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範文站

位置:首頁 > 實用文 > 實用文精選

散文摘抄賞析精品多篇

散文摘抄賞析精品多篇

經典散文摘抄加賞析 篇一

經典散文摘抄加賞析

1、摘自席慕容《桐花》

在低低的呼喚聲傳過之後,整個世界就覆蓋在雪白的花蔭下了。

麗日當空,羣山綿延,簇簇的白色花朵象一條流動的江河。彷彿世間所有的生命都應約前來,在這剎那裏,在透明如醇蜜的陽光下,同時歡呼,同時飛旋,同時幻化成無數遊離浮動的光點。

這樣的一個開滿了白花的下午,總覺得似曾相識,總覺得是一場可以放進任何一種時空裏的聚合。可以放進詩經,可以放進楚辭,可以放進古典主義也同時可以放進後期印象派的筆端——在人類任何一段美麗的記載裏,都應該有過這樣的一個下午,這樣的一季初夏。

賞析:

這段話運用生動優美的筆觸描繪了桐花盛開的美景,視覺與聽覺相結合,動靜結合,充滿了生機和動感。作者運用比喻的手法,把繁華盛開的場景比作流動的江河,把陽光比作醇蜜,將這幅景象刻畫得美不勝收。最後的排比句,語勢加強,讓人感受到桐花盛開時噴發的生命力,彷彿整個山坡都被桐花覆蓋了,生命的張力無限延伸。

而作者的想象則充滿了浪漫的夢幻。

2、摘自張愛玲《秋雨》

雨,像銀灰色黏溼的蛛絲,織成一片輕柔的網,網住了整個秋的世界。天地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裏纏滿着蛛絲網的屋頂。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雲片,就像屋頂上剝落的白色的粉。在這古舊的屋頂的籠罩下,一切都是異常的沉悶。園子裏綠翳翳的石榴、桑樹、葡萄藤,都不過代表着過去盛夏的繁榮,現在已成了古羅馬的建築的遺蹟一樣,在蕭蕭的雨聲中瑟縮不寧,回憶着光榮的過去。草色已經轉入了憂鬱的蒼黃,地下找不出一點新鮮的花朵;宿舍牆外一帶種的嬌嫩的洋水仙,垂了頭,含着滿眼的淚珠,在那裏嘆息它們的薄命,才過了兩天的晴美的好日子又遇到這樣黴氣薰蒸的雨天。只有牆角的桂花,枝頭已經綴着幾個黃金一樣寶貴的嫩蕊,小心地隱藏在綠油油橢圓形的葉瓣下,透露出一點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賞析:

有的時候不是那麼喜歡張愛玲的文字,就像這篇秋雨,別人都會寫溫暖潮潤的氣息,而她則寫得幽暗而陰森,光是筆觸就讓人感到寒冷而戰慄了。

但也許這正是張愛玲文字的魅力,張揚的,陰暗的,卻又是如此真實,探測到人內心的最深處。這篇文章用筆細緻,只用了比喻和擬人,就把秋雨寫得栩栩如生,又帶入了一層沉悶而寂寥的色彩。 於這文來說,充滿了灰色、憂鬱,黯然,寥落,一種生活無厘頭的滑稽,唯一萌芽的一束希望之光,僅是那株低矮的無人問津的桂花樹。

3、摘自張曉風《初雪》

現在,太陽升上來,霧漸漸散去,原野上一片渥綠,看起來綿軟軟地,讓我覺得即使我不小心,從這山上摔了下去,也不會擦傷一塊皮的,頂多被彈兩下,沾上一襪子洗不掉的綠罷了。還有那條繞着山腳的小河,也泛出綠色,那是另外一種綠,明晃晃的,像是攙了油似的,至於山,仍是綠色,卻是一堆濃郁鬱的黛綠,讓人覺得,無論從哪裏下手,都不能拔開一道縫兒的,讓人覺得,即使刨開它兩層下來,它的綠仍然不會減色的。此外,我的紗窗也是綠的',極淺極淺的綠,被太陽一照,當真就像古美人的紗裙一樣飄緲了。你們想,我在這樣一個染滿了綠意的早晨和你們寫信,我的心裏又焉能不充溢着生氣勃勃的綠呢?

賞析:

作者充分調動了視覺與觸覺,寫活了春天的綠色。多處採用比喻,形象生動。喜歡這段話,因爲看了就很溫暖。這種溫暖是從哪裏表現出來的呢,我想,就是從那些溫暖的字眼裏流動出來的,”明晃晃“、”濃郁鬱“、”生氣勃勃“,因爲寫給孩子,所以更加詩化和優美。作者筆下的綠色彷彿是活着的,流動的,彷彿在信中就像出現在眼前一樣。我也喜歡綠,也喜歡作者筆下的這片綠。它們的生機讓人感覺到快樂和希望。

4、摘自張曉風《秋天 秋天》

那時候,在南京,剛剛開始記得一些零碎的事,畫面裏常常出現一片美麗的郊野,我悄悄地從大人身邊走開,獨自坐在草地上,梧桐葉子開始簌簌地落着,簌簌地落着,把許多神祕的美感一起落進我的心裏來了。我忽然迷亂起來,小小的心靈簡直不能承受這種興奮。我就那樣迷亂地撿起一片落葉。葉子是黃褐色的,彎曲的,像一隻載着夢小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長期着兩粒美麗的梧桐子。每起一陣風我就在落葉的雨中穿梭,拾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兩顆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發了芽吧?二十年了,我似乎又能聽到遙遠的西風,以及風裏簌簌的落葉。我仍能看見那些載着夢的船,航行在草原裏,航行在一粒種子的希望裏。

賞析:

這段文字用優美的筆觸表達了對梧桐葉子的喜愛。”簌簌“的象聲詞生動形象,富有表現力,讓讀者也能猜到那種場景。”神祕的美感“寫出了秋日梧桐的特點,神祕的,優美的,梧桐葉子在作者眼中充滿了無窮的魅力和美好,極富有感染力。運用比喻的手法,生動形象地描寫了梧桐葉子的形態。作者從顏色、形狀等各方面做了描寫,同時將葉子比作小船,穿上還有船舷,船舷上是梧桐子,讓每個讀到的人都心馳神往,也想看一看這優美的梧桐樹。作者想象力豐富,將秋天的美感表現得淋漓盡致。

5、摘自沈從文《邊城》

茶峒地方憑水依山築城,近山的一面,城牆如一條長蛇,緣山爬去。臨水一面則在城外河邊留出餘地設碼頭,灣泊小小篷船。船下行時運桐油青鹽,染色的棓子。上行則運棉花棉紗以及布匹雜貨同海味。貫串各個碼頭有一條河街,人家房子多一半着陸,一半在水,因爲餘地有限,那些房子莫不設有吊腳樓。河中漲了春水,到水逐漸進街後,河街上人家,便各用長長的梯子,一端搭在屋檐口,一端搭在城牆上,人人皆罵着嚷着,帶了包袱、鋪蓋、米缸,從梯子上進城裏去,水退時方又從城門口出城。某一年水若來得特別猛一些,沿河吊腳樓必有一處兩處爲大水衝去,大家皆在城上頭呆望。

賞析:

好的寫景就該是簡潔而富有刻畫力的,在沈從文筆下找不到華麗的辭藻,但你卻可以清晰得從這樣的筆觸中感受到景物的輪廓,”城牆如一條長蛇,緣山爬去",說不出的滋味,和文章淡淡的氣氛相得益彰。

朱自清散文摘抄賞析 篇二

乞丐

“外國也有乞丐”,是的;但他們的丐道或丐術不大一樣。近些年在上海常見的,馬路旁水門汀上用粉筆寫着一大堆困難情形,求人幫助,粉筆字一邊就坐着那寫字的人,——北平也見過這種乞丐,但路旁沒有水門汀,便只能寫在紙上或布上——卻和外國乞丐相像;這辦法不知是“來路貨”呢,還是“此心同,此理同”呢?

倫敦乞丐在路旁畫畫的多,寫字的。卻少。只在特拉伐加方場附近見過一個長鬚老者(外國長鬚的不多),在水門汀上端坐着,面前幾行潦草的白色的粉字。說自己是大學出身,現在一寒至此,大學又有何用,這幾句牢騷話似乎頗打動了一些來來往往的人,加上老者那炯炯的雙眼,不露半星兒可憐相,也教人有點肅然。他右首放着一隻小提箱,打開了,預備人往裏扔錢。那地方本是四通八達的鬧市,扔錢的果然不少。箱子內外都撒的銅子兒(便士);別的乞丐卻似乎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畫畫的大半用各色粉筆,也有用顏料的。見到的有三種花樣。或雙鉤ToLive(求生)二字,每一個字母約一英尺見方,在雙鉤的輪廓裏精細地作畫。字母整齊勻淨,通體一筆不苟。或雙鉤GoodLuck(好運)二字,也有隻用Luck(運氣)一字的。——“求生”是自道;“好運”“運氣”是爲過客頌禱之辭。或畫着四五方風景,每方大小也在一英尺左右。通常畫者坐在畫的一頭,那一頭將他那舊帽子翻過來放着,銅子兒就扔在裏面。

這些畫丐有些在藝術學校受過正式訓練,有些平日愛畫兩筆,算是“玩藝兒”。到沒了落兒,便只好在水門汀上動起手來了。一九三二年五月十日,這些人還來了一回展覽會。那天的晚報(TheEveningNews)上選印了幾幅,有兩幅是彩繡的。繡的人諢名“牛津街開特爾老大”,拳亂時做水手,來過中國,他還記得那時情形。這兩幅畫繡在帆布(畫布)上,每幅下了八萬針。他繡過英王愛德華像,據說頗爲當今王后所賞識;那是他生平最得意的時候。現在卻只在牛津街上浪蕩着。

晚報上還記着一個人。他在雜戲館(Halls)幹過三十五年,名字常大書在海報上。三年前還領了一個雜戲班子游各處,他扮演主要的角色。英倫三島的城市都到過;大陸上到過百來處,美國也到過十來處。也認識賈波林。可是時運不濟,“老倫敦”卻沒一個子兒。他想起從前朋友們說過靜物寫生多麼有意思,自己也曾學着玩兒;到了此時,說不得只好憑着這點“玩藝兒”在泰晤士河長堤上混混了。但是他怕認得他的人太多,老是背向着路中,用大帽檐遮了臉兒。他說在水門汀上作畫頗不容易;最怕下雨,幾分鐘的雨也許毀了整天的工作。他說總想有朝一日再到戲臺上去。

畫丐外有樂丐。牛津街見過一個,開着話匣子,似乎是坐在三輪自行車上;記得頗有些堂哉皇也的神氣。復活節星期五在冷街中卻見過一羣,似乎一人推着風琴,一人按着,一人高唱《頌聖歌》——那推琴的也和着。這羣人樣子卻就狼狽了。據說話匣子等等都是賃來;他們大概總有得賺的。另一條冷街上見過一個男的帶着兩個女的,穿着得像剛從垃圾堆裏出來似的。一個女的還抹着胭脂,簡直是一塊塊紅土!男的奏樂,女的亂七八糟的跳舞,在剛下完雨泥滑滑的馬路上。這種女乞丐像很少。又見過一個拉小提琴的人,似乎很年輕,很文雅,向着步道上的過客站着。右手本來抱着個小猴兒;拉琴時先把它抱在左肩頭蹲着。拉了沒幾弓子,猴兒尿了;他只若無其事,讓衣服上淋淋漓漓的。

牛津街上還見過一個,那真狼狽不堪。他大概賃話匣子等等的力量都沒有;只找了塊板兒,三四尺長,五六寸寬,上面安上條弦子,用只玻璃水杯將弦子繃起來。把板兒放在街沿下,便蹲着,兩隻手穿梭般彈奏着。那是明燈初上的時候,步道上人川流不息;一雙雙腳從他身邊匆匆的跨過去,看見他的似乎不多。街上汽車聲腳步聲談話聲混成一片,他那獨弦的細聲細氣,怕也不容易讓人聽見。可是他還是埋着頭彈他那一手。

幾年前一個朋友還見過背誦迭更斯小說的。大家正在戲園門口排着班等買票;這個人在旁背起《塊肉餘生述》來,一邊念,一邊還做着。這該能夠多找幾個子兒,因爲比那些話匣子等等該有趣些。

警察禁止空手空口的乞丐,乞丐便都得變做賣藝人。若是無藝可賣,手裏也得拿點東西,如火柴皮鞋帶之類。路角落裏常有男人或女人拿着這類東西默默站着,臉上大都是黯淡的。其實賣藝,賣物,大半也是幌子;不過到底教人知道自尊些,不許不做事白討錢。只有瞎子,可以白討錢。他們站着或坐着;胸前有時掛一面紙牌子,寫着“盲人”。又有一種人,在乞丐非乞丐之間。有一回找一家雜耍場不着,請教路角上一個老者。他殷勤領着走,一面說剛失業,沒錢花,要我幫個忙兒。給了五個便士(約閤中國三毛錢),算是酬勞,他還爭呢。其實只有二三百步路罷了。跟着走,訴苦,白討錢的,只遇着一次;那裏街燈很暗,沒有警察,路上人也少,我又是外國人,他所以厚了臉皮,放了膽子——他自然不是瞎子。

周國平散文精選摘抄賞析 篇三

蘇格拉底在法庭申辯時所說的“未經省察的人生沒有價值”一語,在我看來是道出了哲學的根本使命,這就是探索人生的意義,過一個有意義的人生。 哲學的本意是愛智慧,愛智慧甚於愛一切,包括甚於愛生命。 蘇格拉底的結束語是:“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去死,你們去活,誰的去路好,唯有神知道。”哲學家的幽默和達觀躍然眼前。莫洛亞引哲學家桑塔耶那的話說:“愛情的十分之九是由愛人自己造成的,十分之一才靠那被愛的對象。” 對於一個生命力旺盛的人,愛和孤獨都是享受。莫洛亞這本書的結尾句是說得很精彩的:“若將幸福分析成基本原子時,亦可見它是由鬥爭與苦惱形成的,唯此鬥爭與苦惱永遠被希望所挽救而已。” 每個人都是一個宇宙,每個人的天性中都蘊藏着大自然賦予的創造力。把這個觀點運用到讀書上,愛默生提倡一種“創造性的閱讀”。這就是:把自己的生活當作正文,把書記當作註解;聽別人發言是爲了使自己能說話;以一顆活躍的靈魂,爲獲得靈感而讀書。 幾乎一切創造欲強烈的思想家都對書記懷着本能的警惕。蒙田談到“文殛”,即因讀書過多而被文字之斧砍傷,喪失了創造力。叔本華把讀書太濫譬作將自己的頭腦變成別人思想的跑馬場。愛默生也 說:“我寧願從來沒有看見過一本書,而不願意被它的吸力扭曲過來,把我完全拉到我的軌道外面,使我成爲一顆衛星,而不是一個宇宙。” 一個愚鈍的人,再智慧的朋友對他也是毫無用處的,他坐在一羣才華橫溢的朋友中間,不過是一具木偶,一個諷刺,一種折磨。 每人都是一個神,然後纔有奧林匹斯神界的歡聚。 愛默生說的漂亮:“當一個人能夠直接閱讀上帝的時候,那時間太寶貴了,不能夠浪費在別人閱讀後的抄本上。” 有兩種自信:;一種是立志上的狂妄自大,永遠自以爲是,自我表現感覺好極了。 半人半神走了,神就來了。 人類精神的逆反形式:大智若愚、大善若惡、大悲若喜、大信若疑、大嚴肅若輕浮。 丑角也許比英雄更知人生的辛酸。 正經不是嚴肅,就像教條不是真理一樣。 蕭伯納說:“人生有兩大悲劇,一是沒有得到心愛的東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但仔細玩味,發現這話的立足點仍是佔有,所以纔會有佔有慾未得滿足的痛苦和已得滿足的無聊這雙重悲劇。如果把立足點移到創造上,以審美的眼光看人生,我們豈不可以反其意而說:人生有兩大快樂,一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於是你可以去尋求和創造;另一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於是你可以去品味和體驗? 靈性是心靈的理解力。有靈性的女人天生慧質,善解人意,善悟事物的真諦。她極其單純,在單純中卻有一種驚人的深刻。 寄旅和漫遊深化了我們對人生的體悟:我們無家可歸,但我們有永恆的歸宿。 藝術境界和魔術境界都近乎遊戲。區別僅在於,在藝術境界,人像孩子一樣忘情於遊戲,現實融爲一體。在魔術境界,兩者的界限是分明的,就像童心不滅而又飽經滄桑的成年人一邊興致勃勃地玩着遊戲,一邊不無悲哀地想,遊戲只是遊戲而已。 誠然,和歷史、宇宙相比,一個人的生命似乎等於零。但是,雪萊說得好:“同人生相比,帝國興衰、王朝更迭又算得了什麼!” 一味執著也和一味悲觀一樣,同智慧相去甚遠。悲觀的危險是對人生持厭棄的態度,執著的危險則是對人生持佔有的態度。但人生是佔有不了的。。。我們寧願懷着從容閒適的性情玩味它,而不要讓過分急切的追求和得失之患佔有了我們,使我們不再有玩味的心情。 不過,深刻更在於,無論獲得多大成功,也消除不了內心蘊藏的悲觀,因而終能以超脫的眼光看待這成功。如果一種悲觀可以輕易被外在的成功打消,我敢斷定那不是悲觀,而只是膚淺的煩惱。 我們心不在焉,百事無心,覺得做什麼都沒意思,並不是疲倦了,因爲我們有精力,只是茫無出路。並不是看頭了,因爲我們有慾望,只是空無對象。 人,永遠走在從生存向存在的途中。他已經辭別獸界,卻無望進入神界。他不甘於純粹的生存,卻達不到完美的存在。他有了超出生存的精力,卻沒有超出生存的目標。他尋求,卻不知道尋求什麼。人是註定要無聊的。 由此可見,無聊生於目的與過程的分離,乃是一種對過程疏遠和隔膜的心境。生命害怕單調甚於害怕死亡,僅此就足以保證它不可戰勝了。它爲了逃避單調必須豐富自己,不在乎結局是否徒勞。 神話衰落,哲學興起,人要自己來解釋和安排一切了,他幾乎在躊躇滿志的同時就發現了自己力不從心。面對動物或動物般生活着的芸芸衆生,覺醒的智慧感覺到一種神性的快樂。面對宇宙大全,它卻意識到了自己的侷限,不得不承受由神性不足造成的痛苦。人失去了神,自己卻並不能成爲一個神,用愛默生的話說,只是一個破敗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