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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的詩讀後感經典精品多篇

讀後感2.24W

顧城的詩讀後感經典精品多篇

顧城的詩讀後感 篇一

第一次接觸到顧城,是在很久以前聽到過這樣一句詩:“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以前只覺得這簡短的一句讀起來朗朗上口,全然不懂這隱藏在背後的深意。即使這樣,這依然是令我一見傾心的作品。我想,這其中的緣由也應該與背後獨有的神祕感分不開吧。到了現在,雖然也還是對此一知半解,但總歸也算是有所涉獵了。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出自朦朧派詩人顧城的詩《一代人》。處於對朦朧詩的好奇,我瞭解到了顧城,舒婷,北島這樣一羣詩人。他們出現於八十年代,在那個歷盡滄桑的坎坷歷程中,他們於困境中構成了一個“崛起的詩羣”。翻閱此中無數經典詩集,回首發現,最令我心動的還是那首曾經驚豔了我的時光的《一代人》。這首隻有短短兩行的小詩於1980年橫空出世,震動了當時整個詩壇,帶給了無數中國人發自內心的震撼。無論是多年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也依然爲之感到驚豔。

因爲喜歡,所以我無數次翻閱,只爲找尋其中的內涵。在這無數次的品讀中,我對它的名字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如果解讀了這個名字,也許就能揭開這首詩神祕的面紗。曾經我很喜歡它的另一個名字“黑眼睛”,只因爲它淺顯易懂,符合詩歌。但現在轉念一想,也許“一代人”這樣一個有着大局感的名字更適合這樣一首充滿神祕的詩歌。那是經歷了_洗禮的一代人,那是將整個青春浪費在黑暗中的一代人,那是對自己未來幾乎只有迷惘的一代人。這一代人於黑暗之中覺醒,而那黑色的眼睛就是象徵,他們註定不同尋常。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在這簡短的一句話中,我彷彿看到了一幅充滿奇幻色彩的畫面。在濃重的黑色背景中,一雙不同尋常的黑色眼睛閃現,它融於黑暗之中,卻又帶着特有的光芒。而那光芒則是來自於前方的烏雲的縫隙中射出的那道白光。即使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也令我印象深刻併爲之震撼。我想,這便是這首詩的立體感所帶來的意境,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我不禁想在那個令人窒息的年代,那一代也許懷着扭曲而成長的人,是如何找尋自己的未來與出路。是繼續沉淪還是於逆境中崛起。這首詩給了我答案。“黑暗”與“光明”本是矛盾的詞,有着反差,卻又讓人覺得本該如此。加之一雙“黑色的眼睛”,這一切彷彿處於一個破碎的時空,我們於這樣一個簡單的空間去閱盡那段滄桑的歷史,於有限的歷史去探索那代人埋藏在心中無限的潛能。

在黑暗中尋找光明,這是那代人所追尋的詩和遠方。即便身處黑暗,心中懷着對未來對理想的信仰與渴望,總能觸及那片令人心馳神往的光明。可以說詩中所說的光明是歷史賦予那代人的責任。這份責任是那代人負重前行的精神力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唯一支柱,更是他們衝破黑暗掙脫束縛主宰命運的勇氣。我想與其說這首詩表達的是對光明的嚮往,不如說是作者那一代人對追尋光明的一個莊嚴宣告。因爲宣告遠比嚮往更令人心潮澎湃,心生激情。

我們無須承受那樣一段痛苦的經歷,這樣的我們,新時代的我們,是幸運的。今天的我們,站在這樣一個那代人眼中遙不可及的高度,不是爲了刺痛那段歷史中所經歷的創傷,而是爲了以史爲鑑,去更好地爭取我們的未來。

食指曾寫到:“當蜘蛛網無情地查封了我的爐臺,當灰燼的餘煙嘆息着貧困的悲哀,我依然固執地鋪平失望的灰燼,用美麗的雪花寫下:相信未來。”我們要相信未來,更要相信創造未來的我們。

當黑暗被驅散,光明重現人間大地,那一雙雙黑色的眼睛,註定不再平凡。新一代的我們,懷着無比堅定的信念,腳踏實地,創造屬於我們的輝煌。我們,只爭朝夕,不負韶華!

顧城的詩讀後感 篇二

第一眼看到顧城的肖像時,我就被他深夜似的眼睛迷住了。透過這雙眼眸,我彷彿看見了很久以前的一片汪洋,看到了它初時的形態。我便懷着一顆探尋的心叩開了這本書的扉頁。

望·美·幻夢

少年的顧城_時期雖失去了青春的美好,但仍不乏對純真的憧憬。第一部分的詩代表着他純粹不染纖塵的心,是我最愛的。

“媽媽爲什麼不回來?爲什麼?!”顧城仰頭望着宇宙,大聲發問。這是孩子的悲歌,這是迷霧的號角。

十三歲的他又在火道村落下了幾個字句:“我渴望的美,是永恆與生命,誰知它們竟水火不容。”顧城如在藍藻色的大海上穿行,大海上氤氳着藍藻色的霧氣,沒有北極星,沒有指南針,只有自己透明的心。顧城的心海,還處在胚胎之中。他還不能明白美的內涵。我想告訴他,美不一定永恆,有時,消逝也是一種美。他在初始的汪洋上航行,生命的缺陷需要他發現和彌補。

《割草謠》亦是我愛的詩,通體都有一種嘮家常味的含蘊內斂。兩句“河灘上的草,總是那麼短。”清新雋永。十三歲的顧城,大概是想與自己的家人一起度過童年吧。但這小小的心願也是奢望,是幻想,使得他心中的湖被淚水填滿,成爲一片汪洋。

顧城還寫下了許多幻與夢的詩歌,如“我熱愛的我夢,它像春流般,溫暖我的心。”又如《生命幻想曲》中“我要唱,一支人類的歌曲,千百年後,在宇宙中共鳴。”而他的夢又寄託於草木、好鳥、蟲鳴,如《我讚美世界》、《夢痕》、《綠地之舞》……許多回憶性的詩歌情感一致,像《遊戲》、《風偷去了我們的槳》等。每當我讀這些詩,便像看到了一位衣着白衫的少年在耍着風鈴,不覺有些感動。

哲思

顧城的哲理詩,總是覆着一層悲涼的色彩。海夜的帶着溼氣的霧,已漸漸被他熾熱的火花驅散。

我喜歡他《銘言》中的一句話:“用錢,可以捕住無情的心。”短短几字,卻道出了社會的醜惡,他的悲涼感傷,我懂,我的正義之弦與他共鳴。

顧城還對真理進行了批判。“真理剛貼出廣告,叫做:不許懷疑。”我們所,就是那棵小樹的品格,向真理大聲發問。可惜的是,這樣的聲音多半是不能經得起擠壓的。

《有時,我真想》是對罪惡的抨擊,足以讓施加暴行的人顫慄。“我要給世界留下美麗危險的碎片,讓紅眼睛的上帝和老闆們,去慢慢打掃。”上帝本身是博大仁慈的,但在詩人的筆下,就代表了世間壓迫人的統治者。詩中的侍者象徵着那些被壓迫的人民,他們渴望,渴望逃往無憂的天堂聖地,就像那“海濱”,“避暑勝地”“疲憊的沙丘”。但是天堂聖地也浸染上了上帝和老闆的罪行,時不時會有被他們收買的人們,在窮人的背後推上一把,“把輕蔑不斷噴在我臉上。”

也有許多含蓄雋永的哲理詩,《海中回饋》便是其一。“影象一動不動,她在成勝死亡;火焰高貴地燃燒着,她在戰勝死亡。呵!太陽、太陽、太陽。”這句話多用排比,詠歎着影、火、日。這是一種呼喊與沉着,文字的感染力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顧城在思考:是否萬物都在成長,都是尋找希望。

墓·愛情

他撥開了海上的迷霧,隨之,沒了霧氣,海也慢慢枯涸了。心海,在無聲哭泣,它龜裂的面龐上,留下點點的淚痕。

我選出了極具代表性的一首詩《來臨》。“他來了,少女不再苦苦等待,只要合上眼睛,就能找到嘴脣”,多麼淡雅的字眼!而最終他說:“人間是陵園,覆蓋着回憶之聲。”這是否是兩鬼之緣,互訴前生。

“太陽會來的,我會變得淡薄,最後幻入蔚藍的永恆。”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死的態度,是犧牲,偉大的自我的犧牲。這朵火中走出的花,像鎂粉一樣在火光中閃耀、奪目,最後將光芒撒入草中。

顧城是帶着怎樣的心去創作《墓牀》的,我無從得知。“人時已盡,人世很長,我在中間應當休息。”他在愛情糾葛中徘徊,傾盡所有,沒能摘得想要的果實。他累了,乏了,幸許,死是無憂的,纔是最幸福祥和的長眠。

乾涸吧!心海!願這雙眼眸,如願地閉合。

我讀詩,也讀人。文字也有心,透過這些,我望見了顧城的心海,望見了它從黎明粲然出生又從黃昏黯然離去。

顧城的詩讀後感 篇三

黃昏。模糊。惑。

太陽不知何時已沉入雲朵背後。從直射中解放出來的光與影開始融合,世界的輪廓變得斑駁柔和。這時候的夕陽除了耐看,則更多了一層須用心體驗的味道。

這個時候,我帶着這卷書出門看夕陽。

光在樹梢上、在屋頂上、在草葉上、在未曾合上的這卷書上無遮無攔的去。輕飄飄的灰塵在一道道長長斜斜的夕陽裏翻滾、調和——模糊,看不清了。一個遙遠的背景,向我徐徐推近,當第一陣清新風吹過,我便走進了顧城的詩裏。

我們相遇了。

一個人,戴着一頂很是奇怪的帽子,像是由褲腳修改而成的。他站在小路的深處,站在柔軟淒涼昏黃的光中,他讓陽光沒有遮攔穿過透明的肌膚,像個未涉世的孩子。無拘束的,我靠近了他,他的模樣變清楚,很清秀乾淨,黑色的眼睛宛如潭深水沒有盡頭,一直飄向遠處的沙地,很久。

我問,爲什麼要戴這個帽子。他說,這是一個天線,可以收聽福音。他的話很古怪就像他的人一樣,他對着昏黃的夕陽沉思,話像夾雜在夢話之間:“我知道永逝降臨,並不悲傷,松林間安放着我的願望。下邊有海,遠看像水池,一點一點跟着我的是下午的陽光。”我不解,海在哪裏而他的願望又是什麼。須臾他變得冷靜:“沒有一隻鳥能躲過白天,正像,沒有一個人能避免自己,避免黑暗”。他還向我宣佈自己是被“幻想媽媽寵壞的孩子”,任由自己的想法,固執地編制自己的夢,這是他的執着,也是他的魅力。在紛繁、骯髒的成人世界裏,很難說準哪一個纔是真正的他。他的詩句,不太刻意修飾,也不斟酌用詞。那些詩句在我腦海裏默讀一遍又一遍,話中的感覺、意境便自遙遠一點一點過來,像默片突然有了配音。

這時,天空好像一盞乏了油的燈,紅光漸漸減弱,只見那光一跳一跳地沉下去,非常細微。

我慢慢地瞭解到,他的名字叫“顧城”,那頂帽,是爲了避免塵世污染了他的思想。曾幾何時,我的腦海裏多了他的詩縈繞耳畔,波光明滅裏依然如舊:“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這時,有人把手指豎在脣邊:噓——世界一下子靜了。哦,我似乎懂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還不大清楚。黑夜,眼睛、光明那新奇的組合,看似相悖的轉折,卻蘊含着令人難以置信的合理性。他將心中那些倏忽而至的想法與色彩轉化爲飄忽、絢麗的詩句,童話般明媚,還帶着些許憂傷。_後的顧城雙眼被“黑夜”所欺騙、所薰染,但在黑暗之中,他的意志並未抹滅:“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我想塗去一切不幸,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讓所有習慣黑暗的眼睛,都習慣光明”。他用自己兒童的理想改造着成人世界。詩裏的孩童形象如清新的風,敲擊着成人世界的污塵。他在用稚氣的理想拯救天地,他的那種衝破世俗的力量象徵着他尋找光明尋找生命與真理,也象徵着這一代人。

但希望的力量難免帶來對世界的失落與痛訴。“黑夜像山谷,白晝像峯巔。睡吧!合上雙眼,世界就與我無關。”此刻的顧城,想必是絕望,他渴望孩童的光亮能幫他喚醒黑暗腐朽的世界,感受是撕心裂肺的創痛,是一種日積月累的沉澱,他對世界的信心一點點地摧毀、碾碎。

黑是光的墳墓,吞噬着光明的眼睛,在黑夜看不見甜甜的紅太陽,即便這樣顧城還是保存着一點點的希冀。“太陽會回來的,我會變得淡薄,最後幻入蔚藍的永恆。”想到這,並不到感到顧城的孤獨,他用自己異於常人的思維和筆墨構築着一座屬於自己烏托邦,他用詩人的敏感審視着這個世界,透過他頭上的廚師帽,他分開了現實世界與理想世界。我彷彿能夠隔着兩個不同的世界與他對視,如詩中所說“變得淡薄,幻入蔚藍的永恆”。用詩去回想,用詩去尋找,用詩啓發這一代人覺醒於黑暗,使一代人產生更強烈的尋找光明的願望與毅力。

“人時已盡,人世很長,我在中間應當休息。”興許,顧城也累了——他是個在黑夜與白晝之間徘徊的人,他在黃昏之前醒着,又在黃昏之後睡去。他黑色的`眼睛一直在光明裏張開。

終於,我知道了死亡的無能,它像一聲哨,那麼短暫。1993年10月8日顧城的妻子死於顧城的利斧之下。妻子死去了,顧城也自殺了。很多人不解,認爲詩人都是憤青,也有人質疑所謂安徒生的繼承人,這還是那個悽美的童話嗎?在我看來,他或許是找到了他最好的歸宿,人時已盡,“中間”便是黃昏,是靈魂清醒的時刻,不用在白天黑夜之間掙扎,和他的愛人一起永遠——在那個停留在黃昏的世界。

天暗了,夕陽沉入了天邊的盡頭,上一刻的滿天絢麗宛如被風吹散,輕描談寫間煙消雲散。看不清了白紙上的黑字。他的輪廓漸漸由清晰轉變得隱隱綽綽,輕輕念出――昏黃之時。人影,重疊在一起。

視界氤氳,彼方爲誰,誰爲彼方。

他消失了,我用敬慕的眼神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