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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新版多篇】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新版多篇】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一

臨近午夜,城南仍未平息白天的喧囂,深藍的夜空籠罩地面上一團團黑烏烏的樹。

從中南門至金碼頭,不遠,卻也不近。順着錦江河岸並行的是水泥路,順着水泥路的是依稀的霓虹燈和幾道黑鐵欄杆,一路睜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在這裏顯得格外安靜,靜謐得像醉酒的漢子,車的鳴聲便是他的呼嚕。原本答應和妻子一起散步回家,可一個騙子的天氣,在我倆打了車後,又收起了雨簾,竟然還露出了月亮,朦朦的。

路兩旁遠遠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樹,而最多的是楊柳,月光便在那些高高低低的葉片上跳動,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只在路的一旁露着幾段空隙,有一溜光亮,像是特爲月光留下的。

車徐徐的向前推進,通過車窗,鋼筋、水泥鑄就的大廈靜穆、溫和、朦朧,像老人、像處子、像女人。而遠處的山,隱隱約約只有些大意罷了。

“這城市,深夜裏纔是她大施粉黛的臉蛋。”妻子突然(本站☆)這麼說了一句,“你看這窗外的一切,用兩個形容詞概述一下,怎麼樣?”

“兩個形容詞?”我斜臥着探視着窗外的一切。“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太俗氣”,她顰了一下眉,形容詞!

“那你這麼解讀這夜?”

她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性感”。

“性感”?我扭正身子,“這般附有人化的詞,好!很好!我怎麼就想不到這層意思呢?這令我很欣慰。”

我回頭看了一下外面的景象,“這夜的確很性感,看這河是一條翠綠的飄帶,白底俏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端莊、典雅。高低錯落的建築上,鑲附着五光十色的流光,一柱一柱的色光相互在指定的邊緣上追逐着,演繹着。”

而她卻深入的讀着眼前的一切。“這夜似女人,籠着輕紗,像剛用牛乳洗過一樣,風情萬種、冷豔逼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夜香,真不知有多少人爲她投懷送抱,徹夜未歸。夜裏露了腿還要搽什麼油膏,補什麼粉,赤了腳還要染紅指甲,這些裝點無非是想要好看,弄好看了卻不是自己欣賞,而爲了給‘夜貓子’增添夜生活的情趣。而白天那些木然的雙眼和搜尋的眼光,此時什麼都沒有。那些路邊的公園、霓虹下的男女,大多是成對的,八九是俊侶。然而,這高速度式的都市愛情,大部分又是短命的,今日的牽手也許明日變成了兩個人的‘拔河’。正如矛盾散文《秋的公園》裏寫得好:雙雙的倩影雖爲夜平添幾分熱鬧,可很多已經不是去年的人兒了,去年的人兒或者已經情變,或者已經生了孩子,公園路燈下的那份浪漫對於他們已經失去了意義,經過情變的男女自然仍得來,可已經不是‘舊’的延續,而是‘新’的開始。他們的心情又已不同,很美滿而生了孩子的也得來,可已不是去年那個味兒了。”

新市橋,橫空出世,棱角肩並肩密密的挨着,樓角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之下卻帶着些許的哀愁的笑意,這大概是有些遠離人羣,不夠人氣罷了,所以形同虛設,帶些哀愁,或許是乏了些人間煙火味兒。

“這夜裏的空中樓閣,一排排的,一層層,像將軍的鎧甲;高高的樓房又像亭亭的女人皓膚如玉,纖小削細,映入綠波,只見其影不見其型。這到底讓水裏的夜空橫添了些夢幻,白天可見的烏煙瘴氣這會都暗失了,在這朦朦的夜色下格外奪目鮮潤,有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之態。”

車經過的幾個地方,儘管已是深夜,工地的民工,依然在忙碌着最後的任務,這也許才叫真正的工作,叫責任。

妻子的解讀,讓我對這夜又有新的理解:“你看,這隔着錦江河的東太大道與清水大道是夜空下的主旋律。那單行道、雙行道爲五線譜,不同型號的車輛便是線上流動的音符,清音、濁音、單絃音、和絃音、快、慢,切切錯錯各自彈着夜曲,卻又通過錦江橋、金灘大橋、清水橋串燒着主旋律,這樣孤立的旋律又結合在同一個夜色下。儘管那些酒吧與KTV都還在奮力的嘶喊,比起這露天的彈奏,顯得是那麼的卑微,小氣,吝嗇。”

談着,談着,車已不覺到了站點,打開車門,這性感與動感在我倆牽手轉身後漸漸消失。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二

2018年6月16日。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晚上回家,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這哪裏是北國小鎮,分明是江南水鄉呵,不是嗎?那水世界的沐浴下的分明是江南小鎮。只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般。白天裏的所見所聞所感完全被顛覆了。

小鎮的夜色是深沉的。深沉到適合靜思,忙碌了一個個白天,晚上十點多才可以下班,“朝五晚十”是生活的常態,甚至比五更早,比十更晚。馬路上灑水車剛剛灑過水,一陣陣清涼撲面而來,所有攜帶的白天的煩惱和焦慮,在這習習夜風中,變淡變輕直至消失。地面的暑氣,那種自腳底升騰起來的暑氣也隨着清水的噴灑消失掉了。我們一直在進行創建文明縣城活動,學校是必查單位,學校以這個爲契機創建美麗校園,所以怡人環境創造是以勞動爲代價換取的,每一日都是在各種材料和工作中度過的,那種千頭萬緒使人更爲焦躁。晚上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出了校門,看看行道樹那參天的法桐已經一個人合抱不過來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樹齡了,只知道我在這槐陽大街來來去去已經十八個年頭了。十八年,彈指一揮間,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快到一眨眼就是一年。夜色下的法桐,黑黢黢的猶如燈塔般巋然不動。柏油馬路上那溼漉漉水淋淋就如一場透雨澆濯過一般。霓虹燈下,倒影有些光怪陸離,紅色和綠色被拉的很長很長,很是疑惑,是不是到了江南水鄉?曾經在煙雨濛濛中漫步在江南小鎮的路上,體會到不一樣的風情。

白日裏的焦灼和燒烤,使得馬路兩邊的法桐都變得蔫蔫的,一副瞌睡的樣子,灰塵隨地而起,原本碧綠的葉子蒙上一層灰灰的塵土。儘管前一陣子樹枝已經被修剪過,但是參天大樹猶如車蓋一般穩穩地遮住了這一條槐陽大街。我日日行走的這一條南北走向的馬路,一半是法桐一半是國槐。這法桐的長勢遠遠超過了國槐,無論法桐還是國槐於我眼中,皆是風景,因爲只有她們日日忠實地陪伴在我左右,因爲我走的時候少有行人,所以這一片清涼一季清涼,多數時候就是一個人欣賞一個人獨佔。只是不忍,所以迫切需要表達和分享。更多時候,或許因爲行色匆匆或許因爲心理有事或許因爲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都會錯過。而一旦用心了,就不能再錯過?不是嗎?夜色下的大樹亦是散發着清涼。想一想:從人挨人人擠人中走出來,眼前倏然開闊,多麼愜意!小鎮的夜色夜色這麼醉人。

今年小鎮的變化的確不小,只灑水車就增添了許多。每天清晨,只要醒來,就會聽到灑水車悠揚的曲子響起,那種聲音很是婉轉,在朦朧的睡意中不覺多了幾分清醒。我孩子說:媽媽,綠色的灑水車能灑滿上下行道,紅色的灑水車只能灑上行道或者下行道,所以綠車厲害。難得孩子觀察如此仔細。

此外,還有霧炮,晚上在昏黃的路燈下,霧炮過處,煙霧繚繞,色彩迷人。小鎮很小,白天上喧囂熱鬧的,晚上是安靜幽深的。因爲“創建文明城市”活動,沿街燒烤、攤位被禁止,空氣潔淨了許多。城管的環保巡邏車時不時地從我身邊經過,閃爍的車燈在水中映出流動的彩色,蜿蜒晃動,猶如長長的省略號一般意蘊綿遠悠長,我們學校的男老師也上崗執勤了,工作羣裏的帥哥們瀟灑的身形遍佈在所分路段角角落落,他們擡手執筆放手掃地,他們是文明的呵護者,他們更是小鎮靚麗的風景色。

一天的灼熱總是那麼令人焦躁,只有在夜晚纔會感受到習習晚風,風兒掠過發跡,空氣中是一種帶着泥土腥氣的清涼。爽!想來今年河北省會考題目爲:爽!也是夠爽的!現在人的生活不僅僅是追求一種物質的富有更渴望一體驗一種渴求一種積澱一種思考。記憶中,往年這個時候,最怕是上下班,這時候最怕太陽,日光厲害的時候,胳膊能曬脫一層皮,所以防曬服是早早就準備下了。今年防曬服幾乎沒有用上,不得不說灑水車帶來了酷爽的福利。我不知道多少分鐘灑一次水。但是絕大部分時候,我是跟在灑水車後上下班,包括夜色籠罩下的十點!夜行的感覺也是那麼酷爽!

渾渾噩噩中,一個月快滑過去了,眨眼睛就到了六月月底,六月再見,一年又過去了整整一半,時間飛逝,有時候還來不及整理蕪雜的事情還來不及理順煩亂的思緒,一天晃晃悠悠就又過去了!只有夜幕降臨之時,纔可以有那麼一會兒短暫的沉靜。喜歡指尖劃過屏幕的感覺,更喜歡文字在指間汪洋傾瀉,好的不好的事情,都於這深沉的暗夜中沉寂下來。小鎮夜色給予人太多了。

千頭萬緒中奔波着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唯有這生我養我的小鎮就如源泉一般汩汩流淌奔泄。夜色中的小鎮深沉而唯美,讓人感覺撲朔迷離而又觸手可及,那麼近那麼遠。

小鎮的日新月異的變化,更使小鎮人喜愛這片熱土,所有小鎮人都在爲小鎮的繁榮昌盛默默地奉獻着……

醉人的夏夜,迷人的小鎮!

小鎮風情無限,只有愛她的人才會領略和體會到,不是麼?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三

水流聲,清晰又單調地款款而至,裝點了靜默的街巷,似夜行的馬車。我在空寂無人的河邊徘徊,偶爾有從城外迴歸的小車打我身側急速馳過。孤獨載着黑黑地夜色來了,像碩大的被子蓋住了北半球的身子。

河邊樓房與水裏的小船已經睡熟,只留不息的水流聲。我倦慵的心裏墜落了灰色歸翅般的夜色,柔柔地垂直而至。我抑鬱的搖搖頭,悽異的嘆息摻雜進汩汩的水流聲裏。

一條長長的駁船立於河畔。我的目光一次次迎視船頭的燈光,被它拖動的長長的駁船所震撼。

夜行者的駁船是否有和我一樣的抑鬱和惆悵?

船上載着煤炭,還是米糧?是孩子的書包,還是老人的衣裳?在飛機火車高速路風靡的時代,駁船似乎不合時宜地掙扎前行,而我呢?

我曾載有不多亦不少地夜色之感傷之暢歡,就像這春夜裏地淡淡清風,緩緩地擦拭我即將流走的夢。我徘徊河邊,彷彿聽到駁船與河水純潔愛情的低語;我又看到夜色中寂靜的光影,從暗淡的河岸上輕輕的遊走。在夜的地盤上,我無法掩飾自己不平靜的心率,難道忘掉歡樂與抑鬱就如此地難辦嗎?

月亮的牙盤升起來了,高高地懸在寂靜地空間。因了它的出現我的惆悵又濃濃地聚集起來。昨夜,久遠的昨天,當我初次徜徉河邊時,這裏熱鬧繁雜,人頭攢動儼然是現今的飛機火車的站臺……

當時的碼頭或許在不經意間被廢棄了。

這曾經暄騰的河岸上,再也看不到熱鬧的景象了;只給人留下荒涼,寂靜。或許,當今社會快速地前進,已不需要河道的奉獻,它只剩下供遊人欣賞懷舊地功能了。或許我再也難以從碼頭上體驗未曾發掘地喜悅,難以獨自徘徊在夢想地道路上了。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四

素有塞北江南美譽的牡丹江中上游地區,周圍羣山環繞,林海茫茫,江河湖泡星羅棋佈,山川毓秀四季分明,風調雨順山青水秀的自然環境,營造出適合人類及各種野生動植物生存的天然氧巴。三千多年以前,滿族的祖先肅慎就在這裏繁衍生息。在風光秀麗的鏡泊湖南端,有一條緩坡一直申入湖中,前有淸清湖水,後依高山密林,橫貫兩翼沃野萬傾,可捕魚,便守獵,宜耕種。

我的故鄉就在其懷抱中,在這美如仙境的詩韻裏,對故鄉夜色更是情有獨鍾,特別在鏡泊湖下游有一處山青水秀,銀色沙灘相伴碧波的湖光山色,天暮晴朗的月夜下,天上人間混然一體。月色中一葉扁舟驚着了寶鏡中依戀人間的嫦娥、玉兔;桂樹、吳剛。漁翁抖動湖水中的絲掛子,銀色的紅尾魚、青林子、湖鯽一條條被摘下投入魚簍……此處夜景——抱月灣。

“漂白杆子”,更是漁民早期捕魚的絕活,漁民們在小船的船幫上釘一條白樺木杆子,在月夜中坐船從上游漂向下游,白杆子一面對準江岸,到江邊覓食的魚羣聽到船的聲響後調頭就跑。魚怕白色東西,看到白木杆子時,驚恐躍過去,隨後的魚羣紛紛跟着跳躍着,恰好都跳進船艙裏,不一會,送上門的江魚就擠滿船艙。多麼神奇美妙的獵魚方式啊!可以想象寧古塔一帶,水源充沛,江河湖水流經茂密的森林時又帶來大量的有機物和浮游生物,水質含氧充足,酸鹼適度,不但盛產“東珠”,而且以魚大魚多味道鮮美而聞名於世。因此這一帶很早就流傳着“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進飯鍋裏”的民謠。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我放學後,搶在落日之前,在村莊前後的水塘溝溪內,紅臉的落日消失後,定會拎回家中一竄鯽魚、鮎魚、柳根……

而今再也難尋那種富饒的自然景象了。人類科學進步的同時,又在破壞着自已生存的環境。如農藥、化肥、道路融雪的工業用鹽以及造紙等工業排放的污水,嚴重汚染江河湖泊,人類不得不承認這種急功近利的發展模式,其實是仍了西瓜在撿芝麻,這種方式是一種生存的悲哀與劣根性,必須高度認識,徹底改變過來。人類將自身推崇與天地齊名的三傑者,卻在用自已的手扼住自已的咽喉。核輻射、電磁波、轉基因、農藥、大氣汚染……當人類正陶醉於所謂現代化進程中時,其實你的生存狀態正倒退着,尚不如物資貧乏的清純世界裏,悲哀警示我們更加淸醒認識什麼是真正意義的人類文明與進步——我們有責任讓人類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的質量,隨着科學進步,物資豐富而同步提高,無任何理由推脫這種責任。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五

也許是太久沒有動筆了,手中的筆拿在手中,紙上卻遲遲不見落字。

也許是猶豫了,也許是迷茫了,也或者是太過無奈,不願面對。

在這喧囂的紅塵中行走,又有幾人能說得清楚,看得明白呢?

我喜歡天空,不管是晴空萬里,蔚藍壯闊,還是愁雨連綿,哀思不斷,也不管是羣星伴月,璀璨輝煌,還是烏雲遮月,黑雲壓天。

都是一篇篇美好的詩詞,文章,展示着天地的感情,又像是一首首沒有寫完的詩歌,等待着誰來將其填滿,讓人感受到人世間的美麗。

今夜的天空是平常的餓,沒有流星,沒有月食,也沒有像童話中的那般唯美,浪漫,有的只是平平常常,淡淡的,不張揚的美麗。

夜空中的星辰並不是很多反而很稀疏,這兒有幾顆,那兒有幾顆,有的地方乾脆什麼都沒有,暗暗的一片。

顯得有些慵懶,像初醒時,半閉半睜的眼眸。

但高空中的那彎皓月卻依然還是自顧的明亮,灑下詩一般的柔華,輕輕地落在枝葉上,地面上,湖水中。

綠枝銀葉,土綻柔華,湖光水月。

這樣的夜色獨享則顯得孤寂,人多則缺少靜韻,於是在我們的身邊,輕輕地走來,步步相隨,那是我的影,那是月的心。

從未像今夜,感受到怎麼美的夜晚,也許從前有過但如今也該淡化不見了,時間太久,漸漸地就遺忘了,像有些人,曾以爲能銘記一生,但在時間的磨盤前,一年,兩年,六年。

也許還記得有過怎麼一個人,但腦海中卻再也不會像最初那般,一念起便會有那麼清晰的容顏迷醉心靈了。

這麼想着,突然有一種恐懼的心情籠罩心頭,再深的感情,再真心對待的人或事,是否在時間的長河中也會消失。

伴隨着夜色漸漸深沉,思緒也漸漸凌亂,也許就是這種性格,讓我們錯過太多的美景。

不管如何,至少我眼前的美景是屬於我的,擁有的,真實的在我的身邊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六

這兩天,—直選擇住在立水河邊,—是離家比較近,二是每晚都會帶着孩子在河邊的林子裏散步,或者喜歡坐在幽靜的石頭上看隔岸燈火,那感覺自己尤如—尊石雕,虔誠望—彎泓碧靜水,遠離寒星鬧市……

把心放在—撮最純淨的思緒裏……

遠處傳來藤格爾那粗獷的歌聲,引申你的靈魂飄遠方……

也許心裏有點失落,有點迷惘,嘆息中,—種自己的心情鬱結,深深淺淺的沒入這幽幽的夜色中……

曾經,在這個城市裏,年輕的我,不空虛,不頹廢,沸騰着理想充滿希望,陽光天真的活着,活着……

事隔幾年爲何平添了多少憂患?

沉思中,捕捉往日的荒涼與頹廢,是心思凝重?還是不甘如沙粒一樣在塵埃中飄泊般的苟活?自負的那般高傲的心常常在面臨殘酷的現實中深深受傷……

不要活在雲端,還是落下來吧!一聲無奈的認命的嘆息,以一種決絕的態度,悄無聲息的滑過我冰冷的臉龐……

原來寂靜的夜色裏只會徒增我黯傷成闕……

擡眼望去城市裏的萬家燈火依然,點綴在這夜色中斑斕成畫如繁星璀璨,也許每一盞燈火都有一個動人的故事,只是故事太多太多,無法銘記哪一個的驚心動魄。

夜色裏,我咀嚼着往日的片段,讓思緒擱淺,尋找曾經令我開懷一笑的面容,人生的際遇哪怕是短暫的一眸,也會是一個銘心的緣分,你說我焦灼的眼神裏燃燒的是如水的心事,伴着我恬靜溫婉的面容下呈現的是一種清愁與幽怨……

我可以不願承認的去想,回答你那些話讓我一知半解的嗓音裏,瀰漫着你那泰然自若的眼神裏,呈現一種溫暖微瀾就在彼此的對視中潛滋暗長。

一絲悸動在心中盪漾,一絲無法掩蓋的嫣然溢於臉上,感動的是一份相知相悅的欣喜……

靜夜如水,微風裏伴着花香和歌聲,一份靜夜的心思和淺語和那些淡化在星月下的淚影與笑痕……

悄悄的在心底浮起的是,帶着一種驀然回首時的眷戀與平和,伴着隨風飄逝後的感慨,決意做一個淡定的精緻的女人,用優雅的性情,恬淡的思維感悟一份優美的傷感,細細的品味,然後持一份香甜,淡遠而醇香……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七

夜裏三點。找不到原因的醒了,心被抽空樣的發慌。怕這樣的失眠,卻不能主宰自己的意念。電腦和牀,像是兩味摻了不同元素的興劑,沾上,就會讓我變的清醒。失眠了很多天,眼睛睜開一點都是痠痛,可就是無法入睡。我想到兩個字:瘋狂。

和我年齡一樣長的老式座鐘,在夏夜炙熱的空氣中,敲出三聲空洞的迴響,也敲醒了我疼痛的夜晚。這樣的夜,夜深如海。起身,沒有開燈,很好的月光。我貼着月的清輝,獨坐,如蓮。

打開電腦。我在右邊的穿衣鏡裏,看見自己被屏幕的光線映射的有些慘白的臉,折射出我的迷惘。很長時間沒有再寫,我甚至困惑我爲什麼而寫。是爲疲憊後的小憩、失意後的宣泄、還是心靈的寄託?我是想找回曾經的自己,體現我不爲人知的一面,還是想寫出我不能說出的話?

不寫,累!寫了,更累!而我,卻還變本加厲的樂此不疲。

桌上,有你走後留下的香菸,抽出一支,點燃。舌尖辛辣,喉嚨發澀,總覺得抽菸的女人是寂寞的、脆弱的,而今,我也是了嗎?扭過頭,對着鏡子,從嘴裏吐出的灰白煙霧朦朧了我本迷離的眼。想笑,似乎看見了你臉上錯愕的表情。我這是怎麼了?不想晝伏夜出、不想自己不快樂,可白天的笑臉無法遮掩住暗夜裏真實的自己。

記得你說,你是一隻傷感的蝶,我說,我是一隻孤獨的繭。

想起聽過很久的故事:有個小男孩不忍心看到蝴蝶破繭時候的痛苦掙扎,想幫它。於是拿了一把小刀劃破了蝶繭,想讓它快一點飛出來。結果,蝴蝶死了。我要經過怎樣的歷練,才能完成這次蛻變。是不是輕盈的飛起來,我就沒有了獨飛漫舞的無奈,就能在陽光下解讀草綠、親吻花香?你也會在黃昏之際,推開你虛掩的窗,帶着笑意看我落在你輕伸的手上。

一直疑惑,爲何,很久沒有夢,很久沒有夢見過遠方的你。今夜,我恍惚的明白,其實不是不做夢,不是沒有夢,是沒有再給自己做夢的機會。既然早已過了做夢的年紀,就不該再喚醒夢裏的哭泣。可,在你揹着我大步走向站臺的時候,你並不知道,我的淚,滑出眼角。

車站裏,人來人往,陳舊的候車廳讓人心情沉重。我背手挺胸地站在候車室的門外,看匆匆的人流,聽他們說着我不感興趣,甚至完全聽不懂的話。不遠的木凳上,一對衣着寒酸也像沒有洗乾淨夫婦,盤着腿相對而坐,興高采烈地說着什麼。

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我明白你簡單的快樂。我們一樣,有着驛動的心,有着無處投宿的靈魂。很多東西也許就是人的本性,而且很早就紮根在心裏。

明知道你的所愛,卻假裝的不去明瞭。

可你一句淡淡的想你,就勾出我所有的想念。難道,想你,真是個美麗的錯誤?爲何,我是這般的忍受不住你走後滿屋閃爍的身影,這般的忍受不住夜風輕拂窗櫺的傾訴。

園子裏翠綠的葡萄架上,結出了細細密密的葡萄粒,那是藤蔓纏繞的想念。

天剛矇矇亮,就會有隻鳥兒在藤蔓上,在濃蔭碧綠的幽情裏癡癡的叫。在它深情綿長的鳴唱裏,總會喚來一隻和它一樣鳥兒,披着黑底白花的羽毛,落在枝頭。它們婉轉的歌喉,此起彼伏。

親愛的,我可以嗎?在我夜夜的守望裏,我們的愛可以呼喚來嗎?那今夜,就讓我做只鳥兒吧,我的吟唱會隨夜色而來,迴旋、依戀在你想我的枕畔。

而你,聽見了嗎?

幽靜夜色的散文文章 篇八

今晚的月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頭頂是黑壓壓的雲,讓人不能呼吸。星星頑皮起來,從天上跳進了人家的窗戶,鑽進了路燈的燈罩,閃爍的星芒一下子近了許多。

廣場上跳舞的人早就散了,音樂停了的時候,我一個人從家裏出來,走到世紀園湖心亭子裏聽風。它們柔柔地吹過,耳朵裏灌滿了“轟轟”的耳語,像是遠處的雷聲,隆隆作響。

七月末的夜有了些許涼意,再過幾天就會立秋,蒸籠一樣的日子不會再有了。今晚特意多穿了背心,外面另加了外套,歲月不饒人,不能像年輕人一樣裸露臂膀。

一條大魚在睡夢裏打把式,“嘩啦”一聲在水面翻了一個筋斗。黑暗裏我看不見水花兒,只能想象它的樣子,尋聲望去,什麼也看不清,一池的波光跳躍。

遠處樓上的燈火映射下來,投在水面上形成幾條細碎的光影,忽明忽暗地搖動,如成羣的螢火蟲在飛。一輛車從馬路駛過,水裏的燈火也飛快地向前去。

九點鐘的時候,風似乎大了些,不過依舊溫柔,輕輕地掠過白髮的鬢角,這讓我突然想到了母親。如果她老人家還健在我身邊,一定會問我冷不冷,叮囑我早點回家去。

風不停歇地吹皺一池漣漪,去年的荷塘裏曾有很多的花朵,我稱它們爲荷。碩大的葉子,粉紅的花瓣,碧綠的蓮蓬,金黃的花蕊。花朵上有蜻蜓,也有蛙,有一回,我居然看見一隻蚌與一柄尖尖角的荷葉爭霸。那蚌咬住荷葉的尖不鬆口,荷葉拼命地生長,結果,蚌離開了水面被長到天上去。沉默的力量最終結束了這場荷蚌相爭,沒有漁翁,我只是個看熱鬧的過客。今年沒有花開,也不見葉的影子,從六月初開始惦記,無數次沿了荷塘尋覓。終於在一片黃金蓮細小的葉片裏數到了熟悉的六,我知道這六片葉子不能花開,許是它們累了吧,需要休息一年也未可知。

又一條大魚躍出水面,“噗啦”一聲喧譁,平靜的心猛地一驚,頓時亂了頻率,我知道它們不會爲難我,我在岸上,它們在水裏。驚嚇源於突然,恐懼源於黑暗,很多時候心驚也是一種傷害。

似乎很久沒有聽到村莊的狗吠了,家鄉早已經沒有村莊。今晚卻很特別,拆遷得支離破碎的平房區似乎被什麼東西驚擾,狗叫聲居然連成了片。終日在水泥構建的小城活着,以爲這些生靈絕跡了,或者僅僅剩下女人懷抱中的寵物。不曾想它們還在,並且那麼多。黑暗點亮它們的眼睛,它們的叫聲撕碎黑暗着的夜。

幾個男孩子在器械那邊說話嬉戲,離得遠,又是頂風,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感覺嘰嘰喳喳地有趣。像他們這麼大年齡,我也應該和他們一樣的,只不過我喜歡有月亮的晚上。今晚沒有月,沒有月的晚上如何遊戲呢?

西邊的黑暗裏一聲咳嗽,隔了水面傳過來,應該是個環湖徒步或者和我一樣想躲進黑暗的人。爲了給自己壯膽,他可能故意乾咳,其實他也可以唱歌哼小曲。我理解他想逃避黑夜裏的未知,可是黑夜依舊漆黑一片。誰都後怕身後有鬼,極少一個人走夜路,除非萬不得已。這樣漆黑的夜走路,心裏一定藏了心事,他把自己藏在黑暗裏,緊緊包裹。誰也看不見,只有自己聽自己心跳的聲音。

遠山也藏在黑暗裏了,碎石機有節奏地敲擊石頭,“嘎吱嘎吱”的咬牙,大塊的被嚼碎成拇指肚大小的石子,堆成山再被運出去。山被咬碎了,樹也碎了,小溪,白雲都碎了,七零八落。塵土飛揚的碎石場,工人們戴着口罩,一身灰白的石粉,眉毛上,耳朵上都是,估計肺上也有,心勉強跳着,爲了活只能假裝看不見。

不知道什麼時候孩子們的聲音消失了,水面上也再沒有鯉魚打把式的喜悅,風依舊吹,後背隱隱發涼。

站起身,往回走,九曲廊橋下是風兒揉碎的水波。橘黃色的燈光在水裏盪漾,如鯉魚戲水,搖擺着優美的舞姿。對面的廣場此時空蕩蕩的,廣場舞沒有前些年熱鬧,參與的人也越來越少,不知道是熱情退卻還是突然醒悟。

今晚的荷塘註定只是我一個人的,久久凝視水面,柔波鱗鱗,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我踱步在一排人造漢白玉柱子的廊橋上,它們整齊地站在兩邊,似一排兵馬俑,被水裏的燈火映照得雪白。整齊地排列,兩兩相對,非常規矩和諧,靜靜地在夏末的夜裏站崗。

走到橋頭,有浪花兒拍打岸邊,“嘩嘩”有聲,側耳傾聽,彷彿俞麗拿奏着的《夏夜》悠揚在濃郁的夜空,思緒一下子憂鬱起來,我該朝哪個方向走路?

穿過一片樹林,依稀有對面樓裏的燈光斑駁進來,腳下的石板路看得一條條的分明,樹梢上有風排隊走過,光與風在私語,秋蟲不知何時鑽進了我的耳朵“嚶嚶”。

出了樹林有一段昏暗的路,遠處的光暫時還不能照過來。路上沒有車也沒有行人。一片喧譁聲在旁邊賓館客房的窗戶裏,嘻嘻哈哈地笑,窗簾擋着,他們忘記了外面的黑。

這樣的黑夜註定不能看到荷花池裏的紅,也看不見葉在月色下的律動。彷彿從前從未有過一樣,這便讓我釋然,有和沒有又能怎麼樣呢?花開也好,不開也罷,天還在,地也在,我們只需耐心等待一個晴朗的明天好了。

想着心事,猛一擡頭,眼前是一個十字路口,駐足,習慣了的忐忑讓我四下觀望,斑馬線分明着,四周是隔離帶。樓上亮着的窗戶很少,睡着的還是大多數。睡吧,我且繼續走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