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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讀後感【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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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讀後感【多篇】

《山本》讀後感 篇一

《石山本願寺之戰》中譯本算是新書,作者武田鏡村。在日本石山合戰的研究著作好像也不多,所以這本書就顯得比較珍貴了。

通篇看了一遍,感想如下:

一、不便以現代中國人對佛教的理解去認識日本中世的佛教

以灑家爲例,現代中國人對佛教的感覺無非兩點:一慈悲,二戒律。但是日本人,尤其中世的日本人對佛教可不一定如此。他們可能在意的有兩點:一保佑現實利益,二死後的靈魂歸宿,就是進入極樂世界。所以像淨土真宗這樣不講戒律還大開殺戒的佛教,在日本中世還是吃得開的。或者這樣講,與其說淨土真宗是佛教宗派,不如說其具備了普遍意義上的宗教特點,是當時獨立的一種宗教。

二、石山合戰類似於黃巾起義、白蓮教起義、張魯割據漢中

戰國時代,淨土真宗不像其他的武士集團,靠暴力獲取地盤。可能從一開始,也沒想到要進行什麼行政管理。後來之所以能和信長對抗,恐怕信衆的力量要佔一多半。

淨土真宗的信衆,很多並非依賴土地的農民。而是在河流濱海地帶生活的漁民、船伕等交通行業從業者、相關的手工業者和商人。這些人普遍歡迎淨土真宗的教義,又因爲對抗武士等封建領主的緣故,進而團結到淨土真宗的旗號下;成爲淨土真宗的武裝力量。所以結合前述,石山本願寺的勢力更像是一種打着宗教旗號的起義,可以大致比擬爲黃巾軍那樣的武裝力量。

三、戰國時代廣泛存在着不同的社會集團。

按照書中所述,戰國時代除了封建領主統治農民這樣一種社會關係,也就是所謂武家、公家、寺社以外,還有淨土真宗信衆所代表的的社會關係(或者說社會集團)。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種社會關係。比如石山本願寺的武裝力量,除了自願前來的信衆以外,還有雜賀衆這樣一支武裝,而且雜賀衆又是戰鬥主力,與信長的數次交鋒都是以雜賀衆爲中堅。本願寺宗主教如在撤出石山後也是由雜賀衆迎入自己控制的地盤。雜賀衆大致是由雜賀地方几個漁村發展出來的僱傭兵。他們顯然不同於武士,而且本身自治,雜賀孫一就是雜賀衆內部推選出來的首領。不得不說是一種新的社會關係(集團)。

書中還提到了根來寺。根來寺也是寺院武裝力量,但是其形式又是僱傭軍,據說是因爲領地少。根來寺恐怕是一種社會關係,是頂着寺院的旗號的僱傭軍自治體,至於根來寺本尊,恐怕早就被“下克上”架空了。當時還有堺市那樣商人町人自治體。所以按照書中所述,日本戰國的社會集團是多種多樣的,除了傳統的武家、公家、寺社以外,還有宗教自治體,以及各行各業的自治體。他們根據利益,或聯合或對抗。只是經過信長-秀吉-家康的統一戰爭以後,這些所有的社會集團才統一到武家治下。

四、通過本願寺可以瞭解到其所模擬的社會集團的運作模式

《山本》讀後感 篇二

因爲疫情,這個春節似乎很長,每天除了陪家人就是讀書、聽書。

《山本》是其中的一本,此後又讀了《帶燈》,早年我看過《雞窩窪人家》還有些別的。通過閱讀、我覺着隨着年歲的增長賈老師的文筆與他的年齡與身量一樣厚重了起來,且越來越老,越來越辣,越來越有滋味,越來越耐得琢磨。

在疫情裏看動盪的《山本》,通過對比讓我看見了和平的優越,和國泰民安的美好。

一書《山本》、幾位英雄,一場延續多年的浩劫,帶給平民百姓的是無數深重的苦難。英雄總是與浩劫與災難聯繫在一起的,至此、我對英雄有了另一種看法,因此、總希望儘量少一些災難,也少出些英雄。

“亮躬耕隴畝,好爲《梁父吟》,每自比管仲樂毅。.。.。.”

諸葛亮的故事一直在民間流傳,反映了人們對智慧的仰慕和對英雄的崇拜。敬智慧、慕英雄,向進步看齊,這沒有毛病,但在和平的年代裏可是好不得《梁父吟》的。

因此、我戲做打油詩一首,一示“強人”珍惜和平、珍惜安靜團結的大好局面,在和平的社會裏少一些災難,少一些英雄,少做一些幺蛾子!

武效忽必烈,文功望孔孟。

德行攀堯舜,富貴念石崇。

無端把扇羽,我重天地輕。

多因《樑甫吟》,天下不太平。

鬥爭是荒唐的,但鬥爭又是永恆的。那麼我們到底應該以什麼樣的身份與姿態安身立命?

山之本,就是一部發展與鬥爭或者與命運抗爭之本。包括了山的運動與發展,草木的生滅、動物的生滅與消亡,更包括人類、人與社會的生生死死,恩怨情仇。

在歷史的大潮裏,做一座什麼樣的。山?一顆什麼樣的草木?一個什麼樣的人?

是做井宗秀?還是做阮天保?是做陸菊人?還是做陳先生或其他人。向誰一樣處世,向誰一樣存身?看過小說《山本》不言自明瞭。

《山本》借秦嶺的地域風貌,描述了二三十年代這片大山裏地方勢力鬥爭的“盛況”。人物個性鮮明,故事場景盛大,情節波瀾起伏。

每一場戰鬥都難於用正義和非正義做簡單概括,只能說應該與不應該來說明。而應該的鬥爭中又充滿苟且與無奈,比如、與五雷與王彪的鬥爭。

在與阮天保的鬥爭中,戰爭的正義與非正義,殺了阮家的一家老小,其殘忍和逛山土匪又有何差別?

69旅預備團和阮天保的秦嶺游擊隊,井宗秀在鬥敗縣保安隊後,便拉攏麻縣長,將69旅預備團改稱爲六軍預備旅,並將平川縣的縣府換到了渦鎮,其間的的諸多無奈,又看似順理成章。

麻縣長作爲一方之首要不得不屈從與一方之軍閥,撰寫善草本志。

至此、井、阮雙方公報私仇,掛鞭招幸,大興土木、勞民傷財。

革命的初期也許是幼稚的,但幼稚必該受到相應的懲戒。文字的表述,合情合理。但渦鎮的百姓遭受了不可避免的災害。

狹隘的正直色彩,沒有顯示在這裏,但戰爭的記憶卻於文字間保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