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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詩·其十唐詩(精品多篇)

馬詩·其十唐詩(精品多篇)

賞析 篇一

《馬詩》是通過詠馬、贊馬或慨嘆馬的命運,來表現志士的奇才異質、遠大抱負及不遇於時的感慨與憤懣,其表現方法屬比體。而此詩在比興手法運用上卻特有意味。

一、二句展現出一片富於特色的邊疆戰場景色,乍看是運用賦法:連綿的燕山山嶺上,一彎明月當空;平沙萬里,在月光下象鋪上一層白皚皚的霜雪。這幅戰場景色,一般人也許只覺悲涼肅殺,但對於志在報國之士卻有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燕山月似鉤”與“曉月當簾掛玉弓”(《南園》其六)匠心正同,“鉤”是一種彎刀,與“玉弓”均屬武器,從明晃晃的月牙聯想到武器的形象,也就含有思戰鬥之意。作者所處的貞元、元和之際,正是藩鎮極爲跋扈的時代,而“燕山”暗示的幽州薊門一帶又是藩鎮肆虐爲時最久、爲禍最烈的地帶,所以詩意是頗有現實感慨的。思戰之意也有針對性。平沙如雪的疆場寒氣凜凜,但它是英雄用武之地。所以這兩句寫景實啓後兩句的抒情,又具興義。

三、四句借馬以抒情:什麼時候才能披上威武的鞍具,在秋高氣爽的疆場上馳騁,建樹功勳呢?《馬詩》其一雲:“龍背鐵連錢,銀蹄白踏煙。無人織錦襜,誰爲鑄金鞭?”“無人織錦襜”二句的慨嘆與“何當金絡腦”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就是企盼把良馬當作良馬對待,以效大用。“金絡腦”、“錦襜”、“金鞭”統屬貴重鞍具,都是象徵馬受重用。顯然,這是作者熱望建功立業而又不被賞識所發出的嘶鳴。

此詩與《南園(男兒何不帶吳鉤)》都是寫同一種投筆從戎、削平藩鎮、爲國建功的熱切願望。但《南園》是直抒胸臆,此詩則屬寓言體或比體。直抒胸臆,較爲痛快淋漓;而用比體,則覺婉曲耐味。而詩的一、二句中,以雪喻沙,以鉤喻月,也是比;從一個富有特徵性的景色寫起以引出抒情,又是興。短短二十字中,比中見興,興中有比,大大豐富了詩的表現力。從句法上看,後二句一氣呵成,以“何當”領起作設問,強烈傳出無限企盼意,且有唱嘆味;而“踏清秋”三字,聲調鏗鏘,詞語搭配新奇,蓋“清秋”草黃馬肥,正好馳驅,冠以“快走”二字,形象暗示出駿馬輕捷矯健的風姿,恰是“所向無空闊,真堪託死生。驍騰有如此,萬里可橫行”(杜甫《房兵曹胡馬》)。所以字句的鍛鍊,也是此詩藝術表現上不可忽略的成功因素。

賞析 篇二

首句開門見山,直言本意,肯定並且強調詩歌所表現的是一匹非同尋常的好馬。起句平直,實在沒有多少詩味。

次句“房星是本星”,乍看起來像是重複第一句的`意思。“房星”指馬,句謂房星原是天上的星宿,也就是說這匹馬本不是塵世間的凡物。如果這句的含義僅限於此,與首句幾乎一模一樣,那就犯了重沓的毛病。詩只四句,首句平平,次句又作了一次重複,那麼這首詩就有一半索然無味,沒有價值。但如細細咀嚼,便會發現第二句別有新意,只是意在言外,比較隱晦曲折。《晉書·天文志》中有這樣一段話:“房四星,亦曰天駟,爲天馬,主車駕。房星明,則王者明。”它把“房星”和“王者”直接聯繫起來,就是說馬的處境如何與王者的明暗、國家的治亂息息相關。既然馬的素質好遭遇不好,那麼,王者不明,政事不理的狀況就不言可喻了。這是一種“滲透法”,通過曲折引申,使它所表達的實際意義遠遠超過字面的含義。

三、四句寫馬的形態和素質。如果說前二句主要是判斷和推理,缺乏鮮明生動的形象,那麼,後二句恰恰相反,它們繪聲繪影,完全藉助形象表情達意。李賀寫詩,善於捕捉形象,“狀難見之景如在目前”,這兩句就是突出的例子。“瘦骨”寫形,表現馬的處境;“銅聲”寫質,反映馬的素質。這匹馬瘦骨嶙嶙,說明境遇不好。在常人的眼裏,它不過是匹筋疲力盡的凡馬,只有真正愛馬並且善於相馬的人,纔不把它當作凡馬看待。“向前敲瘦骨,猶自帶銅聲。”儘管它境遇惡劣,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卻仍然骨帶銅聲。“銅聲”二字,讀來渾厚凝重,有立體感。它所包含的意思也很豐富:銅聲悅耳,表明器質精良,從而生動地顯示了這匹馬骨力堅勁的美好素質,使內在的東西外現爲可聞、可見、可感、可知的物象。“素質”原很抽象,“聲音”也比較難於捉摸,它們都是“虛”的東西。以虛寫虛,而又要化虛爲實,的確很不容易,而詩人只用了短短五個字就做到了,形象化技法之高妙,可說已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尤其可貴的是,詩歌通過寫馬,創造出物我兩契的深遠意境。詩人懷才不遇,景況淒涼,恰似這匹瘦馬。他寫馬,不過是婉曲地表達出鬱積心中的怨憤之情。

《馬詩》簡析 篇三

李賀的《馬詩》共有23首,名爲詠馬,實際上是借物抒懷,抒發自己懷才不遇的`憤慨和建功立業的抱負。這裏所選的是第五首。

廣闊的原野,沙白如雪,燕山新月初上,彎如金鉤。這邊塞爭戰之處,正是良馬和英雄大顯身手之地;然而,何時戰馬才能配上金制轡腦,飛奔在清秋的大地上?本詩語言明快,風格健爽。前兩句寫景,寫適於駿馬馳騁的燕山原野的景色;後兩句抒情,自比爲良馬,期望自己受到重用,一展雄才大志。

馬詩 篇四

龍脊貼連錢,銀蹄白踏煙。

無人織錦韂,誰爲鑄金鞭。

首一個“龍”字已寫此馬非比尋常,又有背脊連錢圖案之外觀奇特,銀蹄踏煙之體格矯健,終是良馬無疑。可縱是良馬,無人賞識,織得錦韂,鑄成金鞭,又有何用,徒悲而已。

馬詩 篇五

漢血到王家,隨鸞撼玉珂。

少君騎海上,人見是青騾。

漢武帝時,方士李少君,死後百餘天,有見其乘青騾行走水邊。武帝聞言,開其棺,棺空。青騾,生前伴鸞駕,生後神仙列。

對比賞析 篇六

李賀的《馬詩》共二十三首,《馬詩此馬非凡馬》這是第四首。這首詩寫馬的`素質好,但遭遇不好。用擬物的手法寫人,寫自己,是一種借題發揮的婉曲寫法

《馬詩》是通過詠馬、贊馬或慨嘆馬的命運,來表現志士的奇才異質、遠大抱負及不遇於時的感慨與憤懣,其表現方法屬比體。而這首詩在比興手法的運用上卻特有意味。

一、二句展現出一片富於特色的邊疆戰場景色,如同運用賦的手法:連綿的燕山山嶺上,一彎明月當空;平沙萬里,在月光下像是鋪上一層白皚皚的霜雪。這幅戰場景色,一般人也許只覺悲涼肅殺,但對於志在報國之士卻有異乎尋常的吸引力。燕山月似鉤與曉月當簾掛玉弓(《南園尋章摘句老鵰蟲》)匠心正同,鉤是一種彎刀,與玉弓均屬武器,從明晃晃的月牙聯想到武器的形象,也就含有思戰鬥之意。作者所處的貞元(785年-805年)、元和(806年-820年)之際,正是藩鎮極爲跋扈的時代,而燕山暗示的幽州薊門一帶又是藩鎮肆虐爲時最久、爲禍最烈的地帶,所以詩意是頗有現實感慨的。思戰之意也有針對性。平沙如雪的疆場寒氣凜凜,但它是英雄用武之地。所以這兩句寫景,實際上是開啓後兩句的抒情,又具有興起的意義。

三、四句,詩人借馬以抒情:什麼時候才能披上威武的鞍具,在秋高氣爽的疆場上馳騁,建樹功勳呢?《馬詩龍脊貼連錢》裏說:龍背鐵連錢,銀蹄白踏煙。無人織錦襜,誰爲鑄金鞭?其中無人織錦襜二句的慨嘆與何當金絡腦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就是企盼把良馬當作良馬對待,以效大用。金絡腦、錦襜、金鞭統屬貴重鞍具,都是象徵馬受重用。這是作者熱望建功立業而又不被賞識所發出的嘶鳴。

答案: 篇七

前一首詩表現了馬在困境中仍保持骨力堅勁的美好品質,表現了作者在困厄中仍然堅守的堅貞、剛毅的精神和對自己懷才不遇的淒涼境況的怨憤。後一首詩抒發了作者因熱望建功立業而不被賞識所發出的悲慨。

(2)這兩首詩在抒情手法上有何不同?請簡要說明。

答案:前一首詩主要使用對比手法,藉此馬與凡馬、馬的形體與馬的精神的對比,突出了馬的特殊命運和內在品質,並藉此抒懷。後一首詩主要使用烘托的手法,借外在環境的孤寒,反襯馬的建功立業的熱望,曲折表達作者壯志難酬的幽怨。

詩詞特色 篇八

李賀詩受楚辭、古樂府、齊樑宮體、李杜、韓愈等多方面影響,經自己熔鑄、苦吟,形成非常獨特的風格。李詩最大的特色,就是想象豐富奇特、語言瑰麗奇峭。長吉上訪天河、遊月宮;下論古今、探鬼魅,他的想象神奇瑰麗、旖旎絢爛。長吉刻意錘鍊語言,造語奇雋,凝練峭拔,色彩濃麗。他的筆下有許多精警、奇峭而有獨創性的語言。如“羲和敲日玻璃聲”(《秦王飲酒》)、“銀浦流雲學水聲”(《天上謠》)、“玉輪軋露溼團光”(《夢天》)等匪夷所思的奇語,比比皆是。可以說,尚“奇”是長吉所處的時代、特別是他的良師益友韓愈所代表的韓孟詩派共同的追求。他也有不少明快易懂的作品,如《勉愛行》、《感諷五首》其一、《京城》、《嘲少年》等。

長吉詩的另一大特點就是較多地寫古體詩、寫樂府,很少寫當時流行的近體詩,現存詩作無一首七律。李賀在樂府詩的繼承和創新方面作出了傑出貢獻,借古寓今,或諷或嘆,靈活多變,渙然有新意。在同時代的“元白”、“張(籍)、王(建)”兩派樂府外,別開境界,獨樹一幟。他特別擅長短篇,如《天上謠》、《夢天》、《帝子歌》等,是後人稱爲“長吉體”的代表作。在唐代,李商隱、溫庭筠的古詩,就是走李賀所開闢的道路。宋人賀鑄、周邦彥、劉克莊、謝翱、文天祥,元人薩都剌、楊維楨,明人湯顯祖,清人曹雪芹、黎簡、姚燮,都受到李賀詩的影響。

杜牧(《李長吉歌詩敘》)贊之爲“騷之苗裔。”王夫之(《唐詩評選》)說:“長吉於諷刺,直以聲情動今古”,“真與供奉(李白)爲敵。”毛先舒《詩辨坻》說:“大曆以後,解樂府遺法者,惟李賀一人。設色濃妙,而詞旨多寓篇外。刻於撰語,渾於用意。”薛雪(《一瓢詩話》)認爲:“唐人樂府,首推李、杜,而李奉禮、溫助教(即溫庭筠),尤益另炷瓣香。”沈德潛(《唐詩別裁集》):“依約楚辭,而意取幽奧,辭取環奇。”高棅稱他爲“天縱奇才”(《唐詩品彙》);姚文燮以爲他“力挽頹風”(《昌谷集註凡例》);黎簡甚至說:“論長吉每道是鬼才,而其爲仙語,乃李白所不及”。魯迅先生同情李賀的不幸,且“年輕時較愛讀唐朝李賀的詩”,在他手書古人的詩文中,李賀是最多的一位。毛澤東主席與陳毅元帥探討詩詞時也曾說:“李賀的詩很值得一讀,不知你有興趣否?”(《致陳毅》)

毋庸諱言,李賀的詩也有不少缺點。一方面由於過分雕琢求奇,有的作品語意晦澀、堆砌詞藻,藝術形象欠完整,情思脈絡欠連貫。杜牧含蓄地說:“賀能探尋前事,所以深嘆恨古今未嘗道者,如《金銅仙人辭漢歌》、《還自會稽歌》,求取情狀,離絕遠去筆墨畦徑間,亦殊不能知之。”錢鍾書評曰:“長吉穿幽入仄,慘淡經營,都在修辭設色,舉凡謀篇命意,均落第二義。”[2]《談藝錄》另一方面由於李賀仕進無路,體弱多病,儘管是一個青年詩人,術特色李賀的詩想象力豐富,意境詭異華麗,常用些險韻奇字,作品中出現的“死”字達20多個﹐“老”字達50多個,風格同唐朝其他詩人迥然不同。他的詩作內容有一部分承襲了屈原《楚辭》中《山鬼》,《國殤》等篇的傳統,如《神弦曲》、《雁門太守行》、《金銅仙人辭漢歌》等。另一部分則很有現實主義風格,如《老夫採玉歌》,反映了貧民生活的艱苦。同時他的詩中也流露出對好景不常、時光易逝的感傷情緒。貶李者說是“牛鬼蛇神太甚”(張表臣《珊瑚鉤詩話》),甚至認爲是“詩之妖”(潘德輿《養一齋詩話》)。 王世貞用一個“過”字來簡要概括長吉詩,還是很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