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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葫蘆的祕密兒童故事多篇

寶葫蘆的祕密兒童故事多篇

寶葫蘆的祕密童話故事 篇一

我嘴裏雖然噌它,我心裏可覺着它的話對。我剛纔的確沒有考慮到這一層。我可以靠這寶葫蘆來做一些事,不錯。可是事先總得想一想結果——看會不會泄露寶葫蘆的祕密。

於是我跟自己商量着:“真是。往後我得搞點兒合情合理的事情,別淨像童話似的那麼離奇古怪了。我可以給學校添辦一些個別的東西。我看,我們學校需要的東西可多呢,比如說……”

寶葫蘆忽然又傷心傷意地嘆一口氣:“唉,王葆,我勸你別一個勁兒耍闊了!你老是一會兒要捐獻這樣,一會兒要贈送那樣,何苦呢?”

“何苦?那有什麼苦處?”

寶葫蘆又嘆了一口氣,說:“我勸你還是好好兒利用我吧。趁我現在精力旺盛的時候,讓我多給你自己掙點兒好處吧。假如你老是叫我去辦那些個贈品,花費了我許多氣力,那你可就太划不來了:那,等到你自己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我也許已經衰老了,不能替你辦事了——你自己可什麼幸福也沒撈着,自白糟蹋了一個寶貝。”

這可真出我意外!

我搔了搔後腦勺:“怎麼!還有這麼個情況?原來你當寶貝是有限期的,當了一陣子就不當了?”

寶葫蘆第三次嘆了一口氣,說:“可不?你以爲一件寶貝就能永遠當寶貝使麼?天下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事。不論是一件什麼活寶——使啊使的,它就得衰老,這時,沒用,把活寶變成了個死寶。”

噢,這麼着!當寶貝的原來還有這麼一條規矩!

麼——那麼——呃,寶葫蘆!我能使喚你多久呢?你能替我辦兒回事呢?”

我全神貫注地等它回答。它說:“那說不一定。走着瞧吧。往後你使喚我的時候,你可就得好好兒合計合計,別淨讓我去幹那些個不相干的事兒了。這麼着,我就可以全心全意給你謀幸福:等到你真正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了,我才退休。”

我聽了這些話,愣了老半天。

“是啊,我真得好好愛惜它……”

忽然之間,我覺得這個寶貝怪可憐的了。唉,我剛纔竟還那麼忍心罵它,對它發那麼大的脾氣!

忽然之間,我覺得這個寶貝更珍貴了。我輕輕摸了摸兜兒,不知道我的寶貝待在那裏面好受不好受——老實說,那裏面的清潔衛生條件可不太好,真不知會不會影響它的健康呢。我想把它捧到手上,可是又怕給人瞧見。我又摸了摸兜兒,生怕它有什麼不舒服。

“咱們回家去吧。”我小小心心站了起來。

我這回走得很穩,步子很輕,生怕寶葫蘆給簸得不好受。一面心裏打算着:“真是。可再不能亂出題目考它了。”

我彷彿對誰講話似地拿手一晃。……忽然我感覺到我手上少了什麼東西。我這纔想起我的釣竿和那一桶魚——你瞧我!剛纔那麼一跑,這些個東西全給跑忘了。

剛這麼一轉念,我的腳就“空通!”一聲,踢着一個鐵桶,濺了我一腳水。一瞧,不是我那桶魚是什麼!那根釣竿也陡的鑽到了我手裏。

“喲呵!”我停了步子,心裏實在有點過意不去。“這是你乾的吧,寶葫蘆?”

“是,是。”

“哎喲,那麼挺老遠的把桶拎回來!挺累的吧?”

“不累,不累。”

“唉,我看你還是歇歇吧。一桶魚算得了什麼!倒是別浪費了你的氣力。”

“你既然想到了,我就該給你辦到。”

“你真好,你真好,”我隔兜兒拍拍它。“我沒料到你責任心這麼強,工作這麼積極。”

忽然,我不打算回家去了,我倒實在想讓別人看看我桶裏的這些條魚。我這就向後轉。

才走了四五步,突然什麼地方“巴噠巴噠”的腳步響了兩聲,就有一雙手從我身後猛地伸了過來,一把矇住了我的眼睛。

“誰?”我掰那雙手,掰不開。“誰?”

摸了兩遍,可摸不透那是誰的手。只是聞到了一股挺熟悉的味兒:膠皮味兒帶着泥土味兒。

“誰呀?別搗亂,人家沒工夫!”

那雙手可老是不放。

寶葫蘆的祕密童話故事 篇二

我來給你們講個故事。可是我先得介紹介紹我自己:我姓王,叫王葆。我要講的,正是我自己的一件事情,是我和寶葫蘆的故事。

你們也許要問:“什麼?寶葫蘆?就是傳說故事裏的那種寶葫蘆麼?”

不錯,正是那種寶葫蘆。

可是我要聲明,我並不是什麼神仙,也不是什麼妖怪。我和你們一樣,是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你們瞧瞧,我是一個少先隊員,我也和你們一樣,很愛聽故事。

至於寶葫蘆的故事,那我從小就知道了。那是我奶奶講給我聽的。奶奶每逢要求我幹什麼,她就得給我講個故事。這是我們的規矩。

“乖小葆,來,奶奶給你洗個腳。”奶奶總是一面攆我,一面招手。

“我不幹,我怕燙。”我總是一面溜開,一面擺手。

“不燙啊。冷了好一會了。”

“那,我怕冷。”

奶奶攆上了我,說洗腳水剛好不燙也不冷,非洗不可。

這我只好讓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愛洗就讓你洗。你可得講個故事。”

就這麼着,奶奶講了個寶葫蘆的故事。

“好小葆,別動!”奶奶剛給我洗了腳,忽然又提出一個新的要求來。“讓我給你剪一剪……”

什麼!剪腳趾甲呀?那不行!我光着腳丫,一下地就跑。可是胳膊給奶奶拽住了,沒有辦法。

不過我得提出我的條件:“那,非得講故事。”

於是奶奶又講了一個——又是寶葫蘆的故事。

我就這麼着,從很小的時候起,聽奶奶講故事,一直聽到我十來歲。奶奶每次每次講的都不一樣。上次講的是張三劈面撞見了一位神仙,得了一個寶葫蘆。下次講的是李四出去遠足旅行,一遊游到了龍宮,得到了一個寶葫蘆。王五呢,他因爲是一個好孩子,肯讓奶奶給他換衣服,所以得到了一個寶葫蘆。至於趙六得的一個寶葫蘆——那是掘地掘來的。

不管張三也好,李四也好,一得到了這個寶葫蘆,可就幸福極了,要什麼有什麼。張三想:“我要吃水蜜桃。”立刻就有一盤水蜜桃。李四希望有一條大花狗,馬上就冒出了那麼一條——衝着他搖尾巴,舔他的手。

後來呢?後來不用說,他們全都過上了好日子。

我聽了這些故事,常常就聯繫到自己:“我要是有了一個寶葫蘆,我該怎麼辦?我該要些什麼?”

一直到我長大了,有時候還想起它來。我有幾次對着一道算術題發楞,不知道要怎麼樣列式子,就由“8”字想到了寶葫蘆——假如我有這麼一個——

“那可就省心了。”

我和同學們比賽種向日葵,我家裏的那幾棵長得又瘦又長,上面頂着一個小腦袋,可憐巴巴的樣兒,比誰的也比不上。我就又想到了那個寶貝:“那,我得要一棵最好最好的向日葵,長得再棒也沒有的向日葵。”

可是那隻不過是幻想罷了。

可是我總還是要想到它,那一天我和科學小組的同學鬧翻了,我又想到了它。

“要是我有那麼一個葫蘆,那……”

嗯,還是從頭說起吧。

寶葫蘆的祕密童話故事 篇三

楊叔叔給我找?那可怎麼找得着!

“甭了,甭了!”我一面跑一面回答。

我一口氣跑出學校的大門。我心裏又生氣,又失望,又害臊,哼,別人還以爲我愛吹牛呢。我恨不得把這個什麼寶葫蘆馬上扔掉。

“格咕嚕,咕嚕。”它在兜兒裏響了起來。

“哼,這傢伙!剛纔你一聲也不吭。現在事情過去了,你倒又開起口來了。”

我上了大路。很快地走着,生着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我不想回家。該拐彎也不拐,直往北。也不想上哪個同學家裏去。

寶葫蘆又不安地“咕嚕”了一陣。接着就像漏了氣似的,噝的一聲。

我還是不停步:“你嘆氣呀?嘆氣也白搭。反正你失了信。”

“不是失信,不是失信。”

我小聲兒說(生怕路上有人聽見):“不是失信,那就是你沒有本領。叫你變出房子來,你可就辦不到了,是不是?你說!你到底能行不能行?你說!”

“我能行。只是得多使點兒勁,多費點兒氣力就是了。”

“那你……”

“可是這會兒問題並不這麼簡單。”

“怎麼?”

“你要蓋房子,你首先就得有一塊土地。”寶葫蘆慢條斯理他講它的道理,“土地,我可沒法兒給你變出來。這片地是公家的,那片地是合作社的,又有幾塊地還是私人的。總不能在這些地上又給你冒出一塊土地來。”

“怎麼沒有土地!我們學校後面那一片是什麼?”

“唉,那是學校的地呀。你幹麼偏偏要選在那裏住家?學校依你麼?”

瞧這寶葫蘆!真可笑!

“你這糊塗蛋!原來你一點也沒體會到我的意思!嗯,我幹麼要在學校後面住家?誰那麼打算來着?告訴你吧:我是要給我們學校添新校舍,明白了沒有?校舍——可不是住家用的,明白了沒有?”

“不明白,不明白,”它咕嚕着。“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用鼻孔笑了一聲:“哼,什麼好處?好處可大得很呢。我們學校不用花一個錢,就能有這樣的一座大樓,那還不好?”

“我是問,這對於你自己有什麼好處。我不是問你們學校。”

“什麼問不問我們學校!學校是我們的學校,該讓它更好……”

寶葫蘆不等我說完,就沒命地唉聲嘆氣起來。

“唉,完了,完了!”它發出陰沉沉的聲音,“你分明是要害我,要把我斷送掉。你一點兒也不愛惜我!”

我急得跳起來:“什麼!我要害你?我叫你乾的事兒你幹不了,你不承認錯誤,倒來誣賴我?怎麼着,給學校添了新校舍就是害了你?”

寶葫蘆在我袋裏搖晃了一下,“咕”的一聲,好像咳清一下嗓子似的。大概它準備要做長篇大論了。它說:“你不想想,要是你們學校裏忽然來了這麼一座大樓,大家一發現,會要怎麼着?大夥兒不都得來問你?你怎麼回答?那不是就泄了密?一泄了密,那我不是就完了蛋?”

“嗯,我會泄密麼?別人能知道這是我乾的麼?”

可是寶葫蘆不大相信我:“怎麼,你幹了這麼大的好事兒,有了這麼大的貢獻,你還能半聲兒也不吭,一個勁兒傻保密?瞧瞧剛纔!——事情還沒有影子呢,你可早就跟你楊叔叔宣傳開了。你才巴不得讓大家都知道你的功勞,把你的大名登在報上呢。”

我一時答不出話來。

寶葫蘆又往下說:“我並不怪你想要登報出名。可是你要是在這麼一件事兒上弄出了名,那就不妙。這號事情可太令人奇怪,太不合理了,只有童話裏纔會有。別人準得往童話裏去找線索,打聽個水落石出,那你我怎麼辦?”

我不言語。它又繼續發揮:“並且,這號事情就是寫出來上了報,表揚了你,又有什麼教育意義呢?難道這能起什麼示範作用麼?難道叫青年們和少年們都來向你學習麼?叫他們向你學習什麼呢?難道……”

“得了得了!”我不耐煩起來,臉上直髮燙。“有那麼多說的!”

寶葫蘆的祕密童話故事 篇四

那個蒙我眼睛的人可真有耐心。那雙手就好像長在我臉上的一樣。要不是我扔掉手裏的釣竿去胳肢他,真不知道他哪一輩子才放手呢。他一笑——活像喜鵲叫喚,這可就逃不掉了。

“鄭小登!”我叫起來。

小登不但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是我們班上的大釣魚家。釣魚誰也賽不過他。他只要把釣竿一舉,就準有一條,保你不落空。要是魚兒耍狡猾,不來上他的鉤,那他就有本領跟它耗上,一輩子泡在那兒他也不着急。

我們有好些個同學都跟他學釣魚,我也是一個。可是我的成績總不大那個,反正——挺什麼的,彷彿整個魚類都對我挺有意見似的。其實釣魚的道理我全懂得,叫我做個報告我都會做。我只是一拿上()釣竿,就不由自主地有點兒性急就是了。

這會兒我瞧見了鄭小登,我可高興極了:“我正要找你,鄭小登!今天是你上我家喊我來的吧?”

“沒有哇,”鄭小登拉着我的手。“怎麼,你不是去參加科學小組的活動了麼?”

“唔,唔……後來我——呃,後來——”

“喲,你釣魚去了?”他忽然發現了我拎着的桶。“還有誰?”

“什麼還有誰!一個人也沒瞧見!”

“那麼這都是你釣上的?”

我當然不能否認,只好點點頭。可是臉上一陣熱。

“呵,這麼多魚!”鄭小登高興得直嚷。“真行,王葆!你真行!你怎麼忽然一下子——哎?一下子就變成了這麼個老手了?怎麼回事?你一個人悄悄兒練習來的吧,你這傢伙?”

“嗯,別價,別價,”我臉上越來越發燙。“算不了什麼……”

同志們!我不得不承認:我這一回的確吹了牛,破天荒。

難道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行爲麼?那也不然。要是仔仔細細考究起來,以前可能有過,尤其是在我小時候。可是那時候只是因爲我還不懂事,不知不覺就吹了出來的。都不像這一回——這一回簡直是成心那個。因此我覺着怪彆扭的。

鄭小登可把我那隻桶拎到路燈下面去了。他一瞧,就又大驚小怪地叫起來:“喲,還有金魚!……這全是你釣上的?”

我只好又點點頭,他又問:“哪兒釣的?咱們那個老地方麼?”

我除開點頭以外,想不出別的辦法。

“真新鮮!”他叨咕了一聲,看看我。”河裏也釣得上金魚?”

“什麼?”

“怎麼,你沒瞧見你釣上的是些什麼魚麼?”

“我哪瞧見呢!”我差點兒沒哭出來。“我反正釣一條,往桶裏放一條,我也不知道哪號魚興釣,哪號魚不興釣。天又黑了……”

他高興得直嚷:“哈,大發現!”

“什麼?”

“這是一個大發現!王葆,這可有科學研究價值呢。”

我瞧着他。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他呢,勸我去報告李老師——我們的生物學教師。然後,也許還可以把這些魚送到魚類研究所去,請他們研究研究。然後,就可以讓大家都知道這個新發現:哪,咱們城外那條小河裏竟有那麼美麗的魚——也許並不是什麼金魚,而是一種新的魚種,還沒有名稱的。

“那,就可以叫做‘王葆魚’。”

“得了,別胡扯了!”我身上一陣熱,一陣冷。

“呃,真的!”

“可是我……我老實說……”我想說“這是逗你玩兒的”,可是又覺着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