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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哲理故事(新版多篇)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哲理故事(新版多篇)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一

一天,佛印又和蘇東坡喝酒談天,幾杯下肚,蘇東坡提議出外遊玩,佛印一口答應。

二人來到郊外,只見遍地野花,楊柳夾岸。

二人信步而行,去到一小山前。那小山不高而雅,松柏蒼翠,山頂有一古廟,山前一道長河。

二人拾級而上,來到廟前。卻原來是一關羽廟。

蘇東坡一指關羽塑像說道:我們以此爲題,對一聯如何?佛印笑道:請出上聯吧。

蘇東坡想了想道:

孤山獨廟,一關公單騎匹馬;

佛印一愕,想到:這上聯怎麼這樣刁鑽,這麼多單一數字,那裏去找許多雙數的字來對。急得他直搖頭,敲了敲光頭也沒一個字出來。

蘇東坡笑道:對不到認輸便成了,可別把光頭敲破。

佛印說道:今天我對不了,便不回廟了。

二人邊說邊行到河岸旁,租了一條船,任船家順水劃去。沿河兩岸桃樹成行,三兩漁人在垂釣。

見此光景,佛印哈哈笑道:

夾河兩岸,二漁夫雙鉤對釣。

蘇東坡笑道:和尚對得妙,虧你想得出這麼多雙數字。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二

1、三百六十行,每行都有行業忌語,比如門衛最討厭人家說“看門狗”,做生意的不想聽到“奸商”,出家人則不喜歡兩種動物,道士忌諱“牛鼻子”,而你要是當着和尚的面罵“禿驢”,修行再好的大師也跟你急。

有句話說“罵人無好口”,一旦發生了衝突,你越是忌諱啥,對方越會說給你聽。有個文士落魄時,嘗寄宿僧寺,時間一長,大和尚小和尚都欺負他,書生一氣寫了首詩:

一夕靈光出太虛,化身人去意何如。

秋月不用爐中火,凡子心頭一點除。

這首詩表面上看沒啥,一分析問題就大了,詩中隱的是“死禿”二字,看來書生是真急了,連罵“禿驢”都嫌不過癮,前面還要加點形容詞修飾修飾。

關於“禿驢”,還有個故事和蘇東坡有關,杭州有一個品行不端又愛錢好色的住持向蘇東坡求字,蘇東坡很快寫了幅對聯給他:

日落香殘,去掉凡心一點

火盡爐寒,來把意馬牢拴

這位花花住持挺高興,馬上掛了出去,結果許多人看了之後都捧腹大笑,原來這也是個字謎,謎底就是“禿驢”二字。

蘇東坡似乎很喜歡拿和尚尋開心,像蘇東坡這樣的,能和他相處幾年不被氣死的當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考慮到蘇東坡的和尚朋友太多,咱們這章不玩“編年體”了,臨時改“紀傳體”,主要談談佛印,稍帶着把其他幾位也給聊了。

2、東坡參禪,趣味盎然。我們還記得蘇東坡初至杭州寫了這麼句詩——“名尋道人實自娛”,下面這個故事讓我們看到蘇東坡確實是“自娛”。

這天一大早,蘇東坡就跑到廟裏來找大通和尚了,到了門口不進去,拍着廟門口的石獅子有板有眼的叫:“禿驢何在?”

老和尚正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做運動,一聽有人跑到廟裏來污辱動物,手搭涼棚轉了個圈,笑着說:“東坡吃草!”

在蘇東坡的和尚朋友中,“大通”屬於高僧階層,不過這位“大通”什麼都通,就是一見女人就不通。女人,他從不正眼看一下,至於偷着看不看,那就只有天知地知還有他自己知。

大通和蘇東坡是好朋友,而蘇東坡這個人有難不喜歡找人同當,但有福卻是一定要與人分享的。他當然不會一個人聽歌妓唱歌,忘了朋友。

當蘇東坡和一個妓笑嘻嘻的站在大通牀前的時候,和尚眼都直了,好你個蘇子瞻!就算上級檢查工作也要提前幾天打個招呼吧?一個女人抵五百隻鴨子,三個女人一臺戲,你這麼大學問,還會不知道這個簡單的道理?單身漢的房子又臭又亂,這要是說出去不有損高僧的形象?

大通是“高知”,一向不怎麼跟俗人好臉兒,別說到他的宿舍了,一般人看到他都緊張。蘇東坡不管那麼多,帶着歌妓長驅直入,直接就殺到了牀邊,他一邊四處踅摸一邊說:“老和尚,不要慌,借你個木魚槌,哄哄美嬌娘。”

聞到滿屋脂粉香,大通也不知道該睜眼還是該閉眼,一着急乾脆睜一隻閉一隻!

木魚是佛教的一種法器,最常見的是呈圓魚形,均用硬木製成,中間挖空。除了一些象徵意義外,和尚們敲木魚還有一種實際的用途,那就是用於掌握誦經節奏,從這一點上來看,木魚有着和搖滾樂隊中的架子鼓同等的作用。

看來蘇東坡是想唱歌,準備拿木魚當打擊樂器來伴奏。看看大通羞答答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蘇東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找着木槌,右手拿着敲木魚,左手揮舞打拍子:“一二三四,《南歌子》,唱——”

歌妓就扭啊扭的唱:

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借君拍板與門槌,我也逢場作戲莫相疑。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皺眉,卻愁彌勒下生遲,不見阿婆三五少年時。

這段唱詞中有段故事,道原和尚有一次在關南看見巫師樂工擊鼓做法,立刻開悟,以後每逢寺院有活動,他就穿緋衣執木筒,又唱又跳。

一次有個同事問他:“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

道原就回答:“打動關南鼓,唱起德山歌。”

同事又問:“什麼是和尚家風?”

道原答:“禪牀作女人。”

寺裏的大小同事臉兒唰的一下都紅了,唰的又綠了,唰的又蘭了,快趕上五彩燈泡了。最後一致判定,這個道原一定是瘋了,意淫可以,不能亂說啊,於是一頓亂棍把道原打出了山門。

大通專業知識學得好,對這故事熟啊,聽完歌老臉兒一紅,心說你這個小妮子可真壞!怕蘇東坡看出來,裝模作樣大笑了幾聲。

蘇東坡玩夠了,笑着往外走,大通趁機偷偷摸摸問妓:“美眉,你能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E—MAIL也行。”

噢,不對,那時侯沒電話也沒internet,大通是在心裏發誓,下輩子打死也不當和尚!

大通一下“大通”了,上下通氣不咳嗽。

這就對了嗎,大通同學,你是禪宗,又不是律宗,聽個歌兒怕什麼?蘇東坡特高興:“今日參破老禪也!”

3、一個光禿禿的和尚和一個光溜溜的妓躺在一起會怎麼樣?這稀罕景誰不想看看?

蘇東坡更是做夢都想。

所以他實施了這個惡作劇,反正他的和尚朋友多的是,隨便選一個就是了。掂量來掂量去,蘇東坡最後選中了倒黴鬼佛印。

佛印的出家據說很荒唐。

佛印俗姓謝,名端卿,杭州人,也有人說他媽是個揚州妓,從良後嫁人嫁了三次,開了三次花結了三次果,所以謝端卿就有了三個異姓的兄弟,其中一個還是蘇東坡的大對頭李定。

有一年謝端卿赴京應試,結識了蘇東坡,這兩個人都喜歡開玩笑,因此一見如故。當時正趕上神宗在大相國寺祈雨,請名僧宣講佛法,謝端卿想去聽講。當然了,更想順便看看皇帝長啥樣兒,以後吹牛也有資本。

謝端卿上竄下跳了好幾天,連倒爺都找了就是弄不到入場券,最後沒轍了就跑來找蘇東坡想辦法。

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巧蘇東坡奉命協辦誦經儀式,笑眯眯的順水人情就送給他,乾脆就讓謝端卿充當持香侍者。這可是個最能接近皇上的活兒,近到能看清皇上臉上有幾顆麻子,當然皇上也能看清他。謝端卿很滿意。

神宗也很滿意,從謝端卿手中接過燃香時一愣,喲,這小夥兒長得可真不錯!氣度不凡哪!不由多看了兩眼,儀式結束也沒忘記他,遠遠看到那俊小夥兒正東張西望,神宗心中一動,招手讓他過來,慈眉善目手拉手跟他拉家常——小夥子挺酷啊,愛好也挺廣泛,香點得這麼好,你是不是誠心向佛啊?

謝端卿哪知道皇上心裏正打花花主意?還以爲馬上能當上全國學習的勞動模範了呢,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小人自幼向佛,長而喜佛,絕對至誠,如假包換!”

神宗一聽大喜:“VERY——GOOD!超爽!朕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人!俗話說得好啊,丁是丁卯是卯,哪天拜堂哪天好,朕就成全你,你今個兒就在大相國寺剃度了吧!朕賜卿名牌袈裟一領,進口紫金鉢一隻,羊皮度牒一道。”

謝端卿一聽當時就傻了眼了,心裏說你要是真大方,給個狀元噹噹,誰想當和尚啊?一激動嘴裏嘟嘟嚕嚕誰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神宗一看更喜歡了,好,還沒出家就會念經了!得了,好人好事做到底,再賜你個法名,你以後就叫佛印吧!

站一邊摩拳擦掌的大相國寺方丈早瞅這小白臉的滿頭秀髮不順眼,琢磨着怎麼給他剪了去,一聽皇上發話了,暗地裏唸了七八遍佛祖顯靈,一溜煙竄過來,唏裏嘩啦就把謝端卿的腦袋刮成個血葫蘆瓢兒。

謝端卿轉眼變佛印,他捂着個腦袋踮着腳吡牙咧嘴到處找蘇東坡,蘇東坡裝沒看見,裝模作樣的在那兒收拾鍋碗瓢盆,被蘇小妹形容爲“去年一點相思淚,今年始流到嘴邊”的長臉都笑圓了!

第二天佛印燒了個乳豬宴請蘇東坡,蘇東坡沒敢來,遠遠看到佛印亮堂堂的腦殼和那隻燒豬身上插着的兩把雪亮的`鋼刀,流着口水半路偷偷摸摸就回去了。

佛印大師長嘆一聲,獨個兒吃了那隻豬。

佛印的燒豬做得絕對一流,他後來請蘇東坡吃過好多次,每次蘇東坡都吃得滿嘴流油,讚不絕口。有一次佛印燒得滋滋冒油的乳豬不知道被誰給偷吃了,蘇東坡來了連豬毛都沒見到一根,佛印氣得不輕,蘇東坡倒是挺想得開,流着口水念首詩:

遠公沽酒飲陶潛,佛印燒豬待子瞻。

採得百花成蜜後,爲誰辛苦爲誰甜?

蘇東坡唸完詩,一抹嘴說:“不見豬肉,卻得好詩,值得!值得!”

佛印眼珠轉啊轉的轉了半天,說:“坡坡,這隻豬就當你吃了啊,記得下次回請我啊!”

4、佛印的烤豬是一絕,蘇東坡的紅燒肉也是一絕,這玩意兒費工夫,平日工作忙沒時間整,一般到禮拜天才做一回。也怪了,只要蘇東坡這鍋裏一咕嘟,佛印就會準時準點笑眯眯的冒出來,吃得滿嘴流油才笑眯眯的走。蘇東坡奇怪,這個禿驢別是長了個狗鼻子,怎麼一有香味他就聞得到!得,我不做肉了,我做魚!

轉眼又趕上雙休日了,蘇東坡又親自下廚了,準備好薑絲蔥段金華火腿塊兒,然後將一尾鮮活的西湖草魚剖乾洗淨,魚身上刷刷就是五刀,然後上鍋清蒸。

不一會兒,魚熟了,蘇東坡刀工不錯,刀痕如柳葉,熱騰騰、香噴噴端上桌,好一道蘇氏“五柳魚”!

蘇東坡剛拿起筷子,忽見窗外人影一閃,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呵呵,老坡在家嗎?親愛的觀衆朋友們,我想死你們了!”

蘇東坡那個氣呀,這和尚也太有口福了,早不來晚不來,怎麼一做好菜他就來啊!不行,今天偏不讓吃。趕緊把魚端到碗櫥上面去了。

吃人家的嘴軟,還沒吃的眼尖,蘇東坡手挺快,佛印眼更賊,早就瞅眼裏了。佛印又好氣又好笑,好啊,你這個傢伙,有好東西不給我吃,想自個兒獨吞,沒門兒!我讓你乖乖端出來。

蘇東坡跟沒事人一樣,笑呵呵的招呼佛印落座:“老佛,雙休日大家都到廟裏燒香,你不好好唸經賺錢,跑我這兒來幹什麼?”

佛印說:“這不是沒辦法嗎,有一個字我不會寫,特來找你請教。”蘇東坡說:“什麼字啊?”

佛印說:“就是蘇東坡的那個蘇。”

蘇東坡跟佛印鬥嘴可不是一回兩回一天兩天了,佛印這話讓他覺得有地雷,這個和尚小時候就是個神童,不可能連個“蘇”字都不會寫,他這是想跟我耍什麼把戲?蘇東坡小心翼翼的說道:“蘇,不就是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左邊是個‘魚’,右邊是個‘禾’。”

宋朝人用的都是繁體字,這個“蘇”寫爲“蘇”。

佛印說:“不對吧?我怎麼記得上面是個‘魚’呢?”

蘇東坡說:“那怎麼行?‘魚’怎麼能放上面呢?”

佛印哈哈大笑,指着櫥櫃上面說:“是啊,‘魚’怎麼能放上面呢,趕緊端下來吧。”

蘇東坡也樂了,這和尚不怕費油繞這麼個大彎子,目的還是要吃他的那盤“五柳魚”。蘇東坡把魚端下來,又拿了兩雙筷子,兩個人共享美味。

過了幾天,蘇東坡到寺裏找佛印玩,正巧佛印剛紅燒了魚,一聽蘇東坡來了,想想他上回玩的把戲,也跟他學,順手把魚藏到到一個銅磬中去了。

佛印手忙腳亂,卻不知這一切都被蘇東坡隔窗看了個真真切切。蘇東坡進了門往板凳上一坐,先“唉”了一聲,把佛印嚇一跳,咋的了這是,這哥們兒平時都是沒心沒肺笑臉常開,今天怎麼愁眉苦臉的?

蘇東坡說:“你不知道,今天有個出了個上聯要我對,我這麼大學問,居然沒對上來,丟人哪!今天我想了一天了,纔對出來四個字。”

佛印一聽來興趣了:“啥聯啊,你說說,我聽聽。”

蘇東坡說:“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

佛印差點兒沒噴了,這幅聯我爺爺的爺爺都說好,你這是糊弄誰呀。我算明白了,這小子今天是來報復我的,我看你葫蘆裏到底裝的什麼藥!

佛印說:“先說說,你對出來的那四個字是什麼呀?”

蘇東坡說:“是‘積善人家’……”“‘慶有餘’啊!”佛印本來不想理他,可這詞兒太熟了,順嘴就出溜出來了。蘇東坡噌一下跳了起來,指着桌上的銅磬說:“對呀,磬有魚,這過年的對聯都出來了,還不趕快上菜!”

佛印“以魚還魚”,兩個老朋友高高興興喝上了。

關於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真真假假太多了,有一次蘇東坡和黃庭堅瞞着佛印,偷偷的在金山寺做麪餅吃,兩個人一共做了六塊,做好後先供給觀音菩薩吃,他們到一邊燒水泡茶去了。

佛印早就在後面藏着了,伸出取了兩塊,蘇東坡和黃庭堅忙完回來嚇一跳,這屋裏沒進來人啊,怎麼餅少了?難道是菩薩顯靈吃了?這可是千年難遇的好機會啊,趕緊跪下來禱告:“觀音菩薩啊,您吃了餅,爲什麼不出來跟我們見見面?”

佛印憋着笑答道:“我如果有‘面’,就跟你們合夥兒做餅吃了,豈敢空來打攏?”

5、佛印大師一本正經的念起經來,一念就是許多年。他還是喜歡大塊吃肉,也大碗喝花酒,卻從來不來真格的。

幹一行愛一行是一種美德不錯,可首先那“行”得好,宋朝的和尚是熱門職業嗎?

蘇東坡不信,搖着大腦袋堅決不信,不可能!NO可能!颳了腦袋就能立地成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差不多!

這天光頭佛印到杭州來找蘇東坡玩,傍晚時清風徐徐夕陽滿天,兩個人蕩着小舟在西湖上喝酒,官妓在旁邊哼哼唧唧唱着小曲兒。蘇東坡存心做鬼,拼着老命勸酒,連“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我翻臉了”這樣的話都說了,結果灌得佛印一佛昇天二佛入地。

看看差不多了,蘇東坡趕快安排人把佛印扶到市政府招待所,剝得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往那兒一扔。然後趴到歌妓耳朵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交待了一番,小妞兒點着頭躺到光豬旁邊去了。

蘇東坡一看都快樂暈了,晚上都沒捨得回家睡,就在招待所門口找個旮旯抱着膀貓了一夜,夢裏邊笑醒了七八回。

早上實在撐不住睡實在了,蘇東坡睡得正香,有人拍他腦門兒,睜眼一看歌妓精神飽滿的站在自己面前。蘇東坡急了,噌一下站起來,瞪着雙大紅眼睛問她,你,完成政府交給你的任務了嗎?

這可不是開玩笑,蘇東坡可是正兒八經的杭州太守。

歌妓交給他一首詩說,和尚喝早茶去了,這個讓我交給你。

這首詩現在很有名:

夜來酒醉上牀眠,不覺琵琶在枕邊。

傳語翰林蘇學士,不曾撥動一根弦。

蘇東坡看完詩一翹大拇指,好和尚,性冷淡!

“性冷淡”這詞兒要擱在一般人身上那不是個好事,對和尚那可關係到職業道德。

十幾年前蘇東坡任杭州通判時,就曾經判決過靈隱寺一個叫做了然的花和尚,這位老兄的職業道德就有點問題,經沒念多少,倒是常常光着個腦袋到勾攔院尋花問柳。

一來二去的瞭然迷上了一個叫秀奴的妓,滿心以爲人家也一定最喜歡他這個另類的嫖客,沒想到等到他錢財散盡,弄得衣衫襤褸時,秀奴再也不見他了,瞭然一次次去找都吃了閉門羹。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沒頭髮問題不大,可沒錢誰有興趣陪他玩啊!

瞭然豁出去了,被抓到官府後還笑眯眯地滿不在乎,在搜查他時,官員發現敢情這位和尚老兄還真是個多情種子,在他的一隻胳膊上刺有一副對聯:“但願同生極樂國,免如今世苦相思。”

案子調查完畢,資料、證據呈到蘇東坡那裏,蘇東坡一時興起,寫了首小調兒判詞:

這個禿奴,修行忒煞,雲山頂上空持戒。只因迷戀玉樓人,鶉衣百結渾無奈。毒手傷心,花容粉碎,色空空色今安在。臂間刺道苦相思,這回還了相思債。

殺人犯了然被押赴刑場斬首示衆,蘇東坡有趣的判詞也在社會上流傳開來,後來有人嫌蘇東坡寫得太含蓄不過癮,忍不住又來了首更通俗的:

精光頂上着紫光,頂有情人,受一無情棒。出家人反做在家人,小和尚連累大和尚。

林語堂先生在其大作《蘇東坡傳》中講完上面這段故事,忍不住發了番感慨說:“把女人與和尚完全分開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國文學上是如此。和尚的故事,往往是女人的故事;而女人的故事,也往往是和尚的故事。在東西方是一樣,在一般世俗人的心裏,對那些獨身主義者總是暗懷惡感,因爲他們向天下宣稱他們沒有男女之歡的生活,不同於一般人。而對獨身主義者暗懷的惡感,就增強了薄伽丘《十日談》小說的流行。再者,和尚與女人之間的豔聞,比商人與女人之間的豔聞可就使人覺得精彩多了。”

林語堂這話雖然說得有點絕對,不過確實也有一定道理,和尚的花邊新聞總是特別能引起人們的興趣,有點兒蛛絲馬跡都能迅速補充完善而廣爲流傳。

拓展閱讀:

蘇軾簡介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鐵冠道人、東坡居士,世稱蘇仙。漢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屬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嘉祐二年(1057年),蘇軾進士及第。宋神宗時曾在鳳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職。元豐三年(1080年),因“烏臺詩案”受誣陷被貶黃州任團練副使。宋哲宗即位後,曾任翰林學士、侍讀學士、禮部尚書等職,並出知杭州、潁州、揚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黨執政被貶惠州、儋州。宋徽宗時獲大赦北還,途中於常州病逝。宋高宗時追贈太師,諡號“文忠”。

蘇軾是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並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並稱“蘇黃”;其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同是豪放派代表,並稱“蘇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與歐陽修並稱“歐蘇”,爲“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亦善書,爲“宋四家”之一;工於畫,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等傳世。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三

一天,蘇東坡指點廚師,用一尾西湖活草魚,洗淨剖開,裂上五刀,用火腿、蔥、姜蒸制。廚師燒製好,送到書房。蘇東坡一見,熱騰騰、香噴噴,魚身上刀痕如柳,連聲呼道:“好一尾五柳魚!”剛舉筷想吃,忽然,看到窗外人影一閃,佛印和尚來啦。蘇東坡心想:“嗨,好個趕飯和尚,早不來,晚不來!我剛要吃魚,你卻趕來了。今天我偏不讓你吃,看你怎麼辦?”一伸手便把這盤魚擱到書架上去了。

佛印在窗外早已見到那盤魚了,心想:好啊,你藏得再好!我也要叫你拿出來!蘇東坡笑嘻嘻招呼佛印坐下,問道:“大和尚不在寺院,到此有何見教?”

佛印一本正經地回答:“小弟今天特地來跟你打聽一個字。”

“什麼字啊!”

“你姓蘇的‘蘇’字怎麼寫法?”

蘇東坡一聽,眉頭一皺,知道佛印學問好,不會連個“蘇”字也不會寫,一定有名堂,便裝作認真地回答:“喔,‘蘇’字嘛,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左邊一個‘魚’字,右邊一個‘禾’字。”

佛印也假裝糊塗地問:“喔,假如草字頭下面左邊是‘禾’右邊是‘魚’呢?”

蘇東坡說:“那還是念‘蘇’啊。”

佛印按著說:“那把‘魚’擱到草字頭上邊呢?”

蘇東坡急忙說:“噯,那可不行啊!”

佛印哈哈大笑說:“好啊!你說把魚擱到上面不行的,那就把魚拿下來吧!”

蘇東坡一下子醒悟過來!佛印說來說去,就是要吃他那盤五柳魚。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四

有一次,佛印在寺院,知道蘇東坡要來,也照樣清蒸一盤五柳魚。剛好蘇東坡進來了。佛印一想,上次你開我玩笑,今天我也要難難你。正巧旁邊有隻磬,他就隨手將魚放在磬裏。

蘇東坡早已看見,裝作不知。剛坐下就故意“唉”地嘆了口氣。佛印素知蘇東坡性格樂觀,疑惑地問道:“太守,今天爲何愁眉不展?”

蘇東坡回答說:“唉,大和尚你有所不知,早上我想寫副對聯,誰知剛寫好上聯,下聯就難住啦,一直想不出,所以心煩啊!”

佛印問:“不知上聯是什麼?”

蘇東坡回答說:“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

佛印一聽,心中好笑:這對聯家家戶戶都貼爛了,他卻拿來戲弄我,不知道蘇東圾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於是不動聲色的說:“我來給你對吧,下聯是‘積善人家慶有餘’。”

蘇東坡連呼:“啊呀,高才高才!原來你磬(慶)裏有魚(餘)啊!快,拿出來吃吧。”佛印這才恍然大悟,乖乖地從磬裏把魚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