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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恐怖故事新版多篇

長篇恐怖故事新版多篇

長篇超嚇人恐怖故事:因爲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篇一

王梨花插班來到新的學校,老師給她安排了寢室,三個室友都對她很熱情,她很開心。

這天晚上,王梨花剛剛睡着,就被對面牀鋪傳來的哭聲驚醒了。她側耳傾聽,發現是睡在對面的李沐在帳子裏“咿咿呀呀”地小聲哭着。難道她有什麼傷心事嗎?

王梨花下牀走到李沐牀邊,想安慰她幾句。可是等她撩開李沐的帳子,哭聲卻沒有了,而李沐睡得很踏實,還小聲打着呼嚕,一點兒沒有哭過的樣子。

王梨花十分納悶兒,又不好推醒李沐問,就回了自己的牀鋪。

不一會兒,哭聲又傳來了。這次,是王梨花斜對面牀鋪周艾華在哭。她起牀悄悄走到周艾華牀邊,哭聲又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梨花回到自己牀鋪躺下,再也睡不着了。爲什麼她們兩個都要半夜哭呢?難道有什麼十分難過的事情?

她剛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哭聲又傳來了,這次聲音是從第三個室友劉美牀鋪發出來的。

王梨花害怕了:怎麼室友們都喜歡半夜哭啊,難道她們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這次王梨花沒有下牀,她等了一會兒,哭聲果然又停止了。

王梨花百思不得其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忽然,她的頭頂上方出現了一顆女鬼的頭,女鬼用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梨花,嘴角還流着口水。王梨花被嚇得怔住了。

女鬼張開嘴就要向她咬來,危急關頭,王梨花心裏忽然靈光一現,她哭了起來。

女鬼停住了,王梨花一看有效果,連忙繼續哭,越哭越傷心。

女鬼看了她一陣兒,忽然嘆了口氣,消失不見了。

王梨花止住哭泣,三個室友打開燈一起來到她的牀邊。她驚魂未定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沐說:“我們寢室後面有個女鬼,專門喜歡吃新來的人。不過這個女鬼心很軟,你只要一哭,它就不忍心吃你了。”

周艾華說:“我們不能事先告訴你,被它知道了要找上我們的,所以我們只好半夜用哭聲來提醒你躲過它的辦法。”

王梨花問:“可是你們爲什麼要三個人輪流哭啊?”

三個室友齊聲說:“因爲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樣你才能記住啊。”

史上最恐怖鬼故事精選 篇二

一個朋友曾經和我說過一件事,就在我家後門河邊發生的。

我們家後門的那條河叫崇陽溪,寬300米左右,靠近村這邊比較深,靠近河對面的是淺灘,我記得每年都要淹死2-3個小孩,老人家說河裏有水鬼,每年都要拖人下水,它們才能投胎,真的很恐怖,那時游泳都是跳到河裏之後就儘快游到對面淺灘去玩的,因爲靠村子堤岸邊非常深,人在水裏感覺水冰冷得多,老感覺下面有東西窺視我們的雙腳一樣。

我也看見過幾次打撈起來淹死的小孩,有一次,一個死屍就擺在堤上,全身發黑,眼睛睜的很大,還充血,充到眼睛裏全是紅色的,而且那死掉的小孩又是我們認識的小孩,之前還經常一起玩紙牌遊戲什麼的(小時候玩不是賭錢).

88年的夏天,河裏發生一件事是這樣的,有個女的在碼頭洗衣服,因爲她的一件衣服掉水裏去了,她就想去撈,結果人掉水裏了,水很深不見底水流也很急,當時岸上都是女人,沒有下去救她,就沉下去了。

一會後,來了會水性的人之後,那個落水的女人已經不見了。

打撈了很久,在下游撈起了那個女人的屍體,手裏還抓着一件紅色的衣服。

後來我朋友說。那個女孩才17歲的,我門當時還是小孩子,以爲17歲就是大人了,聽老人家說,那個女的因爲喜歡漂亮的打扮,她被水沖走的那件衣服是紅色的連衣裙,是她最喜歡穿的,所以水鬼故意把衣服扯走,她就跳下去撿,水鬼就把她拖到水下去淹死了。

老人家說水鬼其實就潛伏在岸邊深水下面盯着岸邊的人的,如果被看中就一定會被拖下水的。

老人家還說因爲這個女孩剛訂婚,但是男方還沒有迎娶她,她一定不甘心就這樣走的,所以,老人家交代我們村的男孩子要注意些,天黑之後一定不要下水洗澡,也不要到河裏游泳。

我朋友比我大4歲,他們家是打魚的,從江西移民過來的,他父親傍晚就下河打魚,一般都要很晚纔回來,因爲他們不是很信這個東西(水鬼),他家祖傳都是打魚的,都是在水裏討生活。

他父親經常回來的時候都下半夜了,他父親會叫我朋友到碼頭一起拖竹排上岸(防止漲水沖走).他們家就住在岸邊的一箇舊房子裏,他父親從河上游打魚回來時竹排上的汽燈非常亮的,我朋友從窗戶就可以看見燈光,他看到父親的燈光之後,他就會去河邊碼頭等父親靠岸,然後再一起拖竹排上岸。

有一天晚上,就是那個女孩被淹死後一個星期左右,我朋友看見父親從水庫下來了,他就出去到碼頭等父親,他當時15歲,他說他下去碼頭的時候應該下半夜1點多,因爲他習慣這時候睡醒,然後後去碼頭的。

他當時一個人坐在碼頭上,他父親還在200米外的河面上。他突然感覺背後有人,他轉過頭,看見一個人影坐在岸堤邊背對着他,兩個人距離就2米左右,因爲有汽燈射過來,他看見那個人影是個女的,穿着一件好象是紅色的連衣裙,那女的坐在岸上,一雙腳伸進水裏搖晃,我朋友問了一句:你怎麼這麼晚還在這裏玩?話沒有說完,我朋友父親大聲叫他:你不要說話。不要碰她,然後他父親從竹排上跳到水裏,拼命朝他游過來,還大聲叫我同學快跑回家。

我同學也忽然清醒了,他想起這個紅色的背影不就是淹死掉的那個女的嗎?他害怕死了,想動卻動不了,這時那個東西開始轉身,慢慢站起來了,朝他轉身還伸手撥臉上的頭髮,因爲那個女的頭髮是披住的,看不清楚臉,我朋友這時已經攤坐在地上了,他父親這時也游到岸邊了,他父親不停大叫大罵,這時,那穿紅色衣服的東西見到有兩個人了,就又轉身朝河裏走去,然後就跳到水裏去了。

我同學兩父子竹排和魚都不敢要了,兩人一直跑,跑回家去了。

後來,沒多久,我這個朋友對我說,他們一家人要回江西了,不在武夷山(興田)打魚了,他們一家來了福建差不多20年了,這個事打擊太大,所以他們決定離開。

之後沒多久,他們把舊房子賣了,就搬走了,我到現在也沒有再見過他們。

我朋友走之前,他還跟我說起另一件事,他說也是他父親跟他說的,因爲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他說他父親剛來興田的時候,是住在河下游的一個河岸邊,是兩條河的交界處,他們一家是住在河邊一個-“”-時-期遺留下來水磨坊房子裏,房子是竹木結構的,有兩層,樓下一層延伸到水面上的,樓板下面就是水流,而且水很深,整個磨坊建在岩石上,房子的一半面積下面都是河水。

而且房子附近都是荒地。沒有什麼人煙,因爲不要租金,所以他們就住那裏了,打魚也方便,他們在一樓煮飯,睡覺就在2樓。

那應該是70年代末的時候,我朋友說他纔剛學說話。沒有什麼記憶,他父親經常半夜打魚回來,然後就上樓睡覺,但是睡覺前總要做一件事就是把一個鑼掛在窗戶邊,有時候睡覺了以後他父親會大力的敲幾下,然後罵幾句髒話,再睡覺的。

他們家有養一隻狗,不過晚上從來都不叫,白天就叫的很兇,後來他父親把狗也殺了,說是那狗沒用,因爲晚上有髒東西到他家樓板上來,狗也不敢出聲,特別是在月亮圓的時候,他們家一樓的竹樓板在半夜就會枝呀枝呀響,好象有個東西在上面跳來跳去,有時候還會聽到他廚房的水瓢在敲打竹欄杆的聲音,在半夜裏很清脆的發出篤-篤-篤-篤的聲音。

這時侯,我朋友父親就會大力的敲一下鑼,然後就可以聽到有什麼跳到水去撲通一下水濺起來的聲音 ,他父親就會大聲罵:死水鬼仔,我這裏又沒有吃的,再來就打死你啊這樣說了很多什麼,很氣憤的樣子 ...

反正隔三五天就一定有這樣的現象,父親也沒有辦法,因爲他知道這是河裏的一種水鬼。我們那裏傳說就是淹死了的人未滿一年就會化做一個類似猴子一樣的怪物,全身紅色,手臂非常長,爪子很利,腳掌有鰭的一個尖嘴猴腮的怪物,在水裏力氣很大,會拖人下水。只要時間一滿一年,就開始害人了。

所以,後來他們才搬來上游的村莊住,就住我們家後門碼頭邊上的舊房子那裏,都過了很多年也沒有事,想不到還是差點出事。

這是我朋友跟我說的水鬼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說得最恐怖的時候,是當他說起他父親有時候半夜聽到那水鬼的聲音後,就悄悄趴在窗戶上偷偷往一樓看,他父親看見一個紅色毛皮的象猴子一樣的東西在月光下用爪子撫摸他家的狗,那條狗渾身直打哆嗦,動也不動,也不敢叫,然後那怪物就拿起一個水瓢,這邊敲敲,那邊敲敲,還時不時地朝窗戶看過來冷冷地笑。他父親嚇得半死,就拿起棍子拼命敲鑼,然後大罵,那怪物就一縮身子就從縫裏跳水跑了。

我在玉女大酒店做保安的時候,我表哥也和我說過,武夷山有一年曾經在河裏深水區抓到過一個水鬼,他們叫做水猴子,抓來後就關在河邊的一個鐵籠子裏面給人觀看,是一個紅色的像猴子一樣的怪物,縮成一團,連臉都不願意給人看見,有人拿棍子去捅它就嘶嘶地吼叫,很嚇人。老人家說那怪物在岸上是沒有力氣的,但是到了水裏就連再大的人也拖得走。

不過,只過了一個晚上,那怪物就不見了,因爲很多人都有看到,所以,應該是真的有這樣的事,表哥說就在城關橋下的那個位置抓的,也是在那裏跑掉。

人們傳說那怪物趁着露水縮骨後鑽出籠子跑回水裏去了,結果那一年,三個成年人在橋下摸螺絲的時候,被淹死了,有人說,淹死的那三個人當時是被一種突然的力氣拉到水底去了,後來屍體在下游水壩找到,全身都是刮傷的傷口。

長篇校園恐怖故事 篇三

這是一間有名高中的廣播臺,每天中午都會有學生在裏面進行廣播,爲無聊緊張的學生生活增添幾分色彩。沒有人在晚上進入過這個廣播臺,所以沒人知道廣播臺在晚上會發生什麼事。

翎羽是廣播臺裏的其中一個成員,每個星期一和二是她負責廣播的。本來一直都很正常,但最近有點不對勁了。

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星期一廣播完畢後,翎羽一個不小心將寫到一半的廣播稿子放在了廣播室裏。因爲那個稿子不算很緊急,所以她打算等到第二天去廣播臺的時候再拿。而當第二天她找到稿子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稿子已經寫完了,而筆跡並不是她的。不光如此,稿子的前半部分還被做了修改,使這篇稿子更完美。翎羽覺得很不可思議,難道說是有人偷偷溜進廣播臺幫她寫稿子嗎?翎羽問了那些有鑰匙的人,但每個都說自己沒有進過廣播臺。百思不得其解的翎羽決定再放一篇只寫了一半的稿子在廣播臺,並在晚上悄悄跑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晚上,翎羽機智的躲過了保安的視線,迅速靠近廣播臺。還在樓梯口,就發現廣播臺的燈被打開了。翎羽覺得保安太不盡責了,廣播臺的燈開着他居然都不來查看。她小心的潛到廣播臺門前,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門。在門打開的同時,廣播臺的燈啪的熄滅了。翎羽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心裏思索着那個躲在廣播臺的人也太厲害了吧,能這麼快就把燈給關了。她關好門,嘗試着打開燈,但不知道是跳閘還是燈壞了,她就是打不開。還好有手電筒,她還是能就着一絲光亮看清廣播臺裏的東西。

正在到處找尋神祕人的蹤跡,翎羽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穿着校服的身影。因爲速度很快,她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每次照到那個身影的時候,總是那麼恰好的只能看到半邊身體。翎羽覺得這個人很厲害,說不定是會武功所以才能迅速在她的視線裏消失。

“請問你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嗎,爲什麼大半夜還在這裏啊?”翎羽認爲那個傢伙並不會給她帶來什麼危險,便用輕鬆的口吻和對方交談。可過了很久,就是沒等到對方的回答。翎羽皺着眉頭嘟着嘴,不明白那個人爲什麼不回答自己,難道是被發現了所以很害怕?她轉身看着自己寫了一半的稿子,發現前面又被改過,而後面只補充了一部分。

“我的稿子是你改的嗎?你到底是。”翎羽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詭異的喘息聲,好像是動物準備攻擊前纔會發出的聲音。不光如此,一隻冰冷粗糙溼淋淋的手正從她的背脊慢慢往上如動物般爬行,直到她的肩膀。翎羽膽子不大,在那瞬間就要尖叫。但對方早有準備,用另外一隻手捂着她的嘴,一顆七孔流血,沒有眼珠的頭緩緩從右邊探出來,冷冷的盯着她,眼神裏卻透露出一絲貪婪,彷彿看到了難得一見的美食。

“你不該。不該在這時候來這裏的,你。要代替我,我。終於。解脫了。”從聲音上,翎羽聽出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他的喉嚨好像受損了,所以說話的聲音很是刺耳難聽。翎羽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撞鬼了,拼命掙扎,甚至不停將腳往後踢,傻傻的希望能把這個鬼踹開。可惜她沒有那個能力,卻陰差陽錯的讓沾了血是衛生棉露出了一腳。對於鬼魂來說,衛生棉上的血是污穢之物,那個鬼魂無意中碰到了上面的血,尖叫一聲突然就消失了。失去束縛的翎羽整個人癱軟的坐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人也有點懵了。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她才扶着旁邊的桌子慢慢的站起來,拿着自己的東西就倉皇跑出了廣播臺。

本以爲事情已經結束的翎羽在第二天回到廣播臺準備廣播的時候,發現自己留下的稿子被撕得粉碎,就好像被人放入攪碎機一樣。不僅如此,廣播臺的桌子上還有一個鮮紅的死字。翎羽不想大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手忙腳亂的將桌子清理乾淨,心有餘悸的開始了廣播。

纔剛開始廣播沒多久,廣播臺的站長走了進來,讓她先播放音樂。翎羽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她播了音樂後,站長就開始責怪她:“剛剛廣播臺裏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爲什麼你播出的聲音裏海夾着一個男生是聲音。夾着也就算了,爲什麼他一直髮出尖叫刺耳的聲音呢?”翎羽以爲是站長髮燒了在說胡話,因爲她很清楚,廣播臺只有她一個人,根本沒有什麼男生。她想到昨晚那個鬼和今天桌子上的死字,才明白那個鬼魂並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

糾結了很久,她才吞吞吐吐的將昨晚發生的事告訴了站長。站長一開始以爲她是生病在說胡話,可她說得如此真實,讓站長也開始有點懷疑是不是這個廣播臺真的有發生什麼事。爲了翎羽的安全,他決定陪着她直到廣播結束。

終於,兩人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心驚膽戰的30分鐘,廣播臺裏很是平靜,什麼事也沒發生。兩人就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彷彿有一道隱形的牆擋住了他們,讓他們怎麼也無法靠近廣播臺的門。正當兩人帶着疑惑四目相對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將站長提了起來,拋到窗邊,站長立刻就暈了過去。翎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嘴巴張得大大的,蜷縮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很清楚,一定是昨晚那個鬼魂不肯放過自己。

翎羽驚恐的看着四周,不停的道歉,心裏很是忐忑。她不知道那個鬼魂在哪兒,更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或者直接用無形的力量將她甩來甩去。她的想法是對的。還在驚恐中的她尚未反應過來,就想站張一樣被很大的力量從兩邊擠壓,因爲那股力量的關係而覺得呼吸困難,周圍的空氣也好像被一點一點的抽掉。翎羽不斷的想要逃脫,但一切只是徒勞。一隻無形的手從脖子後伸出,狠狠的掐着她。漸漸的,翎羽開始覺得渾身冰冷,意識越來越模糊飄渺,靈魂慢慢的離開了身體。

等到大家發現不對勁進來查看的時候,才發現翎羽已經死在廣播臺內,而站長則倒在窗邊,被送到醫院後纔好不容易甦醒,可他因爲昏過去的關係也不知道廣播臺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檢查屍體的法醫發現翎羽脖子上有不屬於人類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大型動物的手掐過脖子留下的。沒有人知道廣播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了安全只好把廣播臺封了。但大傢俬底下都在傳,廣播臺裏有一隻色鬼,只要女生靠近都會被色鬼帶走。

長篇超嚇人恐怖故事 篇四

王梨花插班來到新的學校,老師給她安排了寢室,三個室友都對她很熱情,她很開心。

這天晚上,王梨花剛剛睡着,就被對面牀鋪傳來的哭聲驚醒了。她側耳傾聽,發現是睡在對面的李沐在帳子裏“咿咿呀呀”地小聲哭着。難道她有什麼傷心事嗎?

王梨花下牀走到李沐牀邊,想安慰她幾句。可是等她撩開李沐的帳子,哭聲卻沒有了,而李沐睡得很踏實,還小聲打着呼嚕,一點兒沒有哭過的樣子。

王梨花十分納悶兒,又不好推醒李沐問,就回了自己的牀鋪。

不一會兒,哭聲又傳來了。這次,是王梨花斜對面牀鋪周艾華在哭。她起牀悄悄走到周艾華牀邊,哭聲又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梨花回到自己牀鋪躺下,再也睡不着了。爲什麼她們兩個都要半夜哭呢?難道有什麼十分難過的事情?

她剛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哭聲又傳來了,這次聲音是從第三個室友劉美牀鋪發出來的。

王梨花害怕了:怎麼室友們都喜歡半夜哭啊,難道她們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這次王梨花沒有下牀,她等了一會兒,哭聲果然又停止了。

王梨花百思不得其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忽然,她的頭頂上方出現了一顆女鬼的頭,女鬼用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梨花,嘴角還流着口水。王梨花被嚇得怔住了。

女鬼張開嘴就要向她咬來,危急關頭,王梨花心裏忽然靈光一現,她哭了起來。

女鬼停住了,王梨花一看有效果,連忙繼續哭,越哭越傷心。

女鬼看了她一陣兒,忽然嘆了口氣,消失不見了。

王梨花止住哭泣,三個室友打開燈一起來到她的牀邊。她驚魂未定地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沐說:“我們寢室後面有個女鬼,專門喜歡吃新來的人。不過這個女鬼心很軟,你只要一哭,它就不忍心吃你了。”

周艾華說:“我們不能事先告訴你,被它知道了要找上我們的,所以我們只好半夜用哭聲來提醒你躲過它的辦法。”

王梨花問:“可是你們爲什麼要三個人輪流哭啊?”

三個室友齊聲說:“因爲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樣你才能記住啊。”

超恐怖故事長篇 篇五

超恐怖故事長篇篇一

“哇呀!救……命!”嘈雜的辦公室裏頓時像折斷的喉嚨一樣啞雀無聲,正方形隔板的辦公桌上,翹起十幾個大驚小怪的人頭,透過一層層簇擁的脖子,我看見了燕,她驚恐的站在人羣的中間,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眼角似乎還有閃動的淚花。“燕子,你沒事吧?”雜亂無章的人堆裏勇敢的站出一位西裝格領的中年男人,“大山哥,杯子裏有……有……!”順着公春燕抖動的手指的方向,谷大山猛的將頭甩向辦公桌上的那個杯子。

同事們豆蟲一樣的脖子迅速擺動起來,並快速向上生長,將漂亮的燕子團團圍住,我也站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同事們不知爲何突然閃開,我好奇的將臉湊了上去,“哇……嘔!”我感到臉上一熱,眼睛被一些粘乎乎的東西糊住,一股難聞的酸味刺進我的鼻孔眼,我頓覺胃裏一陣噁心,“哇啊…!”胃部在一陣陣痛苦的收縮下,酸腥的胃液從嘴裏不受控制的淌了出來。

“是你?這東西是你放進燕子茶杯的吧!”一隻手惡狠狠的抓着我的衣領,聽他的臨沂口音,能辨得出他就是谷大山。“什麼!啊?”我疑惑的用袖子擦去眼皮上的胃液,睜開酸澀的眼睛,卻看到了一條好大的蚯蚓,蚯蚓的一頭耷拉在我的眼前,另一頭被包裹在衛生紙的裏面,被谷大山那隻憤恨的手鉗用力的捏着。

我的胃裏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涌動,酸水攙着鼻涕眼淚噴到谷大山的手指頭上,“哇靠!啊……靠!”谷大山瞪着通紅的怒眼死死的盯着手指頭上那些夾雜着異味的嘔吐殘渣,那些焦黃的小顆粒是雞蛋,而那些暗紅色的軟渣就是西紅柿,現在它們已被完全暴露出來。這些食物被吃進去的時候是那麼的好吃,可現在……!谷大山猙獰的表情看起來很不爽,如果他能配合的話,我想我會十分樂意幫他剁掉手指。

“你這個殺千刀的孬貨!”這句粗話從谷大山谷經理的口中說出,讓我這個只知道埋頭苦幹的打工仔都替他覺得臉紅。“你這個孬貨,快說!這條蚯蚓到底是不是你放進燕子水杯裏的?”“張大熊,你……!”我一臉的無辜,公春燕一隻手顫抖的指着我的鼻子,另一隻手捂在劇烈起伏的胸口上,“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缺德事!”頓時,同事們那些豆蟲一樣的脖子再次急躁的擺動起來,他們異樣的眼光將我團團包圍,我搖着頭一臉茫然。

“谷總,這事真不是我乾的!不過,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我看見有一個小孩進來過”“對了對了,我也記起昨晚好像是有這麼個小孩進來過,不過……!”“不過什麼?快說!”谷大山終於將火冒金星的怒眼從我的臉上移開,衆人也同時扭動脖子,將頭擰向同事王雪,我稍微鬆了一口氣,要不是王雪的這番話,這一會我臉上的任何一樣東西都有可能慘遭谷大山的那隻骯髒的毒手。

至於那個小孩,只是情急之下編造的一個謊言,而王雪的應口附和,真的是關鍵時刻幫了我一把,其實這也不奇怪,因爲我知道她在暗戀我。“哼!小孩?我看是你自己的小孩吧!”“哈哈!就她那個樣還有小孩?我看啊連鬼都能被她的長相嚇死!”愛開玩笑的孫枸杞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他那馬大哈一樣的德性卻惹來衆人的嘻笑,還有指指點點的嘲笑譏諷。

“你……你們……!”王雪用顫抖的雙手奮力撥開人羣奪門而去,我剛要張口把她喊回來,可是當我即將張嘴的時候卻猶豫了,直到她閃出門口,我的嘴巴也始終沒有打開,她的長相確實很醜,我也不喜歡。我喜歡的類型應該是公春燕這樣的女孩,但由於懦弱的性格,至今我還是不敢當着她的面告訴她我喜歡她。

“大山哥,要不咱們就這樣算了吧!”公春燕每次這麼稱呼谷大山的時候,我心裏都非常生氣,有幾次我真想狠狠的揍他,但我還是沒能出手,一是我怕打不過他,二是我怕因此丟了這份工作。“馬上到監控室給我調監控!我倒要看看這是誰家的小孩這麼坑人!看我非得把他給揪出來擰掉他的腦袋!”

監控室裏塞滿了人,擠不進來的都站在門口的走廊裏,無論所有的人願不願意,谷總說了,在真相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全體人員都不許離開半步。畢竟有一個人已經先走一步,王雪的離去,並沒有引起谷總的反對。“谷總,您是想調出哪個時間的監控錄像?”“哦,昨晚,哎?昨晚是不是你值班?”“不是啊谷總,昨晚您是讓趙東亮值的班吧!”“趙東亮趙東亮……”谷大山一邊重複着趙東亮的名字,一邊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樑盯着監視器苦苦的回憶着當時的情形。

“這不可能!”突如其來的一聲高吼使我不由渾身一哆嗦,孫枸杞即使站在人羣的最後面,也能讓所有的人都聽見他的高嗓門。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孫枸杞嚥了口唾沫壓低了嗓門支支吾吾,“我聽說,趙東亮他……”“他什麼?快說!”谷大山的火爆脾氣又開始發作,“他已經死了!”“啊…!”在場的人同時驚叫,我也嚇了一跳,燕子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你你……你胡說八道!我……我昨天晚上還和他說……說過話,這……這個絕對是胡說!”

“谷總,有件事我沒敢告訴您”保安許大偉用奇怪的眼睛盯着谷大山,而谷大山也覺得這事不對勁,“到底什麼事,你這傢伙快說!”“谷總,我說了您可別害怕!”谷大山猶豫片刻,“呵,真可笑,我堂堂一個公司總經理我怕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許大偉皺了皺眉頭,“我看見那個小孩就騎在你的背上,將趙東亮身上的蟲子拿下來放進你的耳朵眼裏!”谷大山連忙回頭,後面什麼也沒有。

谷大山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他看見一雙小手就耷在他的胸前。醫院的病牀上,隆起的被子底下藏着一個嬌小的身影,云云的臉上凝聚着痛苦的神色,他得了一種怪病,他的父親重重的低沉着頭,雜亂的頭髮被他的雙手狠命的揪着,苦淚縱橫的臉上現出絕望的神色。“疼,疼,爸爸我好疼!”云云緊閉着眼睛,顫抖的臉幾乎變的扭曲,谷大山緩緩的擡起頭,他伸出哆嗦的右手,猛地抓住云云臉前的被角,卻停住了,他的手沒有掀開被子,冷汗從他的指間流淌着。

“該換藥了!”他的手猛的一顫,身後的房門已被主治醫生陸大夫急切的推開,身後跟着兩個端着醫療器具的護士,“醫生!醫生,我求求您,就算傾家蕩產也要……”“谷先生,您先冷靜,我先給您孩子換藥!”“好吧……”谷大山很從容的閃開一條道請陸大夫和兩個護士過去,他愣在原地,等待着醫生將被子掀開的一霎那。

谷大山將門關緊,背靠着房門遠遠的看着。新來的那個實習護士好奇的張望,手裏端着的綠色藥水前後左右搖擺不定,而那個老一點的護士習以爲常,手裏端的黑色藥水一片死寂。醫生帶着透明手套的手中,拿着一把小捏子,被子正一點點的掀開,隨着被子的掀開,小護士的脖子也向前伸了過去。

“呲……!”一股濃烈的怪味從被子底下噴了出來噴到小護士的臉上,小護士頓時像啞巴了一樣,她的臉開始潰爛,“啊!疼!”她用指甲拼命的抓自己的臉,原本粉嫩光滑的臉正像凍豬肉一樣脫落,她瘋了似的抓下自己的臉皮,露出紅通通的肉片,在肉片上迅速長出一排排整齊的肉芽,肉芽越長越多,覆蓋了護士的整張臉並迅速向全身擴散蔓延,以至整個人都被這種紅通通的肉芽所佔據。

老護士站在原地被驚的目瞪口呆,托盤上的醫療器具急劇的顛簸,黑色的藥水扭動着漩渦,猙獰急迫的想掙脫藥瓶的束縛,陸醫生一把將它抓了起來,潑到小護士的臉上,“啪,啪……啪!”奇怪的是,那些黑色的藥水剛浸到護士的臉上,那些整齊的肉芽便啪啪的裂開一道縫隙,從縫隙裏鑽出一條條紅通通的蟲子,是蚯蚓。

藥水沒有潑到的地方肉芽便更加瘋狂的生長,“這藥水管用!這藥水真的管用!”谷大山衝到小護士面前抓着上面毛刷一樣茂密的肉芽狂笑着,“啊……!”老護士終於按捺不住抖動的身體,屁滾尿流的爬出門外。“疼,爸爸我疼!”被子蠕動着,“我的好孩子,爸爸這就讓你停止痛苦,你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忍耐一下……”

陸大夫緊貼着牆,“谷大山,你想幹什麼,你,你別過來!”“給我點黑藥水吧……給我……快……”陸大夫猶豫着,“這個……”“快!”谷大山瞪着血紅的眼珠子怒吼,就在這時,病牀上的小孩突然跳了起來,“爸爸!我好疼!”嬌小的身體上佈滿了蟲洞,紅通通的蚯蚓在一排排整齊的肉芽上鑽來鑽去,“哇……爸爸,我真的好疼啊……這些蟲子說要吃掉我的腦子……啊疼……疼…”孩子哇哇大哭,若隱若現的嘴巴里也長滿了整齊的肉芽。

“噗呲呲…”“不好!快臥倒!”陸醫生快步衝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將小孩口中噴出的毒氣擋住,谷大山愣愣的縮在陸大夫的身後,陸大夫猛地轉過身來,他的胸腔全部潰爛,一顆突突跳動的心臟長滿了細密的肉芽,“咳咳……”他從口中吐出一條蠕動的蚯蚓,聲音顫抖着,“快……快去停屍房,用火烤屍油!”“屍油,黑色的屍油,啊呵呵呵……”谷大山踉踉蹌蹌的向門外奔去,“記住……一定要剛剛斷氣的屍體!”

谷大山反鎖了門,又用手推了推,確定這間病房誰也推不開,然後快步向走廊的盡頭走去,他轉了半天卻沒有找到太平間的入口,剛想找個護士問一下,卻忽然聽見身後有輪子滑動的聲音,他緩緩的轉過頭,看見了穩步前行的病牀上白布單下映着人的輪廓。趁着護士專心停放屍體的片刻,谷大山縱身閃進屋內的一個牀底下,也許是由於這裏面太冷的緣故,護士還沒來得及將新屍體和舊屍體的病牀擺放整齊,便草草收工。

當谷大山聽見門被咯啦一聲關上的時候,他立刻清醒的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冷風空調吹向地面形成的白色煙霧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他甚至有好長時間不敢從牀底下爬出來,“爸爸,我好疼……”是云云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裏迴盪,這讓他突然想起了黑色的水,實際上是,“屍油!”他脫口將這兩個敏感的字眼唸了出來!“你需要剛斷氣的新鮮屍體,新鮮的屍體……!”他慢慢的擡起頭,眼前的這個新鮮屍體正撩起被子的一角看着他。

“啊不!”他看見牀上的它們詭異的笑着,慢慢的坐了起來,“噗呲!”一團紫色的煙霧瀰漫了整個停屍房,谷大山眼前一黑,將頭重重的砸到硬邦邦的地板上,那聲音像極了氣球爆炸聲。“不好了!”院長,“慌什麼!這裏是精神病院,而不是嘈雜的市場,你不知道那些病人需要休息的嗎?”“是的院長,可是,可是那個叫谷大山的精神病跑了!”“什麼?混蛋!你怎麼不早說!”“我,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還不趕快給我去找!”“哦是是!”“多叫上幾個人,不趕快找到的話真不知他會幹出什麼事!”

精神病院的大門被大大的敞開,兩輛精神病車拖着嘶啞的高嗓門呼嘯而出,街上看熱鬧的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大驚小怪的議論紛紛,一張追捕單嘩啦一聲被貼在兩棵樹中間的紅色磚牆上,圍觀的市民看到一張扭曲的畫像,滿臉長着整齊的肉芽。“呵,小姐,我想點一份豆芽”“恩先生,您還要點什麼?”“恩,再來一份豆腐”“恩好的先生,您還要點其他的嗎?”“恩……對了,你們這裏有蚯蚓嗎?”“蚯,蚯蚓?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不是”服務員小姐神色變得不自然,“好好……那,那我去找老闆,您坐在這裏千萬別走!”“等一下,你把這個交給他。”

酒店的財務室裏,肥胖臃腫的老闆只顧埋頭寫着帳本,“馬老闆……”“慌什麼,有話慢慢說”這個馬老闆鑽進錢眼裏去了,只顧埋頭寫帳本,“外面那個神經病把這個東西送給您”“錢?”馬老闆趕緊擡頭,他看到了一張肉芽臉,紙包裏探出來的東西咬住了馬老闆的舌頭。平靜的夜空下處處都透露着詭異的顏色,“爸爸,我的冰淇淋不見了!”“來我的好乖乖,咱們一起吃冰淇淋”昏黃的夜燈下,父子二人用蚯蚓一樣的舌頭舔着一筒冰淇淋,冰淇淋是白底紅點上面有毛的那種。

“你是怎麼搞的?現在整個樓道里都是蛆,還不趕快再去給我打掃乾淨!”“老闆您看,這哪裏是蛆啊,這明明是蚯蚓!”“哼,你再搞不懂什麼是蛆什麼是蚯蚓我就炒了你!你看我臉上這些纔是蚯蚓!”“啊……!這個我臉上也有!”“殺死他,快殺快點!用能量斬,對!再用一個影龍掌大法寶!哈好!又升級了!”“嗨,小桃,真有你的,看來你玩網遊還真有一套,只要和你一起玩肯定能快速升級,”“好啊那我就永遠都陪着你玩吧”“好啊太好了,那我就能快速升到一百五十級可以隨便去殺人”“殺人太多了會紅名的,你不怕被殺啊!”“沒事,我可以買架時空穿梭機可以修練隱身技能!”

“好,那我現在就陪你再玩一把”“啪!”“咦?怎麼停電了!”漆黑的網吧裏突然傳出一個小孩的聲音,“爸爸,我還要吃那兩個白底紅點的冰淇淋”“好,咱們這就吃冰淇淋了”燈突然亮了,一閃一閃的電腦熒屏前坐着兩個愛玩通宵的人,已經打開蓋子的腦袋殼裏裝滿了整整齊齊的肉芽。

“爸爸,我還要吃白底紅點的冰淇淋”“好,咱們這就吃冰淇淋了,我看見又有人在看這篇鬼故事了,我這就打開他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