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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蓑煙雨任平生作文(精彩多篇)

一蓑煙雨任平生作文(精彩多篇)

蓑煙雨任平生作文 篇一

讀史,銘心慧眼,任憑亂世裏羣雄劍影翻來覆去,六朝古都風雲際會,在滂沱大雨搖搖欲墜的那個王朝最後的背影,落寞而蕭索,一如披了蓑衣在深夜打更的孤寡老人。你看見的,永遠只是黑暗籠罩下濃郁的孤獨,等老得腐朽了,一捧淨土掩盡前世種種,再不會有人記得。

而蘇軾的詞裏,大多被他讀得豪情萬丈,更有種斜陽裏光色深紅,照落在斑駁黃舊的古道城門上的悲壯,從側角度望去似乎還應配得一曲大漠狼煙嫋嫋似的笙簫,才應了這景。然,等通篇讀完,還是落寞,那種沉沉的如同看盡天涯路的悽悽慼慼。這個滿懷家國天下的男子,才情溢胸,儘管向着歷史延伸的路上荊棘遍地,但他到底走過來了,帶着蘇派的優雅灑脫與他沉澱於字裏行間的信念,橫縱歷史,宋詞三千煙火齊放也獨獨偏了蘇氏一門的璀璨,這是真真的好風水。虧他也未曾負了盛名,兜兜轉轉百轉千回,到最後終成後世人眼裏仰望的一道風景。

也曾柔情幾許,看得珠簾捲起,人在深深處。嫺靜文雅的妻子,並不得清照那樣好的才思,於是沒有成全賭書潑茶的趙明誠第二,卻成了後來的“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不知蘇軾手裏那把檀木梳子是否握得緊了,其實再握得緊,也不過青絲如水,從手裏順順淌過。抓不住的,終究還是要令她走了,百般遺憾唯有日後夢裏詞間聲聲吶喊。

但那時初讀這首詞,終於覺得滿懷抑鬱無處可遁。縱觀詩史明珠璀璨千華競放,而那些堪稱典範的詞人身上或多或少總是有些相似相通。柔如水的筆觸,彷彿透過濃郁的墨香尤可以看見那年鬢髮已蒼的蘇軾是怎樣研着墨,一筆千鈞力。這一生,也就這樣一回,寫盡了,再不去想她。

可最叫人喜歡的卻不是這句繞指柔腸,聲聲寸斷。也許還是心裏有些對朝雲的陰霾,其實也只是那時年齡尚小,不懂得風流自得佳麗相配的道理,總覺得應該和王維那樣。

極大的雨,如釅釅清茶從九天潑落,那垂着的雨瀑風景奇佳。又在新春,雨腳細細打在潤如油膏的田野上,不須幾日晴光就會看得好顏色。想象着那些不多時日後漫野的春花燦爛,而心裏卻終於被雨聲的荒涼打動。拾出《宋詞》,看到蘇軾的詞選,起初的寧靜沉鬱終於被那句“一蓑煙雨任平生”湮沒。

詞的註釋很顯淺“一身蓑衣,頂着煙雨,任憑半世蹉跎。”

然而我已不能想象,那是怎樣瀟灑釋懷的平生所向,盡在輕輕一笑間。不要黃金屋,不要千鍾慄,不要顏如玉。富貴如浮雲,榮華似流水。曹雪芹的紅樓裏煙花繁柳恩澤三世,也不過落得千般淒涼。他已看開得,不再苦悶於政治鬥爭人心角力,要與那青山綠水爲伴,一身蓑衣消失茫茫煙雨。後半生,沒有如此的盛名,沒有如此的絢爛,他也不要了鴻章麗篇。還原生命的本質,就如在千里曠野閃過的一道綿長肅白的閃電,來去得太快,但光芒盛大。我一直不曾堅信有人能夠長久地按自己的意願以本質生存下去,即使那些靜坐禪思的世外高僧山中隱士,也不得不面對最現實的生老病死。但總有那麼一個瞬間,也許是他披起蓑衣草鞋踩踏在深山泥濘中時,也許是古渡口望着萬重青山空嘆息的剎那。但總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由詩人變爲常人,由蘇軾變爲野老。再沒有比這更簡單明瞭的表達方式。

然而,註釋上的背景介紹卻是極複雜。

其實自己早已在內心從某種程度上厭煩了這種複雜,人心所向條理分明,說得是這首詞的政治目的,表達作者怎樣的居心云云。殊不知在讀的過程中,已摻雜多少後世人的猜想。

而我,寧願去相信一個信手閒筆驚爲天人的蘇軾,的確曾在雨中高吟着,他的心之所向。

寫到這裏不由自主地連出李白,那個“秀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的李白,那個“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的李白,閒閒一筆衆生百態,勾勒出半個盛唐的燈火通明輝煌燦爛。然而此生最大的願望,於他,也不過就是一身蓑衣,一壺濁酒,迎着千重翠色踏步而去。茫茫煙雨裏,自灌注了不盡的生命綠意。

世事本無常,翻手過來的慈悲本源於一顆終歸塵土的凡人的心。

蓑煙雨任平生優秀作文 篇二

生命是充滿遺憾的篇章,因爲它沒有時間讓你修改病句。我們能做的就是寫好每一個字,造好每一個句子,即便下一秒沒有紙了,可生命不會終止。這時的我們該以怎樣的心態及行動面對時不時的人仰馬翻,風雨無常?

跌宕人生幾平仄,蘇軾曾奮筆揮毫“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劉禹錫也曾萬丈激情“自我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更有王維“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的廓然無累。人生的冷暖取決於心靈的溫度,世界的模樣在於你凝視它的目光。香奈兒說“

你對世界笑,世界便對你笑,你對世界哭,便只有≮≯你一人在哭。”這就告訴我們勇者並不是沒有眼淚,而是勇者可以含着淚奔跑。唯有心靈上的無畏於挫折,才能逐漸養成一個樂觀的好習慣。先要做到心理上的樂觀,才能去談行動上的樂觀。先要培養心理上的從容,遇事便不會慌亂。

這個世界的美好程度不在於它本身如何,而是在於人們的滿足程度。要積極同樣也要沉穩固然是不易得到的,然而隨着日久天長的循序漸進的改變——易滿足,你也會看到一個豐富多彩的生活。這裏的“滿足”,並不是指對於學習、知識、科技和文化奧祕的易滿足,而是對名利的淡泊,權利的漠然。這世界是美麗的,這生命當從容着。歲月匆匆,行路也匆匆,人的生活不是一場勞碌,風風火火趕着路,辛辛苦苦灑着汗,閒置了心情也冷落了風景就只爲躋身於“上流社會”,何必?居里夫人視名利如糞土並不是因爲她不在乎榮譽,而是因爲她滿足於名利。減震於急於功利的浮躁,留一方背影給瓜豆田園。“容易滿足”讓我們放棄了很多稱讚、美譽,可卻讓我們多了一份淡泊沉穩,樂以對人,笑以待事的靜美。

哭,不代表屈服,後退,也不代表認輸。人生就像一座房子,退一步開一個窗子,窗子越多,房子更明亮。學會從容,當學會退讓。中國俗語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主角配角都能演,臺上臺下都自在——面對生活能屈能伸,因爲每一棵大樹的成長,既要接受陽光,也要包容風雨;因爲再高的人有時也需踮足,再矮的人有時也需屈身。懂的退讓,學會忍耐,纔有了“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的流芳千古。忍受了胯下之辱的韓信纔會成長爲一代軍事家、文學家,而不能包羞忍恥的項羽纔會自刎烏江。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所以我們學會了忍讓受到了創傷。因爲我們知道生氣只會是拿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所以我們往往選擇了包容。

如果你曾歌頌黎明,那麼也請你擁抱黑暗;如果不能改變風向,那就請你改變航向;如果絆腳石不可除,那就讓它成爲墊腳石。生活的快樂不在於贏得一手好牌,而在於打好一手壞牌。樂觀而燦爛的笑容不僅愉悅着自己同樣也快樂了他人,而這樂觀,需要潛移默化的培養。比如每天把牢騷拿出來曬曬太陽,這樣我們的身體就不會缺鈣;比如你沒有鞋子穿的時候,請看看那些沒有腳的人們。

人之所以活得累,就是因爲放不下架子,撕不開面子,解不開情結。

聽風聽雨,不如一蓑煙雨任平生。

蓑煙雨任平生作文 篇三

浽溦初至,細雨絲絲,行人沾衣欲溼;煙霏雲斂而浥輕塵,春風吹而面不寒。遙遙江上,一葉扁舟悄然駛過,老翁悠然使舵,蕩起雙槳,江面泛起道道漣漪。煙波浩渺,碧波盪漾,有詩云:“舟行碧波上,人在畫中游。”

老翁披蓑戴笠,幾縷蒼髯伴着微風飄蕩而開,晶瑩的雨露從他那皺紋淌下,他枯瘦的手掌握着船槳,徐徐划動。帆船已而遂停,老翁倚船頭而憩,隨即他拿出一支手竿,和緩地將其拋向水面,作罷,老翁閉目養神,猶在徜徉杏雨梨雲。

時間如這波瀾不驚的江面一般,緩緩流淌着,深山幽谷曾棲居着幾隻猿猴,此刻卻不敢高聲語,兩岸青山連綿不斷,似兩條沉睡的虯龍盤臥,不曾粗聲吐息。這是一幅多麼靜謐的幽山流水圖:流水潺潺靜如鏡;猿猴寂寂不敢啼;諸岫巍巍亙不變。遠遠望去,那江上漁者似一縷雲煙,輕如鴻毛;然則臨近定睛看,那則是畫卷韻味匯聚之處,岸邊人手執雨具,但未嘗親至,恐煞其雅興。

良久,老翁垂釣徒勞無功,背上籮筐曳舟臨岸,岸邊人噤若寒蟬,心惑不已,究竟是岸邊人闖入水墨畫中,還是畫中人通靈,走出畫卷……不可方物。

“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老翁至岸即席地,將魚鉤再度拋出,一如往昔。老翁目似瞑,意暇甚,嘴角揚起一道輕微的弧度,清淺雙眉被氤氳所點染。望向這一幕,岸邊人終是耐不住好奇心,上前一問:“老先生,鉤上無餌,魚怎會上鉤?”老翁淺笑,悠哉悠哉回了一句:“姜尚垂釣尚且無鉤,老夫啻無餌矣,垂釣之本,願者上鉤。”岸邊人不語,唯恐擾其心境,悵然而去。

俄而雨驟,雨滴如彈珠般在老翁的斗笠上嬉戲,拍打在他那飽經風霜的面龐上,老翁不覺,仍浸淫於垂釣,待到魚線稍許擺動,老翁手竿一抖,一條約莫四指寬的鯉魚躍然而出,老翁展顏,將鯉魚擲入筐內,隨後負起籮筐,歸於人間煙火中。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一舟,一翁,一魚竿;瀲灩,寂猿,兩岸山。

老翁的身影在流嵐間隱去,紅塵之中迴盪着他滄桑沙啞的聲音:“浮世繁華,我自遊離。”

人生路漫漫,何處爲盡頭?這一路,蜿蜒曲折;這一路,風雨兼程;這一路,風光旖旎。路未行盡怎先怯?須懷揣理想,一蓑煙雨任平生。

蓑煙雨任平生作文 篇四

天忽陰忽晴,行至半途,遇雨驟風急。

黃州沙湖道上,雨滴朦朧了雙眼,他搖了搖豪飲後發懵的頭,抓起竹杖,踏着芒鞋,不緊不慢,在風雨飄搖的小路上大步前行。

雨點密集,嘈嘈切切地打在林間枝上,一時間枝搖葉落,鳴蟲寂然。

他苦笑着,這對他來說並不陌生——朝廷中變法派一封封利刃也似的奏章,怕是遠比此刻的風雨來的更急迫。政敵冷厲的話語依然在耳邊迴盪,此刻,甚至越發清晰;聖帝的宣詔歷歷在目,那樣的刺骨錐心,恰如此時刺入肌理的寒雨。

雨滴甚涼,跌入脖頸;竹葉鋒利,掠過額頭;小路泥滑,坎坷難行。

前方的路仍是煙雨茫茫,身後的路早已難辨蹤跡,同行者神色窘迫、狼狽不堪。同行者堪堪趕上東坡的腳步,隔着雨簾問道:“雨勢太大,是否尋棵老樹避避?”東坡仰頭望向凌亂的樹頂,心忖:風雨飄搖,何處可避?於是乎搖搖頭,灑然一笑,對同伴,也似對自己說道:“那又何妨?”他在雨中長嘯,不顧鬚髮盡溼,依舊頭頂風雨前行。鮮衣怒馬時,他便吟鞭取道,如今哪怕世事變遷,他依舊不改初衷。

曾踏皁靴,如今唯有芒鞋,他的步伐卻輕快勝馬;曾持玉笏,而今竹杖在手,他卻愈加信心十足。於他而言,人生不過是一場與苦難的博弈。

這條小道應當如何走下去呢?換作他人,或許退縮,或許彷徨,而東坡選擇“吟嘯且徐行”,他選擇在此時、此地“一蓑煙雨任平生”——苦難中的修行者,即使是面對突如其來的暴雨,亦能安之若素。

吟嘯之聲穿林而去,躍入雲霄,催雨住,換得一縷緋紅的夕陽,將餘暉盡撒在前行的路上。這是否是老天在山窮水盡之時給予的暗示?走過去,便是絕處的生機,便是那不悲不喜,曠達豁然的彼岸嗎?一切皆是未知。

懸日的餘溫驅散料峭春寒,東坡回顧一路風雨,安然無恙——無風無語,無陰無晴,一切歸於平和自然。只有超然的態度,方能守住世間的餘溫;只有內心的智慧,才能平定人生起伏的波瀾。

不問來路,莫尋歸途。風雨中泰然走過,生命裏便是坦途。

蓑煙雨任平生作文 篇五

每當想起辛棄疾,印象總是一個豪俠的文士,或者不如說,一個被命運捉弄的人。其實,相比在文雅的書房裏吟唱,他更會選擇“弓開如滿月,箭去似流星”的沙場生涯。我相信他寧願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武將,也不會選擇做流芳千古的宋詞大家。但那樣,我們的史冊上就少了一個文武全才的愛國詞人。

—題記

皎潔的冰輪靜靜地掛在黑天鵝絨般的天幕上,落下一片輕柔銀白的霜灑在冷清的江邊。我踏着這冰蠶絲般的月光與友人徘徊在舟旁。江風撲入衣襟,柔柔的,涼涼的。枯葉在江邊的樹下颯颯作響,往事又清晰地浮現在我漸漸模糊的雙眼前……

23歲那年,我懷着滿腔的熱血與少年意氣,帶領兩千多人投奔了耿京的抗金隊伍,立下了赫赫戰功,從此聲名大震。當軍中發生了政變時,我率領50人殺入了五萬人的金軍中,手刃了叛敵將領,在軍陣中意氣風發,揮灑自如……

可在回到偏安一隅的南宋後,我的疆場夢慢慢消散,直至化成了泡影。主和派的議和主張使宋朝處於不思收復、得過且過的狀態,而將士們的無能與平庸更令人失望。“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贏得倉皇北顧”,戰報傳來時,我多麼希望能上前線浴血奮戰,哪怕是“一身去國三千里,萬死投荒十二年”!但我得不到任用,得不到上陣的機會,只有在後方飲下一盞又一盞的烈酒,爲流逝而去的年華扼腕長嘆……

我只能獨自登臺,只能拔出吳鉤寶劍,拍着雕欄孤單地徘徊長嘆。想起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但那豪情萬丈的生活已不再了,我只有在夢中才能再會那“易水瀟瀟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的悲壯……漸漸的,我已兩鬢微霜,額頭上也被歲月刻下了無情的痕跡,可我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的抱負仍未消散!我的心事,從沒有一刻遺忘過……

那次當我得知被人誣陷後,我也曾猶豫過,也曾彷徨過,也曾徹夜未眠的思索過。但我還是寧願守着自己的報國夢,哪怕只能一個人孤單地呆在燈火闌珊處,“目斷秋霄落雁,醉來時響空弦”……

被涼風撩起的銀絲般的鬢髮飄拂着,似乎想提醒我,醉裏挑燈看劍的快意疆場的生活真的不再屬於我了,可那夢中仍縈繞着的烽火揚州路,無論如何也不能從眼前消失……

恍惚中,劍影伴隨着眼前的漁火晃動着,晃動着……

轉過頭來,我微笑地執起友人的手。去吧,你還有你的錦繡前程。長安的故人問起我,就說我“尋常泥酒只依然”……

蓑煙雨任平生作文 篇六

回眸赤壁,江水滾滾東流,聆聽驚濤拍岸,我結識了你——蘇軾。

喜歡是沒有理由的,或許只爲了讀你詩詞時,心靈涌起的震撼,爲了你的大氣磅礴。

曾經吟詠你的詞“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也自以爲你總是快樂、灑脫。可是我終於知道你的身世,你的才華橫溢而又仕途不順,你的“一蓑煙雨任平生”。

我知道,你出生於蘇家,那個富有智慧的地方。你明哲的父親觀察你不凡的氣度,賜予你美名“軾”。你也傾注一生把着這車向理想駛去。

命運卻不眷顧你,你的才華,你的聰慧,你的忠誠均未成爲你成功的青雲梯,反做了絆腳石。你被一貶再貶,可你,豪放的詞人啊,永遠不會改變自己。沒有官爵,但有詩詞,沒有榮華,但有書畫,沒有權貴,但有百姓。直率的詩人啊,你守者才氣,守者建功立業的願望,爲官一方就造福一方百姓。爲什麼只得望江而嘆“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呢?

我想,這是命運的安排,你註定是位完美的詞人。

你的詞猶如你的人生,有喜有悲,有豪放有婉約。我願在頹廢的時候高聲朗誦“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我願在江南小鎮思付“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從你的詞中,我看見你的真誠、單純,滿心抱負卻無處施展的悲傷。你卻更用你的豁達告訴我“一蓑煙雨任平生”。

先生的詞在我手中,先生的氣度在我心中。

我多麼希望我也有先生一樣的心境。世事難料,人生無常,豁達地面對,苦難也就化作珍寶長存。

一衰風雨任平生。這句子悲麼?恐怕是的。但我以爲這是先生慨然回首的心聲。曲調低了,平了,讀出來時纔是先生那份心境。

我彷彿瞧見風雨之路上走來個蓑翁,吟嘯且徐行,自在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