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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作文(精品多篇)

人生第一次作文(精品多篇)

人生第一次作文 篇一

因早上的話題課,我被選上了下週的國旗下講話,真是又激動又緊張呀。

但這國旗下講話簡直一波三折呀!三月23日星期一,我信心滿滿的,結果被放了鴿子,當時既尷尬又氣憤。後來,劉老師通知我等她下次國旗下講話的時候我們在演講,我就心想:應該不會有下次的吧!順手就把稿子給扔了。四月10日星期五,劉老師經告訴我下週我國旗下講話,還問我記不記得這件事了,我當時就懵了,腦子努力回想,敢篤定老師沒有說過這件事,無奈的是:該來的總會來的呀。

13日星期一,經過在週末認真準備,心裏有譜多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越快要演講時就越擔心自己會失誤,就像高空跳傘一樣,生怕自己失誤而發生意外。時間到,先是吳羽彤做鋪墊,她不緊不慢地說着臺詞時,我心裏就在呼喊:呀,快到我了,怎麼辦呀,加油。吳羽彤說完後,我深吸一口氣,接過話筒,緊緊握在手裏,開始演講了。我熟練地講着傳說,可是,當我想講下一句時,上一句的聲音的迴音還在那裏,所以就很容易被帶進去。我講的傳說也並不是很長,可面對全校人演講時,度日如年呀!

呼!終於講完了,但心還是“撲通”“撲通”地狂跳,臉也超燙,手被洗了個澡。

人生第一次作文 篇二

“啊!老鼠,走開!”我大叫着 。我簡直天生是個膽小鬼,老媽卻不這麼認爲,她決定把我訓練成一個膽大鬼,第一件是就是——讓我一個人睡覺。

“哦,不要!”我抱着枕頭又哭又鬧。爸媽不理睬我,隨我“大鬧天宮”,我這個“孫悟空”鬧。我見沒有“天兵天將”,只好停止哭鬧。我委屈着,上了牀。在關上燈那一瞬間,我感到了氣氛的壓抑與恐怖。

“忽忽呼——”風敲打着玻璃。我掀起被子,躲進了被窩。唉,好嚇人哪。會不會有鬼或小偷啊?在無限的寂靜中,忽然發出了幾聲響“咚咚咚——”什麼?鬼怪?小偷?我不敢多想,閉上眼睛,裝做睡着。過了一會兒,又恢復了寂靜。到底是什麼?我忍不住好奇但又害怕。終於,我鼓起勇氣,爬了起來。雖然牀離窗戶只有幾十釐米,但我還是小心的挪移着,怕驚動了那個“人”。

我接近了窗戶,伸出手,碰了一下窗戶,趕緊縮了回來。我清楚地看見,一個人影印在窗簾上。“你在幹嘛?”那個人發話了。我緩緩轉過頭來,我清楚的看見了一個人,我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鬼。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已經跑進了被窩。忽然,燈開了。我鬆了口氣,原來是媽媽過來看我。

在媽媽的解釋下,我安心了許多,但在關上燈那一剎那,我又感到無比得恐怖。我藉着光看了看熒光手錶,離我睡下還不到半個小時,還要熬多久啊?慢慢地,在恐怖與寂靜的交織下,我合上了眼。

後來,我發現一個人睡覺不是那麼恐怖了。原來做任何事都會有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你可以不斷成長。

人生第一次的作文 篇三

植樹對我們林業人來說是家常便飯,可那次植樹與衆不同,意義也自然大不相同,因爲它是我報答父親和家鄉人民所做的唯一一件有意義的事,也是我爲家鄉生態文明建設應盡的義務。

我的家鄉在一個俗有“魚米之鄉”之稱的武漢市江夏區安山鎮合心村,那裏是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父親去世後就埋在一個山坡上。這個山坡原來種着很多沙樹,一株株沙樹足有電線杆般粗壯,整整齊齊的。每到夏季,兒時的我們總是穿越在叢林中游戲,林子裏的一些土坡被我們磨得光光的,就連草兒也難生長。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裏的叢林不見了,當我20xx年護送父親的靈柩再次光臨這裏時,叢林不見了,留下的是一些荒草和殘枝朽木,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英姿颯爽,讓我好生失落。

父親下葬時,由於沒有樹木的遮擋,風很大,四周的小樹和荒草瘋狂的搖曳,彷彿正在刮動父親的墳墓,讓我好生悲痛。作爲一個林業人,我正在用自己的筆耕書寫神農架的生態文明建設,而自己的家鄉,一個我從小棲身的地方卻變得如此狼狽不堪,怎不讓我悲天憫人。安葬好父親的靈柩後,在寒風的吹拂下,我三步一回頭的觀望着這片荒涼的土地,當時在我心理有一種慕名的衝動,那就是在這片山坡上種些樹苗,以此報答家鄉人民對我的培育之恩,更要讓父親安息後不要受這種被風颳的日子。

去年的清明節,我提前回到了家鄉,在徵得母親的同意後,我自費從育苗園購得三百多棵沙樹苗。我知道,沙樹苗最宜在平原丘陵地方生長,對於家鄉的這片山坡,這種樹是最適合不過,何況它原來就是生長着這種樹。母親從小就很勤勞,何況在家休養,聽說我要在此種樹,她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這種事自然是少不了她。

四月的家鄉太陽驕陽似火,火紅的太陽如一輪火球,高高的掛在天空,天蔚藍,沒有云朵的遮擋,我和母親暴曬在日光下,任憑汗水一點點浸透衣裳,我們揮揪剷土,熱火朝天地把一棵棵沙樹苗小心翼翼的種在山坡上的土地裏。種樹看起來簡單,但也很講究,如土窩不深不淺,大約有三十釐米深。如果深了,則不利於樹苗生長;如果淺了,則被雨水澆灌則容易暴露與烈日之下,樹苗也就被曬死。同時爲防止樹苗長成後過於擁擠,一般把樹苗之間控制在約一米多的距離。

母親從小是種樹行家,這點對她來說只是雞毛蒜皮般小事,自然不在話下。可別看母親六、七十歲的人,但挖起樹窩來也不在我之下,只見她一鋤下地,再用力一帶,地面立即出現一個不深不淺的小窩,再用鏟子修理一下四周,立即呈現出一個不大不小的三十釐米左右的正方形樹窩,然後在我的幫助下,將一棵身長四、五十釐米的沙樹苗種上了。沙樹苗不同與那些嬌貴樹種,不需另投放肥料,只要有土,而且氣候適宜,它就能生長,不出六、七年就能長到碗口般粗壯,這些自然我都知道。大約中午時分,我們已將三百棵沙樹種植了一半,母親雖說氣喘()吁吁,但她還是不想休息,仍然配合着我種樹。

飯是送上來吃的,送飯的是我的叔叔,一個五十多歲的黝黑漢子,性格剛直,認定了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嬸嬸常常說他這倔脾氣,可他們生活了大半輩子,叔叔的倔脾氣也沒能被嬸嬸改過來。叔叔默默無聞的走上前,剛勁的說:“吃飯了。”說完接過母親手中的鐵鏟,埋頭苦幹起來。

飯食很簡單,由於超強度的勞動,我和母親都覺得很餓,便毫無客氣的將叔叔帶來的飯食一掃而光,就連碗中的一點油膩也被我添食乾淨,我很久沒這樣了,也許是太餓了。

吃完飯,我們休息片刻,又投入到緊張的種樹之中。這次叔叔沒有離開,而是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中,他知道,這些沙樹苗長成後,他也是一個受益人,畢竟這些樹是生產隊的,生產隊的東西他還是有份的。再說他也不會拋下我們孤兒寡母,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下午的太陽比上午的還要光芒萬丈,熱得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臉面往下滴。叔叔很麻利,也許是習慣了體力勞動,在他看來,做這種事只是家常便飯,直到下午五點多鐘,我們纔將三百多棵沙樹全部種下,雖然它們現在還很小,但不久的將來,它們一定能長成粗壯、高大的樹木,也相信有了它們,父親在這裏也不會覺得寂寞,不會受着被風颳的日子,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報答父親和家鄉人們唯一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