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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精品散文精品多篇

母愛精品散文精品多篇

母愛的散文 篇一

天,漸漸地陰下來。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自從暑假動過手術之後,我便時常在家裏一個人對着家裏的東西發泄自己的怒氣,桌上的書本,牀上的衣服,無一不成了我宣泄情感的對象。只要臉上的痛癢一度來襲,我便會大吼大叫,聲嘶力竭,欲哭無淚,就彷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來自地獄時的痛苦。而這時母親悄悄地躲出去,任憑我在房間裏像一頭犀牛一般肆意的破壞着。

暴怒過後,眼圈微微紅脹的母親此時拿起藥膏,輕輕地坐在我身邊,用他那略有些沙啞的聲音慢慢地對我說:“兒子,來,擦藥,擦了纔好得更快。”“我纔不擦,要擦你自己擦,擦了藥比死了都難受。”我用堅硬冰冷的語言回擊道。而媽媽卻毫不在意,在我耳邊喃喃細語道:“你最乖了,擦了纔好的更快,來,你最聽話了。”說着媽媽就要往我臉上擦藥。

我一把使勁推開媽媽,朝他大吼道:“說了多少遍了,不擦就是不擦,你要逼我嗎?”媽媽見我這樣,也是急得不知所措:“兒子,媽媽也知道你心裏堵,難受,可是媽媽也沒有辦法呀!你這樣子媽媽心裏真的好難過。”說着,她的眼淚就像掉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的滴落下來。看着媽媽自責傷心的淚水,彷彿如一根銀針,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母親熾熱的淚水溫化了我冰冷堅硬的心靈,最終還是我緩緩的張開口:“擦就擦吧。輕點。”

聽見了我這簡短卻又勉強的話語,媽媽好像立刻吃了靈丹妙藥一般,本來憔悴的臉上立即綻放了一朵幸福的笑容,這母親的笑容若清水一般純潔,令人心軟,心醉。

“到底還擦不擦了,不擦拉到。”我不耐煩的說着。媽媽笑着愣了半天,纔回過神來,連聲應道:“噢!好,好!”媽媽便在棉籤上塗上雪白的藥膏,當藥膏接觸我的臉頰時,暴怒的我卻找不到絲毫痛楚的感覺,緊接着傳來一股溫潤,舒適的感覺,媽媽的手是那麼細膩,那麼柔順,生怕弄疼了我,我此時也是醉了,醉在那濃濃的幸福之中。

日復一日,時光飛逝,眨眼間我已經被媽媽照顧的恢復的差不多了。此時媽媽小心翼翼的把一杯水遞給我,我接過水杯,望着眼前媽媽蒼白憔悴的臉,那雙眼睛正是因爲照顧我的勞累中而佈滿了血絲,媽媽這樣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卻沒有顧及自己的身體,不知爲什麼,心口竟感覺有點心疼,越想越疼。乾脆不想了,一股腦砸在牀上。媽媽坐在我的旁邊,貼心的話語縈繞在我的耳畔,細膩的雙手撫摸着我的小臉,帶給我的是母愛的溫暖。不知爲何,心裏蜷作一團,滾燙滾燙的,喉嚨也突然梗塞起來,想說什麼卻說不出,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視線漸漸模糊了。那水杯底端愛的溫度順着我的手心直達我幼小的心靈最深處。

窗外,陽光透過陰霾,照耀在我的身上,雨漸漸停了,止住了幸福感動的淚水,望着雨後天晴的天空,我美美的笑了。

母愛的散文 篇二

母愛,是世間最柔和的愛,如綿綿細雨,雖微小,但卻永不斷絕,永不消失。只是,我並未察覺,它時刻滋潤着我的心田。

這個星期五,天一直陰沉着,到了晚上果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本以爲第二天雨會停,可早上起來,細雨依舊綿綿。中午要去補習班,心裏祈禱雨早點停,可,到了中午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了。看看牆上的掛鐘,心中不由地一陣擔憂。

“康偉,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媽媽看了看掛鐘說。客車最近停運了,所以媽媽便用摩托車來回接送我。媽媽遞給我一套雨衣,囑咐我要穿上大衣再披上雨衣,帶上頭盔。媽媽則套上我以前穿過的小棉衣,反穿着。

村裏修路,媽媽在前面,推着車艱難地走在這泥濘的小路上;我在後面,看着媽媽弱小的身影,心中有着說不出的滋味。不覺,臉頰溼潤了,不知是雨還是淚。

到了馬路,看着媽媽“晶瑩”的身影,手足無措,想幹點什麼卻又不知道做什麼,只好無奈地坐上車。路上,過往的都是各色的轎車,麪包車。只有咱們,脆弱、單薄、瘦小地穿梭在他們中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到了,下來吧!”母親一語把我從思緒中拉回。脫掉雨衣,棉衣,母親接過,又把書包遞給我。放好東西,給我整一下衣領,說:“好好學,我走了。”“嗯”,我下意識地回答。

望着母親離去的身影,我的臉頰又溼潤了,這次,真的是淚。

母愛的散文 篇三

夜深人靜,因爲有愛,牽動着我的情思。

——題記

月涼如水,寒風習習,在這寂寥的夜晚,在我久攻物理、數學堡壘而未果時,一陣霧氣從腳底躥出,氤氳起來,朦朧了我的眼鏡,我變得煩躁:“幹嗎呀!你?”我朝着母親大吼。母親有些無奈,只是說:“新買的泡腳桶,試試怎麼樣。”

母親依然用她那嫺熟的手勢,給我脫下鞋,脫下襪子,將我的腳放入水中,潛意識的我說了一句:“還是有點兒燙啊!”母親便用手掬了一小捧水,撩在了我的腳上,用手攪拌着桶裏的水問:“現在怎麼樣?”“嗯,嗯,可以了。”我努力點點頭。

母親用手將桶內的藥包晃了又晃,希望可以快些溶解,頃刻,我聞到那藥香的濃厚,一股暖流,由腳心到心底,心中的陰霾與疲憊煙消雲散,母親給我的腳底按摩上,倏忽間,我發現母親的手並非文學作品和教科書中寫的那樣蒼老,母親的手依然是那樣的白皙細膩,秀髮依舊是那樣的烏黑亮澤。不,我對自己的想法有些不滿意了,並非青春消逝,飽經滄桑的纔是母親,而正在這裏爲女兒消逝着青春的纔是母親啊!

痛恨自己當初的做法,淡淡的說了一句:“媽,辛苦了。”那一刻,我發現母親的嘴角上揚,眉宇間的愁緒也消失了。“女兒每天學習那麼累,媽累點怕啥。”鏡片再次模糊,並非水汽的緣故。一直以爲,我可以用所學的文字爲母親寫下詩篇,讓詩意在肥沃的土地上可以獨自奔跑,當筆鋒觸及到那遠逝的歲月時,自以爲是的詩行裏竟裝不下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我慚愧。

母親用那條褪色的毛巾爲我擦了擦腳,叮囑我:“學習完,早點睡,別熬太晚了。”

空氣中依舊瀰漫着那濃濃的藥香。

夜深了,我無法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