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範文站

位置:首頁 > 實用文 > 實用文精選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新版多篇)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新版多篇)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一

這個事情發生在80年代初,當時賣點東西都是靠人一腳一步挑着扁擔去集鎮,我隔壁家的老王一天挑着一扁擔香去集鎮賣,路過鎮上的許願樹時,他聽說許願樹很靈驗,只要有求幾乎都會實現。

於是老王半信半疑的走到許願樹前,只要今天能把香賣完,我回來後給你留一把香。老王對着許願樹許個願望,到了集鎮後果然很快就把香賣完了,他很高興。

於是在鎮上逗留到晚上,眼看天馬上就要黑了,挑着扁擔急忙往回敢,那時沒有路燈,老王憑着多年的經驗摸黑找準路,他走着走着,忽然就來到許願樹跟前,這纔想起來許願的事,他並沒有預留一把香,因爲今天太高興把這事忘了。

在鄉下聽老人們常說鬼的事情,有很多人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知道現在是很少有人見過鬼,我猜測可能是人多了,聚集着大量的陽氣,鬼不敢靠近我們,老王就是一個半神主義者,鬼神存在老王只相信一半,我這上哪去找香呢?算了,說不準是我今天運氣好,別疑神疑鬼了。

老王轉身離開了許願樹,順着小路往前走,在走到一個村口時,看到一個批發的女人在他前面傷心的哭着,老王只是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後,又急忙的趕路,可是當他又在另外一個村口看到了她,老王心驚了,他琢磨着可能遇到鬼了,老王是村裏有名的膽大,他想只要自己回到家,她就會走了,於是加快步伐,終於深夜時分趕到了家門口,老王鬆了一口氣。

這時身後傳來女人的哭聲,老王驚恐的轉過頭,看到女人陰冷的眼光,老王慌了,打小聽村裏老人講,如果把鬼領回了家,家裏三天必有人亡。老王懷着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思,寧可自己出事也不能連累家人,這時也不在害怕拿起扁擔朝着女人頭上狠狠的拍打了三下,女人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化作一團火球朝南邊方向飛去。這時老王口中不斷的吆喝打鬼了,打鬼了。

正是老王的吆喝聲驚動了全村人,當老王的家人出來後,看到老王躺在家門口昏迷不醒,家裏趕緊把他送進了附近的小醫院,可是醫生檢查出老王什麼病都沒有。

他家裏人慌了,在不知道怎麼辦時,村裏的老人告訴他家裏人,老王昏迷前不是喊着打鬼打鬼,他是遇到鬼了,只要把惡鬼除去老王自然會醒來,於是他家裏人請了一個道士,果然當晚老王醒來了,口中不斷重複着打鬼,家裏人詳細詢問他才知道老王真的遇到鬼了。

從此老王成了鬼神主義者,見廟就拜見鬼就敬,也有人經常在深夜見到老王對着空氣自言自語,很多人都不理解,說他瘋了,老王只是微笑的對他們講,他只是在和鬼朋友聊天。其實人不怕鬼,鬼就會怕人,當你非常恐懼時,鬼自然的會找到你,直到把你嚇死。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二

她是個愛笑的小姑娘,個子小小的,臉蛋小小的,笑起來小眼睛眯得看不見,聲音很動聽就是銀鈴般的。

那時候我在一個叫院頭的小村子裏,跟着姥姥過。小時的顛沛流離,這邊就不仔細說了,反正因爲父母常年在外,無人依託就讓姥姥照顧我,爲此很受我那刁鑽潑辣的小舅媽欺凌。那時候我讀1年級,因爲個頭不高,坐在前排,可還有比我個頭小的,還坐在更前排,那就是春香。

春香家跟我舅爺爺家在一條巷子裏,所以我每次去舅爺爺家都去她家玩。我們經常在她家西邊的小河邊撈魚撈蝦。她喜歡在下午吃一小碗飯,我們也叫下午茶。

事情從春香與淹水的關係說起。

記得我們小時候 是個很小的學校,只有四間瓦房(其中一間是辦公室,另外兩間大的做1-4年級教室,最小的那間坐幼兒園教室),一個40平方左右的操場。在操場的南側 有個碾米廠,說是廠,其實也就是一間10多個平方的紅磚頭房子。房子南側 靠河的這邊,就是我們的廁所了。廁所是個大缸,上面攔了一木板,坐在上面還有點晃啊晃的,所以每次都要用手緊抓着一邊的繩子。

有一天,在上故事課,具體是講什麼故事,我記不得了。兩個班也就是兩個年級的孩子都擠在操場上,圍在當時還很年輕的美玲老師身邊,聚精會神地聽她講故事。我突然尿急,沒有報告,就急匆匆地往廁所跑。剛拐了碾米廠那個彎,就聞到沖天的臭氣,再衝上去一看春香在糞缸裏拼命掙扎着。看到我 卻連喊都喊不出來。我當時嚇呆了那鄉下的糞缸估計有一個大人的身高,別說她個頭出奇地小,就是一般的高年級孩子也會墊不到底的。

幾秒種後,我反應過來,趕緊跑去喊美玲老師,美玲老師一邊自己跑來 隨手抓起碾米廠門口的扁擔,一邊讓我去喊別的老師。把春香救上來了。

這以後,附近的小孩還經常取笑春香春香總是小臉一紅,噘着嘴巴就跑了。

再後來大一些,我就到自己家鎮子上去讀書了。那裏的學校寬敞、明亮,然後就一路讀啊讀,到別的地方去讀高中。

在如火如荼的高三歲月,正準備體檢的那會兒。媽媽給我送來換洗的衣服,臨走的時候支支吾吾跟我說春香走了。那會兒我17歲,還沒想到走了是什麼意思。問媽媽 走哪去了。因爲上次我去外婆家,還遇到她,她說自己沒有讀高中,倒是去讀了個師專,再過半年就可以在鎮上的國小實習了。媽媽說就是死了。我當時心裏一陣莫名地揪心,覺得很疼。媽媽怕影響我的大學聯考,也沒細說,就匆匆走了。

大學聯考過後,我去姥姥家過夏天。說到春香,姥姥只是嘆息說那天一早,天還矇矇亮,春香就踩着自行車去鎮上的國小報到。結果在過村裏通往大路的那個橋上,她沒來得及下車,在用力與下車的猶豫之間,連人帶車一頭栽進了河裏。經過一番掙扎,她終究是沒有上來。遺體被打撈上來安放在靈堂的那天,姥姥去看了她,只見黃紙覆蓋下,她的一頭烏髮上彆着一支紅色的花,那花朵在風扇的吹動下襬動着,讓幾十年什麼都見過的姥姥不由得心裏發寒。姥姥說,那是因爲春香還小啊,才17歲,這麼鮮活的生命走了,讓人捨不得啊。

我就一直在想,春香是不是跟淹有過節,小時那次因爲被我遇見,可是後來這次呢,爲什麼就沒有人能遇見,能幫幫她啊。

願春香早日安息!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三

我在湘潭醫學院讀書的時候,潘老師經常對我們說起一句話:智造之物,必以智解。大概的意思是,別人用聰明才智做出來的東西,你必須也要用智慧來應對。換一句話來理解,只要不是天才的設計,總有辦法可以解破,只要你用心。

六十年代初,潘老師一家被劃爲右派,下放到湖南的農村勞動,他們的醫術被認爲是服務資產階級的東西,禁止他們繼續行醫。雖然如此,出於對醫學的熱愛,他們從來也沒有放棄對醫術的鑽研。湖南一帶植物茂盛,種類繁多,每到農閒時節,潘老師就和他父親一起,背上草筐,往湘西偏遠山區尋找草藥。

有一天,他們在山上迷失了方向,竟然不知不覺地跨過了貴州邊界。天色漸晚,他們找到了山間的一座苗寨,向一對老夫妻借宿一晚。

這戶苗家似乎只有此兩位老人居住,他們話語不多,吃過晚飯就進屋睡覺了。第二天一大早,潘老師父子給了他們一些布票和兩角錢作爲答謝,背上藥筐就往家的方向走了。

沒想到剛離開村頭,潘老師的腹中就開始實行疼痛起來,起初還能忍,越走遠越劇烈,最後疼得滿地打滾、腸胃欲裂,再也走不動半步了。他父親仔細檢查了他的眼睛,看到眼中佈滿紫色的血絲,驚愕地說:糟了,中了苗蠱了!

於是他父親背起他,開始往回走。說也奇怪,越往回走,腹痛越輕,看得到那戶苗家時,已經安然無事了。兩個老人正在屋前劈柴,看見他們回來,也不詫異,只自顧自低頭幹活。這時屋門一開,一個膚色黝黑的粗壯姑娘走了出來。

各位讀者,如果此時換做筆者本人,哪怕出來的是羅玉鳳這樣的凶神惡煞也沒辦法了,乖乖地跟她拜堂成親,夜晚受她蹂躪,白天下地幹活吧,畢竟性命要緊。可是,潘老師出身醫學世家,幾代人就是研究人體、藥性的,豈能束手就擒?

這家人也不捅破這層紙,對此隻字不提,吃飯時自動爲他們擺上碗筷,但是他們坐在那裏,嘴裏不敢再進半點食物。

晚上睡下來,潘老師父親輕聲爲他講解了蠱的來歷:蠱是苗族人自古以來就研製出來的邪術,相當於人體內定時化學炸彈。它的製做方法,主要是利用了某些動物的雌雄相依性。例如天鵝、狼、蜥蜴、蛇等動物的某些種類,感情極爲專一,自幼便雌雄相伴,其一死而另一半哀守終生,甚至徇情而亡。苗家人將這些動物作爲蠱種,將其從小就喂以各種毒物,毒量由少及多,使其產生耐毒性且身具巨毒。使用蠱毒時,須將蠱種的雄性殺死,取血偷偷施加於食物當中。

潘老師聽得入神,問:那怎麼解呢?

老潘回答:必須將那條母性蠱種找到、殺死,使其無法感應牽制你體內的蠱毒,回到家便可用普通解毒藥排出毒物了。找不到母蠱,那便別無它法。

午夜,兩人看到那家人都已經睡去,悄悄地爬了起來。老潘捉過潘老師的手,用針刺破手指,頓時血濺滿地。然後兩人默不作聲地躲在門後。

幾分鐘後,門外傳來低聲的響動,一條七、八寸長的蜥蜴從門縫下鑽了進來,一直爬行到那灘血前,好象知道伴侶已死,仰首鳴哀。說時遲那時快,潘老師從斜裏衝出來,一腳重重地向它踩去,頓時成血肉模糊一團。

次日清晨,兩人又給了這戶人家一些布票和兩角錢,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的走了。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四

第二天上午,我們又接通那個電話,不過換了我同學和她說話:我同學:喂,我是鼓樓區公安分局的,昨天我們這邊出了點事,晚上12點以後你們誰接的電話?電話那邊:就是我,怎麼了?(還真巧,可能電話就在她旁邊吧)我同學:哦,昨天我們這裏有人跳樓自殺了,從他手機上了解,他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我們想問一下,你和他什麼關係?電話那邊:不認識阿?我同學:不認識?不認識就打了半個多小時?真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他,他說他想自殺,隨便撥的一個號,我還開導了他半天呢!聽話音,都快急哭了。)我同學:哦,那好吧,他都說了些什麼,你重複一下吧。電話那邊:我同學:哦,電話裏也說不清楚,這樣吧,你叫什麼,住那裏?下午你不要出去了,我們2點半過去和你瞭解一下情況,你自己好好回憶回憶。電話那邊:我叫,住__第二部分結束昨天上午,我們又撥通了那個電話,還是我那個同學我同學:喂,我找電話那邊:等一下。只聽見那邊喊,,電話找,是男的!(我暈,聽見是男的這麼興奮,不會是恐龍寢室吧)我同學:喂,嗎?我是鼓樓區公安分局的,對,昨天和你通過電話,我們臨時有點事,沒去成,這樣吧,你下午3點過來一趟吧!我們局就在,你來了找刑偵科劉隊長就行了(這還聽不出來,刑偵科那管跳樓,我汗)下午大約2點50左右,我們幾個也進了鼓樓區公安分局(不是抓進來的,是爲了看她來不來,也順便看看長什麼樣),就看見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在到處問:請問刑偵科劉隊長在哪?

晚上11點半,我們又撥通了那個電話,仍舊是我那個同學我同學:喂,我找正好是哪個女的接:是我啊,這麼晚了什麼事情啊?我同學:我是公安局的昨天找過你的,是這樣的,你不要緊張,先聽我說那個女的:什麼事情啊,我下午去沒找到劉隊長啊我同學:現在情況有點複雜了,我們剛剛接到鼓樓醫院的電話女的:啊我同學:鼓樓醫院說昨天跳樓的哪個男的屍體不見了,他們找了很久,沒找到,只在牆上發現用血寫的你的電話號碼。女的一聲尖叫:啊我同學:不要驚慌~~你們注意關好門窗,我害怕他來找你女的嚇的不敢說話了:我同學說:雖然我們也很相信科學,但是有是疑問是無法解釋的~~~就這樣了有問題請打電話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五

結婚前一晚,她的未婚夫被暗戀他的女子投毒謀殺了。她一下子從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變成了活着的最不幸的人。

好不容易從悲傷的陰影裏走出來,一切卻還都是脫軌的。那之後,無論她做什麼,都不順。

尤其是情路。

後來遇到的男人,都因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或是過度敏感的第六感而離開她。

她失落了一次又一次,終於有人告訴她,她沒有桃花運的原因,是她身邊不乾淨。

不乾淨?是有東西跟着她嗎?除了死去的未婚夫,還有誰會這麼執着?

他是放不開手嗎?

他是她這輩子最愛的男人,兩個人在一起的那些歲月積攢的快樂,足夠她感懷一生。所以有時候她禁不住懷疑,是不是前半生把好運氣都用完了,後半生要守着寥落的回憶度日。

她漸漸地接受了無人陪伴的日子,有時甚至刻意製造孤獨。她拼命地想感受他的存在,自言自語地說話,呵呵傻笑,向逝去的他訴說愛與思念。

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會哭着求他給她一點提示,提示他還在她身邊,沒有離開她。這個時候一些奇怪的事就會發生,她就又靜下心來,老老實實地獨身。

扭曲的戀情終於讓她得了抑鬱症。她卻執拗地不肯去瞧心理醫生。她的狀況越來越嚴重,甚至漸漸出現幻覺,他的形象在眼前豐滿起來,從初始的輪廓到之後的顰笑。

所有人都說她瘋了,她卻執拗地堅持,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他,終於冒着重重的風險,讓她得見。

在別人眼裏,她的偏執與不正常越發嚴重。這女人完全被自己的想象逼到了死角,像是吸毒,若不再強制戒斷,恐怕這輩子再也當不成個正常人。

她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被迫接受治療。最終她痊癒了,因爲眼前的他卻再也不見了。

可是她知道他還在,因爲那些稀奇古怪的小事情還在,一樁樁倒黴事,夜半驚醒身子都也不能動,無論何時何處,自己都像是被一雙眼睛緊緊盯着,迫到不能呼吸。

她想再見到他,所以千方百計尋到了一個修成半吊子的陰陽師。

陰陽師一眼就瞧出她不對:你身邊不乾淨,有東西。

她淡然笑着點頭:我知道,是我的未婚夫,自從他去世我就感覺到不對,我曾經看到過他,現在看不見了,我想讓他再出現。

你未婚夫死了多久了?

十年。

陰陽師皺起眉頭,搖頭評論:跟在愛侶身邊的魑魅魍魎雖有,卻沒有一追就是十年的。依照我的經驗,愛戀遠沒有怨念那麼好支撐。

她微微有些愣:您是說,他怨念我嗎?

陰陽師眯起眼仔細看了看,輕輕嘆了口氣,對她說:暗室裏就一面陰陽鏡,你要是想看就去看吧,看了再判斷我說的對不對。

女子滿心激動地去了,直到視覺適應黑暗的她,顫抖着打開進門前陰陽師交給她的手電筒。

原來

鏡子裏半側身站在她身後的,是一個穿着婚紗,七孔流血的女子,正用滿是怨恨的眼神,冷笑着看她。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六

我走路一向低頭從不看天空。可惜火車站旁邊有個淺水窪倒映着一片天。我不經意一瞥,看到水裏倒映深邃的天空中那顆太陽居然生出一隻尖角,好邪惡的感覺!我馬上眯眼看天上,太陽依然是安分的圓形,沒一點棱角。

它在裝假!

我一腳踩碎了水中的太陽無數個邪惡的碎片在詭異地笑

我不理它,繼續向車站候車廳走去。

來送我的女朋友徐顥菲說:你踩水乾嘛呢?還小孩子脾氣呀!

我也沒理她,繼續向車站候車廳走去。

上車了,我說:再見,徐顥菲!我很快回來!

車緩緩開動的同時,一個頭發散發着很濃郁啫喱水味道的女孩走過來,坐在了我對面的靠窗位置。火車開始勻速行駛,她開始試圖開車窗卻打不開,我起身幫她拉開了一點。涼風吹進一點後空氣舒服多了。我斜睨到她在看着我微笑,她頭髮挽得很有型。

我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我幫她打開了窗戶,她說謝謝你,然後縱身跳出去香銷玉殞

呵呵真是胡思亂想。

謝謝你!她果然這麼說,不過她沒跳車。

我摘下耳機看向她說:不用謝!看着她,我突然睜大了眼睛她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張好寒!怔怔凝視着她,我突然有些感傷,因爲張好寒就是乘火車時失足掉進了鐵軌中

你怎麼了?她還是微微笑着看我。我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緊尷尬地笑道:啊!沒事啊對不起我一聞香水昧就會頭暈

她說:我最怕頭髮亂,這是啫喱水的味兒。開窗戶沒事了吧?

嗯,不暈了!火車上挺無聊。我們倆開始聊天

過了高邑車站,火車高速行駛,馬上就到石家莊了。天空突然間變暗了!像陰天一樣黑,窗外的景物都是模糊的黑影。天氣預報沒有陰天下雨呀!是日全食?奇怪的是車廂裏依然安穩,沒一個人驚慌失聲爲此驚詫。

難道莫非只有我自己感覺天突然變黑?

對面的女孩平靜地坐着看驚慌失措的我,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害怕了。我弱弱地問對面的她:天怎麼黑了?她平靜地說:是啊,天怎麼黑了。說着她把頭探出高速行駛的列車窗外查看我忙說:快坐回來別那樣多危險呀!她依然探在車窗外,肩膀都探出去了,她說:沒事!

別這樣了,你不是最怕頭髮亂嗎?快坐回來,你那樣在窗外頭髮都吹亂了!我甚至就要站起來拉她了。

是嗎?那你看看我頭髮亂了沒有?她邊說邊把肩膀縮回車內

我眼睛瞬間迸得滾圓,心臟似乎一下子衝破胸腔爆到體外她的頭居然沒有了!

我頭髮亂了嗎?她沒有頭的軀體問我。天空恢復了晴朗,邪惡的太陽依然在天上炙烤大地。車廂裏其他人好像都看不到沒有頭顱的她,也看不到驚詫恐慌面如紙色的我。我明白了。

我被孤立了!

恐懼湮沒了我的三魂七魄之後,我漸漸恢復了平靜。我看着她,怔怔地說:你沒有頭,所以你頭髮沒有亂。

可是你頭髮亂了呀。她沒有頭顱我卻感覺到她在笑,我來幫你整理一下。

她那沒有頭顱的身體把手伸向了我的頭

我的頭顱飄然離開連接了26年的軀體。沒有任何知覺。

她沒有頭顱的身體抱着我沒有身體的頭顱,我的頭顱看着對面座位上沒有頭顱的我的身體

第二天。當地報紙上有這樣一則新聞:

昨日,一名男子在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上貿然把頭探出車窗,被鐵路沿線護欄把頭顱刮掉,頭顱去向不明,據鐵路工作人員分析可能是被高速列車碾碎

新聞上並沒有提到那個坐在我對面長得像張好寒的女孩。而且還有,我的頭顱並沒有被火車碾碎。

過了很長時間之後,我的女朋友徐顥菲找了一個新的男朋友。

有一天徐顳菲坐火車去石家莊。車上人很少,她對面坐着一位長得很像我的男孩。車裏很悶,男孩把車窗拉開了一點

靈異鬼故事短篇超嚇人 篇七

我所在的城市晚上的活動不多,或者說是由於我的錢包不夠鼓的原因,有些項目還難以參與。然而,這裏有一項相當有名的活動,每天晚上吸引衆多人前去,這項活動是燒烤。

作爲華中重鎮,天天都在爭一些個文明衛生評比的名次,而燒烤又是典型的亂佔地亂丟垃圾的活動,還好政府採取了寬容的做法,只是限定了出攤的時間是10點以後,以及特殊活動時不能擺攤。

最近全國衛生城市評比,檢查團要下來了,爲了防止檢查團突擊,早一個星期就開始禁止夜晚出攤賣燒烤了。

這天晚上在實驗室忙的晚了,準備回寢室的時候都將近12點了,一個人穿過校園往靠近街道的宿舍樓走。

走着走着,忽然從空氣中飄了一股孜然粉混着辣椒的肉香味,是燒烤!

別說,忙到這麼晚了還真是有些餓了,於是尋着香氣的來源找了過去,最後終於在一個旮旯裏找到了燒烤攤。

老闆是一種40多歲的中年男人,旁邊忙活着收拾東西的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估計是老闆娘。

老闆,最近不是不然擺了嗎,你還敢出來啊,不怕城管掀你的攤子啊?我一邊找了個座位坐下來一邊打趣地問。

沒法子啊,爲了生活啊,家裏的冰櫃壞了,再放幾天肉都要臭了老闆一邊翻着肉串一邊回答。

你這個地方比較隱蔽,應該沒什麼事的,給我來盤炒飯,再上五塊錢的肉串。

唉,好咧。說着,老闆從旁邊拿出幾串肉來放在火上烤。

坐在凳子上有些無聊,便開始打量起這對夫婦。老闆屬於怒髮衝冠的髮型,頭髮根根直立就像刺蝟一樣,尖尖的鼻子,尖尖的嘴,旁邊的老闆娘也是生得這般模樣,還真是有夫妻相啊。不一會,蛋炒飯端上來了,肉串也上來了,看起來還不錯。我吃着吃着,慢慢地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吃了。

其間,我不經意地擡起頭來,看到老闆在一旁扇着扇子休息,漸漸地身形相貌居然開始變化,變得像,像刺蝟一樣,然後漸漸地又還原成人樣。

古代的靈異小說中記載,刺蝟成精後喜歡化爲人形來人間溜達,但往往疏於隱藏相貌而被人識破。這隻恐怕出類拔萃,喜歡化裝成人來路邊賣燒烤,還帶着老婆一起。

想到這裏,我突然心中一緊,既然是精怪斷然不會賣真的肉啊飯的,必然用了障眼法幻化了其他的東西。

蒼天啊,我不會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吧,趕緊做法打開法眼一看,大地啊!肉串居然是一盤烤蚯蚓,蛋炒飯居然是一盤青草。

憤!當我是山羊呢!,怪不得吃起來那麼難嚼碎。

我大力地把桌子一拍,喊了一聲:我把你這個該死的刺蝟精,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啊,你,你,你怎麼認,認得我!這傢伙一緊張居然開始結巴了。

看我用符火把你打回原形做燒烤,竟敢那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戲弄我。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紙,唸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就拋了出去,符紙在空中化爲火球飛向刺蝟老闆。

啊,不要!刺蝟老闆喊了一聲,嗖的一下變回原形,帶着同樣也變回原形的老婆從路邊草叢裏跑了,現場留下了兩隻刺蝟精曾經穿過的衣服和桌椅板凳等物。

唉,以後在外面吃東西要小心了,這次算我倒黴,我懊惱地回去了。

第二天,路過昨天刺蝟賣燒烤的地方,一箇中年男子光着膀子站在那裏,操着本地口氣叫罵:是哪個不長眼的,偷我賣燒烤的東西丟在這裏,還偷老子的衣服,下次叫老子碰到了把你做成燒烤!

聽完後,我笑了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