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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微小說通用多篇

恐怖故事微小說通用多篇

恐怖故事微小說 篇一

冬日的午後,在暖陽下愜意地睡個懶覺,是多麼享受的事情。但是有的人偏偏沒有這個福氣,丁丁就是這種人。現在他正坐在空空的教室裏絞盡腦汁地寫計劃,他準備明天就把計劃交給學校,這關係到他組建的社團能否繼續生存。責任重大,丁丁希望能儘快寫完。但是,老天似乎偏要和他作對,片刻安寧都不給他。

杜江從外面走進教室,徑直來到丁丁面前,拍拍桌子,笑嘻嘻地說:“嗨,大忙人!有空沒有?”

丁丁擡起頭,他真想直接無視這個傢伙,但是他不敢。杜江是班裏的霸王,上次班裏的小王在考試的時候沒讓他抄答案,考完以後就在校門口被一羣人狠狠地揍了一頓,大家都猜測是杜江在背後搗的鬼。想到這兒,丁丁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頂撞杜江。

他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說:“您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要辦好。”

杜江顯然對他的反應非常滿意,說:“呵呵,我還真有事要你幫忙。你認識蘭蘭嗎?”

丁丁說:“你說的是校長的女兒?”

杜江說:“是,她讓我找個人到她那裏一趟,好像是要幫她做點兒什麼事情。你去吧,她在201教室等你,辦好辦好了,我給你200塊錢。”

丁丁腦海裏立刻浮現出蘭蘭的形象,爆炸頭,大象腿,又胖又粗暴,上次把臨班的班草揍得鼻青臉腫。丁丁頭上開始冒汗了。

杜江催促道:“快去,不能遲到。”

丁丁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慢慢地向外走。他真想暈倒算了,但是杜江在後面盯着自己,於是他的碎步變成了大步。

前面就是201教室的門,丁丁鼓足勇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蘭蘭坐在201教室的一張課桌前,雙手不停地抓着頭髮,這是她心情煩躁時的習慣動作。她還在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杜江對她說:“蘭蘭,我們家要移民加拿大了,我們分手吧。”

蘭蘭說:“不要,我是真心喜歡你。”

杜江說:“但是我不可以,咱們分手吧。”他揮揮手跟蘭蘭告別。

蘭蘭就這樣被人甩了,她既難過又失望,還很憤怒。這些負面情緒急需找一個出口發泄出來。她撕爛了所有的書本,紙屑到處都是,但是這樣還不解氣,她狂喊:“杜江,我要殺了你!”殺掉他的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她一掌拍在桌子上,手掌拍出了血。她找了一張紙擦乾血跡後扔在地上,渾身發抖,開始想怎樣才能殺了杜江。但是,她心裏卻又出現了相反的聲音:“不能殺人。”反覆出現的兩個聲音在她的腦海裏糾纏拉鋸,她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她拿出粉筆,開始在黑板上寫“I will not kill my classmates(我不會殺我同學),”一直不停地寫,但越寫,殺杜江的念頭就越清晰,無法制止。當寫滿整個黑板的時候,一個完整的殺人計劃已經在她的頭腦裏形成了。她坐回座位,按之前跟杜江說好的,應該是有人來了。是的,找一個替死鬼幫她殺人也可以。就在此時,教室的¨打開了,替死鬼要出現了。

丁丁推開門,映入跟簾的是一個爆炸頭女生,她坐在課桌前,臉深深地埋在頭髮的陰影裏。她的兩條大象腿扭成奇怪的“0”形,看得出來她已經快氣炸了。桌子上是撕碎揉爛的紙張,桌子下也是一片狼藉,不什麼科目的教科書已經光榮捐軀。可怕的是一張爛紙上竟有一個血手印,是誰已經遭遇不測?黑板上寫滿了字,丁丁定睛一看,天啊,全是不斷重複的一句話:“I will not kill my classmates”丁丁心裏暗暗叫苦,她不會是想殺人吧?

蘭蘭看着丁丁,發出了讓人很不舒服的冷笑聲。

丁丁看着怪笑着的蘭蘭,不明所以。

蘭蘭站起來,走到呆呆的丁丁面前,拿出藏在手裏的吊墜,在他眼前輕微地晃動。丁丁的眼睛看着看着就閉上了,他進入了催眠的狀態。蘭蘭對丁丁說:“殺杜江。”重複了三遍後,又說了一句,“去吧。”

這個被催眠的人轉身走了,他將出其不意地殺掉杜江。

蘭蘭看着離開的丁丁,感覺自己已經陷入到一個不能自拔的黑色旋渦之中。

暮色漸深,她的臉漸漸隱入頭髮的陰影裏,再也看不清表情。難道殺掉杜江,真能讓她開心?不,害人終害己,她將在罪惡的深淵中苦苦掙扎。

恐怖故事微小說 篇二

還是山林,還是茅屋,還是這樣一個自己,對面卻不是當年之人。曾經的面目滄桑,如今的青澀面龐,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舊再非當年。

“先生來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時。”年輕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說出這樣一句話。

“晚了嗎?”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肩膀卻不由自主地顫慄,鼻頭髮酸。許久,控制住心情,又看了看這個和往年之友有着近乎相同的相貌卻青澀很多的年輕人。

“已經入土爲安了嗎?領我去敬杯水酒吧。”

“先生卻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輕人說着,語氣突然低沉,伴有一絲激動,讓人有些莫名其妙,“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脫不了的禁忌。”

年輕人的話讓我愣在了那裏,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憶起和老友的當初。印象中,老友確是不喝酒的,不過原因倒是未知,只當是個人習慣,不曾想這竟然也是老友諸多禁忌的一種。

老友是位林獵,林獵不單單只是在山林中的獵人。當然,這麼說也無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獵的,不過林獵終是不同,他的一輩子都賣在了林子中。

據老友所說,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麼關係被封的林神,負責守護這片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應該和山神土地之類相同。當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畢竟現在有誰聽說過林神?但老友對我的這一看法表示嚴重抗議,雖然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祖先封爲林神的是誰,不過畢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謂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類要高上許多的。

林神掌管的是萬物之子,林是神明賜予生命的起始。這話若是放在現在,必然只是一個玩笑。但據說在許多許多年以前,確實是這樣,不過後來,人們對林的依賴不再那麼重要,於是便反過來變本加厲地索取起來。

今兒這個砍一棵樹,修一間房子;明兒那個便砍兩棵樹,修兩間房子。總之,這樹就一點點地沒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漸削弱了下去。終於有一天,林神不再那麼重要了。林子都不那麼重要了,還要林神幹什麼?但這所帶來的影響卻是沒人想到的。爲了生存,世代守護林子的林神最後反倒打起了這林子的主意。明目張膽地砍伐當然不可能,但背地裏弄些什麼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獵。只是這代價,大概是老友的祖先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他們直接從受到祝福的不爲人知的小神,變成了受到詛咒的不爲人知的獵人。

詛咒便是詛咒,世代遺留了下來,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與其說是詛咒,倒不如說這是一種禁忌,從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註定了的禁忌。曾經由他的祖先所揹負、之前是老友所揹負,現在變成了老友之子所揹負的。

我曾經問過老友,爲什麼不改變職業。記得老友很是滄桑地嘆了一口氣,面目苦澀地說:“這也是註定要揹負的。”之後,老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關於林獵變職的故事——

我們已經背叛了忠誠,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這是每個人都自動揹負的,但總有那麼一兩個會耐不住性子。當他們選擇再次背叛時,便註定了一切。

如今也有些年頭了,還是我小的時候,那時爺爺都還在,族裏有個不聽話的族叔。說是不聽話,其實不過是人有些活頭(注:活頭,這裏爲方言,指人頭腦靈活)罷了。那個年代,人有些活頭還是有好處的,古靈精怪,多少會撈到些好處,但這族叔有活頭,卻是過分了。過分了,便不會安分。於是便想着離開這世代居住着的深林,到外面闖蕩一番,若是闖蕩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來了。

族叔是不是第一個違反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卻是我第一回見到的。當然,也是我見過的惟一一個。當年父親和爺爺苦苦地挽勸,卻是無用。族叔打定了主意,便離開了,但沒過多久,又回來了。

我記得當時我頗爲意外地問了一句:“平安回來了?”現在想,這有些幼稚的話語卻是讓當時的老友情緒激動了起來。

“平安回來了?呵,是回來了,活着命回來了,回來了不到七天,便死了去。這算是平安地回來嗎?”

當時老友的話讓我有些沉默,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整個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老友才啜泣着說了些話,那話所浮現的場景,至今還在腦海中有着深刻的印象。

可能也算是平安地回來了吧。老天眷顧,族叔終還是回來了。只是那身上……回來的族叔,我甚至都不知道還算不算是人了。進化論知道吧?但那時候在我們眼前上演的不是進化論,而是退化論!族叔身上長起了皮毛,一點點向着猴子變了回去。就……那樣子……一點點地退化了。族叔身上癢啊,狠狠地抓着自己,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那長出的毛都翻卷着,全身都是血,他還是不停地抓着,直到完全變成了猴子的樣子。而這……還沒有結束。知道嗎?還沒結束啊。退化成猴子了,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還是要變化啊!葉子,對,葉子,還有樹皮,就長了出來。族叔又開始疼,身上的表皮慢慢地固化,一點點固定了起來,變得和樹皮一模一樣,還長出了葉子。最後,族叔竟然……竟然就那麼活活地疼死了。

其實,老友給我講這個故事時,我不過是第二次見到老友。我旅巡各地,專聞奇聞異事。那次也只是爲了聽老友講述,卻未想到後來竟然和老友成了莫逆之交。

想着老友,眼角不由得又有些溼潤。與老友也將近一年沒見了,只是從未想過,一年之前的那次見面,競成了永別。

我還清楚地記得,一年之前,也是這樣一個茅屋,年輕人還未像如今這般成熟。老友與我席地而坐,講着自己新知道的異事。

嘿,你不知道,我最近又聽說了一件異事,和我有關係的,也是林獵的那點兒事。其實我們還有着不死的禁忌,沒錯,就是禁忌。不敢相信,禁忌還能讓人不死?我也不敢相信,可據說這是真的。在林獵的禁忌中,有這樣一條——林獵者不得獵食走龍。走龍,也就是蛇了。緣由什麼的我倒並不清楚,畢竟是禁忌,沒人會輕易地去觸犯。不過那些族人倒是告訴我,林獵若是吃了走龍,便會體布瓊鱗,身上亂七八糟地長出些東西,喪失自己的體溫和部分思維。龍是長生不死的,走龍倒不會。但若是林獵者吃了走龍,便會長生不死,受盡煎熬。是好是壞,誰知道呢?這個是禁忌,他們說的,我倒是不想嘗試……唉……

老友那長長的嘆息和略顯玩笑的話語仿若就在昨日,但人卻是真的不見了。半個月前,突然收到老友的信,說要見我最後一面,原因卻沒有說明。我匆匆丟下異地的事務,但還是被耽擱了許久,交通又是不便,沒想到竟連老友的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

看着年輕人那與老友相似的面龐,不想去想,但老友的面孔卻不時浮現在腦海中,於是又和老友之子談了起來:“他……是怎麼去的?”

年輕人只說了兩個字:“禁忌。”

我有些詫異,年輕人眼角卻滑出了淚:“禁忌,該死的禁忌。父親喝酒了,父親竟然喝酒了……一個月之前,父親收到了一封信,竟然發瘋地喝起酒來。父親他是知道的啊!這是禁忌,這是禁忌啊!”

“禁忌……”

年輕人的目光呆滯了起來:“禁忌啊……林獵是不能喝酒的。酒是糧之魂,糧是木之根。林獵怎麼能喝酒呢?喝酒,這是大忌啊……父親在牀上,連血都吐出來了,最後活活吐血而死,就那麼去了……父親爲什麼要喝酒啊……”

酒?老友爲什麼要喝酒呢?信?又是什麼信呢?

“那信……”

“被父親燒掉了。父親不提,只說那是銘文,我看不懂……”

門突然打開,刮進一陣冷風。到時還是黃昏,不覺中竟然已是夜晚,天完全地黑了下去。我和年輕人向¨外看了一眼,黑衣、黑袍、黑麪具,一身的黑。

那人聲音有些沙啞:“那信是我寫的。有什麼不懂,來找我吧。”言罷,轉身便走。

年輕人猛地一顫,咆哮:“你是準?爲什麼要給父親寫信?”

那人一頓,繼而又向林深處走去,聲音卻悠悠傳來:“我是他的族叔,或許你應該叫我爺爺……”

我和年輕人對視了一眼。

“走吧……”他說。

“去吧……”我說。

至於前方是什麼,我不知道,也沒人知道。前面有的,只是黑夜中林的陰暗……

微小說恐怖故事2:值班室遇鬼記 篇三

畢業後被姨夫安排到加油站工作。它坐落在XX村的村北。這裏人煙稀少,方圓十幾裏沒有一戶人家,我們以路上的行人爲伴。因爲職業問題,需要24小時不停的工作,就算晚上沒有顧客我們也要輪流值班。今天晚上輪到我。夜幕終於降臨。同往常一樣,獨自一人坐在值班室慢慢忍受着時間的煎熬!夜深了,擡頭看看錶,自言自語道:“哎呀!才凌晨1點,時間還早嘛!”睏意向我襲來。突然感覺身後涼颼颼的,猛的一回頭!呀!原來門被風颳開了。不情願的起身關門。門關好回到座位。沒多久,兩隻眼睛困的直打架。於是我做出一個重要的決定:睡覺!

擺三個椅子,拿出枕頭就這樣躺着,雖然沒牀舒服,但總比坐着強。躺下沒一會兒,感覺自己的呼吸緊張,而且動彈不了,好象被東西壓着。。。努力的掙扎着,儘量的使自己能動起來。就在我掙扎的時候,看到值班室的外面有一個瘦小的人走來走去,好象在找什麼似的!而且向我走了過來。我還是沒有放棄用力。。。終於可以動彈了,我猛的坐起來,剛剛眼前的那些景象卻全部消失了!額!原來是個夢。。。。。。

換個姿勢接着睡。把臉正好對準門。沒想到剛剛躺下,悲劇再次上演,再次動彈不得,但是我的頭腦非常清醒,就連眼睛都沒閉上~!門緩緩的開了,(又是剛纔那個人)他像飄似的進了值班室!我打了個冷顫!用力的掙扎着,而他和我的距離卻越來越近。。。藉着微弱的餘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摸樣:他的身體非常瘦小,穿着一身墨藍色的中山裝,慘白而乾枯的臉露出焦躁的表情。又感覺他的血肉是透明的,是一具骷髏支撐着!嘴裏還唸叨着:“咦!跑。。。哪。。去。。。了。。。快。。。出。。。來。。。不斷的重複着!我感到毛骨悚然。心都快跳出來了!我大聲呼喊着,卻沒人理會!我要崩潰了!他好象聽得到,走到我的眼前。啊!在衝我陰森森的笑,他的笑讓我感覺更是無比的害怕。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裏沒有眼珠,只是兩個黑乎乎的洞。他嘴裏還不停的說着:“咦!跑。。。哪。。。了。。。快。。。出。。。來。。。。。我學着上次的樣子憋足氣用盡全身的勁兒!呀!我又可以動了。我猛的坐起環顧四周,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都消失了!自己渾身上下已經溼透了。起來後感覺像得到第二次生命一樣,這下輕鬆多了。

醒來後我再也不敢睡覺了,直到天亮。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姨夫。姨夫說,在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就在隔壁村一個瘦小的老頭他的小狗跑丟了,他出來找小狗只顧找狗卻忘了自己已經越過了人行道。遠處疾駛來了一輛大卡車,卡車也沒來得急剎車。。。就這樣老頭慘死了。在給他收屍的時候老頭的眼珠不見了。。。。

微小說恐怖故事1:水房有鬼 篇四

小宋08年二月份調應聘到北京一家高級餐廳當廚師,工資待遇都很不錯,可是小宋幹了不到三天卻突然辭工了,這讓小宋的父親很是生氣,天天見他就是責罵,小宋總是委屈的嘆氣,總是不吭聲,終於有一天夜裏小宋找到了和他關係不錯的小馬想傾訴一下。

這天夜裏,他便和小馬來到的離小馬家不遠的一家飯店喝酒敘舊,說着說着小馬便問到:“宋,聽說你辭掉了一個不錯的工作,怎麼回事啊?說來聽聽,好嗎?”小宋一聽,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長嘆一聲,看了看小馬,便很認真的看着他,慢吞吞地說了一句:“我說了你信嗎?”這句話讓小馬頓時很疑惑,便認真的回答說:“你不說我怎麼相信啊!”

“好,我說!不過,你要作好思想準備!你還要相信我!這是一個很邪門的事情,這就要從我上班第一天的晚上說起……”

那晚,小宋上了一天的班很累了,想到宿舍角落的水房去洗一下,於是小宋便拿着洗漱用具很快來到那個水房,水房不是很大,有兩個洗漱臺和一個小水池,小宋先洗了一個頭然後就對着鏡子刷牙,周圍很安靜只有滴答的水聲。

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小宋在鏡子裏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長裙睡衣,披着頭髮低着頭,小宋估計是該餐廳的服務員,便繼續刷牙,可是不久,那個女孩子卻說了一句話:

“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女生老在門口蹲着哭,好。.。.慘。.。.好。.。.慘”

聽到這小宋打了寒顫,沒有說話,覺得這個女的肯定有腦子問題,也絕不是服務員,於是加快了刷牙的速度,很快了收拾一下洗漱用具向宿舍走去,邊走邊回頭看了一下,那個女生還站在那裏,一個人獨自的低着頭,嘴裏好像還說着什麼。

小宋以爲再不會碰到了這件事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下了班,小宋再次去洗漱的時候,那個女生又出現了,又說了同樣的話,小宋便飛快地跑回宿舍坐到牀上,以爲自己是不是精神緊張到的幻覺,便喝了一顆安眠藥,不一會便入睡了。

可是到第三天晚上,小宋猶豫了半天,還是去了水房洗漱,但是小宋這次卻是多了些警惕,可是直到小宋洗漱完了都沒見到那個女孩子,小宋頓時覺得放心了許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小宋聽到很小聲地的哭聲,這聲音好像離自己還不遠,順着哭聲小宋很快找到了聲源,水房門口蹲着一個女孩子哭的很傷心,小宋便上去詢問,可是那個女孩子卻小聲地說了句什麼,小宋沒有聽清,小宋想把女孩子扶起來再問。

就當小宋扶她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那個女孩子嘴裏說的話了,很簡單,但卻使聽的人毛骨悚然。.。

“我。.死。.的。.好。.慘。.啊。.。.。.。.。.。.。.”

小宋頓時礓在了那裏,女孩自己站了起來,嘴裏不短的重複那句,使人毛骨悚然的話:

“我。.死。.的。.好。.慘。.啊。.。.。.。.。.。.。.”“我。.死。.的。.好。.慘。.啊。.。.。.。.。.。.。.”

“我。.死。.的。.好。.慘。.啊。.。.。.。.。.。.。.”“我。.死。.的。.好。.慘。.啊。.。.。.。.。.。.。.”

並且把頭擡了起來,那臉上十分的蒼白,黑洞洞的眼睛,血紅色的嘴脣,兩行血慢慢地從她的眼睛中流出,在加上她披着頭髮,穿着那白色的睡衣,分明就是那個女孩子。

小宋當時怪叫一聲,便暈了過去,後來被同事發現他蹲在水房門口睡着了,嘴裏還說着誰也聽不懂的話,將他弄回了宿舍,並叫了醫生,醫生檢查說沒事後,大家才鬆了口氣。

第二天,小宋很快辭了工作回到了家中,並且每天晚上都做惡夢,又不被家人和同事理解,才找小馬傾訴的。

小馬聽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勸了勸小宋,又聊了些別的便出了飯店各自回家,小馬走了幾步扭回頭,還想對小宋說些什麼,可是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睡衣的女孩子正跟在小宋的身後。.

三天後,小馬接到一個電話,是小宋父親打來的,說小宋瘋了,嘴裏總是說:

“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女生老在門口蹲着哭,好。.。.慘。.。.好。.。.慘。.。.。”

恐怖故事微小說 篇五

王程到某個小鎮採風,遇見了一個正在曬太陽的不知多少歲了的老頭。

老頭告訴他,這裏有個傳說:出門在外要是趕上下雨天,近日必有橫財;要是下雪天正好待在家裏,最近必定破財。

“要是既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天氣呢?”王程問。

“那就說明沒什麼事情發生。”

“要是下刀子呢?哈哈,或者,下銅錢之類的?我聽說某個地方曾經下過銅錢。”

老頭幽幽地看了王程一眼,示意他湊近些。

王程伸着脖子豎起耳朵,老頭壓低聲音道:“那就說明,某個人要沒命了。”說罷手起刀落。

王程頓時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一摸,有個碗口大的洞。

他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地方。那兒可真狹窄,連做廣播體操的地方都不夠,而且黑乎乎的,瀰漫着奇怪的味道。

這時,他聽到老頭自言自語道:“又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終於湊夠了一百條人命了,也該下一場銅錢雨了吧?傳說還說,死一百個人就會下銅錢雨。”

接着,老頭仰頭拜了拜,然後從樹底下挖出——個破舊的豁了邊兒的盆擱在腳邊兒,繼續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