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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鸛雀樓的古詩原文通用多篇

登鸛雀樓的古詩原文通用多篇

比一比,再組詞。 篇一

人( ) 盡( ) 衣( ) 歡( )

入( )近( ) 依( ) 欲( )

軼事典故 篇二

作者受疑

有人認爲這首詩是盛唐處士朱斌所作,名之曰《登樓》,其依據是盛唐太學生芮挺章編選的《國秀集》。《國秀集》是現存最早的唐詩選本,在這本集子中還選錄了王之渙的詩三篇,唯獨沒有《登鸛雀樓》一詩。倘若朱斌的《登樓》詩是王之渙的作品,這種冒名頂替或編者的張冠李戴必爲當時文壇所不容。清康熙年間修纂的《全唐詩》雖收入了王之渙《登鸛雀樓》一詩,但又加註雲:“一作朱斌詩”;同時也收入了朱斌處士的《登樓》詩,亦在詩下加註雲:“一作王之渙詩”。上海辭書出版社的《唐詩鑑賞辭典》注《登鸛雀樓》詩曰:“此詩作者一作朱斌,題爲《登樓》。”

也有人認爲此詩的作者是王文渙。因爲北宋著名科學家沈括在《夢溪筆談》中說到:“河中府鸛雀樓三層,前瞻中條,下瞰大河。唐人留詩者甚多。唯李益、王文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王文渙何許人也,沈括沒說。然而鸛雀樓上確刻有署名“王文渙”的詩篇。當時的彭乘《墨客揮犀》和李頎的《古今詩話》也有相同的記載。

王詩朱領

《登鸛雀樓》剛剛問世之際,人們只覺得此詩朗朗上口,意境非凡,並不知道作者是誰。那個年代是一個以詩取士的時期,女皇帝武則天,讀到此詩以後,也是喜不自禁,於是就問親信大臣李嶠:是哪位才子寫下了這首絕句,朕要好好封賞他。李嶠一聽,心生邪念,當即回答是自己的好友朱佐日。女皇帝立刻將朱佐日召來,賞給了綵綢百匹,並賜封了御史官銜,以示對天下才子的嘉獎和恩寵。

而此詩的真正作者王之渙,卻因爲無人器重,窮困潦倒到了極點。後人爲他打抱不平,於是,又演繹出了王之渙、高適、王昌齡在酒樓伶人中打賭賽詩,最後王之渙拔了頭籌的故事。這就是有名的“旗亭畫壁”,在元代還被編成了雜劇上演。

名樓賽詩

儘管鸛雀樓上面題有王之煥的千古絕句,但後來的詩人總是按奈不住激動的心情,寫下了一首首佳篇美文,似乎要與王之煥一比高低,於是,鸛雀樓成了唐代詩人的賽詩樓,留下了許多才情洋溢的作品。

暢當是河東才子,曾應徵從軍,後來中了進士,終爲果州刺史,頗富詩名。其詩曰:“迥臨飛鳥上,高出塵世間。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見暢當《登鸛雀樓》)

耿濰,字洪源,是唐代河東(今永濟)人,大曆十才子之一。其詩曰:“久客心常醉,高樓日漸低。黃河經海內,華嶽鎮關西。去遠千帆小,來遲獨鳥迷。終年不得意,空覺負東溪。”(耿濰《登鸛雀樓》)

司馬札是晚唐詩人,其詩曰:“樓中見千里,樓影入通津。煙樹遙分陝,山河曲向秦。興亡留白日,今古共紅塵。鸛雀飛何處,城隅草自春。”(司馬札《登河中鸛雀樓》)。晚唐,政治上宦官專權,藩縝割據,朋黨內訌,裙帶成風。很多有才華的詩人淪爲江湖遊子,司馬札就是其中的一個,同樣是落魄文人,面對暮氣沉沉的時局,晚唐詩人們早沒有了盛唐詩人的豪氣和浪漫,自然而然,在他們的眼中,鸛雀樓不再是當年“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的勝境,而變成了一處煙雲籠罩、陰影重重、夕陽日短、草木蕭條的傷心之地。

舊址新建

鸛雀樓始建於公元557—571年,由北周大將軍宇文護建造,爲一座軍事戍樓,歷唐經宋存世約七百餘年,於元朝初年毀於戰火。數百年來,無數文人雅士只能望着滾滾而去的黃河水,空留遺憾。2001年7月,永濟市根據歷史資料,在其舊址附近恢復重建鸛雀樓。新樓於2002年9月正式對遊人開放,使慕名而來的遊人得以重新體味古人的登臨之感。

《登鸛雀樓》賞析: 篇三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

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山,“黃河入海流”寫水。詩人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畫面寬廣遼遠。

杜甫在《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中有“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里”兩句,雖是論畫,也可以用來論詩。王之渙的這兩句寫景詩就做到了縮萬里於咫尺,使咫尺有萬里之勢。

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非最高層)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

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但其含意深遠,耐人探索。“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發表議論,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寫景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從而把詩篇推引入更高的境界,向讀者展示了更大的視野。也正因爲如此,這兩句包含樸素哲理的議論,成爲了千古傳誦的名句,也使得這首詩成爲一首千古絕唱。

周復綱說,這首詩具有超越時空的力量,這種力量是美和哲理的統一,是客觀與主觀的和諧,是偉大的藝術再現和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