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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靈異故事恐怖嚇人的精品多篇

中國靈異故事恐怖嚇人的精品多篇

中國靈異故事:陰陽路上 篇一

這個故事是太外婆講給我聽的。

在她還是個小姑娘時,我們家住在一個小縣城裏,那個小縣城歷史悠久,在秦朝時就已經小有名氣了。

太外婆很喜歡到村子不遠處的山上,山那邊是一片海。

有一年的夏天,太外婆一個人在山上玩,不久天就陰下來,下起了大雨,只好躲到一個山洞裏去,雨一直下,太外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天已經黑了,雨也停了,山洞外靜悄悄的,有點怪,夏天嘛,山上總要有些蟲子叫的。

於是太外婆走了出來,看到山下靠海的地方有些人在走,那些人是一直往海里走的,太外婆很奇怪,他們在趕海嗎,看着又不像,於是走下山去看個究竟,這一看可吃了一驚,那海上憑白生出一條路來,路很長,一眼望不到底。就在這時,太外婆看見鄰居爺爺也在那裏,老爺子一看見太外婆就大喊,你還不回去,家裏人找你都找瘋了。太外婆一聽立刻就往回趕,女孩嘛,總是要聽話些。回到家捱了一頓罵,聽到鄰居家傳來一陣哭聲,那家的老爺子沒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太外婆就到了嫁人的年齡,她早就忘記了小時候的那段經歷。

在太外婆生下了二女一子後,太外公就過世了,可以想見我親愛的太外婆有多麼傷心,可是她不敢哭,那個年代的寡婦是不能哭的,由其是晚上,如果哭了,就被認爲是想男人,是不守婦道,於是她只有晚上偷偷地到山上哭。

太外婆在山上哭了很久,遠遠地就看到山下的海邊多出些人來,難道。。。。。?太外婆在心裏打個問號,兒時的事浮現在腦海中,於是立刻飛奔下山,後來我曾問過太外婆多次,她說她就是感覺到太外公可能在那裏,於是就去了。

果然,太外公正走在海里突然出現的路上,太外婆大哭立刻就要追上去,可她怎麼也踏不上那條路,因爲看着是路,可踏上去卻是水,太外公聽見哭聲,就扭過頭來,可並沒有停下腳步,他對太外婆說,苦了你了,讓你年紀輕輕就守寡,好歹你也看在夫妻一場的情份上把三個孩子拉扯大。就因爲這句話,太外婆沒有再往前走,直到太外公的身影看不見了,她才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從那之後太外婆再也沒有去過那片海,不久我們就搬了家,住到青島去了。

中國靈異故事:有人在叫你 篇二

阿光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他母親就在我們家工作。

阿光很聰明,聰明到有點狡詐了,他大大的腦袋上爲數不多的裝飾着幾跟爛草,一雙鬥眼經常四處亂轉。他比我矮半頭,身手異常地靈活,爬樹掏鳥窩下河摸魚都是他去。雖然我比他大半歲,卻老顯地我是他小弟一樣,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他也總是教我些新奇的玩意。雖然我只在鄉下呆到讀書的年齡就回城裏了,但阿光無疑是我童年無法忘記的重要記憶。

那年我中學畢業。我很想念兒時的玩伴,想念小時候無憂無慮的生活。

八月的一天,我終於又回到了家鄉。見到了阿光。

阿光的個頭已經比我高了,身體也比我結實的多,渾身裹着緊繃而健壯的肌肉。他已經是家裏的主要勞力了。雖然長年辛苦的勞作,但他依舊看上去非常機靈狡猾。

“你回來了。”阿光看見我,咧着嘴笑道,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手上正忙着農活。

“恩,走,去玩玩吧,我們很久沒見了。”我熱情的邀請他。阿光看了看父親,一位已經靠柺杖走路的老人,阿光是老幺。所以他父親也快六十了。

他父親笑着揮揮手,示意可以去。阿光興奮地拋掉手頭的東西。在身上擦了兩下。朝我走來。

那天玩的很瘋,幾乎把小時候玩過的遊戲都重複了一遍。連空氣都充滿快樂的味道。但我們沒發覺,天已經黑了。好象剛纔還有夕陽點點殘光,眨下眼四周就漆黑了。

“走吧,天黑了,今天是七月半呢。”阿光抖抖身上的土,拉着我回去。我有點不情願,畢竟我覺得能來這裏的時間太短暫。

“好吧,明天再來哦。”我也站了起來。阿光似乎很急,步子很快,我們一下就拉開了幾米。

走在回村的山路上有點嚇人。白天不覺得,一到天黑感覺路十分難走,我差異阿光竟走的如此之快。

忽然他停住了,對着我說了句:“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奇怪的趕上來問他。

“你剛纔不是叫我麼。阿光阿光的叫。”他也奇怪地問。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估計是風聲。”我解釋道。

阿光的臉色大變,黑夜裏他的眼睛閃着光,很像老人描述的鬼火。他不停的是處看着,脖子轉動的很快。

“你,你怎麼了?”我有點害怕,畢竟我那時纔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阿光沒有回答我,拉着我的手飛快的跑回家,他的手勁很大,我幾乎是被他拖回去的。

阿光把我送回家就走了,臨走前我看到他的臉慘白慘白的,一點生氣也沒有。

我在鄉下的老家很大,我睡在二樓,隔壁就是我堂叔。他個子很高大,脾氣很好。

我問堂叔,問道:“堂叔,如果有人喊你名字但你又看不見是怎麼回事?”

堂叔呆了一下,纂住我的手,急聲問道:“你有聽見有人喊你名字?你答應了?”

我被嚇到了,連忙說沒有,他這才安心下來,出去前又再三叮囑,晚上不要出去,倘若聽見有人喊你,別急着答應,必要好好看看,確定是誰在叫你。

我蒙着被子睡覺,眼前老浮現阿光恐懼的眼神和堂叔着急的樣子。

第二天我起牀後第一件事就去找阿光。我生怕他會出什麼事,但具體會出什麼我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當時就是沒來由的擔心。

阿光揉着眼睛走了出來,打着哈欠說怎麼大清早就來吵他,我很高興自己的朋友沒事,這一天自然又是在一起瘋玩。不過我們見太陽剛剛擦邊就馬上回家了。

這樣開心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農曆七月的最後一天,也就是阿光的生日。那年他剛好十六歲。由於農忙,我有幾天沒去找他了。

那天早上村子很安靜,大家都去忙事了,早上起了霧,不過等我來到阿光家霧已經散了。我端着昨天晚上央求阿婆煮好的紅蛋來慶祝他的生日。

門沒鎖,我一推就開了,那時候人們不習慣鎖門,特別是家裏還有人在,我知道阿光估計還在睡呢,自從我來了他老陪我玩,回去還要忙活,當然很累,所以我也有些過意不去。想想今天一定和他好好過個生日。

“阿光?阿光?”我走了進去。阿光家很暗,雖然外面的太陽已經很大了,但他家只要進去就覺得非常陰暗,阿光的房間在閣樓上。這個閣樓是硬搭出來的,本來是沒有的。閣樓很矮,只能低着頭進去。

我一遍一遍叫着阿光的名字,但不大的房間彷彿死一般沉寂。我小心的攀上樓梯。閣樓很暗,我又呼喊了一遍,沒有人說話。我以爲阿光出去了,剛要轉身下樓,忽然看見閣樓黑暗的角落裏似乎有東西在蠕動。

“是阿光麼?怎麼不說話?”我高興的爬過去,前面說過了,閣樓很矮,我只能爬着過去。

閣樓有一扇窗子。當我爬過去一點一點地靠近,陽光也一點一點的射進閣樓。最終我看到了,看到了阿光。

我驚訝地張着嘴,才幾天不見他整個人我幾乎完全不認識了。以前那個健壯的阿光似乎死掉了。在我眼前的他非常地瘦弱,黑色的眼圈深深的凹陷進巨大的眼眶,顴骨高聳,整個人瘦地嚇人,他沒有穿上衣,我看見他的肋骨像琴鍵一樣跟跟凸起。

只有眼眶裏偶爾翻動一下的眼白我才知道他還活着。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啊?”我一邊搖着他碩大的腦袋,一邊哭着問他。他一言不發,呆滯地望着我身後。

“它在叫我名字了,它又在叫我名字了。它要帶我走了。”阿光如同夢囈般從喉嚨裏嘀咕着這幾句。

“它?它是誰啊?阿光你別嚇我,我這就去找人救你。”我放下阿光,剛要下去找人,忽然他死死抓住我的衣角,力氣非常大,幾乎把我拉翻。

“別走!它來了,我看見了,它就在你後面!”阿光聲嘶力竭地高喊。手指着我身後漆黑的閣樓,非常激動。

我恐懼地轉過頭,發現身後什麼也沒有。我趕緊抱着阿光的頭,看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緩過來。

“沒有,阿光別害怕,什麼也沒有啊。”我安慰他,可沒等我說完,我在阿光無神的眼球,不,因該是瞳孔吧,看見了一樣東西!

我以爲自己眼睛花了,在靠近一點,果然,他眼睛裏的確有東西,我慢慢地轉過頭,但我什麼也沒看到。可我感覺地到,有東西正從我後面一點點靠近阿光,就像有一條蠕動的物體從我腳邊慢慢爬上阿光的身體。

阿光痛苦的抽動起來,我按都按不住。我看見了,他的眼睛睜得很大,幾乎要跳出眼眶了,在黑色的瞳孔裏面有一個人形的白影,由遠及近,漸漸變大,最後充滿了阿光整個瞳孔。

阿光在我懷裏最後抽動了幾下,死了。死前帶着微笑。我知道他終於解脫了。我雖然抱着他,但感覺懷裏空蕩蕩什麼也沒有。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恐懼和悲傷,號號大哭起來。就這樣我抱着他的屍體哭了足足幾個小時,一直到大人們上來,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我在自家牀上,頭很疼,嗓子也很疼。我看着站我牀邊的堂叔,掙扎着起來問他阿光究竟怎樣了。堂叔神色暗淡地說死了。

我又暈了過去。然後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期間彷彿看到道士一類的在我牀邊做法,好象又有親人在旁邊詢問,好象又看到阿光在向我招手。就這樣三天後我完全甦醒過來。

堂叔見我醒了,趕緊通知家人,大家都很開心,阿婆更是求神拜佛。我問堂叔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卻避而不答。最後實在被我追問地沒有辦法,才告訴我。

村子裏的人都很在意,夜晚千萬不要上山,更不要隨便答應別人叫你的名字。後山曾經是古代戰場,裏面據說有萬人冢,埋葬着無數不知道名字的陣亡士兵。每逢這個時候,村裏都會請人來做法事安撫他們。

我聽完後感到自責,我知道是我間接害死了阿光,他定是知道這一禁忌的,如果不是和我玩瘋了怎麼會忘記?或是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誤以爲是我在叫他他又怎麼會答應?我對不起阿光,對不起我這兒時唯一的夥伴和朋友。

病好後我去了阿光的家,他的父母沒有太大的悲傷,反對我的道歉很忙亂,他們擺着手說這不關我的過錯,都是阿光的命,最後阿光的母親還是哭了。

我離開了那個村子,以後很少在回去。我始終不明白那天爲什麼是阿光被喊了名字,而不是我,或許阿光在潛意識下爲我答應了?

後來我忙着考大學,後來父母也去世了。按照規矩回了家鄉一次,把父親的骨灰埋葬到祖墳。但沒想到兒時那恐怖的記憶居然如錄象倒帶一樣居然完全重複了一次。

父親的死沒給我太多悲傷,因爲如果你的親人是一下離你而去,比如車禍或者其他之類你可能會很難受。但父親一直身體不好,幾乎是給癌症折磨着,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走完那痛苦漫長的路。所以他去世我覺得對他到是種解脫。當然,我不是冷血動物,畢竟世界上我最親的人走了。當時的我只覺得壓抑,非常的壓抑。來到村子後又想起了阿光的死,更加煩躁。

當時我拿着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村子裏自釀的酒不停的喝,那種酒很純很好喝,但後勁很大。我邊喝邊無目的地走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走到了村子裏最爲禁忌的後山裏了。

扶着牆吐了一陣,感到頭很疼,接着忽然一下非常涼爽的冷風把我吹醒了些。我開始有點知覺了。村裏人很早就睡了。從後山看村子只有點點微弱的燈光,像燭火一樣。

我開始知道我走到哪裏了。但我還未覺得害怕,我忽然想起了阿光,在曠野裏仗着酒大聲喊着阿光的名字。邊喊邊往回走。

就在我剛要離開後山回到村子的時候,耳邊似有似無的聽見一句“小四!”小四是我的乳名,極少有人知道,但阿光也是其中一個。

我以爲聽錯了沒有在意,繼續搖晃着回家。接着又聽見一句,這下非常清晰,彷彿就在耳邊,我甚至感覺到有呼吸就在我耳朵後面。

我這下完全醒了,把瓶子一扔,大聲喊道:“誰?誰在叫我?”

我喊了一嗓子,沒有聽見任何迴音,空曠的山村除了幾聲狗叫和風聲,我能聽見的只有自己濃重的呼吸聲。

我拔腿就跑,一路跑回家裏,臉也沒洗倒牀就睡。其實一晚上沒睡,耳邊全是小四小四的叫喚。

直到第二天早上,聲音沒有了,我熬着黑眼圈下了樓。家裏人問我我也只說是傷心父親。堂叔看了看我,叫我過去,他從上衣口帶鄭重地拿出一個護身符一類的小袋子掛在我頭上,對我慈祥地笑了笑。並叮囑千萬不要弄丟之類的。還當我是小孩呢。

之後連續幾天沒有在出現那種聲音,我也沒放在心上,例行公事般去熟人家裏看望。他們不不誇讚我長大成人又都懷念父親的離去。

最後,只剩阿光家了。

我本不願意去,我懼怕少年時候那段痛苦的回憶。但莫名的一種力量居然驅使着又走到他家。

阿光家已經荒廢了。阿光死後。他家裏人接二連三的出事,要麼重病,要麼發生以外。尤其是那個閣樓。據說晚上老聽見有人喊阿光的名字。不過到也沒誰親耳聽過。

後來阿光的家人般走了,房子也沒人敢要,自然廢掉了。不過並沒有鎖上。我很容易地推開了門。裏面如阿光死的那天擺設居然一樣。我感到一陣的頭痛。時間彷彿迅速倒退到那天。

一樣的擺設,一樣的步伐,一樣的尋找。我一步步走向閣樓。那個閣樓還在,房子更加陰暗了。我不想上去,但是卻有非常渴望見到他,我不知道他是否就在上面等我。我爬上樓梯,每踩一階就會嘎吱一聲,長年未使用的木製樓梯似乎已經不堪重負。

我終於進如了閣樓,很悶,裏面一股發黴的味道。不過裏面很亮,與那時不同,陽光很溫暖的充滿了這個不大的房間。

我慢慢爬到當年阿光坐的那個地方,就和他的姿勢一樣,望着前面。

“阿光,你在麼?”我在心底問道。

“小四。”正當我傷感的時候,一聲呼喚從我心底升起。

“小四。”又是一聲。我恐懼了!

“小四!”呼喊聲變的凌厲了起來。我大叫着:“別過來!”但閣樓裏什麼也沒有。

我無助的揮舞雙手,但空氣裏只有我翻騰起來的灰塵,在那束陽光裏快速的翻滾。

“小四。”

我終於看見了,是阿光,他就在那時他坐着的位置上看着我,不過他並不像他臨死時那樣恐怖,他一如以前一樣,似乎從來沒改變過。我彷彿回到我們一起戲耍的少年時代。他還是那樣聰明健康,而我則跟在他後面傻笑。

我哭了,淚水不住的落下來,我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激動,但我說不出話來,我只能哭泣。

阿光笑着慢慢的爬過來靠近我,一邊過來,一邊喊着我的名字。每爬一寸,地板上就會響起他的指甲掛落的刺耳聲音。

越來越近,近到他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我的臉了。

“小四,我一直在等你啊。”阿光爬到我面前停住了。我睜大眼睛看着他,如同他當年睜着眼睛一樣。在我的瞳孔中他的樣子越來越大,我的眼睛幾乎快要被他的身體充滿了。

我要絕望了,或許是件好事,這世上沒什麼我值得留念的了。

忽然之間,阿光的影象卻不見了,閣樓依舊只有我,剛纔的事似乎壓根沒有發生過。

我喘了好久的氣才使自己恢復過來。

我恐怕是違反這禁忌而有唯一活下去的吧,我有劫後餘生般的感動。但我想錯了,當我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人卻非常悲傷。

當我詢問一遍才知道,堂叔叔在客廳讀書的時候好好的就去了。沒有任何先兆,就在剛纔。我面無表情地看着堂叔的屍體,他的眼睛睜着很大。

我跪在他面前整整一天一夜。最後我暈了過去。後來他們告訴我,堂叔在臨死之前說的唯一一句是等小四回來,告訴他要多愛惜自己。

是我,我害死了他們兩個人,我不怪阿光,我只怪自己,如果我能多思考一點,少衝動一點。或許事情結局不會這樣。

記住,聽到有人叫你,不要隨便答應!

中國靈異故事:漂亮的小女孩 篇三

我的老家是在貴州的一個小山村,村子裏一共就只有20戶人家。小時候我爸媽外出打工,我就跟着爺爺奶奶生活,我們村上原本有一所國小,雖然很小,但是也給村上的小孩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從我開始上學起,那所國小不知道爲何突然不開了,所以我們只能每天走路幾個小時的到附近村的學校上學。

以前我們村上的小孩都很喜歡去村上的那所國小裏面玩耍,後來關了之後,家裏的大人都不讓自己的小孩子靠近那所學校了,當時我們不知道爲什麼,大人們當然也沒有告訴我們原因。所以我們還是三五成羣的偷偷跑到學校那裏進去玩。

我就是在那裏認識了“她”。

我記得那年正值秋季,正是農活繁忙的時候,大家都在田裏忙活的自家的莊稼,所以每天都要天黑了纔回家。

傍晚,我們放學回家,看到家裏的大人都還沒回來,就偷偷的跑到舊學校裏玩,記得當時我們一共去了5個小夥伴,來到學校後,大家就開始捉迷藏,可能玩的太盡興,不知不覺天色就按了下來。 我把學校的每個角落都找遍了,一個小夥伴都沒找到,心裏想着,他們真會躲,下次再不和他們玩了,怎麼找也找不着。我沮喪的坐在在升國旗的臺上,大叫道:“你們出來吧,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了,你們快點出來”連叫幾聲都沒有人回覆我。我正準備起身走了,突然看到有一間教室亮起了燈,我以爲我的夥伴在那間教室裏,便興沖沖的跑了過去,教室是關着門的,裏面很安靜,我用力的推開門,裏面沒有看到我的小夥伴,只有一個看起來和我一般的大的小女孩,安靜的坐在破舊的座位上,低頭看着手裏的筆記本,就連我推門走近她,她都沒有擡頭。

我走到她的身邊驚奇的問她:“咦,你是誰呀? 好像重來沒有見過你,你不是我們村的吧?”她緩緩的擡起頭,我到現在我記得很清楚她的模樣,大大的眼睛泛着一絲絲水汽,但是眼神確很空洞,皮膚很白,白的有些透明,薄薄的嘴脣紅的有一絲妖異。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太漂亮了,就像電視機的娃娃一樣。她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低下頭看她的筆記。可能是因爲她好好看,我就親近她,心裏想着要是能和她做朋友,大家都會羨慕的。我討好的很她說:“你怎麼一個人再這裏啊,你的朋友呢?”

她依舊沒有理我,我繼續追問,她擡起頭來,空洞的眼神中有一絲狠厲:“都死了”語氣冰冷的可怕,我莫名的感覺到一絲涼意,心裏也開始害怕,她一直盯着我,可當時我沒明白那種眼神意味什麼,後來才知道那是死亡。可能就是我的不懂,才僥倖讓我逃過一劫。

我微笑的看着她:“那我和你做朋友吧,” 我伸手拉過她的手,她的手很涼,但是皮膚很好,滑滑的,“那我們以後就是朋友拉, 我會陪你玩的。哈哈。.”我繼續說道,她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狠厲慢慢消失,片刻點點頭。我高興的大呼太好了,然後坐在她身邊陪她說話聊天,她始終不怎麼說話,但是我還是得知了她的基本信息,她叫龍歡,今年12歲,比外我小1歲,其他的她就沒說了。我看外面天已經黑了,便提議道:“我們今天先回家吧,明天我們在來這裏玩”她淡淡的應了聲:“嗯” 我就拉着她起身了。因爲剛在坐的教室是在3樓。所以要下樓去,確怎麼也找不到樓梯口在哪裏了。

“我記得明明就是在這裏的啊,怎麼會不見了呢”我納悶道。由於天太黑又沒有燈,只能憑藉微弱的月光找路, 我們大概找了半個小時怎麼也找不到樓梯口在哪裏,本來學校就不大,按理來說是不可能找不到的。

龍歡的聲音幽幽響起:“那你就別回去了吧”

“要是我不回去的話,爺爺奶奶會擔心的,說不定我的夥伴們回去告訴我爺爺,等我爺爺就該來這裏找我了”

龍歡輕笑一聲“他們回不去了”我驚訝的問她爲什麼,她沒有回答我,確轉身走了,我跟在她身後爲他爲什麼,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我剛纔坐的升旗臺。藉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我的夥伴們倒掛在旗杆上,臉部充血,眼睛瞪的老大,我被眼前的一幕嚇慘了,癱坐在地,已經哆嗦的說不出話來了,而一旁的龍歡則微笑的看着我,我瞬間覺得眼前的龍歡是多麼的恐怖,月光稱的她的臉越發的白,妖異的嘴脣如同染了獻血一般,白色裙子輕輕飄起。整個人都是若影若現,令我想起了電視裏面的女鬼。

“你看,我不是說他們回不去了嗎,都在這裏呢,”龍歡微笑的對我說,

我此時已做不出任何反應了,感覺一股暖流重我褲子裏流出,換回我一絲意識,我驚恐的看着她:“ 你 你 你是不是人”

“我是人,但是我已經死了”龍歡的語氣依舊是輕飄飄的。

聽到她這句話我徹底崩潰了,大聲的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