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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自珍詩詞多篇龔自珍寫的詩精彩多篇

龔自珍詩詞多篇龔自珍寫的詩精彩多篇

浪淘沙·寫夢 篇一

詞牌名:浪淘沙|朝代:清朝|作者:龔自珍

好夢最難留,吹過仙洲。尋思依樣到心頭。去也無蹤尋也慣,一桁紅樓。

中有話綢繆,燈火簾鉤。是仙是幻是溫柔。獨自淒涼還自遣,自制離愁。

評解

夢境在古代詩詞中往往寫得生動逼真,瑰麗多姿。詩人把現實生活中無法傾訴的癡情,運用“寫夢”的藝術手法,真實地展現出來。這首小詞,即是作者自寫舊日的豔遇。下片首三句,當是重溫舊夢。歇拍爲“夢醒”時語,不論其有無寄託,均可稱爲佳作。

《逆旅題壁,次周伯恬原韻》 篇二

名場閱歷莽無涯,心史縱橫自一家。

秋氣不驚堂內燕,夕陽還戀路旁鴉。

東鄰嫠老難爲妾,古木根深不似花。

何日冥鴻蹤跡遂,美人經卷葬年華。

湘月·壬申夏泛舟西湖述懷有賦時予別杭州蓋十年矣 篇三

朝代:清朝|作者:龔自珍

壬申夏,泛舟西湖,述懷有賦,時予別杭州蓋十年矣

天風吹我,墮湖山一角,果然清麗。

曾是東華生小客,回首蒼茫無際。

屠狗功名,雕龍文卷,豈是平生意。

鄉親蘇小,定應笑我非計。

才見一抹斜陽,半堤香草,頓惹清愁起。

羅襪音塵何處覓,渺渺予懷孤寄。

怨去吹簫,狂來說劍,兩樣銷魂味。

兩般春夢,櫓聲蕩入雲水。

賞析

1802年(嘉慶八年)龔自珍十二歲時隨父龔麗正入京,居於橫街全浙新館。十年後,他由副榜貢生考充武英殿校錄,旋即侍父南下就徽州知府之任。四月,龔自珍陪同母親到蘇州看望外祖父段玉裁,並在舅家與表妹段美貞結爲伉儷。是夏,攜新婚夫人返杭州,泛舟西湖時,念及十年契闊,乃作此《湘月》詞抒懷。

詞開篇由出身說起。生於杭州,本平凡事,但偏說自己如著名的“飛來峯”一般,是“天風”將我“吹墮”在此“清麗”的“湖山”之間的。氣派之大、構想之奇,令人擊節,而一種獨往獨來、風發踔厲的姿態也栩栩然紙間,爲全篇樹立了奇氣奔涌的基調。接下來回首往事,照應詞序“予別杭州十年矣”,詞意又緊承“果然”而來。然而十年京華,一事無成,即或鄙賤的“屠狗功名”與空洞的“雕龍文卷”也還未入手,那種惘然之感正如眼前西湖的煙波一般“蒼茫無際”。那麼自己的行藏則將不止爲英豪所不齒,就是那蘇小一流美人不也會嘲笑自己的“非計”麼。此數句誠然是自嘲,但感喟深沉,雜以綺豔,給人磅礴流麗的魅力感。

過片承首句“湖山”而來,掉轉抒情之筆來寫泛舟西湖所見之景,在寫景中,又穿插着詞人“清愁”、“銷魂”的主體感受。王兆鵬先生分析道:“這種跳躍跌宕的章法又是與主體勃鬱不平之氣相聯繫的。詞人本不是心平氣和地來觀賞湖山景色,而是借遊湖來排遺胸中的不平與憤懣。明乎此,才能體察到開篇“天風吹我”的突兀之句原是主體心靈深處如潮怒氣的排戛激盪。”這種體味是細微而準確的。事實上,下片也僅有“斜陽”、“香草”兩處意象是眼前所見,其餘如“羅襪音塵”、“渺渺予懷”、“簫”、“劍”等無不是心靈化了的“如潮怒氣”的衍射。特別其中第一次出現了“怨去吹簫,狂來說劍”的對舉性質的這組意象,爲龔自珍一生的詩詞創作奠定了指向性的基礎。清初詞壇大家陳維崧在《沁園春·贈別芝麓先生,即用其題《烏絲詞》韻》中已有“禪榻吹簫,妓堂說劍,也算男兒意氣場”之句,爲龔自珍所本,而龔自珍又益以“怨”、“狂”二字,更加豐富了“簫”與“劍”的內蘊層次,從而形成了屬於“龔氏”的獨特的銷魂之味。

己亥雜詩·其二百 篇四

朝代:清朝|作者:龔自珍

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

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

賞析

這是一首出色的政治詩。全詩層次清晰,共分三個層次:第一層,寫了萬馬齊喑,朝野噤聲的死氣沉沉的現實社會。第二層,作者指出了要改變這種沉悶,腐朽的觀狀,就必須依靠風雷激盪般的巨大力量。暗喻必須經歷波瀾壯闊的社會變革才能使中國變得生機勃勃。第三層,作者認爲這樣的力量來源於人材,而朝庭所應該做的就是破格薦用人材,只有這樣,中國纔有希望。詩中選用“九州”、“風雷”、“萬馬”、“天公”這樣的具有壯偉特徵的主觀意象,寓意深刻,氣勢磅礴。

詩的前兩句用了兩個比喻,寫出了詩人對當時中國形勢的看法。“萬馬齊喑”比喻在腐朽、殘酷的反動統治下,思想被禁錮,人才被扼殺,到處是昏沉、庸俗、愚昧,一片死寂、令人窒息的現實狀況。“風雷”比喻新興的社會力量,比喻尖銳猛烈的改革。從大處着眼、整體着眼、大氣磅礴、雄渾深邃的藝術境界。詩的後兩句,“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是傳誦的名句。詩人用奇特的想象表現了他熱烈的希望,他期待着優秀傑出人物的涌現,期待着改革大勢形成新的“風雷”、新的生機,一掃籠罩九州的沉悶和遲滯的局面,既揭露矛盾、批判現實,更憧憬未來、充滿理想。它獨闢奇境,別開生面,呼喚着變革,呼喚未來。

創作背景

龔自珍的時代是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正是這樣的時代,產生了這位近代史上啓蒙思想家。他意識到封建的閉關鎖國政策行不通了,帝國主義的侵略更加暴露出封建主義衰朽沒落的本質。他以其才華,起而議政“醫國”,宣傳變革,終因“動觸時忌”,他於道光十九年己亥(1839)辭官南歸,在途中寫下三百一十五首《己亥雜詩》。這首詩是他在路過鎮江時,應道士之請而寫的祭神詩。

鑑賞

在這首詩中,詩人對死氣沉沉、缺乏生機的社會現狀,深表痛心,急切地希望巨大的社會變革迅速到來。

“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這兩句以比喻修辭格,表明只有依靠一場急風驚雷,才能打破在清朝統治下,到處呈現着的爲時已久的一片死氣沉沉的局面。“風雷”,比喻革命風暴。魯迅先生“於無聲處聽驚雷”(《無題》)中“驚霄”、毛澤東“一從大地起風雷”(《七律·和郭沫若同志》)中“風雷”,都是這個意思。“風雷”之上冠以“恃”字,表明挽救危亡,振興國家,急風驚雷而外,別無他途,足以見出詩人的敏銳眼光和鬥爭梢神。“萬馬齊喑”,比喻在清朝統治下,人們不敢講話,到處是一種令人窒息的沉悶氣氛。這裏用了一個典故。蘇軾《三馬圖贊引》:“時(宋元祐初)西域貢馬,首高八尺,龍顱而風骨,虎背而豹章,出東華門,入天駟監,振鬣長鳴,萬馬齊喑。”對於“萬馬齊喑”的局面,用一“哀”字,表明詩人痛惜之情與愛國之心。詩人於1810年到北京做官,滿懷經世之志、治國之略,但是仕途的失意。政治主張的破滅,使他清醒地認識到他處在“平生進退兩顛簸”(《十月廿夜大風不寐起而書懷》)的境遇中。像詩人這樣先進的思想家、政治家,面對此情此境,必會痛心疾首。

“我功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兩句,運用移花接木的手法,表現了詩人渴望砸爛黑暗統治,出現一個嶄新世界的願望。“天公”,即玉皇,亦即世俗所謂老天爺。詩人揭露時弊,忽然就勸起老天爺來了,詩末自注雲:“過鎮江,見賽玉皇及風神、雷神者,禱祠數萬,道士乞撰青詞。”這個自注說明了詩人寫這首詩的具體環境,看出了詩人是借“道士乞撰青詞”之機,用民間迷信活動來爲自己所要表達的思想感情服務。“不拘一格”,充分表現了詩人開闊的胸懷,遠大的目光,具有戰略性的設想。當時的清政府,腐朽無能,內憂外患,特別是帝國主義侵略者,虎視耽耽,奴役中華民族、x國家之心不死,瓜分風潮,迫在眉睫,要拯救暴風中破船似的中國,非有各方面的大批人才,是無濟午事的,所以詩人勸天公重新振作精神,不拘一格而降大批人才,共挽即倒的狂瀾,將傾的大廈。“勸”字,頗具積極意義。它是奉勸,而不是乞求,表現了詩人處於踞離臨下的地位,也顯示出詩人變革的信心。

整首詩中選用“九州”、“風雷”、“萬馬”、“天公”這樣的具有壯偉特徵的主觀意象,是詩人用奇特的想象表現了他熱烈的希望,他期待着傑出人才的涌現,期待着改革大勢形成新的“風雷”、新的生機,一掃籠罩九州的沉悶和遲滯的局面,既揭露矛盾、批判現實,更憧憬未來、充滿理想。它獨闢奇境,別開生面,呼喚着變革,呼喚未來。寓意深刻,氣勢不凡。

全詩以一種熱情洋溢的戰鬥姿態,對清朝當政者以諷薦,表達了作者心中對國家未來命途的關切,和希望當政者能夠廣納人才的渴望,具有很深刻的歷史背景和很強的現實意義。

《辛巳除夕與彭同年同宿道觀中,彭出平生詩》 篇五

讀之竟夜,遂書卷尾。

亦是三生影,同聽一杵鍾。

挑燈人海外,拔劍夢魂中。

雪色憚恩怨,詩聲破苦空。

明朝客盈座,誰言去年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