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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全詩精品多篇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全詩精品多篇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一

校園的有些地方,是一定要去的,錯過了,可能會是大學的遺憾。只有親歷校園的一草一木,讓虛幻的想象成爲鮮活的真實,目睹那一抹幽美的風景,纔不枉來山旅走一遭。

夕陽無限好,雖是近黃昏。日落的色彩真的很美。也是那一天的日落黃昏前,浮躁煩悶的我想去從未去過的平方看看。說來也是件憾事,來學校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遊遍山旅的角角落落,飯店管理系所在的平房就是其中之一。於是,我懇請飯店管理系的好友陪我去平房遊覽。

我們踏着夕陽的餘輝,去那一條被歲月擦亮的石板路,不知收藏了多少山旅學子來來往往的腳印。眼前的幾排房子錯落有致的佇立在安靜的角落,靜穆、樸素又不失唯美,與優雅別緻的現代樓並行不悖。平房四周被綠色包圍着,那是一些不知名的花草樹木,鬱鬱蔥蔥,綠的直逼你的眼睛。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看寬廣蒼茫的藍天,聽清脆的鳥鳴搖醒腦海深處的記憶,不知道在這裏讀書寫字的同學,入了入了禪境般的佳境,還能否走出?

十三年前,我所在的國小,也如眼前的平方一般。我們在七點鐘晨讀,讀書聲清脆悅耳。教室裏的白熾燈,教室外的翠竹垂柳。孩提時代的我們端坐於泛黃的書桌前,學習拼音和算術,面容天真爛漫。教室裏黑板的兩側懸掛着毛筆行書,上面寫着“靜以修身,儉以養德”。當時的我們還不懂它的意思,語文老師總是不厭其煩的解釋。

眼前的一切,我不禁想起小時候,時不我待,有些許傷感,卻又是深入骨髓。我用文字將此刻的心情記錄下來,才發現此刻的語言是那麼蒼白無力。

走出平房,我還在遠方,心靈的遠方,夢境的遠方。曲徑通幽處,心之所向。我知道,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不屬於我,無論我多想珍惜,對其他人也是一樣吧,尤其是那些小時候曾在平房裏讀過書的孩子!我不願意,我是匆匆的過客,飄動的衣袂,分別顯露出我戀戀不捨的心。

在這個曲徑通幽的地方,同學們的腳步會不由得放慢,浮躁的心也會變得恬淡。在這裏,風來疏竹,風過而竹不留聲;不雨花猶落,無風絮自飛。山旅的學子們,我想對你們說:當心累了,不妨來平房這裏散散步,看看不同與現代的幽景,觀花開花落,望雲捲雲舒……

我願在閒暇的時光裏,賞一株花,望一片雲,書幾行文字,牽一縷風,傾聽自然的聲音,釋然一天的情懷。願意來這曲徑通幽處,在時光的流逝間,與摯友暢談,心境舒暢,如人間的四月天,明媚、舒心婉轉。願意行走在校園,忘記疲倦,收藏一路的的點點滴滴於心間。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二

唐代詩人常建有詩言:“清晨如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籟此俱寂,但餘鐘磬音。”

人生其實有三種境界,少年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中年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老年時,迴歸初時本真,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其實從一開始,山本是原本的山,水本是原本清澈的水,只不過我們的心靈被混濁的世態所浸泡太久,沾染了世俗的塵埃,纔會因此迷失了自我,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如若你看倦了風物世態,厭倦了喧囂紛繁的塵世,不妨坐下來,煮一壺茶,將世事風情都泡在茶中,將雲水禪心煮成一壺茶,此後,品出個人的清歡。不妨與我,走進那唐代詩佛之稱的王維詩篇中,拋棄身上沉重的包袱,忘卻這世間的恩怨情仇,走進那空靈寂靜的禪院,去感受那“萬籟俱寂”的深深禪院,幽幽山谷。

盛世大唐,只需一壺酒,就能品出盛世大唐所誕生出來的唐詩,不同的風味,不同的人生百態,或是慷慨激昂,振奮人心;或是沉鬱蒼涼,憂國憂民;或是哀婉纏綿,扣人心絃;或是清新飄逸,簡約寧靜。也許唯有盛世大唐,才能誕生出最爲風流別致的詩篇,而除卻那些慷慨激昂,風流韻味的詩篇,我最愛的,還是那“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山水田園詩人王維。

王維,前半生位極人臣,兢兢業業,後半生,歷經安史之亂,政局動盪變遷之後,跌落谷底,自覺無力挽救朝廷,從此歸隱終南山,在中年之後,捨棄一切個人的名利得失,將心交付給了山水禪佛,歸隱山林中,因而纔有了”詩佛維摩詰”之稱。雖是他的歸隱,亦是帶着幾分仕途不如意,帶着幾分失意之感,但他終是在山水田園之中,忘卻了自我,忘卻了紅塵裏紛紛擾擾,悟出了人生的真諦。

“中歲頗好道,晚家南山陲。興來每獨往,勝事空自知。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王維的詩篇中,多爲透露着禪意,看似簡單直白的語言,實則意味深長,每每讀來令人感覺身臨其境,能夠忘乎所憂。“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也許,人生總有無路可走的時候,倘若任運隨緣,學會隨遇而安,那麼水窮山盡之後,也終會迎來柳暗花明的一日。但隨緣亦不是意味着放任,閒散也不是意味着蹉跎。時間不會爲任何人珍重,但我們仍舊要珍惜時間。做自己該做的,珍惜自己所能珍惜的,纔是最爲重要的。

“獨坐幽篁裏,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夜深人靜的時候,王維獨坐在幽幽山谷間,彈琴長嘯,與清風明月相伴,泠泠清音,空靈寂靜。草木山水都融爲一體,他忘記了自己的名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他紅塵中的所有名利得失、所有的痛苦、憂傷和無奈。此刻,只輕輕地撥弄一曲唯自己聽得懂的絃音,既不是爲了表演,也不是取悅於誰,只是爲了愉悅自己。與孤獨相伴,與這山間的明月竹林互訴衷腸,遠離紛擾的人世,縱是孤獨,亦是自得其樂。

“晚年惟好靜,萬事不關心。自顧無長策,空知返舊林。松風吹解帶,山月照彈琴。君問窮通理,漁歌入浦深。”其實,人生真正的智慧,並不在於深奧難懂的章句之中,亦無關乎任何的哲學宗教,而是體現在瑣碎的日常生活中。生活的真理,源於日常生活裏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中。而參禪悟道,亦是如此。

白落梅曾說,禪是樸素的,無須美妙生動的修飾。禪,亦是尋常的,不是邈遠迷幻的神話,而是在我們平凡的生活中。在人生經過的路口,在每一個擦肩的剎那。只要內心通透平和,任憑風雲席捲,星殘夢缺,也可以花好月圓。泡一壺茶靜坐,世間山河盡落杯中,亂世煙雲都歸於純淨,似皓月澄輝。這便是禪的境界,亦是彼岸最美的蓮開。

但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做到無我兩忘,不染纖塵,冷眼俯瞰煙火冷暖人間?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清心寡慾,無憂亦不生愁煩。王維的歸隱,亦是帶着幾分仕途的不如意和無奈,而真正的修行,亦是在紅塵中,又何必同古人一樣,離羣索居。若身在紅塵中,心在禪韻的境界中修行,又何嘗不是一種更高的境界?

清代詩人張問陶有詩曾言:“門庭清妙即禪關,枉費黃金去買山。只要心光如滿月,在家還比出家閒。”參禪悟道,無須手捧經卷,耳聽梵音,端坐蒲團,伴隨青燈古佛。只要內心潔淨無塵,一片澄淨明朗,我亦可以貪戀人間煙火,殷實人家,幾方竹院,守着簡單的流年。柴米油鹽,皆是生活之樂趣。人生百味皆嘗,身處太平盛世,陽光如水,萬物明朗,我心亦如明鏡空庭,隨緣喜樂,隨遇而安,甚好。

時光在老,我們在變。無論塵世間的你我走過多少條宛轉迂迴的道路,喝過多少冷暖交織的茶,無論滄海如何變成桑田,世事如何變遷,不求花落不沾衣,亦不求內心不染塵埃,只希望你我能夠不忘初心,內心不生愁煩亦不生憂慮,也不沉溺於紅燈綠酒,而是一片慈悲安詳,純善美好。

如若有緣,待到某天老去之時,多想找一間簡單別緻的小院,與某個心意相通的男子,過一段雲水禪心的閒淡時光,過一段與世無爭的山中歲月,等待着某個有緣的過客,結緣相識。此後,於松下聽琴;月下聽蕭;澗邊聽瀑布;山中聽梵音;於室內撫琴作畫。如此生活,甚好。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三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竹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

萬籟此俱寂,但餘鐘磬音。

——《題破山寺後禪院》常建

日子可以過得很緊迫,平仄交織,參差錯落,各種瑣事紛呈而至,密匝着一顆凝重而緊張的心,閒暇一刻,都似多餘;日子亦可以過得很淡泊,一曲清音,一窗寧靜,幾頁閒情,時光不驚,我亦不擾,世如菩提淨,心似蓮花開。它們就像是兩個極致,一個位於此岸,一個坐落彼岸,而我們就是擺渡其間的舵手,不爲在某種狀態中停泊,只願找到一個適宜的節奏,蕩櫓而行。其實,最適宜的步調,莫過於呼吸的步調,氣始於自然,順應身心,過急則損精耗神,過緩則疲心怠意,只有動靜相隨,勞逸結合,方能將俗常日子過得平穩而持久。

我雖不信佛,卻相信世間萬物皆具有慧根和禪性。草木不言而自發幽香,淡對四時交替,輪迴迭變;山水不語而頂天立地,靜待世事沉浮,滄海桑田;複雜的人心,亦帶有禪意。很多時候,無論是身心疲憊,還是事務繁忙,一曲清音便可以滌盪我們僕僕一路的風塵,一片白雲,便可以放慢我們急促前行的腳步。真正的靜好,並非是慾望的澎湃,亦非內心的無求,而是一種從容的心境,寬和的氣度,呼吸的步調。倘若生活節奏較快,莫如適度放慢些,知止而後能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倘若生活留白較多,內心荒草蔓延,莫如讓自己忙碌起來,動則進,不動則殆矣。

一念起,世事紛紜,一念落,道法自然。紅塵路上,我們皆是在心之起落間亦走亦停,與其說是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莫如說是渴盼一顆漂泊的心,能夠在一剪靜好的光陰中落定。“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並非每個步入深山之人,皆是清心寡慾的逸士,更多地,則是現世的短暫逃離者,畢竟一顆心,需要常常拂拭,方能保持明淨。亦有一些人,趕赴禪林幽徑,只是純粹地欲要養性怡情,融合自然,體悟造物者的鐘靈毓秀。人常說,紅塵是道場,是於心的修行,唯有以出塵的心態渡入世的生活,方能自在。其實不然,隨心便是自在,保持一個適宜的步調,亦可將簡約的日子過得活色生香。

無論詩人以何種初衷步入山林古寺,他的內心都是平和而淡然的。清晨的陽光,和煦不炙,透過參差錯落的枝葉,鋪灑在石階上、道路旁、眸瞳裏,猶如明徹的琉璃佛光般,普照着芸芸衆生,給身處迷津之人,以光明的指引。詩人緩步其間,踏着呼吸的步調,或觀竹林蒼翠,或聞雀鳥啾鳴,或參自然玄妙,或悟天地造化,身心已在不知不覺間,被這等清幽之境,空靈之氣,漂染成一葉純淨的菩提綠。倘若說內心的澄淨可以梳理生活的繁瑣,那麼自然的明徹便能夠滌盪生命的污濁。也許這便是自然真正的魅力所在,很多人,明知短暫的旅行無法長久,卻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逃離俗世煙火。

“竹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順着蒼翠欲滴的竹徑拾級而上,詩人只覺愈往雲林深處去,心情便愈是舒暢,意境也愈加悠遠,彷彿此路直通向傳說中的世外桃源。復行數十步後,詩人不禁停住了腳步,深深地望向前方的花木掩映處,忽感一種明淨的氣息在四肢迴盪。旦見其間隱約有兩三點房屋坐落,簡淨隱蔽,清寧宜人,似與竹林幽徑相融,又似修築在幽深綿遠的天邊,着實令人歎爲觀止,敬意尤生。想必這便是他欲拜訪的禪林古寺了!世人無不羨慕高人逸士的清淨與淡泊,卻又做不到真正的高蹈世外,六根清淨。其實,深山有深山的玄妙,俗世亦有俗世的況味,只是多一分嫺靜,便少一分追逐,多一分清幽,便少一分熙攘。

“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不知不覺間,已是日上三竿,蒼翠的枝葉在日光的照耀下煥發出勃勃生機,連往來穿梭的鳥雀也變得愈加活躍歡騰,一如詩人此刻的心情,愉悅而清明。舉目顧盼間,只見一潭清幽明澈的泉水靜靜地流淌,似要爲每一位與之邂逅的過客皆送上一份沁心的清涼。走近水潭,更是讓詩人爲之陶醉和驚歎。只見天地自然連同自己的身影皆容納在這潭純淨的水裏,湛然而空明。也許,這纔是最真實的自己,沒有俗事煙火的浸染,亦無僕僕風塵的繚繞,只有一顆清如許的心,在天地自然中游弋,在山水禪境中皈依。

這一刻,詩人只覺自己離紅塵很遠,距菩提很近,近至內心無了一絲悸動和雜念。“萬籟此俱寂,但餘鐘磬音。”漸漸地,連同自然萬物的聲響也都消散寂滅了,空靈的身心似入了無人之境、忘我之界般,在止水中緩緩入定。唯有一聲聲悠揚而宏亮的鐘磬之音,在腦海中盤旋迴蕩。佛說,心不動則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這便告誡我們,心靜方可自寧,隨心才能安然。漫漫人生路,倘若被世態疲累了靈魂,被風塵迷離了雙眼,莫如在佛的慈悲下,煮一壺雲水禪心,參一道似水流年。請相信,無論是做短暫地休憩,還是永久地停泊,悲憫的佛都會泊出一片淨土,將你收留。

也許詩人是被此情此景一時觸動,纔會如此心性淡然,抑或詩人本就心生歸隱之意,漫漫人生路已無甚眷戀,纔會寫下如此明徹脫俗的詩句。歷史的迷霧遮掩着事實的真相,任憑我們如何乘着墨跡去追尋,打撈到的也只有一聲聲鐘磬之音而已。每個人都有最適宜自己的生活節奏,與最佳的停泊港灣。紅塵中的你我,只需記得,做真實的自己,適時而動,隨心便好。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四

夏日午後,涼意遲遲,逐打開空凋自尋一屋的冷冽,翻看一頁張曉峯的“黑髮巨索”,字句裏女子的黑髮,信仰悲願決絕的捐舍,聽,寺廟屋樑上鐘聲震震,震落多少舊時女子千回百繞的心事?逐恍惚遊走其間,借問因果原由。

她說,寺廟的謎底,飛檐和燕兒看見,黑瓦述說不盡。是,黑髮巨索,一方暮雲說不夠的矯情與梵音。

窗外炎熱,室內清涼的世界,很有幽幽行走花徑的寂靜,沉浸一頁書的安然,半日閒暇已近黃昏,又聽曉峯說“誰家見月能閒坐”,是,靜夜有花開,月弄花影的寂寞,於是,入夜深更,花魂遊離,展開宋詞的一闋清涼,聽簫聲在古牆,悠揚嗚咽,靈在深巷月色樣的的一線幽輝,和自己的影子夢中相逢。

芸芸衆生相,月深花影,許多時候都有靈驚鴻一瞥的偶遇,夢中霧林,水邊渡舟上,衣裾曼飛,佇立,誰?是誤入花間詞中的女子,穿越而去,尋不到回去的途徑?

江南水岸,提起清靈心的衣裾,卻沉浸煙火快活,放不下,所有一字貪戀,聽分明一個聲音在輕輕的呼喚:雲,隨我回去吧,在江南的清江碧水,舟上行。

是的,回去,堤岸花木深,水中菡萏意,藕花深處,可尋一滴花間露水,聽不遠枝頭鳥晨曦裏三兩說話,枝上露水凝露溼了秀髮青絲,涼涼的晨霧在水面,看樹木青山清晰的倒影,那裏很寂靜,可遠離塵埃喧囂的慾望。

展顏,微笑,將心裝進晶瑩剔透的琉璃,風吹,叮噹,叮噹,雲層裏屋檐上清脆的響起,再沒有什麼會是如此悅耳,星空河岸的遼闊。遊走蘇提古韻,月上柳梢頭,宋詞裏開首幾句無不是山水遼闊,燕兒飛,景物依舊,人物殤別離或不得志的悲情,但人間自古情癡,詞中沉凝。

而我,此時,不語,卻自是愛縈懷,遇到,那是上天送我的一盞豐厚,無論愛,無論字句花暮深,如此,都是有着月弄花影的生動。

被歲月風雨洗過的素錦年華,淡雅而清澈,古樸沉穩而幽香,有着無人懂得自憐清高的。情懷。自古清高情深,與矯情無關,與風月無關,更與旁人無關。有着的,只是自己的歡喜和憂傷,以及詞闕半卷裏,靈的放逐。欲黃昏,雨打梨花深閉門,不是矯情假意,是真切的愛如醇厚的清酒,藏匿字句間的距離。一盞愛,無限溫情的音律和喜悅,蔓延。

時光清淺,怕風吹走了那愛的一盞豐厚,總是想用心留住許多最美,恩養珍惜着,不任風吹走逐漸薄薄的那幾個字,輕輕的握住手心裏的溫暖。如此,愛裏溫暖,誰都不願做那不染煙火,孤傲不語詞闕冷冽清愁千杯醉的女子,朱淑真不願,張愛玲不願,李清照更不是。許是,都是半日青寂,半日煙火,半日茶。

人會說:古代的女子都是待自閨中,孤自清高,寂靜於閨房裏讀書,繡花,寫字,品茶,繡樓上,嫺靜而優雅,我是極致羨慕的。但其實,從詩人的一卷詩詞,鋪開了寂寞,豪爽和率真!一盞青花,醉酒意闌珊,幾朵雪白綴枝頭,案几清香,“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誰?還可以說古時候的女子,只是,柔美詩意,低眉,淺笑,順從的溫婉?

有多少風姿卓越,一方紙箋,豪情俠骨,躍然詩行——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封建的時期,女子一樣可以詩意豪情,與和朋友相聚溪邊亭子,晚歸,風吹過詩人單薄嬌美的身姿,月色中,獨自划船。“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閒愁一闋詞的李清照,也有幸福歡快的時候,豪情醉飲,“濃睡不消殘酒”,且還“試問卷簾人,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閒情詩意,濃醉消減,懶態梳妝,還嬌癡的問,海棠是否依舊?

素靜的心,雨聲,風聲,花落,綠肥紅瘦,一杯清酒解千愁,有暗香盈袖,還道,莫道不消魂!確實,莫道不消魂,豪情,如此多嬌。有多少些是三緘其口,道不清的謎。或許,一闕詞裏的李清照曾經也愛過什麼人,只是終究,錯過,錯過了如許多的美好。

是,錯過,在女貞子雪白花絮裏錯過,許多人說不能相見不如不戀,多少深情空遺恨,依然如煙裏迷戀。可有想過?錯過,其實,那些錯過,只是藉口,若情真,有着深切的念在心。如何?會任其錯過?但佛又說,不見是緣,相見在心。禪意格言世間事,卻有多少道不清的謎,如同這深海網絡與現實,三千里明月夜,欲眠還展的思念,總有許多錯過。

煙雨瀠瀠,情動煙雨湖,波瀾四起,總有許多感動,刺心的缺憾,或許缺憾,是生命裏最美的憂傷,最美的幸福。只願,這最美緣中人,不見是緣,見在心,如古詩詞韻,神交意會,沉浸其間,不必言,安靜,清涼詞中花暮深。

安靜着,終究無可安靜。那一日午後,迎一片陽光,閒來無事,看這牡丹,忽然的怔住了,心裏柔美忽然一點點暈開來,想種植花朵時,一盞陶罐香,心裏,是何等寧靜清涼。

一盞茶在手邊,看看文章宋詞,聽聽音樂,品品水彩國畫。尋一方素箋,寫上幾行小詩詞或文章,寄予情愫一線一縷。累了,就去看看樓臺花圃,侍弄花朵,白皙的手弄着褐色的土,春日的陽光很暖,看牡丹紫紅的花梗,嫩綠的蓓蕾,似有淡淡的清香,裊繞,裊繞至今。如此,落花又如綢,香息猶存。然,今日,再看這嬌美的圖片,卻心生蒼涼,什麼時候自己又快走丟了?慌亂無處躲藏,靈魂遊離又去了那裏?風,很清涼,友,很親切,義氣,溫貼,知己如此,何以不足?

有友如山,有友如地,有友一縷念風中之靈犀。有花朵如此,還有什麼可以缺憾?歲月清淺,路卻很長,有愛,有人惦記,有人懂得,婚姻,更是有如得到一合腳的鞋子,那麼生活的一切,是如此的美麗幸福陽光,多好。

歲月清淺,只沉浸一彎弦月,一詞舊夢,指尖的溫柔,抒寫多少入夢的清詞,清清如山澗溪水,洗淨我心塵埃的淺淡的憂鬱,擁一衣袖的陽光,安暖。

只是誰,清瘦了影更加牽掛的鬱郁,繞了我寂靜的心結,卻又滋潤如花,忽爾盛開荷花的妖嬈,清漣的水域,恣意的長成一朵粉紅。那飄萍啊,如我所有的心事,草長鶯飛,瘋長,河岸蔓藤青青,裊繞在我多少的夢境裏。秋葉落盡,冬日冷冽,那一朵錚錚不到的荷,依舊任鳥兒掠岸飛,伴着相同的寂寞。只盼冰封,落雪,舊日刺心的記憶,不見是緣,前塵舊事落一片白茫茫真乾淨。

也許,原本就是心硬語冷心冷——許是、本就不是心冷語冷之人:

月沉影立古剎,

斷橋焚香砌塔,

惜別那日舊時牽掛,

折枝欄外梅花,寄書箋天涯。.。

素,一直是冷風秋蕭瑟,語冷心冷遲暮歸。冷得冰淋是溫婉,低底孕育真實生活裏安暖希望的種子,花開的錦繡,春暮遲遲,然終究會來。再不會點墨成殤,再不會是花間詞中一女子,花開花落的悲喜。

夜深,走出花間宋詞,我想,終結束了半日忙碌半日閒的光陰,可尋故土美景,一片山野,一籃蔬果青青,山腳下,良田幾頃,房舍三兩間,閣樓聽雨,若風和日麗,纏綿一池的荷花,蕩一葉小舟,藕花深處,涼意青青,爭渡,爭渡,柳堤岸,驚起一串鷗鷺。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五

一天忽發奇想,用一堆木頭在陽臺上搭一座木屋,還將剩餘的板條釘了幾隻方形的木桶,盛滿泥土,栽上植物,分別放在房間四角。鮮花罕有,綠葉爲多。再擺上幾把藤椅,竹几,小桌,兩隻木筋裸露的老櫃子;各類藝術品隨心所欲地放置其間。還有一些老東西,如古鐘、儺面、鋼劍以及拆除老城時從地上揀起的鐵皮門牌高高矮矮掛在壁上……最初是想把它作爲一間新闢的書房,期待從中獲得新的靈感。誰料坐在裏邊竟寫不出東西來。白日裏,陽光進來一曬,沒有塗油漆松木的味道濃濃地冒出來,與植物的清香混在一起,一種享受生活的慾望被強烈地誘惑出來。享受對於寫作人來說是一種腐蝕。它使心靈鬆弛,握不住手裏沉重的筆了。

到了夜間,偏偏我在這書房各個角落裝了一些燈。這些燈使所有事物全都陷入半明半暗。明處很美,暗處神祕。如果再打開音響,根本不可能再寫作了。

寫作是一種與世隔絕的想象之旅,是鑽到自己的心裏的一種生活,是精神孤獨者的文字放縱。在這樣的被各種美迷亂了心智的房子裏怎麼寫作呢?因此,我沒在這裏寫過一行字。每有“寫”的慾望,仍然回到原先那間胡亂堆滿書卷與文稿的書房伏案而作。

漸漸的這間搭在陽臺上的木屋成了花房。但得不到我的照顧。我只是想起給那些植物澆水才提着水壺進去,沒時間修葺與收拾。房內四處的花草便自由自在、毫無約束地瘋長起來。從雲南帶回來的田七,張着耳朵大的碧綠的圓葉子,沿着牆面向上爬,像是“攀巖”;幾棵年輕又旺足的綠蘿已經躥到房頂,一直鑽進燈罩裏;最具生氣的是窗臺那些泥槽裏生出的野草,已經把窗子下邊一半遮住,上邊一半又被蒲扇狀的葵葉黑糊糊地捂住。由窗外射入的日光便給這些濃密的枝葉撕成一束束,靜靜地斜在屋子當中。一天,兩隻小麻雀誤以爲這裏是一片天然的樹叢,從敞着的窗子唧唧喳喳地飛了進來,使我欣喜之極,我怕驚嚇它們,不走進去,它們居然在裏邊快樂地鳴唱起來了。

一下子,我感受到大自然野性的氣質,並感受到大自然的本性乃是絕對的自由自在。我便順從這個邏輯,只給它們澆水,澆點營養液,卻從不人爲地改變它們。於是它們開始創造奇蹟——

首先是那些長長的枝蔓在屋子上端織成一道綠盈盈的幔帳。長春藤像長長的瀑布直垂地面,然後在地上愈堆愈高。綠蘿是最調皮的,它在上上下下胡亂“行走”——從桌子後邊鑽下去,從藤椅靠背的縫隙中伸出鮮亮的芽兒來。幾乎每次我走進這房間,都會驚奇地發現一個畫面:一些凋落的粉紅色的花瓣落滿一座木佛上;幾片黃葉蓋住桌上打開的書;一次,我把水杯忘在竹几上,一枝新生的綠蔓從杯柄中穿過,好似一彎嬌嫩的手臂挽起我的水杯。於是,在我寫作過於勞頓之時,或在畫案上揮霍一通水墨之後,便會推開這房間的門兒,撩開密葉糾結的垂幔,獨坐其間,讓這種自在又鬆弛的美,平息一下寫作時心靈中涌動的風暴。

我開始認識到這間從不用來寫作的房間非凡的意義。雖然我不在這裏寫作,它卻是我寫作的一部分。

我前邊說,寫作是一種忘我的想象,只有離開寫作纔回到現實來。這間小屋卻告訴我,我的寫作常常十分尖刻地切入現實,放下筆坐在這裏所享受的反倒是一種理想。

我被它折服了。並把這種奇妙的感受告訴一位朋友。朋友笑道:“何必把現實與理想分得太清楚呢!其實你們這種人理想與現實從來就是混成一團。你們總不滿現實,是因爲你們太理想主義。你們的問題是總用理想要求現實,因此你們常常被現實擊倒在地,也常常苦惱和無奈。是不是?”

朋友的話不錯。於是當我坐在這間花木簇擁的木屋中,心裏常常會蹦出這麼一句話:

我們是天生用理想來生活的人!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六

何處能尋得一片陽光燦爛,又是一片曲徑通幽。

人生就像一場流浪,而你我也只不過就是一場短暫的旅行。從陌生到相識,從相識到熟悉。十天的日子不長不短,越來越靠近。1月22日,離向分離的日子越來越近。陽光並沒有因爲我們即將分開而矯情造作,也沒有因此喪失了光芒而垂下了腦袋,風聲也沒有詩人筆下吹得冷冷地嗖嗖地響。沒有落葉飄飄,沒有黃昏落寞,也許因爲我還在晨早,卻在擔心別離。一切風平浪靜,一切天定,又似乎萬物隨緣。

也許我們本應該在這樣的年紀學會面對分離的從容淡定,儘管不捨不捨。何處能尋得一片陽光燦爛,又是一片曲徑通幽。所謂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相聚必有其分離,既是一片陽光燦爛,何來曲徑通幽?福師大依然還在鋪墊,還在渲染,那生機勃勃,春意黯然的綠,我們深情的橄欖綠,校園層層鋪開的綠,充盈人心而此時對我來說又纏綿的綠。軍訓還未完待續,續節只剩明天和如今一樣的上午。

從行走分列式到傳說中高大威武的“爆破組”。自嘲道,其實“爆破組”也就是休息組,既來之,則安之。縱使前方沒有我們的戰場,無法言語他們的艱苦奮鬥,無法述說他們的驚心動魄,但我們的內心依然默默耕耘,默默耕耘我們的另一方寸土地,對戰友的滿滿支持與鼓勵,材料學子我們在一起努力!聽!在戰場的另一角,似乎我們可以聽到他們步伐砰砰的聲響;看!又似乎看到了他們行走正步揮起堅定的臂膀!雖然在我們訴說的遠方,沒有我們的戰場,但我們在一起!

若不是來到“爆破組”,又怎會見得1月22日早晨另一處風景?慵懶的太陽並沒有因爲我們即將別離而情緒昂揚?輕風一樣微微地吹,不緊不慢。正如教官們曾經輕輕地來,也將悄悄離去,不留任何聲響。可愛的沈教官的到來,鏗鏘有力的聲音,簡單幹脆的自我介紹,稚嫩的臉龐,成熟穩定的步伐,彷彿一切都在昨天。1月22日清早,師大真美。“爆破組”一如往日,隨着教官們帶到校園的一角,我們的“臨時陣地”,姐妹們的背靠背,訴說心事;兄弟們推推攘攘,又幹乾脆脆;時而我們都一起埋臥在手機的土壤裏,又時而我們接受教官的命令,30個俯臥撐或30個蹲起;1月22日,教官們也開始安耐不住他們特殊的別離情緒,往日的嚴肅卻早已被他們可愛天真的笑容代替。

1月22日清早,數十年未見的“老鷹捉小雞”遊戲卻在我們三個“爆破組”歡騰起來,一個教官是兇狠的老鷹,一個教官是威猛的老母雞,拉起長長的隊伍,揪着前一個夥伴的衣袖,我們歡呼,我們雀躍,我們猶如神龍擺尾,在遊戲的刺激中從這一邊跑到那一邊,整個“陣地”蔓延了我們歡騰的笑聲,組成一支綠色生命的舞蹈。教官們的狂歡猶如三歲半大的孩子,卻彰顯着他們軍人另一面的生命力,此時他們更像是我們的朋友。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羣人的孤單,面對別離,我們在狂歡。“等我們回去後,就沒有機會這麼玩了……”軍隊的嚴格,團長騎着車子的四周巡視,猶如一把鋼刀亮鋥鋥地斬斷了我們的歡笑,三個教官被訓斥的落寞背影,我們的重新整隊,我們的慘淡收場,嚴肅又宛如昨日。

我們的擔心詢問,教官的一聲瀟灑而又抑揚頓挫“不”,我們不清楚教官們回軍隊後等待他們又是怎樣的一個懲罰?一切都是默默地……默默地……一身身橄欖綠,浸透了纏綿的味道。

走一段路,轉身,風輕雲淡,也許這就是我們這個年紀應該學會面對分離的態度。聽一首曲子,回首,曲終人散。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景恍惚之間在記憶的門楣外定格爲過去式了。也許,過了今天;也許,過了明天;我們也會到那天:

繁華事散,香塵遠如故;

陌上花開,風景舊成諳。

問: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何處能尋得一片陽光燦爛,又曲徑通幽?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人生如夢,本來聚少離多;一切天定,萬物隨緣,緣來緣去豈隨心?無論是陽光燦爛,亦或是曲徑通幽,陌上花開亦可緩緩行。持着淡然的心態說再見,揮手別過一生祝福!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若是有緣,明天昨天我們還會在一起!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散文 篇七

大地是我們的家園,太陽是我們生命的能量,月光是夜晚塗滿家園的美麗光環。我只想吟詠心中的殿堂,美麗的家鄉,美麗的青岡,美麗的人民公園。讓我們身邊成爲太陽的一生,讓我們身邊的夜晚鋪滿蜜意無限的月光 。

一個人漂亮的服飾顯示着其華貴的氣質,而一座城市的外貌是其魅力的體現。漫步於小城迷人的公園,呼吸着花草相間的空氣,行走在茵茵草坪中的藝術石階上,經過這裏的人們都會感受到生活得輕鬆,你會扔掉所有的疲憊,忘記所有的痛楚。

清晨,一輪紅日噴薄而出,多情的陽光如屢屢金線般塗遍公園的蒼松翠柏。伴着清新的空氣,陽光踏上了林蔭小道,來回奔跑在彎彎的甬路。朗日下的公園如一杯馨香的名茶,漫步其間健身醉心,怡心悅目。若是細雨濛濛,那更是別有一番景象。如潮的花海綻開笑容,滋潤着濛濛細雨。遠眺如絲的細雨,滿目的詩情和畫意。漫步於湖邊,偶有鯉魚漾湖水,密林深處傘下成了情侶的世界,路邊的花朵羞澀地吸吮甜蜜的甘露。

日色已盡花含煙,圓月塗色罩公園。夕陽如期落幕 ,披上滿身的夕陽餘暉,漫步於槲櫟公園,這裏的旖旎燈光已將夕陽餘暉吞沒,那點點的閃爍精美絕倫,當你的目光投向羞澀的路邊花,還有羞赧的碧草,心頭一定是滾動着數不盡的溫馨,還有內心深處隱隱的情感。燈盞吐輝,小路也變得溫順有加。霓虹鋪就的甬路一條條,滴水的浪漫在柳樹掩映下,月光與柔柔的燈光透射着柔情與蜜意,此時若是在有蜜蜂來此伴花事,那該是另一番奇特的超自然的浪漫吧!相信,此情此景定會讓你心間再次涌動一種奇特的渴望,一種難以自抑的對生活的渴望。

信步在這一步一畫的景色裏,感受着政府領導對民生的一片心意時,也深深體會到,城市無數的細微變化就是小城的鉅變。

朋友, 只要你來過這美麗的公園夜色,見證的不僅是美麗,我想更多的是情感和內心深深處的洗禮。

繁星點綴着夜空,公園裏的一條林蔭甬路,在一排獨特的彩燈下格外神祕,攝影師不失時機地抓拍着難得的鏡頭,用鏡頭親吻着美好的夜色。偶有遊人走進幽靜的鏡頭,幽靜的小路也是情侶的場地,攝影師不時調侃着幽謐的公園。管理員逐一介紹着園裏的各式燈光。“托起月色”,映着一條菜板的幽靜,神祕中帶着縷縷馨香;“情侶相依”將一條長長的濃郁林蔭灑滿濃郁的愛意,溫暖中蘊含着無盡的愛意,難怪乎盡鏡頭裏總是擁抱着依偎,蜜意融融;“滴雨串聯”的乳白將蒼松翠柏融化,潔白的色調在公園深深處顯得那麼潔雅舒適。我不得不佩服設計師神奇的傑作。眼前的夜景早已陶醉了遊人,我也被這濃濃的溫馨夜晚薰染。數不過來的公園“夜之星”在不知疲倦地放射着其酣暢濃厚愛意無限的光芒。

彎彎的甬路,流淌着彎彎的燈光,浪漫也隨之蜿蜒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