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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精品多篇)

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精品多篇)

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 篇一

一次在倫敦舉行的中國名畫展上,組委會派人去南京和上海監督選取博物院的名畫,蔡元培與林語堂都參與其事。當時,蔡元培已是名聲顯赫的大學問家,卻依然謙虛低調。法國漢學家伯希和自認是中國通,在巡行觀覽時滔滔不絕,不能自己。

爲了表示自己的內行,伯希和向蔡元培說:“這張宋畫絹色不錯”,“那張徽宗鵝無疑是真品”,以及墨色、印章如何等等。蔡元培不表示贊同和反對意見,只是客氣地低聲說:“是的,是的。”一臉平淡冷靜的樣子。後來伯希和若有所悟,閉口不言,看向蔡元培時都是一臉佩服的神情。林語堂後來在談到蔡元培時還就伯希和一事感嘆說:“這是中國人的謙虛和涵養,反映外國人賣弄與淺薄的一幅絕妙圖畫。”

由此可見,在人際交往中,不以自身的交際優勢自居,不與對方爭鋒而時時處處表現出謙虛恭敬的美德,把自己放在與對方對等的位置,甚至甘居下位,定能博得對方敬重,贏得對方好感。

我們往往在失意、平凡、卑微的時候懂得謙虛,但是卻在取得成功、有了名氣、地位上升後忘了謙虛爲人。蘇格拉底說:“謙虛是藏於土中甜美的根,所有崇高的美德由此發芽滋長。”可見,謙虛對於我們爲人處世是尤爲重要的,它應該成爲伴隨我們一生的交際美德。

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 篇二

1916年,23歲的梁漱溟將自己所寫的一本哲學書送給蔡元培,希望換取來北京大學讀書的機會。某日,兩人見面,蔡元培不等梁漱溟發問,主動說:“你的大作《究元決疑論》我拜讀過了,有膽識,有立論,見解獨到。我這次到北大當校長,首當其衝的任務是廣羅人才。我想你可以到北大來教授印度哲學。”梁漱溟自然不敢答應,論學歷,他只有中學;論學問,近幾年他才自學佛學,對印度哲學未有多少見識。但蔡元培執意相邀,梁漱溟於是答應到時再討論這個問題。

幾天後,梁漱溟應約又來到北大校長室,再次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蔡元培聽罷笑着說:“我上次已講過,你固然不甚懂得印度哲學,但我也沒有發現旁的人比你更精通,我要真正辦好北大哲學系,印度哲學這門課又非開不可。你的文章讓我認定你是一個搞哲學的人才,你不妨大膽地幹吧!……你自己說對印度哲學所知有限,那就不當老師來教人,只當是來研究,來學習,來深造好了!”蔡先生的一席話深深地打動了梁漱溟,他高高興興地接受了北大哲學系講師的教職。也許是害怕愧對蔡元培的信任吧,梁漱溟在工作中非常努力,3年後寫出20萬字的《印度哲學概論》,成爲印度哲學方面的知名學者。

同樣的故事也發生在陳獨秀身上。蔡元培執掌北京大學後,總想找個得力的文科學長,將人文學科帶起來。他看中了陳獨秀,一是因爲陳獨秀髮表在《新青年》上的文章汪洋恣肆、觀點獨到、才華橫溢,使蔡元培覺得此人有真學問;二是陳獨秀寫的《今日教育之方針》,讓蔡元培感到陳獨秀對教育有理解。然而,陳獨秀是一介白丁,既沒有學位頭銜,也從無在大學任教的履歷。爲了說服教育部,一向真誠的蔡元培只好做了一回假,爲陳獨秀編造了“東京日本大學畢業”的假學歷和“曾任蕪湖安徽公學教務長、安徽高等學校校長”的假履歷。陳獨秀沒有辜負蔡元培的期望,他任文科學長期間,極力實踐蔡元培“思想自由,兼容幷包”的理念,使北大人文學科大放異彩。

1917年,留美學生胡適在《新青年》上發表了《文學改良芻議》,旗幟鮮明地要求“改良文學”,並提出了終極目標:須言之有物,不模仿古人,須講求文法,不作無病之呻吟,務去濫調套語,不用典,不講對仗,不避俗字俗語。蔡元培注意到這篇文章,對胡適非常欣賞,便託陳獨秀寫信給胡適,邀請其來北大任職或任教,陳獨秀的信中這樣說:“孑民先生盼足下早日回國,即不願任學長,校中哲學、文學教授俱乏上選,足下來此亦可擔任。”收到陳獨秀的信,同是性情中人的胡適放棄了馬上就可以進行的論文答辯,來到北大,以至10年後才獲取哥倫比亞大學的博士學位。

梁漱溟、陳獨秀、胡適後來都成爲大名鼎鼎的學界人物,被人稱爲大師,然而,他們最初進北大的時候,基本上屬於“草芥”一類。然而,蔡元培卻衝破一切條條框框,唯纔是舉,讓他們一步步成爲北大的名師。蔡元培能識英雄於草芥,首先源於他的使命感。蔡元培進北大之前,該校是典型的老爺學校,學生不在乎讀多少書、長多少德智,只在乎謀取一個做官的資格,他們帶着聽差,擁着美女,招搖過市。同學相交,也是看家庭背景,目的是希望以後在官場上相互有個關照。蔡元培既然想徹底改造這所學校,自然會千方百計去訪求各類有真才實學的人,而有真才實學的人未必就有相應的學歷、資歷。在本事與資格之間,蔡元培毅然選擇了前者。

俗話說,“廉生明,公生威”,蔡元培辦事有個特點,就是將公字永遠擺在第一位,從不謀取不道德、不合法的私利。就拿他引進的這三個人來說吧,陳獨秀算是舊部,曾參加過他組織的針對晚清高官的暗殺團,但蔡元培任命陳獨秀爲文科學長,考慮的不是這層關係,而是其辦《新青年》的影響以及沈尹默、湯爾和的推薦。梁漱溟、胡適跟蔡元培沒有故交,蔡元培邀請他們出任教職,是由於北大在某些學科上缺少相應的教學人才,蔡元培覺得兩人堪當大任。他的公心消除了某些有學歷、有資望者的負面觀感,爲破格用人清除了路障。

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 篇三

蔡元培(1868-1940)字鶴卿,號孑民,浙江紹興人,我國近現代著名民主革命家和教育家,爲改革和發展中國的高等教育事業,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格言:捧着一顆心來,不帶半根草去。

蔡元培於1912年就任中華民國教育總長後,無意中讀到一個叫胡玉縉的人寫的一篇文章。由於內容生動、材料豐富、詳實,引起了他的濃厚興趣。他一連讀了幾遍後,便決定將其聘請到部中任職。於是,他指示下屬官員起草了一封信。

後成爲著名國學大師的胡玉縉在當時學術界還是無名小卒,他與蔡元培素昧平生,有蔡元培這樣的大人物來舉薦他,本應是感激不盡。可出乎預料的是,胡玉縉接到邀請信後,非但沒有感激,還給蔡元培寫了一封抗議信。

原來,問題出在蔡元培讓下屬寫的信中的個別字上。信的全文是:“奉總長諭:派胡玉縉接收(教育部)典禮院事務,此諭。”按字面理解,“諭”和“派”兩個字是上級對下級的,包含着必須服從的意思。而胡玉縉這時還不是教育部僱員,不存在上下級關係,因此他感到不是滋味。特別是“諭”字,本來是封建專制時代使用的一個“特定詞”,所以,胡玉縉認爲無法容忍。

蔡元培接到胡玉縉的抗議信後,內心深爲不安。他立即給胡玉縉覆信表示歉意,稱“責任由我來負責”。

因部屬擬稿用字失當,蔡元培主動承擔責任,向人道歉,此事看似雖小,但從中折射出的這種律己不苟的高尚精神卻是十分可貴的。

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 篇四

教育家蔡元培12歲時,寄居到姨母家讀書。在這裏,他結識了一些志趣相投的同學。有一次,蔡元培要去城裏拜見一位私塾先生,可僅有的一套體面點的衣服被雨淋溼,一時半會兒又幹不了。就在蔡元培發愁之時,一個小夥伴提醒道:“小黑那套出門穿的衣服昨天剛洗乾淨,可以借他的穿一會兒呀!”小黑是他們的同學,蔡元培便和小夥伴一起去找小黑借衣服。

他們來到小黑家時,只有小黑的母親在家。得知蔡元培的來意後,小黑的母親起身要去小黑屋子裏幫蔡元培拿衣服。“不用了,等小黑回來後我再來吧。”蔡元培忙擺擺手說。小黑的母親勸蔡元培不必再跑一趟,既然來了順便拿走就行了。看蔡元培還是一再推辭,小黑的母親笑着說:“你不會以爲小黑不肯借給你衣服吧?放心,他肯定會借給你的。”不管她怎樣說,蔡元培還是空手告辭了。

回去的路上,小夥伴非常不解,覺得蔡元培不相信朋友之間的情誼。“不,我並不是不相信小黑。恰恰相反,我知道小黑一定會借給我。”蔡元培笑着說,“但是,小黑肯借給我是一回事,我不經過他的同意私自拿衣服又是一回事。他同意是出於對朋友的親近,而我不私自拿則是出於對朋友的尊敬,這兩者並不矛盾。”小夥伴聽了蔡元培的話不住地點頭。後來,小黑當然借給了蔡元培衣服,聽到蔡元培的話後頗爲感動,兩人的友誼更深了。

有句話叫“賢者狎而敬之”,關係親密卻又保持敬重,互相信任卻又保有一份距離和恰到好處的分寸感,這是朋友之間很難得的關係。能做到這點,將能獲得長久並且牢固的友誼。

教育家蔡元培的故事 篇五

小時候的蔡元培,經常在樓上讀書,一天晚上,他家的樓房失火,全家人都驚恐不已,突然想到在樓上讀書的蔡元培,大家急忙呼喊,讓他下樓。此時,蔡元培已經鑽進書裏,理都不理大家,仍然埋頭讀書。家人只好趕緊跑上去把他從樓上拉出來,就這樣他手裏拿着書仍然讀着,一直沒有從書裏出來,看到他極爲鎮定的表情,無人不爲他的讀書精神所感動。

讀書讀到如此淡定,恐怕我們大多數都達不到這種境界。

蔡元培從6歲到17歲,十年的私塾學習,基礎打得牢固。從20歲到23歲,有了機會到紹興城裏的首富徐樹蘭家中,校書兼伴讀,伴隨徐家子弟讀書學習。徐樹蘭是紹興城的首富,曾於光緒六年捐銀十萬兩建屋購書,創立“古越藏書樓”,面對這麼多的書,校書之餘,他一下子便鑽進了書裏。這四年多來,潛心閱讀使他的國學知識變得博大精深。

爲了學習西方的文化知識,他學習外語,作了九年的準備。時機成熟,41歲的他赴德,開始半工半讀的學海生涯,學習國外的哲學、文學、文明史,人類學等,只要在時間不衝突的情況下,他都聽,都學。在德國一學就是五六年,46歲回國出任教育總長,政局不穩,失望的。他辭去教育總長職務,繼續赴德、法學習。到51歲纔回國受聘於北京大學校長的職務。

蔡元培任北京大學校長十年,先後四次去西歐國家考察,也是學習。在北大十年中,有六年多的時間是在外國考察學習,在外國的學科中他最鍾情於心理學、美學。以至於在他病重、躺在病榻上,仍然想的是學習,他說如果再給他十年的話,他一定再學學心理學和美學。蔡元培終身學習的精神,是我們學習的典範。

就像蔡元培自己所說,一個人如果學習方法得當,持有鑽進去的精神,想不成功都難。讀詩書,學貫中西。無論是早期的私塾學習,還是成年後的多次留學,他都“一心向讀”。正是這種潛心閱讀,才使得他學貫中西,對古今中外各科知識都能融會貫通,進而爲擔任北大校長實行“思想自由,兼容幷包”的管理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對於我們也是一樣,將被動學習轉爲主動“向讀”,真正鑽進去,還有什麼不能成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