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範文站

位置:首頁 > 實用文 > 實用文精選

王之渙《登鸛雀樓》原文賞析【新版多篇】

王之渙《登鸛雀樓》原文賞析【新版多篇】

賞析 篇一

這首詩寫作者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不凡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進取精神。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是登樓望見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裏,作者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爲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羣山西沉,在視野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作者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是作者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爲一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爲“白日”,這是寫實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太陽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作者直接觀察到“白日”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

作者眼前所呈現,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運動。如果說.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美,充滿了無限生機活潑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爲作者大手筆所折服。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作者一種無止境探求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地方,唯一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作者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作者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作者向上進取精神、高瞻遠矚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哲理。就全詩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說“景入理勢”。有人說,詩忌說理。

這應當只是說,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說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說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絕句。前兩句“白日”和“黃河”兩個名詞相對,“白”與“黃”兩個色彩相對,“依”與“入”兩個動詞相對。後兩句也如此,構成了形式上完美。

沈德在《唐詩別》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爲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雄大;後一聯用是,雖然兩句相對,但是沒有對仗痕跡。所以說作者運用對仗技巧也是十分成熟。

創作背景 篇二

動靜結合

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 加暗淡,可稱爲靜景,爲靜怡之美;黃河向海而流,這不是所謂“定格”,而是奔騰咆哮、滾滾南來,東流入海,充滿了無限的生機,雄壯氣勢存於永恆的運動中。兩句動靜結合,形成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又瞬息多變的壯麗圖畫。

格律 篇三

詩詞意境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

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山,“黃河入海流”寫水。詩人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畫面寬廣遼遠。杜甫在《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中有“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里”兩句,雖是論畫,也可以用來論詩。王之渙的這兩句寫景詩就做到了縮萬里於咫尺,使咫尺有萬里之勢。

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非最高層)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

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但其含意深遠,耐人探索。“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發表議論,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寫景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從而把詩篇推引入更高的境界,向讀者展示了更大的視野。也正因爲如此,這兩句包含樸素哲理的議論,成爲了千古傳誦的名句,也使得這首詩成爲一首千古絕唱。

周復綱說,這首詩具有超越時空的力量,這種力量是美和哲理的統一,是客觀與主觀的和諧,是偉大的藝術再現和創造。

詩意 篇四

1、鸛雀樓:舊址在山西永濟縣,樓高三層,前對中條山,下臨黃河。傳說常有鸛雀在此停留,故有此名。

2、白日:太陽。

3、依:依傍。

4、盡:消失。 這句話是說太陽依傍山巒沉落。

5、欲:想要得到某種東西或達到某種目的的願望,但也有希望、想要的意思。

6、窮:盡,使達到極點。

7、千里目:眼界寬闊。

8、更:替、換。(不是通常理解的“再”的意思)

王之渙《登鸛雀樓》 篇五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譯文】

夕陽依傍着西山慢慢地沉沒, 滔滔黃河朝着東海洶涌奔流。

若想把千里的風光景物看夠, 那就要登上更高的一層城樓。

【賞析一】

這是一道膾炙人口的五言絕句,作者是唐朝著名邊塞詩人王之渙。

說到“著名詩人”,並不是說他做詩很多(比如清朝某位明君一生寫詩四萬,我們也不稱其“著名”),而是說他做的詩非常“經典”,現存其六首詩當中,便有兩首頂級絕句,除了《登鸛雀樓》之外,還有那首《出塞》(又名《涼州詞》),都是婦孺皆知的名篇。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寥寥十個字,便勾勒出一幅雄渾壯美的山水圖畫。其氣象毫不亞於李白的“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付回”;而其筆法的“隨意”、“直白”,又能和王維的“大漠孤煙直,黃河落日圓”相比。《紅樓夢》四十八回,香菱論詩道:“想來煙如何直?日自然是圓的。這‘直’字似無理,‘圓’字似太俗。合上書一想,倒象是見了這景的。要說再找兩個字換這兩個,竟再找不出兩個字來。”

我們有時習慣於另闢蹊徑、故作高深,反而把詩句弄得不倫不類、生澀怪病。我們走得太遠,以至於忘了來時的路。唐詩的高明就在於它的自然和率真!自宋以後,詩詞中強用生詞的、狂用典故的,比比皆是,但糾其實質卻十分蒼白,還不如一位老農直來直去一吼一哭來得快活!

以至於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評價納蘭詞時這樣講:“納蘭容若以自然之眼觀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此初入中原未染漢人風氣,故能真切如此,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詩貴在清新自然。“漢人”玩兒慣了文字遊戲,反而不如“滿人”的“返璞歸真”了。(當然這話有點絕對)。

而《登鸛雀樓》的高明之處,更是在於結句,不經意間引出了“(本站☆)登高――望遠”的哲意來。哲理詩在宋代比較流行,很多文人做詩也力求挖出哲理來,然而“相請不如偶遇”,與其刻意地“編排”,不如自然的流露!

【賞析二】

鸛雀樓早已不存,故址在蒲州(今山西永濟縣西)西面,黃河中的一個小島上,高三層,前瞻中條山,下瞰黃河水,爲唐代登覽勝地。許多詩人都曾登臨賦詩。暢當這首詩在宋代曾獲很高評價,與王之渙同題名作並舉。

前二句寫樓高以寄胸懷。詩人站在鸛雀樓上,望遠空飛鳥彷彿低在樓下,覺得自己高瞻遠矚,眼界超出了人世塵俗。從藝術表現看,這裏把視覺反差運用到景物描寫中,以遠處物體似低小的感覺來反襯近處物體的。高大,饒有意趣。從思想境界看,則詩人自有一種清高、俊逸的情懷,志氣凌雲,而飄飄欲仙,大有出世之想。第二句一作“高謝世人間”,則高蹈的情懷更明確。

後二句寫四圍景象以抒激情。中條山脈西接華山。從鸛雀樓四望,天然形勢似乎本來要以連綿山巒圍住平原田野,但奔騰咆哮的黃河卻使山脈中開,流入斷山,浩蕩奔去。這概括的描寫,勾勒出山河的形勢和氣勢,同時也顯示出詩人開闊的胸襟和奔放的激情,目光遠大,志向無羈。這二句與前二句一氣相貫,既以顯出樓高望遠,更以見出詩人志高氣逸的情懷。

宋人沈括稱讚這詩和王之渙詩都“能狀其景”(《夢溪筆談》)。但景以情見,物由志顯,能狀壯闊山河,正因詩人胸懷高尚。這詩和王詩都是這樣的情景交融的好詩。由於時代、遭遇、處境的不同,因而兩詩的意境不同。王之渙是盛唐詩人,而暢當則是經歷戰亂的中唐詩人。他在唐代宗大曆七年(772)進士擢第後,仕途淹滯,有志不騁,也曾隱遊,“拙昧難容世,貧閒別有情”(《天柱隱所重答韋江州》)。他自視清高,志不苟俗,又不甘困頓,有一股沖決樊籬的激情。因而登臨賦詩,抒懷勵志,矚目高遠,激情迸發。從當時歷史條件看,應當說,這詩的思想內容是進步的。而這種勵進的精神,在今天也是可取的。

【賞析三】

王之渙,字季陵,很有才華,他一生遊歷過許多地方,而且還到過祖國的邊疆地區。他的詩作感情充沛,氣勢雄渾,很受人們歡迎,常常“傳乎樂章,布在人口”(譜上樂曲流傳,活在人們口頭上),可惜流傳到現在的太少了,只有絕句6首,《登鸛雀樓》就是其中之一。寫的是登上鸛雀樓眺望所見的景色和感受。

鸛雀樓舊址在山西蒲州(今山西永濟)西南的黃河邊上。登樓遠眺,視野極爲開闊。此詩乃作者登樓而作。那是一個日落前的傍晚,詩人登上鸛雀樓,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輪落日,在連綿起伏的羣山中漸漸西沉,而黃河自遠方奔騰而來,又滾滾地向大海奔去。

詩的前兩句很精彩,寫登高所見:極目遠眺,遼闊的高原的盡頭,日頭傍山,就要落下去了(主要寫天空);湍急的黃河,波濤裏閃爍着落日的霞光,歡快地奔騰着,好一派氣勢磅礴的畫卷(主要寫河流)。兩句有靜有動,從大處寫起,描摹入神。

實寫幾筆之後,作者施展聯想的才能,陡然宕出新意:“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眼前的景物闊大壯美,已是異常迷人,但是祖國山河氣象萬千,神州景色萬紫千紅,要想飽覽美景迭出的萬里江山,就必須再登上一層樓,站得更高些。寫到此處,嘎然而止。登上更高處,觀賞到何種景物,作者卻是點墨未着,只是喚起讀者去想像。

詩人從實寫引出虛寫,構思高超。隨着讀者經歷見聞的不同,在“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構成的畫面上,每個人的腦海裏,都會展現出自己可以聯想到的、最美麗的各種各樣的奇景異色,那畫面是用多少具體的描繪都難以反映出來的。同時,在這兩行詩中,作者寫出了這樣的一番道理:站得越高,望得越遠。這便使詩句具有更旺盛的生命力,被後人廣爲傳誦和引用。

《登鸛雀樓》賞析 篇六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後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爲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爲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爲“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雲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於“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於層巒疊嶂之間。

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於瞬息多變的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恆的運動。如果說。這種景色很美,那麼,它便是一種動態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爲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後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願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就全詩的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說的“景入理勢”。有人說,詩忌說理。

這應當只是說,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說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說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前兩句“白日”和“黃河”兩個名詞相對,“白”與“黃”兩個色彩相對,“依”與“入”兩個動詞相對。後兩句也如此,構成了形式上的完美。

沈德在《唐詩別》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爲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後一聯用的是,雖然兩句相對,但是沒有對仗的痕跡。所以說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

原文 篇七

登鸛雀樓①

白日②依③山盡④,黃河入海流。

欲⑤窮⑥千里目⑦,更⑧上一層樓。

【註釋】

①鸛雀樓:古名鸛鵲樓,因時有鸛鵲棲其上而得名,其故址在永濟市境內古蒲州城外西南的黃河岸邊。《蒲州府志》記載:“(鸛雀樓)舊在郡城西南黃河中高阜處,時有鸛雀棲其上,遂名。”[1]

②白日:太陽。

③依:依傍。

④盡:消失。 這句話是說太陽依傍山巒沉落。

⑤欲:想要得到某種東西或達到某種目的的願望,但也有希望、想要的意思。

⑥窮:盡,使達到極點。

⑦千里目:眼界寬闊。[7]

⑧更:再。

【白話譯文】

夕陽依傍着西山慢慢地沉沒,滔滔黃河朝着東海洶涌奔流。

若想把千里的風光景物看夠, 那就要登上更高的一層城樓。

《登鸛雀樓》賞析 篇八

詩的前兩句“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寫得景象壯闊,氣勢雄渾。這裏,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我們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爲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着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羣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爲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

杜甫在《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中有“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里”兩句,雖是論畫,也可以用來論詩。王之渙的這兩句寫景詩就做到了縮萬里於咫尺,使咫尺有萬里之勢。

詩筆到此,看似已經寫盡了望中的景色,但不料詩人在後半首裏,以“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這樣兩句即景生意的詩,把詩篇推引入更高的境界,向讀者展示了更大的視野。這兩句詩,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後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裏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

就全詩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祕府論》中所說的“景入理勢”。有人說,詩忌說理。這應當只是說,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說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並不覺得它在說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範。

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沈德潛在《唐詩別裁》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爲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後一聯用的是流水對,雖兩句相對,而沒有對仗的痕跡。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

《夢溪筆談》中曾指出,唐人在鸛雀樓所留下的詩中,“惟李益、王之渙、暢當三篇,能狀其景”。李益的詩是一首七律;暢當的詩也是一首五絕,也題作《登鸛雀樓》。全詩如下:“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詩境也很壯闊,不失爲一首名作,但有王之渙的這首詩在前,比較之下,終輸一籌,不得不讓王詩獨步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