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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游與唐婉的故事【多篇】

陸游與唐婉的故事【多篇】

陸游與唐婉的故事 篇一

迫於母命難違,陸游只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孃家。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利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陸游與唐婉難捨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於是悄悄另築別院安置唐婉,陸游一有機會就前去與唐婉鴛夢重續、燕好如初。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嚴令二人斷絕來往,併爲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爲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游只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以他紮實的學識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爲魁首。但同時也遭到當朝宰相秦檜的嫉恨。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藉故將陸游的試卷剔除。使得陸游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禮部會試失利,陸游回到家鄉,家鄉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淒涼。爲了排遣愁緒,陸游悠遊放蕩的生活。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游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沈園。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迎面遇見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凝固了,恍惚迷茫,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此時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家系皇家後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並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這時與陸游的不期而遇,無疑將唐婉已經封閉的心靈重新打開,裏面積蓄已久的舊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來,柔弱的唐婉對這種感覺幾乎無力承受。而陸游,幾年來雖然借苦讀和詩酒強抑着對唐婉的思念,但在這一刻,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舊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對,千般心事、萬般情懷,卻不知從何說起。這次唐婉是與夫君趙士程相偕遊賞沈園的,那邊趙士程正等她進食。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爲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游在花叢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在舊夢中的陸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叢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進食。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夢,今日癡怨盡繞心頭,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 “釵頭鳳”: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隨後,秦檜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陸游,陸游奉命出任寧德縣立簿,離開了故鄉。第二年春天,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游的詞後: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晚風乾,淚痕殘,欲傳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陸游與唐婉的愛情故事 篇二

陸游與唐琬是相愛的,但是他們的婚姻卻沒有走到盡頭就被分開了。下面小編爲大家帶來關於陸游與唐婉的愛情故事,歡迎大家一起來欣賞!

南宋的大詞人陸游(1125~1210),在1144年娶了唐琬,第二年,唐琬就被逐出家門,原因依古人的說法是“不當母夫人意”“二親恐其惰於學,數譴婦,放翁不敢逆尊者意,與婦訣。”以上的意思是說,唐琬在夫家,與婆婆不合;或說因爲夫妻兩人太恩愛,公婆認爲會妨礙陸游的上進之心,所以常常責罵唐琬,而造成二人的分手。

真相:根據陸游自己在晚年的詩作(《劍南詩稿》卷十四)是因爲唐琬不孕,而遭公婆逐出。

陸游與唐琬是相愛的,他們分手以後,陸游又被迫娶妻,而唐琬也改嫁了皇族趙士程,但真正兩人的哀情傳世的一段,就是兩人的重逢於相別後的十年,在紹興城外的沈氏園中,那是一個春日,陸游來此賞春,而唐琬和丈夫趙士程也來此遊春,而在此意外的重逢。兩人重逢,又無法當面相訴離情,隨後,唐琬派人送來一些酒菜,默默以示關懷,而就與丈夫離去,陸游在傷心之餘,就是園子的壁上題下了一首哀怨的 《釵頭鳳》。

釵頭鳳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悒鮫銷透。

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

莫、莫、莫!

後來,唐琬聞陸游題下了這首詞,所以她也題下了另一首《釵頭鳳》 。

釵頭鳳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 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 。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 。

瞞、瞞 、瞞 !

兩人重逢後沒有多久,唐琬就因心情憂傷而憂死(在歷史上記載:「未幾,怏怏而卒」--沒有多久,就心情憂鬱而死)

陸游在死前一年(1208年,八十四歲),又來到沈園,寫下了:“沈家園裏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正是陸游對唐琬最深的懷念,第二年,陸游終於也追隨着唐琬去到另一個世界了。

陸游共有七子。《陸游年譜》中有記述:長子陸子虞,次子陸子龍,三子陸子修,四子陸子坦,五子陸子約,六子陸子布,七子是陸子聿。

陸游的原配夫人是同郡的大家閨秀--唐婉,結婚以後,他們夫妻恩愛。不料,陸母卻對兒媳產生了厭惡感,逼迫陸游休棄唐氏。

在陸游百般勸諫、哀求而無效的情況下,二人終於被迫分離,唐氏改嫁“同郡宗子”趙士程,彼此之間也就音訊全無了。

幾年以後的一個春日,陸游在家鄉山陰(今紹興市)城南禹跡寺附近的沈園,與偕夫同遊的唐婉相遇。唐氏安排酒餚,聊表對陸游的撫慰之情。

陸游見人感事,感觸很深,遂乘醉吟賦這首詞,信筆題於園壁之上。

全首詞記述了詞人與唐婉的這次相遇,表達了他們眷戀之深和相思之切,也抒發了詞人怨恨愁苦而又難以言狀的悽楚心情。

陸游題詞之後,又深情地望了唐婉一眼,便悵然而去。陸游走後,唐婉孤零零地站在那裏,將這首《釵頭鳳》詞從頭至尾反覆看了幾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便失聲痛哭起來。回到家中,她愁怨難解,於是也和了一首《釵頭鳳》詞。唐婉不久便鬱悶愁怨而死。

陸游與唐婉的故事 篇三

陸游出生於書香之家,南宋愛國詩人。唐婉,字蕙仙,陸游之表妹,自幼文靜靈秀,不善言語卻善解人意。與年齡相仿的陸游情意十分相投,兩人青梅竹馬,相伴度過一段純潔無暇的少年美好時光。隨着年齡的增長,一種縈繞心腸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漸漸滋生了。

青春年華的陸游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借詩詞傾訴衷腸,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諧。兩家父母和衆親朋好友,也都認爲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家就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一夜洞房花燭,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從此,陸游、唐婉更是魚水歡諧、情愛彌深,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把功名利碌拋置於九霄雲外。新婚燕爾的陸游留連於溫柔鄉里,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進仕爲官。陸游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游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爲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爲重,淡薄兒女之情。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無以復顧,情況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爲唐婉實在是唐家的掃帚星,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於是她來到郊外無量庵,請庵中尼姑妙因爲兒、媳卜算命運。妙因一番掐算後,煞有介事地說:“唐婉與陸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誤導,終必性命難保。”陸母聞言,嚇得魂飛魄散,強令陸游,將唐婉休棄。陸游心中悲如刀絞,素來孝順的他,面對態度堅決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

迫於母命難違,陸游只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孃家。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利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陸游與唐婉難捨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於是悄悄另築別院安置唐婉,陸游一有機<>會就前去與唐婉鴛夢重續、燕好如初。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嚴令二人斷絕來往,併爲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爲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游只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以他紮實的學識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爲魁首。但同時也遭到當朝宰相秦檜的嫉恨。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藉故將陸游的試卷剔除。使得陸游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禮部會試失利,陸游回到家鄉,家鄉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淒涼。爲了排遣愁緒,陸游悠遊放蕩的生活。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游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沈園。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迎面遇見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凝固了,恍惚迷茫,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此時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家系皇家後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並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這時與陸游的'不期而遇,無疑將唐婉已經封閉的心靈重新打開,裏面積蓄已久的舊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泄出來,柔弱的唐婉對這種感覺幾乎無力承受。而陸游,幾年來雖然借苦讀和詩酒強抑着對唐婉的思念,但在這一刻,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舊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對,千般心事、萬般情懷,卻不知從何說起。這次唐婉是與夫君趙士程相偕遊賞沈園的,那邊趙士程正等她進食。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爲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游在花叢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在舊夢中的陸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叢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進食。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夢,今日癡怨盡繞心頭,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 “釵頭鳳”: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隨後,秦檜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陸游,陸游奉命出任寧德縣立簿,離開了故鄉。第二年春天,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游的詞後: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晚風乾,淚痕殘,欲傳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詢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陸游與唐婉的故事 篇四

陸游出生於書香之家,南宋愛國詩人。唐婉,字蕙仙,陸游之表妹,自幼文靜靈秀,不善言語卻善解人意。與年齡相仿的陸游情意十分相投,兩人青梅竹馬,相伴度過一段純潔無暇的少年美好時光。隨着年齡的增長,一種縈繞心腸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漸漸滋生了。

青春年華的陸游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借詩詞傾訴衷腸,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諧。兩家父母和衆親朋好友,也都認爲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家就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一夜洞房花燭,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從此,陸游、唐婉更是魚水歡諧、情愛彌深,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把功名利碌拋置於九霄雲外。新婚燕爾的陸游留連於溫柔鄉里,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進仕爲官。陸游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游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爲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爲重,淡薄兒女之情。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無以復顧,情況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爲唐婉實在是唐家的掃帚星,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於是她來到郊外無量庵,請庵中尼姑妙因爲兒、媳卜算命運。妙因一番掐算後,煞有介事地說:“唐婉與陸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誤導,終必性命難保。”陸母聞言,嚇得魂飛魄散,強令陸游,將唐婉休棄。陸游心中悲如刀絞,素來孝順的他,面對態度堅決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

陸游與唐婉的故事 篇五

公元1144年,陸游與舅父唐仲俊之女唐婉結婚,陸母怕陸與唐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而影響陸的登科進官,以婚後三年未有子爲由,逼其與唐婉離婚。在那個母命如聖旨的年代,不從則折呀!臨別時,唐婉送一盆秋海棠給陸作紀念,並說這是斷腸紅,陸說該稱其爲相思紅纔對呀!今後我將飄流在外,此花仍由你好好養護。

十年之後,陸回到老家,偶到紹興有名的沈園去遊玩,誰曾想卻再這裏遇見了昔日戀人唐婉。當唐婉走到陸游身邊的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都凝固了,兩人的目光膠着在一起,都感覺得恍惚迷茫,不知是夢是真,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

好在一陣恍惚之後,已爲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游在花園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醉在舊夢中的陸游,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樹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進食。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游的心都碎了。昨日情夢,今日癡怨,盡繞心頭感慨萬千。於是提筆在壁上題了千古絕唱的釵頭鳳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 錯! 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閒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託。 莫!莫!莫!

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種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首詞,題在陸游的詞後:

釵頭鳳(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 欲箋心事,獨語斜闌。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尋問,咽淚妝歡。 瞞!瞞!瞞!

表達了舊情難忘而又難言的憂傷情愫,她不久之後便鬱郁而死。

想不到大詩人歷經近半個世紀的風雨後,仍然把四十多年前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埋在心底。陸游浪跡天涯數十年,企圖就此忘卻他與唐婉的悽婉往事。然而離家越遠,唐婉的影子就越縈繞在他的心頭。此番倦遊歸來,唐婉早已香消玉殞,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75歲)。然而他對舊事、對沈園依然懷着深切的眷戀。常常在沈園幽徑上踽踽獨行,追憶着深印在腦海中那驚鴻一瞥的一幕。這時他寫下了沈園懷舊詩二首:

一、

城上斜陽畫角哀,

沈園非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

曾是驚鴻照影來。

二、

夢斷香消四十年

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在稽山土,

猶吊遺蹤一泫然。

沈園是陸游懷舊場所,也是他傷心的地方。他想着沈園,但又怕到沈園。春天再來,撩人的桃紅柳綠,惱人的鳥語花香,風燭殘年的陸游(81歲)雖然不能再親至沈園尋覓往日的蹤影,然而那次與唐婉的際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態、無可奈何的步履、欲言又止的模樣,使陸游牢記不忘,於是又賦“夢遊沈園”詩:

其一:

路近城南已怕行,

沈家園裏更傷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

綠蘸寺橋春水生。

其二:

城南小陌又逢春,

只見梅花不見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

墨痕獨鎖壁間塵。

陸游八十五歲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覺到身心爽適、輕快無比。原準備上山採藥,因爲體力不允許就折往沈園。此時沈園又經過了一番整理,景物大致恢復舊觀,陸游滿懷深情地寫下了最後一首沈園情詩:

沈家園裏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

標籤:唐婉 陸游 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