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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鶴樓筆記多篇600字

黃鶴樓筆記多篇600字

文章開頭兩句,就點出黃鶴樓所在的地方,在武昌城的西南角,使人一開始對黃鶴樓就有了明確的方位印象,下面是小編爲大家帶來的黃鶴樓筆記,希望你喜歡。

黃鶴樓筆記1

元人辛文房《唐才子傳》記李白登黃鶴樓本欲賦詩,因見崔顥此作,爲之斂手,說:“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傳說或出於後人附會,未必真有其事。然李白確曾兩次作詩擬此詩格調。其《鸚鵡洲》詩前四句說:“鸚鵡東過吳江水,江上洲傳鸚鵡名。鸚鵡西飛隴山去,芳洲之樹何青青。”與崔詩如出一轍。又有《登金陵鳳凰臺》詩亦是明顯地摹學此詩。爲此,說詩者衆口交譽,如嚴羽《滄浪詩話》謂:“唐人七言律詩,當以崔顥《黃鶴樓》爲第一。”這一來,崔顥的《黃鶴樓》的名氣就更大了。

黃鶴樓因其所在之武昌黃鶴山(又名蛇山)而得名。傳說古代仙人子安乘黃鶴過此(見《齊諧志》);又云費文偉登仙駕鶴於此(見《太平寰宇記》引《圖經》)。詩即從樓的命名之由來着想,借傳說落筆,然後生髮開去。仙人跨鶴,本屬虛無,現以無作有,說它“一去不復返”,就有歲月不再、古人不可見之憾;仙去樓空,唯余天際白雲,悠悠千載,正能表現世事茫茫之慨。詩人這幾筆寫出了那個時代登黃鶴樓的人們常有的感受,氣概蒼莽,感情真摯。

前人有“文以氣爲主”之說,此詩前四句看似隨口說出,一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滯礙。“黃鶴”二字再三出現,卻因其氣勢奔騰直下,使讀者“手揮五絃,目送飛鴻”,急忙讀下去,無暇覺察到它的重疊出現,而這是律詩格律上之大忌,詩人好象忘記了是在寫“前有浮聲,後須切響”、字字皆有定聲的七律。試看:首聯的五、六字同出“黃鶴”;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平調煞尾;亦不顧什麼對仗,用的全是古體詩的句法。這是因爲七律在當時尚未定型嗎?不是的,規範的七律早就有了,崔顥自己也曾寫過。是詩人有意在寫拗律嗎?也未必。他跟後來杜甫的律詩有意自創別調的情況也不同。看來還是知之而不顧,如《紅樓夢》中林黛玉教人做詩時所說的,“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在這裏,崔顥是依據詩以立意爲要和“不以詞害意”的原則去進行實踐的,所以才寫出這樣七律中罕見的高唱入雲的詩句。沈德潛評此詩,以爲“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唐詩別裁》卷十三),也就是這個意思。

黃鶴樓筆記2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後半首就整飭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鸚鵡洲的芳草綠樹並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規,不回到格律上來,那麼,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爲七古了。此詩前後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一直貫注到底的,中間只不過是換了一口氣罷了。這種似斷實續的連接,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驪龍之珠,抱而不脫。

”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敘仙人乘鶴傳說,頷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一體。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敘昔人黃鶴,杳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覺;忽一變而爲晴川草樹,歷歷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一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文勢因此而有起伏波瀾。《楚辭·招隱士》曰:“王孫遊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詩中“芳草萋萋”之語亦藉此而逗出結尾鄉關何處、歸思難禁的意思。末聯以寫煙波江上日暮懷歸之情作結,使詩意重歸於開頭那種渺茫不可見的境界,這樣能迴應前面,如豹尾之能繞額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詩法度的。正由於此詩藝術上出神入化,取得極大成功,它被人們推崇爲題黃鶴樓的絕唱,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黃鶴樓筆記3

相聲《黃鶴樓》取材自京劇《黃鶴樓》。基礎情節是,甲自稱擅長京劇,乙提議合作唱一出,唱段是黃鶴樓劉備過江上馬起,張飛闖帳止,很小的一段,但是因爲甲的不懂裝懂,乙跟着起急,敷衍出許多令人絕倒的包袱。

從甲的自我吹噓開始,老版有一段很精彩的接唱,甲上句乙下句,越唱越快,最後歌曲、吆喝都出來了連賣冰棍都有,非常精彩;可惜後期的都去了這段,直接從甲做出許多京劇的架子讓乙猜開始。個人以爲非常可惜,當然上這段接唱墊話的基礎條件是捧逗都有點嗓子,有點京劇基礎,不然接唱起來並不好聽。之所以提到這段京劇接唱,還因爲,從這點可以看出來,老版本跟現代版本的捧逗關係不大一樣。老版本面對甲的吹噓,乙從開始就是諷刺的態度,瞧不起甲,二人嗆火,纔有接唱出現。新版本大多數乙是比較客氣,對甲的吹噓開始的態度是半信半疑,個人以爲,不同的態度,對後面包袱的碰撞有一定影響。

於老在墊話裏有一段,幹什麼行業的哪的人多,這墊話記得《賣布頭》裏也用過。然後從說相聲的愛好京劇,過度到說自己會唱戲。乙先吹噓,而且一直以瞧不起甲貫穿始終,在這個段子裏還是比較少見的使法。開場乙說“唱京戲跟我比,你是胡蘿蔔釘帳篷——你還不算個橛兒(角兒)”,由此引出鬥氣,甲唱上句乙接下句,乙接完了還找補:“我打六歲就會這出。”猜到《趕三關》的時候,乙還普及了一下京劇知識:全本是《紅鬃烈馬》也就是《王寶釧》,京戲正名叫《回龍鴿》,什麼《大登殿》、《算糧登殿》《三擊掌》、《探寒窯》——都是這齣戲,要不說聽相聲長學問呢!(甲怒:會就會吧,你沒日子說啦!)後面接得是越來越快,中間簡直不帶喘氣兒的,急而不亂,二位嗓子都不錯,後來“一條大河”之類當時的流行歌曲都出來了。於老那嗓子,真有味道,偶雖然不懂京劇,也愛聽得很。

黃鶴樓筆記4

相傳始建於三國東吳黃武二年(223)。武昌古時叫鄂州。據《元和郡縣誌》記載:“鄂州城西臨大江,西南角因磯名樓,爲黃鶴樓。”也有傳說記載,三國時·1297·《唐詩鑑賞大典》

一個名叫費文禕的人登仙,曾乘黃鶴在此樓休息,因此得名黃鶴樓。這使千年古樓蒙上了神奇色彩,更加聞名天下。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詩人漫遊到了這裏,乘興登臨,首先誦出了這樣的詩句是很自然的。這個起句語言明白曉暢,表面上看沒有什麼辭采,但感情放縱恣肆,藉助於樓名的傳說,卻能一下子將人們帶進一個神話境界,引發出無限遐思。從這點說,這首詩的起句筆勢突兀陡峭,引人入勝,寓奇崛於平易之中。面對歷史陳跡,不免浮想聯翩,“已乘”和“空餘”,“昔人”與“此地”,兩相映襯,凝成了古今變化、物是人非的巨大感慨,深刻地表達了詩人登樓之初的浩然情懷。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頷聯由神話傳說回到了現實感受。詩人登上了古樓,縱目遠眺,只見碧空浩渺,白雲悠悠。這樣空茫的境界不免又使仕途坎坷的詩人產生人世彷徨的無限惆悵。詩人在這裏突破了格律的限制,沒有苛求對仗工整,詞性和聲律似對非對,前對後不對,但讀起來音節瀏亮,一氣貫注,顯得自然流動,並不着力。

頸聯兩句對仗則非常精美工穩了。“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繪出了一幅絢麗的大江景色。當詩人的視線從遠處的天際回落到地面景物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與黃鶴樓隔江相望的漢陽。

那裏,綠樹掩映,漢水交匯,在明麗的陽光下,看上去分外清晰,江面,只見一丘沙洲隆起江心,這就是鸚鵡洲了。東漢末年的文人彌衡,曾在洲上作過《鸚鵡賦》,彌衡被江夏太守黃祖殺於洲上,後人便改洲名爲鸚鵡洲,作爲紀念。彌衡素有文氣,但懷才不遇,終遭不幸,如今只剩下一片芳草萋萋。詩人見景生情,不由地聯想到自己的漂零身世。雖然他以如椽的大筆爲眼前的景物勾勒出一幅色彩鮮麗,形象優美的圖畫:

紅豔的陽光,白亮的浪花,濃綠的樹木,但是景色雖好,終究還是異鄉的土地啊!於是,那惆悵的情懷就自然地轉化爲無盡的鄉愁了。“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末聯描繪的江面已是一片暮靄,彷彿籠罩着煙霧一般。“煙”字能表現出一種朦朧、瀰漫、飄忽的景象。爲許多詩人喜用。崔顥在這裏用了一個“煙波”,就把水波渺茫,暮靄沉沉的景象形象自然地表現出來了,在極有深度的視覺形象中蘊含着醇厚的韻味。它與“日暮”

黃鶴樓筆記5

這首詩通過詩人在仕途失意之際來遊黃鶴樓的所憶所見,抒發了弔古傷今之感和遊子的鄉愁。詩的前四句主要寫詩人登黃鶴樓的憑弔之感。而這種覽勝弔古的情思又自然地與有關黃鶴樓命名之由來的美麗傳說緊密相聯。駕鶴成仙美麗而虛幻,但詩人卻浪漫地認無爲有,肯定他們“已乘黃鶴去”,現在黃鵠磯上只剩下空樓一座,徒有其名而已!於是,詩人弔古傷今之意,借鶴去樓空點出,從而使畫面呈現出一種空寂寥落感。而“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二句,又深寓了古人不可見之憾,展現了詩人對世事變幻無常的感慨。這種人事變遷、今非昔比的感慨,在古人心目中是典型的,也是共通的,它是很容易觸動政治失意者的共鳴。詩的後四句,寫登樓所見景色和因憑弔而生的鄉情。詩人登樓遠眺,漢陽府東晴川閣附近平坦的陸地上草木繁茂,歷歷在目;而江中的鸚鵡洲上則“芳草萋萋”,生意盎然。看到亭亭綠樹,萋萋芳草,此時,詩人心中驀地想起了《楚辭·招隱士》中“王孫遊兮不歸,春草生兮萋萋”的名句,觸發了思鄉之情,於是,詩人的目光便落在“日暮”時分的“煙波江上”,想透過眼前迷茫的景色去尋覓自己的“鄉關”,然而,故鄉遙迢千里,詩人在黃鶴樓上怎麼能夠看得到呢?從而由“煙波江上使人愁”一句透露出濃重的鄉愁。這種情思渺渺、悠悠不盡的心靈感受,對客遊異鄉的人來說,是不難理解的。

在律詩中,這是一首破格之作。詩的前四句一氣貫注,跌巖轉折,連用三個“黃鶴”、兩個“空”字,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三平調煞尾,完全擺脫格式和平仄的拘束,自然流泄,意到筆隨,情躍紙上。對於這一七律中的離格奇絕之筆,沈德潛曾稱讚它是“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作爲律詩,前四句既然破格,後四句就要力求整飭歸正。否則,就把七律寫成七古了。由於該詩後四句回到格律時文筆也很自然,因此它在整體上仍然給人以大氣磅礴、一氣呵成的感覺。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此詩實在是一種創新和突破,所以,人們不僅不以“離格”責之,反而彌覺新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