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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人物故事(精品多篇)

勵志人物故事(精品多篇)

勵志人物故事 篇一

當代著名詩人和評論家余光中年輕時就詩才不凡,隨着詩名漸大,有詩集要出版,他趨請新月派的理論家梁實秋先生爲他的詩集寫序。梁實秋答應了。不久,序寫好了,是一首分三段的詩,梁實秋讓余光中去拿。去拿時,余光中一看,序詩與詩集內容沒什麼關聯。當時,年少氣盛的余光中把序退還給了梁實秋。

以梁實秋的文名,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是大爲生氣的'吧。可是,梁實秋反倒沒生氣,對余光中說:“我的詩寫得是不怎麼好。這樣吧,詩集出來了,我寫篇書評。”余光中的詩集出版後,梁實秋寫了詩評,兌現了自己的諾言。

後來,余光中談起此事無限感嘆地說:“我想,如果我的學生這樣,馬上訓斥一頓,一腳踢他出去。老一輩的修養和氣度,教人佩服啊。”

氣度並非人人都會擁有,它是一種學問,一種修養,一種謙虛的美德,擁有這樣的一種精神品質,是智者的胸懷,更是一種思想,一種境界。

勵志人物故事 篇二

文筆好,有頭腦——這是郭敬明被喜歡的理由。

事實上,一旦跟這個精緻小生面對面接觸,你就不得不承認,這個混合着文人氣質和優雅範兒的作家兼商人,其成功並不僅僅源於幸運。

郭敬明出現在公衆場合時永遠都是一副娛樂明星式的穿戴;即使是面對陌生人,也會彬彬有禮地問候致意。跟媒體打交道時,他會熱情地滔滔不絕,也會精明地閃爍其詞——在面對公衆的任何場合,這個27歲的年輕人似乎都能做到遊刃有餘,言談舉止也拿捏得恰到好處。

經常“被封面”的他,很注重穿衣細節,也習慣了爲自己挑選配飾,所以生活總被各色奢侈品包圍着。筆記本是愛馬仕的,手提包是LV的,就連小熊鑰匙扣也是PRADA的。他曾在一篇文章中寫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一個幾乎不用筆寫字的人,要買一個四位數的愛馬仕筆記本……四爺我的錢包大概有十幾個,這個是我放在書架上沒有用的,隨手拿來拍照應付一下新欄目,早知道,我就拿我的純黑色的PRADA錢包了……輸給安東尼。我恨!”

在員工們看來,這個還帶着孩子氣的“郭總”很有親和力,會把整個工作室的氛圍調節得輕鬆活躍。

現在,郭敬明除了寫書之外,主要精力放在《最小說》和《最漫畫》的編輯上。他現在的工作室是一個300平方米的大編輯部,有Swarovski水晶燈,裝潢極富現代感,穿着時尚的年輕員工們穿梭其間。

郭敬明每天就生活在這樣一個舒適、小資的氛圍裏,編着童話般的暢銷書和精美的漫畫,賺着更多的錢,暢想着公司上市的那一天。

這一切來得太快

“穆穆魯侯,敬明其德。”

郭敬明出生的時候,他的爺爺從《詩經·魯頌》中摘了“敬明”二字,作爲孫子的名字,意爲“品德光耀”。

不過郭敬明並非出身於書香門第,他的父母都是四川自貢的工薪階層,家裏有些書,但並不多,父母也從未刻意培養他文學方面的興趣和能力。只是,郭敬明說:“如果我問他們要零花錢買課外書的話,他們從來不會拒絕。”

也許正是這種寬容的。家庭氛圍,讓郭敬明可以自由地呼吸。他攢零花錢,買喜歡的《少年文藝》,還有安徒生,丹麥那個遙遠國度的童話故事。

“我覺得我的寫作可能更多的還是受小時候閱讀安徒生童話的影響。”他說,“他的童話不同於一般的童話,他的文字像月光一樣清冷,很美,有時候又很淒涼。他的《海的女兒》、《冰雪女王》、《賣火柴的小女孩》等作品都很唯美,因爲我小時候讀過太多安徒生童話,所以不經意間就會受到他的影響。”

他從小就對文字敏感。小時候,他的語文和作文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這使他有信心嘗試着投稿。1997年讀國中二年級時,他在全國公開發行的刊物《人生十六七》上發表了處女詩作《孤獨》。“那時候覺得寫詩簡單,當然現在知道不簡單了,那時候就覺得詩歌短,而且也比較流行。”

那一次的投稿經驗給了他很大的鼓舞,但他又覺得詩歌的篇幅太短,講故事的衝動讓他開始寫散文和小說,參加新概念作文比賽,而且還連續參加了兩屆。“因爲我得獎那年是讀高二,當時規定,如果是高三畢業生參加新概念作文比賽,並且得到一等獎的話,考大學就會得到一些照顧,但必須是高三。第二年我又參加了新概念作文比賽,但這個一等獎最後也沒加分。”

高三那一年,他寫出了《幻城》,最初只是一個短篇,很短,他當時根本沒預料到,這樣一個短篇,居然會徹底改變他的人生軌跡。2003年,在短篇《幻城》基礎上寫的長篇玄幻小說《幻城》出版了,2003年1月底上市至當年的12月,累計銷售84萬冊(至今已賣出130多萬冊)。這一切,來得太快,讓他有點猝不及防。

《幻城》帶給他近百萬的收入,以及難以用金錢衡量的知名度。

他說:“17歲時候的自己無限勇敢。”

創業並非一蹴而就

坐在公司會客室沙發上的郭敬明,看上去更像個大學生,他身材瘦小,染成黃色的頭髮掃過額頭,臉頰和肩膀與前兩年相比越發清瘦了。這個看上去有點弱不禁風的小老闆,已是中國最富有的作家之一。

身兼最世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長、長江文藝出版社北京出版中心副總編輯等多重頭銜的郭敬明,常常在圖書排行榜上佔據半壁江山,進賬如流水。短短几年的時間,他的公司像熱帶植物一樣飛快成長,原來在靜安寺和大連路的辦公室都已容納不下不斷增多的員工——從最初幾個人的工作室,到每年爲長江文藝貢獻四五億圖書碼洋的出版公司,郭敬明可謂春風得意。

然而,就像幾乎所有創業者的發展軌跡一樣,郭敬明如今的成功也並非一蹴而就。

《幻城》的成功並未讓他安於現狀。在一款名叫《仙境傳說》的網絡遊戲中,他結識了身在大慶的高三學生Hansy。Hansy擅長設計,自己有一個站,郭敬明看過,很欣賞,因此成爲好友。

那段時間的某一天,春風文藝出版社副社長常晶邀郭敬明一起吃飯。席間,郭敬明有意無意地說起:“我想有一個自己的平臺,可以幫助朋友一起發表作品。”聽者有心,很快,春風文藝決定出資和郭敬明合作,在青春文學出版物上做一些嘗試。

2004年6月6日,這一天,是郭敬明21歲的生日,也是他和Hansy、痕痕等5位朋友一起開始創業的日子。他們成立了“島”工作室,英文名爲“I5land”。

《島》系列的成功,爲郭敬明賺得了事業歷程中的第一桶金。他當時的想法也很簡單,“因爲比較喜歡出版這個行業,希望把我的理念推廣出去,我覺得中國的出版業在很多方面其實還很傳統,雖不能說落後,但缺少適量新鮮的血液。我希望能有更多更新鮮的東西出來”。

他說:“只要好的設計再加上優秀的文章,給讀者帶來視覺上的衝擊和閱讀上的享受,就肯定能做好。”他對自己充滿自信,儘管那時候並沒有多少資金。

“島”工作室的成員在上海閘北區租了一套140平方米、三室一廳的公寓房作爲工作室,吃住都在那兒。工作之餘,吃飯、K歌,是郭敬明和朋友們最大的樂趣;但工作的時候就是工作,對於文字、插圖和版式,郭敬明很苛刻,甚至追求極度完美,這讓他的合作伙伴及員工都倍感壓力。現任最世文化公司副總經理的痕痕至今還記得,一天晚上,他聽到有人在啜泣,扭頭一看竟是小四(郭敬明的暱稱),他一邊哭一邊抱怨:“事情那麼多,那麼忙,而自己寫東西的狀態也沒有,這一切何必何必……”

還好,《島》甫一出版就獲得了巨大成功,很快從最初的四五萬份飆升到每期20萬份,給合作雙方都帶來滾滾的財源。當年,郭敬明就被中國《福布斯》選入名人排行榜,位列第94名。

郭敬明很快顯露出一個優秀出版人所應具備的素質:敏銳的市場嗅覺,對圖書視覺樣式的準確判斷,以及不可或缺的敬業精神。痕痕說:“當時我們只能一個人作圖,一個人排版,小四約稿寫稿,我審稿。常常通宵排版,通宵打印。

2006年,長江文藝出版社和郭敬明共同投資,在“島”工作室的基礎上成立了柯艾文化傳播有限公司。郭敬明和他的夥伴們,也從吃住工作一體的公寓裏搬了出來,搬進商務樓170平方米的辦公室裏。一切,開始步入正軌。

當年10月,與長江文藝合作的《最小說》開始試刊。他說:“我決定做一件事,就一定有成功的把握。”

2005年,他第二次被中國《福布斯》選進了該刊“名人榜”的第92名,這個排名比上一年前進了2名,讓他很高興。

他是雙子座,而且是AB血型,性格中有多面性。在KTV裏,聽着《掌聲響起來》那首老歌,他會勾着痕痕的脖子說:“我要哭了。”

他的圖書贏得了粉絲們的尖叫,但有時也會聽到負面的譏諷與批評。對於這些,他表面上雲淡風輕不以爲意,其實,壓力都積在心裏。他有一次跟痕痕抱怨說:“爲什麼別人只看到我的不好,卻不會看到我做過什麼?我做這些真的已經很累了。”

說這話時,眼淚已經把眼眶撐滿了。

有時候,他又會變成一個“暴君”。爲了追求完美,他會撕下臉皮大聲呵斥:“沒有一篇稿子是滿意的!”“這次的初審質量都非常差!”“看了開頭就不想再看下去!”……

他說大部分的情景都是他歇斯底里地發飆,音量放大到全公司人都能聽見,而痕痕只是安靜地聽着,也不太說話。這位跟郭敬明並肩戰鬥了8年的女孩,有時不得不忍受着郭敬明的壞脾氣。

這種壞脾氣,爲日後的公司地震埋下了伏筆。

2007年,在《最小說》發行量節節攀升的同時,一場內部的風暴正在醞釀。柯艾公司的元老、時任柯艾公司美術總監的Hansy因不滿郭敬明的一些做法而選擇離開,連同原本在柯艾公司的晴天、不二等人一起創辦了《Alice》雜誌。2010年,《Alice》和世紀文景的合作以停止告終,Hansy重新回到了郭敬明身邊,負責笛安主編的《文藝風賞》雜誌的設計。

一邊爭議着,一邊接受着

從最初的5個人起步,到現在30多個員工、兩個分部的規模,郭敬明的最世公司運營良好,事業蒸蒸日上。

《最小說》佔據中國青春文學雜誌市場1/3的份額,“郭敬明”這三個字,也已成爲一個燙金招牌,而他手下的20多位作家也是背靠“郭敬明”這棵大樹好乘涼。

雖然簽了那麼多作家,但郭敬明說他的選擇標準還是很嚴格。“寫得好是第一位的,在寫得好的前提下,還需要好的機遇和平臺。我們公司扮演的角色就是,把這個作品儘可能地推廣出去,但這個作品是否受歡迎歸根結底還要看作品本身。這也就是爲什麼公司雖然簽約了七八十個作家,也不是每個人的作品都很受歡迎的原因。”

2010年,柯艾公司更名爲“最世”,郭敬明的解釋是:“因爲經營的範圍擴大了。”具體的“經營範圍”,他並未詳細透露。柯艾公司並未撤銷,而是作爲一個分部繼續存在。

一般情況下,郭敬明上午會在大連路的柯艾分部,下午趕到公司總部。事實上,他現在在上海的時間一個月不過就是10天左右,其他時間都在外地籤售,做節目。

2010年,郭敬明以2300萬的收入名列“中國作家富豪榜”次席,自2006年以850萬人民幣入選該排行榜(排名第五)以來,這已是他第5次進榜,其中,2007年和2008年甚至榮登榜首。

從以江姐和恐龍聞名的自貢隻身來到上海,財富對他來說,已經不成爲一個壓迫性的問題。他說:“8年前的自己,受不了分離,受不了孤單,受不了成長……”而現在,差不多什麼都有了。

他在生活上隨性而爲,曬出湯臣一品的豪宅也無所謂;他身上從來不缺話題,面對爭議,他已不像出道之初那樣焦慮和緊張。

很快將“三十而立”的郭敬明正抓緊青春的尾巴,步步爲營。這就是郭敬明,一個在商業和文學間扮演着多重角色的年輕人。他在商業上擁有不可限量的未來,擁有實現夢想的個人與團隊,他當然也正在書寫着一段中國青春文學出版的夢幻神話。

勵志人物故事 篇三

同一天登上兩岸三地媒體的頭條,2008年之後江南春只有那麼一次上的還是娛樂版因爲和鳳凰衛視女主播陳玉佳結婚。除了新娘已經懷孕,各大媒體都將爆點落在江南春的身家上,在各種版本的描述裏,從60億到300億不等。

事實上,結婚前的一年,是江南春從商以來最糾結的日子。那一年他的分衆接二連三地遭遇衝擊,股價一度從60美元跌至不足5美元;也是那一年他交出了CEO的大印,無視所有媒體的追問和猜測,關了手機,從公衆視野中消失。如今看來,那一年他至少收穫了愛情。

當年勇

早上,七點五十分,青年詩人醒來/把腰帶束緊,毛衣穿好/眼睛暫時還不能回到現實/但陽光顯然過於刺眼

寫這首詩時,江南春還是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學生、夏雨詩社社長,偶爾在學校的舞會上用詩人的身份邀請女孩子跳舞。若干年後,他已經不再寫詩,在很多人眼中,他如果不開口,不暴露上海口音,身材和麪相分明就是一個北方人。他說,寫詩就像長青春痘,自己已經過了那個時期,經商是骨子裏的選擇。

創辦分衆那年,江南春才30歲,不做詩人了,早上也醒來得更早,6點起牀,9點到公司,一直忙到夜裏一兩點,從來不休週末。關於他的忙,有幾個著名的段子:其一是,他的衣櫃裏只有襯衣,沒有一件休閒服,鞋子進水了也沒時間補;其二是,他的唯一休閒是足底按摩,因爲做足底按摩的時候還能夠打電話,談事情;其三就是,他異常喜歡拜見客戶,無論是創始之初,還是上市之後都親自到場。這一風格,曾經也成爲CEO界的典範,幾乎所有行業的銷售人員都酸溜溜地說過,人家分衆業績好是因爲大老闆陪着見客戶。

那時候的市場還沒有微博,沒有3G手機,沒有平板電腦,等電梯等地鐵等飛機都只能乾等;那時候也正值經濟週期中熊市向牛市的轉換點,因此,分衆的出現立刻被冠以新媒體之名,沉寂多時的風險投資商猶如鯊魚嗅到了血腥味。在中國,要證明一個東西火不火,就看市場上多長時間會有它的山寨版,有多少種山寨版。20032005年,分衆只用了三年時間便走完了從創立到美國上市的道路,而這三年裏分衆的模仿者們創造了另一個奇蹟:公交車、停車場、醫院、美容院甚至酒店廁所,人們目之所及之處,處處有廣告,不少中小型戶外廣告公司從誕生第一天起,目標就是被分衆收購。

約他們談談價錢。這是江南春那段時間的口頭禪。他的那份氣粗,不僅源自財大2007年,分衆的市值一度超過新浪、搜狐、鳳凰衛視、白馬等四家納斯達克上市公司的市值之和,最高達到80餘億美元,也因爲分衆此前成功地完成了兩單收購以1.83億美元收購框架傳媒,從而控制了電梯平面廣告媒體90%的市場份額;以3.25億美元的價格換得聚衆傳媒100%的股權,從而成爲樓宇LCD廣告的壟斷者,保持二者的定價權,一直延續到今天。

流年

如果今天還有人問我樓宇電視會怎麼樣,我已經很不願意回答了。2007年7月,江南春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說。

生活圈媒體的`概念讓中國人耳目一新,但這種基於物理空間的商業模式卻不太合華爾街投資者們的口味,面對分衆每年50%以上的利潤增長,他們依舊在分析報告中寫下:想象空間有限。於是,江南春迅速地換了一個概念橫跨戶外、手機、互聯網三大領域,中國最大的數字媒體集團。這一次,華爾街笑了,不斷地給出買進、增持評價。

本來,這只是江南春爲華爾街量身定做的一個夢,誰知說着說着,他自己也陶醉於其中。速度快到了立竿見影,今天收購合同簽下去,明天報表就並進來,股價就上漲。江南春回憶自己的那一階段,簡直就像着了魔。收購,是最耗費心力的一環,其實我不是一個果斷的人,很多事情都反覆猶豫,他說,就像一個人到了一個位置,下來了就覺得損失了形象,要維持形象,就要不斷地付出代價。

僅2007年一年,分衆就將8家數字戶外、10家手機廣告公司和6家互聯網廣告公司納入囊中。那時他自己都不清楚分衆到底擁有或者參股多少家公司,他只知道再也沒有讓分衆寢食難安的公司了。

2008年隨着北京奧運會的到來,網絡廣告市場的增長率將超過50%。易觀國際分析師曾經如此展望分衆的2008年。

可惜,2008年對於分衆而言,是流年:315晚會曝光了垃圾短信,分衆無線及旗下所有公司首當其衝;汶川地震導致大量的廣告客戶在一段時間內暫停投放;收購時被寄予厚望的璽誠傳媒,不但沒有達到預計的收益,還讓分衆花了2億美元重組其業務;好不容易捱到年底,席捲全球的金融危機又來了。

從零開始

分衆不會再談什麼數字媒體集團。2010年2月8日,在分衆的年會上,江南春對着800多名員工這樣說。在長達24頁的PPT最後,他用最大號的字體寫道:第八年,我們從零開始。

這是江南春重返分衆CEO一年後的表態。事實上,2008年3月至2009年3月,分衆史上最黑色的那一段時期,恰好是江南春退下CEO的時期。那時,雖然分衆遭遇了接二連三的衝擊,江南春卻始終無視一切媒體的追問和猜測。直到2009年初,爲了配合分衆與新浪合併大計,他才突然復出,出乎意料的是,這次合併未被商務部批准。

離開的那段時間,到底想了什麼,做了什麼,江南春極少提起。總之在人們眼中,回來之後的江南春確實不一樣了。他開始重視員工培訓;要求每個主管在屬下員工生日的當天親自送上蛋糕;在成立7年後,終於辦起了內刊;甚至還在公司內部設立了咖啡吧,並長期免費供應水餃和點心。

現在,大家都知道,江南春一週工作四天,週五飛臺中,下週一再回來。飛機一落地,他就關機,幾乎沒人認識他。週末,他與太太一起穿休閒服,到夜市吃飯,只用500臺幣就可心滿意足。江南春說,他就這樣強制性地慢下來了。分衆也慢下來了。過去這兩年,分衆的重心重新迴歸到樓宇、框架和賣場廣告聯播網上。除了新進入影院內的電影映前廣告市場,分衆放棄了加油站數字廣告屏和世博園周圍的廣告刷屏機等機會盡管資本市場認爲是個不錯的概念,但這一次江南春認爲,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