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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散文【精品多篇】

莫言散文【精品多篇】

莫言散文 篇一

我家後面有一條彎彎曲曲的膠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東北方向走七裏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圓數千畝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爺爺都擊那兒割草,我爺爺的鐮刀磨得快 ,割草技 術 高,割下來的草乾淨,不拖泥帶水。

最早跟爺爺去荒草甸子剖草,是剛過了七歲生日不久的 一天。堤頂是一條灰白的小路, 路的兩邊長滿野 草,行人的腳壓適迫得它們很瑟縮,但依然是生氣勃勃的。爺爺的步子輕悄悄的,走得不緊不慢,聽不到腳步聲。田野裏絲線流蘇般的玉米纓兒,刀劍般的玉米葉兒,剛秀出的高粱穗兒,很結實的穀子尾巴,都在霧中時隱時現。河堤上的綠草葉兒上掛着亮晶晶的露水珠兒,微微顫抖着,對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根寂靜,爺爺漫不經心地哼起歌子來:

一匹馬踏破了鐵 甲連環,

一杆槍殺敗了天下好漢,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錢難住了蓋世的英雄……

坦蕩蕩的曠野上緩慢地爬行着爺爺悲壯蒼涼的歌聲。聽着歌聲,我感到陡然間長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這條灰白的鑲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帶着我善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幹得陡,牲口也愛吃。爺爺提着一把大鐮刀,我捉着一柄小鐮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來。“看我怎麼割。”爺爺示範給我看。他並不認真教我,比畫了幾下幹就低頭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勢很美,動作富有節奏。我試着割了幾下,很累,厭煩了,扔下鐮刀,追鳥捉螞蚱去了。

不知何時,無上佈滿了大塊的黑雲。

我幫着爺爺把草裝上車,小車像座小山包一樣。大堤彎彎曲曲,剛走出裏把路,黑雲就把太陽 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間沒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回頭 看爺爺,爺爺的臉木木的,一點表情也沒有。

河堤下的莊稼葉子忽然動了起來,但沒有聲音。河裏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樣沒有聲音。很高很遠的地方 似乎傳來了世上沒有的聲音,天地之間變成紫色,還有撲鼻的乾草氣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氣。

在我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頂天立地的圓柱,圓柱 飛速旋轉着,向我們逼過來,緊接着傳來沉悶如雷鳴的呼嚕聲。

“爺爺,那是什幺?”

“風。”

爺爺淡波地說,“使勁拉車吧,孩子。”說着,他彎下了腰。

我們鑽進了風裏,聽不到什麼聲音,只感到有兩個大巴掌在使勁扇着耳門子,鼓膜嗡嗡地響。堤下的莊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齊倒伏下去。

爺爺雙手攥着車把,脊背繃得像一張弓。他的雙腿像釘子一樣釘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樹根一樣條條棱棱地凸起來。風把車上半乾不溼的茅草揪出來,揚起來,小車城哆嗦。爺爺的雙腿開始顫抖了,汗水從他背上流下來。

夕陽不動聲色地露出來,河裏通紅通紅,像流動着冷冷的鐵水。莊稼慢慢地直起腰。爺侏一尊青銅塑像一樣保持着用力的姿勢。

我高呼着:“爺爺,風過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車子,費勁地直趕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風把我們車上的草全捲走了,不、還有一棵草夾在車粱的榫縫裏。我把那棵草舉着給爺爺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紅色還是綠色。

“爺爺,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點懊喪地說。

“天黑了,走吧。”爺爺說着,彎腰推起了小 車。

我舉着那棵草,跟着爺爺走了一會兒,就把它隨手扔在堤下淡黃色的暮色中了。

莫言散文 篇二

最近,我開始對莫言的文章有了初步的瞭解,並且漸漸的着迷了。他的文章好詞並不多,並不像那些大作家所擁有的優美的語句。但,他是用樸素的語言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會去用某種事情來表達出一個道理,讓人去明白真正的對與錯。並且還時不時的會引用一些古人說的名句。我就給大家介紹一篇我對此大有感觸的文章:《樂遊書海》。

這只是一篇散文,莫言在大學時寫的。

他着重描寫了在大學時讀書的作用。上大學是從學習漸漸的融入到社會當中。而你在大學不讀書,大學就等於白上,而你到社會當中,就什麼都不會幹,會得到被人的嘲笑與譏諷。而讀書就是讓你學會怎樣在這個世界上做事。書中經典的語句,讓你得到寶貴的精神財富與經驗,並淨化了你的心靈。“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想必這句話大家都不陌生,但實際上有多少人去真正的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呢?莫言在此的理解是:這只是古人認爲只要讀書,黃金和美人就會來到我們身邊。而這只是他們對讀書的嚮往。而我認爲,他們這種想象並不離譜。書中的語句與知識,能讓你學會怎樣去善待別人,與人接觸。而這樣,你就會“美麗”,許多人會喜歡你。黃金和美人不就不知不覺的來到你的身邊了嗎?儘管沒有財富與美人,書中的語句與知識,讓你學會與人接觸,你這樣不就可以容易融入社會了嗎?這就是爲什麼要在大學奮力讀書的原因了。

以前人們憤苦讀書的精神現在人們都轉化成了打遊戲了。其實,讀書比打遊戲更有樂趣。就算是小說,也有它的價值,也是知識的獲取啊!

如果你想讓財富和美人來到你身邊,那就快快來讀書呦!

莫言散文 篇三

高密東北鄉東南邊隅上那個小村,是我出生的地方。村子裏幾十戶人家,幾十棟土牆草頂的房屋稀疏地擺佈在膠河的懷抱裏。村莊雖小,村子裏卻有一條寬闊的黃土大道,道路的兩邊雜亂無章地生長着槐、柳、柏、楸,還有幾棵每到金秋就滿樹黃葉、無人能叫出名字的怪樹。路邊的樹有的是參天古木,有的卻細如麻稈,顯然是剛剛長出的幼苗。

沿着這條奇樹鑲邊的黃土大道東行三裏,便出了村莊。向東南方向似乎是無限地延伸着的原野撲面而來。景觀的突變使人往往精神一振。黃土的大道已經留在身後,腳下的道路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黑色的土路,狹窄,彎曲,爬向東南,望不到盡頭。人至此總是禁不住回頭。回頭時你看到了村子中央那完全中國化了的天主教堂上那高高的十字架上蹲着的烏鴉變成了一個模糊的黑點,融在夕陽的餘暉或是清晨的乳白色炊煙裏。也許你回頭時正巧是鐘聲蒼涼,從鐘樓上溢出,感動着你的心。黃土大道上樹影婆娑,如果是秋天,也許能看到落葉的奇觀:沒有一絲風,無數金黃的葉片紛紛落地,葉片相撞,索索有聲,在街上穿行的雞犬,倉皇逃竄,彷彿怕被打破頭顱。

如果是夏天站在這裏,無法不沿着黑土的彎路向東南行走。黑土在夏天總是黏滯的,你脫了鞋子赤腳向前,感覺會很美妙,踩着顫顫悠悠的路面,腳的紋路會清晰地印在那路面上。但你不必擔心會陷下去。如果挖一塊這樣的黑泥,用力一攥,你就會明白了這泥土是多麼的珍貴。我每次攥着這泥土,就想起了那些在商店裏以很高的價格出售的那種供兒童們捏製小雞小狗用的橡皮泥。它彷彿是用豆油調和着揉了九十九道的麪糰。祖先們早就用這裏的黑泥,用木榔頭敲打它幾十遍,使它像黑色的脂油,然後製成陶器,磚瓦,都在出窯時呈現出釉彩,儘管不是釉。這樣的陶器和磚瓦是寶貝,敲起來都能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繼續往前走,假如是春天,草甸子裏綠草如氈,星星點點、五顏六色的小小花朵,如同這氈上的美麗圖案。空中鳥聲婉轉,天藍得令人頭暈目眩。文背紅胸的那種貌似鵪鶉但不是鵪鶉的鳥兒在路上蹣跚行走,後邊跟隨着幾隻剛剛出殼的幼鳥。還不時地可以看到草黃色的野兔兒一聳一聳地從你的面前跳過去,追它幾步,是有趣的遊戲,但要想追上它卻是妄想。門老頭子養的那匹莽撞的瞎狗能追上野兔子,那要在冬天的原野上,最好是大雪遮蓋了原野,讓野兔子無法疾跑。

前面有一個池塘,所謂池塘,實際上就是原野上的窪地,至於如何成了窪地,窪地裏的泥土去了什麼地方,沒人知道,大概也沒有人想知道。草甸子裏有無數的池塘,有大的,有小的。夏天時,池塘裏積蓄着發黃的水。這些池塘無論大小,都以極圓的形狀存在着,令人猜想不透,猜想不透的結果就是浮想聯翩。前年夏天,我帶一位朋友來看這些池塘。剛下了一場大雨,草葉子上的雨水把我們的褲子都打溼了。池水有些混濁,水底下一串串的氣泡冒到水面上破裂,水中洋溢着一股腥甜的氣味。有的池塘裏生長着厚厚的浮萍,看不到水面。有的池塘裏生長着睡蓮,油亮的葉片緊貼着水面,中間高挑起一枝兩枝的花苞或是花朵,帶着十分人工的痕跡,但我知道它們絕對是自生自滅的,是野的不是家的。朦朧的月夜裏,站在這樣的池塘邊,望着那些閃爍着奇光異彩的玉雕般的花朵,象徵和暗示就油然而生了。四周寂靜,月光如水,蟲聲唧唧,格外深刻。使人想起日本的俳句:“蟬聲滲到岩石中。”聲音是一種力呢還是一種物質?它既然能“滲透”到磁盤上,也必定能“滲透”到岩石裏。原野裏的聲音滲透到我的腦海裏,時時地想起來,響起來。

我站在池塘邊傾聽着唧唧蟲鳴,美人的頭髮閃爍着迷人的光澤,美人的身上散發着蜂蜜的氣味。突然,一陣溼漉漉的蛙鳴從不遠處的一個池塘傳來,月亮的光彩紛紛揚揚,青蛙的氣味涼森森地粘在我們的皮膚上。彷彿高密東北鄉的全體青蛙都集中在這個約有半畝大的池塘裏了,看不到一點點水面,只能看到層層疊疊地在月亮中蠕動鳴叫的青蛙和青蛙們腮邊那些白色的氣囊。月亮和青蛙們混在一起,聲音原本就是一體——自然是人的自然,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在天安門集會,青蛙在池塘裏開會。

還是回到路上來吧,那條黃沙的大道早就被我們留在了身後,這條黑色的膠泥小路旁生了若干的枝杈,一條條小徑像無數條大蛇盲目爬動時留下的痕跡,複雜地臥在原野上。你沒有必要去選擇,因爲每一條小徑都與其他的小徑相連,因爲每一條小路都通向奇異的風景。池塘是風景。青蛙的池塘。蛇的池塘。螃蟹的`池塘。翠鳥的池塘。浮萍的池塘。睡蓮的池塘。蘆葦的池塘。水葒的池塘。冒泡的池塘和不冒泡的池塘。沒有傳說的池塘和有傳說的池塘。

傳說明朝的嘉靖年間,有一個給地主家放牛的孩子,正在池塘邊的茅草中蹲着幹一件事兒,聽到有兩個男人的聲音在池塘邊上響起。談話的大意是:這個池塘是一穴風水寶地,半夜三更時會有一朵奇大的白蓮花苞從池塘中升起。如果趁着這蓮花開放時,把祖先的骨灰罐兒投進去,註定了後代兒孫會高中狀元。這個放牛娃很靈,知道這是兩個會看風水的南方蠻子。他心中琢磨:我給人家放牛,一個大字不識,一輩子不會有什麼出息了,但如果我有中了狀元的兒子,子貴父榮,也是一件大大的美事。儘管我現在還沒有老婆,但老婆總是會有的。放牛娃回去把父母連同爺爺奶奶的屍骨起出來,燒化了,裝在一個破罐子裏,選一個月明之夜,蹲在池邊茅草裏,等待着。夜半三更時,果然有一個比牛頭還要大的潔白的荷花苞兒從池塘正中冒了出來,緊接着就緩緩地開放,那些巨大的花瓣兒在月光的照耀下像什麼只能由您自己去想象。等到花兒全部放開時,有磨盤那般大小,香氣濃郁,把池塘邊上的野草都薰蔫了。放牛娃頭暈眼花地站起來,雙手捧住那個祖先的骨灰罐子,瞄得親切,投向那花心,自然是正中了。香氣大放了一陣,接着就收斂了,那些花瓣兒也逐漸地收攏,縮成了初出水時的模樣,緩緩地沉下水去。放牛娃在池邊幹完了這一切,彷彿在夢境中。月亮明晃晃地高掛在天中,池塘中水平如鏡,萬籟俱寂,遠處傳來野鵝的叫聲,彷彿夢囈。此後放牛娃繼續放他的牛,一切如初,他把這事兒也就淡忘了。一天,那兩個南方蠻子又出現在池塘邊,其中一位,跣足長嘆:“晚了,被人家搶了先了。”放牛娃看到這兩個人痛心疾首的樣子,心中暗暗得意,裝出無事人的樣子,上前問訊:“二位先生,來這裏幹什麼?懷裏抱着什麼東西?”那兩個人低頭看看懷中的骨灰罐子,擡頭看看放牛娃,眼中射出十分銳利的光線。後來,這兩個蠻子從南方帶來了兩個美女,非要送給放牛娃做老婆,所有的人都感到這事情不可思議,只有放牛娃心中明白。但送上門來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於是就接受了,房子也是那兩個蠻子幫助蓋好。過了幾年,兩個女人都懷了孕。一天,趁放牛娃不在家,兩個南方人把兩個女人帶走了。放牛娃回來後,發現女人不在了,招呼了鄉親,騎馬去追,追上了,不讓走,南方人也不相讓,相持不下,最終由鄉紳出面達成協議,兩個女人,南方人帶走一個,給放牛娃留下一個。過了半年,兩個女人各生了一個兒子。長大後,都聰慧異常,讀書如吃方便麪,先生們如走馬燈般地換。十幾年中,都由童生而秀才,由秀才而舉人,然後進京考進士。南方的那位,在北上的船頭上,豎起了一面狂妄的大旗,旗上繡着:“頭名狀元董梅贊,就怕高密哥哥小藍田。”進場後,都是下筆千言,滿卷錦繡。考試官難分高下,只好用走馬觀榜、水底摸碑等方式來判定高低。董梅贊在水底摸碑時耍了一個心眼,將天下太平的“太”字一點用泥巴糊住,使他的同父異母哥哥摸成了天下大平,於是,董梅贊成了狀元,而藍田屈居榜眼……這個傳說還有別樣的版本,但故事的框架基本如此。

莫言散文 篇四

枕邊放着一本書,一本莫言著的書,只要有空了,我就要翻一翻。當我翻看完那篇《虛僞的教育》,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無聲地啜泣起來。

記得有一年,我去大同,在火車上揀到了一張紙,上面寫着一些東西,於是在無聊中看過了。上面寫着一些孩子在放暑假之後把學校的玻璃窗敲了個乾淨,說是“釋放怨氣”,作者最後用相當嚴厲的口吻問這些孩子:“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有了這樣的怨氣,對學校這麼一個美好的地方如此釋放?”而網上也有這樣類似的信息:每當大學聯考或會考結束,孩子們總會將用了幾年的書本付之一炬,彷彿跟這些東西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以前不甚明瞭箇中原因,也常常琢磨這些孩子的異常行爲,以爲不妥。讀過了《虛僞的教育》,我漸漸地明白,學校究竟是個什麼地方,教師究竟是些什麼樣的人,孩子們的需求與學校所給予他們的是否一樣……有了這樣的思索,我也就理解了孩子們的過激行爲。聽說美國的家長在教育孩子們時,主要的目的是爲了孩子的快樂(有人一聽這話,就可能罵我是崇洋媚外了),而我們的家長則是爲了孩子考大學,上名牌,將來“揚名聲,顯父母”,繼而“上致君,下澤民”。作爲一個家長,我就不知不覺這樣施行了,每每爲了孩子的不能好好學習而大動肝火,跟孩子犟着勁兒地去鬥。結果,世界上最親孩子的兩個人成了孩子最爲痛恨的敵對分子。

而作爲老師,我在學生面前又做了些什麼呢?毫不掩飾地說,一個字“分”。沒有分還有什麼呢?一個老師,畢生中活在分數裏,因爲社會對老師的評價很單一,那就是是否教出了好學生,而所謂的好學生,就是那些考入名牌大學的孩子。一位家教先生貼的廣告上就寫着這樣的內容,本人什麼什麼學校畢業,從事教育多少年,誰誰誰就是我的學生……他舉這樣的例子有那麼三五個,都是在當地有影響的一些人士,而除此之外的那些鮮爲人知的孩子卻再也不被他提起。

即使孔老夫子又何嘗不是如此。弟子三千,七十二賢人。據說孔老夫子收弟子很講究,不是誰都可以到他門下就學的,如此說來,那三千弟子本來就是很優秀的人了,但是,遺憾得很,不過出了可憐兮兮的七十二人,“大學聯考率”也高不到哪裏去,但後人卻把那僅有的七十二人作爲也老夫子的廣告招牌。

我哭了,哭得很傷感。莫言先生的真言快語無遺是他作爲一個作家的責任所爲,但是,這樣的真言又有哪些有關部門去領會呢?——不封殺就算謝天謝地了。

而作爲老師這個羣體,時不時成了整個社會的打擊和批判對象,特別是當下,一個大夫,一個教師,在大庭廣衆之下,竟然沒有人敢於直接承認——這成了一種很猥瑣的職業了。而老師又何嘗不是前面的老師教出來的,他們何嘗之前不是一個天真的孩子!讀一讀《虛僞的教育》吧,品一品《虛僞的教育》吧,它會給我許多,許多……

有人說,如果一個民族沒有仰望星空的人,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民族。而中華民族,仰望星空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我們卻沒有去認真地仰望他們,這纔是這個民族真正的悲哀。

仰望那些仰望星空的人吧,他們永遠是我們前進道路上的明燈,只有他們才能在暗夜裏照亮我們前進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