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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讀後感【精彩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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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讀後感【精彩多篇】

餘華《第七天》讀後感 篇一

餘華的《活着》寫滿了人間的艱辛和無奈,餘華的《第七天》則有過之而無不及。

閱讀《第七天》的時候,有一種很好的閱讀感受:就是裏面所有的人說的話都是真實的,沒有虛僞,沒有做作。這些人已經死了,它們是靈魂,這種沒有做作的對話,讓人閱讀起來不累,不善言辭的我很嚮往這樣來互相交流。有些話,則給人以想象,更讓人看清虛無和浮誇。

比如李青說的一句話,"我的朋友們在等我,他們給我準備了盛大的葬禮。",看到這句話時,心靈爲之一振:都已經死了,盛大的葬禮能用來幹什麼?對於已經死去的李青的靈魂又有何用?

許多現實的畫面:假意的微笑;須臾的奉承;同一桌酒但關係並不好的各種身軀;火急火燎地趕一個聚會;拿到一張獎狀或一個頭銜時的忘乎所以……

這些都是虛假的,如同李青說的“他們給我準備了盛大的葬禮”一樣,對於一個靈魂來說,毫無意義。

《第七天》寫的是一個人死去之後,所見所聞。是以一個死去的人看人間事物的角度,來描寫現實生活。人間的人常說,生死事大。是的,生死事大,如果都已經死了,也就放下了所有的包袱,說一些真實的話了。

裏面一個靈魂說,“他們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這麼簡單的文字,描述了真實的人間事情。及其豐富的語言,卻在活人之間傳遞不了真實情感。說者有所掩蓋地說,聽者有過濾並猜測地聽。豐富的語言又如何?在活人之間也不能完成真正的信息傳遞。如果彼此信任無我無他,幾個字足矣傳遞。

比如,甲:你有騙我嗎?乙:沒有。很明確地傳遞了信息。但在人間,甲會信你個大頭鬼。

裏面有一句:“寬廣的沉默裏暗暗涌動着千言萬語,那是很多的卑微人生在自我訴說”。很多時候的沉默,並不是我們很智慧。很智慧的沉默纔是真正的徹底的沉默,大多數人選擇的沉默,只是人微言輕或是沒機會發聲的沉默。

活着的時候,有太多的束縛,太多的放不下放不開,把人活的像個奴隸似的。“如果你的世界沒有痛苦的害怕,沒有尊嚴的擔憂,沒有富貴和貧賤,沒有暖寒的交替,沒有外貌的困擾,沒有男女的區分,沒有你我之分,沒有生死顧慮,你纔會離"真正的活着"越來越近。”

裏面的一段:“走過去吧,那裏的樹葉會向你招手,石頭會向你微笑,河水會向你問候。那裏沒有貧賤也沒有富貴,沒有悲傷也沒有疼痛,沒有仇也沒有恨……那裏人人死而平等。他問,那是什麼地方,我說,死無葬身之地。”

上面這一段話和釋迦牟尼佛描述的西方極樂世界一樣:

舍利弗。其佛國土,尚無三惡道之名,何況有實。是諸衆鳥,皆是阿彌陀佛,欲令法音宣流,變化所作。

舍利弗。彼佛國土,微風吹動諸寶行樹,及寶羅網,出微妙音,譬如百千種樂,同時俱作。聞是音者,自然皆生唸佛、念法、念僧之心。

所有的鳥,所有的樹都會發出微妙的法音,連惡的名稱都聽不到,哪還有惡的行動。

古代文人陶淵明描繪了世外桃源,看起來沒心沒肺的李誕說了人間不值得,怎麼看都像認真生活的餘華講了死無葬身之地。

這些人,有古有今。

只要不死就得活着,好過賴過都是要過,既然都過不好,那就好好過,像《第七天》裏的靈魂,放下包袱,真實地過,不猜忌,不做作。

餘華《第七天》讀後感 篇二

歷經七年磨練,餘華新作《第七天》是一個比《活着》更絕望,比《兄弟》更荒誕的作品。從篇幅來看,這是一箇中長篇,然而書中並未給讀者描繪一個結構精巧嚴絲合縫的完整故事,而更像是一部凌亂蕪雜包羅萬象的短篇故事集。餘華借一個死人的口講述了一系列深黑色的故事,這些故事絕非鬼狐夜談或者道聽途說,故事中的事件都經常發生在我們身邊,故事中的人無一例外都“死無葬身之地”。餘華雖然將這些故事以魔幻和荒誕的筆觸串連在一起,卻仍是不加掩飾地給作品一個寫實主義的基調,餘華想展現給讀者的就是當前社會的一個濃縮,一個類似薄伽丘《十日談》般有批判諷刺又有美好溫情的現實世界。

書中所描繪的“濃霧瀰漫之時,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虛混沌的城市裏孑孓而行。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殯儀館,這是它現在的名字,它過去的名字叫火葬場。我得到一個通知,讓我早晨九點之前趕到殯儀館,我的火化時間預約在九點半。”這個充滿懸疑的開頭也就變得真實刻骨。畢竟死後還能徘徊在兩個世界之間,不啻爲我們思考自己死亡的一次機會。當然這是唯心主義,但在曾以“先鋒”聞名的餘華筆下,七天,是能提供一次不長不短的生死體驗。的確,死亡的亡靈懷着對人世的眷戀在七天裏遊蕩,在亡靈與亡靈的對話中,又能重構或者還原起塵世的善良與罪惡。

與以往作品不同的是,在《第七天》中餘華不再以局外人的視角推進故事,而是置於第一人稱的敘述,與故事開始奔赴殯儀館火化的亡靈楊飛融爲一體,記錄亡魂七日的癲狂際遇。一件件無由的橫禍,一樁樁無辜的死亡,他用近乎冷酷的客觀鋪展開來,血淋淋地呈現在讀者眼前。《第七天》延續了餘華一貫的直白殘酷風格,本書甚至將這種風格貫徹得更加徹底。無需繁瑣的結構,摒棄複雜的技巧,沒有矯飾的語言,除了“父親”,作者甚至沒有刻意塑造書中其他任何一個人物的面貌。餘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構建一個死亡與絕望和人性交織的地方“死無葬身之地”。書中將千瘡百孔的現世人間與靈魂穿梭的魍魎世界串聯起來,在歷史景深與現實斷面的交匯處展開了新一種關照世界、介入現實的嘗試。

總之,從《活着》、《兄弟》、《許三觀x血記》到《第七天》,餘華無論用什麼樣的表述形式,都體現了一位作家現世憂患和人文情懷:生即是爲了活着的忍耐,是爲了對抗死的抗爭,生命的原始價值亦是對抗苦難的磨合。《第七天》值得一讀。

《第七天》讀後感 篇三

我真的被《第七天》感動了。

雖然是在一片爭議甚至是罵聲中開始閱讀的,但之前的所有想象和假設並沒有霸佔我的感受。從開篇第一段話開始,我就被那種冷澈絕望的憂傷,緊緊地攫住了。但止於此的閱讀感受,成爲作品遭詬病的重點,有人說這次的餘華除了給讀者帶來淺表的感傷以外,都是新聞事件疊加起來的串燒,“餘華的工作無非是把這些素材原封不動地照搬到了自己名下,卻並沒有提供什麼比新聞報道更高明的說法”。更有甚者說,“這是餘華作品中最爛的一部”。

平心而論,我覺得這種說法是不公平的。因爲評價總有個標準和範圍,是把餘華放在文壇中評價,還是放在有些讀者建造的神壇上來評價?是按照真實的餘華評價,還是按照讀者、公衆眼中的餘華評價?如果在前者中,《第七天》是目前長篇創作中依舊保持了作家水準的小說;但如果按後者來看,就失去了標準,因爲神無所不能,餘華的能力遙不可及。但這個神壇,也許並不是餘華自己心甘情願站上去的,他被公衆推上了神壇。

在這個神壇上,公衆們期望餘華寫出一部偉大的現實主義力作。而用這樣的標準,《第七天》欠缺的太多,所以罵聲四起。但是,我們有沒有想過,其實是標準錯了,餘華只是他自己。

對於一部作品,除了語言結構等基本功以外,我們經常使用的“好小說的標準”是:打動人的內心和作家的社會意識。用這樣的標準衡量,《第七天》算是一部好小說。

感傷悲苦是這部小說的根本,楊飛這樣一個孤苦無依的魂魄,生前努力地存在,死後努力地尋找。在一個強勢紛雜的外部世界中,小人物的掙扎努力無疑是令人同情的。作品營造的“死無葬身之地”裏熙熙攘攘的無處安息的靈魂,更是給人荒涼之感。活在世上的小人物,生命是最終的底線,也是最慷慨的代價,任何一個看似偶然的小的變動,就能要了他們的命。突然被砸死的自己,自殺的前妻,因爲一個山寨手機跳樓的鼠妹,車禍喪生的年輕人,被喚作醫療垃圾的二十七個嬰兒……反倒是父親,因爲癌症而死,稍微給這些死亡增添了一些倫常的必然。

對個體命運的關注,是餘華一貫的堅持。《活着》是零度寫歷史,是個體在歷史中的掙扎;《第七天》是零距離地寫現實,是個體在社會中的掙扎。只是這一次,他站到現實中間來了。也許是因爲太近了,滿篇都是現實發生過的激烈事件,人們纔會說他“用新聞串燒來彌補素材不足”。

在我看來卻是作家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解讀現實。當然,我們不能評價這部作品是一部偉大的現實主義力作,也不能將餘華比肩於托爾斯泰、巴爾扎克,他不是那種可以用氣勢磅礴的宏大敘事來批判現實的作家,但他是餘華,是用《活着》的藝術靈感來創作《第七天》的餘華。他曾說:“我所有的創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實。我的這個真實,不是生活裏的那種真實。我覺得生活實際上是不真實的,生活是一種真假參半、魚目混珠的事物。”

靈魂的訴說和新聞事件的密集,也許恰是對現實的一種荒誕表達。以前的生活和時代都樸素而單一,現實往往沒有作家想象出來的生活更新鮮精彩。但是近幾年,社會的鉅變讓我們驚歎:生活早就超越了想象。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生活中處處都是突如其來的荒誕。

再說題材,小人物在現實中的掙扎,雖然並不新鮮,但卻是傳統寫作最爲關注、也是最容易上手的題材。同樣的掙扎,在前幾年的作品中,多少能讓人看到些希望,比如福貴,雖然遭受了所有的災難,他還活着。到了《第七天》,這些掙扎的盡頭,都是絕望。楊飛,這個生不逢時、死亦不逢時的魂靈,在橫向的社會層面遭遇、見證了所有極端的苦難。他遇到的所有人,都是草根,都生活在惶恐中。

小說中最無爭議的部分,是作者對父子感情的建構,這不僅是作品最大的情感支撐,也是被各方聲音肯定的亮點。淋漓盡致地寫父子情深,在歷來的作品中,除了朱自清的《背影》,就數這對父子了。如果楊飛的生活中還有一點亮色,那就是父親對他的愛。小說裏滿是對父子情深的各種描述,不經意間觸動內心。“我乘坐的火車駛離車站時,他站在那裏看着離去的火車揮手,雖然站臺上有很多人在來去,可是我覺得他是孤單一人站在那裏。”“第二天我父親不辭而別,他走得無聲無息,連一張紙條也沒有留下,拖着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離我遠去。”

從對父子關係的建構上,也能看出餘華不再是當年那個先鋒派的旗手了,因爲當年先鋒創作中很重要的母題是:殺死父親。如今幾十年過去,父子講和了。這些都顯示了餘華創作中溫暖的內核,雖然滿目瘡痍,但堅信人性良善或者說是希望還在。

讀《第七天》有感 篇四

歷經七年磨練,餘華新作《第七天》是一個比《活着》更絕望,比《兄弟》更荒誕的作品。

從篇幅來看,這是一箇中長篇,然而書中並未給讀者描繪一個結構精巧嚴絲合縫的完整故事,而更像是一部凌亂蕪雜包羅萬象的短篇故事集。

餘華借一個死人的口講述了一系列深黑色的故事,這些故事絕非鬼狐夜談或者道聽途說,故事中的事件都經常發生在我們身邊,故事中的人無一例外都“死無葬身之地”。

餘華雖然將這些故事以魔幻和荒誕的筆觸串連在一起,卻仍是不加掩飾地給作品一個寫實主義的基調,餘華想展現給讀者的就是當前社會的一個濃縮,一個類似薄伽丘《十日談》般有批判諷刺又有美好溫情的現實世界。

書中所描繪的“濃霧瀰漫之時,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虛混沌的城市裏孑孓而行。

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殯儀館,這是它現在的名字,它過去的名字叫火葬場。

我得到一個通知,讓我早晨九點之前趕到殯儀館,我的火化時間預約在九點半。”這個充滿懸疑的開頭也就變得真實刻骨。

畢竟死後還能徘徊在兩個世界之間,不啻爲我們思考自己死亡的一次機會。

當然這是唯心主義,但在曾以“先鋒”聞名的餘華筆下,七天,是能提供一次不長不短的生死體驗。

的確,死亡的亡靈懷着對人世的眷戀在七天裏遊蕩,在亡靈與亡靈的對話中,又能重構或者還原起塵世的善良與罪惡。

與以往作品不同的是,在《第七天》中餘華不再以局外人的視角推進故事,而是置於第一人稱的敘述,與故事開始奔赴殯儀館火化的亡靈楊飛融爲一體,記錄亡魂七日的癲狂際遇。

一件件無由的橫禍,一樁樁無辜的死亡,他用近乎冷酷的客觀鋪展開來,血淋淋地呈現在讀者眼前。

《第七天》延續了餘華一貫的直白殘酷風格,本書甚至將這種風格貫徹得更加徹底。

無需繁瑣的結構,摒棄複雜的技巧,沒有矯飾的語言,除了“父親”,作者甚至沒有刻意塑造書中其他任何一個人物的面貌。

餘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構建一個死亡與絕望和人性交織的地方“死無葬身之地”。

書中將千瘡百孔的現世人間與靈魂穿梭的魍魎世界串聯起來,在歷史景深與現實斷面的交匯處展開了新一種關照世界、介入現實的嘗試。

總之,從《活着》、《兄弟》、《許三觀賣血記》到《第七天》,餘華無論用什麼樣的表述形式,都體現了一位作家現世憂患和人文情懷:生即是爲了活着的忍耐,是爲了對抗死的抗爭,生命的原始價值亦是對抗苦難的磨合。

《第七天》值得一讀。

餘華《第七天》讀後感 篇五

懷着好奇的心理,我閱讀了一度銷量排行第一的《第七天》。在閱讀的過程中,我被作者餘華所講述的故事情節震撼到了,故事內容的荒誕和絕望是我沒有預料到的,這些故事又都似曾相識,很多來自於曾引起媒體和網絡廣泛關注的新聞,只是作者通過以這樣虛幻的手法集中編排出來,還是讓我一下子感覺透不過氣來。

《第七天》故事取材於一些當今荒誕的社會新聞,很多人在各種悲劇中受傷或死亡,而這些人在這些事件之後有怎樣的經歷和想法?餘華的這部《第七天》就是來寫這部分內容的,從鬼魂的角度、死後的世界來講患難與救贖。和餘華的《活着》相比較,從故事的取材上來說,《活着》寫的是歷史,《第七天》寫的是現在,人對當下的絕望肯定要比已經過去的更深。《活着》裏面死去的人都還有個地方安息,而《第七天》裏面卻是“死無葬身之地“。

看過這本書的人不會不熟悉,這些悲劇時時刻刻發生在網上和周圍,人與人之間的冷漠、猜忌、貪婪和慾望造就了社會的殘酷。悲劇有的是純突發自社會:被強拆致死的鄭氏夫婦,車禍身亡的李月珍,有的是因爲個人與社會之間的關聯:李青因爲楊飛的貧窮出走但陷入騙局自殺,鼠妹的爲情自殺,伍超爲鼠妹的墓地籌錢而死,張李二人的兇殺以及張剛父母的挾兒子以令警察局等等。死後的`世界同樣是分等級的。在殯儀館裏,有錢有權者享受vip待遇,普通人只能耐心等待,讓領導先燒。沒有墓地的亡靈們只能去往“死無葬身之地“。來到“死無葬身之地“的亡靈們都帶着悔恨或是遺憾,但在這裏卻拋開了這些,獲得了真正的平和安寧,就連生前針鋒相對的仇家也在這裏結成了不離不棄的夥伴。這個地方讓這部小說有了一些溫暖的色彩。雖然是一部描寫死亡的小說,我卻覺得它是餘華作品中最溫暖的一部。作者似乎想借“死無葬身之地“告慰枉死者們的靈魂,

但如果只是講這些,那就是社會新聞雜集了,咋能成著作呢?是的,餘華讓善良和真情在這些沉重醜陋的現實掩埋中伸出了一雙手,楊金彪與楊飛的父子情是本書中最大的亮點:雖然楊飛是撿來的,但楊金彪把一生都奉獻給了這位養子。楊飛與李青的愛情,也因爲一個是“永遠愛“,一個是“仍然愛“,而被隔絕在美好的未來想象之外,當一個漂亮姑娘想要去看世界的時候,再好的男人也擋不住。即便如此,兩人之間還是有愛有掛念,這也許就足夠了。鼠妹的感情雖然幼稚,但餘華還是給予了很大的憐憫和同情,讓她在死後瞭解到真相,淨身並第一個離開了“死無葬身之地“,也可以說是一個祝福。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裏都一樣。“這是譚家鑫對女兒的寬慰,還有張李二人的吵鬧作伴,以及鼠妹與嬰兒們的歌唱。通過這些,作者想要表述的可能就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裏,去信任親情、友情與美好,是我們生命仍然存在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