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範文站

位置:首頁 > 實用文 > 實用文精選

什麼是互文 什麼是互文見義【多篇】

什麼是互文 什麼是互文見義【多篇】

結構與解構:互文性的雙向作用 篇一

結構主義陣營中,列維-斯特勞斯和羅蘭·巴特在其人類學和神話研究中,都採用了互文性建構方法。他們依據符號學的任意性理論,從神話、藝術和社會發展中,看到了原始思維的異質性、多元性、封閉系統性。

在《野性的思維》(1962)中,列氏提出一個“修補術”概念,用它來區別現代人和原始人的不同思維。在列氏看來,現代人是工程師,他有設計好的方案,會使用專門的工具材料。原始人則是修補匠,他一無設計,只會使用手邊參差不齊的傢什。這些傢什是“零件”,它們沒有專門性能,卻總歸會有用處。這就是說,神話思想是由零件配置而成的。它們不是一個個完整事件,而是事件的殘餘碎片。神話思想就是由這些殘餘碎片拼湊起來的結構。修補匠的詩意創造,並不在於他完成了某項事業,而在於他永遠完不成設計,在於他總把自身和與自身有關的東西置於設計之中,就是說,置於互文過程之中。

如果說列氏“修補術”爲互文性理論譜寫了前奏,那麼他的《神話學》就是這部前奏的演奏。該書以跨學科方式研究北美和南美印第安人的神話系統,進而利用社會、經濟、政治、宗教、性等文化範疇,建構起一個多元的互文本、互文化空間,其中囊括了視覺、語言、運動、聽覺等異質符號材料,並使它們在幾個不同層面上相互關聯,決定相互的意義。在此含義上,列氏本人就是一個卓越的修補匠。

然而,列維-斯特勞斯的互文本建構還是有懈可擊的。德里達以其敏銳的解構眼光看出:列氏的互文化建構暗藏了一個矛盾。在《生食與熟食》中,列氏認爲土著神話是在一系列變化組合的壓力下,像“星雲”一樣從中央擴散開來,構成一個多維集體。另一方面,神話系統又彷彿一個晶化過程,它構成一個穩定嚴密的結構。前者是開放多元的符號系統,後者則是一個複雜的靜止系統。二者間的矛盾必然破解互文系統中心,從而使土著神話和《神話學》的意義變得不確定。德里達還看到:在西方哲學的認識論悖論中,關於再現、語言和現實的理論,總是通過提出矛盾前提來解構自身。列氏在對神話進行跨文化的共時比較時,曾斷言神話是一個結構,一個互文空間,其中沒有個體創造者,沒有開頭和結尾,只有無限分化的主題。這顯然是一種互文的自由嬉戲。但列氏偏偏設置了一個封閉價值系統,設置了自然與文化、生食與熟食之間的對抗,進而在能指與所指、語言與真理之間,設置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最終消解了那種互文的自由嬉戲。

德里達對於互文性理論的貢獻,並不在於他對列氏的批判,而在於他提出的“延異”說。延異乃是差異和延宕的綜合,是一種針對邏各斯中心的取代。按照這一說法,意義永遠屈從於差異,永遠被符號本身的差異所推延。所以,能指和所指決不可能同時發生。意義永遠不是孤立自在的東西。它也不是一種自我構成。它永遠處於紛紜關係中。每一個文本,每一個句子或段落,都是衆多能指的交織,並且由許許多多其它的話語所決定。因此,一切話語必然都具有互文性。此外,人們對於文本的所有批評、欣賞與闡釋,都不過是對於前文本的嘗試性增補。每一次增補,又必然受到前文本和其他相關文本的污染,必然攜帶前文本和其他文本的蹤跡。因此,對於單個文本的形式分析,永遠不足以描寫文本的實際意指過程。用德里達的話說,每一特定語境的突破,都以絕對不可限制的方式,繁衍出無數新的語境。

結構與解構主義所展示的互文性雙向作用,生動表明互文性對 篇二

於一切話語與思維的重要性。它的廣泛文化含義也引起不同學科學者的關注,只不過圍繞意指性質、文本地位、文本間符號關係、以及互文性利用等問題上,他們仍有分歧。真正推動互文性革命、並從理論上系統建構起文本與互文性觀念的,當推巴黎的兩位著名批評家,巴特和克里斯蒂娃。

巴特與克里斯蒂娃:文本生產與語言革命

1973年,巴特在發表《文本的快感》的同時,發表著名論文《文本的理論》。文中他試圖回答“文本是什麼?”在他看來,文本不是作品,也不是客體,甚至不是一個概念。文本產生於讀者與文字間的關係空間,它是一個生產場所。文本又是一種意指實踐,其核心是以矛盾形式出現的多元性。文本作爲生產活動,它生產出來的不是產品,而是作者與讀者相遇、上演戲劇、進行語言遊戲的場所。因此這不是生產的結束,而是生產的過程。它的生產資料是語言,一種人們賴以交流、再現、表達的語言。文本解構這些語言,重新構成另一種語言,如此循環往復。

巴特又說,文本是意指,而意指是一個過程。在這過程中,文本的主體擺脫“我思故我在”的邏輯,轉而服從能指的邏輯、矛盾的邏輯、解構的邏輯。意指不是意義,不是交流,不是再現,也不是表達。能指是在特定語言場所展開的無休止運作。它把寫作和閱讀的主體置於文本中,使之與享樂相認同,從而產生寫作快感、閱讀快感、文本快感。最後,文本也是互文本。任何文本都是互文本。前文本,文化文本,可見與不可見的文本,無意識或自動的引文,都在互文本中出現,在互文本中再分配。因此,互文性在這裏並不是有源可溯的影響或淵源。互文本具有社會性、整體性與生產性。它是一種播撒。

巴特的《S/Z》(1970)是他對於互文性理論的一次精彩展示。巴特在書中注重的不是文本,而是讀者。不是文本結構,而是讀者參與的意指實踐。不是讀者被動消費的“可讀”經典文本,而是讀者主動參與的“可寫”文本生產。與列氏和德里達不同,巴特在這種重寫中發現了製造文本“互聯”的主體,即作者、讀者和批評家。他們的寫作、閱讀、理解、分析和闡釋的能力,取決於他們對於不同互文本的累積、將其置於特定文本中加以重組的能力。這種累積與重組的結果,必然是作者、讀者、批評家本人的文本性,也是他們對於互文性的一種自戀式滿足。最終,作者成爲他自己累積與重組的另一組文本。

克里斯蒂娃也注意到進入互文空間的主體。她認爲,一個文本斷片、句子或段落,不單是直接或間接話語中兩個聲音的交叉,它是無數聲音交叉、無數文本介入的結果。這些交叉介入不僅發生在語義層面上,而且發生在句法與語音層面上。所以文本的多元性質,涉及到語音、語義和句法的同時參與。而不同文本在不同層面的參與,則揭示一種特殊的精神活動。爲此,分析的任務不是簡單識別出參與最後文本的其他特定文本。分析者應該明白,他所分析的是一個特定話語的主體,而這個主體恰恰由於互文性而超越了他自己的身份,超越了詞源學意義上的個人。克里斯蒂娃在形式層面上發現互文性,這是一個心理或精神分析學發現,它關係到“創造者”的地位問題。這個創造者通過不同層面上多元文本的交叉,才生產出新的文本。這一創造性主體,就是巴赫金所說的“多聲部”。克里斯蒂娃稱之爲“過程中的主體”:即在意指過程中,一個作者要接受對峙、分層、被簡化爲零的挑戰,然後他被重新賦予一個新的多元身份(注意:他在後現代文本中往往是人物的碎片)。

一個創造性主體的分解,一個新的多元主體的產生。這便是克里斯蒂娃的互文性動力學。它不僅適於互文性作者,也適於互文性讀者。依據這一理論,讀者閱讀的過程,就是把自己的身份置於意指過程之中。他不僅與特定文本中的不同互文本相認同,而且還必須被化簡爲零,被置於一種啞然失語的危機時刻。這是審美快感到來之前的準備階段。然後,讀者便可進入自由聯想的過程,重構多元意義的過程,定義幾乎無法定義的內涵的過程。總之,這也是詩歌文本的再創造過程。

對克里斯蒂娃來說,文本是一種行爲,是批評和元語言行爲。在這過程中,主體審查前文本和現在的文本,肯定一些文本並否定另一些文本。這就是主體所具有的解構所有話語的互文性功能。如此看來,互文性本是一個複雜的否定過程:它繁殖語言和主體位置,爲創造新文本而破壞舊文本,並使意義在文本與文本無休止的交流中變得不確定。這個過程無疑是在醞釀一場互文性革命。在《詩歌語言的革命》中,克里斯蒂娃強調:這場互文性革命發生於génotexte與phénotexte之間的“零時刻”。此時,主體的無意識衝動爆發成語言,企圖打破他人、尤其是父親的互文本話語,從而把言語從這種壓抑性話語中解放出來。

所謂phénotexte是在具體陳述的結構中自行呈現的言語現象。按照巴特的解釋,無限的意義都是通過一種偶然性發生的,phénotexte就是與這種偶然性相對應的一個層面。它是陳述(statement)而非表述(enunciation)的層面,是適於語音、語義、句法等結構分析的層面,因此屬於符號和交流理論的範疇。而génotexte則是構成表述主體的邏輯運作的基礎,是構成phénotexte的場所,是意義發生的場所,因此是一個異質性領域。總而言之,phénotexte是語法和語義的表層結構,而génotexte是能指和言說主體的深層範式。意指過程包含着這兩種文本,二者缺一不可,但每一種意指實踐又不可能包含這個過程的全部,因爲每一種意指實踐都不可避免地受到社會政治的制約,遭到這些制約的蹤跡的塗抹,phénotexte就是這些塗抹的載體。克里斯蒂娃旨在說明,互文引語從來不是純潔的、清白的、直接的,它總是被改變的、被曲解的、被位移的、被凝縮的,總是爲了適應言說主體的價值體系而經過編輯的。也可以說,互文引語具有明確的意識形態傾向。

作爲後現代文本策略的互文性 篇三

從上述例證與理論闡述看,無論互文性給語言學和文學批評帶來了多麼深刻的革命,它不過是古今文學的一種正常運作模式。它要麼作爲一種本能的文化實踐,把讀者無意識地引向自身的互文本(邁克爾·瑞法特爾),要麼作爲一個形式分類系統,讓人們依據其閱讀類型,對文學進行高度複雜的分類(傑拉爾德·熱奈特)。就互文性自身的強烈反悖與戲仿特性看,它無疑能與後現代文本策略劃等號。正因如此,人們往往會把互文性與後現代主義混爲一談。由此可見互文性對於理解後現代文學的重要性。

作爲一種本能的文化實踐,互文性大致在兩個層面上運作:一是語言內層面,二是文本生產層面。第一層面要求“語言能力”。就是說,讀者必須熟悉文本的語言指涉“意義”。問題是,詩歌的意義並不存在於句法和詞彙之中,而在於互文本的重新組合。因此在第二層面,即文本生產層面,要求讀者具有“文學能力”。就是讀者對於特定文化及其文本描寫系統的相應瞭解,譬如引語和典故。作爲轉譯文本、解釋文本“意義”的符號,它們要求讀者在破譯文學文本意義時,至少熟悉一個以上的互文本。基於這種文化實踐,熱奈特把互文性分爲3個亞範疇:第一是引語(citation),即明顯或有清楚標記的互文性;第二是典故(allusion),即隱蔽或無清楚標記的互文性;第三是剽竊(plagiat),就是無標記、卻完整照搬的部分。這種分類顯然過於形式化,其中第三種或許不成立。

說到互

文性與後現代文學的關係,不妨說,它主要是作爲一種文本策略,而與後現代文學的其他特徵密切關聯的。烏里奇·布洛赫把這些特徵總結爲如下幾項:

作者之死:一部文學作品不再是原創,而是許多其他文本的混合,因此傳統意義上的作者不復存在了。作家不再進行原創造,他只是重組和回收前文本的材料。

讀者的解放:既然一部作品是互文的混合,那麼讀者就要在文本中讀入或讀出自己的意義,即從衆聲喧譁中選擇一些聲音而拋棄另一些聲音,同時加入自己的聲音。

模仿的終結和自我指涉的開始:文學不再是給自然提供的鏡子,而是給其他文本和自己的文本提供的鏡子。

剽竊的文學:文學不過是對其他文本的重寫或回收,它是寄生的。這一發現致使傳統的原創與剽竊之間的界限消失了。

碎片與混合:文本不再是封閉、同質、統一的;它是開放、異質、破碎、多聲部的、猶如馬賽克一樣的拼貼。這種混合建構的效果不在於和諧,而在於衝突。

無限的迴歸:使用暗示製造無限迴歸的悖論,取得了“套盒”(Chinese boxes)效應:它能在一部虛構作品中無限制地嵌入現實的不同層面。

順便提及,互文性作爲後現代文學的一個文本策略,滲透於多種後現代文學。它包括元小說、元詩歌、反敘事、純小說、戲仿、拼貼等等。這些應該另當別論。

大背景解說 篇四

作爲對歷史主義和新批評的一次反撥,互文性與前者一樣,也是一種價值自由的批評實踐。這種批評實踐並不隸屬於某個特定的批評團體,而與20世紀歐洲好幾場重要的知識運動相關,例如俄國形式主義、結構主義語言學、精神分析學、馬克思主義和解構主義。圍繞它的闡釋與討論意見,大多出自法國思想家,主要有羅蘭·巴特、朱麗婭·克里斯蒂娃、雅各·德里達、傑拉爾德·熱奈特、邁克爾·瑞法特爾。

推薦什麼是互文(精 篇五

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

大家好!

幸福是什麼?酸甜苦辣鹹,想必這幾種味道每個人都再熟悉不過了。它們之中包含着辛酸、痛苦與甘甜。

如果有人問我最喜歡的味道是什麼,我一定脫口而出:“酸和苦”。或許有人會認爲我很傻,爲什麼不愛甜?而我所想要回答他們是:“好的東西往往在最後一刻纔會體現出來,纔會更加珍貴。只有經歷了酸和苦,才能知道什麼是甜。”而幸福是不是也是用酸甜苦辣鹹來澆鑄出來的呢?

孩提時代,我異常渴望春節的到來。五彩繽紛的焰火,充滿硫磺味的空氣,花花綠綠的糖紙,把我帶進另外一個甜蜜的世界,給了我無窮無盡的歡樂。那時,幼小的心靈常常接受不了這麼多的幸福,於是便如癡如醉了。

每個人的身邊都有愛,而那種愛給你的感覺往往是那種幸福,甜蜜而讓人陶醉。

有多少人知道親人給的愛是什麼味道的嗎?我告訴你們:那是甜的。那就是和親人在一起時色幸福;那你們又有誰知道朋友給的關心和幫組是什麼味道呢?那是快樂而性故的。所謂一個人身邊的愛有多少?是父母、老師、同學、朋友給予的關愛,還是幫組呢!應該是吧。這就是所謂的幸福。

人生所到底,就是一個不斷享受幸福的過程,樂觀的人總是在失望中得到希望;而悲觀的人總是在失望中得到絕望。我想說的是:要想戰勝挫折,取得成功,那就從做一個樂觀的人開始吧!

真正的幸福是一杯綿厚醇香的酒,歲月愈久,味兒愈香,真摯的幸福是一杯清香淡雅的茶,日子越久,餘味留存的時間也就越長。

有人把幸福當作掩蓋作罪惡的裝飾物,吧物質上的享受稱之爲幸福。併爲這種幸福而搭上生命,值不值?喔,朋友,你問我怎樣才能幸福,告訴你,幫組他人時會快樂,執着追求中會幸福;克服困難取得成功時會快樂,爲社會做出貢獻時也會幸福。

各位朋友,幸福就在你我的手中。

關於什麼是互文(推薦 篇六

“誠”是一種品質,“信”是一種評價。誠信可以體現出每個人的品格,也是一個人立身於社會的資本。誠信時刻都在我們的身邊,它體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學習中、工作中。

生活中,只有講誠信的人,才能廣泛的交友;學習中,誠實的人他的成績纔會踏踏實實地上升;工作中,只有誠實的人,纔會事業有成。

生活實踐中,我經常答應別人的要求,我也經常能做到,我是一個非常重視誠信的人。我討厭不誠實的行爲。九年級的假期中,老師答應帶我們出去郊遊。我們很高心。三天之後在學校集合。但是,就在那天,下着傾盆大雨,我們都沒有去,只有我們的班主任,他一個人去了,我們都沒有做到誠實守信,將老師一人留在學校等我們。足足等了三個多小時,這讓我們十分慚愧,又十分地敬仰,中夠我們敬仰一生。我的班主任是一個及其守誠信的人。無論什麼事,只要他答應,就能辦到。這次活動,我悟出了一個真理,那就是做人要做一個守誠信的人。誠信是中華民族的根,是我們世世代代的做人之本。

誠信在生活中既顯得平凡又顯得普通,它不像金錢那樣有誘惑力。也沒有多麼的嬌媚。誠信是一種品質,當自己做錯事時,能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就是誠信的表現。

我國古代,就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話,講的也是誠信。鼎盛唐朝,康乾盛世,還有今日的中國,能在世界中舉世矚目,其原因就是應爲守“誠信”,我國正是本着實事求是,以人爲本的原則,才使我國贏得了世界的尊重。

在日本的公司中,誠信經營是每個公司的經營理念。日本的餐館也一樣,餐具每用一次,都要洗七遍,是日本餐館中的規定。他們都是非常注重“誠信”二字的。

當今世界我們新一代的青年人,更應該注重“誠信”二字。因爲誠信自古以來就是中華民族的立足之本,我們更應該注重誠信二字。我們也因該時刻銘記着羅曼羅蘭所說的“有了誠信,人生的小船纔不會被金錢榮譽的大海所吞沒。”

讓誠信永遠留在我們的身邊,作爲我們每個人的行爲準則,永遠銘記在我們的心裏。讓我們的生活因爲誠信而更加美麗。

結束語:作爲文學解讀策略的互文性 篇七

綜上所述,互文性就是寫作與閱讀共享的一個領域。按照喬納森·卡勒的說法,互文性實指一個話語空間,它具有重要的理論與實踐意義。首先,互文性關係到一個文本與其他文本的對話,同時它也是一種吸收、戲仿和批評活動。其次,互文性表明文學所依賴的特殊手法與闡釋運作,都具有一定的人爲性或欺騙性。它揭示出文學作品的特殊指涉性:當一部作品表面上指涉一個世界時,它實際上是在評論其他文本,並把實際指涉推延到另一時刻或另一層面,因而造成了一個無休止的意指過程。如此看來,它要比布魯姆在分析“強力”詩人時所揭示的影響模式複雜得多。譬如它會涉及特定文類的專用手法,涉及有關已知與未知事物的特殊假設,涉及比較普遍的期待與闡釋運作,乃至有關特定話語的先入之見、及其目的思考。我們應該如何面對這樣一個難以定義、描述和使用的概念呢?卡勒提議使用語言學研究中的預設方法,這包括邏輯預設、修辭預設、語用預設。

邏輯預設(logical presupposition)是對一個句子的預設。比如:約翰娶了保羅的妹妹。這個陳述句預設保羅有個妹妹。預設能把一個句子與另一組句子關聯起來。其重要性在於:一個句子的全部預設,就是能從句子中推導出來的全部命題,它也是這個句子所暗示的全部意識形態主張。在文學中,一個句子有無邏輯預設,對於讀者和分析者來說非常重要。這是因爲:作品在表層結構上直接提出的命題,迥然有別於通過預設而在互文空間中提出的命題。前一種是直截陳述,是無需邏輯推斷的直接交流。後一種則是含蓄的,它暗示互文本的存在,暗示某一詩歌傳統的存在,因而也暗示某一話語環境的存在。這樣,語言學上的邏輯預設就成了文學中的互文運作。

修辭或文學性預設(rhetorical or literary presupposition)是文學閱讀的關鍵。卡勒舉出兩個例句,以示邏輯預設和文學性預設之間的鮮明對比。(1)那孩子站在怪東西跟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2)從前有一個國王,他生了個女兒。第一句暗示許多先在的句子,即前文本的存在。譬如那男孩是誰?那個怪東西是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句幾乎沒有邏輯預設,但卻有豐富的文學預設。它從語用角度把將要講的故事與一系列其它故事聯繫起來,與一種文類的寫作手法聯繫起來,因此也要求讀者對它採取某種態度(期待或理解)。這樣,無邏輯預設的句子便成爲一個有力的互文運作,而它打開的互文空間,也不同於邏輯預設打開的互文空間。

與修辭預設相關的是語用預設(pragmatic presupposition)。後者分析的不是句子間的關係,而是言談與語境的關係。即是說,一個句子的說出,假定它必須適於特殊的語境。從語用學角度說,“打開門”這句話必須假定說話場合有一扇關閉的門,有一個能聽懂這句話的人,而他和說話者正處於某種關係中,依據這種關係,他纔可能把這句話理解爲請求或命令。在類比意義上,我們可以把一種文學表達,看作是一種特殊的言語行爲(speech act),並使它脫離特定語境,進入一個特定文類的話語環境。譬如悲劇中的句子只適用於悲劇表達方式,而有別於喜劇表達方式。這樣,讀者便可以根據表達手法,把一部作品與運用相同手法的其他作品聯繫起來,不是將它作爲影響淵源,而是作爲一個文類的組成部分。同樣的分析也可用於人物、情節結構、主題綜合、以及象徵性凝縮與位移的生產和闡釋。

如卡勒所說,不管從哪種預設入手,對文學的解讀終將是一種互文性解讀,而對互文性的闡釋,終將有利於一種閱讀詩學的建設。

關於什麼是互文(推薦 篇八

親愛的老師、同學們:

大家好!

快樂的暑假就要接近尾聲了,沒有了作業負擔的我也越來越輕鬆,可這時,平時照顧我的姥姥卻因生病打上了吊瓶,爸爸媽媽也去上班了,媽媽叮囑我:自己在家要學會照顧自己。

我在家乖乖地完成了我的日常作業,等待着爸爸媽媽的到來。快到中午了,我想:爸爸媽媽辛苦一上午了回家後還要做飯,我也長大了,該爲他們做點什麼呢?對了!爲他們做做“飯前準備”吧!

我來到廚房,拿出兩個柿椒,打開水籠頭,水花“歡快”地衝洗着柿椒,沖洗着我的小手,似乎一個個水孩子在與我嬉戲玩耍,我可顧不了這些,用手使勁搓着胖胖柿椒身上的污漬,生怕把細菌吃到我的肚子裏,終於洗乾淨了。我用力一掰,“啪”的一聲,柿椒被我“五馬分屍”了,露出了它“肚皮”裏一粒粒白種子,我清洗掉,把柿椒掰成均勻的小塊,放在盤子裏。哈,一道菜就配好了。

下一個菜做什麼呢?看到嫩嫩的豆角“乖乖”地躺地那裏,就它了!我拿起豆角,把豆角一根根洗乾淨後,回想着平時大人摘菜的樣子,把豆角摘淨,然後再洗,放在菜板上,全部拿起就開始切。哎,好硬啊,怎麼切不動呢?再想想平時大人切菜的樣子,是那樣的熟練、靈巧,怎麼這會兒刀到了我的手上,就變得這樣重、這樣笨拙了呢?沒辦法,我決定用“笨辦法”了——把豆角一根一根地切,我小心翼翼地,生怕切到我的小手,漸漸地,我切得熟練些了,三根、四根、五根,哈,可以拿起一撮一起切了……很快,豆角就被我切成長度相等的小段,並且有序的放在盤子裏。ok,大功告成!

爸爸媽媽下班回來了,急急忙忙向廚房奔去,怕我餓着,可是看到廚房裏我已配好的菜,一下驚呆了,“這是你弄的?”媽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嗯,是我!”我得意地說。聽到他們的表揚,看到他們驚訝地表情,我的心裏樂開了花,同時也體會到了勞動了快樂!

晚上,偶然間發現了媽媽的qq簽名改成了:”閨女自己在家,中午回家居然把菜洗好,切好配好,只等我們炒了!幸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可讓媽媽感到幸福,原來幸福就這麼簡單,只要我們用心去做,就可讓親人們感到幸福。今天,你做到了嗎?

互文性革命 篇九

所謂的“互文性革命”,指的是結構主義批評家在放棄歷史主義和進化論模式之後,主動應用互文性理論,來看待和定位人文、社會乃至自然科學各學科之間關係的。批評實踐。這種批評的驚人之處在於它的雙向作用:一方面,結構主義者可以用互文性概念支持符號科學,用它說明各種文本的結構功能,說明整體內的互文關係,進而揭示其中的交互性文化內涵,並在方法上替代線性影響和淵源研究;另一方面,後結構主義或解構主義者利用互文性概念攻擊符號科學,顛覆結構主義的中心關係網絡,破解其二元對立系統,揭示衆多文本中能指的自由嬉戲現象,進而突出意義的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