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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雲卸任演講(精品多篇)

馬雲卸任演講(精品多篇)

馬雲卸任演講 篇一

斯坦福大學語言中心教授伊麗莎白·拜恩哈德說,無論處於什麼場合,各國政要公開說漢語無非有三個目的:一是讓作爲受衆的中國人更加了解自己講話的內容,二是表現出自己對中國文化的瞭解程度與關注的態度,三是拉近與受衆之間的關係。

朴槿惠在清華的演講題爲《韓中心信之旅,共創新20年》。她以漢語問候開頭,獲得長達10餘秒的熱烈掌聲。隨後她說:“我見到各位清華大學的學子們,就想起了中國古典著作《管子》中的句子:‘一年之計,莫如樹谷;十年之計,莫如樹木;終身之計,莫如樹人’。”

朴槿惠說漢語,這與她受到的家庭薰陶以及從小對中國文化的喜愛是分不開的。

據一些熟悉韓國前總統朴正熙一家的學者介紹,朴正熙夫婦當年就是翻着漢語詞典爲女兒朴槿惠取名的—“槿”代表韓國國花木槿花,也有“國家”之意;“惠”則象徵“恩惠”。通過韓國中文教學廣播節目,朴槿惠學習中文。

有一次,朴正熙送給朴槿惠一本三國故事。朴槿惠說:“我彷彿遇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就連上課時也想趕快奔回家看這本書。”她小時候在和朋友們玩耍時常常用樹枝當劍,模擬三國故事中的情節。對於中國三國時期的歷史人物,朴槿惠最爲欣賞的就是蜀國大將趙雲。她在自傳中說:“現在回想起來,甚至懷疑自己的初戀對象會不會就是趙雲,因爲每次只要他一出現,心中就會不自覺地小鹿亂撞。”

1979年,朴正熙遇刺身亡,爲了走出失去親人的痛苦,朴槿惠閱讀了大量的中國古典書籍,以獲得平靜和安慰。那時,《論語》《貞觀政要》《明心寶鑑》《近思錄》等都是她案頭常備的圖書。諸葛亮的名句“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最讓她難忘。

清華演講中,中國諺語詩句朴槿惠信手拈來:“我以前去過蘇州,切身感受到了‘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管鮑之交、三顧茅廬等中國成語,韓國人在日常生活中廣泛使用”。

演講結束時,清華大學特意將馮友蘭書法作品“一片冰心在玉壺”贈予朴槿惠。朴槿惠十分喜愛閱讀馮友蘭的《中國哲學史》,稱這本書是幫她重新找回內心平靜的生命燈塔。

新加坡總理李顯龍亦有相當高的中文水平,他每天堅持看中文報紙,稱瀏覽中文網站也是學中文的好方法。和朴槿惠類似,他也深受家庭薰陶和中國文化之影響。

2004年,時任新加坡副總理的李顯龍前往上海訪問,他用中文演講說,隨着中國的崛起和開放,新加坡政府一直鼓勵人民不斷學習和適應,以便同中國一起成長。2012年,他到訪天津,種下一株象徵合作和友誼的雲杉樹,用中文叮囑中方人員“別忘澆水”。

他的父親,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更爲新加坡人學習漢語樹立了典範。2011年,李光耀在《我一生的挑戰新加坡雙語之路》首發式上表示,要在新加坡生存,沒有英語會很辛苦,沒有漢語則一定會後悔莫及。這並不是因爲中國崛起,是因爲“你自己要了解你自己的根”。

李光耀學習漢語始於18歲,雖然錯過了學習語言的黃金年齡,但他依然能將漢語說得非常標準。李光耀透露,他學習漢語的祕訣就是“多聽多說,做到拳不離手、曲不離口”。

“科班出身”

陸克文被認爲是西方領導人中第一個能說流利漢語的“中國通”。他非常喜歡中國書法,辦公室裏就掛着一幅書法作品,是用漢字寫的“旗開得勝”。這四個字與他再次出任澳大利亞總理十分應景。對於中文,陸克文可謂“科班出身”。

他1976年進入國立澳大利亞大學學習,主修漢語和中國歷史,同一年到中國深造。1984至1986年,陸克文在澳大利亞駐華使館工作。

2008年4月,陸克文前往北京大學演講。除了用中文調侃,他還提到“”“”“憂國憂民”等與中國歷史和文化緊密相連的詞組,還歷數蔡元培、陳獨秀、和胡適等北大名人,顯示了他對中國歷史和文化的深刻了解。

2010年,陸克文向新華社記者發送一段中文視頻,他在視頻中說:“我衷心祝願大家虎年興旺發達。”

他還以“陸克文議員”爲名,開設新浪微博,與中國網友打成一片,吸引了超過40萬名粉絲。

在微博上,他自稱“老陸”,平易得像鄰家大叔。與其他一些外國領導人的微博有人“捉刀”相比,陸克文堅持原創。在一條微博中他寫道:“有不少微博朋友問我是否我本人寫這些在微博漢字。當然是我!因此我在這邊寫的中文有這麼多語法以及用法方面的錯誤。如果我用翻譯的話,肯定沒有任何錯誤,全面流利。哈哈!”

很多粉絲與他開各種玩笑,用中國特色詞彙如“屌絲”“城管”“地溝油”等來“考驗”他的中文水平。他們甚至提醒他,在新浪微博上發言一定要注意,“不造謠、不傳謠、不信謠”。

算得上“科班出身”的還有哈薩克斯坦前總理卡里姆·馬西莫夫。武漢大學是馬西莫夫的母校之一。1989年,24歲的馬西莫夫就讀於武漢大學法學院,1991年畢業。

2008年,馬西莫夫出席海南博鰲亞洲論壇開幕式時,以中文演說,贏得現場觀衆掌聲連連。

2008年4月10日,馬西莫夫再次造訪武漢大學,被授予武漢大學法學名譽博士和傑出校友。“湖北和武漢對我來說有特別意義,我在這兒學習、生活過三年,”他接過證書時用中文說,“我將繼續……爲中哈兩國關係的深化發展貢獻才智。”

每晚接受女兒中文“測驗”

駱家輝是美國第一位華裔州長,第一位華裔商務部長,以及第一位華裔駐中國大使。然而,身爲華裔的他卻不會說中文。

相比之下,他的前任洪博培,一個地道的美國人,卻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是個十足的“中國通”。

2011年4月的最後一天,洪博培卸任美國駐華大使。離開中國前,他在美國駐華大使館官方微博中了一張他與工作人員在一起的照片,作爲離別的記錄。他引用了幾句符合此情此景的古語,“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後會有期”。

洪博培1960年出生,父親喬恩·亨茨曼是美國最大的化學公司亨茨曼公司的創始人。上世紀80年代,他攜家帶口赴臺灣,不但學得一口流利的中文,還迷上中國文化,就此與中國結緣。“洪博培”這個名字是他在中國臺灣時,其中文老師起的。

任猶他州州長期間,洪博培將中文列爲“戰略外語”之一在公立高中推廣,使這裏成爲美國第一個通過立法在公立學校開設中文課的州。他認爲,英語和中文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語言。“如果你知道英語和中文,那麼不論在哪個專業領域,不論是在商業、法律、教育還是外交領域,你都會在職業生涯中獲益匪淺。”

由於政績出色,而且中文嫺熟,2009年,洪博培被奧巴馬總統提名爲美國駐華大使。2009年8月22日,他上任駐華大使時,面對媒體的第一句話,他用中文說:“我聽說在北京,每一天都是這麼漂亮,是不是?”

洪博培夫婦共有7名子女,其中今年14歲的楊樂意是他倆1999年從江蘇揚州領養的。2009年他接受採訪時說:“她(楊樂意)在學校學習中文,每天晚上,她都要給爸爸做箇中文小測驗。”

馬雲卸任演講 篇二

2013年5月10日,馬雲宣佈退休,陸兆禧接任阿里巴巴CEO。儘管馬雲面對黃龍體育場內的4萬名觀衆說,自此之後“生活就是我的工作”,他會花更多的時間去從事環保、教育等事業,但可以肯定的是,這還不是馬雲真正說告別的時候。

不會退,也不能退

從當前互聯網的勢力格局來看,阿里、騰訊、百度三足鼎立,各擅己長,圍繞於此互有攻防,特別當移動互聯網的這波衝擊來臨時,每家都抓緊擴充實力,進行戰略部署,生怕棋錯一着,便失了先機。就在馬雲宣佈“退休”的前夕,阿里接連入股新浪微博、拿下高德地圖,加上百度拿下PPS,(傳說中的)360併購搜狗,一時間甚囂塵上,大有軍備競賽升級的味道。

互聯網巨頭間凌空過招,雖尚未直接交手,但已然聞得到火藥味。之所以如此緊張,倒也是“時勢使然”,馬化騰在移動互聯網大會上的一番話頗可爲此做個註腳:“不管看上去多麼強大的公司,在移動互聯網大潮面前只要稍有疏忽,一個月可能就翻船。”

手握微信,在移動互聯網已經佔得先機的馬化騰尚且“戰戰兢兢”,阿里、百度頻出大手筆也就不足爲奇了。大戰在即的關鍵時刻,毫不誇張地說,阿里巴巴從未像此時這樣需要和依賴它的創始人。既然如此,馬雲怎麼可能“從此不問江湖事”?

馬雲不會退,也不能退,對於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一位在馬雲“退休”晚會現場的媒體人在微博上寫到:當陸兆禧上臺講話時,在下面已經坐了近2個小時聽馬雲演講和唱歌的諸位大佬們卻紛紛離場,一點也不給這位新CEO面子。更加合理的解讀應該是,在他們眼中,陸兆禧並沒有真正獲得與阿里巴巴CEO這個頭銜相匹配的權力。

其實,從阿里的權力架構中也可以看出,雖然陸兆禧成爲阿里巴巴CEO,但是馬雲仍是董事局主席,彭蕾負責的小微金融仍需直接向馬雲彙報。而在幾個月前,阿里巴巴重新調整組織架構後,阿里原有的七大事業羣業務拆分成25個事業部,交由戰略決策委員會和戰略管理執行委員會負責。經過這樣一系列分權後,繼任CEO實際獲得的權力已經大打折扣。

以退爲進

至此,我們應該看出,馬雲並非真的“退休”,而只是戰略性的“以退爲進”。當然,這個“退”對阿里有利,對團隊有利,也對他自己有利。

首先,對阿里發展有利。馬雲此次“急流勇退”,宜於對內部的年輕管理者形成正向激勵,讓他們看到上升的空間,亦能形成在移動互聯網階段“二次創業”的環境和氛圍。同時,馬雲在阿里內部長期以來形成的影響力,在其卸任CEO後非但不會消退,反而更容易成爲一種精神力量。

其次,對團隊成長有利。移動互聯網領域的挑戰,包括未來阿里巴巴集團整體上市的壓力,都將是對新任CEO陸兆禧的嚴峻考驗,同時,也將大大增強他的管理和應變能力。如果一切順利,則陸兆禧可更加鞏固其CEO的位置。而退一步講,即便有不順,馬雲與柳傳志私交甚好,對柳的“扶上馬,送一程”自然深諳於心。

再次,對馬雲本人有利。最近幾年,可以說是阿里巴巴的多事之秋。從衛哲因內部腐敗問題引咎辭職,到支付寶股權轉讓**,再到阿里巴巴上市公司私有化……空前的質疑讓馬雲一度身心俱疲。在這種情況下,馬雲需要一個緩衝帶,需要有人能站出來分擔。而卸任CEO後,馬雲便不用再處於聚光燈之下,可以靜下心來,更好地思考阿里的戰略、文化,以及人才培養等問題。

馬雲卸任演講 篇三

1、最後結局:路曉歐和姚遠應路中祥之邀來到路家吃麪,路中祥用一碗麪的鹹淡和菜碼的多寡給兩人上了一課,他告誡路曉歐和姚遠爲了私利在數據上相互封殺最終倒黴的是老百姓,現在做的一切都是老百姓給飯吃,要認清實質,踏實做事。卸任董事長職務的劉雲天終於迎來了難得的安寧與閒適,他來到民宿向霍梅求婚成功。高暢去民宿看望霍梅的時候,看見霍梅手上的求婚鑽戒,有如雷擊。姚遠利用高額補貼不斷擴大網約車的影響力,美食外送員的招聘上也毫不吝惜開出高工資,而劉愛蓮向他提出擔心阿瑤對高暢有別樣的感情,希望姚遠能儘快讓高暢接管國際部業務,離開國內。

2、《在遠方》是由陳昆暉執導,劉燁、馬伊琍領銜主演,梅婷、保劍鋒、曾黎、鄭奇、程煜、薛皓文主演的都市創業劇。該劇以姚遠爲主線,講述了他在快遞與互聯網的創業浪潮中百折不撓,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該劇於2019年9月22日在浙江衛視、東方衛視首播,並在騰訊視頻、優酷、愛奇藝同步播出。

(來源:文章屋網

馬雲卸任演講 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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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本網站內容僅用於學術交流,如有侵犯您的權益,請及時告知我們,本站將立即刪除有關內容。 2005年9月10日,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在浙江杭州“西湖論劍”上發表主題演講,“論劍”的對象包括阿里巴巴CEO馬雲。兩人私交甚好,克林頓的此場演講,免費。

退下來的外國中央領導會去哪兒?

很少有人知道,外國政要退休後,往往還有一個重要的銜接點,那就是演講公關公司。

最近,美國前國務卿希拉里仿效她的丈夫克林頓,加盟了美國最有名望的演講公關公司哈里・沃克(Harry Walker Agency),巡迴演講可能從今年春季開始。

如今,全美的演講公關公司多如繁星,他們一旦嗅到誰要紅起來的氣息,就趕快打電話去自我介紹要求與他們簽約。如果他們能夠成功簽下一兩個重磅的演講家,便可憑藉對方,收穫一整個關係網。 從政客到“演員”的轉變

在美國搞政治其實賺不到錢,有時候還要倒貼錢。

以希拉里・克林頓爲例,她當初在初選欠下2250萬美元的債務,其中1140萬要她自掏腰包償還。這可就麻煩了:她在擔任國務卿期間的年薪爲18.66萬美元,要真按這個速度賺的錢來還,她不吃不喝61年才能還上。不過還好,她丈夫克林頓退而不休,倚仗前總統的名號四處演講創收,一年下來能掙上千萬。2013年1月,克林頓表示,他們一家已經完全還清4年前的債務。

“這麼說吧,如果你曾經當過某某部長,那麼在你退休之後有兩條路,都能幫你賺到大錢:遊說或者演講。”說這話的是詹姆斯・卡維爾,他是內相當有分量的一個人,希拉里當初參加競選時還諮詢過他的意見。他現在是“華盛頓演講局”的政治顧問,而這個“華盛頓演講局”也是當今數一數二的演講公關公司,簽約的演講家中不乏比爾・蓋茨這樣的大人物。

在希拉里“下海”以前,克林頓的收費標準全球最高,公開標價是一小時15萬美元以上,從歷史數據來看,平均每次演講能掙18.9萬美元。但希拉里頂着剛剛卸任的國務卿、前第一夫人和未來總統熱門人選這三大頭銜進入“公開演講圈”,收費較之比爾來說當然只高不低。據《大西洋月刊》報道,哈里・沃克公關公司替她開出來的底價是每場20萬美元,妥妥地成爲全球最“金貴”的演講家。 “勾搭”退休政要

克林頓夫婦簽約的哈里・沃克公關公司是這個行業的開山鼻祖,由哈里・沃克在1946年創立。最開始它只是一個爲木偶藝人牽線做巡迴演出的營銷公司。

真正涉足演講並把它做到爐火純青,是尼克松跟福特兩位總統上臺的時候。石油危機和“水門”事件對美國政商兩界形成了巨大沖擊,各行業協會跟大公司都亟需一位“懂行”的人來爲他們指點迷津分析利弊,而這可能是普通商業或政策諮詢顧問所做不到的。“以前可口可樂找來的商業顧問只能建議他們怎麼裝瓶,而我們的演講人,則可以讓他們看清當下的世界局勢和發展趨勢,”哈里・沃克的兒子唐・沃克說。

憑藉着過去30年中積累的人脈與經驗,哈里・沃克在這個潮中把握住了他的機會:國務卿亨利・基辛格辭去公職的風聲乍出,沃克就打電話給他的老朋友、NBC電視網的外交事務聯絡員馬文・卡爾波,請他幫忙牽線。

基辛格當時還沒有答應與他簽約,沃克就採取“伏擊”和“死纏爛打”的戰術。有一次,沃克算準了基辛格的行程,當後者在華盛頓東站等待出行的時候,他就打電話到當地的電話亭去找基辛格,“磨”得基辛格同意去長島的一個猶太聚會上演講。1985年,他終於如願簽下了基辛格,隨即又將前總統福特也招至麾下。

哈里・沃克公司就在拉攏政客來當演講家這方面出了名。從那以後,他們四處招攬各國政府高官,簽下的演講家中除了克林頓夫婦、基辛格和福特總統外,還有副總統切尼、副總統戈爾、前聯合國安理會理事長科菲・安南、墨西哥前總統卡爾德隆、前加州州長施瓦辛格和約旦女王等。 “操縱”前領導人的行程

在演講公關公司的幫助下,策劃活動、邀請演講人這件事,正在變得越來越容易。

如今的大型演講公關公司都有數據庫,把演講人的專業類別和居住地點標示得很清楚。客戶可以通過他們的官網查詢,只要輸入希望聽的主題,便能得到一大串演講人的信息,從5000美元到10萬美元,各種檔次的演講人都有。客戶可以瀏覽他們的履歷,查看他們的行程,以挑選到合意的演講人。 希拉里“下海”前,克林頓的收費全球最高,一小時15萬美元以上。但希拉里頂着剛剛卸任的國務卿、前第一夫人和未來總統熱門人選這三大頭銜進入“公開演講圈”,底價是每場20萬美元。

如果還是弄不明白,也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演講公關公司,請他們根據自己的需求進行推薦。推薦當然也有學問。以華盛頓演講局爲例,他們有一個專門的小組來從事這個工作。其成員都是資深顧問,不少人都曾是大公司的高級主管甚至CEO,他們能夠幫助客戶瞭解自身的需求,從而推薦最適合的演講人。

一旦客戶選定演講人,剩下的問題就交給演講公關公司來處理:幫你協商好價錢,確定日程,然後安排演講人的出行計劃。作爲回報,他們將抽取一部分佣金――比例通常是15%到25%之間。

馬雲卸任演講 篇五

2月4日,香港導演李仁港攜新作《錦衣衛》再戰內地大銀幕。從《猛龍》到2008年的《三國之見龍卸甲》(後者在2008年4月初上映,勁收7500萬元票房,躋身2008年內地國產片票房前十),再到即將上映的《錦衣衛》,在香港以“武俠電影”爲招牌磨礪多年的李仁港逐步走進內地市場,他的名字也開始被內地觀衆所熟知。

在摩天高樓鱗次櫛比的北京金寶街,古樸低矮的香港馬會北京會所低調別緻。尤其在深夜裏踏着新年的第一場大雪找尋這樣一個地方,心裏對這次採訪只打嘀咕。直到整個採訪結束,記者才明白,對同樣低調而獨特的李仁港來說,約到這個地方聊聊,再合適不過。

《錦衣衛》重在“俠”,

而非“功夫”

“包括我在內的港臺電影人,到內地來發展,我覺得這是必然的。內地電影市場的崛起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機會,讓我們可以重新去做我們想做的事情。像《見龍卸甲》和《錦衣衛》這樣的影片,這麼大的投資(前者耗資2000多萬美金,後者近億元人民幣),僅靠香港市場或者其他亞洲市場,不可能回收成本,需要有更大的市場爲依託……國內市場還會更成熟,更發達,這是一定的。”

談到《見龍卸甲》,李仁港流露出少有的興奮,說這是他這輩子一定要拍的一部戲:“從小父親就給我講過很多《三國演義》裏的故事。我對這本書喜愛的程度,怎麼形容呢――西方人睡覺時身邊都會放一本聖經,而我身邊放的是《三國演義》。”

因爲《見龍卸甲》的成功,李仁港緊接着拍攝了《錦衣衛》。

《錦衣衛》的製片人安女士曾向記者描述過李仁港,說他做事認真,特立獨行,對電影有獨到的理解,“你很難改變他的看法”。

記者提及內地不少影評人認爲《見龍卸甲》是一部古代戰爭片,話音未落,李仁港打斷說:“我想很認真地向你說明,武俠片和現在的功夫片是很不同的。我拍的是武俠片,不是功夫片。現在的很多影片標榜功夫和武術,但對我來講,武術只是手段,要表現更多的其他的事情。武俠片講的是俠義精神,把精神放在劍鋒上那種。《見龍卸甲》有很多這種俠義精神。如果你說它是武俠片,我會很開心。”

早在《見龍卸甲》之前,李仁港就有《錦衣衛》的劇本了。拍完《見龍卸甲》,李仁港又重新修改了《錦衣衛》劇本,“前前後後用了好幾年時間”。由於該片題材本身“非常齣戲”,吸引了上影集團、北京新影聯、西部電影集團、天翔製作有限公司和大盛國際傳媒(北京)等諸多公司的投資。“是我目前拍攝的最貴的影片。”李仁港說。

很多人認爲該片用“甄子丹+趙薇”是受《畫皮》影響,李仁港反駁道:“青龍剛出場的時候是反派,甄子丹最適合演反派;影片裏有大量的武打場景,甄子丹武術基礎又好,所以他是最理想的人選。”至於趙薇,“她是可以讓觀衆忘掉演員本身的人,把她與甄子丹放在一起,本身就很‘齣戲’。”

李仁港表示,“錦衣衛”題材本身就適合拍成武俠片,也是他期待已久的作品。

“我把之前的所有積累都用在《錦衣衛》裏了,這是我的心血之作。”他個人關於美術、技術以及對武俠影片的理解,“只要能用上的,盡我所能用好”。關於影片的市場,李仁港說他並沒有特別考慮過:“我相信好看的電影觀衆都會去看。”

一位導演的“影視江湖”

與大多生於上世紀60年代的香港導演一樣,李仁港也是“泡在香港的武俠電影里長大的。”談到當時香港電影之繁盛,他慨嘆:“一直到現在,張徹導演和胡金銓導演很多影片中的經典橋段,我依然可以對臺詞。這一點兒都不誇張。”

李仁港是地道的香港人,父親酷愛中國古典文化。受其影響,李仁港對古典文學和繪畫興趣濃厚。順應當時的社會風潮,他中學畢業後便到國外求學,專業是文藝理論。其間,他對電影的興趣越來越濃烈。上世紀80年代初,李仁港結束學業後回到香港,“我放不下心中的電影夢,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影視圈”。由於具有出色的繪畫功底,他進入電影行當的第一份工作是美術設計。

一個偶然的機會,李仁港經人介紹進入亞洲電視臺擔任副導演工作。磨礪了一年多後,努力和才華讓他浮出水面,很快便升任導演,執導了他的第一部電視劇《魅力九龍塘》。“電視臺編導是那時候香港大多數想進入電影圈的年輕人的必修課,像徐克、許鞍華等人都有這樣的經歷。”

1993年,李仁港完成的武俠電視劇《九陰真經》在港播出,風靡一時。這是他在電視臺拍攝的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該劇囊括了姜大衛、張智霖和樑佩玲等當時的香港當紅明星。“這部劇在當時影響還是蠻大的。男主角姜大衛在圈中有較高威望,他認定我應該執導電影,就向投資老闆浮樂蓮推薦我執導武俠片《獨臂刀》,就是後來的《94獨臂刀情》。”

1994年,《94獨臂刀情》在港上映,但並不像李仁港想象的那樣受歡迎。李仁港的文人情懷在影片中體現的非常明顯,大量抒情和詩意的慢鏡頭與當時流行的激烈對攻快切顯得很不協調。雖然影片在市場上“並不火爆”,但李仁特的導演風格和對武俠片的深刻理解還是引起了同行的注意。

如今再回頭看這部大銀幕處女作時,李仁港說:“這是我做得非常得意的一件事。因爲第一次當導演,勇氣是最重要的,至少我直面了自己,鍛鍊了自己。”李仁港言及“最得意”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部影片讓他見到了自己的偶像張徹,同時他也結識了當時最火的武俠片導演之一徐克。

無論過去還是現在,張徹和胡金銓都是武俠片導演中公認的“宗師級”人物。前者的《獨臂刀》《馬永貞》《洪拳小子》以及後者的《大醉拳》《俠女》和《龍門客棧》等影片是大多數武俠片導演們的標尺。“兩位大師在我們心裏的分量,你們是很難理解的。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張徹導演的影片,我不否認,我對武俠電影的酷愛和理解都受他影響,而且我對事業和人生的理解也來自於他,他是我的偶像。我的第一部影片就是向他致敬之作,如果有機會,我還會翻拍這部影片,再次向他鞠躬。”說到這裏,年過不惑的李仁港喝咖啡的手有些抖動。

《94獨臂刀情》上映不久,李仁港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電話,說張徹導演想要見見他,並提醒他“最好帶着影片的錄像帶,老人家想看看。”這個電話讓年輕的李仁港激動得手足無措,“怎麼可能?帶着自己的初作去見自己的偶像?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機會!”據李仁港回憶,他冷靜下來後就帶着錄像帶去了張徹家裏。“那是人生中最奇妙的一個經歷,第一次見到張徹導演,第一次到他家裏,而且是給他看自己的處女作,我緊張地都不敢直面他。老人家已經70多歲了,腰身不太好,耳朵也不太好,與人交流都是拿一張紙片寫字給對方看。我就那樣靜靜地坐在他旁邊,看了一半,他很吃力地站起來,寫一行字給我:‘好,我們坐那邊,有一件事情給你談。’”

“接下來張徹導演又給我寫了一行字:‘我有一個劇本,想請你來拍’”。之後,兩人就像武俠電影中的高手過招一樣,“我寫一句,他寫一句。”當時的張徹由於行動不便,正在物色合適的年輕導演來拍他想拍的電影。“很榮幸,這比拿什麼大獎都更開心。但我不敢接呀,我跟他說:‘導演,要是您拍的話,我給您當副導演。沒問題的,只要您在現場,您說怎麼拍,我就怎麼拍。’他什麼也沒說,就寫了很簡單的幾個字給我:‘成功不必在我’。他的意思是隻要影片成功,不一定非要是某個人成功。這是我在‘江湖’上的第一課。這六個字改變了我對電影事業的看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我要永遠記在心裏。”

由於種種原因,這對忘年交的電影計劃最終並未付諸拍攝。2002年,張徹去世。這讓李仁港痛心不已:“其實當時他只給我寫了個故事梗概,但我一直在打磨這個劇本,也一直在找資金,希望有機會完成他的心願。”

同時看中李仁港的還有風頭正勁的徐克。當時徐克與姜大衛很熟,早在《九陰真經》播出後就問過李仁港的情況。《94獨臂刀情》上映不久,徐克請姜大衛幫忙“約那個導演出來吃個飯”。“他當時正紅得厲害,也是我的偶像,他的《新龍門客棧》和《黃飛鴻》系列等我都非常喜歡。我和姜大衛到了之後,徐克坐下來就說,他家裏有一個書房,那裏全是一櫃一櫃的錄像帶,其中有一欄是可以幫他‘找找靈感’的:‘《九陰真經》我就放在那一欄裏’。你可以想象一下我聽到這句話時的感受。”李仁港看看記者,抿了一口咖啡。

由是,李仁港執導了自己的第二部武俠片《黑俠》,影片的監製是徐克。

因爲有了徐克,這部電影的陣容可謂豪華:李連杰、劉青雲和莫文蔚聯袂出演,影片的武打場景和劇情發展均是“徐克式”的,商業味十足。但從影片偏冷的影像和不時出現的感情戲片段中,依然可以看到李仁港的個人風格。影片雖然在香港只有一兩千萬港幣的票房,“但在海外發行很好,特別是北美。因爲當時香港電影已趨沒落,特別是武俠片已經風光不再。”這兩部影片讓李仁港“至少業內都知道有這麼一個拍武戲的新人,但對普通觀衆來說,知名度還談不上”。

除了《黑俠》,李仁港還作爲副導演與徐克合作了《黃飛鴻》,之後香港武俠片式微,李仁港隨即淡出了大衆視野。“不曉得是幸運還是不幸,我是在香港沒有人看武俠片的年代開始拍武俠片的。說不幸,是因爲票房肯定不會太好。但對我來講,這給我內心以及事業的衝擊力,或者說對我的未來影響更大……我寧可開始挫敗多一點,然後還可以多一點反思,去想一想應該怎樣做事。《黑俠》沒有讓我大紅大紫,現在看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馬雲卸任演講 篇六

譚鑫培,原名金福,學名鑫培,生於1847年(清道光二十七年),原籍湖北江夏(武昌)。其父譚志道在著名的三慶班唱老旦兼紅生,與京劇鼻祖程長庚是同時代人。譚志道因聲狹音亢如叫天子(雲雀),時人稱他爲“譚叫天”,因此譚鑫培曾取藝名“小叫天”。

譚鑫培幼年隨父學藝,十一歲入北京金奎科班,習武生和靠把老生。十五歲出科,隨後進了廣和成班。譚鑫培因爲演不上角色,便去京郊、天津參加鄉村“粥班”,演野臺戲。在那裏演出機會多,什麼戲都敢演,在生活和技藝上都得到很多磨練。之後曾回京加入過永勝奎班,但因倒嗓,演出也不順利。二十三歲時再次回到北京,進了三慶班,嗓音漸漸好轉。他得到程長庚的賞識,並先後拜程長庚、余三勝爲師,在他們的指導下,專攻文武鬚生戲,如《戰太平》、《定軍山》、《戰長沙》等,一唱而紅。

1880年1月(光緒五年)程長庚辭世,後譚鑫培改搭四喜班唱老生,與孫菊仙輪流唱大軸。從此由主要唱武生戲而轉爲文武兼唱,即使武戲也注重武戲文唱,如在《挑滑車》中運用唸白、身段、眼神、表情刻畫高寵的神態和性格,博得觀衆的讚賞。

1890年(光緒十六年),譚鑫培被選爲內廷供奉,深得慈禧的稱賞,每於宮中演堂會戲,必有老譚,並封賞優渥。1905年譚鑫培率先上銀幕,拍攝了中國第一部電影《定軍山》,名聲更振。1907年(光緒三十三年),汪桂芬病故後,譚鑫培獨踞京華劇壇,被譽爲“伶界大王”。1912年,老譚擔任北京戲曲藝人行會組織正樂育化會會長,在同行中德高望重。狄葆賢的《庚子圍城感事詩》寫道:“太平歌舞尋常事,處處風飄五色旗。國自興亡誰管得,滿城爭說叫天兒。”梁啓超也有詩云:“四海一人譚鑫培,聲名廿紀轟如雷。”由此可見其聲譽之隆,影響之大。

任何藝術都有一個逐漸豐富、完善的過程,京劇形成之初,也不免顯得比較粗糙、單調、直白,譚鑫培在京劇史上起了承上啓下、繼往開來的作用。他通過藝術實踐,不僅穩定了京劇的基本格局,而且使京劇的唱、念、做、打藝術本體提升到一個新的層面,使之規範化、體系化,確定了京劇藝術發展的導向,那就是向典雅、精美、大氣的方向推進了一大步。

一是,確立了京劇剛柔相濟、聲情並茂的美學取向。他第一個創立以個人風格爲標誌、以個人姓氏命名的京劇流派——譚派。譚派的唱腔吸收程長庚、余三勝、張二奎、王九齡諸家之長,融會貫通,加以變化發展而成。他一改以往直腔直調、高音大嗓的唱法,創造了花腔、巧腔,追求聲情並茂,在遒勁中見柔美。他的嗓音雖不十分飽滿,但甜潤沙亮,運用裕如,有“雲遮月”之稱。他所創新腔曲折婉轉,迴盪抑揚,富於韻味。他演《賣馬》,一句“店主東……”穿雲裂石,聲哀厲而彌長,唱得聲淚俱下。在唱唸方面,注意聲韻的規範化,確立了以湖廣音爲主、葉以中州音韻的京劇聲韻體系。

二是確立了京劇以塑造人物形象爲重要目標的藝術規範。他不僅唱功好,做功尤其講究,演戲注重從劇情和人物性格出發,使唱、念、做、打,手、眼、身、法、步都爲演戲演人服務,真正做到了演與唱結合、戲與技結合,因此“裝誰像誰”。他演《盜宗卷》,把陳平、張蒼兩個大臣互相推諉、對耍滑頭以及陰險奸刁的性格刻畫得惟妙惟肖。觀衆對老譚的身懷絕技更是欽佩和讚賞,他演《連營寨》中的劉備,火燒連營時,運用了“吊毛”、“硬搶背”、“單腿蹉步”等撲跌動作來表現其幾番撲火的情狀。他演《問樵鬧府》中的範仲禹,當尋不到妻子、孩子,情急而瘋,一擡左腿,一隻鞋子飛到半空,然後不偏不倚落在頭上,接鞋,“吊毛”,做“老頭入被窩”動作。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出神入化,又切合人物。他演《碰碑》,當楊繼業看到李陵碑,念“卸甲又丟盔”時,身子微微一抖卸去鎧甲,用頭一甩甩去了頭盔,動作乾淨利索,把楊繼業此時此刻的心情刻畫得絲絲入扣。

三是,樹立了繼承與革新的楷模。譚鑫培是程長庚的弟子,他23歲回到北京,凡程長庚的戲全都仔細觀摩,對程的傑作《文昭關》更是反覆琢磨,全能背誦、出演。他又常爲程配戲,如在《青石山》中,程演關公,他演馬童,對程的眼神、唱腔均能爛熟於胸。他深得程長庚的賞識、提攜和教誨。他初入三慶班,大多唱《駱馬湖》之類的武戲,程長庚對他說:“你的口太大,難看得很,反而把你動聽的唱淹沒了,你不如唱《戰長沙》、《定軍山》、《陽平關》、《戰太平》一類的戲,有髯口把嘴遮住,一定能特別受人歡迎。”後來,譚鑫培出演《定軍山》之類的戲,果然喝彩聲一天比一天多了。後來程長庚對譚鑫培的大膽改革確實不甚理解,小有微詞,曾呼爲“怪物”,然而這並不影響程長庚對他的賞識和器重,程把他視爲真正的弟子,盡以衣鉢相傳,他與朋友說到譚鑫培時,說:“此子非尋常人。”他還把自己所乘的車贈與譚鑫培。程長庚對譚鑫培說:“我死後子必獨步。”譚鑫培有點狐疑,說:“弟子安能獨步,不還有孫菊仙在前耶?”程長庚說:“非若子之聲甘能醉人也,子其勉之,三十年後吾言驗矣!”譚鑫培還師從余三勝,並吸收張二奎的長處,他吸收余三勝的唱法,借鑑奎派的演唱風格,吐字行腔蒼勁有力、纏綿婉轉。他集衆家之長,形成了獨特風格,高唱低迴,巧於用氣,吐字發音清晰,平仄分明,達到了聲情並茂的境界。譚鑫培既尊重傳統,又不拘陳法,富有革新精神,所演各劇,在劇詞和表演藝術上多有加工改革之處,能揚其所長,避其所短。他面形清癯,因此不常演王帽戲;演《定軍山》的黃忠,不戴帥盔而戴扎巾,都是爲了掩其所短而發揮其所長。他早年演武生,武功根底堅實純熟,身手矯健穩練,所以無論演靠把戲、箭衣戲或褶子戲,都能做到身段靈活灑脫,乾淨洗練,在很多戲裏還表現了獨特的技巧,如《四郎探母》的“吊毛”、《戰太平》的“虎跳”(一說“撥浪鼓”)、《錘》的“斷臂”、《李陵碑》的卸甲丟盔等,都有獨到的功力;全本《瓊林宴》的身段繁重,他演來卻遊刃有餘,顯示了他的腰腿功夫;《當鐗賣馬》中的耍鐗、《翠屏山》的舞刀等也都有獨到之處。

作爲伶界大王,譚鑫培有好幾個第一個,首先,他是第一個創立以個人風格爲標誌的京劇流派,而且是一個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流派。他之後的四大鬚生、後四大鬚生的餘(叔巖)派、言(菊朋)派、高(慶奎)派、馬(連良)派、楊(寶森)派、奚(嘯伯)派,無一不出自譚派,因此京劇界有“無腔不學譚”的說法。從譚鑫培的父親譚志道算起,譚門有七代人衣鉢相承,共事梨園,在京劇藝術園地裏執着地守望、耕耘,這在戲曲史上可稱罕見的奇蹟和難得的佳話。

二,他是中國登上銀幕的第一人,1905年,一個叫任景豐的瀋陽人,在北京琉璃廠開設了一家豐泰照相館,此人曾去日本留學,學過照相術,並想嘗試攝製中國影片。他首先選中的就是京劇名伶譚鑫培。他約老譚拍攝他主演的《定軍山》,利用日光,在豐泰照相館中院的露天廣場上拍攝了《定軍山》中“請纓”、“舞刀”、“交鋒”三個片段中的精湛表演,化了三天時間拍成,這是一部短片,共三本,攝影師是豐泰照相館的照相技師劉仲倫。這是中國的第一部影片,拍好後,在北京大柵欄大觀園和東安市場吉祥戲院先後放映,“有萬人空巷來觀之勢”。

三,他是最早灌製唱片的京劇名伶,1908年法國人樂浜生在上海創立東方百代唱片公司。他爲了在中國贏得市場,請寧波籍商人張長福擔任買辦。張長福依靠京劇名票王雨田、喬藎臣幫助,奔走京城,爲伶界大王譚鑫培錄製唱片,共計七張半(15面):1909年灌錄了《洪羊洞》、《賣馬》一張半,由李奎林司鼓,梅雨田操琴;1912年又灌錄了《戰太平》、《慶頂珠》、《託兆碰碑》、《捉放曹》、《桑園寄子》、《烏盆計》、《四郎探母》六張,由何斌奎司鼓,譚嘉瑞操琴,就是著名的七張半唱片。據羅亮生先生說,當年譚鑫培還不知灌唱片可以索要酬金,當作是人家替他照相一樣好玩,第一次讓老譚灌錄《洪洋洞》、《秦瓊賣馬》一張半唱片,百代公司只送給老譚價值50兩銀子的兩隻“大土”(鴉片)作爲片酬,譚鑫培還以爲禮物太重了呢。這七張半唱片已成爲伶界大王留給後人的絕版遺響。