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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屆大學聯考滿分作文【精品多篇】

歷屆大學聯考滿分作文【精品多篇】

歷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篇一

欲有爲,行可爲

很多人都想做個有爲的人,因爲“有爲”能體現一個人做人做事的成果,也最能讓自己的努力被他人看到。“有爲”,是一個人應該努力達到的一種爲國爲民奮鬥的境界。而行可爲之事,則是有爲的必然要求。

什麼是可爲?可爲、是法律與道德所允許做的事,是在社會和人們認知下正常人可以做的事。有爲之人、是被大多數人認可的人,是對社會和國家做出貢獻的人。可爲能糾正錯誤的認知,讓有爲的定義變得正確,讓社會對有爲的認知變成積極向上的認知。如果社會大環境對於可爲之事沒有準確的定義,那就不會有“有爲”。

可爲,還能改變過去腐朽的文化思想、推動有爲的出現與發展。錯誤的文化思想會阻礙有爲之人的出現和發展、所以我們一定要去改變、剔除它們,讓有爲的出現與發展更順利。

可爲,爲有爲提供了基本規範。無論怎樣,有爲都不會超出可爲的範圍,它們的關係就像地球與太陽,有爲之人不會做出超過可爲的事。但在可爲中,有爲是可以無限延伸的。

可爲,是有爲的基礎,而有爲是可爲的發展與進階。有爲的人會盡最大的努力,把可爲之事做好。

就像雷鋒,他一生做過非常多的好事,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他都將善良灑向人間,用笑容去面對生活,他是青年的楷模,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再看中國的科學家們,他們可以在三年內用算盤“打”出原子彈,造出屬於我們自己的飛機、坦克,他們在可爲中,用自己的知識爲國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即使要隱姓埋名,即使長期無法與家人在一起,也不後悔。再看當代的中國青年,無論是駐守邊防的戰士,還是奔走在抗疫前線的醫護人員,在國家需要他們時,他們都選擇挺身而出,義無反顧地爲國家效力。這樣的有爲之人,不正是在勇擔重任,盡力做好可爲之事嗎?

可爲與有爲的關係,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的,但要記住“可爲”中可以“有爲”。可爲是有爲的創新,能讓有爲之花開在可爲的田野裏,讓笑容常駐於每個人的臉上。

歷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篇二

坦然面對得失,走好每個第一步

“得失”二字有時輕如鴻毛,譬如贈人以玫瑰,手留有餘香;有時卻力重千鈞,害了許多固執人的性命。得失是起點,只有掂量清楚得失的分量,才能坦然處之,打造新生。

得失是轉折的開端。劉備、關羽、張飛三顧茅廬,帶着謙遜請諸葛亮出山,這一舉措看似失了身段,實則得了千古一遇的天才軍師,後來也才創造出火燒赤壁、草船借箭、空城退敵等蜀漢傳奇;毛澤東在青年時代,立志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從此告別安穩的生活,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志氣與知識;錢學森放棄在美國的優厚待遇,突破重重阻礙回到百廢待興的祖國,雖失去了豐衣足食的安逸,卻得到了報效祖國夢想的實現;王繼才守島三十餘年,風雨不撼,失去的是悠閒,得到的是他所期盼的國土安寧。他們都在人生轉折點經歷了得失。他們都選擇了堅守初心,拋開得失的束縛,灑脫前行,最終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由此看來,得失就是起點。

得失可以爲我們指明方向。從古至今,人們常說:“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我們回望來時的路,就是爲了看清楚這一路的得失,在歡笑和淚水中汲取力量,進而重整旗鼓,調整前行的方向,繼續勇往直前。西漢初期,張良因日睹同爲開國功臣的彭越、韓信等人的悲慘結局,又聯想到范蠡、文種助越國復興後的或逃或死,深懼自己繼續留在朝廷會得了權勢而失了性命,甚至禍及家人,於是自請告退,遠離朝堂糾紛。他人的得失也好,自己的得失也罷,都讓張良更加堅定自己的內心,爲他指出了前行的路。由此看來,得失就是起點。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既然得失是起點,那我們更要認真對待、正確對待。初心堅定如磐石,我們才能不被一時的得失所迷惑,一直奔着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而去;而失去初心,則無法辨析得失的分量,導致瞻前顧後,無法輕裝上陣。你看,鄰里間爲了雞毛蒜皮的事而鬧得雞飛狗跳,得了便宜,失了安寧,他們真正想要的不該是和睦的鄰里關係嗎?有的商家爲了盈利而使用過量的添加劑或地溝油,得了金錢,失了信譽,他們真正想要的不該是消費者的熱烈支持嗎?……類似的事例數不勝數,結果都是得不償失。

我們並非不計得失,而是要明得失,坦然面對得失,走好每個第一步。懷着初心,方能見寬廣之世界、寬廣之未來。

全國大學聯考滿分優秀作文 篇三

人受身體長度的影響,某種意義上對自己的內心是盲目的,因爲羞愧或者願意三尺之外。

人到了這種或那種高度,對下半身有鄙視,但更吸引人的是擡頭時的風景。在人生的階梯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這可能會成爲障礙,或者說距離期望值還有一段距離。聰明人暫時爬不了高,就學會踮起腳尖。

有彈性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臟。或者也許,我們可以理解,踮起腳尖只是某種外化,真正的核心是我們渴望攀登的心。

我記得爬過埃菲爾鐵塔。它在地面上上升得如此自然。擡頭看塔頂,拿着帽子,擡起頭,踮起腳尖。眼睛高一英寸,腳高一英里,你只能看到塔。眼睛夠不到的地方,讓心去觸及。坐在塔裏的卡車,在塔尖遇見你的心。雖然踮起腳是徒勞的,但心裏升起的征服感終於讓我站在了這裏。巴黎在塞納河邊慵懶地打盹,城市在正午打盹,而我的心在狂跳。我再次踮起腳尖,讓狩獵的風充滿我的胸膛。

原來,人們踮起腳尖,遠眺風景,呼吸日常生活中缺乏的高度的活力。踮起腳尖,擁抱你等待已久的夢想,進入視線。深春淺夏,少年心在曠野歌唱!

澳網冠軍小威固執地說,敲開成功的。大門是強大的。網球,不是網球裙。她知道自己沒有Kuwa那張英俊的臉,但在她的人生旅途中,即使前半生充滿了難以忍受的嘲諷,她也從未低下驕傲的頭。這份驕傲是成熟的獨白。“我媽媽默許我在小屋的窗戶邊躺了一個下午,”她回憶道。“她知道我不是在發呆,我是在眺望遠方。”

李安有意識地在臺灣省呆了太久,創作靈感逐漸消退。沒有人知道他那些年讀了多少書,走過多少城市,只看到他的身影和《斷背山》《色戒》一起出現。歲月打磨的越剛毅的臉,時間鍛造的越穩健的步伐。他還是淡淡的笑着說,他不願意複製,他只想往前走,走自己的路。

歷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篇四

以“可爲”作舟,揚“有爲”之帆

青年的發展與國家、民族未來的發展緊密相關。要想做一個“有爲”的青年,自然離不開“可爲”的時代。

“可爲”的時代,造就了“有爲”的人才。古人“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人生智慧,其實也是他們“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的無奈之舉。生不逢時,自然壯志難酬,纔有了屈原自沉汨羅江、“馮唐易老,李廣難封”的時代悲歌,纔有了“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吶喊……而今,從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在艱苦卓絕的鬥爭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已經深深融入中國人的血液和靈魂,給了我們“可爲”的勇氣和力量。這個大有“可爲”的時代,造就了一大批“有爲”的傑出人才。吳文俊、黃旭華、于敏、袁隆平、屠呦呦等科學巨匠,彭士祿、張桂梅、黃文秀等時代楷模,哪一位不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書寫了自己在這個“有爲”時代的精彩?

在“可爲”的時代,我們應做“有爲”青年。生在這個大有“可爲”的新時代,我們是幸運的,要擔起的責任也是重大的。在這個欣欣向榮的時代,我們在時代發展的洪流中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小而言之,做“有爲”青年,是爲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讓生命綻放光彩;大而言之,做“有爲”青年,是爲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貢獻自己的力量。

然而,面對激烈的社會競爭,有些人想通過“躺平”來抵制“內卷”,寧做“佛系"人,也不相信自己能夠靠聰明的大腦和勤奮的雙手成就一番事業。但是,僅靠想天尤人豈能“封狼居胥”?僅靠坐而論道豈能“上九天梳月"?空談之聲再澎湃,又豈能敵過在荒漠風沙中築起綠色屏障的賽罕壩人的堅守之心?空談之聲再激昂,又豈能敵過爲國家科研事業默默貢獻的科學家矢志不渝的報國之心?

以“可爲”作舟,揚“有爲”之帆。“可爲”的時代,造就了“有爲”的人才,卻不等於只要生活在這大有“可爲”的時代,我們就能成爲“有爲”之才。我們不僅要有成爲“有爲“青年的決心和勇氣,還要有把理想付諸實踐的行動力,勇敢地肩負起時代賦予的重任,迎難而上,在“可爲”的新時代中大有作爲,實現偉大的中國夢。

韶華易逝,青春難再,讓我們一起搭乘“可爲”這艘時代的巨輪,揚起“有爲”的風帆,乘風破浪、披荊斬棘,一往無前。

歷年大學聯考滿分作文 篇五

浴火於跌宕的煙霞

“跌宕風流,煙霞筆端。”展卷而閱,千年前的歡與悲歷經歷史湍流,流瀉於筆端,凝聚爲《浮生六記》的素紙黑字,喃喃囈語着人生的得與失。或許,人生的得與失不應僅僅被框定爲終點標誌,其以過程的形態,爲新的起點奠基。

世殊事異,得與失常常被認爲是一種結果與定論,但其本質上是現實因素與個體力量相互碰撞與滲透而產生的階段性彌合與落差。誠然,將其視作終點的積極意義不可否認。正如露易絲的低調而頑強的希望詩學,站在終點的視角,以鉛華洗盡水落石出的言語總結人生的得與失。誠然,這是對世界悲劇性的一種紓解,也是一種對人生得失的豁達胸襟。同時,“得與失”揚起風帆,扎入時代的大海,在內在結構上它越發玲瓏而幽微,將其僅僅作爲“終點”是否顯得粗野而暴戾?倘若如此,那麼加繆筆下的“荒誕”是否便淪爲僅剩消極意義的說辭?

然而,屠格涅夫曾言:“生命的洪流在我們身外,同在我們內心,綿綿不息地氾濫。”在得與失交錯中,自我的主觀能動性不容忽視。援引悲劇式英雄的內涵:“吾魂兮無求乎永生,竭盡兮人事之所能。”激情與困苦並存的荒誕英雄歷經登頂之得墜石之失,而攀緣山頂的拼搏過程本身足以充實一顆人心。假如他每走一步都有成功的希望支持着,那他的苦難又從何談起呢?以得失視作過程,所以,岩石照舊滾動;所以,西西弗斯不再是徹底的悲劇英雄;所以,“我們孤立無援”的悲歌終將轉化爲“我反抗,故我們存在”的前進號角。

陳平原先生曾言:“所謂‘韌性’,就是在升降起落時能夠從容應對。”而段義孚認爲:“沒有經驗是人類的普遍狀態。”由是觀之,得與失具有延長性與普世性特徵,穿梭於漫漫人生征途。而馬爾克斯筆下“亙古的旅途”更印證着人生的得與失以過程的形態伴隨着生命的旅途。

掬水月在手,臨淵回眸。忽憶及擁有弱德之美的垂暮美人葉嘉瑩懷着一代人的樸素與誠摯,以體認生命的方式書下《哭女詩》,站在人生全新的視角上,坦然地重新面對人生得失,折射出生命質地的強韌與深微。而吾輩青年芝蘭秀髮,或許沒有豐功偉績之得,沒有墜入低谷之失,但應持有葉嘉瑩先生的坦然與從容,將“得失”沉澱。

所以我不願將人生的得與失僅僅視作終點的意象標誌,我願以木心式“生命不安現狀”的衝動,賦予其新起點的內涵。願我們能秉持臨淵回眸的生命意識懷着那份坦然與從容,接下得與失留給我們的這份沉重,走在得與失的歷史延長線上,站在歷經得與失的新起點上,從浴火於跌宕的煙霞中走出,與時代進行不帶自憐的抗爭,重新締造屬於自己跌宕人生的煙霞。於是乎,我們便能閒看庭前花開花落,漫隨天外雲捲雲舒。

再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