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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露驚秋散文【精品多篇】

涼露驚秋散文【精品多篇】

涼露驚秋散文 篇一

拉緊衣領,佇立霧霾深處,讀秋,風起時,秋思輕卷……

——寫在深秋

秋,在凝望的瞬間,舞盡最後一片泛黃的記憶,落進霧霾深處,安靜地等待季節的輪迴。天空有鳥兒飛過,清淺地劃開秋的寂靜,雁聲零落,把一縷秋思銜落誰家?

入筆的文字,秋,便成了每個章節的題記,陪同九月走遠,一份戀秋的情愫,油然而生。城市的秋,淺淡地劃過筆尖,便隱匿了她的身姿,飄零的幾片落葉,未投入大地的懷抱,便被飛馳而過的車輪帶遠,水泥鋼筋構築的世界,秋也變得消瘦而蒼白,而筆下流瀉的,只是一汪戀秋的癡念。

繁華都市,凋零的秋,終是豐腴不了筆下的一團秋念,一娟箋白,瘦了秋韻。端坐在夜,便踮起飄遠的記憶,把所有關於秋的詞彙,填滿心底的荒蕪和惶恐。九月,品味秋色,滿滿的盡是蕭落。

季節輪迴,不知秋思落何處,一些記憶,開始泛黃,一些人便在我的世界,來了又離,聚散浮萍,飄向天涯。在九月,隱匿眸子裏流瀉的如水柔情,一箋之上,不再寫意情緣的篤定,一串風音,洗盡鉛華,安靜地走遠。

十月,帶着一顆沉寂的心,走進家鄉的秋,徒步村外,遠邊的霧霾猶如一層薄薄的輕紗,包裹着村莊,田野裏,幾處樹枝,把如煙的薄霧剪短,納入眼底的風景,猶如一幅安靜的畫,慈祥,溫馨。拋開繁塵的瑣碎,躲在這片寂靜的秋色,再不願走出去……

暮色合攏,沿着田間小路散漫地走着,地裏的莊稼早已收割完畢,偶有幾處棉花地,穿插着綠綠的青菜,嫩黃的蒜苗齊刷刷的,秋深,卻找不到一點蕭瑟的痕跡。心底烙下的點點秋殤,此時,便被慢慢濾盡,一股清涼爬上額頭。忽然就明白了,筆下枯竭的思緒,只因遠離了生活的真實,置身秋之深處,一種踏實和安心,包裹着我。村子上空飄嫋的炊煙,是溫馨的,遠處傳來孩童的戲耍聲,是親切的,蟲鳴起落,霧霾輕裹,這纔是朝思暮想的秋啊!

這秋色裏,有熟悉的畫面,有母親捶打苞米的聲音,有鄉鄰做晚飯的菜香味,有昏黃的燈光下,還在忙碌的身影……

轉身,順着霧淺薄的地方回家,不遠處,還有忙碌的身影在晃動;路邊,也有牽着羊吃草的孩童,羊兒稀稀落落的散在路旁,慢悠地啃着草。放眼擡腳之處,盡是真實和溫馨的畫面。推開院門,便看見父親坐在樹下的小凳上,聽着古戲,廚房裏,母親正把最後一道菜,盛進盤子。這個畫面,如此熟悉,恍然間,那些久遠的記憶復甦了,泉涌出一股熱熱的浪,迂迴盤旋在眼眶,秋意沁涼的往昔,便被一一煨燙,撫摸。

秋深霧起,受傷了,就回家。想於塵寰,無非季節輪迴,顛簸的苦楚,在外打拼的艱辛,執筆人生,卻道不盡炎涼如秋。淡;風過雲疏,是生活漠然的面孔。濃;卻是母親撫慰傷痕的縷縷溫情。

回眸讀秋,溢於心底的,不再是悲秋的心境。涼露驚秋,觸驚了一脈慧根,一露禪意詮釋人生的悲歡離合。執筆,畫下一個韻美的弧線,裝幀一幅色蘊思滿的畫卷,把秋色添滿……

涼露驚秋散文 篇二

靜靜地,涼爽的秋風不再輕拂臉龐,只剩下刺骨的寒風侵襲人體。

隨着時間的流逝,寒冬已襲來,昏暗的夜空中飄灑着雪,在燈光下顯得晶瑩。

雪下得那麼深,沒有星星的夜空,雪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它讓這個寒冬變得不那麼單調,讓我有了充沛的活力來度過這個寒冬。

雪下得好大,慢慢堆積在石頭上、樹枝上、淤泥間……厚得可以堆雪人了。在這寒冬的雪夜,又有誰敢去觸碰它?在落地前接住它,就會知道那觸雪的感覺,也就沒有那麼刺骨了。幾分鐘過後,整個城市已被粉妝玉砌一番了。

冬天的夜雨聲也很動聽。冬天的夜晚平靜不已。突然,一聲巨響打破了這冬夜祥和的寂靜,原來是雷聲啊!沒過多久,窗外便響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雨過天會晴,彩虹也會掛上天際,那美麗的白雪也就融化了。冬天的黎明偶爾也會結霜,那結霜的殘枝枯葉顯得婀娜多姿,雨點滴在結霜的殘枝枯葉上,敲打出動聽的旋律,這旋律迴盪在我耳邊,使我忘卻了寒冬的殘酷。

也許是冬天的嚴酷,上帝也會時常發怒,他失去了昔日的祥和,老是板着臉看着我們。月亮和星星爲了保持美麗的容顏也躲避着寒冬,只有那傲骨的臘梅凌寒獨放,擺弄着舞姿嬉笑。

冬日,淒冷的寒風從未讓我熾熱的心變得淒涼。別去的秋天不再浮現,寒冬的侵襲並未消磨我的意志。殘冬將至,春天來臨的日子離我們還會遠嗎?

涼露驚秋散文 篇三

秋實逼近,落紅無奈何處飄離。遊蕩在繁華都市,無四季之分,何處安放這悲秋之情,何處追尋這似水流年?

秋!終究是淒涼的;秋!終究是離別的;秋;終究是落魄的。

看落葉紛飛,我伴風而舞,企圖讓這瞬間的美定格在這裏。企圖在這流逝的季節,溫存永恆。

生活總是比這秋節悲的徹底,我難以釋懷的是這秋的落魄,葉的離去。偌大的人世,若落葉益友,可如今卻無力挽留。讓寂寞之情在悲秋之際來的更徹底,來的更了無生息。

秋韻綿綿,蒼白的臉孔,微弱的呼吸,害怕一瞬之間就會消逝,連記憶都沒有。殘缺身軀,飄蕩在悲秋的世界,縱有萬份情緒,也終究這是徒勞之感。無法阻止秋的來臨就像無法阻止生命一點點走向盡頭,何處不悲秋,何處不傷神?我們只是習慣了,不曾改變;我們只是習慣了在秋季來臨之際。嘆秋之涼,塵世之蕭。不是把萬般情感都強加給秋,只是感覺秋應該是最合適的。我們不用費心掩蓋這塵世的醜陋。或許秋是最好的季節,見證生命的一點點的消亡,沒有春的生機、夏的繁華、冬的徒廢。讓我們深切的感受到生命的氣息一點點消亡。這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掙扎,我們屏息感受這秋季帶來每一寸的痛楚。

涼秋已近,情已流逝,用生板的筆墨,刻畫這你我內心深處的輪廓。

何處無悲情,何處無悲秋?

涼露驚秋散文 篇四

從昨天開始變天了,昨天下雨開始了秋雨。今天,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今早晨醒來,頭昏腦脹打噴嚏,身體的不良反應告訴我,感冒了,多麼可悲。不想說話不想起牀,舍友一個接一個起來了,我依舊躺在牀上。一絲悲涼從心底襲來,習慣了這種孤獨。尤其是最脆弱的時候總是勾起心底最敏感的神經。

秋,微涼。不知在牀上躺了多久,翻開手機的電話薄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那些曾經我最在乎的人也漸漸地遠離我的視線,現在他的生活裏,他的笑,他的好不在與我分享。我的好,我的壞,對他來說,也只是不痛不癢而已。

現在的他,剪了頭髮,不再是以前那麼自戀臭美燙的螺旋,頭髮不在渣渣的帥帥的了。依舊還是那麼瘦,什麼衣服穿在他身上還是那麼有型。只是這一切,我只當個欣賞着,再無權發表任何意見。

這樣也好。手機被我翻個遍,始終找不到一個理由去訴說。有些人,我不能再愛,有些人,我明知道他對我很好很好但我卻不愛,明明知道那個人可以把心掏給我而我卻找不到一個理由說服自己的心。不是不敢愛,而是心理沒掏淨,不想把他當做某些人的影子,不想把他和任何人去比較。我想要的愛,一定是乾乾淨淨。

當嗓子終於承受不了乾渴,我起身下牀,開始了一天的活動。吃飯,吃藥。打開本本,戴上耳機,單曲循環,聽着聽着,眼角酸酸。從陽臺望向操場,全是小花傘,傘下,是一張張幸福的笑臉,一場秋雨,擋不住情侶們出遊的熱情。想起後桌那個女生的一句話,看着這一對對的在大街上親暱,對我來說是多麼大的諷刺!當時我就想,就算是拉手,對我來說都是諷刺了。呵呵

一陣風從陽臺吹來,充好的果汁不知何時就已經涼了,一股澀澀的甜從舌尖劃過,我微笑放下杯子,決心以後,做個明媚的知性女子,永遠不憂傷。

涼露驚秋散文 篇五

江南的秋,基本上是從秋雨綿綿過度的。連日來細雨不斷,特別是晚上,空氣中漸顯寒涼,薄涼的我裹被而眠。知了停止了嘶鳴,在一叢落葉中給自己立了冢。

季節的交替竟在這一場雨落風起間,突然就涼爽了許多。春,突然就舊了;夏,突然就遠了;秋,就在頭頂的枝葉間,有紅了臉的果子,還有微微黃了的葉片。秋,就如昨天的長辮姑娘,一襲粉妝換成了寬鬆的亞麻青衫,把長髮梳得油亮,然後綰成一枚別緻的髮髻,別上一枚歲月的髮簪,一步三顧地向我們走來。

從不悲秋的,說不準哪個季節纔是人生的盛宴。季節的輪迴與人生的輪迴何等的相似,輝煌的一面與凋零的一面都存在,只看你的眼光擱淺在了哪一面。"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無門慧開禪師的謁詩闡述了內觀的自在。懂得欣賞,學會調節,悠然之心永遠會活在四季之外的一朵花裏。

如果讀不懂一朵菊的薄涼,請將它放逐天涯,且看她,漫山遍野的開遍,那一抹沉穩的亮黃色,會讓你想起跑馬揚起的髮絲,還有耳邊你恩賜的一朵菊黃,一箭射穿的是葉柄花脈,也實實在在穿起了兩個人的心房。殷殷期待,不是菊花臺上的朔風,是沁芳園內的福禍同享。

輪迴裏會不會生生不息?怎麼樣才能看得清你說的三生石?忘川河岸的曼珠沙,會不會像菊花一樣越涼越開,寧可凍死在冬的懷抱中,也不與春桃對話?他說人人都有一個“生死劫”,我苦思冥想了好久,我還是不願做你的生死劫,我怕啊!怕傷了你疼了我。我選擇開在你的窗前籬下,行走時就可以帶上淡香一抹。裙袂飄飄過,只擦過你洇溼的褲腳。

少了一些夢的秋夜,看星,看月,聽蟈蟈彈琴,聽鼓蛙敲曲。倘若可走進一闋詩詞之中,即可沿着平仄的韻腳,去找回曾經傾心傾情的墨跡。沒有華麗的語言,也沒有可修飾的樸實,更沒有隱隱藏藏的故事。就那樣直白,坦坦蕩蕩地來去。就如蓮花與白月光的對話,就如銀碗與雪一樣的乾淨,就如煙花勝放時的美麗。不要求誰會更懂得,你只提着一襟秋風的喜悅去讀,就可以在季節的況味中感知一份欣喜。

貪納清涼,小河邊坐晚。當睡意爬上眼簾,我就起身回房休息。走之樓下,聽有絲竹聲盈耳,確切說應該是手風琴,又給這清涼的夜色增添了一份詩意,一份神祕。

從影視中常看到舊時的上海,一處古典的石庫門洋房,一對年逾花甲的老夫妻,男的前進帽,揹帶褲,女的細條紋棉布旗袍,安靜倚坐,男人抱一臺手風琴,拉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女的則安靜地倚着男人的`肩膀,半睡半醒地享受着樂曲。那溫馨的情景至今難以忘卻,以此爲楷模,規劃着我們將來的老去。

久久留戀,想那月光的藍調該是如這琴絃一樣浪漫詩意;想你手中的七絃琴是否還能和上久未撥弄的箏曲;想那落花青的故事你是否還能記起;想今夜的月光下你是否和我一樣會把一些舊事重新翻起,又悄悄摺疊藏入心底。一切皆由琴聲起,又在曲終時散去。誰拿去當成了茶盡時的笑談?誰又以它爲素材,編撰了令人咋舌的故事?

多少念總歸是要落幕,即便是刻骨銘心,即便是蓮花仰望月光一樣執着。秋來了,穩下來的不只是步伐,還有這顆該沉寂下來的心。沒有誰會和誰能走到最後一刻,衆生如是,你我如是,情愛也如是。貴在看開,一切都是那麼不捨,而一切都在走着舍着,到最後不帶走一片雲彩。

一片落葉的歸宿,零落成泥碾作塵,卻也化作淤泥更護花。青蓮一朵,守一方淨土,枯謝皆隨碧水悠悠。說好不說離散,說好不說悲秋,只是走得太遠,轉身時已發現初心已改,天涯遙遠,誰已無力迴天?只守着夢幻中的一點想念,走向深秋,走向薄涼清澈一個人的清歡。

清晨,早秋的風溫和地穿堂而過,房內適宜的溫度,正好可以養一晨慵懶。窗外薄霧如沙,隔斷了所有遠眺的念想,守着身邊的清晰,可慢品,可細賞。別談戀那遙遠的蒼茫,終究不會是靈魂的原鄉。擱淺所有的妄念,兩兩相望不如兩兩相忘。

秋的味道越來越濃了,身邊的秀溪靜得感覺不到它的存在,愈顯清澈的水域,偶爾有鷺鳥掠水而過,水面便明豔一道亮色。逝水難留,理想的彼岸渴望有一個人爲我而等,等秋水滌盡火熱,我們就可以牽手回到有你的小城,紅泥小火爐,熬煮我們相守的幸福。

涼露驚秋散文 篇六

一場花事了去,總感覺與秋有關,一抹記憶的淡忘,總感覺是因爲時間的緣故,不知有誰,想着不着邊際的事,念着遙遙遠去的人,在秋的薄涼之中,細數歲月傷悲。

——題記

月明星稀,誰看着滿城燈火,將心沉入無邊寂寥之間。風吹不走惆悵,只是葉的落下,會爲誰帶去幾絲莫可名狀的憂傷。

於是記憶翩然而至,不知那一年,歲月漸凝成惆悵,誰在陽光下的笑容,燦爛了我幾多時光。

而終晃若只是一夢,燦爛沉寂,陽光刺眼,也不知是某天,當我閉眼回想,那段年華里,那個人,是否只是我的虛構,只是一個幻影。

似乎我只是在騙着自己,在另一個世界裏編織着一個個美好的幻想。

是否真的有那樣一個人,時光太過匆忙,我已遺忘,而現實的鋒利,終歸會劃破那些泡影,我說着我喜歡寫文字,近來也遲疑了,很多時候,提筆,看着條紋格子直至模糊,卻寫不出一個字來。

我也說我愛着秋,可想來也沒有那麼深沉,我喜歡着那種感覺,卻又能在別的方面找到替代。

近段時間的夜,我漸漸開始否定關於我的一切,我並沒有過人之處,我的平凡,與我是那麼的相得益彰。

我想起那些年,我踏上一片片不熟悉的土地,我認爲那裏會有不同的風景,我認爲我能得到些什麼,可從踏上到離去,卻只有着那麼一點點感慨交雜,依稀有忐忑,依稀有不捨,依稀卻又漸漸遺忘。

路途應算是很遠,故事卻太少,也或許是太過平淡便不像故事,刻骨銘心與平凡之間隔着太遠的距離,我只能在某個角落遠遠望着。

而今此時的秋,秋時的夜,有些許涼意瀰漫。汽車在不遠處奔馳着呼嘯而過,不知帶起了幾片落葉,閃爍的霓虹燈,迷濛了雙眼,不知又勾起了多少記憶。

熟知我的人應該都會覺得,我是一個不堪大用的人,沒有努力,定不下心,空想主義。

時至今日,我對自己也越發懷疑開來,曾經的我,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活到這般地步。

秋季的晚風已不再是如同夏季那般帶來的是涼爽了,冰冷的身體冰涼的心,寒意已深進骨子裏了。

點菸閉眼,我能感受到吸入肺裏的煙塵,緩緩侵蝕了心底的時光,夢想這個詞語,已蒙上了太多灰塵。

我開始有些不想寫字了,吐露的無病呻吟實在沒有意義,我的故事終歸沒有值得一敘的,而別人的故事,只有感慨,沒有感受。

可我還是丟不掉喜歡的東西,即便是無病呻吟,不寫,總會覺得遺失了點什麼,想來,文字,這些年,或許已融入了我的生命。

雖然,有些事情的確不明不白,雖然,有些確實感情忽高忽低,雖然,有些記憶實在不清不楚,但想來秋風刮來的薄涼也能讓心稍稍安靜一些,畢竟,說來說去,秋這個季節,有憂傷,有惆悵,有陽光,也會有釋懷。

突然想起某個已結婚的朋友,已很久未曾聯繫,從相遇相識到不再聯繫,似乎是回到了原點,只是輪轉的圓圈,中間怎麼也包裹了些不可名狀的東西。

一場花事了去,總感覺與秋有關,一抹記憶的淡忘,總感覺是因爲時間的緣故。不知有誰,想着不着邊際的事,念着遙遙遠去的人,在這秋的薄涼之中,看着落葉隨風及地,看着時光漸漸遠去,看着夢想遙遙無期。

涼露驚秋散文 篇七

九月微風乍起,十月陽光依舊。而現在,是十一月的上旬。今年的秋天有些不同。邁入了中學的大門已有兩個月,迎面而來的,是巨大的壓力與豐富多彩的校園文化,可我,卻依舊還是沒進最喜愛的書堆中去。

壽春是一座以升學率聞名合肥市的初級中學,這個秋天,我收穫了“壽春學子”的稱號,當然,還有書架上靜靜陪伴着我的130多本書籍。

脫離了國小的所謂“畢業考”,我的眼光還沒有長到將目光放在三年後的會考。其實每個人,都是一座封閉的城市,城市中的人們,卻奢望着本不該屬於他們的輝煌與燦爛。

寧願來到這個世界飽受禁錮,在彼岸花盛開的地方,已經死去的人卻依舊選擇被禁錮,踏上前往轉生的路。

八月的陽光已經成爲回憶,九月的微風也將存入歷史的檔案,十月的種種還歷歷在目,轉眼就來到了秋日的尾聲。

喜歡在稿紙上亂亂地塗鴉,用黑色的鋼筆寫歌詞,大段大段沒有盡頭。然後在末尾畫上一片一片殘碎的花瓣,再撕掉畫一株在烈火中被燒灼的向陽葵花。

不知道家鄉的向日葵是否依舊盛開,只知道過了這個秋天,它將不復存在。

耳邊傳來陣陣喧囂,九年級的學哥學姐也許正在複習摩擦力的作用。這個九月,他們邁入了九年級的同時,也收穫了一張又一張的試卷,一套又一套的習題。

行走在這個平凡的浮世,也不是沒有幻想過寫出滄月那樣的文字。不停地懷念,

不知道停住的究竟是心靈,還是那些沉澱在記憶深處的回憶。

歲月如歌,生命如河,用自己堅定的步伐,走過生命的萬水千山……

在收穫的秋天,也許並沒有什麼喜悅與驕傲,讓那份對秋天淡淡的渴望沉澱在心底,也許,就夠我們把握生命了……

又是秋日,又生涼意……

涼露驚秋散文 篇八

話說秋涼,就添了惆悵。仿若有人在秋天,輕嘆一聲,有着道不盡的意味深長。到了秋分,一場連着一場的雨水,連帶着秋涼,一起來了。

秋天,是涼的,它離寒冷還有一些距離。從初秋的風颳過來開始,這微微的涼意,就有了。從酷暑中慢慢走出,人們用一盞茶的功夫,或者更多的時間,感受着秋天的每一處細微的變化。

先是涼風有形,又是秋涼入境。季節用它不容忽視的特點,讓我們愛上它。涼風起,山巒成羣,海水一片,都被它攜裹其中。漸漸地,山峯變成七彩,紅葉,黃葉,綠葉,組成了一道彩虹般的秋意。

後來,入境,便是那秋涼了。秋風是一個郵差,它把秋意送到每一個生活在大地上的人們手中。秋涼不同,它是漸漸入境的。一層秋雨一層涼,緩慢地,涼意滲透在人間。

真是喜人,這樣的時日。騎着單車環城,郊外拾起秋色,亦或是就在一簾秋色中靜坐,讀閒書,在一盞秋涼中話桑麻。酒是涼的,入了心卻熱了起來。秋是涼的,入了境便豐富了。

我看着一江秋水變涼,江邊游泳的人少了。明月下的江水,顯得有些孤獨。不似前面的夏季,把江邊打扮得繁華熱鬧。入秋之後,水面平靜,夜色有些薄涼,江邊散步的人,生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惆悵。

不是留念過去的熱鬧,而是想想人生亦是如此。再盛大的宴席,也有散去的時候。席間的人們,濃烈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卻仍然都抵不過流年裏的變遷。聚散是常態,有人遠去,有人正在歸來。

到了秋分,思念如影隨形。月圓之時,思念如錢塘江的潮水,洶涌翻滾終日不停。觀潮,是一種心情。我們都是岸邊的人,亦是那弄潮的人。

人間秋涼,幾度思量。徘徊在桂花樹下,花香與日月相互交融。獨步在落日黃昏,晚霞與孤鶩齊飛。步行在城市的人行道上,梧桐樹的落葉,每一片都帶着詩意。郊外的草色,由深變淺。

大開大合是一種高度,知微見著是一種境界。一葉知秋,便是最好的解釋。秋之涼,它在細微的事物中漸漸呈現。薄衫換了秋衣,秋夜的蟲鳴少了,一行大雁從天空飛過。

蘇洵說:“惟天下之靜者乃能見微而知著。”秋之涼,在於其靜。蟬兒禁聲,落葉歸根。萬物都在秋天,收起盛烈,開始走向平靜。秋涼,是冷靜下來的思考。

其實,我是喜歡那種稍帶薄涼性情的人。過於濃烈的,易裂。寡淡的事物,它反而生得久遠。月涼如水,是我們無法達到的性情。這份涼,是有溫度和深情的。水之淡,源遠流長。君子之交淡如水,說的就是賢者之間的交情,平淡如水,不尚虛華。

與人處,稍留一點彼此吸引的距離。與事處,略微留一些成長的空間。恰如秋的薄涼,不冷不熱,剛剛好。

秋雨敲窗,溫一壺茶。聽雨聲悵然輕嘆,看雨絲由急促變得緩慢。到了秋天,不再着急。經歷過酷暑,已不再懼怕寒冬。最壞的都經歷了,餘下的便是向好而生。

白露之後,露珠就鋪滿了夜晚。到了秋分,愈加厚了。清冷的水珠掛在葉尖,迎着晨光,晶瑩剔透。用手觸碰,微帶薄涼。是讓人能適應的涼,帶着秋天陽光的味道。

秋之涼,是詩意與溫情的。它不刺骨,是熱烈之後的冷靜,是寒冷之前的詩情。涼,是有着溫和的態度。寒,就有些疼痛感。

秋涼,是包容的。在體會了人間冷暖之後,與事物有着良好的距離感和融入感。既不拒人以千里之外,又不咄咄逼人。舒適,舒緩,舒服,後來纔有了舒心。

與人相處,無外乎如此。舒適的狀態,舒緩的心情,舒服的接納,就有了舒心的笑容。與人相處的最高境界,就是彼此感覺舒服。

秋意起,有了清愁,有了別離,也有了新的相逢。我們從春天走來,卻要在秋天離開。是樹葉離開枝頭撲向大地的歸宿感,是內心的一抹愁意中的深情,是懂得了“沒有不可治癒的傷痛,沒有不能結束的沉淪,所有失去的,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

秋之涼,是收斂了張揚的熱烈,卻有不放棄奮進的精神。它與酷暑告別,準備迎接嚴寒。再也沒有什麼是不能放下的,一份秋涼之心,清澈中有了對世事的明瞭與原諒。

在任何一種關係中,不再是彼此撕扯,而是學會了成全。所謂的成熟,就是懂得了成全。成全別人,成就自己。

秋之涼意,爲大地披上了一層外衣。我們的內心,隨着境轉星移,已經有了寵辱不驚,雲淡風輕的姿態。抓不住的,隨手揚起,讓它隨風而去。屬於自己的,緊緊擁抱,不讓它留下遺憾。

秋天的涼意,在訴說着人世間最美麗的相遇。我們在秋天去做春天來不及做的事情。

因爲,時日正好,不亢不卑。

涼露驚秋散文 篇九

夜幕降臨,我正準備關門打烊,手機突然響了。

“您是喜叔嗎?”

來電顯示:區號是老家蕪湖的,號碼生疏,聲音倒挺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是誰。

“是啊,你,哪位?”這是我多年來回復陌生電話的習慣。

“我是您侄女芬。”

芬是我堂哥本的女兒,因我長年奔波在外,所以平時與她見面很少,聯繫也少。今天突然來電,想必家中發生意外,我有這種預感。

“我爸現在二院(蕪湖)住院,醫生初步診斷是肝癌晚期。”侄女芬哽咽地說,“我不知咋辦,您最好抽點時間過來一下吧!”

得此噩耗,我瞬間感到周圍的空氣凝固了,腦海一片空白。半晌,我才恍過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反問道:“什麼?肝癌?還是晚期?”

堂哥本是我六叔的兒子,今年剛過花甲,比我年長近二十歲。他的身高一米七五開外,身材勻稱健碩,儀表堂堂,應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型男之列。他識字不多,但人情練達,世事洞悉。我從小耳濡目染,受其潛移默化的影響,待我成人之後,與其性相近,志相投,以致在日常的相處中,配合默契,情同手足。今夜獲悉他罹患肝癌重疾,我又如何接受?心又如何不痛?悲慟至極,情何以堪!

翌日,我簡單料理一下茶店有關事宜,便匆忙趕往蕪湖。在途中,我極力搜索着以往與堂哥本相處的一幕幕。他是那麼的健壯,樂觀,卻偏偏罹患肝癌頑症,這是天意,還是傳說中的命運?每次回老家,與堂哥本相聚,總是觥籌交錯,開懷暢飲,談人情世故,談村莊趣聞,談家族軼事。說到興致處,杯乾樽空,不醉不休;想到傷心事,痛哭流涕,似癲若狂。如今,堂哥本遭遇病魔突襲,我又將與誰舉杯對酌?與誰衷腸訴說?我不敢多想,只覺心碎神亂矣。

十點左右,我來到二院肛腸科腫瘤病房。堂哥本已臥在病榻,正掛着點滴。見我來了,他用肘部撐着病牀,吃力地試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有坐起來。我趕緊上前,按住了他,輕聲地說:“哥,你還是躺着吧!”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抽搐了一下,深深地嘆了口氣,淚水從他深陷的眼角流淌出來。我心爲之一振,鼻根酸楚,眼前模糊……

我與堂哥本最近一次相聚,是在今年清明節的前夕。那時正逢家母過世六七之際,整個家族的兄弟姐妹歡聚一起。我清晰地記得,堂哥本酒量不減當年,聲音洪亮,精神矍鑠。可是半年不到,他卻判若兩人:雙眼深陷,目光渾濁遊離;顴骨凸起,面露菜色;身體羸弱,聲若遊絲。這真是世事難料,人生無常啊!

我不忍心直視堂哥本虛弱憔悴的模樣,只好將眼光移到窗外。時值深秋季節,靠近窗戶的梧桐樹冠上,最先枯黃的葉子,在瑟瑟的秋風吹拂下,在枝椏上搖擺了幾個來回,最終還是戀戀不捨地飄落到地面。我不禁在想,它化作青煙,升入天空,還是化作淤泥,深埋土地?一陣深秋的涼意突然向我襲來,我的心在顫抖!人到中年,宛如四季之秋。我回頭望了一眼躺在病榻上衰弱的堂哥本,又轉身注視窗外飄零的梧桐樹葉,我的眼睛溼潤了……

秋深了,天氣涼了,我的心也涼了!

涼露驚秋散文 篇十

已是十月,南海印度洋季風已退出大陸,西伯利亞的寒風開始蔓延。就是在這樣一個季節,邂逅深秋二十度溫暖陽光,明媚得有些讓人睜不開眼睛,卻又暗自歡喜:真好,生活還是這樣日暖風清,歲月如斯安好。

時間積澱,開始慢慢懂得生命。依稀記得幼時母親的質樸,在夏天的尾巴帶了我和姐姐去採摘桑葚,用很大的力氣把枝頭壓彎,採摘下烏黑烏黑的紫紅色桑葚果子,遞給我和姐姐,吃得滿嘴都是黑。吃飽以後我和姐姐就開始嬉戲,互相揉碎了果子往對方臉上擦。母親嫌這樣會把衣服弄髒,就在後面追着要拉住我。她愈是追,我們就愈是跑個不停。遠遠地停下來,看穿着破舊衣服雙手叉腰喘氣的母親,那一刻,忽然覺得鼻酸,這樣的歲月,再相逢該是在什麼時候?十年,百年,還是一輩子都不再會有?

秋天伊始,桑樹的葉子就開始掉落,屋後桑樹多,掉得滿地都是黃色的葉子,陽光一曬,便十分乾脆,踩上去噼裏啪啦地響。小時候很喜歡這種聲音,所以總是拼命地與小夥伴比誰踩碎得葉子多。後來上學才知道,古代時候有一個紅顏禍水的美人喜歡聽裂帛的聲音,知曉這個故事後頓時生出了歸屬感。原來喜歡一件事,必可以從中找出快感。

夜裏忽然下雨,雨聲急促而又纏綿,遇見桑樹葉子,卻開始變得暴戾乖張,作很大的響聲。開始還有很大的抨擊聲,一會兒焦乾的葉子便被秋雨潤溼,開始與秋雨一同變得纏綿悽婉。樹上殘留的葉子卻依舊如秋雨不依不饒,滴滴答答的雨聲,最易擾人清夢。在牀上裹緊被子卻想起古人的詩句:梧桐一葉而知天下秋。何止梧桐,略透寒澈的秋雨一來,打在任何葉子上,人們便知,時已秋矣。

人一生不斷地在經歷着各種變遷,喜的,抑或憂的。我們不能逃脫命運,相逢與分離本就是生活中再平常不過的場景,但卻依舊惹人神傷。很多時候,忽然想起母親,想起與姐姐在金黃桑樹葉子上起舞的情景。我們是蝴蝶,終究是要飛向自己的天空,相伴只是一場華麗的邂逅,一切都要劇終散場。

秋已至,葉落遲,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