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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精彩多篇)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精彩多篇)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一

在一個傍晚,太陽已經和大家說拜拜了,杜甫一路奔波已經餓得前肚貼後背了,他來到石壕村,他看見有好多差役在捉人。杜甫來到一個木屋前輕輕地敲了門。門被慢慢地打開了。門裏出現了一位老婆婆。她看見是一位文雅的書生就很放心地問有什麼事?杜甫說:“老媽媽,我是趕路的書生,路過此地,能否讓我住宿一晚?”老婆婆笑了笑,說:“好的,進來吧小夥子。沒吃飯吧!老——頭——子,有位客人快點招待招待。”“來,小夥子,坐吧!”女主人說。杜甫感到很溫暖。突然,門外有人邊用力敲門邊大叫開門。家裏的老頭子跳牆逃走了,老婦人出去一探究竟。

“怎麼回事?”杜甫問。

“那些官兵趁我們還在睡夢中,過來抓還健在的男人服役,我丈夫本想逃走,卻被他們逮個正着。先生,您還是趕快逃走吧。”老婆婆憔悴地說。

“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杜甫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悲嘆如今的世道。

“先生不必多說,快走吧!”女主人傷心地別過臉,甩了甩手,示意叫杜甫趕快離去。

杜甫提起包袱,從後門走了出去。老婆婆出門應付。前來抓人的差役凶神惡煞,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叉腰,大聲叱喝老婆婆:“把你們家的男丁都交出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老婆婆撐着柺杖,步履蹣跚地走上前去,湊近一看,她的皺紋已經佈滿額頭,老淚縱橫,她哀求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一個兒子捎信來,說兩個兒子剛戰死。活着的姑且活着,死了的永遠完了!家裏再沒有其他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只因爲有孫子在,他母親還沒有離去,但窮得出出進進都沒有意見完整的衣服。我這個老婆子力氣雖小,但還是讓我今夜就跟你一起回營去,趕快到河陽服役,還能替你們準備早飯。”

差役已經十分不耐煩了,擔又無可奈何,爲了不被上頭責罵,他只能勉強把老婆婆帶回去湊數,他大力的扯了老婆婆一把說:“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我暫且放過你家裏那兩個,給我走!”

此時的杜甫看在眼裏,痛在心裏,他十分同情他們,卻又無能爲力。夜很深了,說話的聲音似乎沒了,但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哭泣……早只同老頭告別。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二

傍晚時分,太陽早已墜入西山,天空中烏雲密佈,彷彿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詩人)來到石壕村時,感到非常疲憊,想找一戶人家住下來。

天色漸漸黯淡,凜冽的寒風吹拂着石壕村,落葉在空中打着旋。每家每戶的窗戶都是漆黑一片。周圍一片死寂,除了風聲,再沒有別的聲音了。我隨手敲了一戶人家的門,並說明了自己的身份。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老人。他看見了我,讓我進屋,並把門鎖好。

到了屋裏,他的家人拿出飯菜,熱情款待我。我問他:“老人家,石壕村爲何如此蕭條?”他回答我說,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人民生活苦不堪言。每到夜晚,城裏的差吏總要到石壕村抓人。以前只抓壯年,現在除了兒童,誰都要被抓去服役。現在大家都不敢點油燈,唯恐被抓去。他最後告誡我說:“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早點走,走得越遠越好!”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嘈雜的聲音把我驚醒。兩個全副武裝的差吏敲響了鄰家的門。敲擊聲越來越大,彷彿要把門敲碎。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差吏怒吼:“老太婆,怎麼不早來開門?”

老婦人生氣地說:“你們快走吧,這裏已經沒有男人了!”

差吏問她:“那你們家的男人哪去了?”

老婦人悲傷地說:“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了!小兒子捎信回來說,我的兩個大兒子應徵防守鄴城,已經戰死了!小兒子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家裏哪有什麼男人啊!”

差役惱羞成怒,問:“那你們還有別的人嗎?”

老婦人說:“還有一個孫子和他的媽媽。”

差役想把孩子的媽媽帶走,老婦人趕緊阻攔:“你們就放了她吧,她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還要帶孩子,怎麼出門?你們就讓我去吧,我雖然不能打仗,但能爲官兵做飯。”說完,她對孩子的媽媽說:“你一定要把孩子養大,將來有出息。”然後被差吏帶走了。

村子漸漸平靜,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哭聲,我心裏一陣刀割,然後便再也睡不着了。

早晨很快來臨,我告別了屋主人,動身趕路。經過隔壁時,只有一個老頭在門外。他告訴我,昨天他在老婦人的掩護下翻牆逃跑,回來時老婦人早就被抓去服役。我向他告別,登上了路程。在路上,我脫口吟出幾段詩:

暮投石壕吏,有吏夜捉人。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

吏呼一何怒,婦啼一何苦。聽婦前致詞,三男鄴城戍。

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

室中更無人,惟有乳下孫。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

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獨與老翁別。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三

在一個黃昏,詩人行走在崎嶇的小路上,遠遠地看到一個村子,村裏一片破敗景象,讓人不禁心酸。詩人在心中默想:這可惡的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他來到一戶人家借宿,主人接待了他。晚上大家都在夢鄉中,忽然差役來村裏抓壯丁。家裏的老翁聞聽外面傳來的吵鬧聲,趕快起身,跑向牆頭,翻牆逃走。詩人也起來了,老婦低聲說:“唉,這世道不讓人安寧呀,這不差役又來抓壯丁了。”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連串差役的敲門聲,感覺門都好被他們敲破了。老婦人忐忑不安地拄着柺棍慢步走出屋外,用顫抖的雙手無力地打開那破舊不堪的木門。兩個凶神惡煞的差役怒氣衝衝地對老婦人吼道:“你家裏有沒有男丁了?”老婦人非常悲傷地對差役說:“我有三個兒子,都被抓去服役了,最近一個兒子捎信來說我另外兩個兒子都陣亡了。我們現在苟且偷生,死去的已經活不過來了。家中只有一個還吃奶的小孫子,他母親爲給孫子餵奶沒有離開。”差役心想,今天一個男丁也沒有抓到,回去怎麼向上頭交代呀。他們互相嘀咕了一陣,然後厲聲對老婦說:“今天你們家必須去一個人服役,你去,還是你兒媳去?”老婦思量一下,決定舍老命保孫兒。“老婦我去。我雖年邁體弱,但還能做做飯。”說着差役就帶走了老婦。

夜深了,只有一輪明月孤獨地掛在空中。周圍安靜了下來,隱約聽見有人在抽抽答答地哭泣。第二天,詩人向老翁告別,他強忍內心的悲痛送別了詩人,然後緩緩地走進屋子,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讓人不禁心生感嘆。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四

在夕陽出現在天邊時,我來到了石壕村,這裏有安史之亂的硝煙,每個人臉上都很悲慘。我來到了一戶人家。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這是外面有一陣響亮的敲門聲。只見家裏的老翁越過了牆逃走了。家中的老婦走到門前去開門。原來來者是差役啊。這麼晚了他們來這裏做什麼呢?他們在門口大聲的叫着,讓家裏的男人出去,我只聽見門前的老婦在哭泣。

她走上前對差役說:“我有三個兒子已經被你們抓去看守戰場了,有一個兒子最近給我捎信回來說我的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現在大兒子也是苟且的活着,死的已經再也回不來了。”差役一點不領情,還吵着要人。老夫無奈地說:“現在我只有一個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還在,不過出入家門沒有完整的衣服。”差役們還是兇狠的對着老婦要人。老夫最後爲了不讓他們把自己的兒媳婦捉走,只好說:“我雖然老了,力量也不夠了,不過請讓我和您一起回去覆命,趕快去河陽去服役,還能準備早上的飯。說完老婦就被差役捉走了。

已經到了深夜,差役們說話的聲音沒有了,想必已經捉着老婦去河陽服役了吧。屋裏躲着的兒媳婦還在低聲地哭泣。悽慘的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天亮了起來,我早上起來準備繼續趕路,只和那個老翁告別。

這就是安史之亂給人們帶來的悲慘生活!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五

炮火聲起、刀光閃閃、鮮血四濺、屍橫遍野。敵人漸漸的散去,一個左臂中箭的男子漸漸的醒來。緩緩站起、踏過自己戰友的屍體。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營地。點起蠟燭、翻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了的紙片。小心的理平、提起筆、一筆一劃的用心的寫着什麼。寫完後將小紙片捲起。一隻鴿子飛來、他將紙片拴在它的爪子上、看着它飛遠。突然、一支箭吵他急速飛來。正中他的心臟、他向後倒去、房間中唯有燭光在搖晃。

一間破爛的小屋裏、一個老婦正拿着一張泛黃的信哭泣。一個婦女正在給自己的孩子餵奶。老頭子在一旁剝豆子。一位看起來十分瘦弱的書生坐在炕牀上。身旁站着他的書童。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老頭子慌忙的丟下手中的豆子從後院翻牆而去。書生被老婦藏在了一個櫃子裏,門外的敲門聲越發的急促,還隱隱約約傳來了咒罵的聲音。婦女抱起孩子往裏屋不緊不慢的走去。老婦忙去開門,卻在還未到門口的時候被推到在地。兩個官差破門而入,一個握着大刀十分兇悍,一個滿臉橫肉雙手背在身後。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六

殘陽如血,一片河山隱隱散發着淡淡血腥之氣。

八百里秦川的蒼涼古道上,瑟瑟秋風中,一條長長的影子,蛇一般地滑行。

枯藤、老樹從兩旁劃過,似在怯怯地躲避着什麼。築巢於樹端的昏鴉,繞樹三匝,不想回冷寂的巢。“呀!呀!”的嘶鳴,悽悽無力,哀哀無助,一天辛辛苦苦的覓食,竟未能果腹。日復一日的漫漫長夜,飢餓常入夢境。

“唉!鳥猶如此,人何以堪!”一聲深沉的喟嘆從這位行色匆匆的旅人心底吐出。

看清楚了,這位旅人,乃是唐代最偉大的愛國主義詩人杜甫。一路上,他目睹山河破碎、生靈塗炭的景象,不禁“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同時,他也很愧疚,自己乃一介書生,不能在沙場躍馬揚槍,平定安史之亂,誠如楊炯所說:“寧爲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看看天色已晚,杜甫想起一句俗語:“未晚先投宿,雞鳴早看天。”而今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更應該早早投宿。想到這裏,杜甫不由得放慢了腳步,放眼一望,蒼黃的天底下,遠近橫着幾個蕭索的荒村,沒有一絲活氣,杜甫的心不禁悲涼起來了。

他來到一村頭,從一塊殘破的石碑上依稀看出“石壕村”三字。青青翠竹環抱着村落,使他感到很親切,恍惚中,他覺得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已很久沒回家鄉了,家中的妻兒老少究竟咋個樣了,自己竟是一無所知,好想好想能得到一封家信啊!此時,杜甫的不禁吟出“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這一句詩。

這時,兩三聲有氣無力的狗吠飄蕩過來,把杜甫喚回到現實中來。想來這狗也餓得不行了,已沒有更多的力氣來走動,只能躺在自家門口,忠實的履行着自己的職責。它這兩三聲是在告訴主人,有人向我們家走來了。

房屋的門緊閉着,沒曾想天還沒黑下來,村民們就關門抵戶的了。杜甫不禁想起開元盛世時“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情景,感覺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夢!”杜甫自我解嘲道。

杜甫來到門前,這是一扇較爲厚重的木門,曾塗過漆,只是現在這漆已經剝落,破敗中表明當年的繁華已成過眼雲煙。

杜甫擡起右手,輕輕的叩了叩門,說道:“主人家,我是過路的,想在你這裏討個歇處。”話音剛落,杜甫聽到裏面有拉門閂的聲音,“吱呀”一聲,門打開了,從門縫處露出一個老婦的臉,好像鑲嵌在門上似的。這是一張悲苦的臉,那深深的皺紋裏,似乎貯滿了悲傷,渾黃的眼珠,還有未及擦拭乾的淚。這樣的面孔,隨處可見,是這場戰亂雕刻成的。杜甫不由搖頭嘆息道:“戰爭啊戰爭!”

“客官,你在說什麼?”老婦沒聽清杜甫的話,問道。

杜甫想起借宿事來,便把叩門時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客官,只要你不嫌棄,就請進來吧!”老婦很是古道熱腸地說道。

進得屋,杜甫憑詩人的直覺,感覺到屋子裏陰森森的,籠罩着死亡的氣息。待坐下後,老婦關切地問客人吃了晚飯沒有。杜甫說自己帶有乾糧,只需有開水就行了。

老婦聽後,吩咐老頭子快去燒開水,然後面帶愧色地對杜甫說:“客官千萬不要見怪,我們這樣做不合待客的禮數。要是早些年,怎麼都要做些好吃的來招待客官。現在這世道亂糟糟的,家裏什麼也拿不出來了。唉!”說到最後,老婦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似乎想把多年來積壓在心頭的悲苦全吐出來。

“婆婆,快別這麼說。現在這時日,家家都很難過啊!您能留我住宿,我已很感謝了!”杜甫動情地說道。

“哦!對了。只顧忙着說話,忘了跟客官整理牀了。客官,你坐坐,我去跟你整理整理牀。”

“不用麻煩了,婆婆!我自己來。”

“你就別客氣,到這裏,就當是到了自己的家。不怕說出來丟醜,我那屋裏亂得跟雞窩似的。”老婦說完就走進裏屋去了。

老翁把水燒開後,左手拿了根小木板凳,右手端了一海碗開水,放在杜甫面前。然後站在一旁,搓着雙手,木訥地說:“怠慢了,客官!”

“老人家,太麻煩您們了!請坐!請坐!”杜甫趕緊回話道。他覺得這倆位善良誠實謙和的老人,就像是自己的父母。

老人坐下後,杜甫便同他擺談起生活景況來。老人只是搖頭,臉上的皺紋像是木刻的。兵、匪、官、紳,特別是這場叛亂,把他和鄉親們都弄得來無法活下去了。

老婦鋪好牀後,出來對杜甫說:“客官,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杜甫躺下後,雖然一天奔波,頗爲疲勞,可沿途耳聞目睹的慘景攪得他夜不能寐。後來,一陣陣睡意襲來,他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就在這時,那隻躺在家門口的羸弱不堪的狗卻狂吠了起來,想來它是把自身所有的力量都積攢了起來。

犬吠聲把杜甫驚醒。

他聽到一聲斷喝:“你這瘟喪!”庚即聽到有鈍器擊打的聲音,然後是狗悶哼了一聲,便沒有了狗的聲息了。這狗爲了自己的主人,悲壯的捐軀了。

他又聽到後院裏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老婦壓低嗓子的說話聲:“快!快!老頭子,快翻過牆去,不要管我!”

杜甫聽了老婦的話,很納悶,這三更半夜的,老頭子翻牆幹什麼?還沒容杜甫多想,就聽到“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這聲音在靜寂的夜裏顯得異常地洪大,整個屋子隨着敲門聲一顫一顫地,如同發生了強地震。牆上的泥被震動得簌簌地往下掉。

杜甫大吃一驚,他以爲是強盜來了。

隨即門外傳來怒吼聲,大有虎嘯山林之氣勢。“開門!快點開門!再不開,老子就要撞門咯!”

“來了!來了!”前院響起老婦應答的聲音。

門閂被拉開,隨着“吱呀”、“砰”的聲音傳來,杜甫還聽到一個沉悶的聲音,應該是肉體着地的聲音,想來應是老婦被門撞到在地上了。

“你這個老傢伙的,怎麼不早點開門?嗯!”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劈空傳來,好像他與老婦前世有冤似的。

“官爺,我哪敢怠慢官爺您嘛!我一聽到您喊就起來開門了。”一個帶着哭腔的哀哀聲音傳來。

“你最好跟老子識相點!要不然有你的苦吃的!快說,你屋裏還有哪些人?”

“官爺!我屋裏沒有人了!”

“沒人?你不是人,未必是鬼啊!”

“官爺,我家三個孩兒都當兵去了。前不久,一個孩兒捎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戰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反正是過一天算一天!”老婦說到這裏,不禁失聲痛哭。

“你嚎喪啊!你那兩個兒子死得好噻!他是爲國家死的,你們都應向他倆學習。哈哈哈!”說到這裏,捕吏發出震天價的毫無人性的笑聲。似乎老婦越是痛苦,他們就越是高興。

裏屋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你這老傢伙的,你說,這是什麼聲音!”這捕吏像狼一樣,很會捕捉獵物的氣息,連嬰兒這細小啼哭聲他們竟然聽到了。

“官……官……官爺,你……你……放開……我,我……我……出不……到氣……了!”想來老婦被捕吏惡毒地抓住了衣領,以致被勒得出不了氣。

“快說!少跟老子囉嗦!”捕吏聽老婦說後,可能是一把將老婦擲於地上,因爲杜甫又聽到了肉體着地時的悶響。

“那是我還沒滿月的小孫孫。”

“還有呢,嗯!”

“小孫孫的母親怕孩子離開她活不了,就沒有離開這個家。可憐她穿得破破爛爛的,沒臉出來見官爺。”

“還有娘兒們,哈哈哈哈!”一陣帶有邪意的笑聲劃破夜空,聽起來無比的刺耳。

“官爺!官爺!我知道您們軍務緊急,這時間是耽擱不起的。”

“嗯!你這老傢伙的總算是開竅了,知道我們的時間很金貴。我們將軍說啦,每家每戶,無論是男是女,都必須得抓一個來抵數,若是我們抓不夠數,就得拿我們是問。你說,怎麼辦吧!”

“我雖然老啦,沒啥力氣……。”

“我知道你個老傢伙的不行,那屋裏不是還有個年輕的嗎?你走開,我去把屋裏那個抓去。”捕吏打斷老婦的說話,他不願與老婦囉嗦,準備動手抓人的了。

“官爺!官爺!我求求您!您就行行好吧!你把我媳婦抓走了,我那孫兒也活不成了,我這家就全完了。官爺,我去,您就讓我去吧!我雖然不能上戰場,可我還能煮飯,我這就馬上跟您連夜趕到河陽,還來得及煮明天的早飯啦!官爺!”

“好吧!快點跟我走!”

夜,又死一般的靜寂。那濃重的黑像凝固成了一塊,壓得杜甫無法呼吸了。

隱隱的,有嚶嚶的抽噎聲傳來。原來是婆婆的兒媳在哭。想來她聽到了婆婆與捕吏的談話,知道婆婆爲了保護自己,捨身要求到前線去。這就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親情,是人世間最珍貴的感情。這哭泣聲,有對自身悽慘的悲哀,也有爲婆婆捨身救自己的感動。

天亮後,杜甫只與老翁一人道別。老翁一臉的木然,現實的打擊已將他擊垮了。

這一晚所發生的事,讓杜甫終生難忘,他覺得自己作爲一個詩人,應該有責任和義務把這件事寫出來,告訴天下所有的人。他要大家明白:我們生活的世界,要和平,不要戰爭!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七

在唐代安史戰亂之後的一個早晨,東方剛露出了魚肚白,濃霧籠罩着整個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石壕吏改寫。這時,杜甫要啓程趕路了,他緊緊地握住逃跑一夜剛回來的老漢那皺紋累累的手黯然道別。杜甫步履艱辛地走着,一路上民不聊生的情景,使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那時杜甫在夜幕降臨時走到了一個叫石壕村的村子,他不得不在一個老百姓家裏投宿。這家的老夫婦熱情地接待了他。深夜,疲憊不堪的杜甫正要安歇,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着又是一陣粗暴的叫聲。老漢一聽就知道是來抓他壯丁的,急忙翻過牆逃走了,老婆婆顫巍巍地去開門。

“快把人交出來!”差役一個個怒目橫眉,一進門就聲嘶力竭地叫喊着,好似一羣魔鬼。老婆婆哭訴着:“我三個兒子都防守鄴城去了。前兩天,我的一個兒子寫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死的人已經長眠地下,而活的人還能活多久呢?”聽到這裏,差役暴跳如雷地說:“別羅嗦,快交出人來!”老婆婆痛哭出聲,悲切地說:“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他的母親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有,怎麼出來見人呢?你們若實在要人,我隨你們去好了,我雖然年老體衰,可是連夜走到河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早飯呢!”

“那就快走!”差役如狼似虎地喝道。

突然一隻烏鴉叫了一聲,打斷了杜甫的思緒,他望着這荒蕪人煙。白骨遍地的地方,他無可奈何地拖着艱難的步伐,向前走啊走,走啊走……``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八

我們傍晚投宿到石壕村,快睡着的時候,聽見門外有差役來抓人去打仗。老頭看見差役來抓人就跳牆跑了,年邁的老婦緩緩走去開門。

差役吼得是多麼兇,老婦哭泣的多麼悲苦。

老婦走上前去對差役說:“我有三個兒子,都被抓去防守,現在只有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另外兩個兒子最近戰死了。活着的姑且活着,死了的永遠完了。”差役對老婦說:“難道就沒有別的年輕人人嗎?”老婦說:“屋子裏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還在吃奶的孫子。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差役說:“那就讓她跟我們走。”老婦急忙解釋:“她進出沒有完整的衣服。”差役說:“今天必須有一個人跟我們走,你快點決定,我們還有到別人家抓人。”老婦說:“我老婆子雖然力氣小,但是請讓我今晚跟你們回營去,趕快到河陽服役,還能夠做早飯。”差役把老婦抓走了。

到了深夜說話聲漸漸沒了,好像老頭和孫子的母親在低聲哭泣,天亮了我登程趕路時,和那個老頭告別。

把石壕吏改寫成記敘文 篇九

奔波了一天的我,十分勞累的投宿在了石壕村,到了夜晚,我正巧碰上了在抓人的差役們。仔細一聽原來在抓去打仗的壯丁。一個壯丁扯着嗓子吼:“快開門!交出男人,快開門!”這時一個老頭子從牆上越了出來。差役一幅要吃人的樣子,咒罵着說:“怎麼這麼慢纔開門是不是老男的逃了?”這是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哽咽得說起自己的家庭背景來了:“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打仗了。大兒子送信回來說:‘兩個兒子戰死了。自己也只好過一天活一天。死的可就永遠了!’家中更沒有男丁唯一的是一個還未斷奶的嬰兒。兒媳也未離開,出出入入也沒有一條完整的衣物。我雖然不會打仗,但是我願意跟隨你們去做飯,但懇請你們讓我的兒媳和孫子好好的過活吧!”那幾個差役由一幅老虎臉變成了一幅感動至極的臉:“好吧!但你要到河陽的軍營做飯!”“現在就走吧!還趕得上做頓早飯呢!”

夜深了,差役的怒吼與婦人的啼哭聲不見了。但是夜色中還可以聽見少許的抽泣聲,可能是老頭子,可能是兒媳,也可能是已經上路了的老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