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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秋歌古詩賞析【新版多篇】

子夜秋歌古詩賞析【新版多篇】

《子夜秋歌》原文及翻譯賞析 篇一

【原文】

子夜四時歌·秋歌——《南北朝民歌》

秋風入窗裏,羅帳起飄颺。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註釋】

子夜四時歌·秋歌:這首詩出自於《南北朝樂府民歌》,屬南朝民歌。

羅帳:閨房一中臥榻前掛着的綢緞幔帳,這裏指的是窗簾。

寄情千里光:讓皎潔的月光把相思之情奇給遠在千里之外的人。

【翻譯】

秋風從窗子吹進屋子來,窗簾隨着風飄了起來,皎潔的月光灑滿閨房,喚一起了思婦柔柔的情懷。仰頭看着當頭的浩然明月,想起了出征在外的親人,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憂傷,多麼希望這皎潔的月光能把心中融融的相思之情寄給遠在他鄉的親人。

【賞析】

現存南朝民歌的內容比較狹窄,絕大多數是情歌,以《子夜歌》《子夜四時歌》爲代表。本篇所選是《子夜四時歌》之三,是一首秋歌,它以清新淺近的語言,真實地再現了思婦對出征丈夫的思念之情,風格哀怨而又纏一綿。

“秋風入窗裏,羅帳起飄颺”兩句從表面上看實在寫秋風,而是則藉助於寫秋風以渲染一種氣氛。淒涼的秋夜,孤獨的留守思婦,颯颯秋將將窗前的“羅帳”吹得高高地飄起來,使寒冷皎潔的皓月將幽幽的銀光傾灑滿屋,這怎能不換氣她憂傷哀怨的情懷呢?

“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這兩句是藉助於明月直接寫思婦的情懷,意境高遠,令人遐想。“仰頭”,寫思婦看到月光之時的動作行爲,由月光灑滿牀榻而引起思婦“仰頭看明月”,看着明月,自然想起遠在千里之外親人,思念之情愈加難以平復,無奈之中不得不寄希望於千里月光。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句詩,十個字,竟然將思婦的行爲舉止和心理活動描述得鮮活而又明晰。

全篇雖無一句寫女子的淚眼與嘆息,但由於把女主人公的感情與秋風、明月等自然景物融匯在一起,藉助於“秋風”、“羅帳”創造了悽清的環境氣氛,然後又借明月的千里清輝傳達深婉的情思,勾畫了一幅悲涼的畫面,渲染了一種哀婉的氣氛,很好地體現了古樂府民歌那種清新淺近風格,也表現出了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可謂是情景交一融的佳作。(20xx、02、07)

《子夜秋歌》原文及翻譯賞析 篇二

子夜秋歌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古詩簡介

《子夜秋歌》是唐代李白的一首詩,全詩寫征夫之妻秋夜懷思遠征邊陲的。良人,希望早日結束戰爭,丈夫免於離家去遠征。雖未直寫愛情,卻字字滲透真摯情意;雖無高談時局,卻又不離時局。情調用意,皆不脫邊塞詩的風韻。

翻譯/譯文

秋月皎潔長安城一片光明,

家家戶戶傳來搗衣的聲音。

砧聲任憑秋風吹也吹不盡,

聲聲總是牽繫玉關的情人。

什麼時候才能把胡虜平定,

丈夫就可以不再當兵遠征。

註釋

1、搗衣:將洗過的衣服放在砧石上,用木杵搗去鹼質。這裏指人們準備寒衣。

2、玉關:即玉門關。

3、虜:對敵方的蔑稱。

4、良人:丈夫。

賞析/鑑賞

月色如銀的京城,表面上一片平靜,但搗衣聲中卻蘊含着千家萬戶的思情;秋風不息,也寄託着對邊關思念的深情。讀來讓人怦然心動。結句是閨婦的期待,也是徵人的心聲。

籠統而言,詩人的手法是先景語後情語,而情景始終交融。“長安一片月”,是寫景同時又是緊扣題面寫出“秋月揚明輝”的季節特點。而見月懷人乃古典詩歌傳統的表現方法,加之秋來是趕製征衣的季節,故寫月亦有興義。此外,月明如晝,正好搗衣,而那“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的月光,對思婦是何等一種挑撥呵!製衣的布帛須先置砧上,用杵搗平搗軟,是謂“搗衣”。這明朗的月夜,長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聲中,而這種特殊的“秋聲”對於思婦又是何等一種挑撥呵!“一片”、“萬戶”,寫光寫聲,似對非對,措語天然而得詠歎味。秋風,也是撩人愁緒的,“秋風入窗裏,羅帳起飄揚”,便是對思婦第三重挑撥。月朗風清,風送砧聲,聲聲都是懷念玉關征人的深情。著“ 總是”二字,情思益見深長。這裏,秋月秋聲與秋風織成渾成的境界,見境不見人,而人物儼在,“玉關情”自濃。無怪王夫之說:“前四句是天壤間生成好句,被太白拾得。”(《唐詩評選》)此情之濃,不可遏止,遂有末二句直表思婦心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過分偏愛“含蓄”的讀者責難道:“餘竊謂刪去末二句作絕句,更覺渾含無盡。”(田同之《西圃詩說》)其實未必然。

“不知歌謠妙,聲勢出口心”(《大子夜歌》),慷慨天然,是民歌本色,原不必故作吞吐語。而從內容上看,正如沈德潛指出:“本閨情語而忽冀罷徵”(《說詩晬語》),使詩歌思想內容大大深化,更具社會意義,表現出古代勞動人民冀求過和平生活的善良願望。全詩手法如同電影,有畫面,有“畫外音”。月照長安萬戶。風送砧聲。化入玉門關外荒寒的月景。插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這是多麼有意味的詩境呵!須知這儼然女聲合唱的“插曲”決不多餘,它是畫面的有機組成部分,在畫外亦在畫中,它迴腸蕩氣,激動人心。因此可以說,《秋歌》正面寫到思情,而有不盡之情。

《子夜秋歌》原文及翻譯賞析 篇三

原文: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譯文

秋月皎潔,長安城一片光明,

家家戶戶傳來搗衣的聲音。

砧聲任憑秋風吹,怎麼也吹不盡,

總是牽繫玉關的親人。

什麼時候才能平定敵人(胡人),

丈夫就可以結束漫長征途?

註釋

1子夜吳歌:六朝樂府吳聲歌曲。

2一片月:一片皎潔的月光。

3萬戶:千家萬戶。

4吹不盡:吹不散。

5玉關:玉門關。這兩句說颯颯秋風,驅散不了內心的愁思,而是更加勾起了對遠方徵人的懷念。

6平胡虜:平定侵擾邊境的敵人。

7良人:指駐守邊地的老剖。罷:結束。

8搗衣:把衣料放在石砧上用棒槌捶擊,使衣料綿軟以便裁縫;將洗過頭次的髒衣放在石板上捶擊,去渾水,再清洗。

賞析:

全詩寫征夫之妻秋夜懷思遠征邊陲的良人,希望早日結束戰爭,丈夫免於離家去遠征。雖未直寫愛情,卻字字滲透着真摯情意;雖沒有高談時局,卻又不離時局。情調用意,都沒有脫離邊塞詩的風韻。

月色如銀的京城,表面上一片平靜,但搗衣聲中卻蘊含着千家萬戶的痛苦;秋風不息,也寄託着對邊關思念的深情。讀來讓人怦然心動。結句是閨婦的期待,也是徵人的心聲。

籠統而言,詩人的手法是先景語後情語,而情景始終交融。“長安一片月”是寫景,同時又是緊扣題面,寫出了“秋月揚明輝”的季節特點。而見月懷人是古典詩歌傳統的表現方法,加之秋來是趕製征衣的季節,所以寫月也有起興的意義。此外,月明如晝,正好搗衣,而那“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的月光,也容易勾起思婦的相思之情。製衣的布帛須先置砧上,用杵搗平搗軟,是謂“搗衣”。這明朗的月夜,長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聲中,而這種特殊的“秋聲”,對於思婦又是一種難耐的挑撥。“一片”、“萬戶”,寫光寫聲,似對非對,措辭天然而得詠歎味。秋風,也是撩人愁緒的,“秋風入窗裏,羅帳起飄揚”,便是對思婦的第三重挑撥。月朗風清,風送砧聲,聲聲都是懷念玉關征人的深情。用“總是”二字,情思益見深長。這裏,秋月秋聲與秋風織成渾成的境界,見境不見人,而人物卻好像真的在,“玉關情”也很濃。王夫之評價說:“前四句是天壤間生成好句,被太白拾得。”(《唐詩評選》)此情之濃,不可遏止,於是有了末二句直表思婦的心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後世的某些人偏愛“含蓄”,如田同之就曾說:“餘竊謂刪去末二句作絕句,更覺渾含無盡。”(《西圃詩說》)其實未必是這樣。“不知歌謠妙,聲勢出口心”(《大子夜歌》),慷慨天然,是民歌本色,原本不必故意使用那種吞吞吐吐的用語。而從內容上看,正如沈德潛指出的“本閨情語而忽冀罷徵”(《說詩晬語》),使詩歌思想內容大大深化,更具社會意義,表現出古代勞動人民冀求能過和平生活的善良願望。全詩手法如同電影,有畫面,有“畫外音”。月照長安萬戶、風送砧聲、化入玉門關外荒寒的月景、插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這是十分有意味的詩境,讀者須知,這種猶如女聲合唱的“插曲”決不多餘,它是畫面的有機組成部分,在畫外也在畫中,它迴腸蕩氣,激動人心。因此,《秋歌》從正面寫到思情,而有不盡之情。

《子夜秋歌》【評析 篇四

這首詩也題作《子夜四時歌》,全共四首,寫春夏秋冬四時。這裏所選是第三、四首。六朝樂府《清商曲·吳聲歌曲》即有《子夜四時歌》,爲作者所承,因屬吳聲曲,故又稱《子夜吳歌》。此體向作四句,內容多寫女子思念情人的哀怨,作六句是詩人的創造,而用以寫思念征夫的情緒更具有時代之新意。

先說《秋歌》。籠統而言,它的手法是先景語後情語,而情景始終交融。“長安一片月”,是寫景同時又是緊扣題面寫出“秋月揚明輝”的季節特點。而見月懷人乃古典詩歌傳統的表現方法,加之秋來是趕製征衣的季節,故寫月亦有興義。此外,月明如晝,正好搗衣,而那“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的月光,對思婦是何等一種挑撥呵!製衣的布帛須先置砧上,用杵搗平搗軟,是謂“搗衣”。這明朗的月夜,長安城就沉浸在一片此起彼落的砧杵聲中,而這種特殊的“秋聲”對於思婦又是何等一種挑撥呵!“一片”、“萬戶”,寫光寫聲,似對非對,措語天然而得詠歎味。秋風,也是撩人愁緒的,“秋風入窗裏,羅帳起飄揚”,便是對思婦第三重挑撥。月朗風清,風送砧聲,聲聲都是懷念玉關征人的深情。著“總是”二字,情思益見深長。這裏,秋月秋聲與秋風織成渾成的境界,見境不見人,而人物儼在,“玉關情”自濃。無怪王夫之說:“前四句是天壤間生成好句,被太白拾得。”(《唐詩評選》)此情之濃,不可遏止,遂有末二句直表思婦心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過分偏愛“含蓄”的讀者責難道:“餘竊謂刪去末二句作絕句,更覺渾含無盡。”(田同之《西圃詩說》)其實未必然。“不知歌謠妙,聲勢出口心”(《大子夜歌》),慷慨天然,是民歌本色,原不必故作吞吐語。而從內容上看,正如沈德潛指出:“本閨情語而忽冀罷徵”(《說詩晬語》),使詩歌思想內容大大深化,更具社會意義,表現出古代勞動人民冀求過和平生活的善良願望。全詩手法如同電影,有畫面,有“畫外音”。月照長安萬戶。風送砧聲。化入玉門關外荒寒的月景。插曲:“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這是多麼有意味的詩境呵!須知這儼然女聲合唱的“插曲”決不多餘,它是畫面的有機組成部分,在畫外亦在畫中,它迴腸蕩氣,激動人心。因此可以說,《秋歌》正面寫到思情,而有不盡之情。

《冬歌》則全是另一種寫法。不寫景而寫人敘事,通過一位女子“一夜絮徵袍”的情事以表現思念征夫的感情。事件被安排在一個有意味的時刻——傳送征衣的驛使即將出發的'前夜,大大增強了此詩的情節性和戲劇味。一個“趕”字,不曾明寫,但從“明朝驛使發”的消息,讀者從詩中處處看到這個字,如睹那女子急切、緊張勞作的情景。關於如何“絮”、如何“裁”、如何“縫”等等具體過程,作者有所取捨,只寫拈針把剪的感覺,突出一個“冷”字。素手抽針已覺很冷,還要握那冰冷的剪刀。“冷”便切合“冬歌”,更重要的是有助於情節的生動性。天氣的嚴寒,使“敢將十指誇針巧”的女子不那麼得心應手了,而時不我待,偏偏驛使就要出發,人物焦急情態宛如畫出。“明朝驛使發”,分明有些埋怨的意思了。然而,“夫戍邊關妾在吳,西風吹妾妾憂夫”(陳玉蘭《寄夫》),她從自己的冷必然會想到“臨洮”(在今甘肅臨潭縣西南,此泛指邊地)那邊的更冷。所以又巴不得驛使早發、快發。這種矛盾心理亦從無字處表出。讀者似乎又看見她一邊呵着手一邊趕裁、趕絮、趕縫。“一夜絮徵袍”,言簡而意足,看來大功告成,她應該大大鬆口氣了。可是,“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又情急起來,路是這樣遠,“寒到身邊衣到無”呢?這回卻是恐怕驛使行遲,盼望驛車加緊了。“裁縫寄遠道,幾日到臨洮?”這迫不及待的一問,含多少深情呵。《秋歌》正面歸結到懷思良人之意,而《冬歌》卻純從側面落筆,通過形象刻畫與心理描寫結合,塑造出一個活生生的思婦形象,成功表達了詩歌主題。結構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起得突兀,結得意遠,情節生動感人。

如果說《秋歌》是以間接方式塑造了長安女子的羣像,《冬歌》則通過個體形象以表現出社會一般,二歌典型性均強。其語言的明轉天然,形象的鮮明集中,音調的清越明亮,情感的委婉深厚,得力於民歌,彼此並無二致,真是“意愈淺愈深,詞愈近愈遠,篇不可以句摘,句不可以字求”(《詩藪·內編》卷二)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