,已是傷痕累累,變成了廢人,從此不能幹活。天舒和嫂子非常傷心。這麼一來,照顧哥哥和去田裏幹活的重任便擔在嫂子一個人身上。

天舒也很聽話。每天嫂子去田地裏幹活,天舒便在家裏照顧哥哥。

秋天來了,小麥也長大了。嫂子要去割小麥,所以中午不回來,便要天舒燒好飯,送到田地。於是天舒便每天去送飯。有一天,天舒送飯到田裏時,發現嫂子不見了,只見一捆捆割好的小麥。天舒馬上去找嫂子,他在小路上發現了一淌血跡,頓時他腦袋像灌了水一樣往下沉,他的淚水像珍珠一樣的往下掉。哭泣一會後,他深思着:“嫂子一定還活着,這不是嫂子的血跡。”他堅定地站了起來,往家裏跑去。

回到家,他把事情告訴哥哥,哥哥也傷心地哭了起來。天舒對哥哥說:“我一定要山上找嫂子。”鄰居都勸天舒別去。但他心意已定。

他來到山上看見小鳥就問:“小鳥姐姐,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嫂子。”小鳥說:“沒有呀。”他看見山羊又問:“山羊大伯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嫂子。”山羊回答;“沒有看見。”就這樣天舒問了許多動物,但它們都沒有見過他的嫂子。天舒難過的哭了起來。牛大哥見天舒這麼可憐便問他:“小男孩你怎麼了。”天舒便把事情經過告訴了牛大哥。牛大哥非常同情天舒便對他說;“你這麼小,大南山方圓幾百裏,路這麼險,也許你的嫂了早被狼吃了,你一個人這樣走着,會遇見老虎的。如果你像鳥一樣飛在天上那你就不會這麼辛苦了。”天舒聽了對牛大哥說:“那快讓我變成鳥吧。”牛大哥說:“我跟你開玩笑,而我又不會法術。”天舒苦苦哀求說:“牛大哥,求求您,我一定要變成鳥,請您幫幫我吧。”牛大哥被打動了說:“在山的北面,有一個魔洞,洞裏住着猴老人,他有着許多法術,也許它可以幫助你。”天舒謝過牛大哥。便向山的北面走去。他拜見了猴老人,猴老人知道他的來歷和想法便對天舒說:“我也不知道你的嫂子在哪裏,但我可以讓你變成鳥,但你變成鳥以後再也不可以變成人,你不後悔嗎?天舒答道:“不後悔。”猴老人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之後老人便叫天舒坐端正,然後在嘴裏唸了咒語,剎那間,天舒變成了一隻鳥。它飛着找他的嫂子,它蒼涼的叫着:“嫂子、嫂子,你在哪裏?……。”這種鳥一直在找啊找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找到他的嫂子。

每年秋收的時候,人們在大南山腳下總能聽見“嫂子鳥”的叫聲:“嫂子、嫂子,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