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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隨筆傷感日記

心情隨筆傷感日記

心情隨筆傷感日記一

今天是2017年7月29號,今天早晨,我於上海大場教堂參加浸洗禮,這就意味着,從此以後,基督在我心裏作了主,使我的罪歸於死去,使我的靈魂歸於復活。當我從水裏出來的那一瞬間,我就是新造的了。在耶穌基督裏,舊事已過,一切都變成新的了。

今天凌晨四點十分,我與母親乘上從蘇州火車北站開往上海火車北站的火車,在此趟列車上,有一個年紀約三十歲的女的帶着白色的寬邊帽子坐在我的後座位上與同行的一個女的在談信主的事情,聊天的話題中我聽到她們在說禱告的事情,又聽到她們提到以賽亞,母親後來也聽到了她們在談論信主的事情。

到達上海火車北站以後,我與母親下車來到地鐵三四號線的售票處打了兩張去往場中路的地鐵車票。地鐵三號線將我們載到鎮坪路站,我們在鎮坪路站下車,轉乘地鐵七號線到達場中路站臺。到了場中路站臺以後,我與母親來到旁邊的凳子上吃早飯,早飯是前一天的八寶粥。以及小麪包。

今天早晨的上海氣溫不那麼炎熱,天空時常的有烏雲遮着太陽,以至於太陽不是那麼曬人。

與母親吃完早飯,我們就向大場教堂走去了,天空的太陽又出來了,但是氣溫已不似前一個星期酷暑毒辣的感覺。

到達上海大場教堂以後,我們就去到禮拜堂裏參加受洗前的禮拜,唱詩的姊妹在教我們唱與受洗有關的讚美詩,此次上海大場教堂參加受洗的弟兄姊妹有七十多位。唱了讚美詩,我們就閉目禱告,我安靜的閉目,放空自己的思想,這就是我在教堂時做禮拜的禱告方式。又有一位姓張的牧師姊妹講道,講的受洗的意義。與受洗的一些情況。我聽了很受感動。所講的要義與我的內心產生了共鳴。姓張的牧師姊妹就是接下來給我們受洗的牧師。

受洗開始了,我帶着些許的感動,走向浸洗池,先是弟兄受洗,浸洗的次序是十個一組,依次走向浸洗池。所有參加浸洗的弟兄脫下了鞋子,穿着拖鞋,把隨身的手機與手錶等電子設備取下來放在旁邊交給教堂的招待。在進入浸洗池的時候,光着腳進去浸洗池,把拖鞋交給招待,招待把拖鞋放在從浸洗池出來的一邊,等浸洗好以後穿上。我們所有參加浸洗的弟兄姊妹都帶着換身的衣服與鞋子。在即將浸洗的時候,張牧師姊妹與另一位牧師弟兄站在浸洗池裏,張牧師姊妹右手高舉,左手攙着受洗的弟兄姊妹,另一位牧師弟兄也是如此。在浸洗開始的時候,張牧師姊妹右手高舉的詢問:“某某弟兄姊妹是否願意接受耶穌基督作你的救主?”回答:“我願意。”隨後,張牧師姊妹以右手按着受洗弟兄姊妹的頭說:“奉聖子聖父聖靈的名給某某弟兄姊妹施洗。”接受浸洗的某某弟兄姊妹就說:“阿們。”與此同時,接受浸洗的弟兄姊妹就在張牧師姊妹與另一位牧師弟兄的按手下,從頭至身全部浸入浸洗池中,不將停留的再站起身來,在招待的攙扶下走出浸洗池。

當到我的時候,我走入浸洗池,我把浸禮通知單給了招待,招待給張牧師姊妹看了一下。張牧師姊妹與另一位牧師弟兄一手攙着我的胳膊。張牧師姊妹右手高舉着問:“劉景山弟兄,你是否願意接受耶穌基督作你生命的救主。”我回答:“接受。”一起攙着我胳膊的牧師弟兄說:“說我願意。”於是我說:“我願意。”接着,張牧師姊妹用右手按着我的頭宣誓道:“我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給劉景山弟兄施洗。”在張牧師姊妹開使宣誓這句話的時候,一起攙着我胳膊的牧師弟兄對我小聲的說:“你要說阿們。”於是,在張牧師姊妹宣誓完這句話的時候,我說了一聲:“阿們。”這時,張牧師姊妹右手與一起的牧師弟兄左手將我的頭按入浸洗池,我也隨之將頭至全身浸入浸洗池,不將停留的再從浸洗池裏站起身來。招待就將我攙扶到浸洗池的出口,我穿上拖鞋,去往更衣室換衣服。至此,我就完成了浸洗。

之後,我們所有浸洗完的弟兄換好衣服以後就坐到原來的位子上,那時,張牧師姊妹與另一位牧師弟兄已開始給姊妹施洗,我們在禮堂的屏幕上可以看到姊妹在浸洗池裏接受浸洗時的情景。

姊妹浸洗完以後,又是點水禮,有些年級大的或者某些姊妹不適合進行浸禮的就以點水禮作爲受洗,有一位牧師端着水盆,長老舉起右手問:“某某弟兄姊妹,你願意接受耶穌基督作你生命的救主嗎?”接受洗禮的弟兄姊妹回答:“我願意。”長老就高舉右手宣誓:“我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給某某弟兄姊妹施洗。”接着,長老從水盆裏捧些水抹在接受洗禮的親弟兄姊妹的額頭,弟兄姊妹說:“阿們。”

洗禮全部完成以後,我們所有參加受洗的弟兄姊妹又拍照留戀,至此,天國的生命冊上就又有了七十多個永生的名字了。

好,今天的日記就到這裏,願更多的人能有機會盡早的受洗歸於救主耶穌基督,使他們的名字也能記在天國永生的生命冊上,這,就是我的願望,我奉主耶穌基督的聖名在這裏向我天父禱告祈求。不爲別的,只爲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記載之後也能夠得到聖靈的感動使他們受洗歸於我主耶穌基督的名下。

阿們!

2017。7。29

今天是2017年7月30號,接着昨天浸洗的事情來講,昨天浸洗完以後,我們所有參加受洗的弟兄姊妹照完相留戀以後,就彼此都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每一位參加完受洗的弟兄姊妹都去領了一份禮物,是一塊麪包和一瓶礦泉水。領完禮物以後,我與母親就走去場中路地鐵口,以準備乘坐地鐵返回到上海火車北站,再從上海火車北站乘坐火車返回到蘇州。

在返回的途中,我看到一起參加浸洗的一位弟兄打開停在教堂外邊的一輛寶馬牌的越野車準備開車出去,我就對母親說:“__是窮人的宗教,難道有錢的人也過來受洗歸主耶穌基督?”母親說:“有錢的人也需要主耶穌,主說:“賺了全世界賠了自己的生命有什麼益處。””

在教堂西邊的大門外邊的時候,那輛奔馳越野車開了出去,有兩位老姊妹提出要乘着那位弟兄的寶馬牌越野車去火車站,母親也去湊個熱鬧準備乘着那位弟兄的寶馬牌越野車去火車站。我不想乘坐那位弟兄的寶馬牌越野車,一個人往前走去,母親隨後就過來了,我與母親就一起走向場中路地鐵口。

在途中我們遇到一位一起參加受洗的姊妹在吃着麪包喝着水,母親就與她攀談了起來。通過攀談得知,這位一起受洗的姊妹在東方國貿城經營一家美容美髮店,在上海待了有二十多年,她的老家是安徽的,二十七歲的時候她離了婚,如今四十幾歲,仍沒有再嫁,有一個十幾歲的閨女。她的家裏信主,她也信主,如今受洗歸主。

一路走着,天空下起了些許的小雨。母親與這位姊妹一路的聊着,就來到了近滬太路的十字路口,姊妹與我們道別,攀談就到此爲止。

我與母親過了馬路,來到場中路地鐵口,母親買了兩張去往上海火車北站的地鐵票,我們乘坐地鐵七號線到達鎮坪路地鐵站臺。經過中途站點的時候,有兩個漂亮的女生站到我的面前,其中一個女生穿着黑色T恤黑褲子,褲子的膝蓋破了一條縫,那個女生身材苗條,披着頭髮,臉上化着濃濃的妝,那貼在眼簾的假睫毛長長的,眨起眼來很風騷。有美女站在我的前面,我的心情就不時的激動,我偶爾瞄着那漂亮女生兩眼,哈哈,然而可惜,都是陌生路人。

當我們從地鐵七號線轉乘地鐵去往地鐵三四號線的途中,過道的房頂嘩啦嘩啦的響起來,原來是下雨了,玻璃門外可以看到雨點打在地面的雨中景象。

當我們到達上海火車北站的時候,雨水就停了,地面積起了不少的雨水,太陽也半開着,氣溫叫人感覺悶熱。

母親打了兩張去往蘇州火車北站的火車票,是中午12點28分開出的火車。我們在候車室,母親給我泡了一袋方便麪,那時候我感覺餓了,母親自己又買了一盒泡麪泡了吃。吃完泡麪,我們就去檢票去往火車車廂,火車車廂是10車廂,車廂裏的一個女乘務員年紀約摸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活潑可愛,笑容燦爛,外向型的樣子,很健談。我初看她的時候,發覺她與我2009年時在濱海中學讀高三那會,有一個叫尹海酈的同學,是與我一個班級的,這個女乘務員與其有幾分相像。那時,我高三,在五班,班主任叫王信豐,是教我們當時政治課的。如此,我不得不感慨,青春的匆匆,人生的難留。

當火車即將到達到達蘇州火車北站的時候,我們站在10車廂的進出口準備下火車,那個活潑可愛的乘務員就站在旁邊,邊上站着另一個男乘務員,兩人說說笑笑。有乘客問那活潑可愛的女乘務員鷹潭是不是江西的,那女乘務員說是江西的。乘客又問女乘務員是不是就是江西人,女乘務員笑着說她就是江西的,男乘務員笑着對乘客說:“呵呵,她是江西的,江西的女的長成她這樣?”乘客也笑着說:“對嚯,她口音一聽就是長沙的。”女乘務員哈哈笑着說:“對呀,湖南的。”乘客又問乘務員:“我以爲你們這火車上的乘務員都是江西的。”女乘務員說:“沒有,都是各個地方招過來的,哪有都是一個地方的?”有句古語,說,湘妹多情,湖南的女人還真是活潑可愛,給人以一種溫柔多情的感覺。

下了火車以後,我與母親來到了蘇州火車北站北廣場的自動扶梯旁,我站在旁邊抽了一支香菸。隨後,我們去了地鐵四號線口打了兩張去往同裏的地鐵票,開始我是把二十元錢的紙幣塞到紙幣口裏,可是沒有出票又未找零,我於是一看,才知道,投紙幣只能投五元十元的面值紙幣。母親找到客服,客服給了母親一張十元和兩張五元紙幣,我就換到另外一臺自動售票機投幣買了兩張去往同裏的地鐵票,從蘇州火車北站去往同裏的地鐵票價是七元錢。

到達地鐵七號線的地鐵車廂裏,當我看到還有二十四個站點左右的樣子才能到達同裏,我的心情瞬間不好了。二十四個站點,這可真刺激。

將近五十分鐘的樣子,地鐵到達同裏,我們下地鐵,出地鐵口,來到同津大道甘泉路口處,乘坐725公交車去往同裏汽車站,同裏地鐵口的建築古色古香,通往公交車停靠點的走廊兩旁有硃紅色木質欄杆,走廊的頂部彎檐翹角。有三三兩兩的翠竹分佈在周圍左右,頗有雅緻。

725公交車來了,我們就走向車門,上去公交車,有一對藍眼睛大鼻子的外國夫妻帶着他們的小孩坐在公交車上,他們的小孩中有兩個是少女,一個是八九歲的兒童,眼睛都是藍色的,頭髮爲金黃色。那兩個女孩可真漂亮,而她們的母親卻顯得頗胖。那個外國小男孩就坐在母親旁邊的位子上,母親用手指撓了一下那外國小男孩的肩膀,那外國小男孩拘謹的不敢回頭。

在達同裏石牌樓站的時候,那一家外國人就下車去了。公交車又行駛了未幾,就到達同裏汽車站,我與母親下車,756公交車在我們下車的時候開了過來,我們因此就沒有等待,就乘上了756公交車。

到達金家壩汽車站以後,我們下車,母親與我乘坐一輛載客的電瓶三輪車去到父親打工所在的原廠宿舍,因爲父親六月份的工資可能發下來了。到了父親打工所在的原廠宿舍,父親在吃晚飯,我們得知父親的工資第二天再發,工資的數額下來了,是五千六百塊錢。母親與我停留一會之後就回到租房的這裏,我打開空調,吹着涼爽的空調,一天的疲勞就這樣恢復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