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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的原文及賞析精品多篇

春江花月夜的原文及賞析精品多篇

後世影響 篇一

《春江花月夜》一詩在立意和選材上總結前人的經驗,借樂府舊題譜寫出天下衆多人的心聲,同時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一直令後人傳誦不已,千百年來有無數讀者爲之傾倒,有“孤篇橫絕,竟爲大家”之譽。它是由齊樑綺麗浮靡文風轉向盛唐的自然清麗的一面旗幟,同時又是中國古代詩歌史上的一個重要里程碑。它的內容和形式多爲後世詩人所借用。

此詩既不像南朝山水詩那樣着力模山範水,也不像玄言詩那樣枯燥說理,更不是一首單單抒發兒女離情別緒的愛情詩,而是將多種詩情融爲一體。它的誕生,填補了中國古代詩歌史上以月爲中心媒介,同時寫男女雙方兩地相思,探索宇宙和人生哲理於同一首詩的空白。不論從主題的提煉還是題材的加工上,此詩對唐朝繁榮的詩歌局面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對後代詩歌創作有重要的啓蒙作用。

詩中有好多名句被後世詩人所引用或化用。比如,崔顥的“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很可能是“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的化用;張九齡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可能是根據“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化用而來;李白的“青天明月來幾時?我欲停杯一問之”,蘇軾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都有化用“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痕跡。

在意境和結構方面,江天一線,皎月一輪,白雲一片和婆娑的花枝,綽約的人影,孤獨的明月樓,又以其形的對比,構成線條的旋律,賦予此詩以繪畫美。作者又以夜的寂靜爲背景,把人們臆想中的海潮聲、江流聲、搗衣聲、淒涼的雁叫聲與遊子思婦的嘆息聲,巧妙地編織成聲音的旋律,賦予此詩以音樂美。此詩的這些美感對現代新月派詩人聞一多提出詩歌的“三美”(即繪畫美、音樂美、建築美)有着重要的直接影響。

中國舞蹈名作賞析——《春江花月夜》 篇二

《春江花月夜》

古典女子獨舞

編導:慄承廉

編曲:諸信恩根據同名古曲改編

首演:1957年

主演:陳愛蓮

團體:北京舞蹈學校

《春江花月夜》原是柳堯章根據傳統琵琶曲《夕陽簫鼓》改編並易名的一首樂曲,樂曲表現夕陽西下時人們在簫鼓伴奏下輕歌曼舞和搖歸舟的動人景象。而舞蹈編導者則給這首樂曲以新的解釋,並賦予了嶄新的藝術形象。

舞蹈表現了一位古代少女在春天的月夜,漫步於江邊花叢中,觸景生情,幻想着自己將來美滿、幸福的愛情生活。舞者身穿藍色衣裙,雙手持白色羽毛摺扇,舞蹈動作語彙全部採用的是中國古典舞蹈風格的動作、姿態和造型,通過“聞花“、“照影“(對着江水映照自己的身影)、“聽鳥鳴”、“學鳥飛翔”以及“想像中的愛情幸福”等情節,表現出特定的環境和人物的思想感情。這個舞蹈創作演出的成功,除了編導慄承廉具有較深的中國古典舞的造詣和編舞的技巧能力外,還與表演者陳愛蓮出色地駕馭中國古典舞風韻,動律細膩、深情地塑造出一個典型的古典少女的舞蹈形象分不開的。

1959年,北京電影製片廠將這個舞蹈作品收人彩色舞臺藝術片《百鳳朝陽》中。1962年,在芬蘭赫爾辛基舉行的第八屆世界青年與學生和平友誼聯歡節上由陳愛蓮表演的女子獨舞《春江花月夜》獲得舞蹈比賽古典舞金質獎章,爲祖國贏得了榮譽。1994年,在“中華民族20世紀舞蹈經典”評比中該作品獲經典作品金像獎。

《春江花月夜》張若虛 篇三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繞芳甸 ,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春江花月夜》是唐代詩人張若虛的作品。此詩共三十六句,每四句一換韻,以富有生活氣息的清麗之筆,創造性地再現了江南春夜的景色,如同月光照耀下的萬里長江畫卷,同時寄寓着遊子思歸的離別相思之苦。詩篇意境空明,纏綿悱惻,洗淨了六朝宮體的濃脂膩粉,詞清語麗,韻調優美,膾炙人口,乃千古絕唱,素有“孤篇蓋全唐”之譽。

張若虛(約660-約720),揚州(治所在今江蘇揚州)人。其與賀知章、張旭、包融並稱爲”吳中四士”。其詩描寫細膩,音節和諧,清麗開宕,富有情韻,在初唐詩風的轉變中有重要地位。但受六朝柔靡詩風影響,常露人生無常之感。詩作大部散佚,《全唐詩》僅存2首,其一爲《春江花月夜》,乃千古絕唱,是一篇膾炙人口的名作,有“以孤篇壓倒全唐”之譽。

《春江花月夜》沿用陳隋樂府舊題來抒寫真摯感人的離別情緒和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語言清新優美,韻律婉轉悠揚,完全洗去了宮體詩的濃脂豔粉,給人以澄澈空明、清麗自然的感覺。張若虛在詩中將畫意、詩情與對宇宙奧祕和人生哲理的體察融爲一體,創造出情景交融、玲瓏透徹的詩境。而在明淨的詩境中,又融入了一層淡淡的憂傷。詩人將真切的生命體驗融入美的形象,詩情與畫意相結合,表明唐詩意境的創造已進入爐火純青的階段。

清末王闓運評價稱“張若虛《春江花月夜》用《西洲》格調,孤篇橫絕,竟爲大家;李賀、商隱,挹其鮮潤;宋詞、元詩,盡其支流”,足見其非同凡響的崇高地位和悠悠不盡之深遠影響。該詩中的“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和“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等皆是描摹細膩、情景交融的極佳之句。

《春江花月夜》賞析: 篇四

被聞一多先生譽爲“詩中的詩,頂峯上的頂峯”(《宮體詩的自贖》)的。《春江花月夜》,一千多年來使無數讀者爲之傾倒。一生僅留下兩首詩的張若虛,也因這一首詩,“孤篇橫絕,竟爲大家”。

此詩沿用陳隋樂府舊題,運用富有生活氣息的清麗之筆,以月爲主體,以江爲場景,描繪了一幅幽美邈遠、惝恍迷離的春江月夜圖,抒寫了遊子思婦真摯動人的離情別緒以及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表現了一種迥絕的宇宙意識,創造了一個深沉、寥廓、寧靜的境界。全詩共三十六句,每四句一換韻,通篇融詩情、畫意、哲理爲一體,意境空明,想象奇特,語言自然雋永,韻律宛轉悠揚,洗淨了六朝宮體的濃脂膩粉,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素有“孤篇蓋全唐”之譽。

詩人入手擒題,一開篇便就題生髮,勾勒出一幅春江月夜的壯麗畫面:江潮連海,月共潮生。這裏的“海”是虛指。江潮浩瀚無垠,彷彿和大海連在一起,氣勢宏偉。這時一輪明月隨潮涌生,景象壯觀。一個“生”字,就賦予了明月與潮水以活潑潑的生命。月光閃耀千萬裏之遙,哪一處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彎彎地繞過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瀉在花樹上,象撒上了一層潔白的雪。詩人真可謂是丹青妙手,輕輕揮灑一筆,便點染出春江月夜中的奇異之“花”。同時,又巧妙地繳足了“春江花月夜”的題面。詩人對月光的觀察極其精微:月光盪滌了世間萬物的五光十色,將大千世界浸染成夢幻一樣的銀輝色。因而“流霜不覺飛”,“白沙看不見”,渾然只有皎潔明亮的月光存在。細膩的筆觸,創造了一個神話般美妙的境界,使春江花月夜顯得格外幽美恬靜。這八句,由大到小,由遠及近,筆墨逐漸凝聚在一輪孤月上了。

清明澄徹的天地宇宙,彷彿使人進入了一個純淨的世界,這就自然地引起了詩人的遐思冥想:“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詩人神思飛躍,但又緊緊聯繫着人生,探索着人生的哲理與宇宙的奧祕。這種探索,古人也已有之,如曹植《送應氏》:“天地無終極,人命若朝霜”,阮籍《詠懷》:“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等等,但詩的主題多半是感慨宇宙永恆,人生短暫。張若虛在此處卻別開生面,他的思想沒有陷入前人窠臼,而是翻出了新意:“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個人的生命是短暫即逝的,而人類的存在則是綿延久長的,因之“代代無窮已”的人生就和“年年只相似”的明月得以共存。這是詩人從大自然的美景中感受到的一種欣慰。詩人雖有對人生短暫的感傷,但並不是頹廢與絕望,而是緣於對人生的追求與熱愛。全詩的基調是“哀而不傷”,使我們得以聆聽到初盛唐時代之音的迴響。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這是緊承上一句的“只相似”而來的。人生代代相繼,江月年年如此。一輪孤月徘徊中天,象是等待着什麼人似的,卻又永遠不能如願。月光下,只有大江急流,奔騰遠去。隨着江水的流動,詩篇遂生波瀾,將詩情推向更深遠的境界。江月有恨,流水無情,詩人自然地把筆觸由上半篇的大自然景色轉到了人生圖象,引出下半篇男女相思的離愁別恨。

“白雲”四句總寫在春江花月夜中思婦與遊子的兩地思念之情。“白雲”、“青楓浦”託物寓情。白雲飄忽,象徵“扁舟子”的行蹤不定。“青楓浦”爲地名,但“楓”“浦”在詩中又常用爲感別的景物、處所。“誰家”“何處”二句互文見義,正因不止一家、一處有離愁別恨,詩人才提出這樣的設問,一種相思,牽出兩地離愁,一往一復,詩情盪漾,曲折有致。

以下“可憐”八句承“何處”句,寫思婦對離人的懷念。然而詩人不直說思婦的悲和淚,而是用“月”來烘托她的懷念之情,悲淚自出。詩篇把“月”擬人化,“徘徊”二字極其傳神:一是浮雲遊動,故光影明滅不定;二是月光懷着對思婦的憐憫之情,在樓上徘徊不忍去。它要和思婦作伴,爲她解愁,因而把柔和的清輝灑在妝鏡臺上、玉戶簾上、搗衣砧上。豈料思婦觸景生情,反而思念尤甚。她想趕走這惱人的月色,可是月色“卷不去”,“拂還來”,真誠地依戀着她。這裏“卷”和“拂”兩個癡情的動作,生動地表現出思婦內心的愁悵和迷惘。月光引起的情思在深深地攪擾着她,此時此刻,月色不也照着遠方的愛人嗎?共望月光而無法相知,只好依託明月遙寄相思之情。望長空:鴻雁遠飛,飛不出月的光影,飛也徒勞;看江面,魚兒在深水裏躍動,只是激起陣陣波紋,躍也無用。“尺素在魚腸,寸心憑雁足”。向以傳信爲任的魚雁,如今也無法傳遞音訊──該又憑添幾重愁苦!

最後八句寫遊子,詩人用落花、流水、殘月來烘托他的思歸之情。“扁舟子”連做夢也念念歸家──花落幽潭,春光將老,人還遠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遊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江潭落月,更襯托出他悽苦的寞寞之情。沉沉的海霧隱遮了落月;碣石、瀟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麼遙遠。“沉沉”二字加重地渲染了他的孤寂;“無限路”也就無限地加深了他的鄉思。他思忖:在這美好的春江花月之夜,不知有幾人能乘月歸回自己的家鄉!他那無着無落的離情,伴着殘月之光,灑滿在江邊的樹林之上……

“落月搖情滿江樹”,這結句的“搖情”──不絕如縷的思念之情,將月光之情,遊子之情,詩人之情交織成一片,灑落在江樹上,也灑落在讀者心上,情韻嫋嫋,搖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

《春江花月夜》在思想與藝術上都超越了以前那些單純模山範水的景物詩,“羨宇宙之無窮,哀吾生之須臾”的哲理詩,抒兒女別情離緒的愛情詩。詩人將這些屢見不鮮的傳統題材,注入了新的含義,融詩情、畫意、哲理爲一體,憑藉對春江花月夜的描繪,盡情讚歎大自然的奇麗景色,謳歌人間純潔的愛情,把對遊子思婦的同情心擴大開來,與對人生哲理的追求、對宇宙奧祕的探索結合起來。詩人將深邃美麗的藝術世界特意隱藏在惝恍迷離的藝術氛圍之中,整首詩篇彷彿籠罩在一片空靈而迷茫的月色裏,吸引着讀者去探尋其中美的真諦。

全詩緊扣春、江、花、月、夜的背景來寫,而又以月爲主體。“月”是詩中情景兼融之物,它跳動着詩人的脈搏,在全詩中猶如一條生命紐帶,通貫上下,觸處生神,詩情隨着月輪的生落而起伏曲折。月在一夜之間經歷了升起──高懸──西斜──落下的過程。在月的照耀下,江水、沙灘、天空、原野、楓樹、花林、飛霜、白沙、扁舟、高樓、鏡臺、砧石、長飛的鴻雁、潛躍的魚龍,不眠的思婦以及漂泊的遊子,組成了完整的詩歌形象,展現出一幅充滿人生哲理與生活情趣的畫卷。這幅畫卷在色調上是以淡寓濃,雖用水墨勾勒點染,但“墨分五彩”,從黑白相輔、虛實相生中顯出絢爛多彩的藝術效果,宛如一幅淡雅的中國水墨畫,體現出春江花月夜清幽的意境美。

詩的韻律節奏也饒有特色。詩人灌注在詩中的感情旋律極其悲慨激盪,但那旋律既不是哀絲豪竹,也不是急管繁弦,而是象小提琴奏出的小夜曲或夢幻曲,含蘊,雋永。詩的內在感情是那樣熱烈、深沉,看來卻是自然的、平和的,猶如脈搏跳動那樣有規律,有節奏,而詩的韻律也相應地揚抑迴旋。全詩共三十六句,四句一換韻,共換九韻。又平聲庚韻起首,中間爲仄聲霰韻、平聲真韻、仄聲紙韻、平聲尤韻、灰韻、文韻、麻韻,最後以仄聲遇韻結束。詩人把陽轍韻與陰轍韻交互雜沓,高低音相間,依次爲洪亮級(庚、霰、真)──細微極(紙)──柔和級(尤、灰)──洪亮級(文、麻)──細微級(遇)。全詩隨着韻腳的轉換變化,平仄的交錯運用,一唱三嘆,前呼後應,既迴環反覆,又層出不窮,音樂節奏感強烈而優美。這種語音與韻味的變化,又是切合着詩情的起伏,可謂聲情與文情絲絲入扣,宛轉諧美。

《春江花月夜》原文: 篇五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

江流宛轉遶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

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

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臺。

玉戶簾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還來。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

昨夜閒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

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