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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泄影評【精品多篇】

春光乍泄影評【精品多篇】

春光乍泄影評精選 篇一

可能因爲題材的緣故,很多人應該不會看這部電影,那自然就更不會有喜歡的可能了。比如我的舍友是個王家衛的腦殘迷,但他說自己唯獨沒有看過王家衛這部電影。拋開題材先不談,僅那壯觀的伊瓜蘇大瀑布和世界盡頭的燈塔,已足以讓人心神嚮往。

電影講了一個真摯的感情故事,黎耀輝和何寶榮,反正也不曉得兩人在香港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或許他倆之間這種感情不爲家人朋友所接受?),就因爲何寶榮那一句極具殺傷力的“不如從頭開始”,兩人選擇來阿根廷看瀑布,從何寶榮看臺燈上瀑布的眼神,可以看出在何寶榮的眼裏,能與相愛的人一塊去看瀑布是最幸福的事。何寶榮唯一的導航就是地圖,也因此迷了路。“說自己曉得看地圖,走錯路了”,從黎耀輝的語氣中有一絲的嗔怨;而何寶榮反而語氣平淡的說了句“走錯路用不着死吧?走錯路不就掉頭”,我想在何寶榮看來,與到達瀑布這個目的地相比,他應該更享受與黎耀輝在一起的這個過程吧。

因覺得迷路在一起的日子好悶,何寶榮提出分開一下,有機會再從頭開始。黎耀輝來到了布宜諾斯艾利斯的一所探戈酒吧接待臺灣遊客,碰巧(倒也不能完全說巧,布宜諾斯艾利斯同志遍佈,或許何寶榮是專門慕名而來)遇到何寶榮有了新歡,我想這種感覺應該極不好受,因此黎耀輝決定一心回香港,痛下決心不再與何寶榮重新來過。

靠出賣肉體的何寶榮最終還是耐不住寂寞,再次找到了黎耀輝,而兩人對彼此的佔有慾反而成了兩人大吵一架的緣由。因爲手錶何寶榮被打,使兩人的關係有了些許緩和。直到何寶榮被打殘,兩人才又一次從頭來過。

再一次的朝夕相處,更多的是黎耀輝外出賺錢養家,照顧何寶榮,即使生病也不除外。對於何寶榮的任何要求,黎耀輝都會滿足,除了並牀,或許他對於何寶榮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事情仍心存芥蒂吧。但是,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慢慢兩人又回到那般情深意濃。耳朵奇好的小張對一直打電話的黎耀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趁其離開的間隙故意跟何寶榮通話,雖然只說了一個“ 喂”字,已足以讓何寶榮懷疑黎耀輝有了外遇,兩人也就此事吵鬧不斷,買菸事件並未能消除兩人之間的隔閡,反倒成了兩人冷戰的開端。直到何寶榮康復後,受不了這種生活,不斷索要護照準備離開,而此時的黎耀輝已習慣了照顧何寶榮的日子,甚至曾一度想弄慘何寶榮繼續照顧他,所以在何寶榮索要護照是,他無數次回答“我不會還你的”。多次吵鬧後,當何寶榮摔門離開後,凌晨黎耀輝獨自蜷縮的船上時,那情景怎一個“冷”字了得。

何寶榮離開的這段日子,黎耀輝更多的靠酒買醉,而小張又開始扮演起照顧黎耀輝的角色,兩人一塊玩耍,慢慢也生出感情,直到送別擁抱那一刻,黎耀輝才又一次確認,小張終究替代不了,何寶榮纔是他內心最深愛的那個人。

直到兩人形同陌路後,黎耀輝才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寂寞,“一直以爲我跟何寶榮不一樣,但原來寂寞的時候,所有人都一樣”,爲擺脫寂寞,黎耀輝也去找男人放縱。

由於懼怕何寶榮那句極具殺傷力的話,黎耀輝刻意躲避他,或許他更希望沉浸在“人生若只如初見”的美好感覺之中,而不是兩人不斷循環的糾纏。愛情總是美好的,而現實總是令人煩惱的,在這兩者直接你必須做出自己的選擇。

黎耀輝選擇隻身一人去瀑布,而何寶榮則在家幻想兩人一塊欣賞瀑布的場景,應該是何等的溫情,這般溫情恐怕也只能存在幻想之中了。

春光乍泄影評精選 篇二

這正是我一直以來喜歡的風格,畫面,景緻,對白,人物,乃至故事。都暗藏着一種情緒,故事講得很有意思,畫面更是美得出彩。或許,自己就是個悶騷小資的人,對這樣一部電影產生了一種發自內心的讚賞。王家衛的電影確實看的不多,從前看過一個《東邪西毒》,沒太懂,只是覺得明星蠻多。這個《春》也是由於看了《霸王別姬》相關影評後才知道的,同時也因爲最近忽然迷上了張國榮。

話說哥哥在這個電影裏的表演,確實是很到位,入木三分,不羈和放蕩。和梁朝偉配戲,可以說確實是最佳組合。一個冷漠,一個熱情,生活得很有節奏。

電影很出彩的在半路引入了張震,這個人物的出現,讓整個故事開始發生了轉折,兩個人開始出現感情危機。至於是不是由於張震引起的,暫時無從考證,但是,張震的出現,確實讓看電影的我開始有了一種新的情感變化。或許,只有張國榮和梁朝偉兩個人的表演,終究有種故意作秀的感覺,加上了新面孔張震,故事就有了點新空氣。不再是純正的小資,而如同雞尾酒般發生了層次的變化。

影片就在電車的高速行駛的畫面中停住,電車的到站,或許意味着一個人的一段旅程的結束,另一個開始,也將到來。

春光乍泄影評精選 篇三

王家衛的故事充滿變數,沒有人知道他的電影下一步將會去向何處,他的腦海沒有固定的框架,他的心思難以逮捉。或許《春光乍泄》的故事原本有另外一個結果,也許只是因爲張國榮的離去,纔有了這樣一個結果。

是主觀或是客觀,無從知曉。只是我們很想知道我們不知道的故事,沒有何寶榮的故事,不曾出現在影片中的故事。我妄圖從《攝氏零度》中這隻言片語,散碎畫面中構勒出最初的故事,但迷迷濛濛,繆無頭緒。

中餐館老闆娘的心中對一個男人滋生着若有若無的好感,他的名字叫黎耀輝,從救起他的那刻起她希望能幫助他從何寶榮的痛楚中解脫出來,或許其中包含有一份對何寶榮的醋意。黎耀輝清楚與何寶榮是一份沒有盡頭的孽緣,也許會痛入骨髓但仍需割捨。

從某天起一個來自臺灣的男孩進入黎耀輝的生活,他的名字叫張震。張震獨自從臺灣逛到布宜諾斯艾利斯,漫無目標,獨自飄泊,只爲“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在萬里之外的異地四處遊走,走走停停,他手中拿着一個錄音機記錄下每個城市發出的不同聲音、陌生人的語言、海浪的涌動。直到有一天他與黎耀輝的相遇引出了另外一個故事,就像兩條無關的線終於在某個時間發生了交匯。當張震穿上那件黃色的皮夾克,何耀輝的眼中彷彿看到了一個年輕的何寶榮。張震雖不似何寶榮般矯縱,但卻擁有相同的隨性,隨心所至的遊走以及無因的鬥毆,也許會在未來某日成爲下一個何寶榮。

王家衛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待了漫長的時間,待得張國榮最終離開,待得劇組中人人心生去意,拍回一大堆膠片,浪費了幾個演員的表演,最終棄而不用。當王家衛的演員是有可憐的,終須冒着被剪得一分沒有的風險,就像關淑儀,又好比董潔。王家衛的心像孩子,善變而不可捉摸。杜可風鏡頭下的關淑儀,行走起來裙裾輕飄,宛如起舞,有種異樣的美麗。只是已經少有人可以看到。

當兩輛的士在鏡頭中從並行前行到漸漸分離而遠去,就好像各自車內的關淑儀和張震一樣都將成爲黎耀輝在離開何寶榮的日子中的分支。或者可以說他們三人在互相的相遇中形成了一個萍水相逢的三角關係,微妙而難以表達。

他們相遇然後分離,就象是旅途的片段,也只是片段。或許會在生命長河中留下些什麼,在若干年後你偶然在腦海中涌起。就像黎耀輝和關淑儀的相遇,兩個孤寂而失落的心在時間長河的某一刻異地碰撞,一起在摩天輪上翻轉。暫時的快樂消失得很快,黎耀輝總要回去,一個擁抱後各奔西東。

他在回去前去了那個瀑布,或許這是一個句點,一個段落,生活需要按照另一種方式重新開始。後來她也來到了那個瀑布,在那裏工作,時不時望着伊哇蘇瀑布,想想他曾否在這裏出現過。有時她會想起了另一個男孩張震,會突然很想聽聽他的`聲音,於是便給他打了個電話,只是聽聽聲音而已。

也許在阿根挺中國人更容易相遇更容易記住,張震從的士上第一次看到對面的士上的關淑儀便已映象深刻。電影需要他們繼續相遇,他們在同一部遊戲機前駐足,在街道上擦肩而過,在火車上重逢。張震想聽關淑儀唱歌,但是得不到她的迴應,不過最終關淑儀還是將歌聲錄在了他的錄音機中,我們也有幸聽了關淑儀翻唱的“Cucurrucucu Paloma”。

停停走走,這已經是張震的生活方式,一直往南,公路的盡頭,就是天涯海角,再往前便沒有路了。當小張在最南的燈塔上用那隻小小的錄音機釋放阿輝的沉積之痛時,不知道他是否會從天涯海角的盡頭往回走。

這一些都是無關何寶榮的故事,無關張國榮的故事,有些無奈,從王家衛的記憶中產生然後又抹去。沒有了何寶榮,《春光乍泄》便不再成其爲《春光乍泄》。當沒有了張國榮,影片的後半部分重心便產生偏移,最後由不得王家衛,只有爲全局執刀割愛,更改着影片故事的走向。我不知道當面對這些片段出現在影片當中時,最初的《春光乍泄》會是怎樣?也許太過複雜不如簡單更有力,只是可惜了關淑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