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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散文【精品多篇】

母親的散文【精品多篇】

母親的散文 篇一

俗語道,父愛如山,母愛如燈,山在遠處巍峨,燈在近處溫曖。

可在我心中,山的巍峨遙不可及,而燈的溫曖卻是無處不在的。

又是一個下雪的冬天,雪花很小,落在地上就立刻融化了,但卻仍是惹人憐愛。

我望着窗外,剛想唏噓幾句,一轉身,看到了媽媽。

“給,快喝吧,外邊兒天冷。”媽媽將一杯熱水遞給我,我卻怔住了。

思緒穿過紛飛的雪花,回到了同樣的飄雪冬日。

七點的鐘聲響起,眼看就要遲到了,偏偏今天還下雪,路上不能騎太快……我一邊啃着手中的麪包一邊在和時間拔河。

“媽,我走了…”我背上書包就衝出了家門,然而幾十秒後風又從雪白的天地中竄回了家。

“媽媽,我的水杯呢?”這麼冷的天,沒有熱水喝可是一件相當可怕的事。

媽媽遞上水杯,我又急忙衝向了學校。

晚上放學。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覺得天氣格外冷,凍得我手腳冰……”我向媽媽訴苦道。

“是嗎?帶的熱水喝了嗎?”“哼,還說呢,到了學校水早涼了,喝水還不如不喝!”“是啊。”媽媽又好像是對我,又像是自語道。

“明天把新的保溫杯帶上,你的那個確實不頂事。”說完,又開始爲我做晚飯了,眼鏡上又重新佈滿了熱水的蒸氣。

兩天後的清晨。

我將新保溫杯放在飲水機的熱水出口處,盯着看蒸氣從杯中騰起--我很喜歡這種朦朧的感覺。

我正要走出家門的時候,眼圈泛着淡灰色的媽媽追了出來,從書包側面的網袋中將水杯抽出,在水杯上套了什麼。

我拿過來一看,原來是媽媽用毛線織的水杯套。

我擡頭看看媽媽,剛想開口,媽媽就搶先說:“這水杯套樣式不新穎,你就湊合一下吧。最重要的是它能保護杯子,還能保溫……快上學去吧,要遲到了。”我就這樣被媽媽推出家門,可任誰都能看出媽媽一定是爲了給我織杯套休息不夠纔會有黑眼圈的呀。

在我與寒風交匯的一剎那,鼻子一酸,眼淚涮的一下滑下臉頰,眼淚卻又立刻被風吹乾。

課間休息時,我小心翼翼地從桌屜中取出水瓶,細細端詳:那水藍色的毛線套緊緊裹着保溫杯,那一針一針的毛線排列如此緊密有致,好像不會透過一絲寒氣,也不會讓熱氣溜走半許。

我擰開杯蓋,水蒸氣冒了出來,杯中的水還如此燙!這水幫我驅走了寒意,全身盪漾着曖流。

就在我凝望之際,水蒸氣佈滿了眼鏡,就如同媽媽一樣。

晚上用功學習的時侯,我特意將水杯放在桌上,檯燈灑下一片的柔光,輕輕地覆蓋在那美麗的杯套上,暖意又緩緩流過心頭。

而媽媽,正如明亮的檯燈,靜靜守護着我,爲我驅走黑暗,帶來溫暖。

母親的散文 篇二

有一個當媽的日思夜盼外面當了官的兒子,有一天她那個很出息的兒子出差順便回家看看,當媽的高興極了,一邊做着兒子小時候最願吃的飯,一邊問兒子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家,誰知兒子卻說,不是給你寄錢了嗎?當媽的困惑了,只說了聲媽缺的不是錢啊,就流下了淚水再也說不出話了。

——題記

小時候,家裏很窮,那時海島封閉、天災頻發,上有爺爺奶奶年老多病繼而又先後去世,下有我們兄妹三個嗷嗷待哺,守着祖上留下2畝祖塋地,

全靠父親钁刨肩挑,母親劃鋤棰打,過着半菜半糧、半飢半飽的生活。

後來雖說實現了合作化,但生產隊分值低,又常年開不出現金,生活依然很困苦。

母親沒有念過書,她深知貧苦農村孩子只有上學和走出去纔是唯一的出路,她下決心要把孩子培養成才。

母親賣掉她的幾件首飾和家裏一架座鐘把我們一個個送到學校,又靠賣幾個雞蛋給我們買書本交學費,自此,母親踏上了爲兒女無私地奉獻的路程。

母親身體瘦小贏弱,舊時代還給她留下裹成一雙小腳的印記。

可上山幹活,下海趕靠,沒有她不能幹的。

作飯、養雞養豬,全家的縫縫補補,加上母親整潔利落,一時也沒有閒着的時候。

艱苦的生活鍛造了母親剛毅、善良、勤勞、無畏的性格。

她用柔弱的肩挑起兒女成長的重擔,用摯愛爲兒女撐起一片蘭天。

童年的往事依稀而淡泊,唯有那一家人聚在一箋小油燈下的情景清晰地印的腦海裏。

低矮的茅草屋裏,土炕中央擺着一個帽盒,那上面放的是一箋小油燈。

燈光並不明亮,後來父親又給燈做了一個木頭底座,算是高燈矮亮吧。

慈母用她手中線,密密縫着兒女身上衣,還有全家人穿的鞋,從打麻繩、納底子到做成一雙雙新鞋都是母親在燈下一針一線做成的。

我們在燈下寫作業之餘,母親也常給我們講故事,猜謎語,有一個謎語令我至今不忘,那謎面是“一個紅棗,滿屋子裝不了”,那謎底就是燈,只有燈的光才能裝滿屋子啊。

多年的遊離生活,我最終領悟出母親就是家中的一箋燈,有了這箋燈,家纔是光亮的,纔是充盈的。

母親一生十分看重的是人格和道德,她沒有教我們文化知識,她沒有告訴兒女們要去做大官掙大錢,母親的教育是在潛移默化中進行的,常起到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效果。

她教會了我們如何做人做事,如何靠自己努力去上進。

五十年代末,我和哥哥先後國小畢業,當時設在南長山島的全縣唯一的長島中學,是海島的最高學府,能上那中學的,是一種榮耀,也是一條出路。

1959年,全縣招兩個班,除去駐島部隊子女和代招蓬萊名額,十島八鄉的漁村子女也就能考入五六十人,出島上學對於我們貧苦家庭幾乎是一種奢望。

可父母還是決定讓我們兄弟倆都去考,誰考上誰上。

誰知偏偏我們兄弟倆都考上了,通知書下達的那天,着實讓我高興了一陣子,可一會兒我就限入了沉思,家裏能攻一個上中學的也是十分艱難的,倆人都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哥哥學習比我好,只能讓哥哥上。

晚上在燈前,父親說了讓哥哥去的決定,我沒有驚愕,沒有言語,可眼淚卻無聲地流了出來,我把臉背向小油燈和母親,強忍着不出聲音。

可這那能躲過母親的心燈,“讓兩個孩子都去”沉默中響起了母親的聲音,說的是那麼堅定。

我彷彿看見此時燈光映照下的母親瘦小身驅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支柱,是那樣高大,那樣堅實。

有人說過:“女人是柔弱的,但母愛卻是堅強的,愛是美好的,可母愛卻是無私和奉獻的。

”也許就是母親這決定改變了我的人生。

爲了籌集供兩個離家出島上中學的學雜費和生活費用,父親拼命掙工分,他又把生產隊的一頭騾子牽回了家,精心地飼養着,

他一有空學木匠、學瓦匠,編筐、編爪籬和牲口籠嘴,到西海底揀竹杆、拾草趕海,在好幾個舊房基地上種菜。

母親白天照樣到生產隊掙工分,晚上,就加勁織起了漁網。

當時織一塊流網僅3元錢,織一塊罈子網可以收入50多元,可這網一般人是不願意接手的,工期短,靠一個人織,

一個冬天是織不完的,織的網還要逐步加扣,網扣又從很小變化到很大,網線越來越粗,最後能放滿半間屋子,織起來十分費力,可母親硬是織起了這罈子網,

夜深了,母親一個人在那箋昏暗的小油燈下一扣一扣地織着,她把對子女全部的愛都傾注進去,織進去的是母親的心血,編織着的是兒女的前程。

寒假回家,半夜醒來,見母親還在燈下織着,我說媽,你怎麼還不睡?母親只是說了聲我不困,萬籟俱寂的寒夜,只有點點繁星與母親窗前的燈光相應,廣袤無垠的海空,只有嘩嘩海浪與母親手裏的梭聲相和。

據父親講母親天天都是這樣,常織到下兩三點才悄悄躺下睡一會。

母親眼睛就是這時越來越看不清,後來落成了昏花和流淚的毛病。

1962年,那個“三年自然災害”的第二年,大多人都在困苦和飢餓中掙扎,家中連豬都養不下去了。

過度的操勞,母親已白髮蒼蒼,瘦弱多病,我再也不忍心看着父母艱難的付出。

暑假裏,我決定不上學了,可母親並不同意,開學那天的早晨,母親還是早早準備好了我的行裝,客船的汽笛響了,發現我不在,她焦躁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沒有出來,船開了。

一個多月後,母親見我鐵了心,才讓哥哥把行李捎回來,爲此母親一直感到愧疚。

父母含辛茹苦、悽風苦雨了大半輩子,爲子女心總算沒有白費,哥哥逐漸上到了大學,畢業後被學校留下任教,後來成爲教授;

我回家參加農業勞動兩年後,被選調參加社教工作隊並就此參加了工作,又自修了大學課程;妹妹先是在島內郵局參加工作,後經調動並在外面結了婚。

剩下父母相依爲命,孤獨相伴。

三個兒女時常有點匯款回家算是盡孝了,竟然沒有一個能作到“父母在,不遠行”的,父母得到的只是孩子都有出息的一個名聲罷了。

平日盼着的只是孩子的一封書信,高興是孩子們的回家。

偶爾的探家,卻又讓母親一次次爲自己的孩子送行,又一次次眼巴巴的相望。

每次我回家母親都找出聽了多遍的哥哥妹妹的家信讓我再念給她聽,還不時地埋怨信就寫了哪麼點,就不能多寫幾句嗎?

面對母親對子女越來越深的思念,我常勸慰她別那麼牽掛子女,子女在外面過的都不錯。

母親只是說:“我知道你們過的都很好,但當媽的有誰能放下思念子女的心,常言說,兒想娘,哭一場,娘想兒,想斷腸。

那是由不得人的思念啊。”

後來哥哥和妹妹先後有兩個孩子小時候送回家,是母親把他們帶到上學的年令,母親雖說累點,可一份親情又灑向後一代,也樂得其成。

可到了快上學時,兒女們又橫刀割愛領走了孩子,在母親孤獨的傷口上又撒了把別離的鹽,其痛可想而知。

父親過世後,我們試圖說服母親出來隨子女過,其條件是願到那個孩子家就到那個孩子家,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

可母親說什麼也不答應,她說捨不得那個家;她說不願給兒女添麻煩;她說過不慣外面的生活,我知道那是一個託詞,實際上母親的性格是不願過寄人籬下、仰人鼻息的生活。

我們只好商量包括找保姆,多寄錢,買用品來盡“孝道”,可母親說她什麼也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兒女經常回家。

後來有一次母親講了一個故事讓我咀嚼再三,她說:“有一個當媽的日思夜盼外面當了官的兒子,有一天她那個很出息的兒子出差順便回家看看,當媽的高興極了,

一邊做着兒子小時候最願吃的飯,一邊問兒子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家,誰知兒子卻說,不是給你寄錢了嗎?當媽的困惑了,只說了聲媽缺的不是錢啊,就流下了淚水再也說不出話了。

”由此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兒女很少能真正理解母親的心,只想用經濟去報答母愛,那是多麼幼稚荒唐,多麼渺少無知。

晚上,年邁的母親孤燈隻影,長夜寒風,守着一箋發出微弱的光亮25w的電燈,裏屋的門頂上(舊式門上軸橫樑)仍然放着那箋她用了大半輩子的小油燈,陳列着遙遠的記憶。

深切的思念令她常夜不能寐,越到後來思念越深,對兒女的期盼心更烈,情更摯。

一份牽掛,一份情思縈繞在她的心頭,寂靜冷清的茅屋裏與一部電視的聲光相伴。

那時她也弄不懂什麼內容,時常抱怨電視的切換鏡頭,說爲什麼看的好好的又換了。

看電視已不是她的目的,尋求解脫,排遣孤單纔是她的真意。

白天,只要天氣好,母親就在我家前邊的大道旁石階上,向着東方端坐凝望,像有任務和責任似的,熱盼着孩子回家成了當媽的一種生活。

每天的等待她深知那幾乎都是空等,那是沒有結果的等待。

滿臉的皺紋配着瘦小的身驅,稀疏的白髮隨風飄拂,遠遠望去就是一尊塑像,頗像海邊被稱爲“望夫礁”的那塊立石,只是她望的是她的孩子,又很像我家那箋小油燈,燃點着最後的燈油。

“大腳婆婆”、老鄒大嬸和過路行人常也坐下來陪媽說話。

那時母親眼力很差,弱視和迎風流淚使她眼睛昏花,老鄒大嬸常告訴我:“你說怪不怪,我眼好好的都沒有看見,可每當你下船在那麼遠的路口,就聽你媽說,俺長林回來了。

”母親卻說“當媽的有箋心燈,早照着自己的孩子啦。

”我知道那是母親憑着母愛心靈感應的直覺,深知這就是她的孩子來了。

每次回家母親總想做點好的給孩子吃,其實在她去世前幾年已不能做出像樣的飯菜了,她就包餃子,有時我這次剛走,她就又割肉,剁好了餃子餡用醬油醬好,等着孩子下次回家,

可下次回家吃的時候又苦又鹹,但多吃上幾個她就十分高興,我知道那是她晚年能表達對子女愛意的最直接方式了。

其實作爲子女如果對母親愛到深處,那麼就要深情地接受她對你的愛,那怕那愛只是一種微不足道、一種沒有實際意義的形式。

母親晚年最悲涼的時刻,是我回家又要離去的時刻,她想留住這短短存在的“天倫之樂”,雖然她覺得那是一種奢望。

最後兩年,我不得不每隔幾天就回家一次,但因工作關係,回家越頻住的時間也就越短,有時只是今天來家,明早就走,回家後的告別更讓她傷感,

每次的離別都是對她一次心靈的扣擊,我最不忍看的是離別時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強忍着的、顫抖欲淚的眼睛,那是一種對子女希冀期盼的神情和又有些哀憐怯懦的眼睛。

晚上和母親躺在炕上,她說她明白“公務在身”不能守的媽媽身邊的道理,卻也小心翼翼地聲中帶着期望地向我徵詢道:“明天還走嗎?”

我不忍心說出要走,只好沉默無語,她也喑啞了,我覺出此時母親的心在顫抖,在哭泣。

第二天早上,她還是早早就起來爲我做好了飯,臨走我再沒法看她,常常是滿眶淚水離去的。

母親去世後,每當想起當年母親在子女離家時的情景,淚水都禁不住滾了下來。

一次回家,我破例地沒有在街口看見她,可進屋後,我悚然驚呆了,母親已不能走動了,

兩天前,她在拿草做飯時,扭傷了腳,本來可以叫回子女靜養幾天,可她說怕子女知道會操心上火,就自己用熱水燙,急於求成的她用的很熱的水,結果燙出了水泡,她又用針挑破,化濃髮炎,腫的像饅頭。

我棲惶了,無助而悽楚的母親啊,你那麼大年紀,還是把受罪都留給自己,想的是子女的心寧。

這沉甸甸的往事,多年來在我心中一直很難排遺掉。

母親在最後的歲月裏,在疾病的折磨下,纔不得不到我妹妹家往了些日子進行治療,在病危時又回到了海島上她住了一輩子的家。

母親去世時,靈前點上了一箋小油燈,那是用一個小碗加上一根棉花芯做成的,那是專爲逝者準備的“長明燈”,這是母親身邊點着的最後一箋燈,這是唯一母親在燈下不用再爲孩子操心的燈。

我不斷地往燈裏添着油,生怕它滅了。

望着搖曳微弱的燈光,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淚水在任意淌着,我一次一次地呼喊着媽媽,媽媽你一生太苦太累,爲兒女付出的太多太沉,兒女給予母親太少太輕,兒子最對不起的就是媽媽啊。

出殯那天,我把“長明燈”擦乾淨放到母親的墓中,她帶着那箋燈上路了,母親義無返顧地走了,她永遠地走了。

但母親吃苦耐勞、勤儉持家和真誠奉獻的品德,心地善良、處事練達和對未來孜孜不倦追求的精神讓我永生不忘。

母愛之燈,永遠都照着我的心。

母親的散文 篇三

這世界上有無數的燈光明亮着,卻未必能照亮人們的心靈,未必能點燃生活的希望。

雖然燈的背景永遠是黑暗的,可總有一盞燈凝聚着如火的深情,孕藏着生命的多彩,搖曳着五彩的斑斕。

這盞燈是希望的燈,是溫情的燈,是幸福的燈。

我渴望的就是這樣的燈光,它爲你明亮着,照耀前行的方向。

匆匆趕回家已是深夜,走進小區,四周一片漆黑,走到自家的樓前,唯獨有一家燈光明亮着。

在寂靜的夜晚,這燈光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生動。

我的心海頓時盈滿了幸福與感動,因爲我知道,那是爲我守侯的燈光。

這盞爲我點亮的燈,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

一進門,看到的是母親淺淺的微笑,聽到的是母親柔柔的話語,感受到的是母親濃濃的愛意。

依偎在母親的懷裏,一天的奔波勞累頓時煙消雲散。

無論我多大,無論走得多遠,在母親的眼裏我是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母親卻是我最真實的牽掛。

生活中最平凡、最樸實、最溫暖的一幕如燈光彌散開來,柔柔的燈光,暖暖地照亮我的心房,其實,幸福的味道就是這燈光的味道。

在這環繞着溫情的燈光中,我感受到的是一份實實在在牽掛,是一份濃濃的母愛。

一縷燈光,一片月色,一份詩意讓我有了安靜的懷想。

我知道,瀰漫在我心深處的就是這樣一盞燈。

兒時的記憶中,一盞小小的油燈閃着微弱的光,母親用她靈巧纖細的手一針一線爲我縫補衣服。

學生時代,每到雨天,母親都會在學校門口的路燈下撐傘等我,是母親爲我撐起了一片晴朗的天空,讓我一路享受溫暖和幸福。

女兒出生後的每個夜晚,都會看到母親忙碌的身影。

在柔和的燈光下總能收到母親遞過來的一杯水,一盤點心,一份溫情。

受傷的日子,朦朧的燈光成了心中的一道最美的風景,母親的陪伴與擔憂、焦急和關愛都凝聚在無言的感動中。

母愛如燈,總會在疲憊時照亮我的。心房,總會在受傷時溫暖我的心空。

在我的世界裏,母愛是一路的鳥語花香,是摯真摯愛的寫意。

是母親無私的愛,讓我懂得了健康重要,懂得了親情的重要,懂得了珍惜和感恩。

喜歡看母親甜美的微笑,那笑容比燈光還要美麗。

喜歡聽母親慈祥的話語,那聲音比燈光還要明亮。

有了這盞燈,我的世界是光亮的,充盈的。

親愛的母親,是您把愛全部給了我,把世界給了我。

如今您不再年輕,我會用最平常的守候,爲您點亮一盞心燈。

我會用人間最純的情,最真的愛,陪您走過生命中每一個平淡如水的日子……

母親的散文 篇四

媽媽,女兒一直想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多年的養育,謝謝你對我的包容。

外婆曾和我說過,奶奶重男輕女,爸爸又是軟耳朵,有次在奶奶的挑撥下,你們吵架了,爸爸把火撒在我身上,要把我扔到河裏。你操起菜刀對爸爸說,你敢。媽媽你從來沒和我說過,原來你年輕的時候是那麼不容易啊。我還一味的抱怨你,嫌你煩,嫌你不理解我。想着你對我的袒護,我發現我這一路走來,做錯的事太多了。

你的婚姻是無奈的選擇,因爲您身子單薄矮小,那時是以體力勞動來衡量一個女子的價值的時代,你只能選擇家境貧困的爸爸。農村有句俗語“窮吵架,富燒香”。你們的婚姻就是在吵鬧之中的度過的。爸爸是個憨厚老實的人,能吃苦,但耳根子軟,固執不聽勸,脾氣暴躁。那時,媽媽託關係,在鎮上的紗廠做工,爸爸在建築公司做瓦匠,日子勉強湊活,但不知什麼時候,爸爸迷上了打牌。記得,小時候,只要媽媽有晚班,我基本上是抱着被子,去奶奶家湊活睡一晚的。

爸爸從來不考慮到家裏還有個上國小的女兒,只知道考試時問我成績。爲了打牌的事,爸媽成天吵,每次吵架,媽媽和所有女人一樣,回孃家。或許因爲小時候的爸爸想把我扔了,媽媽每次出走,不管時間天氣都把背在身後。那時,我還特不能理解,感覺媽媽沒事找事,不能給我一個安定的生活,當初知道生活不幸福,爲什麼還要生下我,讓我和她一起受罪。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成績顯然不會好到哪去,最後考在市裏的三流高中,準備就這樣混過去。因爲,我感覺爸媽根本不關心我。在我上高二時,媽媽下崗了,跟在爸爸後頭做小工,她只有153的個頭,至今我都很難想象,她怎麼拎的動砂漿,搬得動那些大理石的。

有了媽媽的監督,爸爸牌也打得少了,知道也賺錢。日子漸漸好過,媽媽很忙,見到她的時間也就少了,但那時叛逆期,根本不理解,就感覺他們把我送到高中,讓我自生自滅。有次爸媽送來了換季衣服,我也沒理他們,媽媽還開玩笑的對我說,他們吃飯時,鄰座的人問她生了幾個小孩,她說只有一個,人家不可思議的說,看你們夫妻幹活特賣力,以爲生了兩個呢。其實,媽媽說的意思我明白,現在我還能浮現出當時媽媽看我的情景,她拿着大紅色的方便袋,裏面裝着我的衣服,但她身上滿是水泥,衣服是大姨女兒淘汰下來的。如果爸媽不生我,或許他們會過的更好,也就少了一份牽掛。

工作後,對你說話也是很衝。每次打電話,都是很不耐煩,總找藉口很忙,想掛掉電話。每次都是你關心我,吃了沒,穿暖了沒,工作順不順利,可我從來都沒反過來關心你。

媽媽,我做了太多的錯事,讓您爲我操心了。

媽媽,您是我堅實的臂彎,爲我撐起了一片藍天;而今,我也要用我豐滿的羽翼爲您遮風擋雨。媽媽,我愛你,願快樂健康永遠伴隨你!

母親的散文 篇五

母愛是一顆橄欖,初嘗雖苦又硬,但久後甘甜又留香;母愛是一把傘,雖粗糙老舊,但能爲我遮陽又避雨;母愛是一次無聲的凝望,雖無言,卻驚心動魄。

——題記

“世界上有一種最美麗的聲音,那便是母親的呼喚。”這是我從小到大最喜歡的一句名言,它說出了我的心裏話,詮釋了母愛的偉大。但母愛也是一種凝望,凝望在古老的街頭。

母愛往往是從日常生活中最細微的地方流露出來的,它不需要什麼感人的言語裝飾。我的母親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村婦女。但卻有一個堅強偉大的心。她跨越了生死的鴻溝,卻獨咽苦水,從不在我們面前叨唸過半句。

人世間最怕的就是離別。而我最怕離別時母親的相送。

大學聯考時候,考場是設置在區那裏,坐車要一個多鍾。那時我們遵守學校的安排,統一提前一天到到那邊。離開家時,是母親送了我一程又一程。那是六月天的大中午,赤日炎炎,母親沒有打傘,頭頂烈日,穿過一條有一條街巷,幫我找車攔車,幾乎忘記了此時的自己還是一個病人。最後,當我坐上車時,跟母親揮手再見,任憑我怎麼勸說她趕快回家,她都總是笑笑說:“沒事的,到那裏,別緊張,要放鬆,不要有壓力啊。好了,我會回去的。”車駛出了好遠,我才顫顫巍巍的回頭看看母親站的地方,這時,我彷彿還看到一個嬌弱的影子站在樹蔭下,在向前方凝望。天啊,莫非母親還沒走麼?我拼命的睜大眼睛,努力朝後看。潛意識告訴我:是的,沒錯,沒錯,那就是母親,她還在那兒!

此後,離家的次數也增多了。可每次總是盡力挑選媽媽不在家的時候走。因爲我不忍心看着母親久久凝望在街頭孤單的影子。

母愛是凝望,在我童年時期,凝望我的成長;在我求學時期,凝望我夜晚放學回家。母愛是凝望,是一種無聲的默默地注視。它無法用語言形容,卻能夠用心感受,用行動來表達。母愛是凝望,她用她的愛,激勵了我沉睡的夢想與鬥志,她的凝望,是我勇敢翱翔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