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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摺疊》讀後感精品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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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摺疊》讀後感精品多篇

讀《北京摺疊》有感 篇一

因爲去年劉慈欣的《三體》獲得了雨果獎最佳長篇小說獎,我開始關注這個被稱爲科幻藝術界諾貝爾獎的獎項。不過別誤解,雨果獎的設立不是爲了紀念法國文豪維克多。雨果,而是爲了紀念來自盧森堡的現代科幻小說奠基人雨果·根斯巴克。雨果獎是一個頒發給科幻或奇幻小說的文學獎,與星雲獎同爲科幻界最受矚目的年度獎項,下設最佳長篇小說獎、最佳中篇小說獎、最佳短篇小說獎等。

郝景芳著的《北京摺疊》入圍2016年雨果獎最佳中短篇小說獎,這部小說最初於2012年12月發表在清華大學學生BBS水木社區科幻版上,當時就以其細膩的語言風格,將生活的真實與藝術的真實合二爲一,逐步引起了讀者的注意。2014年2月,《北京摺疊》發表在《文藝風賞》上,隨即被國內知名的主流文學期刊《小說月報》選中,發表在2014年4月號上,引發了更爲廣泛的關注。2014年11月,《北京摺疊》獲得第五屆全球華語科幻星雲獎最佳科幻短篇小說銀獎,併入選科幻小說集《想象力的盛宴》。

很早之前就在《小說月報》上讀過這部小說,當時雖然爲作者豐富的想像力折服,但讀後感覺這更像是一部揭露當下社會的現實主義作品,與劉慈欣著的《三體》和安迪·威爾著的《火星救援》這樣的硬科幻小說有着明顯的不同,小說中提到的三個空間基本上是現實社會和環境的寫照。

作者筆下的北京,城市被劃分爲三個空間,第一空間與第二、三空間處於土地的正反兩端,當第一空間存在於地表時,第二、三空間則沉於地底。每過24小時,整座城市會發生翻轉。翻上地表的城市開始生活運轉,而被翻下去的空間裏的人則進入睡眠。人爲分配的不僅是空間,生活在第一空間裏的五百萬人能夠享用連續的24時生活。而當他們陷入睡眠時,升到地表的第二、三空間,則需共享這寶貴的24小時——第二空間生活着2500萬人口,從次日清晨6點生活到夜晚10點;第三空間生活着5000萬人,從10點工作到清晨6點,隨後他們再次集體進入睡眠,地面翻轉,第一空間的人們開始重新接管城市。每個空間裏的人們獨立生活着,卻又因爲各種原因有一些交集。

小說的主線並不複雜,情節也比較平淡。小說主要描寫了一個生活在第三空間的垃圾工老刀,受生活在第二空間的研究生秦天委託,去給他愛慕的生活在第一空間的女生依言送信傳情的故事。整個故事就發生在短短的一天之內,老刀經歷了三個空間的旅程,最終完成了任務並獲得了報酬,返回了屬於自己的第三空間。

小說中城市被劃分爲三個空間,其實按照馬克思主義的階級理論,這也可以理解爲把人劃分爲了三個階級,只是這種階級劃分不再是理論上的,也沒有暴露出明顯而激烈的衝突,而是物理層面的隔離,甚至連時間也被人爲劃分,像第三空間的人每天真正活着的時間只有8小時,此外就將進入強制休眠。

作者筆下不論在哪個空間的人們生活的都很正常,表現也都很溫和。小說的主人公一番遊歷後,也並未對這個制度產生更激烈的情緒,但說實話,恰恰是這種莫名的和諧,讓我讀後細細思量,倍覺恐懼。

在常識中,上層階級的享受往往是建立在對底層社會的無窮的壓榨基礎上的,生活在底層的人們往往掙扎在痛苦的邊緣,這樣的情況持續一段時間,當生活在底層的人們不堪忍受後,往往會奮起反抗。但在小說中,隨着科技的進步,大多數人已經不再必須參加勞動,機器人足以完成絕大多數工作。像老刀所在的第三空間的。垃圾工們,垃圾完全不需要這麼多人來處理,處在第一空間的管理者們只是怕他們失業,讓他們手頭有事做而已。

根據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剝削階級通過剝削勞動者所創造的剩餘價值來賺取利潤。而小說中像老刀之類的垃圾工們的勞動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實際意義,更談不上榨取剩餘價值,當然也就不存在剝削了。這樣的結果更容易產生階級的固化,造成更嚴重的社會不公平。

小說中三個空間的劃分也體現了社會深深的不公平。第三空間規模最大,人口最多,但絕大多數是勞動艱辛收入微薄的社會最底層;第一空間則是有着優越的環境享受豐富的物質,且統管三個空間的貴族階層;第二層是中間層。第一空間人均佔有的自然空間和時間資源都最多,第三空間則擁擠不堪而且時間分配上只有第一空間的1/3且是晚上,可以說是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

雖說只是一部只有短短兩萬多字的科幻小說,但對照當下的中國,卻有着極強的現實意義,值得我們認真思考。

最後說幾句題外話,這部小說之所以能夠得到雨果獎評委的關注,得益於一部名叫:《看不見的星球:中國當代科幻小說選集》的出版。這本由著名作家和翻譯家劉宇昆翻譯,美國著名出版公司Tor Books出版的科幻小說集,共收錄了13篇來自中國的科幻小說和3篇科幻方面的論文,囊括了包括:劉慈欣、馬伯庸、陳楸帆、夏笳、糖匪、程婧波等多位作家的作品,其中一篇名爲《看不見的星球》的作品亦是郝景芳的文章。而去年獲得雨果獎的《三體》,也是劉宇昆翻譯的。可以這樣說,作爲文化軟實力的一部分,中國不論是科幻小說,還是其它文學作品走向世界,翻譯在其中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甚至可以這樣說,沒有好的翻譯家,不論多麼優秀的作品也只能"養在深閨人未識";而且國外優秀的作品,我們也同樣無緣一窺全貌。

僅記於2016年07月01日22時30分。

讀《北京摺疊》有感 篇二

剛看中國作家獲得了雨果獎,就迫不及待的圍觀了這篇獲獎作品。許多人遺憾受篇幅限制,情節有點沒能完全展開,我卻覺得寫的恰到好處,就好像好多事情,一些真相,都只能是點到爲止,過滿則虧。

老刀爲了生活,鋌而走險去穿越空間,從第二層的研究生到第一層的上流人士,也從而窺見了些許生活的真相。前進的過程似乎並不困難,然而所有的變數從踏上返程的時候才接踵而來,道德的責問,因爲一層空間的工作疏忽而受的傷,好像這些現象在現實中總有縮影,受傷吃虧的總是最平凡的人們。而所謂的上層人士總是有各種各樣的特權。

老葛的話冰冷而淡漠,他說在這裏呆的久了就木了,習慣了,雖然自己也是底層出身,但很多事情是無法改變的,只能旁觀。

真相永遠殘酷,我不知道老刀是不是真的理解了摺疊社會的真相,但事實已經擺在那裏。社會在發展,科技要進步,無處安放的只有越來越多的大多數。難道一層社會發展的代價就只能是壓縮別人的生存空間麼?如果真如老葛所說,上面的社會日升日落,繁榮了衰弱了所有的變化都傳不到下面的社會去,而下面的社會也就永遠固守着自己的模式潮起潮落,依然爲吃不起好點的飯,上不起好學校而掙扎,那是不是對於老刀這樣的人而言生活就真的沒有了指望?歷史的車輪滾滾,終將絕塵,只是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有安坐的地方。

《北京摺疊》讀後感 篇三

在未來的北京,空間被分成三層,被三個不同的階層佔據着,晝夜之間三個空間交替摺疊。第一空間居住着五百萬人,每一次摺疊有24小時的時間,享受着最好的工作與待遇,名副其實的上層階級。第二空間居住着兩億五千萬人,每一次摺疊有16個小時,擁有中等的權利與待遇。而生活在第三空間的五億人,只能靠處理另外兩個階層的垃圾爲生。每次只能是一個空間的人在活動,此時另外兩個空間的人進入受控制的睡眠,他們的建築物會被緊緊摺疊藏於地底下。三個空間的居民被禁止相互流動,而故事,就發生在名叫“老刀”的第三空間的垃圾工,穿越三個空間的故事……這是一個與現實有關的科幻故事。郝景芳結合了多年北京生活的經驗,描述了科幻類的分爲三層空間的北京,記敘現實的人情悲暖,其中還有對生活在北京的“國貿人”“回龍觀人”等的刻畫和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