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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小生寓言故事 寓言勵志故事(精品多篇)

國小生寓言故事 寓言勵志故事(精品多篇)

寓言故事 篇一

古時候,人們每到一定的日子,都要在祠廟裏舉行一種祭祀儀式,以表示對神靈的虔誠、求得神靈的庇佑,這種祭祀儀式叫“祭鍾”。每逢祭鍾時,不是要殺一頭牛,就是要殺一隻羊,然後將牛的頭或者羊的頭用大木盤子盛放在祭神的供桌上,人們就站在供桌前祈禱。

有一天,齊國都城裏來了一個人,他牽着一頭牛從皇宮大殿前走過。這時,恰值齊宣王在大殿門口看見了,命人叫住那牽牛的人,便問道:“你打算把這頭牛牽到那裏去呢?”那人回答說:“我要牽去宰了用來祭鍾。”

齊宣王聽了後,看了看那頭牛,然後說:“這頭牛本來沒有罪過呀,卻要白白地去死,看着它那嚇得顫顫抖抖、哆哆嗦嗦的樣子,我真不忍心看了。把它放了吧!”

那個牽牛的人說:“大王您真慈悲,那就請您把祭鍾這一儀式也廢除了吧?”

“這怎麼可以廢除呢?”齊宣王嚴肅起來,接着說:“這樣子吧,就用一隻羊代替這頭牛吧!”

這篇寓言故事告訴人們:殺牛和殺羊都是屠殺生命。對牛的憐憫與對羊的殘忍在本質上是一樣的,都不能算是仁慈。齊宣王的以羊替牛隻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可見他的虛僞。

寓言故事 篇二

魯哀公對拜見他的莊子深有感慨地說:“咱魯國儒士很多,唯獨缺少像先生這樣從事道術的人才。”

莊子聽了魯君的判斷,卻不以爲然地持否定態度:“別說從事道術的人才少,就是儒士也很缺。”

魯哀公反問莊子:

“你看全魯國的臣民幾乎都穿戴儒者服裝,能說魯國少儒士嗎?”

莊子毫不留情地指出他在魯國的所見所聞:

“我聽說在儒士中,頭戴圓形禮帽的通曉天文;穿方形鞋的精通地理;佩戴五彩絲帶系玉玦(jue)的,遇事清醒果斷。”莊子見魯王認真聽着,接着表示自己的見解:“其實那些造詣很深的儒士平日不一定穿儒服,着儒裝的人未必就有真才實學。”

他向魯王建議:“您如果認爲我判斷得不正確,可以在全國範圍發佈命令,宣佈旨意,凡沒有真才實學的冒牌儒士而穿儒服的一律問斬!”

魯哀公採納了莊子的諫言,在全國張貼命令。不過5天,魯國上上下下再也看不見穿儒服的“儒士”了。唯獨有一男子漢,穿戴儒裝立於國宮門前。魯哀公聞訊立即傳旨召見。魯哀公見來者儀態不俗,用國家大事考問他,提出的問題五花八門千變萬化,對方對答如流,思維敏捷,果然是位飽學之士。

莊子瞭解到魯國在下達命令後,僅有一位儒士被國君召進宮,敢於回答問題。於是他發表自己的看法:“以魯國之大,舉國上下僅只一名儒士,能說人才濟濟嗎?”

這篇寓言很有諷喻意味。真才實學不是靠衣着來裝扮的,形式不能取代實質。一種思想、學說或職業吃香與流行後,就會有人弄虛作假,附庸風雅,藉以謀取私利。

寓言故事 篇三

韓昭侯平時說話不大注意,往往在無意間將一些重大的機密事情泄露了出去,使得大臣們周密的計劃不能實施。大家對此很傷腦筋,卻又不好直言告訴韓昭侯。

有一位叫堂谿(xi)公的聰明人,自告奮勇到韓昭候那裏去,對韓昭侯說:“假如這裏有一隻玉做的酒器,價值千金,它的中間是空的,沒有底,它能盛水嗎?”韓昭侯說:“不能盛水。”堂豁公又說:“有一隻瓦罐子,很不值錢,但它不漏,你看,它能盛酒嗎?”韓昭侯說:“可以。”

於是,堂谿公因勢利導,接着說:“這就是了。一個瓦罐子,雖然值不了幾文錢,非常卑賤,但因爲它不漏,卻可以用來裝酒;而一個玉做的酒器,儘管它十分貴重,但由於它空而無底,因此連水都不能裝,更不用說人們會將可口的飲料倒進裏面去了。人也是一樣,作爲一個地位至尊、舉止至重的國君,如果經常泄露臣下商討有關國家的機密的話,那麼他就好像一件沒有底的玉器。即使是再有才幹的人,如果他的機密總是被泄露出去了,那他的計劃就無法實施,因此就不能施展他的才幹和謀略了。”

一番話說得韓昭侯恍然大悟,他連連點頭說道:“你的話真對,你的話真對。”

從此以後,凡是要採取重要措施,大臣們在一起密謀策劃的計劃、方案,韓昭侯都小心對待,慎之又慎,連晚上睡覺都是獨自一人,因爲他擔心自己在熟睡中說夢話時把計劃和策略泄露給別人聽見,以至於誤了國家大事。

堂谿公開導韓昭侯的故事告訴我們,有智慧的人很善於說話,能從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引出治國安邦的大道理;能夠虛心接受意見、不唯我獨尊的人,纔是明智的領導者。

寓言故事 篇四

從前,在一個不太出名的小山村,住着一戶姓楊的人家,靠在村旁種一片山地過日子。這戶人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楊朱,小兒子叫楊布,兩兄弟一邊在家幫父母耕地、擔水,一邊勤讀詩書。這兄弟兩人都寫得一手好字,交了一批詩文朋友。

有一天,弟弟楊布穿着一身白色乾淨的衣服興致勃勃地出門訪友。在快到朋友家的路上,不料天空突然下起雨來了,雨越下越大,楊布正走在前不着村、後不落店的山間小道上,只好硬着頭皮頂着大雨,被淋得落湯雞似地跑到了朋友家。他們是經常在一起討論詩詞、評議字畫的好朋友,楊布在朋友家脫掉了被雨水淋溼了的白色外衣,穿上了朋友的一身黑色外套。朋友家裏招待楊布吃過飯,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兒詩詞,評議了一會兒前人的字畫。他們越談越投機,越玩越開心,不覺天快黑下來了,楊布就把自已被雨水淋溼了的白色外衣晾在朋友家裏,而自己就穿着朋友的一身黑色衣服告辭朋友回家。

雨後的山間小道雖然是溼的,但由於路面上小石子鋪得多,沒有淤積的爛泥。天色漸漸地暗下來了,彎彎曲曲的山路還是明晰可辨。晚風輕輕吹着,從山間送來一陣陣新枝嫩葉的清香。要不是天愈來愈黑下來了,楊布還真有點兒雨後漫遊山崗的雅興哩!他走着、走着,走到自家門口了,還沉浸在白天與朋友暢談的興致裏。這時,楊布家的狗卻不知道是自家主人回來了,從黑地裏猛衝出來對他汪汪直叫。須臾,那狗又突然後腿站起、前腿向上,似乎要朝楊布撲過來。楊布被自家的狗這突如其來的狂吠聲和它快要撲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十分惱火,他馬上停住腳向旁邊閃了一下,憤怒地向狗大聲吼道:“瞎了眼,連我都不認識了!”於是順手在門邊抄起一根本棒要打那條狗。這時,哥哥楊朱聽到了聲音,立即從屋裏出來,一邊阻止楊布用木棒打狗,一邊喚住了正在狂叫的狗,並且說:“你不要打它啊!應該想想看,你白天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出去,這麼晚了,又換了一身黑色衣服回家,假若是你自己,一下子能辨得清嗎?這能怪狗嗎?”

楊布不說什麼了,冷靜地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哥哥楊朱講的也是有道理的。狗也不汪汪地叫了,一家人重新又恢復了原先的快樂。

這篇寓言故事說明:若自己變了,就不能怪別人對自己另眼相看。別人另眼看自己,首先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不然的話就像楊布那樣:一身衣服變了,反而怪狗不認識他。

寓言故事 篇五

春秋時期有一個很高明的畫家,這天被請來爲齊王畫像。畫像過程中,齊王問畫家:“比較起來,什麼東西最難畫呢?”

畫家回答說:“活動的狗與馬,都是最難畫的,我也畫得不怎麼好。”

齊王又問道:“那什麼東西最容易畫呢?”

畫家說:“畫鬼最容易。”

“爲什麼呢?”

“因爲狗與馬這些東西人們都熟悉,經常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只要畫錯那怕一點點,都會被人發現而指出毛病,所以難畫,特別是動態中的狗與馬難畫,因爲既有形又不定形。至於鬼呢,誰也沒見過,沒有確定的形體,也沒有明確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隨便畫,想怎樣畫就怎樣畫,畫出來後,誰也不能證明它不像鬼,所以畫鬼是很容易的,不費什麼神。”

畫家的高論證明:如果沒有具體的客觀標準,就會容易使人“弄虛作假”和“投機取巧”。唯心論最省力,因爲它不受客觀實際檢驗,可以瞎說一氣,而唯物論則要接受客觀實際的檢驗,所以很費工夫。

寓言故事 篇六

魏國大夫龐恭和魏國太子一起作爲趙國的人質,定於某日啓程赴趙都邯鄲。臨行時,龐恭向魏王提出一個問題,他說:“如果有一個人對您說,我看見鬧市熙熙攘攘的人羣中有一隻老虎,君王相信嗎?”魏王說:“我當然不信。”龐恭又問:“如果是兩個人對您這樣說呢?”魏王說:“那我也不信。”龐恭緊接着追問了一句道:“如果有三個人都說親眼看見了鬧市中的老虎,君王是否還不相信?”魏王說道:“既然這麼多人都說看見了老虎,肯定確有其事,所以我不能不信。”龐恭聽了這話以後,深有感觸地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問題就出在這裏!事實上,人虎相怕,各佔幾分。具體地說,某一次究竟是人怕虎還是虎怕人,要根據力量對比來論。衆所周知,一隻老虎是決不敢闖入鬧市之中的。如今君王不顧及情理、不深入調查,只憑三人說虎即肯定有虎,那麼等我到了比鬧市還遠的邯鄲,您要是聽見三個或更多不喜歡我的人說我的壞話,豈不是要斷言我是壞人嗎?臨別之前,我向您說出這點疑慮,希望君王一定不要輕信人言。”

龐恭走後,一些平時對他心懷不滿的人開始在魏王面前說他的壞話。時間一長,魏王果然聽信了這些讒言。當龐恭從邯鄲回魏國時,魏王再也不願意召見他了。

看起來,謠言惑衆,流言蜚語多了,的確足以毀掉一個人。隨聲附和的人一多,白的也會被說成黑的,真是叫做“衆口鑠金,積毀銷骨”。所以我們對待任何事情都要有自己的分析,不要人云亦云,被假象所矇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